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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要做一个让爹爹竖大拇指的好娃娃,娘亲,你好好去挑…这事,就拜托您了!辛苦您了!”

无耻的娘亲看着小小人儿那可爱样,忍不住笑着亲了又亲,并不觉得自己在骗小孩子,对于孩子的反应,深表满意。

边上,司靖表示很无力,明月明霞哧哧哧的在那里笑:哎呀喂,这一对宝贝儿,多有趣儿呢!

二人挥挥手离开。

囡囡收起无比灿烂的纯真笑容,转头,低首,负背,垂头丧气的,闷闷不乐的回自己的房。

明霞回头看:这孩子怎么了?像一颗蔫了的菜似的。

她示意子渊跟过去。

子渊点头紧跟在侧。

囡囡回了自己的房间,托着下巴,一脸沉思状,看着去拿琴,想督促她弹琴的阿渊,闷闷的叹了一声:

“娘亲学坏了,越来越奸诈,她要是肯找人来当我爹爹才怪呢!骗人骗的眼睛也不眨一下,还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哼!坏人!就知道自己跑出去玩,也不带上我!”

阿渊差点跌倒,这妞妞啊,那心智完全不像是五岁的孩子呢,古灵精怪的。

“阿渊,我们出去替娘亲找男人好不好,我的眼光比她好多了…”

小丫头唉声叹气了一番,突然推开凳子叫了出来。

阿渊望屋顶,五岁啊你,怎么这么不安份,怎么就那么能折腾人。

“省省吧!”

他简单干脆的给了三字。

“不能省。阿渊,娘亲找不到爹爹,也许我能找到,有句古话不是这么说的吗?父女连心。我决定了,我要出去找爹爹…”

噌噌噌,那小滟滟生波的水眸里,有道兴奋的奇异的光迅速的放大,放亮,再放大,放亮,耀的让人睁不开,令红扑扑的脸蛋儿,美的不像话。

阿渊额头开始终冒汗,心头发乱了,忙将琴放开她面前,将她按下,叮咛起来:

“小姑奶奶,你就别给师父添乱了!我们是小孩子,小孩子得乖乖待在这里…”

囡囡左右一挣,挣开,噌噌噌爬上凳子,跨上桌子,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俯视,还一跺起小脚:

“错错错,这叫帮忙!帮忙!”

阿渊见拉不住,不拉了,用斜眼瞟着一下,然后,干脆就坐到了那凳子上盯着看,说:

“帮倒忙,那也是忙!”

“小瞧我?”

囡囡不服气的:

“我们要不要来赌一赌,我肯定我会比娘亲先找到爹爹…”

“不赌!”

想都没想就拒绝。

“为什么不赌!”

“不上当!”

“…”

“才不当你的帮凶。”

“…”

“我答应师父的,要好好盯着你,所以,你只能待村子里当你的小霸王,其它,免谈。下来,乖乖的好好的弹琴,下午我们去打麻雀。我让小常给打了两支弹弓,我教你如何打百发百中。”

囡囡张了张嘴,这只呆头鹅变聪明了,而且还用弹弓来诱惑她,也是一个坏人呢!

她是挺想打弹弓的,可是,可是她更想要爹爹啊,一个玉树临风的爹,可以将她抱起来往空中抛起,接住,能逗她玩的爹爹。

“我比较想要去找娘亲!”

利诱没成功。

阿渊改变策略,站了起来,袍角撩起塞到腰带上,作了一个请的动作:

“好啊,过来打赢我!打赢了,一切你说了算!师父说了,道理说不通时,只能用武力。强者为王道!王者之争,必以武力一决雌雄。”

一脸睥睇众生的模样。

囡囡悲愤的往琴弦上那么一挑,发出一阵尖耳的声响,响彻房顶,直把躲在门外偷听的明霞吓了一大跳,只捧心脏。

“你你你,莫子渊,你恃强凌弱!”

外头,明霞也点头:的确的确,这完全是恃强凌弱,一个五岁,一个十岁,一个才初入门,一个已经练了几年,再天才也得给时间发展吧——阿渊,你和你师父一样,无耻。

“师父说了,这本来就是一个恃强凌弱的世界,想要将众生踩在脚下,就得变成强中强手。”

阿渊淡定的辩说,浑身上下透露着泱泱大气,十岁,小小少年,正是懂事之季。

外头,明霞叹:果然有乃师之父。

囡囡呢,开始跳脚,咬牙切齿,磨拳霍霍的的吼:

“迟早有一天我要打败你!到时,看你怎么欺负我!”

外头,明霞竖大拇指:小主子,认真练,练的棒棒的,把天下男人全踩在脚下,看谁能欺负我们女人,你一定要和你那无耻的娘学习,做一个让人不敢小瞧的强女人。

“行啊!想要打败我,就马上去练功,像你这样懒散,永远成不了气候!”

又激了一句,阿渊转身离开。

于是,某个小孩子彻底被激怒了:

“你等着,你等着,我要和你单挑!我要赢你!这世上,只要我云歌儿不想做的事,从没有我做不了事。”

似一阵林间的清风,追了出去,一时早忘了要去找爹爹这码事了。

门外,明霞躲开去,嘴角直抽,想笑。

年龄差在孩提时代是一个巨大的差距,两个同样聪明的孩子,会因为那年龄显示出各自不同年龄段的心智。就现在而言,到底还是子渊有智谋,轻易就把那闹腾的娃娃给收拾了。

是的,这个时候的阿渊是完全可以控制囡囡,但当她的年岁渐大,智门大开,真正能摸得到她心思的人,没有几个,而他不是那几分之一。

阿渊并不知道,自己只是一时引开了她对于寻找爹爹这一件事的注意力,然,这份心思,已经在她心里生根发芽,小小的她,执念很深,会一心一意的贯彻下去,绝不会半途而废。

不久的将来,她果然去找爹爹,而冥冥中注定,某些云沁一直想避开的事,因为她的搅局,而再度牵扯到一起。

彼时,云沁完全不晓得这趟进城,成了猎物,自投罗网的,被某人给盯上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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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鬼才,司六先生

更新时间:20131020 0:58:17 本章字数:6296

太极洞府,位于城东一处风水宝地,临甘河,乃是一座道观,那规模虽不及皇家寺院来的那么雄阔,自也成一派风格,据说,皇上曾亲手设计了这个道观的平面设计,图的是什么,求得灵丹,延年益寿啊,就像秦始皇一样,一旦得天下,便想得与天同寿,享尽世上福与禄。

洞府内有道人八十,连同胡国师,共计八十一人,意为九九而归一,归一而长健。

数天前,一共有四名道士,死于胡国师修练的观殿之中,此案和国师一案,虽然发生在两个不同的地方,而且相距甚远,但,其中有着错综复杂的联系。

传说中的国师修练金丹,那四位常驻在国师身侧,国师死于福洲,那就表明里面的国师老早就跑掉了,可他们还是那么尽精竭力的守着,为什么来了?

当国师的死讯传来以后,他们就被禁足。闲人不得见。后,死于密室,没有探到任何线索甾,

据说,太后和摄政王曾在皇叔的陪同下,曾去问供,还施了刑,可那四位哭丧着脸直说:

“国师明明在观中修行,怎么会死在外头了?每日来饭食都有吃尽,怎会发生这种玄乎其玄的事呢?不可事的事,人家又没有分身术。”

这些事,是路上的时候,司靖说的,听完以后,云沁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说话,一路只顾赶着马,跑的飞快,没有再说话闻。

到太极洞府,下了马,远远就看到上百御林军将此围了一个水泄不通,门口处,有华贵的马车,更有宝马奇驹,萧缙的飞虎也在。

显然,该来的都来了,当今朝堂之上,那几个权势鼎立的大人物,集聚一堂,可见这案子,是何其的重大。

“走吧!咱们进去!”

司靖低低的说。

“嗯!”

两个人在门哨口被拦住,司靖报上名号,递上入观令,那哨卫瞄向了云沁,那意思是说,这位怎么没有。

司靖笑着让那哨卫往里面把管事的大人给请出来——

这番盘查,显示道观上下防备极为严密,苍蝇都难飞进一只去。

不一会儿后,有个穿着官袍的迎来了出来,云沁瞄了一眼,是洛城府府台大人,一个四十来岁个儿不高的男子,叫什么来,嗯,叫包天,有人称其为包青天——司靖给收集的资料内,有此人的画像,以及详细的注解。

这个人,还是前朝旧臣,曾为金氏王朝办事,王朝覆灭以后,这位刚正不阿的臣子,原想一死了之,在听到金氏灭族以后,差点就追随而去,后来被楚帝救回来,也不知人家用什么条件说服了他为其效力,就这样做了洛城的府台,一做就是十八年。

“司先生终于来了。咦,这位是…”

包天往云沁脸上那么一瞟,那眼神,既是好奇,也保持一种惯有的探究,毕竟这里是办案重地,一般闲杂人等是不得入内的。

司靖微微让开,开始介绍,微笑:

“包大人,这是司家六弟,司擎,家父生前的遗落在民间那个孩子。司某蒙受不白之冤的时候,正是家弟出头,力拦狂澜,替司某解开了那迷团,还真相于天下,此番,我兄弟二人联袂齐游名山胜水来到西楚。阿擎知道我接了这案子,是故,也想来看看,包大人,没问题吧!”

包天恍然,眼里的惊奇之色唰的整个儿放亮了,都能和当头那太阳比肩了:

“哦,原来,这位就是五年前,在东越替你奔走叫冤的司六公子,失敬失敬,小小年纪,如此作为,真是叫老宿等汗颜了。”

那睇视过来的眼神盛着一些无法相信的震惊之色。

云沁的个子不高,估计一米七不到一点,在女子当中,这个儿不矮,还算是出挑的,在男人面前,也不算特别的矮,比如说,这位包大人的身高就比她大不了多少,偏偏他这位司靖的个儿老高,站在边上,就显得她矮了一截似,而且身形单薄,看上年纪去不足十八。再那么往前一番,五年前,十三岁就能替人家平冤,救的还是一个已经被判了死刑、逃了狱的一等死囚,人家恁是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将那已铁板钉钉的案子翻了过来,把一个几乎不可能重见天日的真相爆于太阳底下,那简直就是一件不能想象的事情。

司靖之名,就是这样大躁的。

“若非有司大先生引见,包某还真不能相信两位是亲兄弟!”

这位包天叹,比划了那个头,笑:“无论是个子还是长相,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同父异母,差异当然大。何况我家兄弟还未行弱冠之礼,身板子还在长!兴许这两年里就能长高。”

司靖笑着回答。

云沁的嘴角暗暗抽了一下,双手一揖,含笑道:

“后生小子长的瘦小,出去的时候,常被人笑话,道我乃是黄口小儿,唉,这身体问题真是叫人伤脑筋。大人见笑见笑,司六惭愧,包大人之名,才是司六最最仰慕的!”

“哪里哪里!所谓英雄出少年。真是后生可畏,可畏…”

包天一双眼,含笑。

“大人抬举!”

“哪里哪里,里面请!”

三人往里面进去,这包天时不是还用眼瞄着云沁,觉得不可思议:

此刻的云沁,易着容,容貌并不算俊美,普普通通的很,除了那眼睛,明亮如黑晶,面对层层林立的御林兵丝毫没有半分怯,足见是真的见过大阵势的人,他哪能用轻蔑的眼神视之。

五年前,在救司靖的时候,云沁就是易今天这副模样,自称是司家六公子,甚至还曾当庭滴血认亲过,以此机会来接近司家,从而替司靖平冤,因此而一炮走红。从那时起,每番司靖办案,她一定会妆成“司擎”样子,明做司靖的助手,暗中互相一起研究。

三个人往里进,穿过前大半个园子,绕过几处弟子们修行的观殿,直直的往太极洞府而去,沿路御林军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时还有巡逻兵巡园。

据说,这里出事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戒备森严,结果呢,八条性命,尽数死在太极洞府的观殿之中。

以司靖看来,这肯定是他杀。

要是这样的话,那凶手啊,得有多么狡猾的手段。

不一会儿,到了太极洞府,观殿门是敞着的,门口左右列着齐齐站列着十六个铁甲士卫,分几列守着,其中有太后的人,摄政王的人,也有萧缙的人,岳离带刀侍在门外,昂首挺胸,园子里的任何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也自然看到了他们的到来,在看到“司六”时,多侧目了几眼,心里咦了一声:“他怎么也来了?这下,有趣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爷瞧见了,一定很高兴。”

他们鱼贯而入。

殿内,宁太后座北朝南的太师椅上正和看管这里的三皇叔萧牧说话,摄政王坐于下首处,像是思索着什么事情,这些桌椅显然是今天才搬进来的。

东边偏殿,萧缙低着头正在向洛京城内最有名的令史官陈四讨论着什么,这个人,云沁于暗处见过一回,是认得的,杨固也站在边上,神情是都是认真而严肃的;四具尸体,以各种奇怪的姿态扭曲在地板上,空气里悬浮着一种叫人作呕的尸味:天气渐热,那味儿真是不太好闻。渐渐有点怪味。

云沁直皱眉心,忍不住摸摸了鼻子。

司靖第一眼目光就落在了那尸首上,轻轻咦了一声,云沁转头看,他的眼里有奇怪之色,她拉了拉他的衣角,用眼神问:怎么了?

他转头在云沁耳边低语了一句:

“这尸首,有点奇怪,你仔细看!”

云沁原想走过去细看,正好看到站在那边萧缙转过头来,耳边则响起包天的引见声,忙转回了头,正好与那人的目光错开,没有看到自那人眼底迸射出来的异样之色

“禀太后,司大先生和司六先生来了。”

比起司大先生,司六先生这四个字,在这个时候,更具有震人心魄的力量,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纷纷转了过来,不约而同的聚焦到某人身上。

司靖对这种见怪不怪。

因为“司六”两字,宁太后一早停下了和萧牧的说话,精利的目光落,第一时间落到了那个子削瘦的少年身上,心头的诡异自然而然就浮了上来,稀奇这是怎样一个少年,年纪轻轻,就名满天下,被誉为鬼才,奇才,透着某种神秘的色彩。

因为”司六”两字,摄政王,应该是是萧群,豁然睁开了眼,稍稍侧过身子,往门口望去,眼神一深又一亮,落到司六身上,宁静的心,翻起浪潮,沉沉的盯着这个已经有半年没见的“假小子”。昨夜,在看到司靖接下了这桩案子来共同协理起,他就在猜,她会出现。果然,她真的出现了。

他二人,时不时爱接案子来锻炼脑力,拿云沁的话来说,这是发展余业兴趣爱好,令人生更丰满,更有意义。

可是,萧家的这个案子,很麻烦的。

他们可能会惹上事。

因为“司六”二人,萧缙早早将注意力从案情上收了回来,缓缓转身,那深深的黑眸里,有一道异样的亮光,奇怪的一闪而过,马上就消失不见。

杨固就在边上,将这一幕尽纳于眼底,心头微诧。

“怎么了?认得?”

他看到怀王的目光锁住在司六身上,低声问。能令怀王表现出一种兴趣的人,这世上,并不多见。

萧缙微微勾了一个唇角,不说话。

他认得她,她未见得认得现在的他,而且还知道她是女人,身边还带了一个精灵似的女儿——什么司六先生,假的。

全是伪装。

他往观殿上瞄了那么一下,在场这些人,皆是朝中最最尊贵之人,他们都和司大先生司靖打过交道,独独没见过那位被传的有点神乎其神的司六先生。

这些人都知道司大先生断案如神助,也知道司大先生险些就死于那一场精心策划的嫁祸,最后,是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六公子司擎将那一团团迷团理清楚,终于还了司大先生的清白之名。

这司六,虽然只是惊艳一现,却已成为众多王侯贵人眼里的传奇人物,其人之神秘,之惊才,叫无数人心向往之,想得以一见,或笼为己用,今日,司大带着司六一同出现,终让西楚的的权贵们见识到了这位不凡的少年。

令所有人都吃惊的是,司六先生居然是如此的年轻而不起眼,若是在街让遇上,根本不会觉得此人有什么异才——唯一不同的是,胆子够大,面对这么多贵人,不显一丝慌乱,从容如在居家。

可他们谁能知道,这会是一个女子——一个极为有趣的女孩子,冷静,骄傲,理智,聪明,狡猾,能把世人骗的团团转,也曾黑了他一回。

萧缙勾出了一个诡异之极的笑,走了上去——

司六先生,好久没见,幸会幸会,恩,办完了这个案子,咱们还有一笔账要算一下:出来混,总得还;黑吃黑,就得看你能耐,一年前你拿了我的东西,今儿个,你这是送上门来还了!

不错不错!

时,云沁背上一阵莫名的发凉,是这鬼地方阴气太重了吧!

她不自然的转头看,和萧缙那怪怪的眼神撞到了一起,她迅速的转开,耳边响起太后的话:

“司大先生,哀家已经见过了,司六先生却是头一回见,想不到竟是如此年轻有力,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材出,英雄年少惊九朝,当真是可喜可贺,司老先生泉下有知,当含笑九泉!”

不像在宫时那般,着的是宫装,面前的宁太后,着一身干练的紫色劲装,一头乌黑如墨的发,高高绾着,就随意的贴了一朵凤凰珠花,整个装扮,干净利落,那是典型的宁氏风格,宁家太后,就是如此的与从不同。

云沁抖掉心头的怪异感觉,连忙出列,拱手一作揖,成45度斜角,抱拳鞠大礼,谦恭道:

“司六只是一顽劣小徒,哪算得上什么英雄,当今世上,堪称英雄,唯太后、摄政王、怀王是也。”

千空万穿,马屁不穿。要拍马屁,就得一个一个全拍上。

摄政王,哦,不,是萧群,也已感觉到了萧缙的目光有点诡异,他皱了一下眉,不喜欢他这样的注视,忽一笑,站了起来,几步跨过,捋着那一把胡须,用一双精明的眼盯着云沁看,呵呵一笑:

“司家小六子,合我脾性!”

“多谢摄政王错爱!”

萧远此人,就爱听拍马屁的话,不过,这家伙看她的眼神好像也有点怪,怎么回事?

“要不,以后就留在我们西楚当官吧!你们想要怎样一个奉禄开出一个条件来,本王与太后皇后商议一番,保定让你们两兄弟在西楚有一个锦绣前程…”

他想将这爱玩的女人拉到自己阵营里来,绝不能叫萧缙给惦记了去。

“呃…”

云沁答不上来,原来这老不死的,想将他们笼络了过去。自打他们的名声扬于外以后,一旦他们现身破各类奇案,便有一些权贵,以各种介口来接近他们,目的和摄政王一样,都想纳为己用。

她脑筋转动了一下,笑着一作揖,开始推拒,说道:

“摄政王实在是抬举了。草民生性粗鲁,不会官场上那一套,只喜欢闲散度日。功名利禄,不是草民所求。多谢摄政王错爱…”

被拒,倒也在萧群的意料之中,他是知道她的脾性的,但依旧虚假的演着戏:

“如此人材,若不为君出谋,为民出力,那岂非太可惜…八尺儿郎生于世,自当为国建功,而光宗耀祖。”

“草民志小,志小。吃不来官饭,倒是喜欢偶尔出来随家兄破破案,赚点小钱,能糊口养家自乐就足矣。”

“哎呀,这可国之损失,民之损失!太后,您说是不是?”

摄政王笑着,并没有因为他当场拒绝而生气,这与他往日的脾性有点出入,令萧缙不由得往那边多投睇了一眼过去。

在他所认得的萧远,绝不是一个爱才之人。

这人,只有那些对他有用,而且愿意效命于他的人,他若看中的人材,若是不肯站到他身后,成为他手上的人,那么,这个人,没过多久,就会成为一个死人。除非那个人当真有那个本事自保,又或者另找一座靠山。

无疑的,司大和司六,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五年前,司大先生的这个案子宣告告破以后,东越国的皇帝是再三挽留司靖继续做那提刑一职,而且也想破格重用一个未曾参加过任何举试的司六,谁知这两兄弟齐齐谢绝,从此浪迹江湖,专门做那闲云野鹤,就如同那神般一般,见首而不见尾,行踪从此飘忽不定。

他们没有固定的隐居之所,有时在东越,有时在西楚,有时在南燕,有时在北晋,有时草原,有时岛国,几乎九国之中,都曾有过他们的足迹。

萧缙眯着眼看,司六虽是个女子,但绝对也是一个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