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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沁眨眼:“真是奇怪,我是王爷的女人,干嘛去告密?夫妻一体这道理,你懂不懂?”

岳阳面色又一僵,见鬼啊,这慕容瑶怎么这么能辩理儿。

“你是摄政王的义女,你为摄政王办事,你说你不会去告密?谁信?”

杨固看岳离和岳阳败下阵来,遂笑吟吟走过来,煞有兴趣的插了一句。

这男子,一径是满面春风之态,在看到她时,神情自若无异,连没半点惊异之色都没浮现出来:貌似有点古怪。

这个念头,在云沁脑海里一闪而过去,但她一时没往深处想,而是见招拆招的答起当前这个极为敏感的问题:

“杨先生,相信你一定听说过…”

“哦,哪句?”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嗯,听过!”

云沁环视了一转,微微笑的应对着:

“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话的意思,岳阳肯定不懂,岳离,你是有妻子的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是吧!…杨先生,你也应该懂的,这世上的女子,一旦嫁人,命运就和丈夫牢牢梆在了一起。一荣而俱荣,一损而俱损。男人才是自己这辈子的依靠。哪有妻子不和丈夫的穿一个裤裆的。你家王妃我是那么蠢的人吗?”

杨固哈哈一笑,点头:

“说的好,答的妙。王妃还真是巧言善辩。一张利嘴,能把黑白都能颠倒过来。杨某不跟你斗嘴皮子了,甘拜下风。”

他转过头,看面色淡淡的萧缙,笑着说:

“缙兄,你自己说吧,你能相信你的王妃,会和你生一条心,穿一条裤裆,坐同一艘船吗?就我私下琢磨着:王妃要真是一个安份守己、不怀二心的的人儿,今儿个断断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你说是吧!”

萧缙的反应是:没发表任何意见,而是转身往外而去,他用自己的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

不信。

云沁皱眉,感觉情况和自己所猜想的有误,现在这个男人不想玩了?

她咬咬唇,声音极其冷静的想叫住他:

“萧缙,难不成真想杀我?我死了,那边早晚得另派人过来的…你觉得这样一个决定是明智的吗?我告诉你,你会惹大麻烦的。到时,那麻烦大的来,肯定叫能你悔不当初。痛不欲生…”

她的话,没起任何作用——他出去的身形没迟疑一下。

他这个做法,绝对是不明智的,他绝对懂,但该死的是,这混蛋居然默许了这两兄弟来收拾她,那什么程禾啊毛平的跟了出去,那意思很明显了:灭口!

果不其然,下一刻,得到指示的岳离和岳阳拔剑,伴着两道凛凛的寒光,向她飞步冲了过来——

据说,这两个人,皆是高手,怀王身侧最最得力的助手,同一时间,齐集出手,目标是她这个小女子,欲将她杀之而后快,在他们的生涯里,肯定是第一次。

据说,他们很少在出手,换而言之,她的面子真大,竟然劳动了他们的大驾,而通常,他们出手以后,只会有这样一个结果出现:目标身首异处。

据说,他们从没有过败绩。

那么,今日里,也许,他们不败的战绩,将被改写。

改写这一历史的人,会是她。

她不会逃,她要战。

云沁秀眉轻拧,往后退了又退,并不急,也不乱,而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面无惧意:

“你们别欺人太甚!”

可他们就是欺人了。

一道剑光,在眼帘里闪过,岳阳抢先一步,逼刺过来,力求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她。

此时此刻,面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他们竟然也能下得了手?

怀王果然是做大事的人,为得宏图霸业,什么残忍的事都做得出来。

不过,也不能怪他:这原本就是一个尔虞我诈的生存环境,若想自己活的好,只能牺牲别人。

这样一种亘古不变的法则,适合任何一个时代。只不过现代文明,不像这个封建王朝表现的如此明显。

她摇头,弯腰避让,身若拂柳,面前那两道寒光以奔雷似的速度闪过来,要是给劈上那么一下,小命就此玩完。

她清楚,今天她若不能以真本事折人,那就等着被折,在这里,没有人能帮得了她,她除了自救,只能自救。

素手随意那么一抽,她不再和他们多费唇舌,但见一道银光忽现,千万银粼层层叠叠而起,借着那烛光,撒满整个房间。

那修长的倩影在银光里,那么往下稍稍一蹲,那么微微一仰,那么轻盈一翻,一纵,一飘,原该被斩落的人儿,原该血肉横飞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一道倩影,生生就在两道剑光里的翩然而出,俊似凌空翻腾之春燕,在两把剑间隙间忽闪了出去。

同时,几枚银针,蓄势发出,落地之时,她不是急着避,而是从袖管里面将根折叠成手链子的银鞭一展,啪的一下,打出一记响声,伴着银光,迎敌而上。

岳离和岳阳知道慕容瑶不简单,会功夫的可能性极极高,否则不可能从青海三煞的人手上逃脱出来,但是他们没想到她的身法和鞭法,是如此的神俊无敌。

这二人,勉强才避过那银针,那宛似活了的细鞭就急卷而来,哧的一下,在岳离的袖子上打出一道裂痕,铿的一下,卷上岳阳那把上剑。

岳阳只觉有千斤之力压下来,他退,剑却被卷于其中,拔不出来,还没怎么使力,手上顿时一空,耳边一阵叮吵叮当作响,腾空而去的剑,铿的一下被打入了他身后的木柱内,剑身没至剑柄。

他转头看到这个情景时,额头不由得冷汗直冒,这得有多么强大的劲力,方能将做到这个地部。

岳离也是一骇,这样的功夫,几乎和他们的主子不相上下了:小小一个女子,竟然如此强悍无敌。

“功夫倒是不错!”

这是犹衷的赞啧。

他岳离生平只敬服怀王,而这女子,让他突然觉得主子说过的那句话“女子也能撑半天边”,有了某种肯定的认识。这世上,还是有那样一些叫人不得不由衷折服的女人的,不光是智谋,还是功夫。

“马马虎虎还过的去。我慕容瑶要是没这一点点能耐,怎敢进你们怀王府这龙潭虎穴…听说岳家兄弟功夫非凡,也罢,今日,我既被你们逼的这么惨,那就趁机向二位讨教讨教。看看盛名之下,有没有弄虚作假!”

这语气,着实是张狂的。

脱掉那一层伪装,这女子的本性,便和主子一样,是张扬的,不驯的,更是睥睨众生的。

岳阳冷一笑:

“给你三分颜色,你倒是开起染房?”

他刚刚将那剑拔了出来,反身一剑迎鞭而上。

“慕容瑶从来实事求是!是不是冒名开染房,你马上就能知道…岳阳,你这死小子,一心想我死是不是?今天我若不把你收拾了,以后,我就不必出来混了!”

这一次,她一定要在武力上叫他们输的心服口服。

此刻,她明白了一件事:萧缙有意在逼她现出原形。

他在惦量她的份量。

而她必须让他看到自己的实力,才能得到与他讨价还价的机会。

是故,这一战,必须漂亮。

待续!

第三十章,奇谋,夫妻盟约 上

更新时间:20131020 0:58:24 本章字数:6797

一鞭“啪”的地声,撞击剑身上,岳阳被那力量震的虎口生麻,心下不由暗暗吃惊:这女人…还是女人吗?劲道如此强悍!

手上的剑,险些就再度飞了出去。

当下,他再也不敢轻敌,全力以赴的应对起来。

数招后,他与岳离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那鞭子,一鞭快胜一鞭,编织成一个天罗地网,将他们缠住,黏住,从强攻,到被动防守,他们的阵地,在一寸寸失陷…而他们,似乎有点使不上力。

三十招过后,云沁脆然一声娇笑韪:

“岳离岳阳,尔等功夫,也不过如此!”

语气是嚣张的,风头是强大的,气势是压得人的,功夫更是诡异莫辨的。

总结一句话:这女人是可怕的珥。

杨固在边上,惊叹:慕容瑶竟有如此功夫,怪不无所惧怕。

萧缙坐在外厅,看着边上炉子上的水沸了,正在冒热气,滋滋的,这才记起自己没有泡茶喝。

他闲适的去取了茶具,放了茶叶,执起铜壶,慢悠悠的冲泡起来,将那一片打斗声置若未闻。

哪像程禾和毛平,一个两个,站在那里瞠目结舌:不敢相信一个小小女子居然能将怀王身边的两大高手斗的那是毫无反手之力。

那程禾是武将,做到宫中统领,自是有真本事的,此刻,看着那根鞭,又狠又准又猛的鞭打开去,既漂亮又凌厉,岳离和岳阳竟然渐渐就被逼进下风。

“到外面去!分开夹攻,这里地方太小,你们根本就施展不开!”

程禾大叫一声,提醒。

岳离和岳阳也觉得这竹屋,太小,两个对以一眼,互相配合着,破窗而出。

同时,云沁发出一声娇笑,长长在夜色里滑过,银铃一声的清脆。

“在哪都一样…”

她紧跟而出,从屋里打到了屋外,三道身影,如魅影,飞到园子里的空地上。

程禾,毛平,杨固移步跟出去,几个人一煞不煞的盯着这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战。

杨固的眼神一煞不煞的盯着,不得不赞:

“这鞭法,太绝妙,为我生平见所未见。啧啧啧,练的宛似活了一般,若愤怒之游龙,力道所到之处,无不摧折…程统领,可曾见过这等鞭法?”

程禾年轻时,乃前朝武状元,其功夫,出自名家,所学其杂,且见多识广,独独没见过如此巧劲十足的鞭法,似为她量身制定一般的精巧,将她的威力悉数显现出来,不由摇头:

“从未见识过!”

满天星斗之下,隐遁于树荫底下的贺海,在看清是主子叫人给缠住了以后,原是想跳出去帮忙的,却在看到那若灵蛇一般在两个男人中间周~旋的身影以后,瞠目结舌: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功夫竟如此之好。

百招以后,伴着岳阳一记垂死挣扎一般的大叫,打斗声嘎然而止,一切静止,空气里只有人的粗喘声,风吹竹叶沙沙声,地面上,枯枝满地,残叶狼籍,一条条鞭痕,将地面击的面目全非。

屋檐下,程禾和毛平则是惊呆,杨固则摸着下巴,啧啧在叹:这个女子,再度惊艳了他。

他忍不住回头萧缙,怀王爷正在怡然的品茶,落地大窗,是敞开着的,能看到外的所有风景,他应该早早就预料到会有怎样一个结果,神情是自若的,唇角还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隐笑。

他不觉也一笑:这人的心思,永远这么的难揣——这世上的事,好像很少有逃过他的法眼。

这一次,也是。

他们说,西楚的怀王,智若天人,这话真不假。

夜色里,云沁吁了一口气,擦了一把汗,斜眼瞟了一眼被自己打中穴道,瘫在地上的两大高手,一张张俊脸上的神情是扭曲的,是无法理解的,想不通,怎么会出现这样一个结果,实在是太不可思议。

“唉,好久没这么打架了,真是有点累人。看来待会儿就得去泡澡。”

她对着月亮喃喃自语了一句,令岳阳和岳离顿时一脸黑线:

这位姑奶奶还惦记着回去泡澡,自我感觉还真是无比良好,难道她还想活着出去?

“干嘛瞪我?”

不知何时,四周密密麻麻出现了无数火把,将这样一个密森森、暗沉沉的环境照亮,那光线,能让她看清所有人的表情。

他们被制了穴道,自然是说不得话。

她也不想听他们说话,给了一个微笑,好声好气的表示起安慰:

“输了就输了。别在意!”

岳离和岳阳咬牙瞪:听,说的多轻巧。

“你们不是第一个输给我的。不要觉得丢人。”

岳离和岳阳恨恨想:我们却是第一次输的这么惨的。

“人嘛,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没有最好,只有更好。相信你们努力一些,练个三年五载就能把我打趴下,到时你们再回来把面子抢过去就好了!”

岳离和岳阳郁闷的在心头叹:问题是,现如今我们的面子,丢精光了啊!

“别闷郁。一个男人,就得做到能屈能伸,我一个小小女子都能忍辱偷生,你们这些大丈夫没道理知识浅薄的比我还蠢来着,是不是…看开一点…”

这话落下,岳阳开始悲愤的望天:妈的,这女人,怎么有这么多风凉话。

岳离无语的低头:她要是小小女子,那还让他们这些大男人们怎么活?

他们俩兄弟,可是从来没有失手过的,这一次居然当着爷的面,就被人打了一个落花流水,实在是开天辟地一大悲剧。

他很想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杨固听着这番话,哈哈哈的笑起来,直拍手大赞起来:

“王妃豪迈,功夫实在了得,叫人望尘莫及。”

云沁转头抹汗,看到程禾和毛平惊呆在那里,杨固则眉开眼笑,她便回以一笑:

“杨先生过奖了,慕容瑶乃是山林中人,从来不拘小节,素来豪迈洒脱。至于功夫,不敢以了得自居。强中自有强中手。慕容瑶肯定算不上是好的那一位。”

“有趣,真是有趣的紧!我说,缙兄,这么一位有趣的人儿,要是真这样子一命呜呼了,那岂不是人间一憾事?”

杨固惊叹着。

隔着七八米远,他叫着问。

“可,她若不死,我们怀王府便成人口相传的一段历史,从此不复存在!本王倒也想怜香惜玉,可惜…不能!”

带着无尽的遗憾,那么一声轻叹,便在夜色里漾开,而本该在屋里的人,已如一道幽灵般现于屋外,落于地上的那柄长剑,忽就凌空飞去,却是叫萧缙吸了过去。

云沁一凛,再没有开玩笑的心情,急退一步,长鞭舞起,银色的细鞭如灵蛇一般,哧哧哧的冲着男人门面击打了过去。

男人一躲未躲,执着那剑看似随意的一斩,那天丝银铸成的细鞭,竟叫他一斩而断。他徐然走上前,剑光在动,细鞭就如同是一根稻草编织的绳索一般,一片片皆削断于地。

傻眼了吧!

惊呆了吧!

玩完了吧!

这才是高手啊!

其他都是开胃小菜!

云沁急急往后退,那寒光,咄咄而逼,似乎执意要将她置于死地,剑法之快,将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生门全给堵死,之前,她太过于倚仗的手中长鞭,此刻,鞭折,先机失尽,她顿觉大乱,不由叫出声:

“萧缙,停手,停手,停手,我不跟你玩了!不玩了!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喂,停手…”

“你说不玩,就不玩,那本王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那一阵剑光乱蹿,云沁发现自己无论从哪里突围,都会退入绝境,她翻了一个身,从地上捞起另一把剑,抬头时,正好挡住了那一剑:这要是刺下来,小命不保,而那力道之雄浑,直将她的虎口震的发麻,手中之剑差点就飞了出去。

月光下,他冷睇,如傲视猎物的林中之王,那眼在眨着墨绿的光;她抿嘴,沉沉瞪,就如一只不驯的母狮,竖长发,额头沁出汗水来。

在力量上,她总归是女子,总归难和男子抗衡,当初,秦逍教她功夫时,就指出:迎敌时,需用巧功,不可以力对抗。

此刻,那剑锋,一点点的逼向喉咙,如果,她的力量一收,下一刻,兴许就是气绝而亡。

此刻的她,竟无力说话,只能拼尽吃奶的力气,对峙,心下,暗暗叫苦。

便是这万分紧急的一刻,一道黑影自茂密的树冠上俯冲而下,伴着一记长喝,几支箭,挟着足可开天辟地的力量,破空而来,唰唰唰,直冲萧缙背后的空门而去。

是贺海从树上跳了下来,他手上没有弓,只有箭——他的手,就是一把上好的弓,双眼那么一瞄,手那么一扬,箭,唰的,射出。

自然不可能打中。

一些被杨固打落,另一些,在萧缙豁然回头之即,在剑光乱蹿中,纷纷被碎尸万段,那速度极快,仅是一个眨眼,他已赫然回过身,剑,直指已避过险情,正欲退避的女子,嘴里冷冷下令道:

“既然他自己下来了,那就一并拿下!”

“得令!”

四周,一群精武之卒应命,以天罗地网式的战圈,飞快的聚拢过去,将贺海围在中间。

云沁笔直的站着,看着新收的侍卫,陷入重重包围,心下明白,刚刚他如此逼迫,皆是要将藏身暗处的人引出来,好一网打尽。

她没有再动,直直的盯着这个面无表情,如同罗煞一般的男人,在他身上,完全找不到一年前那种叫人看着舒服的微笑,浑身逼露的是一种煞气,煞的让人毛骨悚然——北煞之名,果,名不虚传。

耳边,是刀剑碰撞的声音,是贺海困兽一般的吼叫声,他即将被掳…

“萧缙,你玩够了吗?”

她反而定下了心神,面对这个浑身逼露着王者霸气的男人,淡淡的反问了一句。

萧缙唇线一勾,斜眼,道:“到底是谁在和谁玩?”

“好,那就言归正转,开门见山说重点!”

她一字一顿,表明自己的立场:

“萧缙,与其杀我竖敌,不如联合一起御敌。我与你,没有利益冲突,无需斗一个你死我活,叫别人坐收了渔人之利。如能达成共识,你的江山之争,兴许我还能助你一臂之力。”

夜风里,响起她极其冷静的一句话,清脆响亮,若雷若鼓,敲响在这迷一样的夜色,敲击在所有人的心田上,那种狂妄之气,第一次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宣告着她的与众不同,那双自信的双眼,令所有人不能认为这是一个笑话。

能将岳家兄弟一并擒下的人,那份本事,不会是笑话,而是传奇:有她相助,定能如虎添翼。

“就凭你吗?一个来自敌阵营里的细作,凭什么在本王面前说这种话?嗯?”

他眯了眼,声音幽沉沉,眼神里闪烁着幽灵似的光。

“我不是细作!从来不是。”

她微微一笑,在一片火光内捻出一记漂亮的剑花,收起剑,负于身后,昂然而立,另一手,则轻轻捋了捋那被风吹乱的几根发丝,静静的宣告。

“慕容瑶,你说不是便不是了吗?”

萧缙淡淡的反问:“自进我怀王府,你说过的话,哪一句能信?演戏的本事,你若是排第二,就没有人能称第一。”

云沁挑了挑眉,灿烂一笑,艳若夏花,樱唇一抿,脆声而语:

“怀王殿下,你也说了,这是演戏,既然是戏,便有戏文。戏文怎么来的?编的。而编出来的东西,多半是虚构的。今日,我的这出戏,已经唱不下去,既然如此,不如坦诚,而后双赢!这,应该也是王爷心中想要的一个结果吧!要不然,王爷能容得了我和你们费唇舌到现在?”

一语,她就捅破了那样一层纸。

这一刻,她已有所顿悟:从头到尾,这个男人,就没打算弄死她——他在试探她的实力。

她的话,同时惊到了岳离和岳阳,以及毛平和程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