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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我赢。

他只是我的小喽啰。

时间如梭,白驹过隙,转眼到了高考的日子。

我没让季宇来接我,也没让佣人送我,独自一人搭车去考场。

可谁道,半路被一群人拦住,以前积下的旧怨,特意来堵我。

打架,我不怕,但这么一架打下来,考试肯定赶不上。

正当我犹豫之时,季宇就赶了过来,气喘吁吁。

他挡在我面前,一副老母亲护小鸡的模样,语气却十分有礼貌,说:“韩泽有重要的考试,不好意思,今天不能奉陪各位了。”

那是一群街头流氓小混混,怎么会跟他讲道理,也不想想,他们特意聚这么多人到这里,目的是什么!

我捋袖欲上,季宇挡在我面前,语重心长说道:“我的考场离这里很近,你走吧,我来解决。”

我有点儿迟疑。

毕竟季宇要继承家业,这场考试对季宇来说,比我的重要,我只是想寻个地方,逃避而已。

“去吧,没事。”

他那么说着,放下东西,脱去外套,回头朝我笑,“我是你的小喽啰,相信我。”

我望着他的眼神,受不了他那般恳切而期盼的眼神,还是走了。

答题的时候,一直很忐忑,因为季宇,担心他赶不上考试。

出考场,我跟他打电话,问怎么样,他说没事,顺利参加了考试。

我松了一口气…

季宇的暑假一般都是和家人在威尼斯渡过,那天他打了电话和我匆匆告别后,就启程去了意大利。

成绩很快下来,不出所料,我考上了,第一名高分录取。

听到这成绩时,我的第一反应是骄傲,第二反应,就变成了讶异。

季宇报了和我一样的学校,一样的专业,有他在,怎么可能轮到我第一?

我跑到学校去查,心有担忧。

结果,我听到了晴天霹雳的消息。

“韩公子,季同学考试当天出了事,与城里的黑道分子搏斗,后来受了重伤,不能赶入考场,很遗憾的没有参加考试。”

我心中一惊,出学校就托人打听。

才知道那几个小混混与黑道有牵扯,在不敌季宇时,叫了黑道分子,几十个大汉踮钢管打他一个,季宇被打成重伤,左手粉碎性骨折,卧床一周后,到威尼斯治疗去了。

我心慌的打季宇电话,一遍遍的拨,一遍遍的是关机。

“这个蠢人!这个傻蛋!这个笨喽啰!靠!”

我骂语连连,扔下手机砸了粉碎,冲回去,第一次主动问老头,打听季氏公子的消息。

老头说:“他们家人已全部移居威尼斯,临行前特意来我们家里拜访过一次…”

“为什么不告诉!”我大怒,“他爸妈说什么了!”

“说是…”他迟疑着,叹一声,“因为你,季宇受了重伤,昏迷了整整两个星期,现在残废的手臂还没治好,希望你…不要再接近季宇,不要…继续毁他了…”

我一怔,愣在了那里。

是我。

毁了季宇。

我转头,看到窗外阳光正好,明媚耀眼。

就如同那次初见,他站在门前朝我微笑问路时一样…

十分刺目。

是我,毁了这个少年。

(谢谢亲苏合suhe赠送默默的金牌哈!)

这一对,细水长流型的(^o^)/

番外:季宇の场合

【番外:季宇の场合】

我单独一人独自先回了威尼斯,自己躲在屋中喝咖啡的时候,BOSS和季宇就回来了——

BOSS意味深长看我一眼,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季宇则上前,见我要离开,抓着我欲言又止…我当然明白他想说那夜的事,就随意编了个谎,很烂的谎言,说是一个女孩为他解了毒,还承诺会为他找到那个女孩。

他答应了,并说谢谢。

我握着咖啡杯的手一颤,不小心纸杯落地,咖啡洒了一地。

他还想说什么,接了一个家族里急事的电话后,便匆匆离开了。

我看着那洒了一地的咖啡,忍不住又哭了。

就算越来越像个娘们,可我还是想哭,因为季宇真的没有关于我的任何一丁点印象。

还有,这杯我最喜欢的星巴克,洒了…

记不清这样有多久了,我和季宇玩起了幼稚的躲避游戏,我总是避免在他身边出现,能躲即躲,能逃即逃。可不知为何,他总是能很快找到我。

毕竟我那聪明绝顶的BOSS十分了解我的心,总是无意间制造我和季宇单独相处时间,我曾向BOSS抱怨放我一马,不要撮合我和季宇根本没希望的两个人了。

BOSS只是抓了我的手语言,笑说:“韩泽,你会得偿所愿的。”

我想继续追问,BOSS已经转着轮椅离开了。

后来,又过了这么久。

风云变幻,时间走逝。

一场杰克战役后,BOSS没了,MZ里只剩了我和季宇,没有了BOSS的MZ已没有存在价值,我与季宇商议下,将MZ剩余资产做了估算分量,散了MZ,带着泰晤河边火化的BOSS骨灰去了英国一个小镇里。

我们建了一座蔷薇园,种满了蔷薇花,将BOSS的骨灰洒进了花圃里,也将那个人送到了蔷薇园中。

尽管对那个人十分的恨。

可他是BOSS不惜用命去换的结果,我和季宇没有向他多说什么,只是在他昏迷的时候,将那个人送到了蔷薇园,观察一段时间后,便离开了。

他受了BOSS催眠,眼睛不知为何也失去了能力,血红色的眼睛渐渐蜕化,变成了平常的黑色。

他醒来后,已不知自己是谁,也不记的任何事,只是喃喃着一句话,“好好的…活下去…”

也许今后,他还有许多事要学,也许今后,他还有着长长的路要走…

可是,我和季宇选择不再干涉他的生活,也不再与他有任何牵扯。

不管他的说话语气,他的动作,他的眼神,他的生活习惯,和那温纯一笑,与BOSS那么同出一辙,我们都知道——

活下去的,只是一个承诺。

死去的人,永远不会复生。

BOSS,永远不会再以另外一种方式,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我们暗自观察他,确定他每日只是种花,看书,品红茶,有时坐在轮椅上沉默不语,偶尔坐在园子正中作画,没有任何危险性后,才终于离开了蔷薇园。

那日花开的正好,季宇说,“韩泽,他坐在轮椅上睡觉的样子,和BOSS真的很像。”

“为什么不残疾却喜欢做轮椅呢?”我仰头看天空,“也许,记忆可以封锁,可以遗忘,可有些情感,仍是会残留吧。”

不知是因为他曾读了BOSS的记忆,还是因为最后那一刻,BOSS倾尽所有催眠了他的记忆…我和季宇清晰看到他坐在椅上,闭目沉睡,梦靥中…

唤了一声知知。

MZ散了,我也要继续回韩氏医院,季宇也要继续回季氏奋斗,我们出了蔷薇园,互相告别。

季宇说:“韩泽,人生有多少个十年?”

我看着他,“人生数十载,不枉认识你这个知心朋友。”

“朋友…”他说着,用我不懂的眼神看我,“是啊,朋友。”

我挥挥手,转脚离开了。

这次,是我先说再见。

我回了Y市,继承医院,开始接受家里的相亲,准备找个女人,安安分分相敬如宾,好好生活,做一个正常的男人,过一个平凡的人生。

忘掉我那段从未得到过的过去。

一年冬天,我又遇见了一个意外。

医院里,我见到了祁欢乐,她大腹便便,看到我的时候,很惊喜叫住了我,仍然是十分活泼的语气,健朗的声音,“韩泽,原来真是你!天哪,你怎么这么多年还这么年轻,一点都没变。”

我笑应,和她寒暄,聊了一会儿,她忽然问我,“你不想知道我和季宇分手的原因么?”

“这个看你自由”,我呵呵一笑,“八卦可不是我的习惯。”

她抿唇一笑,问我:“你小时候经历过车祸吧?”

“你怎么会…知道?”我讶异。

“你小时候车祸,是被季宇救的”,她这么说着,“当时他还是个孩子,只从车底救了你一个人,他再跑去救车里的大人时已经断气了,他送你到医院的时候记住了你的名字,他一直认为你母亲的死与他有关,是他没有能力相救,对你一直深感愧疚,所以才在找到你时,高中转到你的学校去照顾你…”

季宇是个烂好人,会有这种想法我自然信。

可季宇,当时救我的命的人,是季宇么?

原来那么多年前,我们已经见面了么?

“哦,回到正题”,祁欢乐拍了拍脑袋,“他刚开始和我在一起时,我就感觉他心里有人了,在威尼斯的时候是我提议的,还有家人给予的压力,要他给我机会,和我谈一场恋爱,三年时间,如果他还是忘不掉心里的人,随时可以分手。

他答应了,以此换来了回国上大学的机会。

他在威尼斯本来可以申请更好的大学,却执意要回来。

他在威尼斯一直没什么精神,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我一直以为那就是他的性格呢,可后来才发现我错了,回国后,他见了你,眼睛明亮入星,嘴边一直带着笑。

开始,我不懂,因为谈恋爱三年,什么都是我主动,他漠然接受,从不回应。所以我确定了,他真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我顿了一下,“或许他是心中有人了。”

“你不会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吧?”祁欢乐喊了一声,瞪大眼看我,“季宇曾和家人冷战抗争了几年,就是因为曾经那场事故,一直被反对和你来往,季宇坚持不与你断绝关系,季老爷子又十分顽固,大怒之下对季宇实行了资金封锁,季宇毕业后有段时间一直居无定所,生活紧迫,后来一直到家族出现危机的时候,才又将他召了回去,接受了他的选择。”

我怔忪。

那些年他消息全无,我也选择了隐藏,我过的风生水起,却不想,他却如此颓废消弭。

“他一向待人好,又善良老实,和家人做下约定就不会擅自打破,他直将家族恢复兴旺后才又设法找你”,祁欢乐幽幽一叹,“可怜我做了这么久的挡箭牌,才发觉,他喜欢的人,原来是你。”

我脑中轰然炸开,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直直望着前方发呆,僵硬难行。

季宇,喜欢我。

怎么可能?

浑身僵了一下,我摇头,“他不是最恶心这种东西的么,别开玩笑了。”

祁欢乐不可思议瞪着我,“可当时说恶心的人,不是你吗?”

我顿了一下。

祁欢乐笑了笑,“提供这么多信息,记得帮我产检打折哦。”

我站在原地不动,脑海中突然想起了那时季宇僵硬的动作和难看的神情,以及那看着我,令人看不懂的神情…那原来,不是厌恶么?

我冰凉着双手,看了眼腕上手表,看着日历,发了呆。

又是两年了。

我与季宇,又是两年没见了。

我浑噩着走出了医院,漫步走到了曾经的高中校园里,双手插进大衣兜里避寒,眼中浮出了哀光…

当初,为什么我要放弃表白呢?

当初,为什么我要那么决绝的说再见呢?

因为悔恨,所以此刻,我竟然没有勇气去拿起手机拨打季宇的电话,问一句是真是假,问一句他是不是真的喜欢?

天空泛起昏蓝色,鹅毛雪花从天空洋洋洒洒落下,飘到了我的面上,肩上,和衣上…

默默的,我走到了当年的教室里,这间学校在我毕业后不到两年就已废弃,因为地段没什么商业价值,丢弃在这里没人整修,也没人拆除,保持着以前的模样,布满尘埃待在原地…

我朝前走,以前不曾关注,现在才忽然发现,原来很多课桌桌角的有刀刻的名字,很小,不是特别显眼,当初又在书册盖着的位置,更不易发现,现在空荡了,却显的十分明显。

我想起多年前学校里曾有过很幼稚的传言,如果,你有向守护的人,就在桌角刻上她(他)的名字,总有一天,会梦想成真的。

我放慢脚步,走到这角落里属于自己的位置上,下意识朝那上方桌角去看…

有名字。

漂亮的刀工,刚毅漂亮的字。

韩泽。

我的心一暖,拂了灰尘,坐在桌上,缓缓趴了上去,有倦意袭来。

雪越下越大了。

好像有谁来的脚步声,踩着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我被脚步声惊醒,抬起头,看到下着雪的天气竟然出了太阳,照的整个雪地一片泛白,明亮刺眼。

“请问”,门前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校长室在哪里?”

那人的肩头积了一层的雪花,粟色大衣上处处雪痕,还有他的发上,面上,睫上,都沾染着点点白色,可唯有那目光,十分耀眼,漂亮。

季宇…

我倏然想起,今天,是多年前,我们相遇的日子。

他慢慢走了过来,踱步到我面洽,俯身望着我,温和一笑,“韩同学,看来你也很喜欢我的位置呢。”

我的眼中发热,傻傻看着他一动不动。

我不知道眼角有没有泪淌下,却听他在我耳边说,“我昨晚忽然做了一个梦,梦到BOSS问我,人生,有几个十年?”

“季宇…”

我叫他的名字,“我爱了很久。”

他低头,含住我的唇,“我比你更久,韩泽。”

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索幸,在我和韩泽相识将近第二个十年了,我们相恋了。

我们谁都没有逃避,谁都没有隐瞒,我们诉说着彼此间的想念,说清了曾经所发生的一切…

当我说那次解毒人是我的时候,他红着脸说,他每次梦见的都是我。

我怒斥他外表纯良,思想龌龊,竟然把我放进春梦里。

他很认真的勾头,说对不起。

我笑了,此时,窗外放晴了。

将我们的课桌上投下了一层淡淡的影。

我侧首,看着窗外明亮而有些橘红血色的日光,默默向天空无声回报。

BOSS,韩泽完成任务,终于,得偿所愿了。

番外:石头—无名学校

【番外:石头—无名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