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文也就是逗冯凯还成,对这么个孩子,他就搞不出怪了,闵文也就退而求其次的对冯凯说:“那你跟我走一趟吧,你作为家主怎么也得看看你家兔子犯下的罪行是不?”

冯凯实在不乐意听闵文那一个一个你们家兔子弄的,可他嘴头上又斗不过胡搅蛮缠的闵文,冯凯只好没精打采的跟逃荒的似的,把剩下的饭一股脑的倒在肚子里,然后就跟着闵文去看情况了。

冯凯本想快去快回,他也就特意骑上了自己那大梁的自行车。

只是冯凯骑上去没两步呢,闵文倒是不客气,一蹦一窜的直接坐在了自行车后座上。

冯凯骑了还没两下呢就觉着车后一沉,他就知道准是闵文蹭他车坐呢,气的冯凯回头就说了句:“你怎么这么不自觉啊?”

闵文倒是无所谓的晃着脑袋说:“要我自觉是吗,那好啊,咱们下来慢慢走吧,反正我是不怕跟你多待着,正好附近风景不错,咱们就当散步了好不好?”

这话说的冯凯心里就是一抖,他忙想还是算了吧,冯凯也就气呼呼的扭过头去,用力的骑着车子。

结果闵文倒是得寸进尺起来,在那作势要扶着车子似的,那么直接就从冯凯的腰上摸到了屁股上,那手就跟粘在冯凯的身上似的,还就不下来了。

冯凯被闵文给恶心坏了,他忙扭了几下,可不管他怎么扭屁股,他都挣脱不了闵文的手,冯凯也就气的直接从车上跳了下去,在那气呼呼的回头瞪着闵文。

闵文却是笑笑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冯凯就觉着很想笑。

冯凯是想翻脸又不敢翻脸的,这个时候路上也没个人,这个闵文看着没什么,可那手抓起人来真跟钳子似的,冯凯也不敢硬来。

他只能一边忍着一边躲着,俩人终于是一路挣扎扭捏着到了闵文家。

这已经是冯凯第二次到这个地方了,所谓被兔子糟蹋的药田,其实也就是闵文的姐姐种的一小块花卉,因为天气凉了起来,里面也没人打理,闵文来前为了造出个效果来,就用手拔了几棵草花,还找了个铁铲把地祸害了个乱七八糟。

等冯凯来时,真就看见有这么块田地。

冯凯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个地方,闵文得意洋洋的指着那块地方,他知道冯凯屁都不知道,也就在那胡乱编着:“那个是田七很名贵的,这个是薄荷,这个也好贵的,还有这个草,这可是很少见的,我都养这么大了,你的兔子说糟蹋就给我糟蹋了,你说怎么办吧?我不让你多赔,但成本价你总得给吧?”

冯凯到了这个时候,也是半信半疑起来,可他哪来的钱赔偿闵文,他也就咬紧牙关的:“我没看见犯罪的兔子,就不能认了这个事。

第44章

闵文也没打算敲冯凯什么钱,他就想找个借口而已,所以闵文听了冯凯的话后,也就开玩笑的说:“这账是你想赖就能赖的吗?”

冯凯梗着脖子道:“反正我不能糊涂认下这个。”

说完冯凯就打算推了车子下山,闵文却是故意的跑到他跟前,跟他拉拉扯扯起来,趁着乱乎劲,就上下其手的揩冯凯的油。

冯凯被闵文摸索的浑身不自在,在那招架不住的一溜烟的跑了。

自此后,闵文算找到借口骚扰冯凯了。

没事就跑过去对冯凯各种调戏一番,每次还都振振有词的说是来讨债来的。

冯凯因为兔子丢了的事很是上了把火,这个时候又被闵文搞到家里来猥亵,就很是憋气,偏偏这荒山野岭的也没个说理的地方,他也就加上了一万分的小心,在那时刻提防着闵文。

天气倒是一天比一天冷了起来,有些家里有孩子老人的家都早早的生起了火炕,条件好的还用煤烧个暖气什么的。

冯凯他们家没这个条件,再者他们从地头捡的那些秸秆棒子都是些有数的东西,为了能够抵御下雪时的严寒,冯凯他们也舍不得太早烧那些东西,只是冯凯怎么也是城里来的,受不得冻,平时这个时候城里早已经有给暖气的了。

冯凯一到了夜里,都是先穿着衣服把被窝暖热乎了,才脱了衣服钻进去呢。

饶是这样很多时候睡到半夜了,冯凯还是会被冻醒。

冯凯别看身体好,可最近因为伙食水准太低,成天吃些白菜菠菜那种没油水的东西,身体也渐渐有点瘦起来,只是他平时就不显胖,所以就算瘦下去也不是很明显,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那肋骨摸起来都是一根根的了。

那个闵文有时候在胡闹中摸到了,也会不三不四的说些你也不多吃些的话,甚至第二天就会拿来好吃的给冯凯吃。

那饭菜是好,光看着冯凯就想流口水,可流口水是流口水,这个时候自己被闵文逮着就乱摸一起,冯凯再馋也不想吃这么弄来的饭,他也就每次都把饭给了好好,让好好一个人吃。

后来大概是闵文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就走迂回路线,把饭菜偷偷给了好好,让好好哄着冯凯去吃。

奈何好好从哪弄来的吃,那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冯凯虽然对好好没啥脾气,可也是铁了心的油盐不进。

好好是个懂事的孩子,看着好吃的自己都吃了,冯凯那还成天白菜菠菜呢,好好也就做出不喜欢吃那些东西的样子,再有了好吃的,他就会对冯凯一本正经的说:“哥,泥别给俺吃好的咧,俺吃素哩。”

这话真是说的冯凯又觉着好笑又心酸的厉害。

闵文也是发现冯凯这不识抬举的臭脾气了,自己这么的为冯凯着想,已经是破天荒的事了,冯凯还这么不给面子,闵文也是有个性的人,索性也就在那等着看冯凯被饿成瘦猴的德行。

只是他还没等到冯凯饿成难民样呢,冯凯倒是先病倒了。

半夜的时候冯凯就觉着天旋地转的,从嗓子到嘴巴里都是火烧火燎的,他有每次发烧都犯扁桃腺的毛病,这个时候嗓子一疼起来,冯凯就知道自己准是生病了。

他这个病一半是冻的一半是着急上火搞的。

可就算是半夜发起烧来,冯凯一个人也是什么都做不了,再说大半夜的,村里也没什么看病的地方,冯凯也就坚持着在那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一直到了早晨太阳都出来了,冯凯还睡的昏昏沉沉的,已经到了就要烧迷糊的程度了。

好好起来的时候,并不知道冯凯生病了,他先是把院子打扫了,见冯凯还没出来呢,好好就以为冯凯还在赖床呢,他也就跑到厨房里开始准备做饭的事,等饭菜都做好了,好好等了半天也没见冯凯出来,他这才觉出不对来,到了冯凯的卧室,一看冯凯脸颊通红通红的,好好才意识到不妙。

他忙拿手心摸了摸冯凯的额头,那额头已经烫手了。

好好吓了一跳,他忙推了推冯凯,边推边喊着:“哥,泥还好白?”

冯凯耳边就听见有人叫他,可他已经分辨不出那是幻觉还是真的了,他挣扎着张开眼睛,就看见好好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

冯凯想要起来,可动了半天也就胳膊挪了下位置,身体却是怎么都动不了。

好好一看他这样,忙就倒了碗水,兑上点凉白开,温度适中了给冯凯端过来,小心的喂着冯凯喝,冯凯嘴巴张不大,在那微微开启着,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好好一看这个就急了,他忙又找来个勺子,在那舀着水,一点一点小心的喂给冯凯喝。

喝了水润了润唇后,冯凯觉着舒服了不少。

他这个时候也有了些力气,冯凯也就挣扎着半坐起来,可穿衣服还是困难点。

好好以前是照顾过他生病的父母的,他一见冯凯这样,忙就脱了鞋子爬到炕头上,找了冯凯的衣服,一件一件的伺候着冯凯穿上。

冯凯终于是在好好的帮助下起了床,好好还把早饭端到了炕头上,本想一筷子一筷子的夹给冯凯吃的,可冯凯那么大人了,哪好意思让个小孩子喂自己吃东西,他就自己伸手拿过筷子,在那努力的吃了起来。

冯凯虽然能自己吃饭了,可毕竟发烧烧的他难受,他吃饭的时候就觉着嗓子跟火烧似的,而且在吃饭的过程中,他还流起了鼻涕。

冯凯也就一边吸溜着鼻子一边吃饭。

好好见冯凯这样,忙又给冯凯找了擦鼻子的卫生纸。

冯凯凑合着吃了点颠肚子的东西,等吃完了,整个身体都跟要虚脱了似的,他忙倚在床上,连动都不想动了。

好好知道冯凯这是发烧烧的,他看冯凯烧的厉害,用手一摸都烫,就对冯凯说:“哥,咱们去诊所白?”

冯凯哪有力气走啊,好好又那么小,也不可能背着他去,冯凯就强装着没啥大事的样子,笑了笑说:“没事,你就去诊所给我买点退烧药就行了……”

好好还是一脸担心的样子,可他也不敢耽搁着,就忙从冯凯的口袋里找了些钱,准备出去买药啊,结果他刚走到院子那,就见门外走进一个人来。

闵文难得的一大早赶过来调戏冯凯,这个时候见冯凯人没在院子里,他正想进去找冯凯呢,却在抬腿的瞬间被好好叫了住。

好好一看见闵文却跟遇到救星一样,小跑了过去,对着闵文就说道:“泥帮帮俺哥哩,俺哥病咧。”

第45章

闵文一听了好好的话后,就忙跑到冯凯的房里,就见冯凯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呢,整个人就跟要过去似的,连呼吸都是微弱的。

好好在那手足无措的,走过去只知道用手摸冯凯的额头。

闵文却是行动力很强,二话不说,连着被子带人,卷了两卷就抱着冯凯出了门。

闵文看着身材中等,不大像有多少力气的人,可这么个冯凯抱在怀里,那感觉给人就好像他只抱了床被子似的,走起路来竟比好好还要轻松。

闵文走路也急,他这么大踏步的走出去,跟在后面的好好都跟的气喘吁吁的,简直都要跟不上了。

闵文就这么一路抱着冯凯到了村里唯一的一家诊所那,那诊所就开在农户家里,除了诊断室外挂了个白色帘子外,看着就跟普通的农户一样。

闵文所在的路家山跟这冯村关系不错,虽然那简陋的诊所里已经有不少人排队了,可他抱着冯凯直接就闯了进去,把冯凯小心的放在椅子上后,闵文就要求着看病的大夫先给冯凯看看。

那个刘大夫是个岁数不小的中年妇女,以前是在县城里当过护士的,为了多赚俩钱顺带着照顾孩子,才特意回到村里开起了诊所,因为之前见过闵文的,知道对方来头大,这个刘大夫也不敢怠慢,忙拿了听诊器给冯凯听了听,又给了闵文一只体温计,让闵文帮着量量冯凯的温度。

因为看病的人多,闵文也就找了张长椅,把冯凯抱过去,跟哄孩子似的就把冯凯揽到了自己怀里,然后解开冯凯的扣子,想要给冯凯量下体温。

骤然的凉意让冯凯眉头皱了下,冯凯努力的眨巴了眨巴眼睛,终于是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个陌生的地方来,他眼珠转动了下,很快就看见好好正站在他对面关切的看着他呢。

冯凯张了张嘴巴,无力的说道:“这是哪啊?”

好好从角落里找到条毛巾,这个时候他刚把毛巾弄湿了,正要给冯凯敷头呢,见冯凯问他,好好也就说道:“泥在诊所泥。”

“哦。”冯凯虚弱的抖了抖睫毛,又一副要昏睡过去的样子,结果人刚迷糊着,冯凯猛的想到个要紧的事,他忙睁开眼睛,对着好好就厉声说道:“你……你别在这待着……你要病了可了不得,你快走吧……有病菌……”

冯凯话说的急,说到最后喘气都困难起来,倒是他身后的闵文一下就明白了冯凯的意思,冯凯这是害怕有艾滋病的好好被染上病,也亏得冯凯都这个时候还能惦记着别人,闵文也不知道说这个冯凯什么好了,闵文也就收了收胳膊,在那用力的搂了搂冯凯,觉着这个冯凯越发的让他喜欢了。

闵文也就难得的关心起了好好,帮着冯凯说道:“你走吧,你哥怕你染病是为你好,有我呢,你放心好了。”

好好无比担忧的看着冯凯,不想走的那么犹豫着,冯凯强打着精神又催促他道:“走吧,别让我着急了……”

好好看冯凯这么说,才不大情愿的走了出去,边走他边小声的嘀咕着:“俺不怕生病咧,奏是感冒了俺也好的比别人快哩……”

好好走出去后,心里很难过,他觉着冯凯哥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他没在身边照顾着很不好。

好好也就努力的想着,自己还能不能做点别的事帮冯凯,最后不知怎么的好好就走到了本村的鸡场那。

他站在鸡场的大门口,在那踌躇了会儿,脸也是红红的,在那怯懦的低着头,可因为想帮冯凯的想法太过强烈,好好也就鼓足了勇气,在那刚要迈步往里走呢,就见二狗带着豹子从里面一步一瘸的走了出来。

好好立刻紧张起来,在那脸红红的望着二狗,等二狗走近了,好好才不好意思的张嘴说道:“泥还能给俺俩鸡蛋白?”

之前因为二狗总给他鸡蛋啥的,弄的好好特不好意思,被给了几次后,好好就给二狗说了不要鸡蛋的事。

这个时候因为冯凯病了,好好才想起这个珍贵的鸡蛋了。

二狗是个很白胖的小子,除了腿瘸外脑子还不大灵光,听了好好的话后,他先是用袖子擦了下自己鼻子下挂的两条鼻涕,然后就转过头去闷闷的往鸡场里走。

这下好好算就被二狗晾在当地了,好好以为二狗这是不想给他鸡蛋呢,他小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了,好好也就弓着背失望万分的往外走。

结果走了没几步,好好就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等他停下脚步回头看的时候,就见二狗已经跑到他身边来了,愣头愣脑的二狗还把手里的三鸡蛋塞到好好的衣服口袋里,边塞边语气含混的说着:“俺……俺以后还给泥……”

好好不好意思的挪了挪脚,对着地面说道:“谢、谢谢泥咧。”

好好本想就这么回家的,结果二狗就跟粘上他似的,一路跟着他走了起来,好好也就低着头口袋里揣着鸡蛋的不安起来,他偷眼看着二狗。

二狗总是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好好已经很久没跟同龄人孩子玩了,可很明显的二狗不是个适合玩乐的伙伴,不管是抓迷藏还是跳房子,这个二狗都不大灵光的样子,而且现在跟他走的时候,好好注意到二狗的鞋子因为刚才跑的太猛了,有个鞋子脚都出去了一半,二狗也不知道提提鞋子,眼看着那鞋子都要掉了。

好好只好停下来,蹲下身去,指挥着二狗把鞋子提上,好好看到这样的傻乎乎的二狗,也就觉着这个二狗就跟个小孩子似的,怎么看怎么都是需要他这个大哥哥照顾的。

好好在这跟二狗对付着呢,那头冯凯已经输上液了。

冯凯发烧都要烧到四十度了,那个刘大夫也不敢耽误着,就要给他输液,问题是他们到的时候,所有的输液的病床都被人占下了。

这个时候再让人让开就不好了,可冯凯这个状态也不适合坐着输液。

闵文也就对那个刘大夫说:“把你家的炕腾一下吧,我抱他过去输。”

那个刘大夫不是很乐意,毕竟是自己住的地方,可闵文她又得罪不起,刘大夫也就喊了自己家的大丫头过去帮忙收拾床。

闵文向来是随心所欲的性格,从不会为别人着想,这个时候为了让冯凯舒服点,他难得的帮着一起把床弄舒服了,还拍了拍枕头,抱冯凯到炕上后,闵文还让那大丫头把家里的火炕烧一烧,这样好暖和一些。

冯凯烧的迷迷糊糊的,整个人就跟在波浪中似的,在那一晃一晃的,事后他就觉着手背上一凉,随后就被人扎了一针。

冯凯很快又睡了下去,这次他睡的倒是舒服了,身体暖融融的。

闵文起初把冯凯放上床后就依在冯凯的身边,本想趁着冯凯睡觉的时候,调戏调戏冯凯的,可看冯凯睡的如此恬静,闵文也就歇了那个意思,索性用手护着冯凯输液的那只手,轻轻的把手覆在那只手上。

冯凯的手一看就不是村里干活的人的手,太过白嫩了,城市里的孩子就算没有刻意娇惯,跟村里人比也是娇气的,闵文仔细看了看冯凯的手后,就奇怪的趴伏在冯凯的耳边,低声的问他:“你怎么好好的跑来这里种地了,是为了遇到我吗?”

这个话说的就有点自得的不要脸了,可闵文就是觉着应该是这样的。

闵文正在美滋滋的想着呢,就听睡的甜甜的冯凯忽然叫了声孟涛。

闵文皱了下眉仔细听着,随后就听冯凯胡言乱语的说了几句话,语音模糊,可还是能听出冯凯话里的亲昵之感来。

闵文盯着冯凯的脸看了一会儿,随后就松开了冯凯的手,眼神里的温度也渐渐降了下去,转眼间已经是带着冰晶的了。

随后闵文又恢复成了半个面瘫,在那从口袋里掏出自己那摆设似的手机玩了起来。

手机这玩意还算是个新鲜物品,一般很少有人见过,这还是别人为了巴结他姐夫,特意买来送给他姐夫的,他觉着样子新奇就要了过来,只是山里信号不大好,闵文也就把这个昂贵的东西当个玩意似的,平时看个时间,闲着的时候玩个自带的俄罗斯方块啥的。

闵文此时有点心烦意乱的,他努力让自己什么都不想的玩那个俄罗斯方块。

他边玩边想着那个孟涛算是个什么鸟人,怎么就能让冯凯连生病了都要念念不忘的,这个想法一旦露头,闵文就越发的不开心起来。

他终于是玩不下去了,他望着冯凯那恬静的睡脸,忽然就怒从心起,上去就掀开了冯凯的被子,直接把手探了进去,摸索到腰带的地方,闵文熟练的打开了冯凯的腰带,把手伸了进去,几下就握住了冯凯家什。

都是自身有的零件,闵文也就带着气的亵玩了起来。

冯凯还在睡梦中呢,就跟做梦似的就觉着很爽很刺激,那感觉就跟做了一场春梦似的,他张着嘴巴急促的喘息着,似乎在喘息间还有个软软的东西探了过来,舔了舔他的嘴唇吸了吸他的舌头什么的。

冯凯还是头次梦到如此真实的梦,那感觉火热到了极点,让他大脑都是一片空白的,只能追随着本能的去反应。

在一片眩晕中,冯凯知道自己这是发泄了,他气息逐渐平稳下来,在美好的余韵中,冯凯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随后他就看见臭着脸的闵文,正楞楞的看着他呢。

冯凯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闵文的身边躺着,他哎呀了一声,立刻就知道不妙,果然等他往身下看去时,他的眼睛险些没给瞪出去,他竟然看见自己半裸着,露出了整个的屁股,而且自己那什么上还残留着些……

闵文手上也是粘腻腻的,闵文冷冷的扫了冯凯一眼,那眼神非常的不悦,可看到冯凯那涨的通红的害羞脸孔,闵文忽然又觉着这样的冯凯怪好可爱的,闵文也就叹了口气的找来卫生纸把手擦拭干净,在那低头亲了亲冯凯的嘴唇后说:“没想到你还是个快枪手。”

第46章

冯凯被闵文可着劲的给轻薄了,轻薄完还拿话来挤兑他。

到了这个地步,冯凯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闵文却是觉着这个羞愤欲绝的冯凯这小模样可爱极了,简直跟故意撒娇似的,脸红红的还把头埋在了枕头内。

闵文也就半搂着冯凯,在那亲昵的蹭了蹭他的头脸。

冯凯因为发烧未好,而且他心里明镜一样,知道自己就算是好着呢也斗不过这个鸟人,冯凯也就装着糊涂的在那挺尸。

闵文面对这样的冯凯却是兴致一点不减,又把手探到冯凯的衣服里,摸摸索索的那么乱摸了一通,直到摸的冯凯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闵文才放开冯凯,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碰触冯凯了,那感觉就跟染上毒瘾一样。

冯凯却是从里到外恶心透了,他只盼着赶紧输完了液回家。

只是闵文的无耻是没有限度的,一直到输完了液的时候,明明冯凯已经大体好了起来,体温也恢复到了三十七度那样,虽然还是没什么力气,但冯凯要自己走回去的话还是没问题的。

偏偏闵文还是一副要抱着冯凯走的样子,在那拿了之前卷着冯凯来的那床被子,就跟裹春饼似的就把冯凯卷了一圈,拦腰抱在怀里,跟抱个大孩子似的迈步就往外走。

这个时候冯凯已经清醒了,他哪还能丢这个人,他急的就直叫:“你他妈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