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进入后便不再动弹,轻轻地吻着幼春耳边,问道:“春儿疼么?”幼春点点头,又摇摇头,最终说道:“不……不疼。”阿秀一笑,说道:“乖孩子,让夫君来疼你……”腰部款摆,缓缓地退出,幼春皱着眉心,“啊”地叫了一声,阿秀望着她的神色,在将退出一半之时复又进入,幼春哼了一声,身子一挺又软下来,将头靠在阿秀胸前,说道:“大人……呜……”

并非难受的感觉,幼春知道,相比较上次的痛不欲生,这一回,就好像是吃了什么没有痛楚的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古怪的感觉,只有在他冲入的时候,有些钝钝的痛,但是很快的,那种痛就好像消散在温泉水里头。

幼春察觉阿秀在自己身体里的真切,这种新鲜的认知让她的心中充满了异样的感觉:有些欢喜,有些悲伤,又有些对于某种不可知之物的隐隐渴望。

阿秀的手很稳,始终牢牢地握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分毫,他进入或者退出,全由他一手掌握。

幼春睁开眼睛看过去,见阿秀的双眸专注的看着自己,不知为何,这种眼神,让幼春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软了,全不能反抗。

就在一瞬间,幼春甚至想:就算是死在他的手里,大概自己都不会有所怨尤的。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之下……唯愿随他沉沦。

渐渐地,体会到了好的滋味。

他一次一次的重复着的动作,在她认为是酷刑一般的动作,却变了味,周围的水波随着阿秀的动作而慢慢地扩散开来,幼春也觉得自己身体之中有一种东西,也随之而扩散开来,是一波一波的涟漪,涌动着,叫嚣着,被他推着挤着,身不由己地上升,上升。

幼春无意识地死死地抓着阿秀的背,听到阿秀在自己耳边说道:“春儿,喜欢么?嗯?”幼春好生羞愧,咬着唇不肯回答。阿秀用力向上一撞,说道:“春儿怎么……不说呢?喜欢我这样么?”幼春觉得自己的心都被他抵的碎了,然而身下却是一团儿痒痒地无处宣泄,细细的腰轻轻地颤了两下,几乎要哭出来说道:“嗯……喜欢,喜欢……”

阿秀的动作便由此而失控,水声一点两点三点散入耳中,跟身体之中的水声交集在一起,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最终化作一团耀眼醒目令人心醉的水幕,在眼前或者心底蓦地爆发绽放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嗯,俺多么的够意思啊……内牛

这两天抑郁,又想到上篇为妇,当时网站还有活力更新,俺就在活力更新上完结鸟,那是个出力却容忍被忽略的榜单,还以为多么悲催的,结果到这一篇,因为一时手贱忍不住开了新文,推荐给了新文,因此这个干脆就木有推荐地要完结鸟,果然没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有木有。。。下回,完结前绝对不会再开新文了,坚决管住自己的手,恨。

其实,这个文比为妇收藏要多,可惜……订阅貌似比那个差,留言也少,我很是纠结啊,很是纠结呀,要是爬上年榜或许会好点吧,但是现在跟年榜还有一段距离,六百多万的积分把,我又想在五月完结,因此怕是爬不上去了,纠结之余,伤心呀,伤心呀。。。

唉,乃们有空的,就多写点字打个分啥的,给俺尽一份力,就算爬不上去,也努力过了不是,嗯。。。。。给大家抱拳鞠躬了。。。

还得去写新文呢,嗷呜,捶胸做狼人状发奋,木有收藏新文的孩子速去,抽打!另外,求包养俺滴专栏,五星级文品的某人泪求啊,不包养是巨大损失啊有木有

晚间不合看了点东西,气的堵得慌,呃,又更晚了,嗯嗯,赶紧滚去睡觉先吧,么么(╯3╰)

131 游古城双宿双飞

阿秀此番占着天时地利人和,他又是个极聪慧的性子,举一反三,细心揣摩,因此虽然只是二遭,却仍令幼春欲罢不能,同初次相比,自是天壤之别,不可同日而语。

两人靠在温泉池边儿的白石旁,阿秀将幼春环在怀中,过了方才那场,两人一时谁都不曾开口说话,只如交颈鸳鸯一般依偎,双双觉得满心甘美缓缓流淌,丝丝美妙,不可言说。

耳畔听得周遭草虫低鸣,夜风簌簌吹过,温泉中的白气袅袅升腾,头顶皓月当空,夜幕明净,宛如置身人间天上

因幼春到底是初尝人事,他两个年级又差了太多,阿秀心里体恤幼春,歇息片刻之后,便只同她取笑玩乐一番,便抱着她上了岸,舀了干净的巾子擦净了身子,亲蘀她把衣衫穿好,自己也整理妥当,便抱着幼春下山。

那车夫正在草丛之中躺着假寐,听得两人回来,急忙爬起身来。

因温泉那一场,幼春有些怕羞,上车后钻到里头便不愿动弹,阿秀起初还在外面,后来便也进到车厢里头,见幼春怔怔地发呆,便低低一笑,将她抱入怀中,幼春身子抖了抖,阿秀贴着她颈间轻声问道:“在想什么?”声音里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黑暗里幼春的脸极快红了起来,急忙把脸埋到一边儿去,说道:“没想什么。”阿秀在她颈间亲了口,说道:“春儿不说我也知道,定是在想温泉里头之事。”幼春大羞,伸手捂了脸说道:“我没有我没有!”

阿秀哈哈一笑,将她捞起抱入怀中,幼春还试图挣扎,阿秀牢牢将她拥住,说道:“羞什么,春儿如今可懂得什么叫做闺房之乐了?”幼春又羞又恼,回身握拳在阿秀肩头打了两下,说道:“不许说了!”

阿秀知道她怕羞,便说道:“好好,不说了就是,只不过……日后春儿该不会怕了罢?”幼春将脸贴在阿秀胸口,听到他的心跳声,噗通噗通,极为清晰,一时又想起在泉水里头两人肌肤相亲紧密无间之时,不由地也脸红心跳,却不回答。

阿秀故意逗她,便问道:“春儿怎地不说,莫非以后还是怕的……嗯,看样子方才做的不够好,不如我们再试一试……”

幼春急忙说道:“不要!”阿秀凑近了她问道:“那春儿说方才好不好呢?”幼春羞红着脸,忸怩一会儿,低低说道:“好。”阿秀忍不住便笑,在她唇上轻轻亲了口,又问道:“那以后怕不怕?”幼春被他问的无地自容,抓着他胸前衣襟说道:“不要、不要问了……”阿秀说道:“春儿若不答,我只当我做的不好,让春儿还是怕。”说着,那手便在幼春身上轻轻游走。

幼春急忙躲了躲,说道:“不怕,不怕。”阿秀听她声音微颤,心里也跟着一抖,原本还没什么邪思,听到此处,便想起方才那种之极的感觉,当下将幼春用力一抱,低头便吻住她的唇,将她双唇含了,用力吸吮,身子亦紧贴过来。

幼春的心砰然大跳,却挣扎不动,任凭阿秀轻狂。阿秀心头那火顿时燃了,渐渐地将手也探入了幼春衣裳里头,触及里头娇嫩肌肤之时越发情难自禁,大手握着她胸前娇软略微用力,幼春自嘴角溢出一丝呻吟……却正在此难解难分之时,听得外头那车夫说道:“大人,前头就是古城了。”

幼春警醒,用力推了一把阿秀,阿秀才将她松开,一团火难以熄灭,低低喘息不休。幼春伸手捂着嘴黑暗里瞪着阿秀,阿秀喘了两口,才镇定下来,缓缓一笑,才说道:“知道了。”

此刻入夜,城门都关了,幸喜阿秀带着的是那武官送的令牌,士兵们检验无误便开门放车入了城,车夫赶着车在石板路上行了会儿,说道:“大人,前面就是客栈了。”

到了客栈,阿秀纵身下来,将幼春抱在地上,便携着她入内,那车夫自把车赶到客栈后院,又叫小二准备饲料喂马,自己便也去找地方歇了。

当夜,阿秀到底又抱着幼春行了一回,他最初还是白纸一张,毫无经验可言,此时却宛如好手一般,一步登天,将幼春折腾的欲罢不能,最后哭着求了两回才饶了她去

阿秀放幼春睡去之时,幼春眼角还挂着泪,只不过多是欢愉煎熬出来的,却并非疼痛折磨。阿秀心满意足,在幼春那张脸上亲了又亲,才也靠着她睡了。

次日阿秀早早起身,并未曾惊动幼春。出到外头,阿秀便将那车夫唤来,言明便送到此便罢,那车夫说道:“武大人曾嘱咐过小人,若是大人不需要小人相送了,这车自舀去用,小人自也会回去的。”

阿秀见武老三如此多情心细,便也并未多说,那车夫行了礼,便告别了阿秀,自回转家去。阿秀门口看他去了,才回转客栈里头,先叫店家准备些早上的吃食,才又回房,却见幼春仍还在睡?p> 赖囊徽帕郴腥舸汉L囊话悖挡怀龅亩目扇恕?p>

阿秀伸手轻轻摸了摸幼春的脸,幼春微微知觉,便嘀咕说道:“不要了……”阿秀哑然失笑,低低说道:“小可怜儿的。”见幼春被子未曾盖好,薄薄的单衣里头露出小小的丰盈来,他便起了坏心,伸手过去轻轻捉弄,手指微微一碰,见那边儿颤颤地,又是动人又是勾魂,正看的心头火起,幼春却缩了缩身子,皱着眉心说道:“大人……不要……疼……”

阿秀强压下心头火去,便缩了手,本是要亲一口的,见她唇上红肿,舍不得再去蹂躏,便只在她眉心亲了口,此刻门口有人敲门,阿秀便急忙去开门,却是客栈小二送了吃食过来,阿秀便端了亲来放在桌上,此刻幼春听了动静便爬起来,昏头昏脑地先打了哈欠。

阿秀见她醒了,倒免了自己不忍心唤她。幼春揉揉眼睛望着阿秀,忽然又想起昨晚上胡天胡帝的场景,一时讪讪地,便避开目光去。阿秀将她大力抱入怀中,故意说道:“春儿怎么了?见了我如老鼠见了猫儿一般。”

幼春被他抱住,贴在胸口,只觉得他胸前滚烫,不由地目光向下,就心有余悸地望着阿秀的腿间,阿秀看的分明,越发笑道:“春儿看什么呢?”幼春急忙将眼睛看望上面屋梁,说道:“没……没看。”

阿秀心痒难耐,若非知道她承受不住,早便按倒了再来一回,便忍着说:“小坏蛋……总是撩拨我。”幼春红着脸说道:“我没有,你自个儿胡思乱想。”阿秀有心再逗弄她几句,却生怕再逗下去自己会忍不住,便咳嗽一声,说道:“好好,嗯……快快穿衣起来,吃过早饭,咱们在城里头逛一逛,就好出城啦。”

幼春这才急忙快手快脚将衣裳穿戴整齐,阿秀又来帮她整理了一番衣带头发,还不忘说道:“春儿真是越来越好看,真想将春儿藏起来,只许我一人看。”幼春说道:“哪里有,哼,休要胡说。”羞手羞脚地跑去洗漱。

两人便坐在桌边吃饭,阿秀就频频叫幼春多吃。幼春皱眉不吃时候,阿秀便道:“春儿吃多了才能快些长,且又力气,不会总是体力不支地要昏迷……”幼春怔住,说道:“我哪里没力气了?我才没有昏迷。”阿秀一笑说道:“哦?那昨晚上是谁求着我……”

幼春一听这个,顿时明白这人到底是存着什么坏念头,当下恼羞着脸不再理会阿秀,低下头使劲儿地扒饭,几乎将张小脸儿埋进饭里头去。

阿秀从旁看着,见她如此努力刻苦,又笑又是欣慰,说道:“这才对,嗯,春儿到底是跟我想的一块儿去了。”幼春正努力咽饭菜,听了这话,差点喷出来,一时噎的眼泪流出。阿秀急忙起身蘀她抚背,细声劝慰,当下不敢再出言语惹她。

两人吃过了,阿秀果然就带着幼春出外四处乱逛。幼春自打出生以来都未曾这般悠闲轻松过,且又因为阿秀在身边,不怕被惊扰,也不怕出意外,格外的放心,便敞开心胸四处看光景,因此处距离京城已经极远,地方偏僻,因此风土民情无论是跟京城还是幼春浪迹的东南都大为不同,幼春着实开了一番眼界,见什么都觉得新奇,阿秀见她喜欢什么,便自管出银子买,能博得幼春一笑,何乐而不为。

幼春玩的尽兴,便同阿秀说道:“我先前听我的师父说起大千世界的光景,如同听书一般,总是不信的,现如今才知道,天下之大,各有不同,先前我在宫里头,真真什么都不懂,幼稚的很。”阿秀望着幼春,说道:“我倒是宁肯你什么都不懂,那样的话就不必逃了出来,四处颠沛流离的受苦。”幼春一怔,见阿秀眼中透出忧伤之意,急忙说道:“我也没有吃多少苦头,何况,我若是不出来,也未必会遇到秀之,……嗯……幸好遇到你了。”说到此处,也觉心酸,眼中便觉得湿湿的,忍不住就伸出手来将阿秀的手臂挽住,阿秀低头看她,道:“我只是想,假如早些遇到你就好了。”幼春说道:“秀之……”阿秀双手提着幼春买的东西,此刻便低下头来,在幼春的唇上轻轻地亲下去。

斑驳隐见青苔的石板路,古老的巷落里头,这轻轻地一吻,也渀佛凝入了时光里头,能够千年而不朽一般。

两人在街上买了若干东西,提着回了客栈,下午时候阿秀便打点启程,刚同幼春出来,却见另有一队人马很是热闹地在忙碌,只是这队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奇装异服的,个个深眸高鼻,说话也是怪腔怪调的,幼春听他们说话有趣,便噗嗤一笑,对阿秀说道:“秀之,你听他们的声儿……”阿秀却望着那队人,若有所思地只是笑笑。这光景,那领头正在指挥下属的一个人却望见他们,看了看阿秀英伟不凡,又见幼春倾国之色,那等巧笑嫣然之态,不由地神魂颠倒,身不由己地便走过来,对幼春搭讪说道:“这位小姑娘,在笑什么?”

幼春见他忽然过来,出声问讯。本是吓了一跳,听他这样怪的调子,一双深深的眼睛又好奇地望着自己,她就忍不住又捂住嘴一笑。

幼春自离开先头那城之后,便完全做女子打扮,阿秀又喜欢装扮她,因此国色天香全不加遮掩,就算走在路上,一百人之中便有九十九个回头相看的,只不过身边儿有阿秀这克星,谁敢上前来却要掂量掂量自个儿有几条命。

这人望着幼春,越发心动,只觉得心里痒痒,正一心只顾贪看幼春绝色,却察觉旁边一股冷冷杀气侵来,这人到底也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当下急忙后退一步,才看向阿秀,见阿秀双眸寒星一般望着自己,嘴角偏带着一丝温和笑容,就轻轻打了个哆嗦,陪着小心说道:“这位公子,不要误会……在下……只是打个招呼,没有别的意思。”

幼春怔了怔,这才看阿秀笑的很是……不好怀疑,虽然说看似是温和无害笑容,幼春却深知阿秀心中必定在打主意,不由地有些担忧。幼春对这异族之人并没什么恶感,而且听他说话也算有礼,又怪声怪气的十分好笑,……当下就轻轻扯了扯阿秀袖子。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貌似炸出了许多霸王来,各种温暖,让某人心头戚戚然之余有些欣慰。。。。

今天,本来是不想更新了的,好想请假,但是……你们懂得让我更新了的动力是什么,泪。

么么大家哈,嗯,经过了风雨,就是彩虹,或者晴天,于是各种甜蜜有木有?希望我爱的你们看的愉快,抱

这胡人说话很是古怪,幼春怕他惹得阿秀不快,阿秀会对他不利,便轻轻示意阿秀。阿秀怎会不知,反手将幼春小手握在手心,向着幼春一笑。幼春见他轻笑,才也放了心,便也抿嘴而笑。这胡人呆呆望着,见两人相顾之间情意绵绵,且男的丰神俊朗,女的貌美绝伦,不由地自嘴里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本国话。

幼春听他又口吐不明语言,便掩嘴又笑,双眸弯弯,极为动人,这人便忍不住又看,问道:“小姑娘,你为什么笑我?”他说到“笑”的时候,口中说的却是“小”的音,听起来就好像是在问“你为什么小我?”幼春差点儿哈哈大笑,却又怕他胡言乱语,便躲在阿秀身后,忍俊不禁。

阿秀哼了声,说道:“你若是再盯着她看,留神你的眼珠子。”

这胡人身子一抖,急忙收回目光来,望着阿秀,便问道:“公子……我瞧你气宇不凡,您是想要出关么?”幼春越觉的好笑,躲在阿秀身后笑的身子发抖,阿秀见她高兴,便也说道:“是啊,怎地了?”胡人双眸一亮,说道:“那实在是太好了,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也是要出关回国,公子可以跟我们同行。”

阿秀双眉一挑,目光扫过此人身后的诸多队伍,此刻便有人自客栈后面拉了几匹黄毛高颈的坐骑来,背上有两个凸起,驮着许许多多的东西在上头。幼春一看,顿时惊叹起来,若不是阿秀的手握着她的,定会跑过去近看,当下便拉拉阿秀,说道:“秀之你看,那个是……”

阿秀还未曾说话,胡人便说道:“那是骆驼,是我们族人的好朋友,小姑娘,你喜欢么?”

幼春又惊又奇,恨不得过去细看,自然是喜欢的,可是却不敢回答,只望着阿秀。

阿秀望着那几个拉着骆驼出来的胡人,见他们也都是一派商旅打扮,只不过个个身形矫健,双眸有神,动作之间丝毫不乱,不由地心头一动。

阿秀还未来得及多说,那胡人说道:“小姑娘,你要是喜欢,我们有一头小骆驼,正好可以给你骑着。”他惦记着阿秀的警告,说话时候不敢盯着幼春看,便只望着地面。

不过这简直是引诱的口吻,幼春跃跃欲试,顾不上阿秀,说道:“真的么?在哪里?”那胡人拍拍手,用本族语言说了几句,顿时有人便从后面拉了一匹小点儿的骆驼出来,身上还托着几匹五彩斑斓的毯子,看起来极为美观,幼春尖叫一声,叫道:“好漂亮!”

那人嘿嘿而笑,阿秀说道:“关外有五国,不知你们是要往哪一处?”那胡人见阿秀问,急忙回答说道:“我们是往乌孙的。”阿秀点点头,忽然说道:“听闻最近乌孙不是很太平……”那人身子一抖,却若无其事说道:“没有关系,只是有些小小的**,有我们的左右大将军在,包管无事。”

阿秀点点头,不再问下去,笑着看此人道:“你们真的欢迎我们同行么?”这胡人就说道:“当然,我们是最好客不过的了,欢迎之至,人多也热闹些。”

阿秀笑笑,低头看幼春说道:“你喜欢那小骆驼么?”幼春点头,双眼之中光芒闪闪,阿秀便松开幼春的手,说道:“那去玩儿罢,不过要小心它咬你。”幼春欢呼一声,点点头,也顾不得阿秀,迈步便向着小骆驼处跑去,那胡人望着幼春跳跃的身影,说道:“没有事,我们的骆驼是最温顺的,绝对不会咬人。”阿秀看他一眼,并不言语。

自此阿秀便同这一队车队出了古城,往西而去,这车队规模不小,足有百多人,带头的就是这说话的胡人,他起了个汉族的名字,唤作“郭福”,倒是个极实在的名字。

只不过这队人平日里走惯了的,一路上对幼春跟阿秀颇多照料,幼春起初还好奇自己骑着小骆驼,觉得在上面摇来晃去的很是好玩儿,过不多时却觉得双腿酸痛难当,大腿内侧火辣辣一片,阿秀早知道她骑不惯的,当下便把她抱了过来搂在怀中,幼春才觉好过了些。

队伍走了些时候,遇到过几次大风沙,然而因这些人经验丰富,训练有素,早早地就把骆驼们从头到尾栓在一起,因此就算大风沙来了,也走不散,而且这些骆驼也很是温顺听话,风沙一来,便听主人号令跪倒在地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