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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沁的嘴角不由得狠抽了又抽,她承认自己骗人的戏码,演的那是如火纯青,换作是在二十一世纪,估计能去拿奥斯卡影后,如今终于碰上了一个个中楚翘。

问题是,他到底想玩什么?

还想和她一起睡觉?

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萧缙心里在想什么:

慕容瑶啊慕容瑶,你爱耍着我玩是吧!

好啊,今儿个,我陪你玩个过瘾…

待续!

第三十九章,戏弄,肌肤之亲

更新时间:20131020 0:58:30 本章字数:6995

云沁瞪大了眼,看着这位爷,摘下发冠,解下镶金嵌玉的腰带,剥下盘绣着金蟒的朝服,往地上随意一扔,露出里面一件雪缎做的里衣,转过头来,几步跨上床,被子一掀,往里钻了进来。

同时,带来一阵子,属于男人的异样的气息,有酒味道,有皂角味,更有汗酸味,混合在一起,就是诡异的男人味。

“萧缙,你做什么?”

云沁忍无可忍,终于叫出来。

“睡觉啊!瑾”

只给了三字。

萧缙淡定的靠在床栏上,顺带着打起一个哈欠。

明明很不雅,可这举动由这厮做起来,该死的好看,那一阵醇醇的酒香,伴着他的哈欠荡漾开,直往她鼻子里而来,而声音极度慵懒的,还是含笑的恰:

“王妃如此体恤本王,本王若是不领情,那就太太太对不起王妃的爱惜之情了。你说是不是…嗯,天色不早,来吧,我的王妃,一起睡觉吧…”

“…”

睡你个死人头。

某人横眉竖目。

萧缙无视,还轻轻咦了一声,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奇的叫出声来::

“我的王妃,你这身子,还真是不同一般的香。”

床第间散发着悠悠然的琼花香,清新淡雅。

他微微凑过脸来,嗅着。

那张英俊的脸孔,近距离的贴近,嘴角是微微勾起的,带着几分奸诈,眼底是“含情脉脉”的。

哦,见鬼,这人,怎么也这么会演戏。

她都不敢呼吸了,酒气太重,多吸一口,就能把人薰晕了去。

这样的对峙真的有点不妙,这会令她想过一年前的事,当时,就是这样一种情况:

在床上,她有些醉,他也有几分酒意,他含笑着邀她一起共眠夜谈,她逃,拉拉扯扯就滚到了一处。因为醉酒,她的神情有点不清,那上好的佳酿,迷失了她的本性,一些脱轨的事就发生了。

今日,她可没喝酒,清醒的不得了,并,也拒绝去呼吸那能可以醉死人的酒气,以防发生异变。

“闪开去!”

云沁微微凑过头,尽量和这个可恶的男人保持距离,轻咬牙,叫道:

“不许睡这里!”

她才不要和这个男人同床共枕呢!

“不许?你确定我就不能睡这里?我的王妃,你搞清楚状况了没有?”

男子以手撑脸,床头上的夜明珠将他的微笑陪衬的格外的俊逸,淡定的温温的提醒,还敲了敲床板:

“这可是我从小睡到大的床…不是你的吧!”

“…”

历史好悠久。

也的确是人家的,她辩驳不了。

“你是我的王妃,这如假包换吧…”

这个,表面上看,也是事实。

“…”

“你还好意思说不许我睡?请问,我能睡里去?”

问的一本正经。

看来,他比较像受害者,而她是无理取闹的那个,应该被口诛笔伐,应该赔礼道歉。

“我就不信堇园就这样一张床!”

云沁静静的指出。

不生气——跟无耻的人生气,太对不起自己人,她努力压着自己的火气,保持一种心平气和的心态。

真是想不到啊,原来,怀王萧缙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这一次,她瞎眼了。

他眨眨眼:微笑:

“有是有,但是,我,认床!”

“…”

“一离我的床,就睡不着!”

这借口,真亏他说得出口。

云沁表示鄙夷。

“那些年,你行军打仗,你怎么睡的?难道成你把床拆去随军了?”

“你怎么知道!”

一口惊讶之词。

“…”

云沁看了一眼这华丽丽的床,真心噎住了——

真要信,那她就是傻子。

他眯眯一笑,挺高兴的伸手,拍下床幔。

如梦如幻的帐子落了下去,将他们隔绝在一个小小的封闭的显得有点过份亲呢的小天地里,他将垫在背后的两个靠枕给扔到了地上,将她平放在到床上,枕上玉枕,侧卧。

“喂,你干嘛?放开我!萧缙,我们可是有约法三章的…”

他完全不理会她的叫嚷,就像一个体贴的丈夫在服侍一个行动不便的妻子一样,在安置好她以后,自己往被子里缩了下去,将头枕在高高的玉枕上,也侧卧,面对面的,两个人,脸的距离,顶多也就两寸,一阵阵的酒气,逼过去,云沁觉得自己的大脑神经被薰的快要眩晕了。

“什么约法三章?”

他茫然的反问,就好像他从来没听说近这个事一样的无辜。

纳尼?他竟然反悔了?

她的眼神,再也淡静不了,一层层的火气在卷起来:

“你…”

“我们有过章法三章吗?”

“你…”

“什么时候的事…”

“你…”

“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

“你…”

“我只记得你是我的王妃啊!既然是王妃,自然就能睡…如此香软的身子,我要是不能善加利用,就有点可惜了…”

他笑着说。

“你…”

萧缙根本不理她,一双眼睛在她的高耸处研究了几眼,喃喃自语起来:

“看上去不错,挺有料的…手感应该不会太差。”

噌,某位王妃的脸孔,唰的涨红了:从小到大,还没被这么轻薄过…

真没有!

绝对没有!

她家秦逍哥哥从来不会调戏人家的。

“你这…”

话,卡住。

原因无他,某人的魔掌,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慢悠悠的,很折磨人的往她腰间探过来。

所到之处,令她汗毛一根根就竖了起来,就好像他的手在她身上爬过一样,带起一阵异样的寒意,逼得她将“挨千刀的”四字给咽了下去。

末了,他有力而流利的那么一扯,睡裙上的腰带松了,丝滑的睡衣,好像是被他买通的一般,很有默契往两边垂下去…

话说,这衣裳底,可只有一件抹胸兜儿啊!

“萧缙…”

她的声音微颤,倒吸了一口冷气。

“应该叫夫君…”

他微笑,更正,不看她,目光往花团锦簇的锦被上移过去,他那修长的手指在底下不断的做着小动作,正一点一点的往将柔软的衣裳往外挑开来,嘴里呢,则极为的温和,就像在哝哝私语一般的在轻哄:

“我的王妃,叫一声来听听…别害羞,我们是夫妻,本王准你像寻常人家一样叫,来吧…叫…叫不叫?他又转过了眼,目光流连她红晕迭生的脸颊上,真够迷人的,伴着最后三字,他的手掌探入衣底,扶上她底细那嫩若婴孩似的肌肤,将那不盈一握的蛮腰掬在手上。

啧,那感觉,真是嗲死了:弹性十足,细腻的就好像抚在牡丹花的花瓣上,而后,那么轻轻很具惩罚性的一捏,她差点尖叫起来。

“萧缙,萧缙,萧缙,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见鬼的到底玩够没了…”

哦,她气死了,真想扑上去狠狠咬一口——这人在戏弄她,她可以肯定。

“嘘,别叫的那么大声。本王院子里全都是侍卫。虽说你叫得越响,越能证明本王很男人,但他们会不好意思的!”

“你…”

他的眉开眼笑,那一张本想肃穆严谨的脸孔,被阳光所笼罩,那种玩劣的、宛如恶作剧的表情,不该出现在他身上。

他该是那种深沉稳重的男人,可是,一旦这种表情出现在他脸上时,一旦他邪气的笑起来,竟是如此的妖孽,而且自然而然,就好像,他原本就是这样一种人,并不显得突兀了去。

天,他怎么会是这么一个男人啊!

她看走眼了!

完全看走眼了!

“我怎么了?王妃不是最喜欢玩了吗?基于夫唱妇随原则,本王自当陪王妃好好的,认认真真的,彻彻底底的,玩一玩…”

“萧缙…”

“我在,何事?”

“我们…”

“我们睡觉是不是?”

他故意截断她的话。

“…”

“但,依本王看来,王妃精神甚好,一时半刻是睡不着的…瞧瞧,这脸蛋儿,这么兴奋,红的如此摄人魂魄…怎么可能睡得着…我的王妃长的就是好看,太能勾魂了…哎,本王终于明白前人为何留下那么一句话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以前,本王怎么就觉得女色只会误国误色呢,其实,女色,最大的好用就是愉悦身心。”

一派歪理,被说的振振有词,那只轻轻抚着她腰际的细腻肌肤的手,在慢慢的往上爬上来,不过却是贴着被子凌空而上,而不是贴着肌肤,他肯定在是故意折腾她。

正当她在琢磨他想使什么坏脑筋时,他唰的一下,就把被子往下拉了去,那衣裳凌乱不整,那酥胸半露的娇媚模样儿,一览无遗的映入了他的眼帘。

他瞟了一眼,差点鼻:

哦,T,太惹火了!

好一副魔鬼身材,那浑圆的酥胸,被包裹在粉色的胸兜里,半露,晶盈剔透的,随着她情绪的波动,而起伏着,会让人怀疑,下一刻,它们就有可能弾跳出来…会叫人好奇,底下是怎么一种明媚春光…

不知道吃起来的味道会怎样?

咳咳咳…

他别开眼,把那“吃”的念头强自压,把色色的目光移落到那张气的牙直咬的脸孔上,此刻的他,真的是玩兴大起,才不在意她气成啥样,继续闹腾,笑眯眯的道:

“既然王妃睡不着,或者我们还能做点别的什么事调剂一下…据说阴阳调和,有助于身心健康。嗯,我知道你现在动不了,没关系,本王体贴的很,不需要你来服侍,今日,由本王来卖力的侍候王妃,夫妻一体吧…你好好享受就好!”

云沁的眉头越拧越紧——

“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她磨牙,低叫着提醒,心里则不断的回想,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想之前,自己还“救”过他。

早知道好心的结果就是被这个可恶的男人拿捏在手上戏耍,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救。

萧缙很认真的接上话:

“我的王妃,你可能还不知道,男人在床上,通常都是禽~兽。”

还有自知之名。

他果然很禽兽。

“何况,面对的是这么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什么君子啊小人,都不重要,吃到嘴就行!瞧瞧,瞧瞧,王妃的唇这么火红火红的,尝上去,一定蚀骨,来来来,让为夫尝尝…”

说着,还真低下头来,酒气逼人啊…

“喂喂喂,你你你,萧缙,你你你别乱来,你要是敢乱来,我跟你没完…”

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仅仅只有几分米的距离,她嘴里刚刚吃过燕窝的清香,伴着她的说话声钻进他的嘴里,他的酒气将她浸淫在其中:这是怎样一份亲呢…

她的心肝,在乱蹿。

云沁看到他的唇角,微微勾一勾,眼底有恶趣的光芒一扫而过。

哦,可恶,这人,果然是在戏弄她。

“这样子啊,那我更得趁今天把这饭给煮熟了。想想啊,你是那么的奸诈善变,功夫有那么好,错失了今天这个机会,以后就没了…”

说话间,他的手指,轻轻抚上那漂亮的脸颊,好像终于决定下手吃了…

“萧缙,你他妈使了这么多花样,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真把我惹火了,以后,你他妈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终于,她大吼出声。

士可忍,孰不可忍。

妈的。

她明白了一件事:这世上没有很禽兽,只有更禽兽。

眼见这只,就是。

她真怒了。

怒气冲天的吼叫声,以一百分贝的音量往外传了出去,声音之响亮,就连守在园门口的岳家兄弟都听到了。

起初,岳离和岳阳是隐隐约约能听到有一些争吵声,毕竟他们离主人房挺远了,至少有百来米远了,附近侍立的侍卫,也尽数在膳后被王爷调遣到百米之外。

之前,这两位兄弟有点不太明白,现在明白了:原来主子不想暴露稳私。

岳离微笑,他是已婚男人,已经往那个方面想去了,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的条件反射。

岳阳有点疑狐,咕嘀起来:

“听声音,那位,好像很生气!”

“不,是愤怒!”

岳离给了一个更概括更为有力的字眼。

“嗯!””岳阳点头,表示认同,同时又疑惑:

“为什么这么愤怒…哦,哦哦哦…主子在…哈,哈哈哈…”

他突然笑歪了嘴,一拍大腿,肯定了一件事,同时觉得无比的解恨:

“这样的女人,也只有爷才能收拾得了!嘿嘿嘿…“

笑的极度色眯眯,想像的画面,肯定是龌龊的。

岳离斜眼问:

“你高兴什么?”

岳阳咧嘴:

“主子替我们报仇了…”

“…”

“这女人,把我们打的那个惨,我心头一直憋气。所以,我希望主子能狠狠的收拾她,最好把人家收拾的半个月下不得床。这是我高兴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