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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雅氏的肚子大的出奇,听着大阿哥意思,太医诊断可能是双胞胎,产期也就在近期,而关氏则安静的有些诡异,甚至跟吴雅氏都没有什么口角发生,妍容吩咐着府里立马挂上白灯笼将那些不合规矩的东西都撤了之后,又仔细叮嘱了留在府里的刘嬷嬷,看好了吴雅氏和关氏,她从来都不觉得关氏是个省油的灯,但愿不要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出什么乱子才好。

安置好甜心,便跟着大阿哥一道进了宫。

灵堂布置在坤和宫的正殿,妍容穿着素服跟着宗室里的福晋跪在一起,大阿哥则是跟其他的阿哥们一道,前面的礼仪太监喊一声哭,下面的众人就要齐齐的放声大哭,等喊着礼毕的时候,就表示一轮的哭丧结束,可以中场休息了。

妍容低着头跟着一旁庄亲王家的福晋轻声的说了几句话,眼神的余光看见小郭子在一旁探头探脑的看向自己,神情看上去有些怪异。

她告了声罪,说是自己要如厕,起身往外面旁边的角落走去,小郭子很是机灵的跟了过去。

“说吧,什么事?”

“福晋,吴雅格格今个在您跟爷走了一会就发动了,别的到还好,只是现在还没有生下来。”

妍容心里咯噔一下,挑着皇后崩了的日子生孩子,是不是点背的有些太巧合了?她撇开脑子里的胡斯乱想,轻声道:“行了,我知道,要是在没太大的事情就不用给我说了。”

“是,福晋。”

第 19 章

直到酉时末,大阿哥才带着妍容一起回了府里。

两个人脸色都有些苍白,在加上在洋葱汁的刺激下哭了一下午,眼睛也红肿着,看上去很是憔悴,等着进了正屋,大阿哥也不让妍容侍候自己,两人在丫鬟的侍候下净了手脸,喝了碗熬好的莲子粥,才觉得舒服了不少。

两人在炕上靠着迎枕坐下,歇了一会,妍容才想起还有吴雅氏生孩子这一档子事。她喝了口茶水问一旁的抱琴道:“吴雅格格这会怎么样了?”

抱琴道:“这会正生着了,刘嬷嬷和王嬷嬷都在跟前看着了。”

妍容点了点头看向了一旁瞌着眼的大阿哥:“爷,我看我还是去吴雅妹妹那里坐会吧?”

大阿哥有些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愤愤的道:“一个两个都不让爷省心,便是生个孩子都这么会挑时间,你在宫里跪了那么久了,好不容易回来歇会,看什么看去,在这好好坐着!”

妍容大概也能理解大阿哥的心思,自己的孩子因为生在这个时候,不会被上位者喜欢是一样,便是他自己也可能会受到迁怒,毕竟因为皇后的崩卒,康熙的心情有多不好众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大阿哥这样说,妍容也就不再吭气,蜷腿坐着一下一下的揉着自己酸痛的脚掌,她还是不怎么习惯穿花盆底,一下午的时间脚掌酸胀酸胀的。

侍书看见了,上前轻声道:“福晋,奴婢给您揉揉吧?”

妍容点了点头。

大阿哥撇了一眼妍容:“脚疼?”

妍容轻恩了一声。

两人静默了一会,大阿哥突然道:“李仪,爷记得爷那还有些活血化瘀的跌打药?”

李仪应声道:“回爷的话,还有一小瓶子了。”

“去给福晋取些过来。”

李仪又应了一声下去取药。

妍容弯着嘴角道:“谢过爷了。”大阿哥轻哼了一声不做回答。

外间的一个在妍容跟大阿哥成亲的时候,康熙赐的落地式自鸣钟,滴滴答答的响着,开着的窗户里偶尔总能吹进几缕混着这蔷薇香气的夏初的风,扰的轻纱帷幔轻轻晃动,夜幕已经渐渐开始降临,丫头们点起了屋角的羊角宫灯,屋子里的便被柔和的蜡烛的光芒所覆盖。

两人就这么坐着,也不吭气,妍容几乎都要坐着睡着的时候,外间清晰的传来了疾步走动的脚步声。

妍容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睛,大阿哥已经扬声道:“谁在外面?”

便见着刘嬷嬷和王嬷嬷走了进来,向大阿哥和妍容行了一礼道:“爷,福晋,吴雅格格刚刚生了两位格格。”

两位格格?双胞胎?

妍容下意识就要说“赏”字,几乎话到了舌尖才反应过来,这个时候什么决定都不好做,她求助的看向了大阿哥。

大阿哥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似是失望,似是解脱,又似是厌恶,见着妍容看自己,清了清嗓子道:“行了,爷跟福晋都知道了,你们都先下去吧。”

妍容也跟着接口道:“即爷这么说,你们就先下去,也累了这么久了,都好好歇会。”

一会又有下人请示在哪里用膳,大阿哥揉了揉太阳穴道:“就摆在炕上吧,也不用做太多,五六样就行了。”

接生的稳婆几乎没拿到多少的接生礼,也知道今个皇后崩卒,又是两个格格,主子爷心里肯定不乐意,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两个孩子就离开了。

刘嬷嬷和王嬷嬷看着吴雅氏安全的将两个格格都生了下来,就都回了正院复命,心里也为自家的主子舒了一口气,还好是两个格格。

吴雅氏住的丽春园,一整个下午都很是热闹,直到吴雅氏生出了两个格格之后,刘嬷嬷和王嬷嬷一走,下人们也都呼啦一下都走光了。

墨蓝色的夜空渐渐的升起了星辰,屋子里烛光下的吴雅氏看着虚弱而苍白,吴雅氏跟前的李嬷嬷将两个格格抱给早准备好的奶娘,就守在了吴雅氏的身旁。

屋子里静悄悄的,下人们都看上去无精打采的,李嬷嬷不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生了两个格格就不说了,偏巧就赶在了皇后崩了的时间,看着正院福晋那里到现在还没有动静,便知道事情不大好了。

迷迷糊糊醒来的吴雅氏看着身旁的李嬷嬷,眼睛里渐渐的有了焦距,她第一句话便道:“爷有没有来过”

李嬷嬷眼神躲闪的不看吴雅氏,将一旁煲着的汤端上来道:“主子还是先口汤在说吧。”

吴雅氏呼的一下坐起身,啪的打掉李嬷嬷手里的碗厉声道:“我在问你爷有没有来过?!”

李嬷嬷从来没有给吴雅氏这么吼过,愣了愣才躬身道:“爷一直都没有来过。”看着吴雅氏的脸色渐渐的变成灰色,又连忙道:“不过爷给皇后去哭灵了,这会才回来,定是累得狠了,等着爷歇过来了,定会来看主子的。”

李嬷嬷后面的话,吴雅氏都没听见,她只知道她在皇后崩卒的时候生了孩子,还生的是两个女儿,而爷甚至都没有来看她一眼…

秋爽居的关氏一整天心情都莫名的非常好,等到听到吴雅氏生的两个格格,爷跟福晋便是连赏赐都没有的时候,她的心情已经好的没法形容了

正房的气氛有些压抑,妍容跟大阿哥沉默着用完膳之后,大阿哥就要回前院的书房去住了,要为皇后持服二十七日,夫妻不能同房,看着大阿哥的背影,妍容觉得她应该要说些什么才对,她顿住脚步,轻叫了声“爷”。

大阿哥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了妍容。

妍容抿着嘴往前走了两步,让自己靠得大阿哥更近一些,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抬头看向他:“爷,皇阿玛要是为了这事给了您脸色,您千万不要难受,皇阿玛这些日子肯定心里不舒服,便是真的给您脸色那也一定是身不由己,您做儿子的一定要多担待些,若是真的心里不高兴了,回来您就拿我出气!”

她静谧而美好的眼眸里闪烁真关心和安慰,握着他的那双手温暖而柔软,那信誓旦旦的样子,看的大阿哥忽然心软了起来,他弯了弯嘴角,将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而后去,轻声道:“别胡思乱想了,皇阿玛不是那样的人,爷不是为这事,是别的事情而已,你也早些睡,明个还要进宫哭灵,记得睡前叫魏紫给你抹上点那个跌打药,要不然明个脚更疼。”

妍容第一次发现,轻声说话的大阿哥似乎有一种别样的魅力,他的眼眸里会出现不同与以往的沉静和幽深,仿佛是刚刚解冻的湖水,又是温暖又是冰冷,矛盾却又理所当然。

看着有些恍神的妍容,大阿哥愉悦了起来,他轻笑了笑:“快进屋去吧,爷这就去前院了。”

直到进了屋子妍容才回过了神,看着一旁偷笑的姚黄,妍容狠狠的瞪了一眼她,见着妍容恼羞成怒的样子,这回便是李嬷嬷和王嬷嬷的脸上也带了笑意。

这到让妍容不好意思了起来。

刘嬷嬷看出妍容的囧境,侍候着妍容在梳妆台跟前坐下,一边给妍容拆着头发一边道:“福晋,老奴看着今个的吴雅氏突然发动没有这么简单。”

“怎么回事?”

“吴雅氏是听着身边的人在跟前说了些什么才突然发动的,老奴事后也看了看吴雅氏晌午的时候吃的点心,看着像是桂花糕,老奴当着下人们的面把那盘点心都留了下来,福晋您看什么时候找个太医验验”

从甜心屋子里过来的魏紫道:“福晋,大格格刚睡着了。”

妍容点了点头,从梳妆台前起来,边往甜心的屋子里走去边道:“这事是得查,但是动静不能大,嬷嬷看着要是有是乱说话的,就先打上几个板子在说,我明个在给爷说说,看爷是什么意思,若是爷不愿意让查了,咱们也就算了。”

魏紫掀起帘子道:“爷不是说后院的事情都是福晋说了算吗想着也当没多大的问题的。”

妍容笑了笑没在言语,就像后宫总跟前朝的变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般,后院的事情也从来不能只当做后院的事情来处理,在这敏感时期多请示大阿哥总是出不了错的。

妍容进了小甜心的屋子,在甜心的跟前坐了会,才起身回了自己的屋子,洗漱后休息了下来,等着众人都退下后闪身进了自己的空间。

空间里的不少果子,这会已经能吃了,坡地上一大片的各种果树上满是繁硕的果实,天色虽然依旧不那么敞亮,但是丰收的果实却足以抵消掉所有的光线不好的问题,看的人身心都很是愉悦。

妍容摘了个苹果,连洗跟削皮的程序都省略掉了,张开嘴巴狠狠的咬了一口,饱满的汁液几乎要从妍容的口中溢出来,那甘甜又带着些微的酸味的口味,让妍容喜欢的都眯起了眼睛,果然是空间出品,她还从来都不知道苹果可以这么好吃,坐在树下直吃了三个苹果,妍容才起身往坡下走去。

空间原有的植物已经算是生长到青少年时期了,那里面既有水果也有药材,还有花卉。

有妍容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像灵芝那样的平日里若哪个地方见着了甚至要立牌子的东西,空间里有不少,还有不少其他稀有的药材。

她躺在潺潺流动的小溪边,身旁是一丛稀有的兰花,偷懒似的看着空间的天空,她的手没规律的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地面,若是这里面的药材可以可持续的增长,她就可以可持续的卖这些稀有药材赚钱了,等到这些东西结子的时候,将种子都收下来,到时候在种下去,卖一批在种一批,这样应该又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就给甜心存下来,以后当嫁妆用好了。

要是海上的事情顺利,看王德良的意思到九月中旬的时候就能回来了,一担在内地只要十几两的茶叶,到了外国就可以买到一百二十两,一个三百两的红宝石等到了京城就可以买到上千两,若是在将宝石镶嵌到首饰里,那就不止一千两千可以打发掉了,那时候才是真的赚了不少的钱吧

第 20 章

第二日妍容起了个大早,跟着大哥一起上了马车进宫哭灵。

不过一个晚上没有剔头,大阿哥的光脑门上就长出一一层毛茸茸的短发,这种不整洁的形象看在妍容眼里很是喜感,为了不让自个笑场,妍容决定说点什么。

“爷,吴雅妹妹昨个的事有些太巧了。”

大阿哥轻恩了一声,就不再言语。

妍容只好往大阿哥身边又蹭了蹭:“爷是个什么看法?”

大阿哥弯了弯嘴角道:“这事福晋看着办就成了,爷不会多管的。”

这回换妍容轻恩了一声,也就是说,想查或者不想查,都是按着妍容自己的意思办了。

皇后崩,康熙辍朝五日以示哀痛。

康熙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脸色蜡黄不说,眼下还有一圈的黑眼圈,绷着一张脸也不说话,每次来了在灵前默默的站上一会就走

晚上回了府里,小甜心还没有睡,正坐在妍容设计的学步车里,满屋子的乱窜,见着大阿哥个妍容进来了,蹭蹭几步就走到了大阿哥的跟前,伸着小手嚷抱。

大阿哥笑着将甜心抱起来,在甜心的脸蛋上亲了好几口,逗的甜心咯咯直笑,小手指一指妍容又指一指自己的小脸蛋:“羊(额娘),亲!”

在女儿的小脸蛋上亲了几口,才让小家伙满意了,她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升级成羊的,不过还好,大阿哥是马(阿玛),她还有个伴。

大阿哥笑着将小甜心在怀里抛了几下,笑甜心不但不害怕还高兴的大声直笑,喜的大阿哥对着妍容道:“真不愧是爷的孩子,好气魄!”

这话立时让妍容满脸的黑线。

妍容见着父女两闹得实在有些过了,只好将甜心抢过来抱到怀里,点了点她可爱的鼻子道:“甜心要不要洗澡澡?”

小甜心立马奶声奶气的道:“洗澡澡!”

不过末了又加了一句:“羊,马,一起。”

大阿哥听了这话笑的很是猥琐,挨了妍容一个白眼之后才纠正小甜心道:“是阿玛,叫~阿玛。”

结果小甜心很给面子的答应了一声,把自己每次叫大阿哥马的时候,大阿哥的答应的语调学的像的不得了。

看着大阿哥尴尬的脸色,屋子里的下人们不敢笑,但妍容就很不给面子了,她在小甜心的小脸蛋上亲了好几口,笑着直夸赞小甜心:“哎呦真是额娘的好女儿,乖乖,额娘么么。”

小甜心见着妍容笑,自个也就一个劲的笑,妍容一撅嘴巴说么么,小甜心立马像往常一样撅着小嘴巴凑到妍容跟前,母女两么么了好几个才停了下来。

大阿哥哭笑不得的在小甜心的小屁屁上轻拍了几下:“小坏蛋!”

小甜心一捂屁股,瘪着嘴纠正大阿哥:“不外(坏)!”

大阿哥被甜心的样子逗笑了,连忙道:“行了行了,阿玛的乖乖不坏,不坏,是阿玛坏,好不好?”

小甜心很利索的应了一声:“对!”

这下妍容和大阿哥都笑了起来,便是旁边的奴才们都被逗的脸上带着笑意。

妍容要给甜心洗澡,推着大阿哥也去沐浴,大阿哥硬要跟女儿玩,等着给甜心洗好了澡,大阿哥身上的衣服几乎全都湿透了,便是妍容衣服也湿的差不多了。

大阿哥抱着甜心,妍容给甜心身上裹了个毯子,大阿哥还一个劲的逗小甜心,让妍容就是给穿衣服都不能安静会,妍容不悦的对着大阿哥道:“爷您就消停会,让我给甜心把衣服穿上行不?”

大阿哥看着妍容发飙了,这才安静了下来,又跟女儿在一旁挤眉弄眼的,逗得甜心咯咯的笑。

等着把甜心安顿好了,妍容侍候着大阿哥沐浴。

她一边给大阿哥搓着身上,一边道:“爷我看着皇阿玛这两天的身子实在有些不好,明个我备些药材给皇阿玛送过去吧。”

大阿哥趴在桶边,瞌着眼道:“是当送些过去,明个我叫刘品年从外面买上些好的药材。”

妍容笑了笑道:“恰好我的嫁妆里有不少的好药材,还有好几只六七百年的老山参,就拿着送给皇阿玛算了,没得跑来跑去的麻烦。”

“那是你的嫁妆,爷用了就成什么了!”

“爷也真是的,就兴您孝顺皇阿玛就不兴我孝顺皇阿玛?爷要是真不愿意用我的,那您要不就给我算成钱,用了多少就给多少的钱,就当是从我这买可成?”她是想把空间里已经长的很不错的药材送给康熙,空间里的药材肯定药效好,等着康熙用的舒心了,他们的日子才能过的顺心。

大阿哥笑了笑道:“看你成天都想得些什么,行了,就用福晋的药材,到时候我让李仪给你折成钱,爷知道福晋跟前这些日子没有钱。”

“那我可就多谢爷的体恤了。”

“皇上,这是刚熬好的参粥,您多少喝些吧。”李德全端着碗粥站在康熙身后道。

康熙将看向远处的目光收回,转身看了看王德顺端着的粥。

李德全又连忙道:“这人参可是用的大阿哥孝敬给皇上的,御膳房的太监说,这是难得七百年的好山参,他做了这么久的参粥,还没有见过这么好的人参了,可见大皇子是多孝顺皇上,估计这人参是费了不少事才找来的,您可别让大阿哥的一片孝心给落空了,多少也得喝点。”

康熙看了眼李德全,这么巴巴的给老大说好话?

李德全被康熙看的心里一毛,又补充道:“奴才就求求皇上了,您就好好的用点东西吧,这眼看着都快一个月了,您这又是何苦了。”

康熙终是叹了一口气,李德全也不过是想让自己用些膳食罢了。

“行了,朕就用些。”

李德全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有了喜色。

康熙一碗参粥下肚,立时觉得身上暖洋洋了起来,原先有些发疼的脑仁这会都舒服了起来,看来李德全也没乱说,大阿哥送来的山参确实不错,到底是长大了,知道孝顺自己的皇阿玛了。

看着康熙的脸色好了不少,李德全又道:“皇上要不要出去走走?”

“大福晋带着大格格进宫了?”

“回皇上的话,这会正在惠妃娘娘的宫里了。”

刚除了服,妍容就带着小甜心进宫去看惠妃了,自从先皇后重病以来,妍容都没有带着甜心进过宫。

小家伙长的眉眼弯弯,一双大而清澈的凤眼,小嘴巴小鼻子的,在加上粉嫩白皙的皮肤,奶声奶气的叫了声:“玛嬷。”就把惠妃给彻底降服了。

已经有十个月的小甜心,不用人扶着就可以颤巍巍的站着,自己扶着桌子椅子什么的走上几步。

甜心站在屋子的当中,看着自己的额娘一个劲的道:“乖甜心,来往额娘跟前走。”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大眼睛眨了又眨一点想走的意思也没有。

惠妃在一旁笑着道:“瞧这机灵样子,跟保清小时候真像!”

屋子里正教着甜心走路。

外面的康熙却忽的走了进来,没等着妍容扶着惠妃行礼,康熙已经挥了挥手道:“行了,不用多礼了,朕也就是随便走走。”

小甜心看着屋子里一个穿着黄衣服的人走了进来,玛嬷和额娘就不理会自己了,她迈着小短腿,走到那人跟前,一下子抱住了那人的腿。

康熙刚要抬脚,感觉自己的腿被个什么给抱住了,在一低头就见着小甜心睁着清澈的大眼睛,正仰着头看自己,小孩子的身子很软,手上也没有多少力气,几乎是靠着康熙才能站住,要是康熙稍微一挪动脚步,她就会跌倒在地上,小孩子的毫不设防,却让康熙的心软了下来。

惠妃一下道:“哎呦,皇上一来,甜心都会走了,刚才臣妾跟大福晋哄了好半天她偶读不愿意多走一步!”

康熙在外面站了一会,自然知道惠妃说的是实情,没等妍容抱起甜心,康熙已经弯腰将小甜心抱到了怀里笑着道:“知道朕是谁吗?”

这话问得妍容差点翻白眼,小甜心才刚十个月,她怎么可能知道你是谁?

不过,咱们的小甜心永远有她自己的办法,她见着康熙逗着自己笑,小嘴一咧,露出八颗小眯牙标准一笑,撅着小嘴巴吧唧就在康熙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又用小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脸蛋一脸期盼的看着康熙,奶声奶气的道:“么么~~”

妍容差点要捂脸,这是个什么孩子,怎么见谁对着自己笑都要亲上一口不过小甜心的行为似乎取悦了康熙,他哈哈的笑着对着惠妃道:“这孩子机灵!”

小甜心一听这跟大阿哥想象的哈哈笑声,立马伸出小手做出抛的动作:“高高,高高。”

康熙询问的看向了妍容,妍容只好硬着头皮道:“我们爷常喜欢把大格格抛高了玩,她这意思应该就是想让人把她抛高玩吧。”

康熙的神情却无端的柔和了下来,抱着甜心在主座上坐下:“这孩子胆子大,像保清。”

惠妃也笑着道:“可不就是,便是这样子也长的像保清,尤其是这双大眼睛。”

康熙和惠妃说着闲话,妍容却注视着康熙怀里的甜心,小家伙今天不但没有讨到亲吻,还没有人愿意把她抛高高,一双大眼睛里早蓄满了泪水,很是可怜的向妍容伸手:“凉(额娘,总算脱离动物的行列了)抱。”

妍容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康熙,开口道:“甜心怎么了”

小甜心带着哭腔道:“甜甜,歪?”

妍容连忙道:“没有,没有,小甜心最乖了,是额娘和阿玛的乖宝贝。”

可是小家伙这会一点都不上妍容的当,一个劲的道:“不高高,不么么(既然我乖巧,为什么,他不亲我也不抛高高我?)。”

“甜心的皇法玛,累的很,小甜心又重了,抛不动小甜心,小甜心刚刚没有洗脸蛋,皇法玛嫌弃小甜心的脸蛋不干净。”

小家伙似乎相信了妍容的说法,看看康熙又看看妍容似乎是在考虑到底什么事真的什么事假的。

康熙这会也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刚才即没有亲孩子,又没有抛高高,伤了一个小孩子的玻璃心肝了,小家伙这会闹脾气了。

妍容有些恳求的看着康熙。

康熙轻咳了咳道:“皇法玛喜欢咱们甜心。”

小家伙可是最听得懂这句话,小脸上立马有了光彩:“高高?”

还念念不忘这一茬了,惠妃看着康熙有些尴尬的神情,用帕子捂着嘴,轻笑了几声。

李德全在一旁也高兴了起来,看来劝皇上出来是做对了,皇上脸上的神情自皇后去世后还从来没有这么丰富过。

正为难着,外面报着大阿哥来了。

他似乎并不知道康熙在这,有些惊讶的向康熙行了一礼,还没有坐稳就听着还在康熙怀里的小甜心瘪着嘴道:“阿玛,甜甜。”

大阿哥立马神经反射一般的站了起来,然后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突兀,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门,康熙出乎意料的没有说大阿哥,抱着小甜心道:“小甜心可是心心念念着你这个阿玛抛高高了。”

大阿哥见着康熙的神情眼里的光芒一闪而过了,笑着从康熙的手里接过甜心:“让皇阿玛见笑了。”

小甜心一到大阿哥怀里,立马就像个兔子一样蹦来蹦去直嚷着:“高高,高高!”

大阿哥抱着小甜心一抛高,小家伙立马兴奋的大声的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