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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可以和我说说,古镜的最新进展了吧?”她着急的都想给他一拳了。

似笑非笑,燕离缓了一会儿才说道:“寻找到了前朝余孽活动的踪迹,但是不在大卫,在西朝。”

“西朝?他们在西朝活动。看来,是你们把他们逼得太紧了,所以在大卫无法活动,就只能去西朝了。”楚璃吻若有似无的叹口气,她不知道西朝在哪儿,到底有多远。

“眼下,部分暗卫已转移至西朝调查了,相信不日就会有消息传回来。你也无需焦急,只要抓到了这群余孽,没有逼问不出来的。”很简单。

“那就期盼那些人的动作能快点了,既然找到了他们,古镜就不远了。太子爷,你真是太棒了。从现在开始,我决定,把你排在最帅榜单的第一位。”站起身,楚璃吻微微偏头,好像在朝他行礼,但是不伦不类的。

瞧她那故作姿态的样子,燕离不由得弯起薄唇,“我的太子妃最好能记住这一点,在你心里,谁才是第一位。”

不置可否,楚璃吻朝他笑着挥挥手,便转身离开了。

吃着糖,楚璃吻一路回了地宫,她还是喜欢在这下面待着,因为没有那么多碍眼的人。

顺着地宫的通道转悠着,楚璃吻缓缓的走到了暗卫营,眼下在地宫的暗卫不多,也仅仅数个罢了,其他的都在外面详查信息。

他们经过了周烈的精心训练,素质也显然比之前增强了许多,打探消息不是个轻松的活儿,靠的也是自身本领能耐。

以前多声门主要经营这个,所以经验也很丰富,周烈虽那时刚刚任多声门的大掌柜,但是深知这其中门道。

石门紧闭,外面有一个小厮在守着,瞧见楚璃吻来了,他动手摆弄机关,然后石门缓缓开启。

这暗卫营和死卫营可是千差万别,面积很大不说,打开石门,入眼的便是密密麻麻由上至下包围住穹顶和两侧墙壁的蜈蚣骨。

竹筒滚动的声音经常响起,所以待在这里面的人是别想休息。

眼下,周烈就在这里,正在忙着分析那些新消息。还有两个暗卫也在这里忙碌,虽不是什么体力活,但是也根本歇不下来。

“二师弟。”楚璃吻走进来,直奔周烈。

“老大。”看见楚璃吻,周烈就站起了身,抬手把另外一把椅子拉过来,准备好。

“你这儿还真是忙,既然如此忙,这坐着的地方就该改造改造,不然迟早累出职业病。”坐在椅子上,楚璃吻微微摇头,弄个能躺靠着的榻多好,这般坐着,屁股都磨平了。

“习惯了。”周烈边笑着回答,边倒了一杯茶给她。

“我今天来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想问问你关于前朝余孽,还有西朝。”看着他,楚璃吻开门见山。

“前朝?不知老大想了解什么,这前朝与那古镜的关系,我还是没有查出来,所以想来想去,也只能是皇室的一件御用之物吧。”楚璃吻关心的,大概只有古镜了,周烈如是想到。

微微摇头,“我是想问,前朝的余孽,就是至今还活着的那帮人。”

周烈恍然,随后道:“其实这前朝皇室的后代,一直都在找机会复国,从我最开始了解前朝皇室的时候,就听说过。以前,多声门也曾打探过他们的消息,但是也无疾而终,他们太会隐藏了。不过,其实也有过一点收获,尽管还未确信真实性。前朝皇室血脉稀少,听说,前朝还未亡国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好像有传说,说是这前朝皇室受了什么诅咒,无论这皇上怎么折腾,宠幸多少女人,生下多少婴孩,最后只剩下一男一女可存活,其他的尽数夭折。”

听着他说,楚璃吻不由得皱起眉头,还有这回事儿呢。

“当然了,这些都是传说,真实性不确定。”周烈对于没有确认的信息,都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

微微点头,“所以,现在那些余孽应该也没多少人了,毕竟人丁不兴旺。”

周烈想了想,随后点头,“看他们这般神秘,且折腾复国这么久也没个动静,想来是这样。但是,他们应该很有钱。据说,这前朝亡国的时候,皇室逃走,带走了很多的财宝,据说他们还有自己的宝藏,藏在何处也是无人知晓。”

“这些传说中,都没有与古镜相关的是不是?”微微眯起眼睛,楚璃吻不禁叹口气,想要找到古镜,还是得找到那些前朝的余孽。

“最起码,我没听说过。”周烈点头,他从未听说过。

看着楚璃吻的脸,周烈不由得叹口气,“老大也不要气馁,不知太子爷那边可有古镜的最新进展?”

“有,说是找到了前朝的余孽,在西朝活动过。”这些事儿,对周烈没什么可隐藏的。

“西朝?这西朝一直都在憋着劲儿呢,百年来一直对大卫俯首称臣,怎么也是咽不下这口气。这前朝的余孽若是真的频繁出入西朝,他们很有可能是联手了。”周烈边说边摇头,若是这般,那么一场大战避免不了。

“联手与否我管不着,但是古镜一定得找到。对了,这大卫是不是对前朝余孽杀之后快?”燕离总是一口一个余孽,听起来就是这样的。

“没错,赶尽杀绝。”周烈用的词要更狠一些,同时也代表了大卫皇室除掉前朝余孽的决心。

听他说这词儿,楚璃吻无端的心头咯噔一声。

与周烈一席话,楚璃吻心下几分不平静。不平静于古镜不知何时能拿到手,更不平静于这时代的局势,看起来还真是乱啊。

翌日,明卫来报,燕离找她。

楚璃吻磨磨蹭蹭半晌,这才离开地宫。

顺着密道进入寝宫,楚璃吻转出无人睡的卧室,便瞧见了燕离。

他靠坐在软榻上,但是并未闲着,而是在处理手边的一堆折子。

这外面可是在传说他就要活不成了,大概谁也想不到,他如此恣意,而且还有精力处理朝上之事。

“找我做什么?”走过来,楚璃吻丝毫没客气,把他身边的折子一推,就霸占了另外一半软榻。

看向那些乱成一堆的折子,燕离几分无奈,“批完的折子也在这里,你这一推,把它们都混在一起了。”

斜睨他一眼,楚璃吻不甚在意,“你再挑拣出来不就完了,多大的事儿。”

“你这个态度,若是别人,非得脑袋搬家不可。”瞧她那样子,根本不觉得自己惹祸,毫不在乎。

“你可吓死我吧。”楚璃吻双臂环胸,这些古人真是无可救药。

燕离无可奈何,凤眸在她脸上盘踞了一会儿,最后只能摇摇头,开始自己挑拣。

看着他,楚璃吻也不由得弯起红唇,和昨天那个嚣张的样子比可是天差地别啊,今儿活像个受气包,不过倒是挺可爱的。

“找我到底什么事儿?”看着他,楚璃吻微微歪头,问道。

“你昨日不是带回来一个跟踪你的人么,明卫审了一夜,用了各种刑,他也仍旧不吐一字。今天一早,趁着明卫换岗,他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已经死了。”燕离把批过的折子一个一个挑拣出来扔到别处,免得楚璃吻一会儿再捣乱坏事儿。

“死了?这么刚强。不过我想,应该就是这盛都哪一家派来的。”很大的可能是小皇宫。

“未必。”燕离则不同意。

“怎么说?”调整了一下姿势,楚璃吻盯着他不眨眼。

“若是这盛都之中哪一家派来的,绝不会跟着你。他们跟着任何一个出入东宫的奴才,混入东宫都有可能性,因为他们不会武功。跟着你,就证明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与传说当中的不同。冒这么大的风险,派来一个武功不济甚至连逃跑都做不到的,难道不是傻么?”终于把那些折子挑拣完,燕离看向她,凤眸流光。

盯着他的眼睛,“那你什么意思?”

“或许,就是奔着你来的。”燕离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即便就是奔着我来的,那也是因为太子爷你。”楚璃吻坚决不认为和自己有关,都是因为燕离。

他几分无言,“待得调查清楚了,你再这般义正言辞的指责我不迟。”他不认为这次和他有关。

“好,那就还是得麻烦太子爷接着调查了。”她也想知道结果呢,那跟着她的人是怎么知道她的,她一直都觉得自己隐藏的不错。

“你还是小心些为好,近日也不要再独自出去走动了。”燕离拿起另外一本折子,准备继续。

眉尾微扬,楚璃吻缓缓点了点头,“好吧。”很显然,这才是他想说的话。

她如此听话,燕离显然很满意。多看了她一眼,凤眸含笑,魔魅迷人。

盯着他,楚璃吻也不由得眯了眯眼睛,真是,长成这个样子,随意一笑都像在勾引她。

她这心呢,也未必就坚定,尽管她对燕离诸多怀疑,但也不碍她欣赏他的美。

“好看么?”她一直在盯着自己,燕离清清楚楚。

“好看,特别好看。我早就说过,太子爷别总冲着我笑,很难把持住的。”说着,她抬手戳了戳他红色的衣袖,显然调戏。

如血的薄唇微微弯起,扯出一个勾人的弧度来,“太子妃的定力和你嘴上说的可是两回事儿。”

“听太子爷这意思,还嫌我没动手?”这人,开始跟她来明的了。

“动手?太子妃打算如何动手?”看向她,燕离似笑非笑,很是不解。

她也笑,视线从他的衣领开始,缓缓下滑。她的眼睛,更像一双手,随着移动,好像也一点点的把他的衣服都扒掉了。

燕离抿唇,视线转向别处,笑意加深。

视线重回到他的脸,尽管他看着别处,可是明显在笑。

楚璃吻也不由得发出一声嗤笑,“美什么呢你?没了陈良娣整天惦念你的肉体,是不是又不习惯了?”

敛了笑,燕离看向她,那小脸儿笑盈盈,明显在嘲笑他。

燕离最讨厌她这笑容,就好像在嘲笑他自作多情。

面色以可见的速度变冷,“滚吧。”

喜怒无常,不错楚璃吻早已习惯了。站起身,转身欲走,却蓦地一脚踢过来。

燕离没设防,小腿被她踢了个结实。

薄唇紧抿,一边瞪视她。楚璃吻耸了耸肩,随后转身大摇大摆的离开。

079、还要结婚

燕离遇刺一事,病中的皇上施以重压,朝上诸多朝臣亦是连连上折子请求皇上命刑司快快调查出行刺者,否则这大卫就要乱了。

天子脚下,公然行刺,劫持囚犯,简直无法无天。

这一次,朝上倒是鲜少的声音一致,看起来,还真是君臣同心。

刑司压力很大,夜以继日不敢耽搁,出动了诸多人调查,五天之后,终于有了结果。

抓到了行刺的刺客,而且是在小皇宫抓到的。刺客被抓,心惊胆战,很快便承认了罪行,且指出了幕后指使之人。

刑司行事这般利落,实在让人惊叹,还真不知刑司的执行力这么强。

这边调查出了结果,齐郇大喊冤枉,随后便要进宫面圣。然而,他还没进宫面圣呢,圣旨就下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大内侍卫,要彻查这小皇宫。

去年秋天时,小皇宫才刚刚经历过一番彻查,为今,又要迎来第二次,齐郇又怎能听之任之。

小皇宫守卫护着他,要冲出齐家进宫面圣,大内侍卫自然阻拦,随后便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冲突。齐郇蔑视帝威之事,再一次以极快的速度传遍盛都。

这外头不可谓腥风血雨,而东宫,则很平静。

各司其职,与往时的东宫大不相同。自金台死了那么多人之后,这整个东宫都笼罩在一种被什么压制着的气息当中。

太子爷兴许不可怕,但是眼下管理东宫的太子妃,却是心狠手辣。

只有绝少数人见过她的真实容貌,没见过的人其实很好奇,那娇小的人,到底长了一副什么模样。能够吸引得了太子爷,又能不眨眼的杀人,见了血也丝毫不为所动。

这外头对她的评价,楚璃吻是不知道的,但只要想想,就不会有人说什么好话。

胸口的伤养的差不多了,金央的药,的确是好药。

这几天来,死卫营又接到了几个黑令,小鸡调派人手接任务,这些事根本无需楚璃吻操心。

但据天京所说,那几个黑令上的目标,皆是这盛都之中的小门阀,虽说无足轻重,可是显然燕离不想姑息养奸。

而且,就在这几天的时间里,燕离提携了很多寒门子弟。再加上早已入朝的刘先生等人,仅仅这一段时间内,就有不少的寒门子弟出入原本只有门阀士族才可碰触的朝中大事,如此一来,朝上的确是隐隐有些乱。

但很显然,燕离是打定了主意,重用寒门之士。

如此一来,楚璃吻倒是不禁有些担心,重用寒门子弟,必会引起门阀士族的不满。如果燕离不采取一些适当调和的手段,接下来肯定会引发一些不可必要的麻烦。届时,那些门阀士族都联手,他的立场就会变得很难。

所以,他最好是快些想办法,将一切可能都扼杀在摇篮里。虽说杀人恫吓也算一种,但也未免太过无情。能恐吓的住是好的,起了反效果可就糟了。

楚璃吻兀自想着这些,但显然那个主角并不忧心,在东宫养伤,随着刑司进入小皇宫调查的时候,他伤势好转的消息也传了出去。

东宫不再设小朝廷,只有一个小太医院还在,为今只有林月鸣和几个小学徒在。

但是燕离遇刺受伤,也没用林月鸣,反而是金央每天往这里跑。

阳光正好,但是这东宫之中不免闷热,楚璃吻这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在东宫散步,身后跟着碧珠和秋霓,再远一些跟着的是那四个侍女和两个内侍。

走到哪儿都前呼后拥的,乍一看,她这阵仗都比得上宫里的娘娘了。

楚璃吻还真不知,她在东宫行走需要这样,这么多条尾巴跟着,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实在不懂。

“太子妃,前面的就是金良娣的寝宫了。这个时节,寝宫里也不免炎热,所以太子爷允了金良娣在盛午燥热之时,前往含凉殿避暑。”秋霓走在楚璃吻的左后侧,随着经过哪儿,她都会介绍一番。

金良娣三个字儿进入耳朵,楚璃吻便转眼看了过去,那寝宫不大,但是四周花草较多,环境很好。

“金良娣平日里诵经念佛的,我若是去拜访,会不会打扰了她。”看着那边,楚璃吻淡淡道。

碧珠看向她,不免担心楚璃吻可能会做出什么不妥的行为来。眼下,这东宫里属于太子爷的女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太子妃,另一个就是金良娣了。

这都说一山不容二虎,碧珠很是担忧,楚璃吻会做出格的事情。那个时候,也不知太子爷会偏向着谁。

秋霓微微摇头,“不会的,太子妃若是想过去坐坐,奴婢这就先过去通报。”

“嗯,好,我去坐坐。”她还真没见过金良娣呢。

秋霓立即举步先行,快步的朝着金良娣的寝宫走了过去。

“太子妃,你要过去做什么?”看着秋霓离开,碧珠立即压低了声音问道。

“和燕离的后宫交流交流感情,不行么?”看了碧珠一眼,这小丫头一副害怕她去杀人的样子,真是好笑。

“太子妃,你得记着,你是太子妃。正室,得有容人的肚量。在南晋的时候,老夫人的做法咱们也都看到了,那才是正室该做的。不然的话,会被人骂的。”碧珠很担心楚璃吻的名声,再这么下去,可就真的无法挽救了。私下里那些下人怎么看楚璃吻这个太子妃,碧珠清楚的很。

“怎么做?给丈夫挑选年轻漂亮的小妾?”无非就是做这些罢了。

碧珠看着她,然后点点头,正是如此。

不禁冲着碧珠翻了个白眼儿,迂腐的女人,跟在她身边四年了还是这样,没救了。

朝着金良娣的寝宫走,走到了近前,秋霓以及另外两个侍女也走了出来。

秋霓微微福身,而那两个侍女则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交叠搁置在地面,额头也压在了手背上,简直五体投地式的跪拜。

看着她们俩那样子,楚璃吻也不由得几分不适,绕过她们,然后直接走进了寝宫。

这寝宫的确很清幽,没有多余的碍眼的摆设,一些花草生长的极好,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味儿。

果然啊,金良娣平日里做的就是诵经念佛,否则这檀香味儿也不会经久不散。

寝宫门口,有四个侍女五体投地式的跪在地上,另还有一人身着素色的长裙站在那儿,显然她就是金良娣。

她是金央的妹妹,楚璃吻自然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她和金央有些相似,眼角眉梢间都带着淡淡的冷漠,好像不关心任何人。

她的头发挽着,没有任何的装饰。而且,她头发的颜色有些淡,不是纯黑色的。不施粉黛,虽然长得不是艳若桃李,可也很清秀。

走近,金良娣也走下了台阶,在距离楚璃吻一米的时候停下脚步,然后低头屈膝,“见过太子妃。”

“免礼吧。”视线从她的头发上掠过,阳光照耀下,她头发像是栗色的。

站直身体,金良娣侧身,“太子妃请。”

微微点头,楚璃吻举步走上台阶,进入正殿。

正殿里,檀香味儿要更重一些,这里的摆设很简单,没有艳丽的颜色,很朴素。

在椅子上坐下,那边金良娣将侍女送过来的茶杯端在手中,亲自送到了楚璃吻的身边,“太子妃请用茶。”

楚璃吻看了一眼,随后看向金良娣,“你不用这么客气,我只不过是路过这里,顺便过来看看。想我来到这大卫已经四年了,却是没有见过金良娣。”看着她,这般瞧着,她还真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金良娣在下手坐下,随着楚璃吻说话,她也微微点头,一副很恭谦的样子。

“听说金良娣平时就是诵经念佛,不会闷么?”楚璃吻盯着她,越看越觉得她和金央真的很像。

“习惯了。这么多年来,一直这样过。而且,我也只会做这些,其他的事情不感兴趣,或是不会做。”金良娣看起真的很淡然。

“有自己感兴趣的,也是难得。不过这檀香味儿倒是不错,闻起来很清心。”想必日日都燃香,以至于感觉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染上了气味儿。

“我也觉得这味道很好,那么多的香料,哪个也不如檀香好闻。”金良娣点点头,她有自己的喜好,而且很执着。

“太子爷这段时间在养伤,想必金良娣也没有去看望过。金央大人每天都来,金良娣若是过去的话,能见到金央大人。”她显然对燕离没有意思,可是也不想见见金央么?

说道这个,金良娣微微垂眸,“大哥他很忙,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与我闲聊。”

“金央大人生性淡泊,不过听说十二年前在他还年幼的时候被绑架过。前些日子碰见他,还说起这个事情来,我听得出,对他影响很大。”说着金央,楚璃吻自然而然的把话题转到了这件事上头。

金良娣看着她,显然也几分意外,“大哥与太子妃说过这件事?”

“嗯,闲聊时说的。”看她那意外的表情,显然金央不会随便和人说这事儿。

“我倒是记得一些,当时真的很吓人,无端的,大哥就不见了。之后第二天,就收到了绑匪的信,他们索要的是金鼎大还丹。那颗药,是当时父亲给大哥准备的。可是,大哥若是不能安全无虞的回来,要那一颗药又有什么用。思来想去,父亲又去面见了圣上,然后便答应了绑匪的条件。大概过去了半个月,父亲才带着大哥回来。大哥回来之后,的确有些变了。不怎么喜欢说话,但是我却有几次看见他对着墙自言自语。”金良娣回忆着,颇为感慨似得。

“对着墙自言自语?那应该是受了刺激了吧。”楚璃吻微笑着,看起来只是关心的样子。

金良娣想了想,“应该是吧。可是,又有些不像。反正自那以后,大哥的性格就变成了这样,少言寡语,不想理的人,不想说的话,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根本不管外人怎么看。”

“金央大人现在就很好啊,最起码在我看来,他是个很不同的人。”嘴上这么说,楚璃吻心里却在冷哼,金央这人是打小就自私。未必是因为绑架事件吓着了,而是本性如此。

“大家都这么说,可是又都避着他。因为大哥的外貌,很多人对他是又敬又怕。尊敬于他的医术,又担心他的病会传染。”说起这些,金良娣露出淡淡的笑,可是很明显带着嘲讽的意味。

“大都目光短浅,又何必在乎他们怎么想。对了,我还记得金央大人说,在被绑架的时候有个小孩子每天和他玩儿。我想他在那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又将话题回到这件事上,楚璃吻很想从金良娣这里打探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