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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沁吐出一口气,走到窗口,远远望着,华丽丽的园子里,朱门重重,层次叠开,哦,西边那边的人好像已经得了消息,正往前头赶,唔,是宁以春,带着丫头跑这么快,是不是想去告状?

于是,她很快就那些确下不下来的疑惑抛之脑后,忽觉得这场景,还着实有趣,不晓得怀王瞅见宁以春那张脸以后,会有怎样的感想。话说,她可是在替他省麻烦。不知道他会不会感谢她?

肯定不会,估计还会有麻烦——那些人猴精似的,保管心里另有想法。

“嗯,你下去吧!我也得到前面去唱戏了!”

她眼神亮湛湛的说,无聊劲儿顿去,对付怀王,就得打起精神来。

罗子没有走,而是定定的站在原地睇着,看着她被重新激起了斗志似的:主子和司靖几乎是一个脾性,一个爱破案子,一个呢,爱和人暗中较劲儿——和怀王的暗斗,会令她兴奋!她呀,遇强而强,有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力量,但,怀王真是个可怕的人物。

他神情犹豫了一下,终还是问了一句:

“主子,怀王不好对付!也许今夜他会来这里宿夜,您要如何打发了他?”

待续!

第五章 密谋,棋子棋手 14

更新时间:20131020 0:57:59 本章字数:2082

他的眉眼间有凝重之色,躲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琥珀灵玉再如何宝贵,千年灵芝再如何珍贵,都不极主子来的金贵。这怀王,纵然英武不凡,也不能占了她的便宜。

他怕她吃亏。

他知道她不是寻常女子,但怀王,那是一头杀伤力十足的猎豹。

云沁听着一楞,转头看,看到了他的关切,这种关心全是发自内心的,这个初跟她时冷漠少年,如今也渐渐学会关心人了,心不由一暖,笑道:

“放心,这事,我会想法子对付的。你给我好好查探就好,小心了,别叫人发现形迹,嗯,还有,吩咐阿司他们,尽快把慕容瑶的母亲给找出来。只要瑶儿的母亲没事了,我们这里就能大胆放手去干,到时,叫他们发现,顶多就是一走了之!!”

“是!”

罗子又睇了一眼,想要退下,转身时想到一个事,又折回禀了一句:“对了,阿司让我跟你说:秦五公子前些日子离开了南燕,听说来了西楚。可能是来找您的!还有,阿群也在洛京,他派人找过,想和你见个面!”

说完,恭敬的一欠身离去。

虽然,她被家族所抛弃,但是,离开云家,与她而言是一件好事,她得到了另一笔财富,亲手打造了属于自己的“帝国”,结识了那么一批可为她所用的优秀儿郎。

历经磨难,五年时间,得良师,结益友,是她之幸,她很珍惜。

云沁看着他离开,脸上挂着一抹微笑,欣慰的同时,所有的心思又落到了“秦五公子”这四个字上。

秦五,秦逍,曾经的未婚夫,她从小依赖的小小少年。

唉!

她叹息!

一别便是五年,自雨夜各奔东西后,他们再没有什么交集,可她隐隐约约觉得,他一直存在于她的世界里:自己的云中阁之所以会如此红红火火的站立起来,可能有他在暗中相助。

秦逍,那个看着她终自幼长大的少年,五年前,她以为他只是寻常的官宦子弟,凭着自己的才干而在南燕独领风sāo,但这五年来,她感觉秦逍比自己想像的还要深不可测。

民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南有一奇,北有一煞。

这奇,指的是秦逍,这煞,便是怀王萧缙。

秦逍心思出奇,善出奇谋;萧缙建功于军营,被称为煞神,谁与其临阵为敌,必自寻死路。

如今的秦逍,可是南燕帝身前最红的臣子,二十有八的他,却至今未婚,听说连一个侍妾都没有收下。

他这是在干什么?

难道他对她还没有死心吗?

五年前,她就跟他说过了:这婚事,就此作罢,从此婚娶各不相干!

当时,他只是淡淡一笑,温柔的眼神,看她时是疼痛的,说:

“这婚事,是先人定下的。不是你想毁便能毁掉的。沁儿,你爱玩,那你先去玩,等你玩累了,记得回来就是!我会等你!如果外头待不下去了,我还在!沁儿,那个男人已死,我等你把这样一个意外的闯入者淡忘了。总会有那么一个时候的。我等着。”

那个男人,真的优秀,可是,她的心,已经先入为主!

她再度轻轻一叹,丢开那些旧事,看向窗外,吩咐了一句:

“青袖,走吧,咱们去前院!”

去做棋子,其实,也是棋手。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1

更新时间:20131020 0:57:59 本章字数:1493

皇族世家的规矩,日常膳食各园主子皆在自己园子吃,逢年过节才会聚在一起吃,这种传统,盛行在九洲各个国域,以前,云沁在云家堡时,过的也是这样的日子。

还未到聚芳阁,就有一阵哭声传出来,抽抽泣泣,好不凄惨的盘旋在阁楼的上空,一阵阵传荡开来。

云沁上台阶的步子缓缓,脸上的笑容深了一些:宁以春果然在里头告状来了,不晓得怀王对这位新婚妻子“毁容”一事,持怎样一种看法?

“哟,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又在哭了?宁妹妹,别哭别哭,太医不是说了吗?你脸上那癣痘呀,沾不得水,尤其是泪水,你要知道,人的眼泪呀,是咸的,那么一沾,誓必会令伤口恶化发炎,会越来越严重的!那还了得!这花容月貌的,要是毁掉了,那得多揪心!”

她敛笑跨进去时,惊疑了一句,同时,表示好心的劝了一句,正好和萧缙那深沉的眼神对了一个正着,而宁以春的哭闹声越发的响了,直拍着大腿叫:

“爷,您一定得替我作主…我好好一张脸,全是慕容瑶给毁的!”

屋外的光线渐渐暗下,屋内已经掌灯,一支支朱红的大蜡烛蹿起一簇簇灵动的火苗子,静静的燃烧着。

萧缙坐在太师椅上,就那么闲闲的交叠着腿,懒懒的坐着,身上是一袭简单的墨锦袍子,袍子袖口领口绣着一些银色的云纹,一头黑发高绾在玉冠内,脸孔显的异样的清冷,沉寂,不见底的目光越过那张哭的一塌糊涂的“生癣”脸,直勾勾的落在笑吟吟的女子,才几天时间,怀王府已经闹的水深火热,这女人,着实不得了…

“王爷干嘛这么怪怪的看贱妾?”

云沁斜斜瞄了一眼那个几乎快称得上毁容的女人,作出无奈状:

“这与贱妾无关!”

“怎么和你无关了?怎么无关了?我是在你吃了茶以后,才变成这样的…你别抵赖…”

灯光很明亮,将宁以春那脸照的很清楚,云沁瞟了一眼,但见那原本水灵灵如玉似的脸上,那一片红红紫紫,肿的越发的厉害,比前两天更严重了些,肿起胖了一圈不过,有些还破了皮,渗出水来,再配上一个凶相逼露的表情,整的就像是一毁容的母夜叉在寻衅,瞧,那根手指头几乎在戳到鼻子上。

这样的女子,落在她眼里,已经倒尽胃口了,男人恐怕更看不下去吧!

云沁看着心里想发笑,只能忍着,并且,很识趣的退了一步,不与她一般见识,极从容的反驳起来:

“哎呀呀,宁妹妹,你怎么又含血喷人了?明明是你自己海鲜过敏,不仅拉稀,而且还生癣,怎么非把这个事儿套到我头上来?”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2

更新时间:20131020 0:58:00 本章字数:1866

宁以春咬牙,瞪目,追过去,用手指点:

“就是你就是你…”

云沁退的从从容容,不慌不忙:

“啧啧啧,妹妹这是哪的话,这事儿,太医院的人都有来对食物进行检查过,对你的身体状况也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都认为你这是自己吃坏肚子引起的,这癣呀,紫痘啊,全是并发症,宁妹妹,难道你是在怀疑太医院的能力?

“要是太医院连这一点小事,都能误诊的话,那真的把他们一个个给革职查办了。毕竟啊,误你一个事小,误了我们太上皇的病,那可大大的不妥当了!爷,您说是不是呀?”

她眨了一下眼,笑容明媚,一身鹅黄色的裙子,柳腰那么轻轻一束,一头青丝那么斜斜一挽,那份打扮,并不华贵,但绝对清新俏丽,简单而秀致,会让人觉得眼前为之一亮。

最后一问,问的那个刁钻——那意思是说:小病都能误诊,大病肯定瞎诊,哎哟喂,王爷,您要是真相信这是错诊,那您得赶紧给太上皇另找大夫;要是您觉得太医院是值得信赖的呢,您家侧妃毁容一事肯定就与我无关。既然无关,她还在这里误赖我,这罪名,您就自己看着吧!

萧缙盯着看,听得懂这是什么意思。

宁以春的头脑却短了路,一时没回过神来,不明白呀,这事儿怎么就和太上皇扯上了关系,楞了一下,才又叫起来:

“不可能是海鲜过敏,我又不是第一次吃海鲜,肯定是你的茶里下了什么,才导致我又拉又泄又生癣…慕容瑶,你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如此害我?”

她恨的直磨牙,那只手恨不能甩上来,将那张好看的就像花一样的脸孔给扯烂撕碎了去。

云沁一边极轻灵的避开,可叹她怎么就姓了宁,而且偏生还这么蠢?

太后都不理她,她老底还仗着什么来让这位怀王殿下出头呀?

她想来想去,马上明白:这宁以春不仅好命的有一个太后撑腰,还有一个实力雄厚的娘舅靠山,人家来头大的来不得了,哪像她呀,没半分家底,难怪人家敢欺上门。

可惜,没成功,而成仁了。

她瞅着那张如调色板似的嘴脸,想笑,忍了,可嘴到底是痒,还是不吐不快:

“喂,宁妹妹,请注意形象。作为大家闺秀,贤良淑德那是最基本的礼仪。所谓贤,德才兼备;所谓良,容颜良好;所谓淑,善良淑清之意;所谓德,举止谈吐温文尔雅,处事待人大度大体。我是乡里巴人,出嫁尤被人逼着学那些玩意,你可是货真价实的望族千金,怎么可以动粗…

“你瞧瞧,龇牙咧嘴的,何必,现在看起来,你比我凶多了,怎么能反过头来冤枉我害你?

“天地良心,我跟你无冤无仇的,干嘛要来害你?在没进王府前,我都不认得你,再说了,腹泄的又不是你一次,木妹妹不是也腹泄了吗?人家好好的吃药,不是已经好了吗?是你自己体质差,这才又生上了癣啊痘的,怎么就成了我的事了?

“王爷,您得替为妻主持公道…哪能这么冤枉人,这天理何在。太后那边都查的清清楚楚,这会儿还赖我,那也太蛮不讲理了…”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最后也大叫起来,要让萧缙来评理,还摆出一副楚楚受屈的模样儿,眼底,却有狡黠的一闪而过。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3

更新时间:20131020 0:58:00 本章字数:1942

“不是,不是,王爷,明明是她在暗中捣的鬼,明明是…你使了障眼法。就是你在作怪!”

宁以春拿不出证据,急急跳了几下脚,转头极委屈的看向冷眼旁观的男人,指着自己发疼的脸哭叫:

“王爷,她不是好人,她真不好人!这真是她害的,真的!”

“哎喂哟,宁妹妹,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一杆子把我抹黑?连太后都认定这只是食物出了问题,没有再多加追责了,你怎么还把我误会的这么深?我家许嬷嬷就因为你一面之词,被打的卧床不起了,难道你还嫌轻了是不是?是不是非得鼓动王爷把我打上一顿,就此逐出王府你才称心如意了?王爷,您得为我作主呀…我这冤,不能白受呀,”

惟恐天下不乱,她再度悲愤欲绝的大叫起来。

某人冷眼看着,脑子里跳出六个字:

很好,唱作俱佳。

“我没有诬陷你…没有,爷,您最英明了,让人再查一查,保定能查出来…”

两个女人齐齐看向沉默不语的男人。

萧缙就是萧缙,面对这一番叽叽喳喳的争吵,既没有生气,也没显出不耐烦,一直用一种极其冷静而客观的眼神旁观,他不作声,目光在宁以春脸上略作停顿。

说实话,他一直就很嫌恶这个丫头:仗着太后的宠家,宫内宫外无法无天的事,做的多了去。他一直避免和她有正面冲突,因为不想与太后闹翻,更因为她有一个城池的陪嫁在。

他倒不是贪那城池,自有比城池更稀罕的东西在吸引他:五万精兵护着那城池,在西楚大乱时,那座城,是兵家必争之地。

领着那五万精兵的人,忠心宁家,乃是她的舅父。

她敢跑来告状,自也是凭了那份倚仗。

今天看到她那张鲜亮的脸蛋儿折腾成这样,萧缙看着觉得有意思——

他扯了扯嘴角,又看向“慕容瑶”,也是一副忿忿受冤的模样儿,这两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么,事情的真相是怎样的呢?

“你且说说看,本王离开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刚刚易总管已经说了一个大概,但他还是想听她讲一遍。

云沁瞄了一眼,萧缙这张脸孔平静如无波的水面,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在人面上,他永远是这么一幅淡定的、像似掌控了一切的模样,她在想,对于王府这几天发生过什么,他应该是了然于胸的,但他还是装作不知道似的要听经过,想必是想从她的言辞上找漏洞,

这个人,一逮到机会就想研究她,好在,她不怕,遂一笑,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清清嗓子,“坦坦荡荡”的叙述起来:

“是!王爷,事情是这样的——

“王爷离府第二天,两位妹妹到我东院来请安了,我说免了免了,我是从乡下来的,不习惯繁文缛节,以后咱就别兴这一套了,都是自家姐妹,别闹的那么生疏。我呀,最受不得规矩来约束。不过,她们既然来了东院来请安,我自当得好好招待一下了,所以,就叫人备了上好的茶水,上好的糕点,上好的瓜子,坐一起吃吃茶,磕磕瓜子,说说话。虽然宁妹妹不怎么喜欢我这个姐姐,但我们总归是相处融洽的。再后来,两位妹妹就离开了。我们就各自在各自的园子吃饭。

“这一天原是相安无事的,不想,到了晚上时候,坏事了!”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4

更新时间:20131020 0:58:01 本章字数:2569

说到这里时,她拍了一记手心,语气也加重了几分惊怪之色:

“你猜怎么着?那会儿,我正想睡呢,西院那边传来两位妹妹都腹泄,据说,坐到夜香桶上都站起来。哎呀呀,一夜十几次,泄的连黄水都出来了,这得有多严重了。

“虽然,我不是当家人,但是,我总归是王妃,身为同衾姐妹,我当然得去查看查看。表示一下关心,您说是不是!

“这一看,不得了,宁妹妹就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说我害她们!

“哎呀呀,这越发不得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患无辞!

“我哪肯担了这罪名!只能耐心的跟她解释:没有没有,真没有。

“她不信呀,硬是往宫里递进了话去。

“这一递,事儿真就闹大了。

“王爷,您也是知道的,宁妹妹可是太后的心肝宝贝,那是何等的金贵,不能磕,不能碰。一听宁妹妹受了伤,那还得了?

“那位老人家马上就带着太后的扈卫,趁夜就赶来王府,一见妹妹拉的的都瘦了一圈,勃然大怒,再听得王爷您丢下三位新婚夫人出了远门,越发的怒发冲天,立即就把我的许嬷嬷给梆了,把我东院给围了,原因就是那些茶水糕点什么全是嬷嬷给备着,连我也不得不跪在那里受太后的审讯。

“哦,对了,还当着我的面我就把了许嬷嬷给打了一个皮开肉绽,嬷嬷身边侍候的两个奴才差点就被当场打死,硬是认定是我们东院出了幺蛾子。

“哎呀,天地良心呢,可这事儿,怎么就能怨得了我,又怎么怨得了我家嬷嬷,嬷嬷当真是受了冤的,如何肯承认?

“我当时吓破了胆,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太后的盛怒,就只敢在那里瑟瑟发抖。后来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替自己申诉了一句,应该请太医来查查,这到底是叫人下了药,还是其他原因…

“那么一细查,果然不关我的事。根本就是她们吃的有食物有问题。

“就那天中午,大厨给烧了几个时令小菜,其中包括刚刚从海边送来的鲜贝。宁妹妹和木妹妹都吃了,结果腹泄了。我没吃,原因是:我这身子一碰洗的不干净的河鲜就会起疹子,哪还敢吃海鲜?

“太后当时也不信,说宁妹妹又不是第一次吃海鲜,怎么可能泄成这样了。又让太医查。太医查了源头,果然就是那海鲜处理的不干净所引起来的。

“最后,太医给配了药,木妹妹吃下去就好了。宁妹妹的腹泄倒是止了,可不知怎么脸上就起了癣。太医有来得诊过,说是宁妹妹的身子与常人不同,这是过敏反应。也不知妹妹往自己脸上抹了什么。结查,这癣啊痘啊,非但没能好起来,而且还严重起来。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王爷,您说,这事能怨贱妾吗?您说,贱妾得有多委屈?”

她一口气把过程说了齐全,那表情,绝对精彩纷呈——

说到人家拉肚子的时候,那一脸的揪心同情;

说到被冤枉的时候,那一脸的委屈不甘;

说到太后来审训的时候,那个紧张惶惶,面色如纸;

说到真相大白的时候,更是一个劲儿吐气,一副沉冤得雪的光景…

一个个表情可丰富多彩了,末了,还长叹了一声。

萧缙只直直的看着,嘴角是一抹冷淡的似笑非笑。

这话,令云沁有点眼底冷嗖嗖的,这人,真是邪气的紧。

“宁侧妃,现在换你说了,事实是不是如此?”

萧缙在称呼上很疏离,并没有因为从小到大的“交情”而表示出几分亲呢,也没有因为他与她舅父的交情,而有所偏帮,眼神永远是冷的,冷到骨子里,叫人不敢对视。

宁以春狠狠的一咬唇,哀哀的看了一眼,驳不上来,只窘恨着大声叫了一句:

“海鲜肯定叫人动了手脚!”

“哦,是吗?”

她还真是特权惯了,试问,光凭这一句,谁信?

萧缙神情淡淡的摊开手:“那给本王你这么认为的证据。宁则妃,凡事都得讲证据。”

宁以春神色一僵,气极,咬牙:

要是有证据,她何致于处在这样一个被动的位置上。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5

更新时间:20131020 0:58:01 本章字数:1958

她不由的涨红了脸,好一会儿,硬声硬气的道:

“我,我没有证据,只要王爷细细的查看,一定能找到证据的。这个人,包藏祸心。您一定要好好防她一防。”

萧缙面色一冷,那冰寒不悦之色叫人胆颤,嗖的收回了手,沉声道:

“这么说,你是没证据。既然没有证据,宁侧妃,你在这里大呼小叫,成何提统?况且太后不是已经查过了?难道你觉得太后查的不够彻底?怀疑太后的办事能力。”

“春儿不是这个意思。但,这事,这个女人真脱不和干系的,爷,她可是摄政王的人…她就是…”

宁以春不甘的叫了一声。

萧缙的越发的冰冷,连眼神也顿时利了那么三分,截断叱道:

“进了王府,便全都是本王的人。宁侧妃,难道你连这份自觉都没有吗?”

这份寒意叫宁以春呆了一下,没能嚼出那个意思,便又叫起来:

“王爷…您,您偏心…”

云沁听着差点笑出来,这丫头真是呆,也不想想自己是谁的人,没找准自己的定位,还巴望着得男人怜惜,可笑之极呢!

那边,萧缙马上就皱起眉,声音也露了几丝不快:

“宁侧妃,你这是胡搅蛮缠。品姑姑,你送你家主子回房反省去。”

他将目光落到侍在宁以春身后,几次欲言而止的品姑姑身上,口吻多了几分严厉。

饶是品姑姑历惯了大风大浪大场面,面对那样阴沉薄怒的眼神,心还是不由的一颤,连道了一声:

“是!”

宁以春哪肯,眼泪吧啦吧啦直掉,嗓音尖利的叫起来:

“不,我不去,我不去!该反省的是她…”

却在对上萧缙寒冷一目后,所有委屈化作一记呜咽吞下肚,她把面纱给罩上,捂嘴急奔而去——没有人信她:姑母训她行事草率,遭了别人的道犹不知;男人训她无理取闹,一点也不疼惜她,两个在她生命里最最紧要的人,都没把她的“毁容”当回事,她真真是冤死了。

呜呜呜,慕容瑶,你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