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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囡囡先住在伯伯家几天好不好!白天我到城里去找爹和娘,晚上我在这里过夜…”

她现在,还不想回去,既然出来了,那就玩几天,反正,现在回去也是一个挨骂,那就让娘亲着急一下。

哼,谁叫她出去也不带上她——

她盯着面前的大帅哥看得一煞不煞…相逢不是缘份呀——她想在这里住住,看看这位有缘份的伯伯,有没有做爹爹的潜质。

她好喜欢他哦!

感觉特别的亲切。

嘿嘿嘿。

小丫头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萧缙哪会知道自己已经光荣的成为了某个孩子心里“准爹爹”的考核对象,心里有点诧异这孩子的行为,不急着回去,反而乐意住在这个“危险”的地儿,本能的怀疑起娃娃的动机起来,可是对上的是孩子明亮如水的大眼睛,哪藏得住什么心机,这么干净而美好。

他不觉为自己的想法,而觉得可耻。

“这样子啊!那我得想想了…嗯,这算不算是拐带?”

他声音温温的发出疑问。

“不算不算。伯伯是大好人。”

一双小手软软的抓住了萧缙的手,那细腻的触感,令他不觉失笑,平常冰冷的眼底,流露出了丝丝缕缕的柔软来。

这样的柔软,令边上的宁以春看傻了眼:冷酷无情的怀王,竟会有这样迷死人的表情?

可为何独独只对这样一个孩子流露出来,为什么不是对她?

她狠狠的揪着帕子,恨恨的看着。

一个孽障而已,王爷这真是叫她们母女给蛊惑了。

这样的柔软,也令云沁看楞了眼:脑海里浮现的是在中国时发生的某些情形。

有一回,龙奕让她陪着去给一个孤儿院看望孩子们,他就曾经笑着这样一副明亮的笑容,把一个重病的孩子抱在怀里,还在那孩子的脸上亲了又亲,完全没有半点嫌弃之心,而她对于龙奕的那份异样的感情,好像就是被他那一点点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良善之心所融化的。

现在,她却在萧缙身上感觉到了那样一种相似,真是太奇怪了。

云沁原是想过去和囡囡说几句话的,她走的那么近,那么近,近的一伸手就可以触到她的身体,可是这孩子把所有注意力全落在了萧缙身上,完全看不到她的存在似的。

她差点就要郁闷的伸手摸自己的脸。

这张脸,好说歹说也够美的好不好,这丫头对于美人怎么这么没礼貌,只知道和帅哥没完没了的说话,还亲呢的把一双小手勾到了萧缙的脖子上。

死丫头:懂不懂男女授受不清啊?

这抱怨过后,她想的更深是,在囡囡身上到底发现过一些什么事?

以至于令她一个人会出现在这里?

有一种可怕的感觉笼罩着她。

到底谁在暗算她?

一个半时辰以后,当八姑姑从外头走来的时候,看到那个玩的一团脏的小毛孩子,正趴在自己的主子怀里呼呼的睡觉,而怀王爷呢,而坐在书桌后面的太师椅上,一懒懒的靠着,一手抱着孩子,另一手拿着一本书,正大看书。

宁侧妃端坐在边上,王妃则倚着窗口,看着落日残霞。

听得声音,一个个全往她身上瞅了过来。

宁以春第一个发问,而且还急急的站了起来:

“茶姑姑呢?人呢?”

她往外探看了出去,怎么没跟进来。

八姑姑瞥了一眼以后,走向放下书本的怀王:

“殿下,事情有点古怪!”

“怎么古怪法?”

他低低的问,声音尽量压的很低,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这个叫囡囡的小姑娘,睡觉很浅,听得声音,眉心就皱了皱。

“茶姑姑午后去御厨房做太后想吃的茶包子。就再也没有回去。奴婢进宫时,见到了太后,太后的精神略略好了一些,叫人里里外外的找。有人看到茶姑姑往宸宫方向走去,后来从那密林子里转了进去。之后就没有人再见过她了。太后依着那些人说的去寻了一遍,只找到从茶姑姑身上掉下了一个配饰,再无其他。生不死人,死不见尸,奇怪的不得了。”

“茶姑姑不见了?这怎么可能?”

宁以春差点就惊跳起来。

云沁抿了抿嘴,觉得这事,绝不是“不见”这么简单的。

萧缙也是这样的想法,眉收皱了一下:

“这边的事,太后有没有问及?”

“问了!”

“你是怎么回禀的?”

八姑答道:“八姑如实回禀。太后觉得这个事儿好生奇怪,是故,刚刚和八姑一起来了怀王府,现正在前院,原本该早早差人过来通传一声的,是太后没让。进了王府,却巧又遇上了秦逍秦五公子递拜贴求见,这不现在太后正和秦五公子在前厅说话,特令奴婢过来请王爷前去接凤驾!”

宁以春听着大喜,这下可好了。

云沁听着呆楞,秦逍这个时候怎么来了?

萧缙低头看这孩子,会惊动太后,他一点也不意外,意外的是秦逍。

有句话说的好,无事不登三宝殿,秦逍这种人,和他虽然有性格上的差异,但是,做事情都怀目的,这样一个大致的方向是相通的。

也正这个时候,窝在萧缙怀里美美睡觉的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噌的睁亮了眼:

“谁来了谁来了?秦逍伯伯吗?”

萧缙一怔,眼色一深:

“怎么,囡囡认得秦逍?”

眼光那么斜斜的扫了一眼过去,看到那个大骗子正在那里斜斜的瞅他们,眼神是怪里怪气的:

这女人,果然不是西楚的人,她来自南燕,这也就能很好的解释为何那天晚上,秦逍会那么好心的护着她,原因在于,人家是旧相识。

他挑了挑眉梢。

云沁则是一阵忐忑不安。

“认得啊认得啊…人家差点就做了我的爹爹,我也喜欢秦伯伯啊,可是娘亲不喜欢,真是生平一大遗憾!唉…”

说完,还小大人的长叹一句,而后又蹙眉:

“完蛋了,我出来溜达的事,连伯伯都知道了,那娘亲肯定也知道了,完了完了完了,我娘来了没有,我娘来了没有啊…”

她急巴巴的往八姑那边冲过,着急的抓住了人家的衣角,可怜兮兮的问。

云沁眼神幽森森的瞟过去:哼,现在知道害怕了啊?你这顿屁股,别想逃掉!

“没有!”

八姑的回答令囡囡重松了一口气,却满心欢喜的收接到云沁寒凛凛的目光时,不自觉的摸起屁股,心下惶惶的发现了一个事实:

天呐,地呐,她她她,她居然真的是娘亲…

对对对,绝对是:那打屁股前的眼神绝对不会有错的…

啊啊啊,娘亲怎么在别人家唱大戏啊…

啊啊啊,她是不是搅了娘亲一台好戏啊…

完蛋了,完蛋了,屁屁保不住了。

小脸蛋立即又愁起来!

萧缙正好与这个小鬼正面对着,正好看到了这小鬼头莫名的一悸,那捧屁屁的举动令她嘴角一抽:嗯,要是他有这么一个女儿,胆大妄为的跑出来,扰了别人的原定计划先不说了,把自己整的身陷险境,光这一条,就够顿屁屁好打。

还好,她不是他的女儿。

否则,他也想揍。

而作为旁观者,作为慕容瑶身份的研究者,这个小鬼的出现,无疑就令他发现更多有用的信息…

“走了,小鬼头,带你去见你的秦伯伯!”

能和秦逍认得…

呵,大骗子啊真是大骗子,那天晚上,一个秦逍,一个司靖,你他妈认得,的居然还在那里装不认得,演的那叫精彩,真是绝了你…

萧缙上前,牵起了囡囡的小手,往门而去。

这一出戏,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前厅。

太后正坐在座北朝南的位置上,秦逍坐在下首座上,管家已经上了茶,听得有人进来,二人冲这边投递了过来,停止了说话。

秦逍在看到萧缙牵着囡囡出来的那一刻,脸上的温笑微微收了一收,而后,站了起来,柔柔淡淡的叫了一声:

“囡囡,过来。你这淘气鬼,昨儿个上午悄悄走掉,你可不知道家里人有多着急?

囡囡挣脱了萧缙的手,往秦逍那边扑了过去,露着讨好式的甜笑:

“伯伯,伯伯…”

软软的身子扑进了秦逍怀里,下一刻,就被抱了进来,鼻子叫狠狠的捏了一下:

“你啊,你这小鬼头,真真是叫人急死了,害得我们找了你一天一夜,你呀你,就像你娘亲一样,都爱给伯伯惹祸生事。”

小鬼头嘻嘻嘻的笑。

秦逍温温的捏她脸。

那一幕,是那么的温馨自然。

看在萧缙眼里,那滋味却是怪怪的。

云沁看着,压着心头的疑惑,重重吁了一口气。

宁以春瞅着,目瞪口呆:这位秦逍公子,以前,她是见过的,有几回,他代表南燕来西楚公干,进过皇宫,乃是绝对的人才,南燕皇廷上举足轻重的权臣。

这个穿的就像小叫花子一般的小贱奴,怎么和这么一个大人物搭上关系了啊…

她想不通啊!

太想不通了。

待续!

第五十章,一波平一波起,太后逼圆房

更新时间:20131020 0:58:36 本章字数:6450

客堂上,木子琪相陪在侧。

她原本在堇园外头等消息的——宁以春冒冒失失的闯进去,她闻风赶来,被拦在了外头,等了老半天,不见有人出来,也不知其中内幕如何,心下急,就往前院赶,想将那个把孩子抱进来的侍卫招来问问,才到前院,就听说秦五爷来访,没一会儿,太后驾到。

她原想往后院报信,太后不让,让她在边陪着,此刻见得秦督统把那孩子抱在怀里叫的这么亲,心头是好一番惊诧——实在纳闷,今天这一出戏啊,怎么唱成这样子了!

再看宁以春那一脸惊呆的样子,她越发的迷糊死了,不说话,只静静的站着,看着这情况会有怎么一个发展。

再说萧缙,按着规矩,先去给太后请了安栀:

“叩见太后娘娘,臣接驾来迟,还请太后海量!”

太后扬扬手,蹙起那柳眉,气色看上去有点恹恹的,打不起精神来的样子,淡淡的道:

“罢罢罢,别多礼了,且说说看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样”

她的目光落在那个脏兮兮、灵气十足的孩子身上,莲花指一指,疑惑的问:

“秦督统家的小娃娃怎么会跑到了怀王府?不仅被传成了怀王妃的私生女,而且还把这件事和哀家的茶姑姑搭上关系了?谁能给哀家一个解释来了。”

萧缙淡淡的退开,看向神色奇差的宁以春:

“回禀太后,这事,就得问问我们这位宁侧妃。”

宁太后又蹙了蹙眉,在宁以春身上瞟了一眼,没有马上问人中原委,而是含笑看向南燕国中那位名声赫赫的五公子:

“秦督统,这小丫头片子当真是你府上的?怎么面相,并不像。”

囡囡眨了眨眼,她可不是秦家的娃娃,她是云家的好挖。

但她晓得,这种场合,不能乱说话,眨眨眼,只在那里打量:瞧瞧啊,这贵妇人,坐的可时朝南的位置,那一身衣裳天价吧,那眼神,黑沉沉的,一看就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和她娘一样的难搞。

那就保持沉默。

管她是谁家的,只要可以离开这里就行。

她不想坏了娘亲的大戏。

唉,她娘亲,真的很喜欢唱大戏。

你唱就唱呗,为何不通知她一下?

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呀!

虽然,她是小孩子,可总归有那个知晓权的吧!

如今,这事闹到这个田地,娘亲也有责任啊!

她在心里不断的、绞尽脑汁的为自己开脱。

秦逍微一笑,把孩子放到地上,牵着那小小的手,说谎不打草稿的回答起来:

“对,囡囡是我们秦家的小小姐!这番,随我一起来的京,说好了,要带她来看看西楚的风光的。昨日,她却留书出走要四处逛逛,害得我们是好一番走…囡囡,以后可不许随随便便跟人走了,知不知道,你要是跟着伯伯走丢了,让伯伯回去以后怎么和你爹娘交代…”

后半句,抚着囡囡的秀发,叮咛起来,语气充满关切。

囡囡吐吐粉粉的舌头,连忙点头,轻快的答道:

“嗯,囡囡知道。以后,找死我也敢了…唉,这洛京城实在太大了,囡囡走着走着就走丢了。囡囡吃到苦头了,以后,再也不随随便便相信人,和人说话了。我保证!”

发完誓,她又作捧心状,一脸的惊恐色:

“今天,我可是上了一个大当。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人不可以貌相了。有些人明明生的漂亮,却长着蛇蝎心肠,把我骗了过来不说,还要我认一个陌生人作娘亲。虽然我娘亲和我爹爹赌气,跑掉了,但她可是刚烈女子,怎么会另嫁别人…真是扯淡!”

娇滴滴的声音,嫩生生的,末了,笑眯眯就把某人给暗骂了——

哪有惊怕的样子。

只有一脸的顽劣腔。

秦逍听着不觉勾出一个笑,淡淡的往那个蛇歇美人身上一瞟——宁以春一脸绿色,显然是被气到了。

囡囡又转过头,看向萧缙,笑容也是甜甜的,美美的,抓抓头皮道:

“这位伯伯,对不起啊…囡囡刚刚撒谎了。囡囡不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囡囡爹娘很有钱的。本来该和你说实话的,可是,娘亲说了,逢人只说三分话。囡囡不能把自己的底给您交待了。实在对不住。囡囡知道您是大好人,不该骗你的…囡囡在这里郑重道一个歉!”

说着,还真是相当有礼节性的鞠了一个躬。

秦逍弯唇笑,这丫头如此能言善道,骗人有道,精明的可怕,哎呀呀,将来能有谁治得了她啊?

萧缙目光一闪:明着是道歉,实在还是在撒谎,小鬼头,你这小肚肠里有太多小九九。

他哪会揭穿了去,微一笑道:

“你娘说的没错。你做的也没错。不过,萧伯伯与你家秦伯伯算是熟人,那以后,我们也算熟人了。既是熟人,可不能再骗我了哦!要不,我们勾勾手指头,以后交个朋友好不好?”

囡囡眼珠子转了一下,不敢多往云沁身上多看,生怕自己眼里有其他情绪流露出来,从而坏了娘亲的大事。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才道:

“做朋友啊?那我得问一下娘亲啊!娘亲说能交,我们就交,娘亲说不能交,囡囡再喜欢伯伯,也不能交。我娘亲说了,百行孝为先。娘亲辛辛苦苦养囡囡,囡囡无以为报,只能一心一意奉娘亲之命行事!以后一定要做一个惹麻烦的乖娃娃…”

萧缙不觉莞然:天,这孩子,太会说话了!难道她是已经发现她娘亲就在现场,故意在说好听的话在暗中行掐媚之实?

“那行,等你请示过娘亲以后,我们再商讨要不要做朋友!”

囡囡眉开眼笑,重重点头:

“好!我一定问!”

云沁原本正来气,听得这“媚言”,心情舒爽了不少:臭丫头,算你还有点良心,还晓得把娘亲的放心上。

宁以春却是气的十指捏成了拳,想揍人。

木紫琪怔怔的看着这个漂亮的小姑娘,惊讶怎么有如此善于巧辩的孩子,真是不得了。

品姑姑心下在叹:这一次,小主子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宁太后,则在一个个的审视着在场所有人的神情变化,手指屈着,时不时的敲着额头,头疼啊…

秦逍呢,静静的在边上将众人审视了一遍:心情在往下沉,囡囡才来了这里一会儿,就博得了萧缙满心的疼爱,这事,可有点不妥。

以后,万万不能再让她见萧缙。

他凝了凝神,摸了摸这孩子的头,笑的官面,对萧缙道:

“这孩子呀,可皮的厉害,难为怀王不弃,这么疼惜。”

“如此聪明伶俐。如何能不招惹人喜欢。对了,囡囡的母亲是府上哪位…”

萧缙故意提到了这个很敏感的话题。

秦逍不动声色,静静的道:

“一个微不足道的妇道人家。和家人斗气,闹了一些小矛盾,跑了出来,不劳怀王挂心。”

这话,极其客套的堵住了萧缙的追问。

他这么一停以后,又续道:

“今日实在是讨搅!怀王,若没有什么其他事宜,在下想带她这就回去,你瞧瞧啊,囡囡满身玩的这么脏,真得去好好洗一洗…唉,囡囡啊,要是被你娘亲瞧见你玩成这模样,非把你扒下一层皮不可。”

末了一叹,是一句头疼的、无奈的长叹。

囡囡抖了抖,可以想象不久的将来,会被扒皮的情景——那得有多惨烈啊…

“秦兄,别吓孩子。小孩子若不皮,谁皮?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吗?出生之犊不畏虎。这年龄,正是爱闹事闯祸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