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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显煜被顾阳阳拉着进屋,昭昭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含笑言道:“微臣参见九皇子。请恕微臣身体不适,未能下床迎接。”

九皇子上下打量昭昭,看她气色倒是还好,中肯:“你伤势不算重,好好休养,应该没问题。六扇门那边我已经差人过去为你告过假了。”

昭昭还未曾说话,小春就不乐意的瞪九皇子,她碎碎念:“我们家小姐伤成那样回来,您还说不算重,如若不是跟您出去,她怎么会受这么多伤!”

阳阳一把捂住了小春的嘴,尴尬的对九皇子笑:“呵呵,呵呵呵,我家丫鬟有点傻!九皇子千万要见谅,见谅,呵呵!”小春被捂住嘴,呜呜不停。

阳阳继续:“你们聊着,九皇子今天中午一定要在我家吃午饭,您尝尝我的手艺,呵呵呵,大厨也不过如此,真的,呵呵!走,小春,你去给我打下手。”阳阳捂着小春的嘴就往外拖人,小春挣扎,见两人出门,萧显煜将视线放在昭昭身上,“顾昭昭,谢谢你!”

昭昭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被九皇子这样郑重其事的道谢,真是感觉怪怪哒。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贵妃娘娘无事了吧?”昭昭连忙追问。

萧显煜难得的露出了笑容:“母妃很好。她还说要亲自来看你,只是被关了这么久,她身体也并不是很好,因此我们拦了她。”

昭昭笑眯眯:“不用来看我的,她没事就好。还劳烦九皇子替我多谢娘娘关心。”停顿了一下,昭昭收起笑容,问道:“那其他人呢?当时我并没有杀四喜,只是将他掐晕,还有假贵妃,这么多活口,一定能够找出究竟是什么人下了这样一盘大棋。”

萧显煜声音淡然:“都死了。”

昭昭愣住,皱眉:“死了?”

萧显煜冷笑:“对,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顾昭昭整个人嗓音都变了,她大声:“人死了?你们是猪吗?”

这样好的机会,人怎么会死了!昭昭觉得,骂他们是猪都是对猪的侮辱。

萧显煜看顾昭昭这样气愤,平静言道:“密道内共捕获生还者二十一人,其中不包括四喜。就在我们清点人数的时候,下令捕杀你的那个黑衣人杀死了四喜,之后自己自尽。假贵妃被父皇扣留,得知四喜死讯之后也趁机自杀了,我仔细检查过尸体,不是假死,也没有人掉包。这几日,我突审了那批黑衣人,他们都是最底层,并没有获得有用线索。”

昭昭叹息,这样好的线索,就这样断了,“那就是说,他们怎么进宫,怎么做了这一切,还有没有同谋,都没人知道了,对么?”

萧显煜没说话,昭昭抬头看他,突然明白过来:“不对,我们还有有用的活口,桃玉还活着。”

萧显煜颔首:“没错,桃玉还活着。而且已经救过来了。”

昭昭真是要念一声阿弥陀佛!如若不是这般,怕是这个线索就要断了,要知道,这事儿必须查个清楚,如若不然,隔三差五来一遭,谁能受得了。

“多余的我也不说了。既然要查,就要查个彻底,这个道理你们该懂。”昭昭坐起来,用被子围住自己,只留一张小脸儿在外面,萧显煜看了,不自然的抿了抿嘴。

昭昭:“你紧张?”

萧显煜立刻反驳:“我为什么要紧张!”他反驳的太迅速,就看昭昭的笑容更大,两人都明白,他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萧显煜犹豫了一下:“你这人看着单纯无辜,但是心机真多。”

昭昭囧,这话怎么说的?

“外面下雪了么?”昭昭问道。

“你真是一点都不冤枉。不要指望七月飞雪!”萧显煜慢慢勾起了嘴角,言道:“我以为,自己是算计了你,可其实,你根本也早就知道一切。你发现了母妃是假的,你看了画像,认出了画像中的我,所以你禀了父皇。”

昭昭笑了起来:“我不该禀明皇上么?”

萧显煜睨她:“应该,可是你在我面前真是装的十分无辜,就在我找到你之时,你就已经断定我想找你做什么了。可是你还是装的十分吃惊,甚至并不告诉我父皇已经知晓。那些唱戏的,戏都没你演的好!”

昭昭笑容更大:“忠君爱国,这点观念我还有。其实你就不想想,我发现宋贵妃是假的,又发现茶寮之中见到的男子其实是九皇子,我怎么可能不禀告皇上?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关联,可是不可预知的。“

萧显煜盯着她:“是呀,就在我担心父皇也被人换了的时候,你也并不肯说出一切。”

昭昭含笑问道:“那九皇子觉得,我该说么?在不清楚你…”停顿一下,昭昭认真言道:“在不清楚你是不是假的,是不是有问题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我已经与皇上禀告过了么?我会告诉你,皇上其实早就知道宋贵妃是假的,但是因为顾忌真正的贵妃安全,正在默默寻找线索么?只要我没抽风,我就不会说。”

萧显煜以为,自己在这件事里是最聪明的,但是好像,他其实已经败给了顾昭昭。这感觉有点糟,更糟的是,还有疑问。

“还有两个问题。”

昭昭望天,“九皇子,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九皇子才不管那些,直接问道:“我给冷风他们留了讯号,你也给御林军留了讯号,可是为什么我的没有被发现,你的却被找到了。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昭昭对手指:“可能,是我运气好?”呆萌一笑,萧显煜嘴角抽搐:“说实话。”

昭昭立刻挺直背部,规矩回道:“这是内部机密暗号,没有皇上的许可,不能告诉你。”

萧显煜无语,半响,问道:“那第二个问题,顾昭昭,你为什么会知道牢里那个女人是假的?”

昭昭反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想都不想就刺了过去,这不该是对自己母亲该有的态度吧?”

萧显煜觉得,和顾昭昭说话,真是讨不到一丝的便宜。不过…他微笑,顾昭昭也不是什么纰漏都没有的,最起码她没看出这个疑点。他呼了口气,言道:“他们表现的其实有点异常,你想,就算是四喜在我们手里,他们也无需这样一直不动手吧?虽然你一直说话拖延他们,可是这样还是有些反常的。而且,一进牢房,我就察觉出不对了,就算身形一样,那人也不会是我母亲,我的母亲看见我,不会是这样的表现。”

昭昭点头:“原来是这样。我还想,你怎么会直接就动手。”

萧显煜很想过去戳昭昭圆圆的小脸蛋儿,很想戳!

“现在该你告诉我了吧?”

昭昭无辜的挑眉:“其实也没有什么呀,我看到那个女人的脸了,她不是宋贵妃,她是曾经在六扇门大牢里羁押过的江洋大盗,她叫赛金花。当时并不是我抓的她,但是我见过她,而且,她该是被判了死刑的人。”

昭昭笑眯眯继续言道:“其实九皇子有点心急了,就算你不问,我也是要告诉你的。赛金花也是一条线索,她一个应该已经死掉的人,为什么会活着,为什么会出现在黑衣人的老巢里装成你母亲,这都是疑点。总归…该是有人救了她的,亦或者说是偷天换日,这个人是什么人。”

萧显煜挑眉:“你虽然看着挺笨,但是真是一个好捕头,很适合吃这行的饭。”

昭昭学着他的样子挑眉,学完之后咯咯笑,言道:“看在你夸奖我的份儿上,我在提醒你一下吧。除了桃玉、赛金花,你还有一个大的线索。那就是易容术,其实从假贵妃、桃玉、四喜能够潜伏下来就能看出,他们的组织里,应该有一个易容高手。而且那个人肯定不在密道里,如果在,赛金花不会没有易容。这世上医术好的大夫多的是,但是易容高手可不多,你可以去找我哥哥聊聊,他是江湖百事通。”

萧显煜这次终于衷心的笑了出来:“就算我不夸奖你,你也会说的。我又夸早了。”

昭昭怔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言道:“真早了。”随即笑了起来。

顾老爷子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的笑声,顿时激动了,女婿,有门儿!

第 19 章

萧显煜觉得,顾家还真是吉祥的一家,爹爹说书的吹捧自己女儿;顾昭昭除了断案如神,其他人情世故完全不懂;顾阳阳倒是个江湖百晓生,只是,却又有晕血的毛病;连唯一的丫鬟都是个力大如牛的,这样奇葩的一家,京中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

“这段时间你好生的休养身体,过段时间好了,过来帮我。”萧显煜居高临下的交代昭昭。

昭昭无辜道:“帮你?你要来六扇门做总捕头么?”你看,果然是个不通人事儿的,遇到个小心眼的上峰,怕是会直接黑死她!

而昭昭有个很好的优点,那就是能够迅速的将案子和生活分离开,因为现在她不需要多考虑案子,因此整个人都慢了半拍,萧显煜意味深长的看她,发现顾昭昭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对她突然变得这么蠢,萧显煜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的意思是,调查假贵妃案的□□。”

昭昭认真:“皇上的吩咐么?如若不是,我不能调查,一旦查出个什么甲乙丙丁,就不太好了。这样的事儿,还是你们内部处理的好。”昭昭觉得,自己真是太体贴了。只是她的好意没人领,萧显煜看她的小圆脸,很想过去掐掐掐,竟然在他面前卖蠢!他…不买!

“爱来不来。”一拂袖,转身走了。

昭昭不解,这是闹哪样,他怎么突然生气了?

顾老爷子进门,白昭昭一眼,又白她一眼:“你是蠢的没边儿了,他分明就是对你有好感,借机会追求你。”

这么说,昭昭是怎么都不能信的,这绝对不可能!那□□裸的嫌弃,都要冲破四九城了,怎么可能是要追求她。鉴于顾老爷子一贯的喜欢碎碎念加不靠谱,昭昭决心睡一觉,睡一觉,一切就过去了。

“哎,你怎么不听我说话!”顾老爷子看昭昭躺下一副“我要睡了,你不要打扰我”的表情,愤怒。

昭昭“虚弱”状:“我不舒服…”

顾老爷子:“你哪不舒服?大夫说了,你死不了。”

你瞅瞅,这就是亲爹,昭昭觉得很没爱。在外面可劲儿的夸自己,回家就这样冷飕飕的飚小刀,除了亲爹,别人是万万做不到的。

“爹,你不去送送九皇子么?人家大驾光临,我们却不把他当回事儿,这样真不怎么好。”昭昭语重心长。

顾老爷子一听,一拍大腿,冲了出去。

此时九皇子已经和顾阳阳谈完,果然是获益匪浅,正要离开,就看顾老爷子风风火火驾到。

“九皇子啊!”长长的语气,萧显煜挑眉,不知道他要干啥。当然,顾家都不怎么正常,这点他是知道的。

“今个儿可得留下来吃饭,我们家阳阳的手艺啊,京城最大的会宾楼都是敌不上的。”

萧显煜含笑点头:“好。那我也就…却之不恭了。”

顾老爷子对自家人能夸到什么程度,他已经体会过。等昭昭一觉起来准备吃饭,就看到萧显煜坐在他家的饭桌边,十分淡定。

她望天,接着看她爹,她爹脸笑的跟开了的鲜花儿似的。

阳阳见妹妹到了,摆手:“昭昭快来吃饭。今个儿做了很多好吃的,快来。”

昭昭拖着双腿,木然的凑上去,“九皇子,那个,你为什么没走?”

萧显煜挑眉,样子十分无辜:“顾总捕头邀请我在这里用膳,听闻令兄手艺非凡,我自然是要感受一下的。”

昭昭:“啊?”

顾阳阳热络的为萧显煜布菜:“他的意思就是,我做饭好吃。来来,九皇子,您可千万不要客气。”

萧显煜盯着顾阳阳的动作,没动,昭昭看了,“咯咯”的笑,她就知道,这个家伙一定是有洁癖的。

萧显煜抬头,就看昭昭的眼睛笑的弯弯的,笑容更是甜甜,愣住。

顾老爷子一看,在桌下踹了儿子一脚,示意他不要多说话。父子二人互相挤眉弄眼,小春见了,“砰”直接将碗筷放在桌上。

这一声“砰”果然打破了萧显煜发愣的魔咒,他微微垂首,夹了一块糖醋鱼。

昭昭迅速的将筷子也伸了出去,可还不待夹到鱼,就被顾老爷子一筷子打了下去,“你这死丫头,伤着了还不知道忌口,这是给九皇子吃的,你吃你门口那盘豆芽。”

豆芽炒的翠绿翠绿,晶莹剔透的,可是,昭昭苦着小脸儿抬头,“我不爱吃啊,我需要大补的。这样清汤寡水,怎么会好的快。”

“你说话好用还是大夫说话好用,让你吃清淡就吃清淡的,一个姑娘家家的,整天就知道大鱼大肉,你丢不丢人。”顾老爷子瞪昭昭。

昭昭委屈的要哭,她扁着小嘴儿,“您哪儿请的庸医。”

萧显煜这时心情竟是莫名的十分开怀,他语气颇为轻快:“太医院院判,张太医。十分有名的神医,庸医什么的,你敢去他面前说么?”

昭昭在桌上画圈,她好惨!她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凄凄惨惨戚戚,人家要吃肉!吃鱼吃肉!…安分的伸向了小豆芽。

萧显煜心情极好的将鱼放到了嘴中,见顾昭昭鼓着腮帮子嫉妒的看自己,越发觉得快活:“味道极好,香滑适中,软嫩可口。”

顾昭昭不自觉的吞咽口水,这段日子,她忙着案子风餐露宿的,好不容易回来了,又碰到了假贵妃这样的大案,哪还有时间吃吃吃,现在还不容易自己醒了,却只能看,不能吃!老天怎么这样对她啊!太没有爱了!

咬了咬唇,吃一口小豆芽,小可怜状。

萧显煜勾着嘴角:“你是左撇子,都说左撇子的人脑子比较聪明,现在看,倒是有几分道理。”这样的夸奖,她应该不会那么郁闷了吧!只是…还是很想笑。

昭昭愤怒:“我不是左撇子,我右胳膊受伤了!”还是因为你们!哼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昭昭伤了肩膀与胳膊,不过倒是并不严重。在顾老爷子的勒令下,她老老实实的在家休养,这一养,也就过了小半个月。这期间九皇子并没有再来,昭昭也不觉得有什么。人家本来就是身份尊贵的皇子,而且,假贵妃案还有许多未解的疑团,总归是要继续调查下去的。

只顾老爷子有几分怨念了,他看好的女婿呀,不过又一想,自己也明白过来。对呀,人家是皇子,他家昭昭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嫁过去做王妃的。他只看见了这人还不错的外表加上性别男,却忘了,这厮身份不同。

这么一想,顾老爷子也平静下来了。九皇子不合适,还有别人!其实,徐锐也不错的,徐侍郎的独子,他的半个徒弟,也是他看着长大的。眼看就要接任六扇门的总捕头。委实是一位青年才俊啊。这么一想,他就又燃起斗志了。

昭昭在家中几乎就要发霉,恨不能立时回六扇门,可是她爹怎么都不肯。

“我说爹啊,我真好了啊,我这胳膊,都能抗沙包了,你也不能总是如此啊。”昭昭开启每日一次的碎碎念。

看两人又要就这个话题进行更深层次的探讨,顾阳阳果断的起身准备出门。他爹和他妹妹,绝对都不是省油的灯。同样这么想的还有小春,两人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共同出门,眼神交汇中还隐隐透漏出两个字“你懂”。

昭昭揪着顾老爷子的袖子,装可爱的晃来晃去:“我是真的好了呢!让我去六扇门吧,让我去吧!我也不能总在家里待着啊。在这样下去,我都要长草了。”

“我还不是关心你。你这胳膊不好好的养着,阴天下雨有你受的。也就我这亲爹吧,如若旁人,谁管你这些!”顾老爷子戳昭昭的额头,就觉得这个姑娘当真是蠢。一点他的精明之处都没有遗传到,真是可悲可叹!

昭昭忙不迭的点头:“我知道的,我自然是知道。爹,您放心吧,就算去了六扇门,我也不是每天都要使力气做什么呀。又不是每天都有很多悍匪。我可以打个杂什么的,在家里待着,真是太闲了。”

顾老爷子:“你那性格,还能安心打杂?”

昭昭举手发誓:“能,肯定能!爹,不也不能老是动用私人关系让我休假啊。哪有你这样的。走后门不好呀!”

顾老爷子继续迟疑中…

“虽然您离开了六扇门,但是余威还在啊。他们个顶个都能做奸细来看着我。您就算不相信我,也得相信你他们啊!”昭昭说到这里愤愤然。

顾老爷子得意的笑了笑:“知道我的威力了吧!你说的也是,我和徐锐说一声,别给你安排案子便是妥了。”

昭昭望天。

……

昭昭原以为,她爹就是说说,可是没有想到他还真跟徐锐打了招呼,昭昭看徐锐,问道:“我爹都退下来了呀。你怎么可以没有自己的主意。我这样的高手,完全可以帮你呀。”

昭昭瞪视徐锐,几乎要给他瞪出一个窟窿。

徐锐好脾气的笑,完全不为所动:“你好生的养伤,让你回来已经很不错了。再说,现在也没有什么大案子。最近比较清闲。”

自然是清闲,近来九皇子从长白山归来,宫中又发生了假贵妃案,一时之间风声鹤唳。且不说别的,就看那御林军每日在京中策马疾驰,大家都要吓破了胆,就算有那贼心,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乱来,分明是不想活了。

天家并没有将假贵妃案交给六扇门,可是大家也都知晓,顾昭昭是在其中使了大力气的,命都差点丢了,可不就是大力么!只是,这样的情形,宫中竟是一分赏赐也没有。这又有点令人侧目了。

有的头脑简单的,便是觉得果然皇家的人高高在上,出力当他们应该,不出力就是渎职。当然,也有那心思细腻百转千回的,倒是觉得,许是还有什么后招在后?可不管别人怎么想,昭昭却觉得好无聊。

六扇门清净自然是好事儿,毕竟这样也说明国泰民安。只是…昭昭趴在桌上装死。

徐锐外出归来便会看到昭昭如此,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就这么无聊?”

昭昭耷拉个脑袋,点头:“比在家还闷。”

徐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让你在家好生休养,你又非要过来。”

昭昭扁嘴,“那我领着俸禄,也不能见天儿的偷懒啊。”昭昭突然想到了什么,立时站了起来,“我知道我该干什么了。”言罢,一溜烟儿的冲出了门。

徐锐:“这风风火火的性子。”

“谁要是娶了昭昭,可真是赚到了,能文能武能断案,性格还天真单纯,哪儿找这样的好姑娘。”从小看着昭昭长大的老捕头言道。

徐锐望着昭昭的身影,含笑点头。

而与此同时,皇宫之中。

当今圣上正在与宋贵妃两人下棋,宋贵妃分毫不肯相让,而天家也是步步紧逼,两人激战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