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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哥待自己的这个弟弟还是有些情分的,闻言也道:“若有事只管告诉你嫂子,自家人不要外道了才行。”

八阿哥笑着用力的点了点头。

八阿哥没待一会就走了。

妍容看着八阿哥走了出去,才回头看向了主座上的惠妃。

她还需要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做一番解说。

“八弟养在母妃跟前的,又跟我们爷是自小的情分,儿媳细细的想了想,应当对八弟好些,再个若爷能跟自己的兄弟兄友弟恭些,皇阿玛肯定只有高兴的份,额娘这样的慈母,皇阿玛也一定十分乐见的。”

惠妃做的不好的一点便是对这个养在自己名下的儿子太淡漠了,便是面子工程都做的不怎么样,而大阿哥,跟自己这个理论上应当更亲一些的弟弟,也并没有表现出比别的弟弟更亲厚些的情分,康熙见了只会觉得这母子良寡情淡漠,这只会给把母子情和兄弟情看的重的康熙留下不好的印象。相反,对八阿哥这个应当好的人好之后,不但不会有什么损失,或许还会有不少的好收获,何乐而不为?

显然,惠妃已经上明白了妍容的意思,她仔细琢磨了一下妍容的话,笑着放下手中的茶碗道:“你说的额娘明白,老八也是个乖巧的,你当嫂子的对他好些也当是为额娘分忧了!”

跟聪明人说话果然够省事,说的这么隐晦,惠妃都一下就听出了她的意思,只能说,深宫制造,必属精品。

大阿哥则在一旁捉摸起了“兄友弟恭”这几个字,不得不说,这几个字让他忽然醍醐灌顶一般醒悟了过来,他一直只想着在皇阿玛跟前表现好自己,却似乎有些忽略了下面渐渐多了起来的兄弟们,他似乎该想想如何扮演好一位好哥哥了,看来一会要找明珠好好商量商量了。

他看了一眼脸上带柔顺的笑意的妍容,到多少对自己这个福晋另眼相看了起来

妍容随着大阿哥一起出了宫,候着他先是上了马车,自己才在魏紫的搀扶下也上了马车,马车外面看着一般,里面到显得很是奢华,密封又好,又放着个熏笼,很是暖和。

她进去的时候,大阿哥已经半瞌着目,坐在马车上假寐了起来,她轻手轻脚的在他身侧坐好,轻声道:“爷,我给您把大氅褪了吧。”

她看着他微微颔了颔首,便在转到他的前面替他解了大氅,在一边放好,自己又在他身侧坐了下来。

妍容不说话,大阿哥也并不开口,她自己坐的无聊,便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大阿哥说话:“爷今个不去衙门?”

“恩”

“爷明个要跟皇阿玛去南苑,可有需要我准备的?”

“没有”

“噢”

还真不习惯,他们算上去也就才从昨天开始认识而已,并没有多少共同的话题,不过他们的命运却从此都绑在了一起。

是啊,绑到一起了,至少现在他和她荣辱共生。

历史上的大阿哥之所以败的那么快,一个是低估了太子在康熙心目中得地位,还有一个是高估了自己在康熙心目中得地位,或许从现在开始她就可以做些什么事情,她不敢说自己就一定能将历史改变,可是眼睁睁的看着而不做一点的努力,不是她自己的作风。

“爷,外面的人可信吗?”

大阿哥瞌着的眼眸终于睁开来了,他的黑眸诧异的看了妍容一眼,点了点头。

妍容咳了咳:“我有几句话要跟爷说一下,不管爷高不高兴,请爷一定等我说完了在开口,爷也一定要相信,我的话一定没有恶意。”

大阿哥想不来妍容要给自己说什么话,需要这么长得前奏,她的话音一落他便开口道:“爷知道了,你有话便说!”

这脾气,还真不怎么好。

“我想跟爷打个赌,明日若爷输给了太子,皇阿玛不但不会怪罪爷,一定还会很高兴。”

大阿哥阴着一张脸看向了妍容,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这就是你要说的话?!”

妍容看着他那暴躁的样子,几乎都要觉得他会抡起拳头打她一般,她连忙拉着他的手不怕死的继续道:“爷可能觉得我说的这是什么话,可是爷您仔细想想,太子几乎是皇阿玛手把手教大的,太子的哪样本事不是皇阿玛亲传的?您想想,便是放在您身上,一个儿子是自己教导大的一个儿子不是,您会更愿意看到拿个儿子赢?只要是人,他的心都是偏的。”

大阿哥当然明白他的皇阿玛更疼爱的太子,但是,当他拼尽一切想要超越太子,并在为此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的时候,有人说,你这样做不但不会让你的皇阿玛高兴,还会让他不高兴,他又怎么会不愤怒?!

大阿哥猛然转过头看向了妍容,他的眼里几乎迸出了杀意,看的妍容一阵骇然,下意识的向后躲去,直到他移开目光,森然道:“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

那么真实而近距离的杀意,她是第一次体会到,一瞬间,像是四肢百骸的血液都被冻住了一般,后来便是慢慢的恢复,但还是会产生一阵的脱力感。

她有些自嘲的低下了头,她是怎么会认为大阿哥就一定会听她的话的,难道是安逸日子过的有些久了,让她几乎都忽略了这个时代的恐怖?就是大阿哥刚才真的杀了她,那也不过是抬一下手的事情,他们不过才认识不到两天,她一点都不了解他,她甚至自暴自弃的想,他若是喜欢上赶着找死,她也不用拦了。

此后马车上一直是诡异的安静,两人谁都没有在说话。

只是大阿哥的心却多少有些乱了。

回府之后,大阿哥黑着一张脸去了外书房,而妍容则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魏紫担忧的看了看妍容,刚才主子爷的神情她也看到了,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爷的脸色那么差,就是福晋向爷行礼,爷也几乎没有正眼看福晋。

妍容无所谓的朝她笑了笑,示意她不用担心。

一进屋子刘嬷嬷便迎上来替妍容解了大氅道:“主子可是回来了,大格格自醒来就一直在找主子,刚刚哭着睡着了。”

妍容用热水檫了檫手脸,听的刘嬷嬷的话,一想到女儿那委屈的样子,立时什么大阿哥之类的都抛到了一边,在熏笼上将自己身上烤热了,匆匆进了进了内房。

睡着了的小甜心还带着委屈的样子,撅着的嘴巴一吸一吸的,妍容爱怜的亲了亲女儿的小脸,又给她掖了掖被角,在小甜心的屋子里静静的坐了一会,才退了出去。

姚黄和抱琴侍候着妍容脱了花盆底,在临窗的大炕行坐下,又将茶水的和点心在炕上的几子上摆好,才又退到了一边。

妍容有些疲惫的靠在葱绿色的锦缎大迎枕上,目光扫过一边放着的大氅和五个指头的棉手套,以及露指头的半截手套,这才想起,八阿哥的东西还没有送出去。

她转头对一边的侍书道:“你去把前些日子给八阿哥做的大氅和两双手套,让小郭子送到阿哥所给八阿哥,在让他长些眼色,看看八阿哥是不是还缺什么,对了,在去库房看看,挑个贵重又好看些的手炉给八阿哥一块送去。”

侍书拿了东西领命下去。

妍容见着一旁的刘嬷嬷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便让其他人都下去,只留下陪嫁的几人,这才见刘嬷嬷上前道:“主子,老奴按您的意思查了查,那吴雅氏管着后院的这些日子,果然安插了不少人,扫洒上和大厨房里都安了人,不过她自个本事不大,安排的都是些不起眼的位置。”

妍容淡淡的笑了笑,这些地方的职位便是真的低得没有什么油可捞,但是想往外面传个消息,或者受到些什么消息,确实最容易的地方,这个吴雅氏将人都安排在这些地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打算?

“你寻个机会把那几个人都拔了吧。”妍容吩咐刘嬷嬷道,她自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做,她可没有那么多精力,成天的盯着吴雅氏。

妍容尝了尝茶碗里的茶水,香气浓烈,滋味醇厚,显见是最近的新茶了:“王嬷嬷,我说的在咱们院子里隔出个小厨房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回主子的话,老奴已经给外院的总管说王品说了,他说这几日就能将厨房隔出来,到时候就是厨娘也会一并找好。”

妍容点了点头,每天一大早就吃上一肚子肉的习惯,会影响她一整天的心情的。

她坐着也是无事便看起了“女戒”,按着里面的里面的方法默默的练起了功。

黑脸的大阿哥,便是到了该用晚膳的时候也没有在过来,最后只是让个小丫头通知妍容,说他在吴雅氏那里过夜,便是晚膳也一并在那用了。

小丫头一走,妍容的正房立时安静了下来,刘嬷嬷几人看着依旧看着书的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爷自来便偏宠那个吴雅氏些,福晋的月子里几乎天天在吴雅氏的屋子里,这会便是福晋出了月子了,依旧到那贱胚的屋子里去,福晋心里这会定是难受的很。

刘嬷嬷和王嬷嬷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一会便将小甜心抱到了妍容跟前,果然,福晋没一会便被大格格转移了注意力,脸上也带上了温和的笑意,这让一旁的几人都松了一口气。

妍容自然不知道刘嬷嬷几人时怎么想的,她逗着甜心玩了玩看着小家伙在自己怀里,眼睛一瞌一瞌的显见是困了,她嘴里轻哼着不知名的歌谣,哄着怀里的小甜心,只一会,小甜心便在她的怀里睡了过去。

她又研究了一会“女戒”才睡了下来,直等着跟前的人都出去了,一闪身进了空间。

她进了空间洗了澡,又吃了颗树上的果子,只是一吃完,身上又出了一层污渍,她只好又洗了一遍。

然后,把从小木屋的地下室找到的一些种子都拿了出来,打算在屋子的周围的空地上都种上些,她觉得这么神奇而稀有的土地,便是一寸地方都不应该浪费。

她种上一会地,听得外面的小甜心哭了,就立马出去,这样反反复复的好几次,种地水平不怎么高的她也就只种了一小片,等着她自己觉得累了,便坐到地上开始修炼功法。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她睁开眼时,便听到了外面刘嬷嬷唤她起床的声音。

第 7 章

本来妍容是打算把自己做的手套在大阿哥今天出去的时候给他戴上的,但是他昨天的态度实在是太差了,妍容心里不爽就装作忘了样子也不提起。

早上起来后一会吴雅氏和关氏就来了,但是今天来的最早的却是关氏。妍容看了看她一脸殷勤的样子,也不阻止她献殷勤,端看她一会要说个什么话。

妍容坐在梳妆跟前,只让抱琴竖了个小两把的头,因着今天也不用出去,所以不用太过正式。

“吴雅姐姐怎么到现在还不来,便是昨夜侍候了爷,也不能这么不懂规矩。”

妍容在镜子里看了看,便起身搭上魏紫的手朝外走去,关氏见妍容并不理她,连忙快走了几步扶上她的左手:“福晋您不能太宽恕她,越发惯得她不守规矩。”

妍容停下脚步看了看一脸我为你好的关氏淡淡的道:“你只管好自己就行,别的事本福晋心里有数,也不用你来教。”大阿哥刚在吴雅氏那里过了夜,第二天她就上赶着去罚人家,这关氏是真把别人都当傻子了。

关氏面上一红,没想到福晋现在说话这么不顾自己的面子,她心里虽然不忿,但也不敢在妍容跟前说些什么,便也只是顿了顿脚步,随后又快步赶了上去。

妍容在主座上刚做好,随着通传声便见吴雅氏急急忙忙的进来向妍容请安。

眉梢眼角皆带着喜色的,脸色红润的吴雅氏,几乎是扶着自己的腰向妍容行礼道:“奴婢来迟了,只因只因…请福晋责罚!”

妍容看她一脸的□,先是欲言又止言语暧昧不清,接着又是一脸您只管罚的表情,到禁不住为这个吴雅氏喝彩。若是一般的女人看到自己丈夫疼宠了一夜的女人这么个样子,早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子了。

她这是想激的自己罚了她,最后在让大阿哥知道,他前脚走,自己的福晋后脚就把自己昨夜宠幸了女人给罚了?

大阿哥自然对自己心里不喜,在然后她吴雅氏装模作样的在大阿哥面前或上眼药,或扮大度的,让大阿哥对她多上几分怜惜之情吗?

又或者前面的妍容脾气太好了,让吴雅氏觉得便是罚她也不会罚的重?

可是她有一样算漏了,现在的妍容不是以前的妍容,她根本就不能将妍容激怒。

“妹妹说的什么话,你伺候爷辛苦了,赶紧起来,姚黄给吴雅格格端个凳子来。”

妍容没感觉不等于别人也会没感觉,一旁的关氏在早先看到吴雅氏那模样的时候,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她想着福晋这会该是要罚她了吧,没想到福晋竟然给这贱人端了个凳子,她到现在都还站着了!

吴雅氏自己也很惊讶,她都觉得关氏的目光快要把自己给凌迟了,福晋怎么还一脸淡然的样子,难道福晋竟然不在意?不会的,额娘说过没有一个女人会真的大度的不在乎自己的丈夫宠幸其他女子这样的事。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福晋只是面上不显罢了。

福晋的心思尽然这么深!一想到这她便有些后悔了,目的没有达到,到让心思深沉的福晋给自己在心里记了一笔,可真是得不偿失妍容等着吴雅氏坐下又问了几句大阿哥吃了什么,穿了衣服厚不厚之类的没营养的话。抿了口茶却突然问道:“对了,爷是什么时候走的?”

吴雅氏身上一僵,这种事福晋就算不问自己想要知道只要一问外院的守门的人即可,自己却是说不得谎的,但爷其实丑时二刻就走了。

“回福晋的话,爷丑时二刻走的。”

妍容看着低着头的吴雅氏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言语,吴雅氏刚要松口气却听的一旁的关氏带着几分兴奋的道:“哎呦,吴雅姐姐可真是娇贵,爷丑时四刻走的,姐姐倒是卯时了才来时候福晋了,唉,可真是同人不同命啊!”可是被她抓到把柄了看你现在怎么说!

妍容暗暗笑了笑,就知道这个关氏是个不干寂寞的,她只稍稍的提了提她便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可不是吗,大阿哥都走了两个多小时了,还不够你收拾?可见你就是个不知道规矩的,故意怠慢福晋的不知礼的奴婢。

吴雅氏怎么也没想到一开始打的让福晋意见自己就激的福晋罚了自己的。只要福晋问不多说便罚了自己,就算有人知道也大多会说是福晋善妒。但是现在福晋不说侍候爷的事单问自己爷走了之后,她又如何回答?

“是奴婢不对,请福晋责罚。”吴雅氏一脸的不胜娇弱。

以退为进?

不过,这件事她根本没打算罚吴雅氏,只要她一罚,不管是不是吴雅氏的错,在外人看来都会和她妒忌吴雅氏联系到一起,她不过是敲打敲打她,让她安分些,别一大早的就跑来给她添堵。

妍容淡笑着道:“妹妹还是起来吧,哪里有什么罚不罚的,你侍候爷有功劳,我可是还要多谢谢妹妹的了,你只要不忘了自己的身份尊卑就行了。”

吴雅氏听的福晋不打算罚她的时候,真不知是该庆幸自己的的好运还是该佩服福晋的肚量了,不过福晋话里的警告之意却很是明显,或许福晋早就猜透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才不弄自己怎么激福晋,福晋都岿然不动,一想到这,她便心里有些发寒,这样的福晋,她哪里会是对手,她屈膝行礼的时候,不由自主的便多了几分敬畏。

“行了,今天也不用你们在这侍候了,都下去吧。”又对一边的王嬷嬷道:“嬷嬷到库房里挑上几样养身子的药材,一会给两位格格送到院子里去”看着两人道:“你们养好身子,给爷多多开枝散叶才是正经。”

看着两人退了出去魏紫道:“福晋何必对她们这么好?”

“去吩咐摆饭吧。”妍容对一遍的侍书吩咐道。

然后才看了眼一魏紫道:“你要记着,她们只要侍候了爷,那便是为我分忧,我自然是有对她们好的份。”

妍容也是刚想到自己作为嫡妻是会有不少嫁妆的,并且作为皇子的嫡福晋嫁妆还是相当多的。吃过饭她便让人开了自己放嫁妆的屋子,打算好好的看看自己的固定资产,放嫁妆的屋子是她正房里西边的一个隔间里,平时都上着锁,她以前都没注意到这间屋子。

她有些呆愣的站在屋子里看了看满屋的衣料,首饰,古玩,家具,摆饰尽量让自己显得淡定点,她就是前世在怎么是中产阶级,在看到满屋子的古董是还是狠狠地震惊了一把,她现在才知道,她竟然这么有钱!

直到旁边的魏紫唤了几声她才回过了神,尴尬的咳了几声装模作样的道:“恩,不错,我就这么看看,把们锁上吧,以后有空再整理。对了,我是有几个陪嫁的庄子和店铺,这几日没看,都快忘了。”妍容边出了屋子便一脸正经的问道。其实她心里正打鼓着,她这也是在瞎蒙。猜测着应该是有这样的东西的。

魏紫扶着妍容在软榻上坐下,一旁的姚黄捧上茶水,妍容接到手中才听的一旁的刘嬷嬷笑着道:“她们知道什么,还是老奴来说吧。”妍容点了点头,天知道她现在是多么的高兴,有的,这一切都是有的!她还有不少流动的资产!

“福晋陪嫁的庄子一共有四处,都在京郊,有地一共一千亩,有六个陪嫁的铺子,一个首饰的铺子,一个成衣铺子,一个书局,一个点心铺子,一个古玩的铺子,还有一个是大公子专门给福晋您办的一个洋行,说是也不为卖什么钱,只为着给福晋能多淘换些好玩好看的物件。”妍容的哥哥倒是对妍容相当疼爱呀!

妍容摩挲着手中的杯子,喜悦过后便是思考着如何更好的管理自己的铺子,好让自己更加的富有,男人和钱财之间,只有钱才能让她觉得安全,至少钱财不会背叛她。

“对了,那怎么没见铺子里送账本过来。”

“每月都会送来的,只因前几个月福晋在做月子,爷便不让给福晋,说是怕您累着了。福晋要是要看的话老奴现在就给您拿过来。”

妍容点了点头便不在言语,对于刘嬷嬷特意在自己跟前说的大阿哥的好话完全忽略,她们肯定是感觉到了她跟他之间的怪异。

刘嬷嬷见自家主子不接话便只好行礼退下去拿账本。

“福晋大格格醒了,哭的不肯吃奶。”小丫头匆匆从里间跑了出来。

妍容一听自家的宝贝甜心哭了,立马从榻上站了起来就往里屋走。

“哎呦,额娘的宝贝甜心啊,是不是找不见额娘才哭的,哎呦看把额娘的宝贝难过的,不哭了,不哭了,额娘在了。”甜心一进妍容的怀里,一会便不哭了,妍容一抖她她还冲着妍容笑。

之后午休的时候妍容又进空间看了看,她种下去的好多东西都已经发芽了,她又给交了些水,在一旁练了会玄天功,虽是还没有特别大的起色,但已经隐隐能感觉到精神力较之以前的变化,它正在慢慢的变强,她想只要在变强那便是个好兆头。

大阿哥进来的时候妍容还正在研究账本,几个铺子从账本上来看都还是不错的除过那个洋铺子。

妍容见他一脸的颓丧,一进来便一言不吭的躺在炕上,有丫头要上前给他褪了外面的斗篷他便不耐烦的嚷道:“下去都下去!都不准在这碍爷眼!”

妍容朝刘嬷嬷点了点头示意她们都下去,自己这才坐到他身边,暂时忽略了昨天的问题尽量柔声道:“爷这是怎么了?”

第 8 章

却见他一下抱住了她的腰,将头埋在自己的肚子上,似是在寻求安慰一般。妍容顿时产生了一种囧然得感觉,她怎么记得昨天他们还在冷战来着?

本着为□就要温柔和顺的原则,犹豫了一会她还是安慰的摸了摸他的秃瓢头,像哄甜心一样轻拍着他的背。

大阿哥能如此不高兴的原因,是今天在南苑轮到他射箭的时候,他却忽然想起了福晋说的话,皇上更愿意看到太子赢。鬼使神差的他在射最后一箭的时候手微微抖了一下,没有射中把心,虽只是离把心偏了一点点的位置,但他输给了全部命中把心的太子。

他射完箭之后第一时间就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皇阿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皇阿玛不但没有因为自己射偏而怪罪他,反而大声的夸奖他,称他堪为大清的勇士,比他以往比太子强时看上去还要高兴。在有那拍马屁的臣子赞扬了几句太子,皇阿玛哈哈大笑出声,甚至兴致高昂的亲自下场射箭。

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皇阿玛更希望太子比他强这句话的正确性,他突然一下子发现,不论他怎么做他都无法和太子相比,以前所想的一切不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罢了,他便是在优秀,在比太子厉害,也未必比得过太子在皇阿玛心中的地位,他从小到大就只想着要比过太子,可是到头来他才发现,其实一切都是他的妄想的时候,他觉得就是跟太子一起站在皇阿玛跟前他都需要勇气了。

相比与其他人的高兴,胤褆一整天都没有兴致。又怕自己面上显出来会让皇阿玛不悦,便只好一直强颜欢笑。

胤禩见自己大哥的脸色不好,便走至跟前关切的问道:“大哥可是哪里不舒服?”胤褆看见他就又看见了他手上戴着的自家福晋做的露指头的棉手套,越发来了气。

早上还是五弟第一个看见的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似地:“哎呀,八弟,你带的是什么?做的人还真是好心思,既可以护了手,又不影响手的动作,快告诉五哥,赶明五哥也讨一个去。”

胤禩听别人说自己的手套,眼里不自主的涌出了几分暖意:“是大嫂做的,昨日刚送过来的。”

大阿哥本来也对这个手套挺感兴趣的,等听到是自家福晋做的的时候,顿时黑了脸。自己的福晋做了好东西,自己竟然不知道,不但没有自己的还是先出现在了别人的手上,是不是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五阿哥一听是大嫂做的忙又转移到了大阿哥跟前:“大哥,嫂子也太偏心了,八弟有的弟弟却没有,这不行!弟弟也要。”

大阿哥僵硬的抬起头,很想冲这小子喊一声“你哥哥我还没有了!”,但是对上一群弟弟羡慕的目光,他只好打肿脸充胖子,笑的十分的艰难的道:“即是弟弟们喜欢,大哥回去给告诉你们嫂子,让她给你们都做上一个。”

弟弟们高兴了,他自己却越发阴沉了,顺带着连老八也埋怨上。这会看见他带着自家福晋的手套在自己跟前晃,心里气不顺想要发作,一时又想起“兄友弟恭”这个词,只得勉强的压住火气,一脸肉疼的表情冲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他可是不敢开口说话,怕一说话就泄露了情绪。

他那一脸肉疼的表情,越发的让八阿哥觉得,大哥身体不适只是不愿说出来,此后便一直频频的注意他只等他若是有个什么突发状况便第一时间冲上去营救。

等他一回府,脸瞬时便拉了下来,王品看着主子的表情,越发的战战兢兢起来,只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

胤褆也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的就来了福晋这,他深吸着她身上的香味,觉得她身上的气息渐渐的使他安静了下来,心情也不在是那么暴躁了,而是多了几分看清之后的怅然。

“你说的是对的。”

妍容边拍着他的背边还在思索着如何让自己的洋货铺子收益更上一层,突然听到他没头没脑的话还愣了一下,随后便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了。他不是很不屑她说的话吗?怎么到底最后还是亲自证实了一下?

不过看来结果和她预想的一样,看清现实的娃受打击了。但对于他这么坦然的承认她的正确性,她对他还是高看了几分,一个男人能在一个女人面前直面自己的错误,他算是个真正有些心胸的人。

“爷难道就是为这样的事把自己气成了这样?五个指头还不一样长了,人的心天生就偏着了。在说皇阿玛难道不疼爱爷?不过是因为太子寄予了更特殊的期望才更加看重太子而已,爷又何必自己气自己了。再说您看史上好些个有识之士,幼时完全可是被父母长辈厌弃的,要是搁在爷身上,那爷还能怎么着?可不就得继续受着。俗话说的好人比人气死人。您啊,也不要老是和太子比,太子是未来的储君,咱都是要向太子行礼的,咱啊跟其他兄弟比,咱跟他们可是一个等级上的,您在想想皇阿玛是不是最疼爱您的爷也不要气了,快晚膳了,我侍候爷用膳吧。”

听妍容的话一想也是,除过太子之外皇阿玛最看重的可不就是自己,要说难过别的弟弟应该更难过才是,一这么想他心里便平衡了不少,气也就顺了。

由着妍容把他扶起来,给他将身上的大氅褪了,这才想起弟弟们的要求,一想起这他就想起还有些帐要跟自己的福晋算算了。

“福晋给八弟送了双手套?”妍容刚准备喊外面的奴才进来侍候,听的他这阴阳怪气的问话,顿了顿看他一脸的不怀好意,笑了笑道:“是啊,是当时给爷做手套的时候剩下了些布料和棉花,我觉得扔了怪可惜的,就拿来给八弟也做了双手套,怎么了,爷问这个做什么。”

大阿一听老八的手套不过是自己手套剩下的料子,顿时觉得还剩下的一点气闷跑的无影无踪了,满意的点了点头:“恩,即是给爷做了,怎么没见拿给爷?”

“本来是打算昨晚给爷的,但是我一忙就给混忘了,还请爷见谅。”大阿哥干咳了两声,昨晚他还在因为她的话生气了,没给也还算正常,在说见妍容放低了姿态,一脸我有错的表情,他也没什么话可说。

“无事,什么时候给都是一样的,对了,爷答应五弟他们,每人送一个像八弟那样的手套,福晋近几日看着做吧。”边说着朝外面喊了一声:“王德,让人摆饭。”便朝外走去,留下一个凌乱的妍容,她怎么就会一时心软的去哄他了?怎么就没让他多难受一会?

今晚妍容没有给他特意安排谁,他自己爱去哪就去哪,没想到的是他又留下了。妍容心想爱留不留咱可是要抱着甜心睡的,你要是不嫌吵得慌那你就留下来吧。

但是一切都偏离了轨道,等她把甜心哄的睡着得时候,他一招手刘嬷嬷立马乐颠颠的抱着甜心随众人一起退了出去,甚至十分细心关上了内室的门。

还为等她开口,他便转头看向了她,她立马就闭上了嘴,话说最为一个正常的古代女人,她现在最应该做的是表现的满脸欢喜。但她实在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僵硬,她硬生得扯出个难堪的笑容。

大阿哥眉头一挑:“福晋好像不怎么高兴啊?可是嫌爷冷落了福晋?”妍容连连摆手:“怎么会了,爷待我好着了。”啊,其实你可以在冷落一些的,姐不嫌真的不嫌啊

胤褆调着眉头看了看她,却忽然一把就把她抱进了怀里。妍容吓得差点尖叫出声“爷,你做什么了!”

胤褆看她一脸惊慌的表情,一下来了兴趣,用牙齿轻咬了几下她那小巧可爱的耳朵,看着她红晕从她的脸上一直蔓延到脖子上,才低低的笑了出声。在她耳边低沉而暧昧的:“妍容猜猜爷这是要做着什么?”大手却已经附上了她因为生孩子而越加完美的柔软上

早起的胤褆,穿好朝服,又走回炕边看了一眼正睡得恬然的福晋,眼里一片笑意和满足。他还从来都不知道,福晋会有这么热情的一面了!竟然不住的叫着他的名字,娇媚的在他身下完美的配合着他,少有的一脸媚态,在加上那一身完美的肌肤,实在是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啊!

妍容不适的翻了个身,雪白的臂膀便漏了出来,上面还满是昨夜留下的痕迹,看的胤褆又是一阵沸腾,赶忙将目光移到一边,默念了几声还要上朝,还要上朝,才将欲望压了下去。

直到胤褆离开妍容才睁开了眼睛,她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不好意思面对他罢了,她昨晚,昨晚实在是有些太不不顶事了,在他的挑逗下三下两下便动了情,甚至一点都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现在想起来实在是太让人脸红了。她自己因为实在酸困便免了几个格格的请安,在炕上多歪了一会。

而她的不良与行被刘王两位嬷嬷看到了,越发的一张脸笑的跟个菊花一般,心里都高兴的什么似地,两位主子可是和好了,唉,果然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可是要快些生个阿哥出来才好啊!

第 9 章

毕竟是皇家儿媳,妍容也没敢多偷懒,只比平时多睡了一两刻的时间就起了身,她起来侯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了宝贝甜心,也不知小甜心昨晚哭成什么样子了,她这个额娘当得还真是一点都不称职。

甜心现在已经有两个正式的教养嬷嬷了,一个姓李一个姓谢,见着妍容进去了忙都行礼。

妍容打量了下两人,见两人的头发抿的一丝都不乱,身上的衣着干净得体,行礼也很是规范到位,笑着点了点头道:“都起来吧,大格格昨晚可还乖巧?”

李嬷嬷笑着回道:“回福晋的话,大格格昨晚很是乖巧,醒了三次,吃了三次奶,一直睡到刚才才醒过来。”

妍容的脸上已经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妍容给甜心嘴里滴过几滴空间水,但就是几滴也已经发挥出了不少的作用,妍容一靠近甜心的婴儿床,甜心便将小脑袋转向了妍容这边,甚至小嘴还动了两下,妍容抱着甜心在她圆嘟嘟的小脸上亲了几下,她便依依呀呀的像跟妍容说话一般,小手还一挥一挥的妍容直觉得小甜心可爱到不行,爱的她亲了又亲。

她抱着女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跟她说说话话,将屋子的里的东西都一一指给她,虽然甜心的视力和听力都还没有发育好,但父母常跟孩子交流,有益于孩子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