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病了,我就照顾她,我怕她妈对他要求太高让她压力太大,然后我就给她妈打电话说了很多

之后又不停的帮助她之类的。

然后又有一天晚上,她突然间就不理我了

然后和其他人很好

有说有笑的

我一开始是以为自己神经过敏

结果其他人都看出来了,来问我怎么回事

然后我们寝室的一个人就去问了,结果她说是因为她大姨妈来了

她大姨妈来了就针对我一个人

我他妈凑上去和他说话,一句都不理

之后我反正想着就觉得难过,出去哭了几次。然后老师拉着我说了很多

寝室那人去问了一下

结果说是因为她以为我不理她,所以她才不理我的

然后说什么这是个误会

我真的觉得好好笑…好笑的眼泪都能够笑出来…

希望大家能原谅我没有更文,祝大家中秋快乐

沢田纲吉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并没有继续睡下去,事实上他从几个月前他就开始每晚每晚的失眠了——自从云雀死后。

这仿佛就是一个梦魇,纠缠着他,心里就好像是有一个恶魔无时无刻的都在他耳边叫喊着几个字;“都是山本武的错。”

是山本武的错?不,其实不是这样子的。可他却控制不住想要去责怪山本,他明明拜托了他的,他明明那么的信任他,甚至是把他当做哥哥一样。

可是他呢,山本武呢…

沢田纲吉转头看着那桌子上摆放着的他们的集体照,这是他们正式成为彭格列的BOSS\守护者后的见证,他到现在都忘不掉那时候他们之间的约定。

——要守护沢田纲吉守护彭格列到最后一刻。

沢田纲吉能够记住很多事情,山本对他像是对待自己的弟弟一样,这他都知道。

就算云雀是为了山本而死,他都不应该…

但他嫉妒,是的,沢田纲吉嫉妒。

他喜欢云雀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自从那年在黑曜乐园里的那场战斗开始,就默默的喜欢着。有时候就算是看到他也算好的,就算只是远远的一眼,都会觉得很满足。

沢田纲吉他从来都是那么容易满足的。

在他知道云雀和山本从小就认识钱,小小的胆怯的心情,原本可以全都沉淀在心里一丝丝缓慢的溢出。之后呢,那里就像是一个被撕扯开的大洞,不停的向外流露,甚至连原本是单纯的心,也染上了一些污秽。

比如嫉妒。

这本来不会在沢田纲吉身上出现的情绪像是无法关闭的水龙头,不停的向外淌着水,汇聚成一滩看似平静却暗藏着巨大波澜的湖水。

这些其实都并不是沢田纲吉的错。

他只是太过于寂寞。

从小就一直被人欺负着的废柴纲,原本一点都不会去奢望爱只会默默喜欢着的废柴纲,在他真正的喜欢上一个人,喜欢到心底之后,他会义无反顾,犹如飞蛾扑火般。

黑手党的世界从来都不是适合沢田纲吉的,这都是Reborn将他带入这样的世界的。

就算他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就算他像是这一摊死水里独自生长着的一株无名的小花,就算这多小花再怎么纯洁…都总是会有被染上黑色的一天。

这朵小花太过于白净,像一张宣纸,所以只要一滴黑水,就能够让他变黑。

沢田纲吉就是这样的人。

一旦染上了一点黑色,他就会变得迷茫。

原本只要有人告诉他这样子不对,他就不会变化的,可是没有。

一个黑手党的教父是不需要那份纯洁的心的,那干净的心情在这个世界是不允许存在的。因为那只会彻底的毁掉这份纯洁的心情。

所以,为了保护这份心情,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亲手将它染黑——Reborn自然这么想。

作为老师,他不希望自己的学生会被这吃人的世界吞噬的连渣都不剩;作为彭格列的顾问,他也不希望这个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彭格列最终毁在沢田纲吉手中,连同沢田纲吉一起毁掉;而最后,作为一个心里对自己的学生有着异样的感情的他,也不可能让沢田纲吉死在这个世界里。

所以…只有改变他。

Reborn和库洛姆一同站在窗外远远的看着沢田纲吉,然后,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小小的软软的…他没有能够变回来,就算白兰已经死掉,就算诅咒已经解除,但那被诅咒日日夜夜侵蚀的身体,早已不能够变回以前的自己,现在的Reborn,只能是Reborn,沢田纲吉的老师,彭格列的顾问。

他那异样的感情,只能够埋在心里。

“库洛姆,去告诉阿纲一句话,你现在最想说的话。”Reborn对库洛姆说,转身离开。

库洛姆看了看那个小小的身影,心底觉得那个身影是那样的寂寞。她从来都是听话的,所以她敲了敲窗户。正盯着照片发呆的沢田纲吉被唤回了思绪,他看了一眼发现是库洛姆,然后对他笑了笑:“怎么了,库洛姆。”

“BOSS…”库洛姆已经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而她害羞的性格却始终没有变,“那个…”

“有什么话就说吧。”

“BOSS,这样子,真的不像你,和我以前所熟知的你一点都不像。”这是库洛姆的心里话,然而就是这样一句话,让沢田纲吉反而一愣。

原本就只是需要一个人来打醒他,一语惊醒梦中人,其实他需要的不过就是在他所行的那条路上指一个方向,不至于让他迷路。

沢田纲吉愣了愣,然后对着库洛姆不确定使得问了一句:“怎么会…不像…”

他本是知道的这一点,自己的改变肯定是有的,只是他控制不住。

“BOSS,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BOSS,我希望你不止从前、现在甚至以后也是。”库洛姆说完,朝着沢田纲吉鞠了一躬,红着脸像兔子似的逃开。

沢田纲吉彻底木讷住了,他动了动嘴唇,找不到话来说。说什么呢,那被愤怒、嫉妒淹没的原本的心逐渐的变了回来,那些罪孽在一点点的消失。

原本他就已经有了一丝的悔改,到了现在,这份心情变得更大。

而就在这时候,蓝波突然炸开门冲了进来:“阿纲——!”

蓝波嚷嚷着扑进了还在呆滞中的首领的怀里,蹭了蹭眼泪和鼻涕,控诉道:“狱寺他好凶!他又凶我!他还说他失去了什么,吼完就跑掉了。呜…阿武到哪里去了,蓝波大人我想阿武了,想吃阿武给的葡萄糖了呜呜呜…”

失去了什么…他失去了云雀,失去了心爱的人。但这一切并不能怪山本,他已经失去了一个人了,不能够再失去最好的朋友了!

醒悟过来的沢田纲吉脸色大变,他一把甩开蓝波拿起外套冲了出去,一边奔跑着一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巴吉尔!我怀疑阿武他会有危险,把我的亲卫队队长找来,杀到拉斐尔家族去!”

彭格列BOSS的命令不过刚刚下达,训练有素的黑手党们就准备好了一切,一辆辆纯黑色的车在黑夜里更显得如同黑豹一般。

而此刻的狱寺已经提早一步到达了拉斐尔家族的所在地。

虽然只是个小家族,但也少不了的是一个黑手党的基地,此时,却变得破烂不堪。窗户被炸碎,玻璃碎片落了一地都是,墙壁被炸药炸的都是窟窿,到处都弥漫着一股火药的味道,就好像是一个被强、奸后的少女,空洞眼里只剩下绝望。大概,这里有过一场激烈的战斗。

狱寺一步一步的踏进这个被毁掉的基地里,他的双手都拿着银色的沙漠之鹰,一步一步,十分的谨慎的进入了这个地方。有可能是陷阱,他告诉自己。可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也得闯一闯——没有办法,他不可能做到镇定的去接受失去了那个人的消息。

他的喉咙干涸,从喉咙里冒出的声音都是沙哑的。

他环顾着四周——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一个的房间被他踏过,从希望到失望,直到他看过了几乎所有的房间,都没有找到他想要找的那个人。

最后一个房间,他站在已经炸掉门的房间门口,地上有一摊暗黑色的血液——应该是几天前的血了。

房间不大,一眼就可以看完整个房间,狱寺眼睛横扫了过去,在看到角落里的一个疑似人体的东西后浑身战栗了一下。

手指有些僵硬,简直拿不住枪。

应该不会是他的吧…

武…

这会是你吗…

狱寺走了过去,站在那团黑色的东西面前。

祖母绿的瞳孔猛地睁大,狱寺的嘴唇开始颤抖,这确是一具尸体。但身为黑手党,他并不惧怕尸体,见过多了也就麻木了。

但是这一次!

让他浑身都颤抖起来的是一枚银色的戒指。

戴在这具尸体手指上的一枚尾戒。

那是从他手指上摘下来的尾戒,狱寺摸了摸自己小指上的痕迹,明明没有了尾戒,却不知为何哪里火烧着的疼痛,十指连心,那疼痛仿佛蔓延到了心底。

不会是他!一定不会是他…

狱寺把枪扔在了地上,翻过那具尸体…没有头,这是一具无头的尸体,浑身冰冷僵硬。无法确认是不是山本,狱寺反倒有些松了一口气,就算尾戒一样,就算穿着一样,但这也并不能说明是山本…

啊——!

狱寺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反手拿起了尸体的手腕,接着手机微弱的光线,他看到了手腕上纹着的两个字:隼人…

这…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

狱寺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尸体的手腕,咬破了嘴唇。

骗人…的吧…

山本武你这个骗子…

明明说好要陪我一生的,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狱寺捂着眼睛,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狱寺从地上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天空有些阴暗,等一会儿应该就会下雨。狱寺漫无目的的走着,眼神带着骇人的空洞,嘴里呢喃道:“等会儿下雨了,那个笨蛋应该会念念叨叨什么加衣服吧…那个白痴…怎么可能就因为淋了一点雨就生病啊…”

雨点滴落在地上,一滴一滴逐渐的变大,大雨倾盆。雨水打湿了狱寺的银发和身上的衣服,他站住了脚步,找到一堵墙靠了上去。

“会生病吧,生病了那个笨蛋一定会很紧张的吧…”

狱寺嘴角勾起一个笑容,然后笑容消失,他伸手捂住嘴蹲\\下了身。

“啊——”

“啊——”

撕心裂肺的叫声响起,融合在了大雨的声音里,最后消失殆尽。

[未完待续…]

Chapter.56

红色的跑车在彭格列的总部门口停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从车里钻出来的那一刻,我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左手上的触感是那么的明显,阳光洒下,我忍不住举起另一只手遮住那灿烂的阳光。

一年后,夏马尔终于同意我从那个鬼地方出来了。到现在我都还记得一年前出去做任务的时候,那一回的算是我最失败的一次。被困在那个无尽的黑暗之中,险些就崩溃了,想想都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太弱。

不过还好,至少我活下来了。

而在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月,之后接近大半年的时间都在床上度过。原因?不过是因为脑子里长了个瘤子。

发现这个瘤子的存在的是夏马尔,早在当年在黑曜我昏迷的时候就发现了。

说来也算是奇怪,夏马尔当时怎么没有说呢,还非要瞒过去。等我去问夏马尔的时候,人家很正气凛然的告诉我:没有构成威胁,懒得动手术。

…个混蛋!

不知道这个瘤子险些要了老子的命吗我勒个去也!

那丫的很无耻的说:没关系,这不还是就活了吗,于是你就别计较那么多了吧哈哈。

妹的!

夏马尔这玩意儿太坑爹了!

半年的时间,我从夏马尔那里得知了彭格列的一些动态,还有那个我最想知道到底如何的人——隼人。

说实话,很想他,早从半年前我能够起床的那一刻就想要去找他。

可惜夏马尔不同意。

前半年是因为我正躺在病床上不想让他担心,后半年是因为夏马尔不让,说是什么给隼人一个考验。

真正的感情是经得起考验的,别说一年的时间,就算是十年,就算感情已经慢慢淡掉,但那种已经深入骨髓的爱恋是不会消失的。

夏马尔如是说。

原本我是一点都不同意的,因为我知道那样的感受,但夏马尔在我第N次逃跑之后终于下定狠心把我关在一个不知名的孤岛上之后,我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不是杰克船长,没有能够遇到船队的机会= =

而且…一年的时间,我相信他。

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

当然了,我并不是一个人,陪伴我的还有一个人…云雀恭弥。

他没有死掉。

即使这很不可思议。

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没有死掉,虽然很狗血的失忆了。

但还好,还活着,至少…有个交代。

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沢田纲吉。

对了,当时被困在那个地方的时候我真的是连死的心都有了,那种感觉我这一辈子也不想再体验一次,那种绝望的感觉。

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却没有想到会被人救,那个人,就是阿银姐。(还记得这个姐姐不,在孤儿院里的那个姐姐哟~详情请见Chapter.40)

当年在拉斐尔家族的时候,有一个我觉得很熟悉的仆人,那个人就是阿银姐。

我从未想过阿银姐会去拉斐尔家族当间谍,也没有想过在印象中一向是柔弱的阿银姐竟会是一个杀手。而她的眼睛,确实夏马尔给治疗好的。

不得不说夏马尔是个神医,就算他非常之不靠谱。

对了,忘了说。

夏马尔看似很不靠谱,没有想到他竟然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黑手党家族,好吧…他就是BOSS。虽然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甚至比拉斐尔家族还要小的家族,黑手党的人数也不过30人,但要知道,这些人个个都是精品。

在我康复之后他们给我当过陪练,光靠格斗术的话,我除了排名前五的打不过外,其余的个个都不是我的对手。

咳…阿银姐在第五= =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我打不过。

虽然在格斗术上边我能赢25个人,但在其他方面…啊哈,今天天气真好。

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有一项自己最擅长的,比如有拆弹专家,比如有专门研制药物的人等等,单打独斗他们可以死的很惨,但如果全都凑在了一起,灭掉一个普通的黑手党家族不过举手之间的事。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们之中的年龄有一半都是才十几岁,那一半的小孩儿我都认识——从前孤儿院里的孩子们。

我以为他们仅仅是普通被父母抛弃或者是死去了父母的孩子们,殊不知那些孩子们竟然个个智商都在180以上

身为一个成年人,我表示压力很大啊…

尽管那些小孩儿们是因为夏马尔的药物的刺激他们的智力才要更加的高一些,不过他们似乎比常人要老的稍快一些。对于这一点我很是担心,为了这事我也没有少和夏马尔吵架。

最后夏马尔还是坦白说他和另外一个小孩儿正在研究抗衰老的药剂之后,我才放宽了心。

对于夏马尔,我是很信任的。

望着那栋熟悉又陌生的建筑,我禁不住的想要陷入回忆。也不知道都一年的时间了,大家怎么样了…隼人,他又如何了,我要回来的信息他已经知道了吧。

不知道会不会大发雷霆什么的。

或者干脆揍我一顿?!

摇了摇头,心里竟然是隐隐的期待着什么。

“喂,大叔”左手被人摇晃了一下,一个少年好听的声音传进了我耳里,“不要发呆陷入回忆之中了,我们在这大门口带了将近5分钟了,是你说的要赶快的去见你家小情人,你这么拖拖拉拉的就补怕他跟着人家跑了吗 …”

听着这个声音,我才响起我的左手上那触感是什么——一只白白嫩嫩的手和一个混血长得漂亮的小鬼头。

当然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一点都不想拉着他的手或者是被他拉着手然后走进去。

“小鬼。”我很严肃的垂下头看着他,“我是你哥哥,不是什么大叔。”

“差不多,你看看你老了多少岁,虽然是一个爸生的,唉…我生君已老啊。”他摇了摇头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磨牙!是哪个傻逼提议让这死小子去我从前的母国——中国,呆几个月的,学了半天就没学对过。

“小鬼。”我忍着青筋暴起,“我也不想和你一个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