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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看太子爷的眼神儿就看得出来啊,我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反正看起来,就好像要把你吃了。”流荷斟酌了一下词语,随后道。

楚璃吻笑出声,“你说这话我真是没法儿接。”

流荷抿唇笑,“我可能说的不准确,但是意思绝对表达的很到位。”

楚璃吻边笑边摇头,这种话听起来实在太奇怪了。他想把她吃了?正常来说,是她想把他吃了才对,诱人的妖孽。

彻底清洗了一番,膝盖的伤口都泡的发白了,楚璃吻才从浴桶里出来。擦拭干净身体,然后流荷帮忙,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果然是她的尺寸,别说,这做衣服的裁缝还真是不一般。

一件一件穿上,随后拿着手巾擦拭潮湿的长发,转身往外走。

流荷跟在她身边,本打算接手帮她擦,但从浴室出来后就瞧见了回来的燕离。她想了想,便快步离开了。

瞧着他倚靠在软榻上,楚璃吻弯起红唇,“不知钟将军可有听太子爷的意见啊?”

“不是意见,是命令。”看着她走过来,他几不可微的眯起眼睛,凤眸幽深,看起来更有几分慑人。

坐下,楚璃吻将潮湿的长发拢到一侧,然后缓慢的擦拭,“成,我信你。你个逆贼跑到这里来下命令,勇气可嘉。”

“非得嘲讽我几句心里才舒服?把腿拿上来,给你重新上药包扎。你在里面泡了这么久,就不怕腿会断掉?”说着,他坐直身体。挺拔的身体充满了压迫感,只是他姿势看起来有些懒散,让他的压迫力变得也没那么强了。

把双腿挪过去直接放在他腿上,楚璃吻几不可微的歪头,“已经泡的没什么知觉了。”这么多天没洗澡,她都觉得自己臭了。

燕离看了她一眼,满眼的不赞同。把药膏和纱布拿过来,他动手把她的裙子掀开,然后又将薄薄的裤子卷起来。

她身上穿的衣服质量上层,虽是紧急做出来的,缝制的却十分好。

燕离多看了一眼,这些前朝余孽在这里自给自足,这么多年来,已经形成了良好的链条。

看向她膝盖上的伤口,果然,泡的已经发白了。

几不可微的摇头,“公主殿下,这两条腿确定是你的?”

“你怎么知道这是假腿?”楚璃吻刻意的睁大眼睛,用一副很吃惊的语气。

无言,“看来是真的不疼。”还有心情开玩笑。

“谁说不疼。但我又不是小孩儿,疼了总不能哭吧。赶紧涂药,否则就烂了。”她看了一眼,倒是有些心疼。这身体细细白白的,很容易留疤。

动手给她涂药,燕离的动作很轻。一手涂药,一手抓着她的脚踝,他的手很热,肌肤相贴,使得她的脚踝也发热。

楚璃吻放下手巾,也不再擦头发了,反而不眨眼的盯着他瞧,这般看着他,还真是温柔。

涂好了药,燕离拿起纱布给她的膝盖缠上,显然他以前从不会做这些事情,但现在却做的十分好。连纱布都缠的像模像样,不会很紧也不会很松。

“好了,别再折腾你的两条腿了,它们长得还算好看,再折腾下去,可能我也不喜欢了。”把纱布和药膏放在旁边,燕离看向她,说道。

歪头,潮湿的长发也随着她的动作拂动,透出别样的美艳来。

瞧着她的姿态,燕离若有似无的吸口气,下一刻他探手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拽了过来。

配合着他的动作,楚璃吻骑坐在他的腿上,潮湿的长发碰触了他的脸,几分痒痒的。

双臂搭在他肩上,“我香么?”

双手搂在她腰间,燕离的凤眸一片幽暗,恍似有乌云在翻滚。

“诱惑我?”他轻抚着她的腰,哑声问道。

抿嘴笑,“嗯。”

“成全你。”话落,他翻身一动,把她压在软榻上。动作过大,撞得软榻发出声响,但那两个人似乎毫不在意。

136、情(一更)

软榻比不上东宫中的精致,躺在上面几分硬。不过,眼下楚璃吻也顾不上那些了,她躺在那儿,悬在她身上的是燕离。

他虽然看起来有些瘦削,但那绝对是表象,他的身体坚硬的就像是大理石,给他一拳估计他也没什么感觉。

鼻端飘荡着他身上的气味儿,淡淡的薄荷香,很好闻,也让她无端的有些头脑发晕,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自己的身上下了什么迷药。

他压下来,吻上她的唇,他很热,几乎都要灼伤她。

他的吻很热烈,更让人着迷,就像他妖孽的外表,具有勾魂摄魄的能力。

楚璃吻闭着眼睛,双臂缠着他的颈项,虽是很想反攻,可是此时她却没什么力气。身体里的那股子力气好像都被抽空了,她现在只能软绵绵的任凭他摆布。

他的吻游移到她的脖颈,他的手也顺着她的腹部探到她的肋间,不可谓攻城略地,让她也只有举旗投降的份儿。

鼻端都是她沐浴过后的香气,燕离忍不住咬她,因着疼痛,楚璃吻不由得轻哼,“你是狗啊。”说着话,她的声音也是沙哑的。

抬起头,燕离的眸子里好似有乌云在翻腾,让他看起来极为慑人。

楚璃吻也无端的升腾起一些畏惧来,尽管她一向不知畏惧为何物。大概是他的眼睛,也大概是他浓重的呼吸,或许是因为他额角浮凸的青筋,这让她感觉有些惶惶。就如流荷所说,他看起来真的是要把她吃了似得。

没有回答她,燕离低下头继续亲吻她的脖子,带着轻轻的啃咬,使得楚璃吻也不由得发出违背她本性的嘤咛。

他的吻止于她的锁骨处,燕离趴伏在她身上,脸则埋在她的颈间,沉重且不满的呼吸着。在这种地方他们俩显然无法更近一步,可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他更觉得不爽。

向来漆黑瑰异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水色,使得她的眼睛看起来载着几分迷蒙。她抱着他的肩颈,感受他皮肉的紧绷,此时此刻,他摸起来更像是大石头了。

“燕离。”感受着他浓重的呼吸,楚璃吻开口,小声道。

“嗯。”他回应,声音依旧有些嘶哑,可听起来却带着异样的性感。

“你好重。”要把她压死了。

闻言,他轻笑,随后翻身从她身上下去,“我还没做什么呢,就觉得我重。待我做了什么,你再抱怨我不迟。”躺在她身边,燕离搂着她,说话时的气息吹到她的耳朵上,痒痒的。

不禁缩脖子,楚璃吻侧起身面对着他,看着他,尽管他已经停下了,可是他的脸看起来还好像要攻击她似得。

“哼,谁说我一定会在下面,难道我不能压倒你么?”楚璃吻翻了翻眼睛,她又不是不懂。

“欢迎。”燕离轻笑,凤眸染光,让看着他眼睛的人也不由得被他所吸引过去。

“还真不知羞耻,你最起码拒绝一次。”手钻进他的衣服里,她边哼道。

燕离眯起眼睛,自是不会阻止她的手。尽管她的抚摸更像是在蹂躏他,可他仍旧很享受。

瞧他那表情,楚璃吻更靠近他。手钻过两层布料,摸上他的胸膛,炙热的烫人。她其实很不理解,为什么他的体温会这么高,和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拥着她,手臂施力,让她靠自己更近一些。鼻端飘着的都是她身上的气味儿,这气味儿像是有魔力,让他无端的热血涌动。

手沿着他的胸口往下,路过他坚硬的腹部,持续往下。

燕离的眸色在瞬间变了,搂着她,他低头贴在她的额头上,“你认真的?”

听着他沙哑的声音,楚璃吻的脸上无端发热,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脸发热,也因此觉得有些窘迫。手停下,她随后缓缓抽出来,“虽然我也不用非寻个理想之地,但是在这儿却十分不合适。算了,放过你。”说着,她用手把他的衣服扯上,免得自己再被勾引。

燕离不免几分失望,缓缓地长舒一口气,他拥紧她,刻意的让她的身体贴在自己的身上。更像是惩罚和示威,非得让她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毕竟都是因为她。

楚璃吻感觉得到,盯着他,抿唇,“非得顶我这一下,你是想让我夸你么?”

“或许你可以理解为,我在自己的地盘上做标记。”他哑着嗓子,贴的她很近很近道。

闻言,楚璃吻轻笑出声,“据我所知,雄性动物在自己的地盘做标记是撒尿。”

“什么都知道。”燕离轻嗤,随后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都搂到自己怀中,“人小鬼大。”

任他搂着自己,楚璃吻闭着眼睛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儿,淡淡的薄荷香,真的很好闻。这种味道只有他一个人有,其他人无法复制。即便她眼睛无法视物,用鼻子也能认出他来。

一夜过去,这一夜来,山中都不平静,内外分成了无数拨在寻找长孙于曳的影子,可是依旧没找到。

听到钟将军派人送来的口信,楚璃吻了然,随后看了看浴室的方向,燕离一大早的就去洗澡了。他若是知道连他的计划都失败,没有寻到长孙于曳的影子,肯定会生气。

但其实想想,长孙于曳敢来这里,就必定是有充分的把握。说不定,他早就有逃离的路线,这也是为什么没有抓到他的原因。

看来,他比想象中要知道的更多。

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就是为了这里的宝藏,也不会收手。

转身上楼,楚璃吻决定休息一下,这一夜没怎么睡,和燕离躺在一起,他过于激动,总是不时的展示一下他‘标记’的方法,让她也根本睡不下去。

上了楼,本想回到床上躺着,可是又瞧见了书案上的那些东西。步子一转,她走了过去。

坐在书案后,楚璃吻的视线从桌子上的那些东西上扫过,在这里住了两天,如今再看这些东西,感觉更熟悉了。

视线一转,她看到了桌子下的一个白瓷的大肚瓶,人腿那么高,里面插着十几个卷起的画轴。

动手,她拿起其中一个画轴来,解开缠在上面的绳子,然后把那幅画展开。

本以为还是她的随手乱涂,但哪想,根本不是她预想的那样,这并不是她画的。

这幅画画的很好,上面,有两个小孩子,皆胖乎乎的,很圆润。一个稍大一些,瞧着那束在头顶的发髻就知是个小男孩儿。而另外一个较小,头发乱糟糟,但又像是营养不良似得,没有多少根。不过圆嘟嘟的长得很是好看,身上穿着裙子,明显是个女孩儿。

那个大一些的男孩儿单手搂着那个小女孩儿,两个孩子都笑的很开心,好像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们忧心。

其实看到这画的时候楚璃吻就知道了,这两个孩子,定然是她和长孙于曳。

他们儿时在一起不过两三年前的时光,然后便分开了,从此再也没有相见,甚至不知对方的存在。

再拿起另外一幅,果然还是他们俩,两个人在草地上嬉戏,一个跪坐着,手里拿着木马;另一个躺在地上,正盯着他手里的木马。那眼神儿看起来几分委屈,似乎她也想玩那木马,但是没有争抢过他。

看着,楚璃吻也不禁弯起红唇,原来她的幼时是这样的。只不过太短暂了,短暂到她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

脚步声从门口传来,沐浴过后的燕离只穿着中衣走了进来。他的外袍已经洗了,艳阳高照,相信很快就会干了。

走进来就看到书案后的楚璃吻,她像是没有感觉到他进来了,双手撑着一幅画,看的很入神。

几不可微的摇头,燕离走过来,绕过书案,站在了她身边。看向她手里的那幅画,他凤眸微眯,“这是你和长孙于曳。”

“应该是吧。”回神儿,楚璃吻回头看向他,不由得弯起红唇,“太子爷,你现在看起来好良家啊。”

“没办法,这里的人又不会为我连夜赶工做新衣服。”他抬手撑在她背后的椅背上,一边倾身,低声道。

看着他,楚璃吻轻笑,“他们没把你关在半湖小屋里不管不问就已经很客气了。”

“还在记恨这事儿?”燕离叹口气,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手指很长,好像很轻易的就能把她的头罩住。

“谁记恨你了,只不过想起来时有些心气不顺而已。”她眯着眼睛任他抚摸,她以前很讨厌别人碰她的头,但是现在,却发觉他的抚摸很是不错。

“那就不要再提了,我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我不是很擅长道歉。”更况且,他也不认为要就此事道歉。

“不需要你的道歉。看看这些画,应该是长公主画的。这里还有很多,都是我和长孙于曳。看起来,儿时我们俩的确玩的很好。”说着,楚璃吻又拿出一幅画来展开,里面两个小娃娃拥抱在一起,男孩儿一手抱着她,一手还摸着她的头,看起来很是疼爱她。

尽管她没有任何的记忆,但想来这些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如此想着,她心下就不禁几分难平。

她和长孙于曳,真的是兄妹。她不知手足之情是什么感觉,但看着这些话却也不免心头动荡,血脉相承,一母同胞,原来就是这样的。

“这长公主倒是希望你们能友爱相处,只不过事与愿违,她没有找到一个好丈夫。”若说谁是罪魁祸首,非楚真莫属。

说起这个,楚璃吻也面色微冷,她不记得一切,但单从一个看客的角度来说,楚真也的确是很卑鄙。

既然有野心,那么就应该一直遵从自己的野心,不要弄出孩子来。

生下他们却弃之不管,甚至煞费苦心加以利用,还不如一开始就把他们都掐死。

“心情真是奇怪,我真不该看这些东西。”把画卷上,楚璃吻深吸口气,然后把它们又都放回了原处。

燕离身子一转,靠着书案,垂眸看着靠坐在椅子上的小人儿,“心里已经开始失衡了?”

“说什么呢?谁的重量都不如你,放心吧,你永远是最重的那一端。”楚璃吻像是在做什么保证似得。

燕离轻笑,“就像你昨晚说的,我重的要压死你了。”

抿唇,“说这些的时候真是张口就来。”本来她还以为她会是那个说这种话说的最多的人,哪知这人现在根本毫不顾忌,张嘴就来,充分展示了他的不知廉耻和饥渴。

燕离莞尔,“我若一直正经,你才该担心。”

撇嘴,楚璃吻叹口气,“长孙于曳看来是抓不到了,既然如此,你也该离开了吧。”

“你呢?是打算去偷长孙于曳的玉佩,还是去南晋。”尽管他很想把她捆绑着带回去,可是又不能那么做。这个小人儿,太过固执。

“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待得做成了,我就告诉你。”重振多声门,这是她眼下就要做的。

他不说,燕离也不逼问,“只要你不在大卫搅合,随便你做什么,祖宗。”末了他加一句,希望她能行善,不要给他没事找事。

听他叫自己祖宗,楚璃吻就不由得乐出声,“把你的心放在膀胱里,我不会坏你的事儿。”

“膀胱?”微微扬眉,他认为她这句话肯定是骂人的。

楚璃吻轻笑,抬手在他的小腹部拍了拍,“这就是膀胱。”

她的手和点火无异,燕离眯起凤眸看着她,“**熏头。”

楚璃吻不否认,她就是想占他的便宜。

137、满意(二更)

两天的时间,没有找到长孙于曳。他也不可能这几天都待在地下通道里,所以,他有极大的可能是已经离开了,顺着别人不知道的路线逃走了。

没找到他,钟将军和卫队都很生气,别看这些人年纪一大把,但是脾气却都很暴躁。

他们隐居于此,不与外面交流,自成一系,所以似乎莫名的使得他们的脾气性格也都很相近。

燕离对他们没有太多的评价,在他看来这些老顽固就是因为避世太久,从而使得脑子也不怎么好使。这样下去,他们早晚会被野心派打败,毕竟毫无廉耻的人总是容易赢。

楚璃吻和周烈已经商议过了,多声门的大本营自然还在,虽已经遭到了毁坏,但他是多声门的掌柜,如何运营多声门他清楚的很。

而如今缺的也就是钱了,只要有钱,一切都能重新运作起来,他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多声门回到正轨。

钱?若是之前,楚璃吻会愁上一愁,毕竟她没有那么多的钱。但现在嘛,这些已经不用愁了,钱还不是伸手就能拿来的。

更何况,这墨崖山下可是有一座宝藏呢,那也是属于她的。

除却那座宝藏,墨崖山其实还有很多钱,足以供应生活在这里的人在繁衍几代了。

得知楚璃吻要离开的想法,钟将军和文英还有徐川等几位老人自是来找她,他们的意思自然是想留下她。不过很显然,他们根本留不住她。

事已至此,他们也无法再做劝说,只能听从。然后,徐川便把一直在他所掌管的账目交给了楚璃吻,这也算是另一种形势的跟随了吧。

等了这么多年,楚璃吻终于回来了,而她又是晁氏的血脉,自然要接手这里的一切。

而长孙于曳,他当年是被楚真带走的,他和楚璃吻不一样。即便也是晁氏血脉,却很难让人相信他。

接手这些东西,楚璃吻倒是没有拒绝,她的意思他们都明白了,显然也是听她的了。

“我也不会强迫你们,你们一直都生活在这里,自然是习惯了。所以,我下山后,你们也可以继续待在这儿。燕离那里,我希望你们能给予一些信任吧,他尽管是个小人,但也有说话算话之时。他答应了我,就不会再寻你们的麻烦。倒是你们得小心长孙于曳和楚真了,他们一直都惦记着这里的宝藏。不过,想跟着我出去见识见识的,我也欢迎。这是二师弟,你们可以称呼他二爷。他是多声门的掌柜,多声门那时遭遇了毁坏,此次我下山便是要与二师弟重振多声门,正好也需要人手。”这次开会没有燕离,但周烈流荷和天京却都在,很明显,这代表他们是自己人。

“臣势必要守在公主身边,保护公主的安全。”钟将军意已决,他是绝对不会留在这里的,必须随身保护她。

文英和徐川则不想下山,他们会一直守着这里。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明日,咱们便下山。”楚璃吻点点头,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至于燕离,他也要回盛都了。离开盛都这么久,他用的理由还是养病,想必也有人开始怀疑他了。

而且,他回去后还有许多事情要办,第一件办的就是找出隐藏在他身边的那些前朝野心派。

楚璃吻的决定,深得流荷和天京的心,远离燕离,再加上重振多声门,单是想想就令人激动不已。

这里的裁缝很是不一般,仅仅这几天的功夫,他们就又缝制出了一堆的衣服来。从内到外,款式各异,有前朝盛行的广袖长裙,也有如今的款式,甚至还有简便的男装。

大概是因为知道她要下山,所以新赶制出来的衣服很快的便送了过来,显然是要她离开时带着。

前朝的男装她看到过,钟将军等人身上穿的就是,可是女装却不曾见过。

流荷展开银白色的长裙,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绣工不凡,火光之中都在泛着光。

“这料子真不一般,我从来没见过。这应该是前朝流行的织布方法吧,真特别。”流荷摸着,一边轻叹,真是不容易,这么多年过去了,织布的方法却还留着呢。

“确实很不同。”楚璃吻点点头,她也算见过各种华贵衣料了,可是这样的却真的没见过。看起来很厚重,一点都不掺假。

“老大,你穿上试试?”流荷觉得,这衣服穿在身上肯定很舒服。

楚璃吻笑笑,随后把身上的衣裙脱了下去。走过去,顺着流荷的手,把那件广袖的长裙穿上。

流荷转到她面前,将腰带以及暗扣都系上,随后又整理了一番,然后退了几步,边看边点头,“真的很好看。”这裙子不只是广袖,衣领是敞开式的,会让穿着的人露出修长的脖颈以及一部分肩膀锁骨。这个颜色又特别的好,雍容华贵,真是无法形容的好看。

楚璃吻动了动脖子,她脑后的长发也随着轻摆,“这玩意一看就是前朝权贵人家才会穿的,普通人穿着它行动不便,什么事都做不了,岂不得饿死。”果然啊,无论哪个朝代,生活在上层的人目的就是享受。

“老大,你穿着很好看。这些裁缝也真的是很神,都没有用尺子量过,衣服却做的正正好好。”流荷也不由得佩服。

楚璃吻颌首,她也承认,这些裁缝很厉害。

有轻轻地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流荷顿了顿,随后看向楚璃吻,“我先走了。”她可不想和燕离处在同一个空间当中,那时决意跟随楚璃吻背叛他,她心里还在想,燕离回去后应该会找她爹的麻烦,所以心中万分忐忑。

但现在,她确定了燕离不会为难她父亲,所以,她会很有眼力的不惹他。

流荷直接窜到了偏室,待得燕离上来后走进了卧室,她又走出偏室,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