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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酸!无比的酸!

男人吃醋的时候常常会做出不可理喻的事,她的男人显然也是。

知知噗嗤笑出声来,看着他也不说话。

这是传闻中绝情冷漠的南宫大少么——这表现,真对不起这传言。

他见她笑,脸上多了局促,扭过头去,拿起桌上他一直写写画画的东西,递给了她,“拿去。”

“什么东西?”

知知疑惑接下,看一眼就愣住。

情报归总,作战路线,最佳潜入方法,以及最重要的人手调配分布计划。

原来他一直写写画画是在为她弄这些东西,不惜亲手写下标注,是为了让她更加简洁明了。

她嘴角动了动,忍不住抬头去看南宫绝的脸——

他却是一脸淡然的拿出了几本较破旧而有年代的书籍在查找翻阅,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和言语。

这一秒,知知胸口有很多话想说,话到嘴边,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她拿着那些图纸,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胸跳,抬手环住了他的腰——

南宫绝身体一顿,垂眸一望,见知知把一沓厚厚的东西全扔在了桌上,窝在他怀里闭眼慵懒的模样,便也不说话,搂着她继续办公。

被他搂的舒服,知知道:“你如果不放下我,我可要趴在这里睡了。”

“嗯。”一字答,没有放。

听到他胸口沉沉震了一下,知知微微无声笑了一下低语:“可惜你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抱着睡不够软不够舒服。”

大少爷怒目着正要言语,却感觉宋小姐又抱的更紧了,“算了…谁要你是我男人。”

356谁上谁下

南宫绝盯着知知的睡颜,没有任何动作,眸光在望着她时却不自觉放柔变软…

能无时无刻影响他的心境,控制他的喜怒哀乐,让自己喜形于色的,只有这女人一个。

还有,她睡觉的模样,实在是太令人心旷神怡。

美人在怀,定然会扰乱心思,拖延公事时间。

在大少爷这里,却正好相反。

因为不想浪费呆在与自己女人在伦敦第一夜的任何一秒时间,所以处理公事时间懵然加倍,至少提前了一半的时间来完成了手头上的东西————

大少爷就连冲动也是带着三分理智的。

书房里公事解决完毕,他抱着她起身直进了浴室,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烦,在她还未醒时,他便除去了她身上的障碍物,望着这张毫无芥蒂的睡眼,眸色深谙。

只要是宋小知,对南宫绝来说,不用挑就能起火,焚身的欲火。

他低头,用一个窒长吻叫醒了爱睡的女人。

知知抗拒嗯了两声,睁开眼,模糊中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惊呼推开他,下意识抬起手刀便劈他的后脑勺。

他抓住她挡住她的攻击,“看来宋小姐不是个合格的杀手。”

做杀手的,除非中迷药,不会睡的这么沉这么无戒备,必须保持时刻的警戒心,这一点在石头身上,一向保持的很好。

知知警戒性算不上高,但当然也不是随地就睡没有任何防备的。

现在能睡成这德行,还不是因为是睡在他怀里,这个得了便宜卖乖的男人!

“我承认,我不合格”,左手腕手链暗藏的机关早已被打开,尖细吐针的物品正抵在他脖侧的动脉上,“否则你现在就应该是一具尸体了。”

南宫绝握住她的手拿下,知知收了暗器,正要起身,突觉身上有了一股凉意。

低头一看,自己只穿着内衣光不溜秋的坐在浴缸上,而南宫绝却衣冠楚楚,一脸道貌岸然的在松领带…

领带落到光滑的地面上,他解开了自己胸前纽扣,俯身朝她薄唇上啄吻一下,醇厚嗓音低道:“到时间了。”

到什么时间,她当然清楚的很。

只是小憩片刻,头脑恢复的较快,她见南宫绝胸膛已呈上身光裸状态,衬衫已剥落在地,咬牙切齿道,“你脑子里就不能装点其他事,老色狼!”

色狼,那是只对她,他可以接受,但是…

“老?”他俯身弯腰,一手捏起她的下巴眯眼胁问,“你嫌我老?”

“你不是我爹地么?”知知环住身子故作可怜,“你这是乱伦,你没人性,你心里阴暗,你…”

“我是你男人”,他挡下她的话,一口含住她的唇,霸道而火热的气息盈满了她的唇齿之间,肆意的吸吮脸舔噬,那么用力的亲吻,正如仿佛在证明方才他所说话一般的宣誓。

知知抱着她,任由自己沉溺在这温暖而霸道的怀抱里,闭上眼回应着他的吻…

吻过很多次,他的技术都不见长,仍是生硬。

却每次都能让她满脑空白,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沉溺在他无尽包裹的味道中,抓住他这颗救命浮草狠狠的靠近。

爱是很奇怪的东西。

她还没来得及搞明白会爱的理由,就已经弥足深陷,无法逃离。

知知双手捧住他的脸,仰首去接近他,脖颈与下巴不自觉勾勒出了十分圆润而美丽的弧度,南宫绝松开她,望着她映了霞色般的酒红色脸蛋,手指在她修长的脖颈上流连,低语沉吟,“明日事情处理完,早点回来。”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真的不插手,选择让我全权处理”,对于他给予的信任,知知明白那两字很生疏,却还是很清晰说道,“谢谢。”

“接受你的道谢。”

他说着,除下了衬衫,知知望到他胸前绷带已拆除,胸口疤痕处长出了粉色的新肉,脸上弥漫出了歉意,“安艺不在,我处理的不好,看来要留疤了。”

久经战场,他身上本就有不少疤痕,只是一眼就能识出,这一道,最致命。

“既然你在我身上留下了东西”,他一手绕到她光滑的背脊后,“我也该回馈给宋小姐不是么?”

她抬手抓住他的手臂,摇头道:“虽然你给了我很详细的计划图,但以防万一,我还是要去好好看一下那些情报资料,所以今晚,我很忙。”

知知没有留给南宫绝说话的缝隙,继续张着那双无辜的大眼:“你特意抓我来浴室,其实是在告诉我到了给你洗澡的时间了对吧?那你等等,我穿上衣服后拿药过来。”

语气那么诚挚,姿态那么可怜,眼神却是那么的狡猾。

南宫绝望着这样的她,眉头蹙起,胸口一阵沉闷——

马上要做他妻子的女人,还每次都是拒绝?

他不郁闷谁郁闷。

知知看他那副认真生气的模样,噗一声笑喷了…

他瞪她,“笑什么?”

“没什么”,她抿着唇制止自己笑的太放肆,“难得看你吃瘪,好开心。”

大少爷脸一黑,“你出去,我吩咐别人来伺候。”

“三楼除了我没女人,你要男人伺候你洗澡?”知知眼皮一挑,咧嘴甜笑,“不如趁现在,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

他冷视她不说话。

“以后”,她一手挑着南宫绝下巴,一手在他胸膛处游走挑拨,“我要在上面。”

357叫与不叫

南宫绝发火,“不行。”

知知抬起亮眸,一脸认真道:“听闻女上男下比较容易怀女儿,我要生女儿,生下女儿前我都要在上面。”

想和他生女儿…

大少爷火气消散了,还是蹙着眉,“哪里听来的怪道理?”

“网上看的”,她仰头,“我下胎要生女儿,我要避免任何生儿子的可能。”

石头这样的孩子一个就够,两个她绝对吃不消。

万一再是个天才,那她岂不是每天都被众人鄙视,沦落到家里智商最低者?

听到这样的言语,大少爷终于没有了一次次被拒绝的难看,难得放下了自己的面子,尴尬咳一声。

半晌才答道:“…好…”

知知闻言,心中打起了如意算盘,抓住南宫绝的手笑道:“总裁你还记得老夫人口中所讲为你起名的事吧?”

南宫绝闻出了空气中散发出了精明有谋的味道,“怎么?”

“为了防止我们的孩子也遭遇与你一样的悲剧,今晚,你先把女儿名字起好吧,其余事以后再说”,知知打哈欠,拾起衣服套上身,“既然你要别人伺候洗澡,我也不多待了,我回房去睡了。”

起完名字才好带财带球跑嚒!

走到浴室门前拧开门时,知知停下脚步,回头嘱咐,“这可是我们女儿的名字,你不准敷衍了事的,一定认真想啊老公。”

大少爷瞬间如遭雷煞,呈然愣住,一脸震惊望着知知,连呼吸都被夺走了似的。

知知看到他那么高的个子站在浴室中央呆看着自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很甜,“还有,明天我处理完事情会一早回来,你不要担心。”

说完这些话,知知要离开时,却见他突然加快脚步走到她面前,身子一侧挡在门前,抬臂困住了她。

她抬着疑惑的眸望他,只听到了他四字命令,“再叫一遍。”

知知无语看着他…

她都温情告别过了,还叫个毛啊!

佯装不解,“叫什么?”

“你知道的”,他呼吸很沉,又很热,眸中有光,很亮。

知知大发好心,又叫了一遍,“老公。”

嗵嗵——!

好清晰的心跳声。

是他的,却连她都能听见。

恋爱里的人总会令人难以捉摸,她是,他也是。

她只会对这个男人这样撒娇,他也只会对这个女人这样幼稚。

知知盯着他,抿唇红着脸,“老公。”

第三遍了。

南宫绝越听,胸口跳的越快,脸色竟然也开始有不自然的微红,这种状态,也是在他人生中第一次出现。

知知叫完马上变鸵鸟,埋着头快步就想赶紧走出去,却不料他仍然抓住她的手,没有一点要放她走的意思。

“我回房去了”,她讷讷一句,动了动手,他却抓的更紧,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俯望着她,“我还想听。”

知知怒了,“你以为我复读机啊。”

“宋小姐”,命令,“再叫一遍。”

“聋啊你!”大吼,“滚开,老娘要回房睡觉

“听话。”继续命。

“听你妹,不叫!”暴躁。

叫与不叫的争吵,在楼上泛滥…

与此同时,这高调的争吵声也遮住了楼下的音乐,引起了楼下一干众人的注意。

小石头转脸,扶着下巴不解问身边的白猫阿姨,“爹地要妈咪叫什么啊?”

白猫心中冷汗,这俩人也太狂野了,楼下这么多人也不知低调点。

却还带起温柔笑容向石头解释,“你爹地妈咪是在叫板呢,小吵小闹而已,增加感情,没事,不用担心。”

石头哦一声,点头。

另一旁,端着一杯鸡尾酒的苍鹰朝楼上看,不解低喃,“绵羊姐是要叫什么啊?”

“叫床啊!”

带笑声音接下苍鹰的话,猎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一双墨色眸子紧锁着苍鹰,目光在他身上久久流连,“要不要哥哥教你怎么叫?”

噗——!

苍鹰刚喝了一口的鸡尾酒全喷在了猎豹脸上,气道:“你去缠别人行不行!别用那么恶心的眼光看我!”

猎豹没有生气,从上衣里拿出白色手帕,很优雅的擦去脸上酒啧,呵呵一笑,什么也没说。

苍鹰见他没有说话,看到他名贵的西装被自己弄出了污渍,还在考虑要不要道歉去付干洗费时,猎豹方才沾到唇角的手帕袭了过来,直贴在他的唇瓣上,狭长的眸里似笑非笑,“有酒渍。”

苍鹰一个大退步跳开,表情厌恶,“你这个变态啊啊啊啊!”

“你紧张什么”,他耸肩,将手绢收了起来,“和小可爱的第一个间接kiss,我要好好收藏…”

苍鹰跳脚,“猎豹我诅咒你吃面包噎死,喝凉水塞牙,吃方便面没调料包!”

“死了拉你陪葬,塞牙就亲你,没调料包…”他意有所指的看向苍鹰纤细瘦弱的身躯,“拿你当开胃菜。”

苍鹰跺脚怒吼,“你丫给我滚,马不停蹄的滚!”

猎豹笑意正浓,“小可爱,你太可爱了。”

“你不滚我滚!”

苍鹰炸毛跳脚,马上逃离…

猎豹怀中手机突然传来了震动声,他出了别墅,站在庭院中接了电话。

那方是一个声音低醇的男人,说话时字字斟酌,语气沉稳,“可有消息?”

358别抱我

“我倒是希望你们能提供更多的情报”,猎豹沉吟道,“只知姓氏,没有名字,没有特征,一张长相分辨不出特征的婴儿照,这太难。”

“如果你无法办到,我将收回委托,另寻他人”,那人语气微凉,“我这里没这么多时间浪费。”

猎豹想了想那丰腴的任务费,笑了一声,“我们联盟最大的优势就是情报广,这点先生你应该清楚。”

“十天内给我答复,尽快。”

那旁急促言语,喀的一声挂了电话。

猎豹望着手机上那来自东南亚的号码,暗自低绉,“看来这女人,很重要。”

对安德烈家族来说。

凉风习习,空气中仍飘着浓郁的雾,猎豹望向远方,喝下酒杯中最后一口酒,伸了懒腰朝屋中走去,自言感慨,“为了那三倍利息,不开始努力工作果然不行啊!”

因为迷药的原因,安艺这一觉睡的非常沉。

再醒来时,夜幕已落,朦胧雾气中能看到隐烁星光,房间里没有开灯,阿翻早已跳下她的床。

也许是去寻它的主人去了。

她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凝望窗外月色。

双手双脚都很沉,因为挂着沉重的锁链,手腕处甚至有微微的痛感,因为被磨出了血泡。

睡前勉强吃了几口夜然煮的粥,一睡这么多小时,躺了很久,感觉到肚子开始抗议后,就坐起了身来——

不能放弃,不能颓废,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夜然家里的地板通常一尘不染,十分干净,戴着锁链的关系,穿鞋只会徒增痛楚,她便赤脚下了床,开门出去找吃的。

走到客厅从窗向外观看,这是两栋相邻别墅改造成的研究室,四周圈起电网以防别人侵入,一栋做主要研究室,是研究人员与几个佣人居住地,一栋做了夜然的家。

脑海中晃过家这个字时,安艺自嘲似的笑了笑。

她从前好像还殷勤于搜寻多处的售房宣传单,认真的考虑和夜然一起私奔后开一家小诊所,努力存钱买房的事呢。

那时候担心自己不够努力,会让夜然讨厌自己,嫌弃自己。

现在却是无数次在心中反问他到底爱自己什么,又在执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