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别过脸,“现在可以把我放下来了?”
他低笑,“谁说的?”
“你刚刚…”
“刚刚是你伸着舌头勾引我,我只是配合你。”
“你快放我下来,这么坐着难受死了。”
“可我还辣着呢。”
“你放屁,这么久了,我又把菜做成变态辣,怎么可能辣这么久。”
男人波澜不惊的回答,“舌头长在我身上还是你身上?”
池欢恼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哑哑的笑着,“给我止辣…具体的方法我已经给你示范了。”
“你真是越来越变态越来越恶心了。”
男人挑眉而笑,“不是你自找的么?”
“我不要,你有种扔我下去。”
“扔不扔你下去跟我有没有种没什么直接的关系,不过倒是有其他的方法证明我有种。”
池欢咬住唇,悠的笑出声刺他,“其他方法?你别忘了今天医生说你的腰需要休养,否则以后留下后遗症干不了重活,想上我?来啊,我就等着你下半辈子只能被女人骑!”
墨时谦静静的看着她的脸,静静的笑。
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池欢其实说完就有点后悔了,她知道这男人最经不得这种激。
可一想想她就挺直腰杆,怕什么,他现在的情况本来就做不得什么剧烈运动,何况还有医生的警告,难不成他还真的顶着腰报废的可能强上?
男人把她抱了下来。
双脚落地时她还有些不可置信——
他真的就这么放过她了?
完全不符合他的作风啊…
很快池欢就知道,这的确不符合他的作风,他也不会这么做。
脚刚踩回到地面,她就被男人拉着手腕往房间里面走去了。
不用脑子她也能想到这男人拉她去干什么…
除了做一爱证明他有种证明他的腰能用还能干什么。
目的地果然就是直奔卧室。
“墨…墨时谦,你别冲动。”
“你还辣吗…我想起来了,冰箱里还有酸奶,你放开我,我去拿给你吃,冰冰的酸酸甜甜的吃了很快就不辣了。”
“饭后吃酸奶还能有助于消化。”
“你放开我…你忘记医生说你最好坐着躺着休息,尤其不能用力吗…你这么拉我也会加重伤势的。”
“…”
她一路上话没停,但男人一个字没搭理她。
把她拽进了卧室,然后一把将她直接甩到了大床上。
池欢以为他会跟着扑上来…
结果爬起来才发现他竟然转身走了出去。
哈?
先是松了一口气,转而困惑了起来。
他干什么?
池欢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就起身了,想去看看他干什么去了…不会是恼羞成怒一气之下就走人了吧…
那就真的再好不过了。
但走到门口她就知道不是了,因为去而复返的男人迎面走了回来,他步伐是不紧不慢的从容,唇角还噙着笑。
她还看到了他手里的东西…
池欢脸色都变了。
这个变态…
她只恨刚才怎么没有趁机跑出去,现在想跑路都被堵死了。
她再次被男人扔回到床上,只不过这次他压了上来,双腿被他压制得死死的。
他手里拿的是丝巾…这个男人刚刚竟然是去她的衣帽间找丝巾了…
墨时谦先是把她两只手绑了起来,随即再用另一条丝巾一起绑在床头。
腿被他压着,手被他绑了起来,只能身子扭来扭去…可这么扭的结果就是加剧两人之间的身体摩擦,让男人的欲一望膨胀得更快。
她无措的看着他,“墨时谦…”
“嗯。”
池欢望着上方男人英俊清冽的脸,他的手指正在解她衣服上的扣子,动作并不着急,而且有条不紊的很。
她不知道说什么,因为显然,说什么都不会有用。
很快,她身上的真丝衬衫要被男人剥下去,就要衣服要彻底脱身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她手腕上…一慌,脑子短暂的白了几秒。
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主动的抬头吻上了男人的唇。
墨时谦一怔,没想到她会主动吻自己。
当即就反客为主,收回了要扒她衣服的手,扣着她的脸深吻了下去——
反正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
这一吻,就持续得没再停下来。
他的唇舌在深吻结束后,又细碎密麻的亲着她的下巴,脖子,耐着性子一路往下。
池欢睁着眸看着天花板上的灯,身体是被他的手指跟唇舌掀起的此起彼伏的反应,来自人类身体的原始欲望,她根本压制不住。
甚至要死死咬唇,才不至于呻一吟出声。
“墨时谦…墨时谦,不要…不要,你停下来,你听我说…”
墨时谦又吻了上去,在她唇角亲了亲,才轻笑着道,“想说什么?”
她细细的喘息着,“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我道歉,你也别闹了…你现在真的做不了这种事,为了一时的负气害得身体落下病根不值得…你放开我吧,这对你的身体真的不好,不是说着玩的。”
生怕他不听不进去,她硬着头皮补充道,“大…大不了,等你的伤好了,我随便你怎么来。”
第457章:
他亲着她的唇,没有深吻,低低的笑从喉咙里溢出来,“真这么担心我的腰伤?”
池欢连忙送不迭的点点头,“是是是,你想想后果,不要冲动…”
男人盯着她的脸,慢慢的笑着,声音更沙哑了,“可是我现在很难受…你说该怎么办?”
她装傻,“我给你拿酸奶…”
都过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还辣。
“是这里难受…”
池欢闭了闭眼,感觉自己像是被逼到了山谷深处的绝境。
“我帮你…你把丝巾解开。”
………
结束后,她顾着他的腰没有趴在他的身上,很快就下去了,被男人搂着身子依偎在他的身侧。
好一会儿后,她紧紧蜷缩的脚趾也已经舒缓了,空气里还是没有其他的声音。
安静得反常。
墨时谦皱起眉,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脸蛋,她闭着眼睛,不吵不闹的静默着,像是睡着了一般,可那有些浅红还有些木的脸蛋让她看起来说不出的脆弱,像个迷路的孩子。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低沉的出声,“不开心?”
原以为她会装睡,但女人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朝向落地窗的那一侧,长长的发掩住了她大半边脸庞,声音也低得只能辨别内容,“睡吧,我累了,很困。”
…………
她身上的温度还没有降下去,但气息莫名让人觉得冷凉。
墨时谦低头看了她一会儿,嗯了一声,便伸长了手臂将灯熄灭,然后还是靠在她的身旁躺了下来。
安静无言,时间一长,就好似两个人都睡着了。
?现在其实还很早。
?但池欢确实是很困了,身心疲惫,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只是睡得不深,小眠一觉后,就茫茫然的醒来了,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完全丧失了时空的概念。
?翻了个身,就更深的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呼吸浅而均匀,在她耳畔不远的地方,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腰上压着一条很重的手臂。
哦…想起来了。
她抬手覆盖在自己的脸上,良久后拿开,这才侧首看向身边的男人。
她的床虽然很大,但就一个枕头,何况之前还被他弄湿了一个,所以现在两个人的脑袋就枕在一起,距离很近,男人的呼吸隐隐绰绰的落进了她的脖子里。
池欢抬手把他横在他腰上的手臂小心的拿走,又静了一会儿确认他没有醒来,这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她去衣帽间随手拿了一身居家服换上,然后才回到了客厅里。
近几个晚上都有月光,皎洁朦胧。
屋子里没有开灯。
她在沙发上枯坐了一会儿,娇小的身子就毫无章法的歪在了泰迪熊的身上,闭上眼睛。
就这么靠了几分钟后,她睁开了眼睛,将自己左手的袖子慢慢的挽了上去,露出白色的绷带,俯身从茶几上拿了剪刀,小心的剪开。??
几道口子虽然还没有结出疤,但也已经愈合,呈现出淡粉色。
这么快就好了么。
难怪也没觉得疼,还是说原本就割得浅,所以才有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句话。
第458章:深夜“割脉自杀”惊动所有人
她身上的温度还没有降下去,但气息莫名让人觉得冷凉。
墨时谦低头看了她一会儿,嗯了一声,便伸长了手臂将灯熄灭,然后还是靠在她的身旁躺了下来。
安静无言,时间一长,就好似两个人都睡着了。
现在其实还很早。
不过是晚餐过来做了个爱。
但池欢确实是很困了,身心疲惫,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只是睡得不深,小眠一觉后,就茫茫然的醒来了,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完全丧失了时空的概念。
翻了个身,就更深的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呼吸浅而均匀,在她耳畔不远的地方,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腰上压着一条很重的手臂。
哦…想起来了。
她抬手覆盖在自己的脸上,良久后拿开,这才侧首看向身边的男人。
她的床虽然很大,但就一个枕头,何况之前还被他弄湿了一个,所以现在两个人的脑袋就枕在一起,距离很近,男人的呼吸隐隐绰绰的落进了她的脖子里。
池欢抬手把他横在他腰上的手臂小心的拿走,又静了一会儿确认他没有醒来,这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她去衣帽间随手拿了一身居家服换上,然后才回到了客厅里。
近几个晚上都有月光,皎洁朦胧。
屋子里没有开灯。
她在沙发上枯坐了一会儿,娇小的身子就毫无章法的歪在了泰迪熊的身上,闭上眼睛。
就这么靠了几分钟后,她睁开了眼睛,将自己左手的袖子慢慢的挽了上去,露出白色的绷带,俯身从茶几上拿了剪刀,小心的剪开。
几道口子虽然还没有结出疤,但也已经愈合,呈现出淡粉色。
这么快就好了么。
难怪也没觉得疼,还是说原本就割得浅,所以才有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句话。
……
池欢从床上下去后十几分钟墨时谦就因为手是所及是已经凉下来的床褥,而不是他潜意识中的温软,突然睁开了眼睛。
偏头,躺着的女人果然不在了。
他坐了起来,跟着没有多想就掀开被子下了床。
公寓里很安静,深夜原本就是安静的。
墨时谦也没有过开灯的念头,也许是因为这月色足够,也许是因为想知道这个时间她不在床上睡觉,是去哪里了,想干什么。
很容易就找到她人了,因为她就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一眼扫过去就看到了她的脑袋。
不开灯也没有手机的光,她半夜跟个鬼一样的坐着发呆?
眼前浮现出睡前她静默空茫的脸,忍不住就眉头直皱,心头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边走过去边准备开腔——
一刀冰冷的寒芒从他的眼前反射而过,在月色的衬托下尤其显得凉意渗骨,墨时谦双眸在瞬间剧烈的收缩,瞳空以地震般的速度和程度皲裂开。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前所未有的吼声响彻了整个公寓,“池欢,你在干什么?”
专心致志的女人就是被这在安静得鸦雀无声的深夜里平地惊雷的吼声吓得手重重的一抖,刀锋完全失控的深割了下去。
即便墨时谦速度极快的夺去了她手里的水果刀扔的远远的,鲜红的血流也已经如小溪般的躺在她白皙的手腕上。
池欢低头呆怔的看着自己好像被割破了血管的手腕,又抬起头呆怔的看着出现在她眼前的男人。
她此时的表情甚至是懵懂的。
有三秒钟的死寂。
然后就是濒临情绪暴走的男人强自冷静,兵荒马乱的给她做急救的措施,叫救护车。
池欢看着他可怖的表情,有几度好像都想直接掐死她。
尤其是他觉得救护车慢想直接抱她亲自送她去医院却被坚决拒绝的时候,她觉得他随时都要上手掐住她的脖子。
她那时是真的觉得之前运动的那一次虽然大部分是她在动,但他不可能完全没用到腰,再抱她走这么远,说报废真的不是说着玩玩而已。
至于她手上的伤…那种血能染红一浴缸的都不少被救活了,她这种慢慢流的多半死不了。
除了有些痛,她木然的没有其他的感觉。
墨时谦直接冲她咆哮了。
但没用,她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就是不准他动她。
他想不顾她的意愿强来,但最后还是因为顾虑什么而放弃了。
大概是不敢再刺激她。
……
墨时谦跟着急救车把她送到了医院,直到医生说她失血不算多没有大碍,他脸上的焦躁慌张才算是慢慢的褪了下去。
池欢在医院的病房躺下,男人站在窗前深寂的看着她,俊美的一张脸紧绷到极致,阴沉得能滴出水,漆黑的眸则更像是要渗出墨,站了许久后,终是一句话没跟她说。
深更半夜的,她“割脉自杀”的事情一下惊动了不少人。
宁悠然吓得衣服都没换就在睡衣外套了个外套逼着唐越泽开车载她过来,还因为嫌他动作慢破天荒麻着胆子吼了他一几句。
跟着就是池欢的经纪人跟助理也赶了过来。
最后风行施施然的出现了。
除了风行在病房外跟墨时谦站在走廊的尽头的吸烟区抽烟,其他的人都在池欢的病房里。
没人敢怎么说话,生怕刺激她,一个比一个小心翼翼。
池欢也没说话,只说是意外。
其实本来就是意外,但显然没人会相信。
唯独唐越泽,他倚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后,突然扯唇似笑非笑的开腔,“你也演了不少的电影电视了,怎么自杀都不会,医生说你流的血还不到一杯,电视里都得放一浴缸才差不多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