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锦昨日白天被软筋散麻翻没吃过东西,昨晚又打斗了一晚,这时吃着包子,喝着热气腾腾的稀粥,只觉特别舒服。

她吃得飞快,忽抬头却见修七定定地望着自己,眼光很温柔。

苻锦难得地红了脸。

“公主,咱们和好吧。”修七扯起袖子擦了擦苻锦嘴角的包子屑,“公主,这一年来,我特别想你。”

苻锦愣住,上下打量修七,要看他是不是别的人易容化妆的。

修七任她打量,一直很温柔地看着她,目光是苻锦从未见过的真诚深情。

苻锦情窦初开时,也曾像怀春少女那样,盼望得一英伟豪迈真诚重情的郎君,然而她的身份,却使得贪图飞黄腾达的人想攀附,洁身自爱的敬而远之,在几番不如意之后,她越来越狂放,于是,能得她青睐或是喜欢她的人便更难寻觅。

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沈墨然,人家却正眼都没瞧过她。

此刻,渴望中的深情目光正柔柔地看着她。

苻锦少女之心荡漾,两片红霞飞上脸颊。

修七笑了起来,笑得更加温柔。笑着笑着,男人的饥渴涌上心头,他吸了口气想憋了回去,小didi不听他指挥。

修七拗不过小didi,当然是他不想拗找的借口,他拉起苻锦,连包子钱都没给便往大路边的树林钻。

包子摊摊主正忙着,也没有注意到。

树林里花香鸟语,委实是偷-情的好地方,不!不能叫偷-情,人家可不是野鸳鸯,昨日拜堂成亲了。

修七决定把苻锦就地正法,把昨晚的洞房之夜补回来。

苻锦被他揽进怀里,靠着宽厚结实的胸膛,少女之心荡漾得更厉害,把shenti也荡漾出渴-望。

修七以往都是被苻锦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强来的,这是第一次主动,于是紧张得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他伸出手笨拙地去解苻锦的衣裳,紧张加上业务不熟练,抖了半天,握剑很灵活的手,却连腰带都解不开。

苻锦本来闭眼害羞着,禁不得修七解得太久,那羞意跑掉了。

“你倒是快点啊!”苻锦踩了修七脚盘一下。

修七当然很想快,可越想快越慢,腰带是扯开了,裙子带子却教他扯成死结了。

苻锦嗷地一声叫,把修七推按到大树上,“把两只手臂张开,对。”一眨眼,修七上半身光了。”tuo裤子了,人家苻锦才不解带子呢,直接哧一声,修七下半shen也光了。

“等一会回去没裤子穿了。”修七暗哑着嗓子为自己的无能辩解:“我怕扯坏裤子了,你回去没裤子穿。”

没裤子你不会去附近买一条啊?苻锦翻白眼,看着修七的昂-然大物,懒得与他耍嘴皮子功夫。

没有床,各种姿势不便,躺地上苻锦嫌脏。

不过,没床也难不倒苻锦,苻锦指向紧挨着的两棵大树下命令。

“双腿勾住那棵树,上半身靠在这棵树,双手伸到头顶反抱住大树。”

好高难度的动作,不过,修七身为暗卫队长,这点难度还是能完成的,完不成也得完成,他的小didi饿了一年,有排忧解难的机会,无论如何不能放弃。

修七还是很狡猾的,他姿势按苻锦说的摆了,不过,高度实在低,苻锦的意思他明白,是要在半空中荡来荡去的,他怕自己的纤腰承受不住,于是离地面只有一手臂距离,苻锦骑-坐到他腰上,双脚还在地面上的。

姿势摆好,修七激动得周身热血往脑袋涌,为了怕泄露自己满腔yin念给苻锦发现,修七假装害羞,脸泛红晕闭上眼睛,嘴巴大张做好准备,苻锦一坐上去套牢,他马上配合着鬼哭狼嚎高叫一番。

苻锦最喜欢听他凄凄惨惨哭嚎不休。

“大yin货,这东西这一年都干了些啥?”苻锦却不急着上去,冲修七小didi大力扫打,开始严刑逼供。

修七吃疼,却不敢哭,哭早了,惹恼了苻锦,苻锦就不会坐上去了。

睁眼见蔡锦穿的整整齐齐,修七不由得痛恨自己,修七决定,回去后悄悄穿上女人衣裳,每日一百次练习tuo女人衣裳。

“快说。”苻锦拍打小di-di的动作更粗蛮了。

修七那物经过苻锦各种非人的折磨,耐cao耐打,只是有些疼,却没有被打得软下去。

“它这一年很忙。”修七满含委屈,眼里泛起泪花,“它天天在想你宫里柱子上的小洞,还有梁上垂下来的天蚕丝,还有那些冰块……”

苻锦听得满意,mo-摸修七大didi,捻了捻他的ru头,鼻子里哼了哼,“算你老实。”

修七嘤嘤嘤小声抽泣,他不老实能行吗?谁不知他是德阳公主的禁那个,他想挂掉自己才敢胡来。

苻锦揪起修七的两个小nai头不停捻,捻得修七眼里射出奇异的光彩。

“这两点真是极品!”苻锦很满意两个小点大给面子硬起来。

“下面那个可能更极品。”修七羞涩的往下呶了呶下巴,心说:公主,你倒是快些上去呀,人家是男人,用不着前戏。

苻锦很耐心,极尽温柔地来回逗修七两点,间或在他腰上摸两把,摸了半晌,从怀里摸出一根天蚕丝。“把手拢好,我要把你手和脚绑紧在树上,省得你抓不住。”

修七被苻锦长久不息的前戏折磨的火焰旺得要烧着整个树林,闻言飞快地拢好手脚。心说:绑吧绑吧,快些儿绑,绑好了快些坐上去吧。

苻锦像是听到他的心声,绑得飞快,修七大乐,苻锦绑好了,他忙挺起自己的大di弟,要引起苻锦的注意,苻锦真个注意到了,素手下移,修七暗喜,却不料下面突然一疼。

“我发现一个更好玩的事。”苻锦举着一撮微曲的毛毛伸到修七面前,修七这回真要流泪了。

“公主,你要干嘛?”修七颤声问。

“我觉得你这里的毛有些碍事。”苻锦的笑容阳光般灿烂。

修七看着那灿烂的笑容,身体掉进了冰窖。

“公主,你不喜欢我回去了就把那里修理干净。”修七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现在就看这些毛不顺眼,怎么办?”苻锦皱着眉头,摸摸扯扯转转,道:“单就这一根东西也行,或者只有这片毛也好,草丛中还有一根棒子,太不协调了。”

修七恐惧得恨不能有缩阳奇功。

苻锦狠狠扫了修七大di弟一下,随后调转身,修七焦急中,苻锦捡起地上的剑,宝剑出鞘,修七下腹一凉,宝剑抵上了他的命-根子。

“你说,这两样挨在一起碍事,单留一样就行,要留哪一样呢?”苻锦一手托腮,问得天真笑得无辜。

修七暗卫队长的职业冷静习惯关键时刻起了作用。

没有毛毛只是难看,没有小di弟他还有什么生趣?

“公主,武林高手的最高段数是削发如泥,公主不妨试试。”

“好像有道理。”苻锦开始练削发神功。

下面凉凉的,剑锋在移动,没有疼痛传来,修七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没有听到修七的惨叫,苻锦有些不爽。

“光光的一片不好看也罢,可是这上面还有那么多黑色毛孔,真难看。”苻锦自言自语。

不是吧?修七暗暗流泪,挣扎了一下,天蚕丝越挣越紧。

初时不是很温柔还会害羞吗?怎么恶魔本质又冒头了?

那么没用,连tuo衣裳都不会。苻锦这时也在心中暗暗鄙视。

这么光光的真的不好看,苻锦研究了片刻,宝剑挥动,须叟,一捧野花到了她手上。

“蛮干净的,你放心好了。”苻锦把嫣红粉紫的野花伸到修七的眼前:“我给你仔细妆点一下,注意配合。”

修七此时正肝肠寸断哀悼自己的小di弟,怕苻锦嫌不好看连小di弟一起削掉,闻言长松了口气,心说:爱怎么妆点就怎么妆点,只要不削掉我那根东西。

修七高兴得太快,苻锦哪是只摆了野花在他肚皮上。

后面小洞很疼,一根,两根,三根……苻锦一边cha一边赞不绝口,“就该这样,这样多好看,有绿有红有粉有紫……”

修七弓起头,看到自己腹部下方像盛开满野花的草地,色彩斑斓中雄纠纠的一根分外醒目。

想像了一下自己pi眼里cha满野花,修七很想晕过去,可是饱经摧残的他不止晕不了,连下面那物也半点没服软。

“太好看了。”苻锦整弄完,终于干起修七一直企盼的事,化身饿虎坐到修七腰上。

通道绵密紧实,温温热热,几乎能将最坚ying的物儿融化。

太舒服了!修七得到光明正大连哭带嚎的机会,当下不再克制,扯起嗓子涕泪横流声嘶力竭嚎得惊天动地日月无光。

“大声一点,没吃饭吗?”苻锦最喜欢修七凄凄惨惨委委屈屈舍身取义的模样,下面的速度随着修七声音的高低变换快慢,双手到处袭击,把修七整弄得头晕脑胀。

当然,她自己也被烧着了火,腾腾而起的阵阵酥ma烫得她昏头转向,浑身哆嗦,脚软筋麻。

她要修七大叫嚎啕,她不会承认,那是为了掩盖她自己控制不住地啊啊呀呀快的叫声。

苻锦水蛇一样扭动,容色靡丽妩-媚,修七看得那叫一个心驰神荡爱入骨髓。

苻锦底下那道细缝异样嫩-滑-柔-腻,更是把他夹得瑟瑟颤-抖。

修七觑空便往上顶,撩得苻锦更想凌-虐-侵-犯他。

修七正是想要她的狠狠凌虐,苻锦惬意地揉玩他时,他口里特别卖力地喊着:“公主……你……啊……别这样……啊……呜呜……”

心中却说着:公主,再用力一些,欢迎你为所欲为,不要停啊!

苻锦不会停,她饿了一年,精力惊人,刚吃下肚的十几个包子也发挥了巨大作用,修七被整得火烧火燎、酥yang钻心,神智崩溃,腰肢没命往上顶,凶器亢奋地撞击苻锦,那叫一个痛并快乐着!怎一个魂离魄散也甘愿!

88碧落黄泉

这场轰轰烈烈的情-事结束时,太阳已经下山了,林子里有些阴暗。

苻锦在进行到两个时辰时,就把修七从大树上解下来了,后来,两人尝试了各种姿势,最高难度的一次,是找了一枝比较粗的树枝,两人双手勾着树枝,下面连结着,像吊着东西一样晃悠来晃悠去。

一整天下来,修七那叫一个心满意足,手脚麻利地把衣裳tuo下来铺到先前临时用树藤緾结的空中小床上。

“公主,你躺着歇一会,我去找点东西给你吃。”

修七想,最好还是别回城,反正两人有内功,也不冷,就在林子里先整弄上些时日,把苻锦的肚子再搞大了,这关系,也便定了下来。

其实儿子都生了,再来一个或是没有,苻锦都跑不掉了,不过,修七委实缺乏安全感,如果可能,他想把苻锦的肚子一直一直搞大,让它不要瘪过。

苻锦被逼与修七拜堂,心中觉得丢脸,不愿回京城面对众人安抚的眼光,也便遂了修七的意,两人在林子里当起野鸳鸯。

纵情了一个月,把过去一年失去的补得差不多了,两人顶着乌黑的大眼眶回京城。

先回宫还是先去沈府看儿子?

进城后,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往沈府行去。

先看过儿子,再进宫挨训吧。

洁白的小雪飘洒,温软地落在嶙峋的山石上,一树火红的梅花在雪中娇美动人。

沈墨然外出谈生意了,阮梨容抱着重锦站在廊下赏雪,轻吟雪景寒梅诗句,重锦嘴里咿咿哦哦回应着。

“怎么才几日没见,长大了这么多?”苻锦惊奇地叫道。

重锦真的长得特别快,蹬腿挥拳,很是精神。

“你再过些时回来,他都不认得你了。”阮梨容笑道,抱递孩子给苻锦。

修七眼热着,也想抱儿子。

重锦哇哇大哭,手足并用,紧緾住阮梨容不撒手。

“臭小子,亲娘都不要了啊?”修七嬉笑着一拳头撩去讨好苻锦。

重锦哭得更大声,抓阮梨容抓得更紧,哧地一声,阮梨容的上裳竟给他扯开了,胸前白生生一片露了出来。

苻锦啊地一声,冲过去挡阮梨容,不让修七看到,冲得太急,阮梨容被她撞上,抱着孩子突地后退。

阮梨容身上穿的裙子,是太后赐的宫妃们穿的款儿,裙摆长长的在地面上拖曳,退得太急,踩上自个裙摆,身体直直向后仰去。

她手里若不抱着重锦,或是危急时松了重锦用手撑地面,许还没事。修七和苻锦两人身手都是极不错的,可苻锦背对着她,修七自刚才听到哧一声衣料脆响便急忙闭眼,这么慢上一慢,阮梨容后脑勺着地。

“咚”地一声闷响,脚下的地在颤抖,鲜血瞬间淌了一地。

“阮梨容……”苻锦惊叫,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利。

修七也是一惊,他反应得快些,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递给苻锦,斜着眼抢上前抱起怔呆呆的重锦,大声叫道:“快,扶起阮梨容,把她头发撩开,洒上止血药粉。”

血止住了,人却再没有醒过来。

太医院的太医奉了太后之命,每一个人都来诊脉过。

“失血过多,无法可想。”

……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沈墨然无法相信,自己外出仅一天,天就变了。

大地崩陷,山石震动,沈墨然脚下踩空,坠入深不到底的深渊。

锥心蚀骨的生离死别苦痛,他承受过一世,居然还要他再一次承受。

无形的尖利的钢刀,深深地扎进卫沈墨然的心脏,将他的心刺得鲜血淋漓。

铜丝熏笼里环状摆着三个红铜火盆,火盆内燃着红炙的炭火。

屋子里温暖如春,阮梨容的手却越来越冰冷。

肖氏进宫求回生丸,太后答应,却发现装回生丸的钢盒是空的。

修七供认,前太子病重时,皇帝曾命他潜入太后宫中,盗走了回生丸去救前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