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谷再也无法忍受,将自己的炙,热抵在苏夙的幽,谧处,俯身将她的呻吟尽数吞入口中,一个纵身,将自己埋进了她的体内。

“你终于是我的了…”

一夜纵情。

当窗帘的缝隙中射入了上阳山的第一道晨曦,苏夙眯着眼睛醒了过来,一时之间,她有些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只是空气中略带暧昧的气息和地上杂乱的衣物,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她的身子有些僵硬了起来,恨不得缩进被子里,只当自己没有醒来过。

宁谷从身后抱住了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闷笑,笑得苏夙有些恼羞成怒:“你干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没有没有,我可怎么敢。”宁谷连声告饶,“我只是在想着,什么时候请花小朵吃顿饭,她辛苦了。”

苏夙气极,返过身来,一口咬在了宁谷的肩膀上,宁谷负痛,笑着说:“苏苏,我一直以为,你会没有准备好,所以想多给你一点时间,天知道,我有多想把你娶回家,在你的身上打上宁谷这两个字的印记。”

“我也在你身上打上苏夙这两个字的印记了。”苏夙说着,松开了自己的牙齿,满意地看着上面的牙痕。

宁谷笑着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好,我们两个,以后就属于彼此,谁都不能把彼此丢下。”

苏夙点了点头,紧紧地靠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有力坚定的心跳,窗外的暖阳正在徐徐升起,幸福的未来正向他们在招手,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喂,你们俩快活的时候把亲妈也捎上啊!我也要找个人去一起蹦极,宁少你买单啊!

正文完结啦,番外要过一阵子了,大家收了某醋专栏吧,有空就来看一看。

57 番外:五月十六日

苏夙一直有些奇怪,她这样一个性格冷淡的人,怎么会和这么几个外向活泼的人成了好友?

苏穆宁不去说他,可能是因为两个人曾经有过的血缘关系,冥冥中都带着几分熟稔;可咋咋呼呼的花小朵、风流潇洒的秦时也居然一直粘着她,明明她不懂K歌,不会神侃,不爱喝酒,不喜逛街…

几个朋友之间慢慢地也熟悉起来了,苏穆宁正好和秦时臭味相投,每天吹嘘着有多少女人为他们望眼欲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花小朵每天则和他们俩斗嘴,胜负各半,而苏夙则是个最佳听众,最后的总结陈词总是一如既往的一针见血,总能让两个男人半晌说不出话来。

渐渐地,苏夙也有点被同化了,做美容、K歌、吃火锅、打球,苏夙也曾经带着宁谷去参加聚会,只可惜,宁谷一到,大家都好像哑了一样,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好好的一个聚会就变成了一场无声电影;而那些年轻人趋之若鹜的时尚运动,宁谷又因为腿脚的关系不便参加。因此,久而久之,苏夙就不让宁谷跟着去了。

苏夙的生活也日渐丰富,闲暇时除了努力做个烘焙高手,还是花小朵的美容顾问,秦时的感情顾问,苏穆宁的地产顾问…

“他们怎么老是来找你,赶紧让他们去谈个恋爱。”宁谷对这几个人分去了苏夙的注意十分不满意。

“难道你希望我做个全职的家庭主妇整天围着你转?”苏夙斜眼看着她。

“家庭主妇怎么行?”宁谷一本正经地说,“最好再加上一个宁氏集团的总裁特秘,这样我就能每分每秒都看到你。”

第二天,苏夙立马递给他一张十二联的大头贴,手机上一张,皮夹里一张,办公室、床头柜相框上各一张…就差没在他脑门上贴一张了。

“怎么样,你每分每秒都看到我了吧?”苏夙欣赏着自己的大头贴,笑着说。

宁谷凝视着她,忽然一把把她搂进怀里,把脸贴在她的头发上摩挲了片刻,闷声地指控说:“苏苏,你欺负我。”

这样的宁谷就好像一只大型的阿拉斯加雪橇犬,让苏夙的心无端端地就化成了一汪水。“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宁谷的声音有点委屈。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和他们吃什么醋。”苏夙终于放柔了声音,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蹭。

“我需要证明一下。”宁谷的声音低柔,带着点磁性,苏夙一恍惚之间,他便一下子把她的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苏夙几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腿间的坚硬。

这一晚的证明相当得淋漓尽致,以至于苏夙接连一个星期,看到书房的那把椅子和书桌都脸红地好像煮熟的大虾一样。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又一年的春天即将过去,Z市的气候最近变化太快,前几天还冷得要命,这几天却一下子飙升到三十来度,让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这一天周六,宁谷一直神神秘秘的,从早上一睁开眼睛开始,便一直跟在苏夙的身旁,就差和她一起上洗手间了。

苏夙有些纳闷,追问了他几次,可宁谷却一直没说,反而拉着她一起去了一个隐在小巷里的玉器店,说是要给她买个东西辟邪镇妖。

这家店整个儿都透着几分诡异,里面的东西都有些古旧,带着几分邪气。店老板是个带着黑边眼镜的年轻人,据说子承父业刚刚满一年。

年轻人看来和宁谷还有几分熟稔,一见他们进来,二话不说,便打开了身后柜子上的锁,小心翼翼地取出来了两个盒子。

“这块玉坠是古物,据说出自一个帝王墓穴,当时挂在一个宠妃身上,那宠妃的样貌栩栩如生,一摘下那玉坠,立刻便化为粉齑,宁先生你要辟邪定神,我想来想去,应该这个最为合适。”年轻人介绍着,便把玉坠递到了苏夙手里。

苏夙把玉坠放在手中端详了片刻,只见它带着通透的绿色,毫无杂质,手感温润,她十分喜欢,不由得冲着宁谷点了点头。

宁谷接了过来,亲手把玉坠挂在了她的脖子上,满意地说:“嗯,这块玉温润通透,很衬你的气质。”

年轻人吁了一口气,笑着说:“你们喜欢就好,这串奇楠沉香手珠,一共一十一颗,是绝世珍品,常戴可以辟邪健身,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

苏夙一入手便觉得沉甸甸的,手珠色泽乌黑,纹理细腻,放在手上便能闻到一股香气。

苏夙把它套进了宁谷的手腕上,拎起来打量了半晌,忽然笑了:“这个也很衬你的气质,傲慢凝重,我喜欢。”

宁谷的脸都黑了:“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傲慢过了。”

苏夙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我喜欢你傲慢自大的模样。”

宁谷的嘴一下子便有些控制不住地翘了起来。

两个人各自都买了对方的东西,宁谷没回苏宅,而是执意去了自己市区的公寓,亲自下厨,苏夙打下手,烧了四菜一汤,两个人享受了一顿完美的二人晚餐。

气氛十分美好,虽然苏夙还是有点弄不明白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心里把结婚纪念日、生日来来回回确认了个遍,肯定自己没有漏掉什么。

刚吃完晚饭,苏夙就接到了秦时和苏穆宁的电话,说他们在一个健身中心,让她赶紧过去,有女朋友要让她把关。

宁谷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一见她挂了电话,便佯作不在意地问:“谁?看你眉飞色舞的,难道有什么喜事不成?”

“穆宁和秦时说他们有女朋友了,让我过去瞧瞧。”苏夙的嘴角浮起一抹笑容。

宁谷没吭声,只是盯着手上的报纸瞧。

苏夙向来心思敏锐,一下子便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疑惑地问:“宁谷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如果是,我就不去了。”

“没什么,你去吧,我去书房了,公司里还有事情要处理。”宁谷站了起来,冲着她笑了笑,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都有点勉强。

苏夙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抵不过看弟媳妇的诱惑,驱车去了他们常去的健身中心。

苏穆宁和秦时正在健身中心的吧台旁喝酒,穿着一身球服,手上拿着毛巾,身旁一套专业的球包,一见苏夙过来,苏穆宁立刻冲着她招手:“小夙夙,快过来,哥在这里呢。”

秦时十分不满:“小夙夙是我叫的好不好,每天哥不哥的,有胆子你在宁谷面前叫叫看。”

“宁谷怎么了,我压根不理他。”苏穆宁趾高气扬地说,不过这里有几分底气,就不得而知了。

“你们俩在喝酒?”苏夙在旁边坐了下来,颇有些不赞同地看着他们手里的酒杯。

“哎呦小夙夙,我们这么一个时尚的男人,都被你逼得不去酒吧了,就这点酒润润喉,你还有啥不满意的?”秦时嬉皮笑脸地说。

“这话说得没错,像我这么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居然每天就会打羽毛球健身,太没档次了。”苏穆宁也啧啧叹息,顺手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汗。

“就会贫嘴。”苏夙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女朋友呢?在哪里?”

苏穆宁凑了过来,神秘地冲着另一边透明的壁球室挤了挤眼:“你看,那个妞儿怎么样?我感觉我好像被一道闪电劈中了,这个一定是真爱。”

秦时也凑了过来:“他看中的那个比较清纯,旁边那个很天真可爱的,你有没有觉得她很像你?我也觉得有一道闪电劈中了我,这个一定是真爱。”

苏夙愕然呆了一会儿,咬牙切齿地说:“这就是你们说的女朋友?合着都还不认识?”

“就凭我们俩,要追都不用费什么吹灰之力,先让你来看看,定了咱就追,说不定明天就管你叫嫂子。”苏穆宁得意洋洋地说。

“没错,我觉得我都不用追,在她们面前站一下,估计就会来倒追我。”秦时更加自恋。

苏夙恨不得把手里的包冲着那两个人砸过去:“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们会被女孩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三个人嘻嘻哈哈了一阵子,看着那两个打壁球的女孩子走了出来,苏穆宁昂首挺胸地率先过去搭讪了,只可惜没说两句,那两个女孩子只是礼貌地笑笑,继续往前走。

秦时坐不住了,大拇指挂在口袋里,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潇洒地走了过去。

苏夙的耳边隐隐飘过两个男人的声音。

“今天是五月十六日,多吉利的日子啊。”

“一定要请美女吃点东西,不然此生都遗憾。”

“赏个脸吧,刚才看你们打球很专业,其实我曾经参加过大学生羽球争霸赛。”

苏夙听着他们俩一哼一哈地在那里耍宝,不由得微微笑了,可是不一会儿,她的笑容凝住了:今天是五月十六日!怪不得宁谷这么奇怪!

苏夙急匆匆地回到了家里,打开房门一看,屋子里黑漆漆的。她低低地叫了一声宁谷的名字,没有反应。

书房里已经没有人,她慢慢地走到了卧室门口,定定地往里看去,只见宁谷靠在床上,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坐着发呆。

她满心的愧疚,蹭到他的身边,半跪在床前,把脸贴在他的腿上,低声说:“对不起,我都忘记了。”

宁谷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有些怅然地说:“苏苏,有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太过强求了,你这具身体还那么年轻,我都没考虑过,你和我在一起会不会太无趣了。”

苏夙微微震了一下,沉默了片刻说:“怎么,你后悔了?”

宁谷良久没有回答,忽然便抱紧了她,贪婪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不,不后悔,就算你觉得太无趣了,我也不会放你走。就算老天爷不让我们在一起,我也不会放你走。”

苏夙摸了摸脖子上的玉坠,心里好像鼓满了风的帆:“这就是你带我去买玉坠的原因?”

宁谷点点头,帮她正了正玉坠,认真地说:“苏苏,千万别拿下来,我不想你莫名其妙就不见了。”

“放心,不会。”苏夙抬起脸,语气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郑重,“宁谷,以后心里有事就说出来,闷在心里我不知道,你告诉我,我就不会出去了,我喜欢陪在你身边。”

“真的?不去看你弟媳妇了?”宁谷酸溜溜地说。

“不理他们了,这两个二百五。”苏夙气哼哼地说,爬到床上,靠在他的肩头。

宁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便把她扑倒在床上:“那等什么,让我们一起纵情享乐吧。”

苏夙惊喘一声,室温骤然升高,春情无限。

五月十六,真是美好的一天。作者有话要说:拖了这么久,终于奉上了一个甜蜜番外,大家一起甜一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