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到这里吧。。。。。。。。。。。。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1)

迎上东方破晓的目光,玄影轻轻摇头。

南越国皇宫中最神秘的男子,便是晨露。

不要说他的年纪身世,便是他究竟从何处来,也没有人说的清。

“那还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玄影刚刚坐上国师之位,那日,天还暗着,便被下人唤醒,却原来是青颜公主究竟不见了踪影。

我派人四下寻找,一连七天没有任何消息。

七日之后,青颜公主突然回来了。

和她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位柔若春风的精致少年,那少年便是晨露!”

玄影轻吸了口气,似乎是在勉怀那时的情景。

“后来,青颜公主便不顾众臣反对,将晨露立为王夫。

同时也一改之前的慵懒,开始勤于政务,苦练武功,也不再只是荒靡度日,好象一下子就变了一个人一样!

后来也有不少人好奇这晨露的来路,宫里头也有不少男人吃他的醋,想尽法子针对他。

谁料,这晨露看起来平易柔弱,每一个却都能逢凶化吉!”

柔弱?!

东方破晓微眯起眼睛,脑中闪过那日晨露骑马跃江而过的情景,唇边便溢出了冷笑。

那样的一个家伙,柔弱只能是表相吧!

“难道,就没有一人知道他的底细?!”

东方破晓挑眉问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那晨露在宫中也有三年,不可能一点也不透露的吧。

玄影只是轻轻摇头。

“便是甘露宫的那些小太监都摸不清他们的主人究竟如何。

如果说这皇宫里真有什么人了解他的话,那也只能是青颜公主!”

晨露?!

在心中念着这个名字,东方破晓对这个神秘男子越发好奇起来。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2)

没有从玄影这里得到晨露的信息,东方破晓微微有些遗憾。

但是,遗憾归遗憾,她可不会是如此便轻易放弃的人。

“你也累了,就先回之前你住的地方休息吧,等明日早朝,我自有安排!”

挥手示意玄影退下,等他走到门边,东方破晓却究竟想起一件事来。

玄影不解地停住步子,转过了身。

“殿下还有什么事?!”

起身走过来,东方破晓笑得有些促狭。

“上次你给我的醒脑丸,身上可还有呢?!”

挑目看她一眼,上次被东方破晓用假毒药骗过的玄影不由地心生警惕。

“殿下要这个做什么?!”

东方破晓也懒得与他解释,手臂一探,手掌便伸到了他的胸口。

左右摸了摸,便摸出了他装药丸的小瓶。

玄影只是惊愕地怔在了原地。

东方破晓哪里知道,她只不过是随便夺个药而已。

可是,对于玄影来说,这样的亲近足以让他心跳加速,情难自持。

从里面倒出两粒可以提神醒脑的药丸来,丢一颗到口中,另一颗便捏在了指间,这才将瓷瓶塞进他的胸口。

“那,剩下的还给你!”

捏着那颗药丸,她揶揄地斜他一眼。

“怎么,你不是这么小气吧?!”

玄影回过神来,吐出一个我字,却不知道该如何继说下文。

她那样微眯着眸子,斜过来的样子,无邪中透着诱惑,只让他的心越发起了涟漪。

看着他窘迫的样子,东方破晓只是控制不住地轻笑出声。

“玄影先生还不回去,难不成是要给寡人侍寝吗?!”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3)

玄影的脸,瞬间红成了火中炭。

“玄影不敢!”

低语一句,他几乎是用跑得逃出了厅门。

看着他急奔而去的样子,东方破晓只是大笑出声。

一边笑着,目光便转身了指间那颗淡绿色的丹药。

“来人!”

听到她的声音,门外侍立的一个侍卫立刻便恭敬地走了进来。

“陛下有什么事?!”

从手中取出一只帕子来,东方破晓只将那丹药放到帕中裹好,这才送到那人手上。

“晚些时候,花将军过来,你便将这只丹药给他就好了!”

那侍卫答应着退了出去,东方破晓便转身走进了内室。

寝室之中十分奢华,比起她在九重宫的寝室还要华丽上几分。

青颜公主日常生活的奢靡,由此可见一斑。

唤了宫女进来,将一应被褥都换了新的,东方破晓这才懒洋洋地躺到了床上。

床铺柔软的好像云朵,两天一夜未合眼,几番折腾,她早已经是又累又倦。

可是,翻来覆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早知道,刚才不吃那粒醒脑丸好了!

心中暗暗怨念,东方破晓只是揭开蒙住头的薄被,一脸地无奈。

窗子外,突然响起轻轻地敲窗声,东方破晓疑惑地向着窗子转过脸。

不等她开口,窗外已经响起了一个故意装得尖细的声音。

“女皇陛下,我能进来吗?!”

虽然对方故意伪装,她仍是立刻便听出了来人是谁。

脸上,立时便有了喜色。

旋即,那喜色便成了怒意。

“谁要你来的,不许进!”

窗外片刻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进一个无奈的声音。

“那…我走了!”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4)

窗外,响起轻微地两声脚步声。

然后,便再没了声息。

窗内,东方破晓猛地坐直身子,身子一闪,已经从床上掠下,到了后窗边,只管把窗子推开了。

目光所及,是一片深沉的夜,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只看了一眼,东方破晓便失望地扁了唇角,一边便轻斥出声。

“笨蛋,这么远来了,为何还真的要走?

让你休息你不听话,现在让你走,倒这么听话了…”

她尚未说完,斜下里已经有一只手掌急探过来。

一把抓了她推窗的胳膊,接着,便将她的人拖出了后窗。

待东方破晓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到了窗外的草地上,身体便被另一个人压在了身下。

熟悉的龙涎香扑面而来,便是不用看对方的脸,她也知道对方是谁。

没有挣扎,她只是轻轻撇嘴。

“我就知道,你没有这么听…”

不等她把后面的“话”字说出来,她的唇已经被另外一对温热柔软的唇堵住。

那是一个急切的,霸道的,满含着思念和担心的吻。

伸出胳膊,拥紧对方的颈,东方破晓毫无保留地回应。

唇舌相依,无尽纠缠。

直到几乎没法呼吸,二个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彼此,脸在咫尺近处,互望。

“我还以为,你召了哪个美侧夫侍寝,真的不想见我呢!”

故意调侃,西门夜寒语气中的酸意半真半假。

“你不说我倒忘了,我约了花容过来夜谈呢?!”

轻笑一声,东方破晓便要推开他起身。

捉住她的胳膊,压到草地上,西门夜寒只是霸道地压着她,一脸地无赖表情。

“什么事情白天谈不了的,非要夜里谈,朕不允!”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5)

东方破晓淡淡斜他一眼。

“寡人现在可是南越国的女帝,您这位西楚国的皇帝,管不到我的头上!”

西门夜寒只是弯着唇角,脸上并无半点怒意。

“朕不管你是什么女帝也好,圣子也罢,总之你东方破晓是我西门夜寒的皇后,这是…即定的事实!

我们不仅行了大礼,而且有了夫妻之实,你想赖也赖不掉的!”

“那算什么,大不了,写封休书给你!”

嘴上说的无情,东方破晓的胳膊却依旧圈在西门夜寒的颈上。

“就算是写休书,也是朕来写!”

回的冷酷,西门夜寒的唇上却依旧满是宠溺的笑意。

二人目光对视,只是同时轻笑出声。

两个国家的君主,却像这般孩子气地斗嘴。

若不是亲眼见到,谁人肯信。

“回房去吧!”

二人再次出卖,却是异口同声。

西门夜寒是担心这地上寒凉,伤了东方破晓的身子。

东方破晓是担心他身子初愈,着了这外面的湿气。

锦州城虽然地势偏南,较楚京暖了不少,但是,毕竟盛夏未至,初夏的时节,还是有些湿冷的。

向对方笑笑,二人只是互相搀扶着从草地上爬了起来,从后窗钻进了寝室内。

西门夜寒右手一探,便变戏法似地,从身后取出一只不大的包囊来,捧到东方破晓面前。

毫不客气地拿过来,东方破晓三下两下便将包裹打开。

只见层层锦布,裹着的,却不过是一包用油纸包着的点心和两只红艳可人的大苹果。

“人家送东西,送花送首饰送金送银,饶你还是一国之君,却只知道送点心和苹果!”

东方破晓嘴上调侃,手指却是急不可待地伸了过去。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6)

看着东方破晓急急将点心送往唇间的样子,西门夜寒只是笑着摇头,一边便起身走到桌边去,倒了茶来,捧在手中,送到她的唇间。

虽然让花容带了三万精兵来,他到底还是担心她。

想来想去,终于还是寻了渡船,悄悄过江来,到这宫中看她。

便是如此匆忙赶来,仍不忘给她带上好不容易才买到的点头和苹果。

这两样东西,在其他地方或者是微不足道。

可是,在水灾之后的临江,却也不是轻易能得到的东西。

而且,这一路上,为了不磕到碰到,他可是一直小心提在手中。

一代帝王,却心甘情愿地为一个女子捧茶送水。

不顾夜色,越江过水地为她送来水果和点心,为得不过只是一个爱字。

吃了几块点头,又将一个苹果消灭下肚,就着西门夜寒手掌将他手中的茶水喝了,东方破晓这才满足地将床上的点头等物仔细包好。

侧脸看着她将东西小心地放到桌子上,西门夜寒不由地轻笑出声。

“说起来,我真是羡慕那点心和苹果了,依我看,你想他们倒比想我还要多些!”

转身回来,东方破晓只是对他翻个白眼。

“那是自然,你又不能吃,我才不会想你!”

“谁说我不能吃的?你刚才,不是已经吃过了!”

西门夜寒只是抬手轻拥住她的纤腰,顺势便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抬手将她耳边的一绺乱发理到耳后,他的头便垂下来凑进了她的耳侧。

“女皇陛下,今夜朕来侍寝好吗?!”

他的呼吸掠过,东方破晓只觉全身俱是一阵酥疼,本能地缩起身子,嘴上却是霸气道。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