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工宝宝1总裁爹地你恶魔上一章:第 124 章
  • 特工宝宝1总裁爹地你恶魔下一章:第 126 章

南宫墨察觉到知知的不自在,转首担心询问:“怎么了?”

知知看到他的眼神,莫名打了一个寒颤,“没,没什么。”

他无声一笑,领着知知与石头穿过大殿,走到了教堂后庭中,途经茵茵草地,走到了一间雕刻着天使浮像的白色门前,拿出钥匙去开那白色大门。

“没有牧师和教徒?”知知环顾四周,“好安静的地方。”

“也许今天休息吧,平常我倒是习惯了这么安静,听你这么说才察觉,好像确是很静”,附和说着,打开了白色房门。

嘎吱一声响,刺眼的白色马上映入了瞳孔,知知眉一皱,随即抬手遮住了自己和石头的双眼——

习惯了昏暗的环境,突然的刺亮让她非常不舒服。

“请进。”

南宫墨出声,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扯了进来,连带着小石头——

放下手,知知看到屋内除了纯白色的地板和覆着白布的墙,便什么都没了。

知知侧首,“你难道收藏的是这屋子?”

“不!”他站在正中屋内,手上不知何时多了只有巴掌大小的白色遥控器,唇边倏的诡谲一笑,声音轻柔,“我收藏的东西,是面具。”

嘀一声响起,对面及两侧三面墙上覆盖的白布徐徐上升,渐渐露出挂着各式各样面具的全貌,银制的,铜制的,具有民族特色的,哥特舞台的,酒宴装扮性的,各式各样,五花八门,摆满整整三大面墙,在这毫无杂质的白色突显中,无名令人森然起粟,寒毛竖起。

“怎么了知知,你脸色不好”,他微微一笑,“不能接受我这个习惯么?”

知知直直盯着对面那一栋墙,望着正中那银色普通面具,双手紧紧握了起来,“你不是他!”

音如冷冰。

“知知,你在说什么?”他面色疑惑,“我不懂。”

“面具…我明白了”,宋小知冷言出声,“你是跟着狄德洛、嫁祸南宫墨杀人的面具男人!你不是南宫墨!”

转身拿下那扇银制面具在手中把玩,他眸带兴味,“宋小姐,说话要讲证据,从来到蔷薇园对我质问道现在,你一直都在怀疑我的身份和作为,还带着小朋友来质问,我说,你没有察觉自己在伤我的心么?”

“伤心?”,石头冷笑,“你玻璃心不成,不是南宫墨还伤心?”

南宫墨面色不变,扯唇一笑,“小孩子聪明到这份儿上容易惹人厌的,你的小聪明对我是造不成威胁的,小石头。”

石头挑眉,“虽说初次见面难有发挥,但对付你,我这点程度就够了。”

南宫墨不予置否,转眼向知知,“宋小姐,惊诧的说不出话了,还是害怕的不敢说话了?”

“这位面具先生,我不得不说你的演技很好,易容技术也很强,蔷薇园见你时似,我是真将你当做了南宫墨,也相信了你说的话,因为这世上不可能有第二个男人有那样的表情和语气这么的相像契合,可后来到餐馆,你就开始露马脚了”,知知清晰回语,脸色平静。

南宫墨把玩着手中面具,眼眸半抬靠在墙上,“说来听听。”

“蔷薇园里,石头要我注意你的脚,出餐厅,石头要我注意你的眼,开始,我也不懂,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进了餐馆后,我发现你与我故意坐到我的对面,还有石头故意用热水去烫你的腿时,都做出了异常举动。”

“我不会做无理取闹的事,那恶作剧,只是为了证实你你是不是残疾”,石头接下知知的话,“落下茶壶时,我故意瞄准了你的右腿,二少爷没有右腿,多年以假腿行走,对温度的感知非常弱,也只有正常人才会在像你一样在热水落下那五秒内,第一反应利落躲开。”

南宫墨笑,“我天生躲避性强,这样的解释可以通过么?”

384实践是王道

“可以”,知知眸色清明,“吃完饭,你去换衣的空档,我站在门口回忆餐厅里的事,不小心发现自己脑中竟然有长达两分钟左右的空白,无论怎么想,都回忆不出发生了什么,又想起石头要我注意你眼睛的事,才明白,这是安艺曾无意中对我说过,被催眠过留下的空白痕迹。”

南宫墨眉间一动,双眸眯起,“对心爱的人使用我眼睛的能力,好像也说得通。”

“南宫墨几乎从不对我使用他眼睛的能力,也不会一路上若有似无总是试探性的对我施目的性催眠术”,知知撩起右臂衣袖,只见上方有明显掐肿的青淤痕迹,“为了防止被你催眠,我这么掐自己也算值得了。忘记说最最重要的一点,我曾询问过韩泽关于南宫墨眼睛的能力,其中不含催眠这一项,更也不会在使用时变成隐隐的蓝色,所以先生,你不是南宫墨,冒充游戏结束了,现在,我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石头看着她妈咪的手感慨,“女人果然要对自己狠一点。”

知知马上赏了一个爆栗给他,“以后不准再看狗血连续剧!”

石头无语,那都是跟着她看的好不好?

母子俩一搭一话,将话全部解释清了——

对面的男人不但没有任何惊奇,却是唇角微勾,脸上隐带兴奋,“没错,MZ的头目全都在我手里,我是跟随狄德洛多年的面具,这次被狄德洛吩咐下的目的,就是把你们带到杰克本部,一可威胁南宫,二可嫁祸南宫墨,以南宫之手灭已经没了利用价值的MZ,三…”

他故意停顿,将目光投向了知知,“将你献给狄德洛。”

知知瞬间被恶心了,“这个半身入土的老头还在觊觎我?靠!”

老头?

他扑哧一笑,“说实话,我很想看狄德洛亲耳听你这么叫他的表情。”

知知挑眉:“谢谢,我天生就是讲真话做实事、为祖国为人民的三好青年。”

他又笑开,笑的很没形象。

若不是知知明白他是冒牌货,看到这笑脸和神情,真要以为他是那个总是听到自己不怎么幽默的语言却能笑的惊天动地的南宫墨了。

“有意思…呵…呵呵…”捂腹,继续笑,“你们…我抓…定了呵…呵呵呵…”

“妈咪,他没毛病吧?”小石头翻白眼,“你是不是又惹了朵烂桃花啊?”

知知凌乱,“桃什么花啊,这完全是孽花,骚扰,欠揍!”

石头从背包里拿出一直不离手的游戏掌机笑起来,“妈咪放心,我们的详细位置已经通过这个传给爹地了,狄德洛完成三个梦想的目的会破灭滴!”

原来儿子不是沉迷于游戏。

知知欣慰而感动的重重点头,“石头好乖。”

说罢,从腰中掏出长鞭,啪的一声甩在地上,知知眉间积了怒气,“现在,我要扒下你的伪装,揍一顿你这个假冒产品了,面具先生。”

他始终微笑不变,“不如来猜一猜,你能打得过我么?”

“抱歉,我不喜欢猜”,知知握起鞭,眼神骤然变得凌厉,“实践才是王道。”

话声一落,知知右臂高扬,鞭身飞起,银龙般呼啸作响,带着一阵厉风朝男人飞去,准头直扑他那张温和润雅的脸。

脆亮清响啪的一声响彻室内,遥望而去,只看到他朝后跃起,身姿十分迅速的躲过了她的鞭,眸色一派的赞赏。

好厉的鞭法。

“他的记忆里,好像没和你打过架”,他低喃一句,骤然起身,飞一般的速度冲上前来,右臂抓住她再次挥舞的长鞭,手臂挽花般朝自己速力扯去,知知力所不及,脚步踉跄两下,朝前跨了好几步,迫不得已收回了鞭。

上前与面具过招,两人来回几式对打,知知拳脚上虽不吃亏,但也占不了上风,一时间胜负难分,她脸面也微微开始有些泛红。

他低笑,“不错,你打架的样子狄德洛一定会喜欢。”

知知怒,“能别提老变态扫我的兴么?”

他双手一震,穿过她的防守扼住她的喉,身形一转将她勒在了自己怀里,声音一转,低声附耳:“会打架的女人床上功夫都不错,你如何?”

“靠了!”

他轻松的语气及这么露骨的问话,完全是对她尊严的挑衅。

知知一个肘击,身子灵巧打开他扣着自己的长臂,身轻如燕躲开他的下一轮攻击,侧身跳开,拽鞭而立,怒目气愤:“杰克真是人如其名,不要脸的典范。”

她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惹的面具十分赞赏,温和一笑,“抱歉,第一次和女人打架,把握了力度,尺度就不好把握了。”

把握力度?你丫的这人还女性歧视!

知知愤慨咬牙,“不杀你简直对不起我。”

“以前那么不喜欢说话,现在话却多了,小朋友,你变了”,他眼角一弯,言语清晰。

知知却动作一愣。

他冒充南宫墨,扮作南宫墨,模仿他的声音,他的动作,可他与南宫墨与道格里的事除了两人谁也不知…他为什么能用这么自然的语气,说出这样令人回忆的话语。

他凭什么叫自己小朋友!

满腔的怒火在胸膛里冲撞,知知怒喊:“我说了,不要再冒充南宫墨。”

“我是面具”,他立直身子,眸光一敛,“也是南宫墨。”

脑中轰的一声炸开,血压上涌,知知一瞬间无法思考,抬手一个攻击去撕他脸上的易容面具——

385乱了

他没有躲,正正的立着,动也不动。

一双手将他那张脸面摸了个遍,竟然找不到任何戴面具的痕迹!

她缩回手,睁大眼眸望着他,满脸的不可思议,“怎么回事!你到底是…”

难道南宫墨真的一早就与狄德洛为伍?

可又不对,南宫墨为什么要毁了自己亲手创建MZ?

还有他的右腿,他的眼睛,方才的种种疑点…说不通!完全说不通啊!

乱了。

知知从没在打架过程中混乱的呆在原地不动,脑中一片空白,出招也想不起,攻击也来不及!

“妈咪!”

石头清脆的声音响在身后,略带急迫,“小心被他催眠,躲开!”

知知马上回神,回头看到石头拿出了枪支上膛,立即意会他的意思,侧身翻滚躲开,跳出直线射击范围,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这男人,实在是太危险。

面具见此,微微一叹,“一个打架,一个用枪,母子俩真是暴力呐。”

不见这个他慌张,也不见他躲,只看到他昂然立在墙边,唇边终于止住了所有的笑,眸色一转,浑身散出修罗鬼煞的寒意,“我本来喜欢慢慢来,可你们却那么急,既然这样,游戏,开始了。”

他的声音落下时,石头的枪砰的一声迸出了子弹,秒速的距离,光速的直线向前奔涌,划破静谧的空气,直对准对面男人的心脏——

石头的枪法在什么水准,没有人比知知更清楚。

她的枪法,在于天分;她儿子的枪法,是天分加技巧加智商。

再加上石头手上拿的是最新研制比平时枪支射速快上一点五倍的新型武器,这样的距离里,没有人能躲的掉。

枪声响却不到三秒——

地面陡然开始震颤,室内不知被启动了什么机关,知知只感觉脚下懵的一空,瞬间失重,她尖叫一声去看,只见地面向两边迅速划开,不可思议的出现了中空,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开始向下坠落——

子弹打到了墙上,击碎了对面好几个面具,碎渣落地无声,朝着森黑的地下坠落。

知知挥鞭想要勾上东西,却因为这墙壁除了那该死的面具一无所有而落了空。

落下去那一秒,她眼角看到了执枪的小石头脸色煞的一白,双眸艰难的睁闭两下,枪支像是握不住了似的从他手上掉落,踉跄两下,身在离门最近的地方竟然失神到没有去逃,而是双眸紧闭,朝前昏迷倒下,同样堕入了这无尽延伸的深渊…

“石头!”知知心下一慌,挥鞭想去缠在另一旁跌落的小石头,鞭子却突然一紧,被一双大手抓住,身后也多出了一股冷漠男人气息。

她被人掳在了怀里。

“他只是暂时发病,还不到三天,死不了。”

听似安慰的语言,却再一刻将知知的心悬至喉头。

身体向下坠落中…

知知积着力气紧抓住身后男人,“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他笑,高深莫测,“我说了,游戏,才刚刚开始。”

一声剧响,地下隔离室的门被强行打开,穿着隔离衣的夜然及一干手下闯了进来,纷纷执枪对准了室内三人。

安言在仪器旁整理,白倾城躺在病床上佯装昏迷,安艺则坐在桌上填着检查数据表格,一片静谧,十分正常。

安艺转脸看了眼带头闯进来的男人,又是漠然转回了头去,继续手下工作。

安言走上前负责报告检查情况,还想报告编号003对监控摄像破坏的事,夜然扬手打断了,“那小子一向行为乖张,目中无人,顺着就好,不要惹不必要的麻烦。”

安言点头,“现在再里面休息室里睡着,夜少爷需要见他吗?”

显然夜然没有半分兴趣,他径直便走到了安艺面前,目光落到了沙沙写动的手上,将它抓了起来——

“做什么?”安艺透过面罩传出的声音,又是格外的冷,“检查你那该死的锁链有没有被解开?”

夜然看到锁链仍在,没有作声,本欲放下,却发现她手腕处磨出了血泡和淤伤,眉头一皱,不开心了,“不需要你了,跟我回去。”

“两个小时的自由?”她丢下笔,甩开他的手站了起来,“你还真不守信用。”

说罢,也不由他接话,兀自转身走出隔离室,朝前方出口处走去——

“准时将数据交上来”,夜然不慌不忙向一直待在隔离室的手下做了命令,“看好手术台上的这个女人,晚上将她和003一起送到狄德洛家里。”

安言神色不惊,点头道:“知道了,夜少爷放心。”

夜然扫视四周,谨慎吩咐,“我不喜欢有任何时间缝隙,马上将监控修好。”

手下一应,他看到安艺已经走到离隔离室很远的地方了,竟是连任何等他的意思都没有。

唇角抿出怒痕,踏开大步便是追了上去。

更衣室。

安艺脱下厚重的隔离服,将整件扔到消毒柜里后,出了换衣隔间,站在镜子前抬手整理微乱的发。

当她的手放到右耳旁时,就听到了从另一方急匆匆走近了男人,脚步急促,还带着薄怒的怒喘。

快速脱了隔离衣做了处理后,马上要走出隔间去追安艺的夜然,在走到门前,看到了独自站在镜前动也不动的安艺时,放慢脚步走了上去…

386不属于他的记忆

夜然行走间,双眸忍不住在安艺身上流连,望着镜前拨弄刘海微笑的她时,莫名间移不开了视线。

从前她有细致乌黑的长发,松松散散的披在肩头上,配上这么一张清秀温婉的脸蛋,格外柔美,从前她的皮肤很白,白的如羊脂般的细腻,常常泛着粉色的时候,看起来像是透明的珍珠,她的眼睛不算大,不是奕奕有神的圆眸,却是月牙一般的形状,笑不笑都弯弯的,好似随时都在关注着他,温柔唤着他的名字一般,灿若繁星,惹人爱怜。

现在她剪短了发,皮肤也多了几分粗糙,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从前与世无争的眼神,多了几分鲜觉的干练,那双眸对待他时,也不在是甜美可人,总是冷锐尖利。

这么大的改变,犹若两个人。

这些记忆,不是他的。

那个温顺的女人,也不曾属于过他,他只是在读了那个夜然的记忆后,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曾经这么美好可爱过。

尽管明白那不是属于他的,却还是忍不住用这别人的回忆,去对比现在的她。

看着她对着镜子做这个撩发的动作时,心口讷讷的想,这个女人,真美。

安艺察觉到了他的存在,放下了手,漠冷僵硬的表情回到了面上,没有转头。

他走到她的身后,两手绕过她的腰收紧,下巴放在了她的肩头上,“你是在等我?”

“嗯”,她承认了,对着镜子扯开一抹笑,“等你。”

他毫无表情。

内心却似有无数岩浆翻滚,烫的一向待事狠绝的他,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为什么等我?”他看着镜子里她的脸,似要看到她灵魂里,“决定以后做我的乖奴隶了?”

“没有你,我出不了这栋楼,仅此而已。”

她答着,拿下他的手,收回眼神,朝门前走去。

奴隶,这两个字,足以将她心中那仅有的温度全被冰冻,刚才自己那样答,是想试探什么,还是想弄清什么,她已没有兴趣再去思考,只是更加肯定的确认,这个男人,无心又无情,毫无置疑。

夜然看了眼她的背影,嘴角抿出的怒愈加明显,伸出手,啪的一声抓住她的臂,将她强拽了回来,抵在了墙上,眸中能喷出火来,“我好像没允许你走。”

她的眼神是什么,嘲笑,讽刺,讥诮?

每一个猜测都将他心底方才那份期盼赶的干干净净,胸口如同被射了箭一般闷至生怒,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掐死在怀里,问问她凭什么对着那个男人可以,对着他却不可以!

安艺眉头一皱,感觉他正抓着自己有着血泡的地方,痛的身体震了下,咬牙低斥,“夜然,你又想干什么?不要碰我!”

“你觉得我会干什么?”他反问,语气濒临爆发,“我不能碰你,他却可以!安艺,你恨不得我马上消失,好让你们双宿双飞是么!”

他抓的她很疼。

他突来的暴怒也让安艺觉得莫名其妙。

手臂被他抓的是好几处血泡破裂,流出了脓水,疼的她只能昏昏沉沉忍着,懒得与他纠缠。

激怒他,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事,安艺清楚的很。

“你消失不消失,跟我无关,那是你夜然的事”,抬头,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臂,忍痛拿下,她回答声十分平淡,“阿翻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我只想回去喂它,这也招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