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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莫尘站在这里有些尴尬,想要出去,却还是不放心卫莱那扯开的伤口。

到是山灵先开了口道:

“主人放心,伤口奴隶会处理好的,卫姑娘奴隶也会照顾好!”

卫莱点点头,冲着季莫尘做了个放心的表情,见对方终于出了屋子,这才又回过头来朝山灵撇了撇嘴:

“小丫头生气了?”

山灵狠狠地白了她一眼,没吱声儿。不过手脚到是麻利地给她处理了伤口,换了药,又换了干爽的衣裳。见卫莱还是冷得发抖,又拉了被子给她裹住。

事情全都做好,一停下来时,小丫头憋在心里的不快终于发泄出来。

不过这一次不是跟卫莱吵,而是自己蹲在地上嘤嘤地哭。

卫莱愣了,没想到这丫头居然玩儿了这么一手,一时间有些慌了神。

叫了几次,对方不理,她无奈,干脆扯开身上的被子跳下床榻来到山灵面前。

小丫头哭得委屈,但见卫莱按了她的肩,还是倔强地甩了开去。

“你这丫头!”卫莱一瞪眼,却又是一声轻叹:“我这人就这样儿,平日里爱开些玩笑。那都是逗你玩儿呢,做不得真的!”

山灵似乎有些动容,可却还是不肯抬起头来。

我就准备在这儿赖着

卫莱无奈,只得又道:

“哎呀我不喜欢你家主人!我那就是习惯性的调戏美男,可总不能见一个爱一个吧?我跟他才认识多久?除了季莫尘这个名字,我还知道什么呢?总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去喜欢一个陌生人!好啦!山灵,我知道你喜欢你家主人,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不气你了,以后我离你们家主人远远的……你别哭了好不好?别哭了……我最讨厌听人哭,头都疼……别哭了……喂……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卫莱真是无语了,这人要是不骂,她还真不听你的,你跟她凶了才会变得乖乖听话。

“嗯!”小丫头哽咽地抬起头,却扔出来一句:“你还是这么说话我比较习惯!”

靠!

大大的白眼免费赠送给她,卫莱起身,山灵去扶。

“不烦老子了?”她瞪眼,“不跟老子哭了?”

“你都说不喜欢我家主人了,我还跟你哭什么。”

“切!”卫莱撇撇嘴,却有忽然觉得那像有某种情绪自心中划过,淡淡的,很快,来不及琢磨。

又在那扇小窗外负手而立的季莫尘自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很多时候人就是这样,当你习惯了一种生活方式的时候,就希望这一生都一直这样子过下去。可是一旦有波澜掀起,便又会在这片宁静之中迅速蔓延,直到开花结果。

这个时而粗鲁时而任性又时而忧郁的女子,她的存在,似乎让他也生出一丝习惯了。如今听她这样说起,倒是有些莫名的失落。

“不过我可告诉你哦!”卫莱的声音又传来,还是带着调皮,“你们别打算早早儿的把我的伤弄好了然后赶我走,我无家可归,我就准备在这儿赖着。”

“凭什么!”山灵又不干了,一双杏眼瞪向卫莱,她就发现她怎么也拧不过这个叫卫莱的女子,她的脸皮实在是太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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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推好友月清秋完结作品:【覆手天下为君倾】(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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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

“你看看你来的这些天把我们主人平静的生活都给打破了,今天你还把主人全身都给泼湿,真是太大胆了!”

山灵气得跺脚,可也直到她说了这话时,外头的季莫尘才反映过来自己这身衣裳还滴着水呢!

无奈地摇摇头,不过心情竟似好了许多。他想,该是刚才卫莱说的那句“我就准备在这儿赖着”起了效果吧?

隔日晚,卫莱活死闹着要洗澡,不管山灵怎么跟她说伤口不宜沾水她都不听。

好在现在是深秋,山里也更凉些,要不然这么些天不洗澡,还真得要了她的小命去。

小丫头无奈,只好在房间里给卫莱准备了木桶,又细心地将水只放到一半。

这样一来,卫莱整个儿人坐进去水线也没不到伤口处。

“老子很欣慰!”她满意地点头,“幸好你是个好心肠的丫头,要不然老子如此欺负你,你早就想办法把老子害死了!”

山灵都无语了,她觉得跟这个女人简直是一点儿共同语言都没有。

不对,不只是共同语言,她与她之间跟本就没有办法正常沟通。

谁听说过一个女人张口闭口就是老子老子的?江湖女子也没她这么大大咧咧的。

“行了,你出去吧!”卫莱扬手赶人。

山灵一愣,

“不要我服侍?”

“要你服侍干啥?给我搓澡?”

山灵点头:

“你身上有伤,自然是要我帮忙的。”

“啊!哈哈!”卫莱打着哈哈,“不用不用,老子应服得来。”

她从来都没有跟人一起洗澡的习惯,就算是身边有人,她这澡都洗不下去。

小丫头虽然还是有些不放心,但见她这样子,又开始赌气,于是甩手不管。

卫莱乐得清静,待房门关好之后,开始小心地褪着身上的衣物。

这古代的衣服就是麻烦,左一个扣子又一条带子,里三层外三层,要不是这么些天看惯了,还真摆不平它!

夜里有人窜上房

卫莱自嘲地撇嘴,然后跨进木桶,坐下的时候,水刚好齐了胸,沾不到伤口。

暗里赞了一下小山灵,再瞅瞅自己这好了又伤伤了又好的……呃,酥胸,不由得叹起了气。

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呢!要是在这种地方留下个难看的疤痕,她还活不活?

忽又想到刚醒来那日山灵说过这伤是季莫尘亲自给她处理的,她心中忽地一颤,这伤口的位置如此的……正好,如果依着古代女子的想法,要那个人负责终身也是说得过去的吧?

“该死!”不由得抬手敲了一下头,“想什么呢!这思想真是越来越龌龊了!”

抱着神灵不容亵渎的想法,默念和谐一百遍。

徒自打了个哆嗦,奶奶的,那季莫尘就是一神灵啊!

不过……神灵总也得有个出处,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山间小筑虽说静避,可是建筑得却并不粗糙,甚至还称得上雅至。

不管是他自己修的还是花钱买现成儿的,总也得不小一笔钱。

卫莱算不明白古时候的银子折成人民币是多少,但这在现代总也算是别墅一级的,一般人可住不起。

这些日子她都有心观察,发现这主仆二人并没有钱财的来源,可是他们的生活却不但不缺吃少穿,倒还过得极好。就算是多了她这一个挑吃又挑穿的外来人,也没见有任何影响。

他该不会是山里的什么东西成了精,变的吧?要不怎么会那么好看,那么脱俗,那么……不像人!

卫莱开始对季莫尘的身份做起了玄幻的猜测,不由得有些小小的兴奋。

可却也在这时,忽觉得有一丝细微的摩擦声入了耳来。

她一愣,撩水的动作顿时停住,再侧耳听去,不出两秒就辨出那声音是自头顶传下来的。

房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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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

此念头一起,卫莱迅速自水中站起身来,跨出木桶的同时右臂一伸,直接扯过外衫罩在身上。

房顶上的声音由近走远,卫莱摒住气,跟着那声音往床榻那边移了几步,再停脚时已然确定房上至少三人。

会是什么人呢?

听那声音像是往季莫尘住的方向移了动,不由得有些担心。

虽说还不到深夜,但怎么说天也已经全黑了,这种时候摸到人家房顶上,总该不会是什么好人。

一想到此,卫莱下意识地就往屋子外头冲去。

开门的时候,一股子冷风直袭而来,这才反映过来自己这薄衫里头还什么都没穿呢!

脚步收了收,却也没缩回屋内,只是顺着适才辨声方向抬头看去。

可这一耽搁,却只依稀见得最后一道黑影正自季莫尘的屋顶掠过。

不过,许是她开门的声音大了些,那最后一人好奇地扭过头来,刚好与她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黑布巾罩住了眼部以下的脸,卫莱看不到那人的长相,但那道目光却是犀利无比,附合一个杀手的基本特质。

她习惯性地眯起眼睛,毫不示弱地以同样寒气逼人的目光向那人看去。

对方明显一愣,像是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竟会有一个女子胆敢与夜探之人如此对视。

这一愣间,卫莱手疾眼快,自脚边踢起一块石子握在右手,“嗖”地一下就向那人投去。

她不会古代的武功,没有内力。但这颗石子虽不及武林高手那样精准入穴,却依然如一颗自枪筒中射出去的子弹一样,直奔着那人的额头就飞了出去!

这是卫莱苦练十余年的本事,多少次出使任务的时候,这一招都可以在关键时刻代替子弹,来完成她的目标。

蒙面人急闪身,到底是会轻功的人身形快了些,但那人躲过了要害,石子下落的时候却又砸在了他的小腿上。

帅哥为她系衣裙

被这么一搅,脚步自然重了些。蒙面人惊恐地一个后翻身,落荒而逃。

吱呀!

季莫尘的房门从里拉开,一身白布里衣的男子匆匆走了出来,偏侧过头看了看刚刚屋顶响动的地方,随即微皱了眉,若有所思。

再一抬头,见是卫莱正站在不远处,身子跨出房门两三步远,一只光洁的手臂露在外面,整个儿人被一件外衫怪异地包裹着。

他快步上前,一把扯住她皓白的右腕用力拉回屋内。

可刚一进来便觉出满屋子都是未散的雾气,再往一面四扇屏风后头看去,那木桶里的水还散着温热呢!

他这才反映过来,原来卫莱这是沐浴过后的模样,不觉间便生了几多尴尬。

可却还是马上调整了状态,随后将她推到屏风后头,再将放在边上的衣物都扔了进去,轻言道:

“快些穿上,这个样子也赶往外跑,不怕着凉么!”

他这一说,卫莱才觉出是有些冷,于是抓起衣服开始胡乱地往衣上穿去。

一只手好使的人总是很笨,衣裳穿了一刻钟,人还没从后头绕出来。

季莫尘背着身,眉毛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探问去:

“怎么了?”

卫莱赌气,干脆把手里的那几条带子扔了开。

“穿不上穿不上!你不知道我身上有伤么?这么复杂的衣服,我这一只手怎么穿啊?”

她是真有些气了,本来想要跟季莫尘说说蒙面人的事,可是突然又有一个念头自脑中闪过,搅得她心神大乱。

季莫尘似也觉出她心中烦躁,但她没说,他便也不问。只是轻步上前,绕过那屏风,再弯了腰将她扔到地上的带子捡起。

目不斜视,手触到的位置精准到不沾一丝肌肤。

卫莱看着他如此小心地为自己系这裙带,心里头的那一股无名怒火“噗”地一下就熄灭了去。

恐惧

没办法,这人就是有这种力量,不管多暴怒之人在他面前都会变得好脾气。

“好好睡你的觉。”季莫尘的声音还是那样的轻,“你只管养伤就好,其它的事情还有我呢!”

她微怔,这算不算是变相的说他会保护她?

卫莱微闭了闭眼,之前心里所起的念头还是没有散去,虽说被这清雅之人绵绵地压去,但却依然像是一根硬刺一般扎在她的心头。

犹自挥了挥手,不小心触到了季莫尘的面颊。

他没躲,只是给她系上了最后一个带结,然后便退了一步,道:

“睡吧!放心,不管来了谁,都不关你的事。”

话闭,再不多留一刻,映着烛火拖着斜长的身影跨步而去。

卫莱一口银牙几乎咬碎,那种绝望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地袭来。

直觉告诉她,那几个十有八九是冲着她来的。

绝美的女子微仰起头,一声长叹,听去几乎可以碎了人的心肺。

天知道她有多想要抛却所有的记忆,只赖在这山间小筑一辈子不走。

天知道当她意识到那几个蒙面人极有可能是为了寻她时,那种恐惧是多么的强烈。

即便是有季莫尘这样的人近在眼前,也是无法全部压住那在心口跃跃欲势的慌乱。

她没有忘记自己是怎么误闯到这里来的,也没有因为这里的清雅而彻底的抹去那一座森森宫院。

即便那座宫院给他留下的记忆仅仅是一簇燃烧的火焰还有那一箭至今未愈的伤痕。

“是来抓我的吧?”下意识地轻叹出口,“躲了这么久,该来的,却还是来了。”

无奈地摇头,绝望过后,卫莱的思绪又开始飞快地运转起来。

既然追兵已近,她就再没有坐壁上观的道理。虽说季莫尘给了她那样的承诺,可对她来说,她宁愿自己再一次亡命天涯,也不愿这山间小筑与季莫尘那个清雅之人被这般凡事所扰。

她要走了

“唉!”卫莱又叹,老天作证,不是她的心肠变好,而是……她娘的谁能忍心把那般灾祸带到季莫尘身边?那简直是一种犯罪的感觉。

人就是这样,很多时候总是被外界事物所干扰。明明所作并非所愿,但却又不得不被一种隐性的东西牵着鼻子走。

就像卫莱现在,半边胳膊都不能动弹,却还是只用了一只手利索地开始拾掇自己的衣物。

是的,她得走,再过一个多时辰等季莫尘和山灵都睡熟了的。

她还记得那日追她而来的那个男子,那绝对不是一个肯轻易善罢甘休的人。

她在逃宫之前做得那一出,做为一个权利最高之所在,没有可能就这样放过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