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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宋若谷意味深长地看我,“没想到你口味还挺重。”

“…”他好像想得更歪了?

2

我发现在面对宋若谷时我总是会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无论什么情况。此时我也不想解释了,冲他摆摆手说道:“你快回去吧,嗯,再见,晚安。”

他看了看手表,“都这个点了,你让我回哪去?”

也对,现在宿舍楼的大门肯定已经关了,他要回去,除非是蜘蛛侠。

他躺好,姿态放松,以一种“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的无辜表情看着我,“你要不要继续。”

我#¥T$^%^@!!!

我不要和外星人说话!

可是不说不行啊,我还得想办法把这位爷请走呢。于是我好说歹说,总算劝着他又开了个房间。

他特别地不乐意,“爷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爷,要不我回头把钱给你吧。”

“算了,我不吃软饭。”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本来吧,因为某些意外事件,宋若谷多花了一倍的价钱,这让我挺愧疚。但这种愧疚并没有维持多久。

“宋若谷,你说我掐你鼻子捂你嘴你都没醒,怎么就在那个节骨眼上,你就自然醒了呢?”第二天一早,我问宋若谷。

他淡定地喝着小米粥,没答话。

“还有,别人被捂着鼻子嘴都会憋醒,怎么你宁愿憋死自己也不会睁开眼睛呢?”

“还用问么,我故意的。”

“…”

“不高兴你咬我呀。”

“…”

“非礼也行。”

“…”

结论:在面对宋若谷时能不张嘴就不张嘴。

再去上课时秦雪薇的怒气值没有任何减弱的迹象,估计不到放大招的时候她的怒气值是不会减少的。我构想了几个版本的大招,每一个都让我小心肝儿乱颤。

不!能!再!这!样!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对宋若谷说:“你能不能把她劝回来呀?”

宋若谷答得干脆,“不能。”

“为什么?她现在明明只是缺个台阶下,你哄哄她,她肯定回来。”

“之前每次吵架都是我把她哄回来,但我不想次次这样。”

“额…”饶是我如此发达的想象力,也很难想象宋若谷哄人是个什么鬼样子。

“我不能惯着她,不然她会得寸进尺。”

秦雪薇作为冷艳女王一枚,对待男人的态度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我有点同情宋若谷了,这要是真爱还好,关键这小子也不很在乎秦雪薇嘛。“话说,你有没有试过喜欢她呀?”

宋若谷凝眉,“我一直不清楚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你给我科普一下。”

“哦,我高中时暗恋过我的物理老师。”

“然后呢?”

“当时的感觉就是每天都想看到他,看到他时会紧张,说话都说不利索。”

“嗯。”

“他讲课时我也听不下去,只盯着他的脸看。”

“嗯。”

“他叫我回答问题,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然后你的物理成绩一落千丈?”

“…”这不是重点好吧!

“那后来呢?有没有表白?”

“哪敢啊,他是有老婆孩子的人。”

“老男人。”

“…”我捏着拳头,耐心说道,“所以,你可以喜欢一下秦雪薇嘛,她长得漂亮,性格也还好。你们在一起,还是要有点感情维系的,至少不会那么容易闹分手。”

“那你喜欢物理老师的时候有试过不去喜欢他吗?成功了吗?”

“我…”

“所以说,喜欢不喜欢的,谁能控制得了呢。我明天会喜欢上谁,这个还真难说,说不准我哪天就喜欢上你了。”他看着我,态度那叫一个真诚。

我被他绕进去了,猛点头。

“想想就挺恐怖的,对吧。”他说。

“…”你怎么不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

神经病师妹

1

由于担心秦雪薇对我造成严重的无可挽回的伤害,我厚着脸皮回到会议中心,打算一直赖到史路那小子回来。

宋若谷没说什么,他又变回款爷了。

除了偶尔被宋若谷那变态骚扰一下外,我夜不归宿导致的另外一个后果是室友们看我时的神色很暧昧。用脚趾头都能猜出她们在想什么。

终于,我们宿舍老大按耐不住好奇心,问我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我眨巴着眼睛说道:“我说我一个人在宾馆待着什么都没做,你相信么?”

老大猛点头,“相信才怪!”

所以说我也想通了,这个事情它根本就没法解释。而且与秦雪薇对我造成的人身威胁相比,清白啊名声什么的,那都是很次要的东西。更何况,至少从其他人的角度来看,能和宋若谷有点那啥,还是挺招人羡慕的。

我果然正在被某个变态同化。

***

我觉得我还算厚道人。所以在宾馆住了几天,眼见着宋若谷一天破费好几百块钱,我也挺不落忍的。虽然这厮很不把那点钱当回事——他在我隔壁弄了个房间,晚上也不回去。

也不知道他想过什么瘾。问吧,就回答说不好意思让你独守空房。

其实我本来就在独守空房,我骄傲我自豪。当然,这话我可没敢说出来,也就在心里讽刺两句,要不然就有意思了,那家伙指不定怎么调戏我呢。

对,没错,就是调戏。曾经这小子给我的印象就是又严肃又正经,整天像个机器人活着。这些天和他相处下来我发现我之前实在想太多了,以至于自动把他往言情漫画中酷帅狂霸的男主角靠拢。

他的严肃是假的,他的正经也是假的。

他不厌其烦地炮制着各种恶作剧,他还喜欢三言两语把我说得满脸通红尴尬无比,然后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热闹。

幸亏这种调戏只停留在嘴上,没有让我反感的动作或猥琐的眼神,让我相信这虽然是一头流氓,但还算是有素质、有品位的流氓。

话说回来,总不回去这也不是个事儿。无奈之下,我只好拉下脸来给秦雪薇写了一封催人泪下感人至深的道歉信。

第二天上课时,秦雪薇主动坐在了我身边。

我…

那封道歉信是感人而不是感化人,怎么会发挥出化敌为友这么神奇的效果呢?

由于我们这对组合太过诡异,我们俩前后左右一圈的座位都空着,不少同学远远地坐着,时不时往我们这里瞄一眼。

我实在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时秦雪薇先开口了。她说:“我不会用斧子砍你也不会给你投毒更不会半夜三更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说这么直接干嘛呀。”

“这些都是你直接在邮件里写的。至于杀人碎尸泼硫酸往你书包里放蟑螂这些我也统统不会做。…我讨厌蟑螂!”

她越说越激动,本来压得很低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一句几乎是喊出来的。

讲台上正在写板书的老师回过头,和蔼可亲地冲秦雪薇笑,“这位同学,以后再这么无组织无纪律,我就邀请你参观生物学院的蟑螂标本,据说还可以亲自制作哦。”她说着,还挤了挤眼睛,年近六十的奶奶级教授卖起萌来,真是让人肝颤啊。

我压低嗓子,问秦雪薇:“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马上离开宋若谷。”

“好啊。”

“…”她瞪着眼睛没说话。

难道是我答得太干脆?我擦了擦眼角,“那什么,其实我爱他爱得痛彻心扉难解难分生不如死死去活来,但是你才是他的真爱呀,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他为你痛苦,所以只能选择放手喽。”我越说越起劲儿,打着拍子唱道,“分手快乐…”

老教授再次被打断。她转过身看着我,“这位同学,再有下次,我就去请宗教系的同事做个法,保你一辈子快乐好不好呀?”

汗,这是哪里来的妖孽教授啊,妈妈我要回家!

我不敢说话了,安静下来,却在课桌下迫不及待地给宋若谷发短信:我要分手!

宋若谷很快回了一串省略号。我发现每次他回话时都会先发串省略号,暖场一般。

没等他说下句,我就回道:好不好呀!快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