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很难受吗?”重秀有些慌,混乱的脑中不住想着,重华进去时,诗晴明明很快活,自己这么笨,弄疼了诗晴,诗晴以后会不会不要自己了?

“轻点儿,先别急着快进快出,在里面摇一摇。”重锦哭笑不得地指导,这时不止吃不得醋,还这教导情敌怎么取悦心上人。

重秀得了指点,试探着轻轻摇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比当年初学武还辛苦,憋出一头汗水。

漫长的煎熬后,诗晴逸出一声细软的低吟,重锦看重秀呆头鹅似的还在轻摇,忍不住笑了起来。

重秀后知后觉发现可以抽-动了,不禁舒了口气。

他学乖了,知道能动,却没有狠着来,初初是缓缓进出,后来,几下轻间着一下重,轻轻重重辗压撞击,不错眼看诗晴,耳朵更是竖得高,诗晴点点滴滴的shenyin都不放过。

大抵虽是本能,却还要靠天份,重锦借着学医之便,研究了好几年的工夫,重秀却初次办事便尽得精髓。

重秀时松时紧,轻重勾人,诗晴给整得不住摇头,每次重秀略松得一松,便着急地直挺腰,重秀奋力出击时,她又受不住欢乐的麻颤,小声哭泣着,嘴里不时逸出甜腻腻又悲惨惨的哼吟。

重秀巨蟒吐着红信,在溪流里尽情撒野。

难以言喻的快-美把诗晴整个人烧融化了,她忘我地喘-息,双腿緾着重秀的窄腰,两只小手勾着重秀的脖子,下面不断的吸-绞着,包-容紧-裹,剪水瞳眸泛着春-潮,在汹涌的波涛里起伏荡漾。

快活接连不断,仿佛极-乐之境已阅尽,未能有更美-春-光,偏偏重秀进一步退三步之间,一次次磨击出更折磨人更销yun的快活。

下头嫩红的蕊芯汨汨地冒着清流,将自己的草丛弄湿了,又沾湿了重秀的。

诗晴初尝其中滋味,便给重秀抛进生死边缘般的境地里尽情搅弄,美便美得快意,终是挺不住了,丢盔弃甲软了下来,一汪春-水般瘫着,抽泣着求饶:“重秀哥哥,我不行……不行了……饶了小晴……呜……”

“好,再一下,一下下就好……”重秀嘶哑地保证,那一下下没有定数,直数千下不止。

这一番浮浮沉沉近一个时辰方住,诗晴被狂潮颠覆,溺毙其中。

重秀心满意足出来后,抱住软瘫的诗晴,强撑着替诗晴对一边咕噜咽口水的兄弟告饶:“诗晴怕是受不住了,你俩忍一忍罢。”

他替为讨饶的话说了出来,重锦两人憋得再狠,也只能作罢,不然,就是他们不体贴诗晴了。

动不了,却不能给重秀得好儿,重锦一拳头撩去,吆喝道:“一身的臭汗,快去洗洗。”

重秀眯眼坐起来,欲抱诗晴一起洗,重华哪愿意,抢着抱起诗晴,道:“你洗你自己,我帮诗晴洗,重锦,你把被子褥子换换,冰盆再加几块冰块。”

自己和重秀都泄了,可怜的重华还没出来过,重锦也不驳他,微笑着扯下满是汗水浊-液的床褥子。

这一晚兄弟三人自然不回各自院落睡觉了,也不用像上辈子那样争着谁贴着诗晴睡,重锦和重秀左右挨着诗晴,重华睡到诗晴脚那头,跟诗晴四腿两两交叉,底下紧紧贴着。

胸前两团被重锦和重秀各裹住一团,下边给重华抵着,诗晴想,身上有空当的地方好像只有小脚趾儿,才刚想着,脚趾儿落进湿热的地方,重华捧起她的脚丫儿迷迷糊糊啃得欢。

脚趾儿被软软地含着咬着,吮-吸如细丝缠裹,其间滋味虽不及胸前被作弄和下面给狂热撞击,因却从未尝过,竟横生出满心骚-痒。

诗晴逸出一丝软声哼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由着重华啃着。

朦朦胧胧间,身底下给撑得慌,原来重华不知何时横着睡了,头枕在重锦腿上,底下棒子侵进她那里,睡梦里兴奋得胀了好大一圈。

诗晴给撑得欲哭无泪,想拔开,却怕把人弄醒,少不得又要来一遭。

诗晴闭了眼假作不察继续睡,梦里却见重华挺-动腰身耸着宝器,撞刺削打,又觉得自己下头软-肉敏gan地绷紧了,骨缝里一阵酥ma,昏昏沉沉睁眼时,哪是在梦中,重华正眯着眼肆意侵-犯着,而重锦两个,早醒了,此时正忙着揉山峰咂-吮樱红。

111 老聂的第二春

柴福儿虽高龄二十八了,可保养得好,仍如二八娇花,更兼体带奇香,家资丰厚,聂德和娶她,在外人看来,其实是走了狗屎运。

聂德和却觉得委屈惊怕,倒不是因为他对亡妻念念不忘,忘妻其实只是他不想娶亲的一个借口。

他和亡妻的床-上生活过得太不愉快了。

二十多年过去,聂德和还记得与亡妻屈指可数的几次情-事。

第一次是新婚夜,那时,他血气方刚,扒新娘衣裳的手都在颤抖,新娘子羞怯怯的,满面红晕,他激动得难以自控。

纯洁的他也不知前戏这个词。

他冲进去时,新娘惨厉地尖叫了一声,随后狠狠地咬住唇痛苦地抽泣,聂德和在新娘嘶叫时身体一颤,轰隆隆泄了出来。

新婚夜过后,新娘很害怕,聂德和有时有想法,刚一摸搭上妻子的身子,妻子便吓得抖索,让他深感自己是头没人性的狼,于是只好强忍。

想不到新婚之夜那一次,妻子便怀了孩子。

有了孩子理所当然地要戒房中事,聂德和与妻子分了房。

聂远臻出世后,聂德和与妻子又有过几次,每次妻子都皱着眉头抽泣,让聂德和负罪不已。

聂梅贞出生时,聂德和的妻子难产,下面像山洪暴发,鲜血源源不绝,聂德和亲眼看着妻子挣扎着气息渐弱至死去。

自那后,他连有欲-望的时候都很少,他总觉得,妻子是自己害死的,如果自己不和她来那事,妻子没有怀上孩子,就不会死。

尽管父兼母职带着一双儿女无限辛苦,可怀着那样的恐惧,聂德和根本不敢再婚。

和柴福儿拜堂后,聂德和假意应酬,在外面迟迟不敢进洞房。

柴福儿却不似一般新嫁娘,先是使丫鬟出来追新郎回房,后来,竟自个揭了盖头出来捉人。

聂德和被柴福儿拽着胸前的大红花儿拖进洞房。

柴福儿房门一闩,聂德和无处可逃。

悉悉索索衣料声响起,眨眼东西,柴福儿挺着两个大白馒头凑到聂德和眼皮底下。

真白!真香!聂德和看着柴福儿粉红的小脸和红嘟嘟的嘴唇,还有下面荡漾着的山峰,可耻地起立了。

聂德和叫苦不迭,脑子里亡妻血淋淋的死状渐渐模糊,柴福儿馨香嫩滑的身体侵占了他整个大脑。

聂德和抬脚要夺门而出,柴福儿哪容他脱身。

哧哧几声,聂德和和柴福儿一样精精光光。

“保养的真不错。”柴福儿咽了咽口水,手指从聂德和胸前滑过:“虽然没有胸肌,不过一点也不文弱。”

“皮肤真不错,ru头够敏感,好紧实的小腹,难得难得!哇!好粉嫩干净的小-鸟儿!”

柴福儿连声赞叹,这一夸不要紧,聂德和得了表扬的小鸟更有活力了。

聂德和颤抖着不知如何是好,惶恐间,小鸟进了一个湿滑的所在。

“啊!”聂德和激动难抑低叫了一声,低下头看到柴福儿的红唇在含着自己那物进出时,视觉的十足刺-激和空旷许久的身体得到的满足重合在一起,聂德和再无力推开柴福儿。

多年没有使用,小鸟受不住,在柴福儿檀口中几下进出,轰隆一下泄了。

虽然没多少经验,聂德和也知时间这么短,自己着实算不上男人,一时又羞又臊,脸涨得通红。

“不错不错,时间这么短,看来你这些年来没有胡来很干净。”柴福儿却更加高兴,眉开眼笑得意不已。

聂德和听着赞语,看着柴福儿唇边那丝自己刚才喷-出来的白-浊,忽然间觉得天地开阔,如此的美好!

一念之间,他又有了反应。

“哇!太厉害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又站起来了!”柴福儿眼冒狼光,炯炯有神,也不上-床了,扶着门趴着,屁屁撅的老高,难耐的扭动腰,媚声呼叫:“来啊官人,快来……”

聂德和自柴福儿开始扭动便发现自己快憋不住了,再听得这一声媚叫,立时忘了恶梦,哆哆嗦嗦扶着小鸟凑了过去。

鸟儿进去了,柴福儿没有惨叫,聂德和长舒出一口气,他开始遁着本能发动进攻。

“官人你好厉害……”柴福儿不住口地夸着,聂德和开始是忐忑,后来,他觉得自己真的好厉害。

这一晚到底来了几个来回聂德和没有记住,翌日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下面竖得笔直,他很可耻地偷袭了累得睡得香甜的柴福儿。

112高手过招(重彩沈于飞番外)

苻锦出嫁时已经二十六岁高龄,重彩十岁这年,她已经四十岁,不料却又怀上了。

她不想在重彩嫁人前回京,又没有精力管教活泼好动被她纵得无法无天混世魔王一样的女儿,于是把重彩女扮男装,送到凌宵学院武院。

重彩到学院那天,沈于飞也恰好到来。

沈于飞有两个先生舅舅,本人又集合了沈墨然为人处世的坦然和阮梨容秀美的容颜,小小年纪气度不凡风致翩然,装正经时,一张嘴说话极是妥贴温暖,瞬间便征服了武院一帮纯情的师兄师弟弟。

师兄弟们泛着星星眼崇拜地看沈于飞,争先恐后狠拍他屁屁。

沈于飞的房间大家帮着洒扫,连床铺都是人家帮他整理好,缸里的水帮他打满了。

重彩的房间就在沈于飞隔壁,看看两人的差别待遇,窝了一肚子火。

受追棒的感觉不错,不过,沈于飞深深明白做人要厚道的道理,师兄弟们走后,他主动跟重彩打招呼。

“我这里水缸的水都满了,刚来怪累的,你就用我的水好了。”

重彩哼了一声作回应,能不跑山涧打水不错,她不客气地用沈于飞水缸里的水。

这人好没礼貌,沈于飞大度地没有计较,微笑着自我介绍:“我叫沈于飞,你呢?”

“重彩。”重彩很高傲地把自己的名字说了。

“重彩?”沈于飞一愣,上上下下打量重彩,“浓墨重彩后面两字?”

“鸳鸯于飞后面两字?”重彩不回答,挑眉看沈于飞。

沈于飞点头,重彩瞟了他一眼,轻点了头算回答他先前的问话,从沈于飞水缸里舀了一桶水准备回房。

他是重彩,自己家中围着姐姐转的那三个姓重的家伙有一个妹妹也叫重彩,那他应该是她才对啊!

沈于飞要试探,笑道:“你怎么穿这粗布衣裳不穿软云罗?”

软云罗一般都是女孩子做裙子的,他没直说怎么不穿裙子,是怕弄错了重彩难堪。

自己扮男装很失败吗?重彩上下看自己,没找到破绽,抬眼看沈于飞,沈于飞眼里那抹原来真是如此的笑容来不及收,给她看个正着。

中计了,他刚才只是试探,重彩恼羞成怒,朝沈于飞扑过去。

沈于飞好动好玩好练武,却没人指导,哪是修七和苻锦两个一流高手教导过好几年的重彩的对手。

将沈于飞反剪双手制住,重彩也不打他,把他推到水缸前,后脑勺一按,沈于飞整个头被她按进水缸里。

沈于飞那个气啊!

有仇不报非君子,沈于飞拿出一张纸条,写上大大的“我是疯子不要惹我”几个大字,在师傅集合时,悄无声息地贴到重彩背上。

一整天下来,一个小伙伴和重彩说话都没有,重彩很憋闷,晚上回房后,对着镜子照了又照,不停地想要不要换一张好看一点的脸蛋。

重彩生得像苻锦,京都四美的名声不是吹出来的,容颜说一声倾国倾城不过份。

为了掩饰女子身份,她易容成的男孩子相貌普普通通。

换个脸就得换得名字,太麻烦,而且,那些家伙如果是以貌取人之人,不来往亦罢。

重彩苦恼了一下,立刻想通了。

脱下衣裳看到背上的纸条时,重彩明白过来一整天没一人和自己说话的原因,当即怒火中烧。

好你个沈于飞,姑奶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重彩想了一二三无数个捉弄沈于飞的法子,都一一否定。

那家伙太狡猾了。

想了半宿,重彩想到一个让沈于飞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的法子。

沈于飞是武痴,第一天接触正规武学,忘我投入,颇有些累,为了保持翌日精神十足,吃饭洗漱后立即上床打坐然后睡觉。

重彩觑着他房间的灯熄了,便开始行动。

重彩在学院里缓步行走,头发柔顺地披泻着,半遮住脸颊,身上只穿着白色软缎中衣和亵裤,十岁的孩子还没发育开,可是,光看那行走的婀娜体态,谁都能看出那是个女孩子。

武院里都是男孩,重彩没走多远,便吸引了许多个人暗暗注目。

“咱们武院怎么有女孩子?”

“是呀,怪事,这女孩是谁?”

……

窃窃私语在各个角落响起,无数双目定定地看着重彩,不停地在心中说着:“快,把头发撩开……”

像是听到他们的心声,女孩把头发撩开了,光滑的脸颊,一双明亮的眼睛妩媚之极,唇角微翘带着傲然的笑意。

“是于飞!于飞是女的?”众人看着令人倾心的脸,一齐恍惚起来。

沈于飞很奇怪,昨天还和他勾肩搭背哥们儿好的师兄弟们,怎么隔了一夜就换了个样,一个两个见了他羞人答答的。

“于飞,这糖糕很好吃,你尝尝。”

“于飞,打水这种粗活我来干,你的手别弄粗糙了。”

“于飞,你喜欢这花吗?送给你。”

……

沈于飞确定肯定自己被当女孩子看待了。

弄清原因对沈于飞是小菜一碟。

要证明自己不是女孩子,裤子一脱露出鸟儿,立马水落石出。

不过要当众蹓鸟,虽然是男孩子,还是很难为情的。

而且,重彩那家伙能易容假冒自己,拆了这一招,只怕还有更阴险的招儿。

沈于飞嘿嘿一笑,决定安之若素不拆穿。

重彩看着沈于飞与师兄师弟们谈笑风声,满足地享受着女孩子才有的待遇,每日糕点鲜花收个不停,气得捶心肝挠肚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