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上的人,全部脸色难看,第一次见如此摆炮的模式,竟然有如此强的打击力,刚才的三个地点相差甚远,却只用一门投石机已经全部击中!

欧阳逆羽顿时看向太子!

周天‘礼貌’回视:“还要来吗?”其实她并不清楚这种打击模式具体的优势在哪里,当局里请她去修复《宋兵武经》上的攻守武器时,她只是见过这种模式,只说是整个冷兵器时代最先进的指挥打击方法,所吹不多,也许它就胜在指挥灵活。

当时最令她惊艳的是冷兵器巅峰时期的宋朝铸造的两百多种长短兵器,那个庞大啊!那个逆天啊!何况宋朝还总结了各个时代的精品攻城武器,那都是 的逆天的数学理论!就是放现在很多武器都无法修复,步兵横扫铁骑?想想都危险;骑兵卧行短刀,也不怕自己被马踢死,但却独独有这样的武器!靠!弄得她当时直想偷回去藏枕头下面辟邪。

可惜最后被发现了,还誓死不让她去修复地动仪!娘的!老子的地动仪!

“太子,太子,太子,欧阳将军跟你说话呢。”

周天擦擦口水,又想起她迷恋的三棱逆流演算了:“怎么了?”

欧阳逆羽此刻不敢得罪太子,深吸口气忍受着太子此刻的得意,贺惆三次打击的准确度堪称恐怖,万一太子恼怒,他连立场也没有。

孙清沐一直望着下面的五个大石,五个石头三个目标,如果是实战该是四个,因为擦着火过就等于打中了庞大的攻城器械。

孙清沐若有所思的看着下面的火光,三个位置各不相同却能在不浪费时间的情况下做到精确,整个过程中,贺惆功不可没,也就是说,指挥是关键!

欧阳逆羽在想办法让太子妥协,他有些担心己方的人打击不了这么精准!

孙清沐突然叫过沈飞道:“告诉将军,让他放心派人上,找应变能力好又熟悉投石机的人担当指挥。”如果贺惆这种门外汉都能凭运气撞大运,没道理欧阳手下的人不行。

沈飞有点担心:“真的没问题?”

“放心。”

沈飞走过去,拉过欧阳逆羽说了什么,欧阳逆羽看了孙清沐一眼最后决定信孙清沐。

周天同事看眼孙清沐。

孙清沐依然在看着下面,他突然觉得,这种方式如果练到出神入化,是不是能百击百中,孙清沐心里顿时有了计较,身为孙家最杰出的将领,他已经有了思量。

周天收回目光,见欧阳逆羽已经准备好,她依然站在原地,并不想知道欧阳逆羽在叮嘱他的人什么,也不想管他们的石头上是不是洒了不知名的灭火粉。

城上一共十架大型机,全部开始打击,一排过去,其中百分之五十能一击即中,百分之三打击了四次,百分之二十两次击中,如此高的数据,不得不说明此方式的可行,更说明太子没有胡来,更没有作弊,而他们…

负责搬石的人、瞧瞧的抹去石头上的痕迹,没脸让人知道他们竟然想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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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_∩)O~,第一更到,第二更在晚上七点左右

070意外

输了的战战兢兢的候在一旁,不知太子会下什么样的死手。欧阳逆羽此刻也不出声,他在等着太子先开口,出现这样的情况,太子无论出什么样的对策,他也没有反驳的立场。

偌大的西城楼,近两千名士兵,此刻都静悄悄的沉默着,任谁都能看出,太子有处置他们的绝对权利。

沈飞站在夜幕下,如一座闪亮唯美的神袛,干净纯然的看着他们。

夜色静悄悄的停下,除了火把燃烧的声音,只剩沉默的沙漏声,下手从不留情的太子这次想玩哪一出,谁也没有把握。

突然,打击失败的肖雷站出来,跪在规则线内,对欧阳逆羽叩拜:“属下出击不利,恳请太子、将军责罚!”

有一就有二,陆陆续续的有人出来请罪。

欧阳逆羽看着不吭声的太子,突然从刚才的冲击中回神,骤然看向太子:他现在这个样子想做什么!若不想惩戒这些人,他的所图只有一样!欧阳逆羽骤然脸色难看!

周天看向欧阳逆羽,等着他罚军棍着,演习失败当然要罚,等死吗!

欧阳逆羽骤然瞥开头,他的将领被打两下又不会死,修养他答应太子无理要求!

沈飞也似乎想到什么担忧的望向欧阳逆羽,难保太子不会利用这次机会让欧阳将军…沈飞想到这里,站出去想安抚太子。

欧阳逆羽冷着脸突然道:“来人!依照军法处置!”

欧阳逆羽话落,所有人都不自觉的看向太子,唯恐太子得理不饶人。

周天没有说话,直到人被带下去,他也没参与意见。

众人不自觉的松口气,没人愿意这时候承担太子光明这个大的脾气。

周天见第一轮已经结束,也没不给欧阳逆羽面子:“下面的你们继续,多练习达到百发百中没有问题,好了,本宫还有事,陆公公去南作坊!”

“是。”

贺惆等人快步跟上,临走的时候很无良的对副统领,摇摇头:“兄弟,再练练吧,我都比你在行!”

西城副统领也不是省油的灯:“你在行的事多了,能都学!”

两人互瞪一眼,彼此快速离开。

西城之顶顿时传出长长的舒气声,太子终于走了,正被大军棍的指挥们终于敢奓(zha)刺了:“要不是太子在这里我能失了准头!”

“太子一走保证百发百中!不信再来两次!”

周围顿时开始七嘴八舌的找理由,不可否认太子给他们的压力,确实也是他们失败的一大因素,何况他们也不算失败,都在四次内瞄准了目标。

副统领骤然大喝道:“够了!输了先从你们自己身上找原因!下面的人继续!再出错,双倍军法处置!”

孙清沐却没有注意周围的声音,他看着沈飞,认真的盯着他,似乎想让他先说什么!

沈飞被看的不知所以,谨慎的打量自己,确定没事后,才诧异的回视。

孙清沐心急的撇开头看向欧阳逆羽。

欧阳逆羽正等待第二批人的打击!指挥若定的逐个观测!

孙清沐诧异,他骤然上前几步把欧阳逆羽拉到一旁:“你没觉的太子今天有点反常,这是他大好的机会,竟然放过了所有人,我敢说你们每个人刚才输的一刻都做好了被太子扔下城楼的准备!”而太子绝对是会那么做的人!

欧阳逆羽现在不想谈这个问题,但还是感慨道:“这时候他至少还是太子,没有在这个时候胡闹。”看来他是真不想当亡国奴。

孙清沐表示怀疑,太子是会为大局着想的人吗太荒谬了!他跟了太子这么多年,即便每年的月国进犯,太子一样在寻欢作乐,让他印象深刻的是,那一年太子很想知道战场是什么样。然后他果然弄了一批人,如真的战士般在宫廷里上演厮杀。

这样的太子,若说他会为大局着想,不如说月国人已死光。

但这时候也只能寄托于太子或许真在为大局着想,就算是一时的假象也好。

火光照亮的西城楼如一座多灯塔,轰鸣的大石落地声,震醒了城墙脚下的黎民,当明白是欧阳将军在练兵,所有人默契回去,即便是吵的睡不着也想听听让人心安的大石落地声。

天色一片漆黑,晚秋的夜色冰凉如刃,陆公公为赶路的太子披上衣袍,心里对太子刚才没有闹情绪,欣喜不已,太子终于长大了以后都会好好的,他当年的选择是对的,真的是对的!十多年了,陆公公一直背着这幅枷锁,他怕是自己背主才生出不怜天下苍生的太子,他怕是自己一时心软,不但害死了皇后也害的太子每到那一天就情绪暴躁,更怕黎民苍生毁在太子手里,无疑就是毁在他手里。

周天策马疾驰,五道身影快速消失在秋夜里。

南城作坊沐浴在深秋的夜色下,破败不堪,中午的稻谷用具已经被收走,火把重新照亮了南城作坊的大半个地区。

子车世站在中间正在跟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说着什么,周围一圈人在挖南城作坊的旧基。

周天跳下马,不自觉的笑看着远处的男人,他在这里周天就相信,三天后即便是豆腐渣子车世也能给她变个南城作坊。

子车世依然是用餐的时的装扮,站在夜幕下比身边的人都要单薄,却显的比所有人都更加暖意。

子车世也看到了周天,跟老伯说完话刚要过去,又一个人走过来问着子车世什么。

子车世歉意的看眼周天,转身去了作坊的北部,听那些人说明如果赶工可能出现的问题。

周天放开马,带着苏水渠在周围走走:“我们挖条地下河上来,你四处看看哪里合适。”

“是,太子!”

小童见到大熟人门,兴奋莫名的跑过来:“贺惆,你们没睡觉怎么也过来了,西城那边在干什么,轰隆隆的?”

贺惆怀疑的看他一眼:“你耳朵那么灵?”

小童指指不远处的旧址:“刚才挖出了条风洞,应该是防奸细用,能听到周围百里的声音,城楼那边的声音很清晰,不信你去听听。”

贺惆才不去:“我要保护太子!”

小童嘻嘻一笑:“你死了,你们太子也死不了!”

两人瞬间把剑,想跟小童切磋切磋。

小童明智的绕开,磨蹭到周天身边,看似很不经意的给周天请安:“草民,参见周少爷,周少爷千岁。”

周天正蹲在地上挖土,古迹走过了,看到有年代的地方就像挖两下:“恩。”

小童等了很久见对方不主动问他什么,赶紧找了个理由开口道:“太子,草民听我们少主说这里以前是南城作坊。”

“恩。”

“那…复建起来一定很难…”

“恩。”周天拿起铲子往下挖,说不定就能挖出存留下来的兵器。

小童见周天不合作,抬着小爪子背地里对周天比划比划。

贺惆、贺怅的剑同时出鞘,若不是知道小童是子车少爷的属下,即便是这样的动作也够小童死一百次。

小童赶紧收回手,继续诱惑:“草民还没见我家少主这么晚出国门,还请出了这么多老一辈大师…草…”

周天停下铁銶,站起来:“说吧,你想说什么快点。”

小童顿时道:“太子已经念我们家少主的好,这么晚了单请动那些长胡子的老伯我们少主就费尽口舌,何况这里是盛都,很多人都不愿意过来,若不是看在我们少主的面子上,周少爷一个也请不来,还有这些工人,都是我们商铺的人,我们商铺为了周少爷损失了多少银两,太子就算封我们少爷当丞相也不为过!”

“完了。”周天拿起铲子继续挖,下面肯定有东西,只是时间长了埋的有些深,挖出来一些也能对焰国以前的武器形态有个大致的了解。若是有成品,就可以推拟出炉火、程序、大致成分比例。

小童见周天不回答,狠狠的瞪了贺惆贺怅一眼,甩袖离开!小气太子!

整个晚上南城原兵器作坊和西城一样热闹都在动铲动土,周天一共从三米深的土下挖

出了三种破旧的武器,一副铠甲一副马靴另一个是把刀,刃薄如蝉翼,周天放在手里托称了一下,轻请若玄丝,周天觉的这应该不是一把战场用器。

临近清晨时,南城作坊整片地基被全部清扫出来,整个过程中子车世共动用了一万人,有经验的老者五十,很多都是从临近城镇赶来,明天一大早就会离开。

鸡鸣第一次发出啼叫,更声悠悠传来,昭示着即将亮起的新一天。

西城的大石已经清扫完毕,城门上的士兵依令离开,西城城门按时开启,尽管太阳还没完全生气,路上寒气很重,城门还是排满了等着进程做早市的商贩。

南城作坊此刻又加了三万人进来,沙土、巨石、木头被源源不断的运往这里,绿悠悠的麦田被全部铲去,所有农户损失子车商号承担。

慢慢的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赶早工的人揣着包子窝头,往工地上赶,推饭菜的大妈已经吆喝了起来,正坐盛都的南部进入了一天复苏的时刻。

此时小童不高兴的举着大牌子站在路旁,上书,工钱十五文,不是很多,但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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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突发情况,断什么不好断网,我又赶回来发的文,今天就一万字吧,明天给大家继续。)

071会晤

他堂堂寄夏山庄少主侍童,竟然要在这里摆地摊!“半丈土墙十五文了!上不封顶,抓紧时间!”

周天趁早起的人少,派禁卫军运走三件锈迹斑斑的兵器,看了子车世一眼,率先上车。

子车世安排好事宜,也跟着一起走:“怎么了?这么匆忙?”

“你最近的兵器作坊在哪里?”

子车世没有避讳:“盛都永乐平郊。”

周天想了想,距离上可行:“我给你十六样武器,两天内各造出来十把。”

“先让我看看东西。”子车世不可能盲目答应他,有些精兵器或新型武器,就是三个月也不能配出完美熔炼度。

周天不在意,她要的只是形状,因为她对这些历史总结出的已经绝版或者永远步再使用的武器,有绝对的信心,就像它们刚出土时,已经震惊世界一样:“没关系,外表不能错,至于中间填充什么,我不管。”周天从她专用马车坐底掏出一张纸。

子车世只看了图稿一眼,瞬间看向周天,他知道周天对兵器有研究,却不知能精确到这种程度,这些兵器,即便是他也没有见全过,子车世收回目光,感慨道:“杀人能杀出这么多学问,太子的位置你也没有白做,只要形状是不是?”

周天想了想,还是贪心了一点:“外壳稍微坚硬一点。”然后凑近子车世在他耳边说了一阵什么。

子车世皱皱眉:“你确定?”

“恩。”

“也行。”毕竟里面有混合熔炼的数据,如果动用他和欧阳家的九千人锻造工,昼夜不停,问题不大。子车世决定为他造,子车家有自己的驻军,就有自己的兵器作坊,虽然比不上欧阳家族的规模但子车家屹立焰国多年,实力也不容小视:“如果不成功你就把自己洗洗杀了吧。”

周天神情骤然严肃:“恩。”

两人某长的沉默,任谁都知道,躲不躲的过这一劫是周天的命运,焰国积贫多年,岂是短时间可逆转,月国骄勇若真想杀周天,即便拼劲尽全力,周天也无力回天。

子车世看着年纪不大的周天,心想,这样的现状摆在他面前,他或许是怕的吧,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拼:“累了回去睡会。”

周天疲惫的揉揉额头“恩。”

子车世突然弹他一下,温和的诱惑:“如果想跑,现在还来的及!”

周天闻言哈哈一笑:“谁没有死过,大不了鱼死网破!”如果她真的要亡!也要削下月国一层皮!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她也只能指望黑胡和欧阳逆羽争点气了。

周天抵着下巴看向窗外,朦胧的天色已经亮起,街上的行人渐渐增多,交谈的人们让周天感觉不出一点大难擦身的恐惧,小孩子们跑出了大人的眼线,三五聚群在欺负一群乞丐,嘴里念叨着,劫富济贫。周天乐呵呵的笑了,她当年干掉大院的小男孩子是为了当总管,哎。

子车世帮他放下窗帘,示意他靠着睡会,南城距离皇宫还有一段路程。

周天靠在车背上,身上盖着上好的丝绒,望着车顶美轮美奂的刻图,说不羡慕齐国的太子是假的:“听说一句话吗?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子车世缓和的笑了:“再教你一句,风卷怒浪冲破万里苍穹,只三五时天。”

两人相视一笑,周天嘴角乱抽,三五时天!那也是时间。两人终抵不过困意,靠着车窗睡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三天,或许只够下一场小雨,或许只够一组勘察队坐上出发的火车,或许也只够周天切断一只薄翼的长剑,但对于赶忙的人来说,他足以摧城略地。

欧阳逆羽召集了所有在外欧阳精锐师,全城待命。

周天三天来没在皇宫,去了一趟永乐。

黑胡乍见周天的一刻,瞬间冲上去,把周天往死了撮:“敢扔下老子一个人跑!如今老子威风了你才来看看!不想活了你!”

莫凭走来,恭敬的见礼:“草民参见太子。”

黑胡瞬间把周天翻地上,小山样的身材咚咚的往上压:“扁了不!扁了不!”

周天舌头差点被压的挤下来,早知如此就不让死土匪泄愤了:“吐…吐…吐血了…”死猪!让开!

贺惆贺怅心惊的候在一旁,瞬间求助的看向陆公公,要是被压死了就是暗杀!

陆公公跳脚的尖叫,尖锐嗓音在众人间回响:“你够了没有!我家殿下都被你压扁了!太子…太子,您没事吧。”

黑胡压着正好玩,这小子也没几两肉吗:“太子在哪里!老子亲自为民除害!”

莫凭小心翼翼的指指他身下的人:“你下面…”

黑胡脸色骤变!噌的一声跳起!撒腿就跑。

周天抄起地鼠手里的长鞭,瞬间把他卷回来:“md给你点阳光你灿烂过头了!老子先把你踩死!让你横!我看你是找死!给你个机会你就敢对无敌俊美的我下死手!嫉妒是不是!”

黑胡可怜兮兮的噗咚给周天跪下,瞬间抱住周天的大腿开始哭:“太子饶命呀!草民不知道您是太子,太子您大人大量绕了你的子民吧!您不能把无知的草民当草一样埋死呀!”

莫凭站在一旁,满脸冷汗,这时候还有这胆子,不知是不是化名周天的太子,对他们太仁慈。

地鼠的目光只在周天身上停留了一下,便也释然的站在了队伍的最后,他们猜过周天的身份,只是没料到会是最糟也最不糟的一个,可地鼠知道一点,太子的性情没有盛都所传的那么糟!

周天把他踹开。

陆公公赶紧上前给太子整理衣服。

贺惆、贺怅赶紧上前,给太子擦脸上的尘土、快速整理头上的发冠,瞬间又是一位风采照人的太子!

黑胡不敢起来,是虎他现在也得趴着,太子的威名不是作假的,何况周天以前对不听话的俘虏也特狠:“太…太…太…”

周天把他揪起来:“走之前让你练习的队形怎么样?”

莫凭上前一步:“回太子,没有问题。”

周天总算满意的放开这头牛,拎着他手臂都痛:“现在全体拔营!带着你们认为最好的将士跟我进皇城!告诉他们!看见皇帝和太子就脚软的立即滚淡!”

黑胡、莫凭立即道:“是。”

西城门今晚大开,一样石火通明的夜晚,每块投石机的偏差目标是不能击中行进中的黑胡众将士。

黑胡看这架势就想跑:“你看周天!不是让这人给咱们下马威!咱们进城,他们在这里练袍!想吓死咱们这些没见过市面的土包子!”

莫凭斜他一眼:“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楼上可是欧阳逆羽的精兵,你能从他们的炮下过不是该高兴的祖坟冒烟。”

黑胡立即吸口冷气!镇南大将军的人!若是以前他估计会绕行三里,叩拜鸣谢,现在谁没有在生死地玩过命,一个月前攻打有支援的天会山,他们也伤亡惨重,且!不能丢了周天的人:“兄弟们!打起精神冲!这是欢迎咱们呢!”

莫凭一脚踹在他的马鞍上:“是将士们!匪气要改!必须得改!”

巨大的石头在周围轰鸣,无差别打击让经过的黑胡精锐还是心惊不少,他们一路从南向北,也打过一些看似艰难的战役,但没有一个山头的石头能击打的如此准确!

行进的队伍慢慢变的严肃沉默,若是图中有这样的抵抗力,他们根本不可能一路顺达。

莫凭却不在意,他现在联系的七种阵型是攻防,虽然将士们还没装备上兵器,但是单气势也不是说着玩的!“走!现在先让他们狂着!早晚一锅端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