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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本部由北冥婉柔拉拢的派别开始内乱造反,打开防线,引狄德洛入本岛,一番苦战,使南宫本部与南宫当家身陷囹圄,引起了南宫家创立以来最大一次灾难,也耗费了最大的火力,死了最多的人手。

那是一场惨战,经历过的,都不会忘。

忘不了死去的弟兄们挣扎的脸面,忘不掉那叫做狄德洛男人的杀人手法。

南宫重创!

但却非一朝一夕能灭。

南宫湛带领军火兵力,仍是维持了本岛秩序,将内乱人士抓起审问,将狄德洛赶出了南宫本岛,算不上大胜,却保住了南宫。

当开始审问内乱干部时,他们却形如中了什么诡异的东西,全部吐血而亡。

怀疑的矛头,一时间全部指向了这些党派的领头人——北冥婉柔。

但却在南宫湛执枪冲进北冥婉柔所待的密室里时,看到的却是两名干部昏迷,北冥婉柔惨死,南宫墨消失。

死无对峙。

南宫当家吩咐此事搁置,吩咐不准再提。

一切成谜。

当沈拓叙述完这些话时,蒙遥已握拳无法淡然,起身便要冲回南宫本部去。

“南宫夫人,如果当初不是我向婉柔说了desier,她也不会费尽心思去找狄德洛,更不会造成今日乱局”,沈拓抓住她,低低自语,“可婉柔初跟着南宫湛时,目的很单纯,她只是想要我不要过的那么苦,过的更好而已。只是…时间转移,最初的目的却腐化成他,变成了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地步…既然婉柔现在已经死了,南宫当家也下令不提此事…我想请你…隐瞒!”

“不可能!”蒙遥拒绝的干脆利落,“沈拓,你告诉我,我凭什么为北冥婉柔隐瞒,你知不知道小蓝因为北冥婉柔的陷害,死在了狄德洛手里!你看看我这双眼睛!她对我做过的一切我该怎么原谅!还有我那第一个孩子,这一笔笔一桩桩,她就凭死了两个字,就可以偿清?”

“如果没有夫人你…”沈拓的声音很慢,很缓,“纵使婉柔跪着去求,狄德洛也不会前来帮忙,夫人你怎么可以…把责任推的这么干净!”

一句话,蒙遥心口多年的伤疤被揭开,血淋淋的一片狼疮…

“还有…贵公子身体里有病毒desier,三年后如若不救治,定会一夜暴毙身亡。只有我清楚desier研究数据,除了我,也许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解毒办法,我可以为大少爷解毒,但与此同时…希望夫人不要向南宫当家提婉柔的事。”

这语气,应是十分的威胁,但从沈拓口中道出,却是十分的诚恳。

蒙遥抿唇,“为什么!沈拓,她都已死了,你还要我为她做隐瞒有什么用!她也曾利用过你!”

“婉柔无论怎么利用我,我都不会怪,她叫了我这么多年哥哥,是我心里唯一的人,婉柔她…还有孩子…”沈拓声音痛楚,“那孩子唯一的亲人是你们南宫家。即使现在消失不见,可倘若哪一天他回了南宫家,我不想让他这么早结束生命,只想让他好好活下去,像一个普通孩子一样活下去。”

蒙遥皱眉,“对不起!我不能答应!”

沈拓长长一叹,“夫人难道希望大少爷死于非命么?我会解了大少爷身上的病毒,下半辈子,好好伺候夫人来赎罪。”

蒙遥摸了摸包着白色绷带的眸子,只觉的眼前,那么暗,她从没想过没有光明的世界,这么黑。

“夫人,请你好好考虑,想想南宫当家对婉柔的情意,再想想,南宫当家听到最爱的人背叛自己时,会有多心痛,你若爱他,怎忍心…”

他欲言又止,蒙遥将脸面投向他,唇紧抿着,却什么也说不出。

脑中被极锐利的东西刺了一下,刺的深切,似乎要将她的神经给穿透了,指甲陷入肉里,浑身抖的厉害。

南宫湛…那么爱叫做北冥婉柔的那个女人。

她死了,他一定伤心欲绝吧。

如果再得知北冥婉柔从头到尾都是有目的而接近他,更会痛恨终生吧?

多好的复仇机会!

她可以嘲笑,可以冷讽,可以将这个男人狠狠踩于脚下,让他永远活在愧疚当中…

可她…没有。

“我答应你”,蒙遥选择了点头,头颅仿有千金沉重,“只是因为阿绝身上的病毒,和你救我的两命而已。”

沈拓面有感激,郑重唤了声,“谢谢…夫人。”

蒙遥回身,摸到了一直陷入昏迷中阿绝脖上所戴的南宫徽戒,嘴角泛起苦涩。

婚礼上,他亲手为她套上蔚蓝色的徽戒,他抱着她入洞房,一脸笑靥对着她的眼睛发誓:“阿遥,我会留着下半辈子好好疼你。”

她听着他的心跳声微笑,“南宫湛,你这么随便就把下半辈子都许给我了,我不信。”

“阿遥,相信我,我的爱,一定比你给的多。”

他咬她,她躲笑着。

那个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新娘。

他许下的诺,那么远,那么重。

而她得到的,却那么短,那么浅。

到头来,喜欢他的,只有她一个女人。

南宫湛,是个蠢男人…可即使那么蠢的男人,她还是答应了沈拓隐下实情,一半是因承诺,一半,是不忍他为另一个女人伤心。

这世上最笨的,其实还是她这样的女人。

用付出,换伤害。

天下笑柄。

316错事

“后来,我回了南宫本部,与南宫湛见了最后一面,他见我双眸尽瞎,脸面尽毁,终还是对我起了歉意,封了蔷薇园,将北冥婉柔的墓地选在了他处,从不踏足…只是为了留住我。那年我留下离婚协议书后,告诉他我们夫妻缘分尽了,便走了,这一走,就是很多年”,蒙遥的身体靠在沙发上,脸面上是掩饰不注的悲戚苍凉,“关于阿绝身上的病毒,是全全交给沈拓打理,他虽个性敦实,但做事却是令人放心的,三年时间培育,在阿绝发病当日悉心解了病毒,之后将那蔷薇园中所留下的痕迹销匿了干净。除了我,沈拓,没有第三个人知晓这些事,却不想…”

蒙遥脸面投向知知,“我们也曾商议过将那座病原体的女孩杀人灭口处理掉,但毕竟是他养了三年的人,又因做desier病原体女孩会有百分九十死亡的可能性,所以就任由宋小姐离开。世事弄人,没想到八年时间,宋小姐辗转还是入了南宫,进了本部,见了阿绝,有了感情,我又做出那些不可原谅的蠢事…或许,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如同当日救下狄德洛,告诫我,不该存在这人世间继续造孽。”

足足二十分钟,蒙遥娓娓叙述当年事,所有人凝神静听,在她话语落下那一刻,整个客厅静的每个人都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一个男人的出轨,一个居心叵测的小三,一场两个女人争男人的家斗故事…当它发生在南宫家族时,却就足以掀起一股惊涛骇浪,让所有人陷入这兜转的圈套,蒙蔽所有事实,造成一场不小的混乱。

现在,事实已经摆在面前。

宋小知以为南宫绝会说话,用余光望了他一眼,南宫绝也是转首。

两人正巧对视,四目各有波光流转,竟然是谁也没出声。

安艺与安言也对视,目光不解交流——照常理那两人不是应该化解误会,各种激动,亲情相认么?

这沉默也太诡异了!

“宋小姐,你真的,什么都不想对我说?”

知知转回首,“老夫人想听我说什么?”

“宋小姐,你是我遇过,最特别的女人”, 蒙遥摸索着,抓住知知的右手,抬了起来,摊开来,拿出了那手上的东西——

三颗被卸下的子弹。

“不管你卸下子弹的动作有多快,别人看不到,但我却能清晰的辨别声音”,她摸了摸那子弹,微叹,“三颗子弹,用来保命…我怕听你的,不会用这把枪去结束生命。”

知知拧眉,蒙遥已松开了她…

“我只有这一个请求,刚才我所说的所有话,你们不要告诉南宫湛,也不要告诉沈拓”,蒙遥再度出声,“无关南宫墨怎样,我即使不在,也要守住答应过沈拓的诺!”

话落,她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朝自己脖颈处抹去——

却没人起身阻止。

因为他们看到蒙遥身后站了目有水光的男人,抬起手背,一个手刀打在了她的左臂上,蒙遥大臂发麻,匕首掉到了地上,砸出了铿锵声响。

她跌倒,落到了男人怀里。

“阿遥,对不起”,南宫湛饱含沧桑的嗓音略有沉哑,“对不起,我还是知道了。”

蒙遥瞬间心头发颤,扭头悔声懊恼,“南宫湛,你凭什么拦我!这里最没有资格拦我的人,是你。”

南宫湛看着她带恨的脸面,微叹,“阿遥,婉柔死后我审讯那些干部,怎么可能不吐露半点风声,我以为你不知,掩下消息,只是为了不想让你更恨婉柔,更恨她与我的儿子…却不知,却不知原来你一直隐瞒,只是为了我…阿遥,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负了你…我一生极少犯错,可犯下错的伤害却全都累在了你的身上,阿遥,你若是死了,我当该如何活下去?你难道真的忍心我永远活在内疚中渡下余生么?别走了,留下,哪儿也不要去,让我好好补偿你…”

他说的悲悲切切,情深意绻。

蒙遥却脸面渐冷,“补偿…这么多年,你补偿的已经够多了…南宫湛…你告诉我你将北冥婉柔的坟葬在离南宫最远的城市,是为了我,可那里,其实是离她的家族北冥最近的地方;你说封了蔷薇园不再踏足,任由我处理,是为赎罪,那只是因为你不想去到伤心地而已;后来南宫墨消失三年回来,你限制了他入本家,做出一副因他私生子身份而厌倦的模样,实则是北冥婉柔当年在本部曾陷害过不少干部,遭人记恨,你以此对南宫墨进行保护罢了…”

蒙遥从南宫湛怀中挣脱,脸面一派的疏远,“如果你对北冥婉柔与狄德洛联手的真相是一无所知,即时做了这些,也许我会一时心软,像多年前一样,假装什么都不知,假装豁达的再说一次原谅。可现在你告诉我,你什么都清楚…”

她转首向南宫湛,心如死灰,“你清楚北冥婉柔的所作所为,你明白她的一切,你知道她是罪魁祸首,但还是为死去的她做上这么多的事…狄德洛说的对,我太笨,笨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任何长进,北冥婉柔赢的轻而易举,就连死,都胜的彻底。现在终于明白她为何对付我根本不在话下,因为她始终明白,你南宫湛心里装的,只有她北冥婉柔一个女人而已。”

“阿遥…”

南宫湛望着昔日抱在怀里貌美如花的妻子,如今面色冷淡,语气决绝的说着这些话,心中对她歉意翻滚,心如刀绞。

她是好女人,娶她时,他从未想过负她,却没想,自己却在这不想两个字中,做尽了错事。

317幼年时的南宫墨

“不要再提婉柔,不要提了…我只是无法相信她是那样的女人,却也不想要你受到伤害…阿遥,你走的这些年来,我日日愧疚,度日如年,每日只盼着你能回来让我弥补…每年来你都托人寄来离婚协议书,可都被我撕碎了扔进了垃圾桶里,我并不想你离开…阿遥,我心里并非无你,也忍让失去了一双眼睛的你继续独自过活…”

“南宫湛,停下吧。”

蒙遥淡腔接了一句,自己凄凄笑了起来,“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要我感谢你的用苦良心?什么都不要说,其实在那次大雪里我打你一枪时,我们就该断了。你被人带走,也难怪你能回来,因为带走你的人是南宫墨对么?即使南宫墨与狄德洛再次联手,可你仍是苦心宠爱儿子的好爸爸,你们是一家人,他怎么可能会杀你,对不对?”

南宫湛摇头,“阿遥,老二自从消失那三年后就已变了温顺存良的人,你何必污蔑他?”

“三年”,蒙遥冷然,“三年可以改变多少?南宫墨才是一个十几岁少年时,就已经懂得用笑脸去伪装,去陷害。他骗得人心,像是一个伪善的小恶魔,在本部短短几月时间,就将阿玉多次推到海中逼迫阿玉出语相求才肯出手相救,练习野战时,故意拿枪打中阿绝的右腿,阿绝从小不喜言语,陪着他的只有八部干部送他的宠物小犬,却被南宫墨拐骗杀死分尸,将遗体肝脏散落在阿绝房间各处!这次死去的两名干部,恰巧是当时被北冥婉柔与南宫墨绑在密室奄奄一息幸存的两个干部,北冥婉柔死了,一室干部遭到惨杀,南宫墨作为唯一幸存者却能消失三年后归来,用失忆两个字来做借口,免怀疑!南宫湛,这两名干部你一直留在本部自己身边做事…为了隐瞒什么,你我都清楚!”

蒙遥一席话出口,听的在场所有人背脊发冷,手脚冰凉。

特别是知知,已经额沁冷汗,脸色难看的不像话。

蒙遥口中的南宫墨,与她所认识的南宫墨,根本不是一个人!

那不是她识得的南宫墨,南宫墨又怎么可能是那样残忍而令人发指的男人,照蒙遥的话,北冥婉柔十有是南宫墨杀的没错,可南宫墨那么拥爱自己的母亲,甚至为了查母亲死因,独闯本部受了重伤…这怎么可能!

但她突然忆起——南宫绝右腿小腿侧确实有一道伤疤弹痕。

她曾觉得那位置很奇怪,猜测除非前后匍匐前行的偷袭,根本不可能打到那么低的位置,她问南宫绝伤口来源的时候,他只是嗯了一声,什么都不言。

她还曾说,打伤他的这个人,一定很阴冷,找尽各种角度去偷袭人的那种。

原来,那也是南宫墨造成的。

知知皱起眉去看南宫湛,企图他能反驳,却见南宫湛脸色也不好,一副难言的苦楚神情。

她心头一寒。

是真的…

那离开时飞机上戴面具的男人,与狄德洛合伙的男人,在本部里与陆家联盟谋划策略扔下自己一人身陷囹圄的男人…是南宫墨。

知知身体每一处都是寒粟的冰冷,眸中也现出了惊恐目光——

手背覆上一层温暖,南宫绝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恐惧,握住她的手,攥在手心里,将暖热一层层渡入她的心房。

“老夫人要责罚,我给你”,南宫绝打破了僵持,漠漠出声,“安言,向南宫家人宣布,蒙遥已被驱逐出南宫家,不再与南宫有任何干系。”

安言微怔,起身望了眼南宫湛,低头道:“是少爷。”

南宫湛身形有震,目有留恋,却见蒙遥在听到这句话时,脸面上压抑的沉痛哀伤,这一秒正在渐渐溃散消逝,她空洞的眼眶望着前方,许久才沉沉一叹,低声喃喃,“早该如此。”

她背负了太久,又太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想舍却又弃不下,这不该爱的男人。

早该…断个干净。

蒙遥做了取弹手术后一直在强撑的意识这一瞬开始溃散,她身子一软,缓缓倒在了南宫湛身上,闭上了眸。

自从世界变得那么黑那么暗,她就不曾安稳睡过一个觉。

曾以为自己忘了这个味道,却不想,还是能令她昏睡安眠。

不是每一个爱情故事都以喜剧结尾。

经历过,那就好。

蒙遥昏睡了过去,南宫湛朝安艺吩咐:“等那位沈管家醒了,将夫人…将阿遥,交给他吧。”

安艺点头,“当家放心。”

南宫湛妥协,关于多年前的陈年怨事,便是如此,也只能如此,算是告了一个段落。

现在要面对的是,知知最不想谈的话题。

“我是和南宫墨一起走的”,南宫湛落座于沙发,沉语长叹一声,低语到:“那日他潜入了我的书房,拿枪逼问我多年前的事,问我他失去记忆与南宫可有关,逼我到婉柔的墓地,要我向婉柔致歉…

我答应了他跟他走,他也应了我送我安全回本部,当时阿遥在本部,又走的急切,我只好留了本部大会延迟的字,才与他两名部下从书房里密道悄悄离开。”

安言沉思:“看来有人曾潜入书房,毁掉了老爷留下的东西。”

“是陆卫”,安艺肯定,“不管是否为嫁祸,他这是在将众人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二少爷身上,转移视角,以便他那些下作计谋的完成。”

“继续。”

南宫绝淡语两字,平淡,尊贵。

南宫湛愣了愣,才意识到这是在命令他。

这是南宫新当家,对他的首言命令。

318这事有点悬

南宫湛点头继续。

“我们到了婉柔墓地前,祭拜了婉柔后,老二向我问从前的事,我予他讲了不少陈年旧事,包括他的,包括婉柔的,也包括他在本部里所失去的那些记忆。也是那天才让我知道,原来这孩子失去的记忆不只是消失的三年。

三年使他脱胎换骨,性格变善,却就连幼年记忆也变得零零落落,不清不晰遭了混尧,甚至…像是遭到了篡改一样…只记得依稀往事,完全忘了他自己所做过残忍过分之事!

所有人不语皱眉…心中狐疑,这又是怎么回事?

“Z市的公司那时已不做南宫重心,我亦早把公司过继到婉柔名下。

婉柔死后,公司寥寥为生,形如荒弃。

后来老二消失三年回来,开始接手公司管理,起初我还是放任,但短短不到半年时间Z市公司在老二手下飞快增长,几月时间实力已在Z市成首,我纵使对他再过包庇,但仍会对他与婉柔做过的事心有忌惮,故做了他限制入本部,收回公司交由老大全权管理。

后来我发现老二性情确实与从前大有改变,允他开始参加军火交易,只是后来那次…危难时我选择救阿绝,使他失了一条腿,他心中对我便有了怨,从此不再问任何南宫事,终日待在南宫资料室里,自暴自弃。”

南宫湛长叹,“老大独立,老三不羁,而这个孩子,是我最下心思的孩子,却也是我最不能放纵他展翅高飞的孩子,因为我也不能保证,哪一日他恢复了本性,再造一场大乱,这孩子的伪装功夫,十分高明。在墓地里,我清楚的向他讲明了从前的一切,是希望他与老大老三能冰释前嫌,和平相处,却不料他从我口中得到了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时,神情大变,一时无法接受自己曾是那样的人,脸色苍白的昏了过去。

他那跟随而去的那两名朋友,说是他身体太虚脱,一时昏厥,必须送他去医院检查。我答应在墓地陪婉柔多一会儿时间便前去医院,却不想他们刚走,我就遭了陌生人袭击,被打昏后就一直没意识,再醒来,已是在南宫本部…不管怎么说,至少当时那孩子没有伤害我的意思,对于他与狄德洛联手的事,我暂不能相信,这事,还待查榷。”

南宫绝脸色一直很淡,眸光沉着,没有表态。

知知在听到南宫湛最后那些话语时,森冷的心头才渐渐回温——

正如南宫湛所说,不管从前的南宫墨如何,至少她识得的这个男人,不会做这些事!

无声舒口气,知知抬头认真道:“我同意老爷子的观点。”

“可两名干部惨死时,只有南宫墨进了他们房间,有修复的录像为证”,安艺突然接语,“就算没有二少爷与狄德洛有干系的铁证,可他确实杀了那两名干部,这是铁铮的事实。”

知知沉吟,“交给我来查。”

南宫绝望她一眼,“给我理由。”

“这事毕竟与我有关,无论南宫墨是否清白,至少不能让他蒙遭诬蔑”,知知一字一句很清晰,“他救过我的命,我欠他的。”

南宫湛点头,“关于本部这次劫难,我已在醒来后大致了解,狄德洛现在如何?”

安艺和知知,一时间都不知该怎么答。

胜,是胜了。

可狄德洛,说死了,却没找到尸体,说活着,却几百双眼看着他被轰炸的毫无还手之地。

狄德洛向来诡异,这定语,不好下。

“大致还在杰克”,南宫绝低语冷然,“狄德洛狡诈,不会轻易出马。”

知知微惊,“那两个难道都是假的?看上哪找来气质相像,连声音都相同的两个男人来假扮?”

“这就是我为那架飞机留下一条生路的原因”,南宫绝沉语,“要弄清楚,必须找到狄德洛的窝藏地带你。”

安言点头,“这次他们派来的人也并非杰克全部人手,少爷故意留了一条生路给杰克家人,向那最后一驾飞机投了远红外跟踪器,待跟踪到杰克所隐藏的本部地点,连本带窝的灭了彻底。”

所有人点头…

大少爷,永远考虑的比别人周到,也比所有人有远见。

知知怔了一下,心中默默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