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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别过去!”

才走了两步,萧译连忙过来阻止,稚嫩的脸上露出紧张之色:

“那里的物件,不可乱碰。处处有暗阀机关。你看那边地面上的玉砖,颜色皆不同,踏上去,就会触动了机关阀子。一有不慎,便能招来暗箭伤人。”

是的,萧缙看到了,那边果然是暗藏了杀机的。进来的人,若是贪财,必难逃死路。

他打住了步子,又来回再探看了一番,转头时,看到云沁也眯着眼,正盯着那画看,眼里也露出了惊疑之色,不知在惊什么,疑什么?

“既然来了,四哥,先祭拜一下吧!这是这里的规距——但凡入此处的人,皆要到乾坤坛上敬一支香,叩一个头,这是三百年来的传下来的规矩,否则就会被这殿里镇着的魂魄给缠住,一辈恶运当头,永世没有翻身机会的…”

萧译看到四哥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后,笑了一笑,耸耸肩说:

“据说,这话可不是诓人的…瞧见没有,那颗白虎神珠内,就镇着燕世子的魂魄。呵呵,至于真假与否,我们真不必记较太多了。”

他指了指乾坤柱上白虎神珠。

萧缙抬头看,那颗珠子闪闪发着光,那么的璀璨夺目,神思又恍惚。

眼熟!

太眼熟!

这东西,他好像在哪里见过的,貌似还经常拿在手上把玩的。

他凝神细想,看来,他与这里,可能还真有着莫大的渊源。

“四郎,不管真假与否,不碰是最好的!乾坤坛处处有机关。触动了不该触动的机关阀子,可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

宁太后瞥了一目自己这个得来不易的儿子,淡淡叮咛一句。

鬼神之说,既不能不信,又不能全信,毕竟,这玩意儿,很玄乎的,没有人死过——只有这位燕奕,曾死而复生,又或者这不是死而复生,只是当时人家没有死绝,因此才有了复活一说。管他,反天不碰是最好的。

“多谢太后提醒!”

萧缙欠以一礼。

“来吧,先行祭祀之礼,然后再研究其他事情…”

宁太后也自目光灼灼四顾环望——

这祭坛的建造图纸,据说是女帝和皇夫一起绘制的,前朝曾有珍藏下来,可惜后来丢失了,如今皇宫内留下的只有一卷当年工匠师临摹拓下来的版本,她曾经趁萧恒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瞧过,图上标注出了各种重要机关所在——

这图,后来,被皇帝藏了起来,幸好,她有一个过目不忘的头脑,又另外拓了一卷,直觉将来会有用。如今果然派上用场。

前天,她将这个图给了怀王,是故,怀王清楚这地宫的结构。

只是东殿这一角,小皇帝说这里有机关,但她所看过的地坛上并没有标明,可见有些东西光靠那拓本上的标识来判断,是没有用的,必须小心谨慎。

“国师,请祭香…”

太后见萧缙折了回来,才转头,吩咐了一句。

新国师在边上应了一声:“是!”

很快,四个内侍捧着一碟碟柱型檀香走了过来。

太后瞄以一目,含笑对小皇帝说:

“皇上,第一柱香依旧由皇帝先来…”

萧译一身明黄的龙袍,合身得体,个子虽然不够高大,但也有小大人的风范——龙袍平添了他几分王者的威风之气,可他终究没有那种强大的震慑力。在所有臣子眼里,他只是一具随时随地有可能被取而代之的傀儡。

他点头,国师马上取一柱香,躬身来过来,随即跑到乾坤坛,点着那支点香烛,退到边上侍着。

萧译上去,点燃了那支香,没一会儿,一阵婷婷袅袅的檀香蹿了开来,很浓郁的。

萧译三鞠躬,又往坛前的那一团绣着龙纹的蒲团上跪下叩头,礼毕,将祭香插到了那乾坤柱前的香灰里。而后,在场众个人,一一执香,叩头,先是太后,后是摄政王,怀王——末了,便是同行的侍卫,一个个皆叩以大礼。

近百支柱香齐燃,祭罢,地宫中,檀香袅袅,翻起层层烟浪,盘腾在空气里,那原本明亮璀璨的光华,就如同披了一层神秘的轻纱一般,给地宫抹上了几丝诡异的气息。

而后,太后吩咐主理国师一案的几位臣子四下看看。

云沁也开始在这地宫里斟察起来,对每座花坛,每根玉柱,乾坤坛的东西南北四面坛壁,以及坛壁上的每个图腾,以及那每一寸光可鉴的地面,都有细细的查看,可惜没有任何发现。

可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胡徽肯定来过这里。

因为,祭祀花只能生活在阴冷的角落里,见光便死,而祭虫则依附花蜜而活,花一死,祭虫就会死。所以,花,不可能移植到外头,胡徽必定来过,有可能还在这里与人争执过,而且还曾扑倒在花坛里,无意当中把那花芯里的祭虫吸进了鼻子,而后,在离开祭坛后死掉的…

“请问皇上,此处地宫,除却这样一个地宫,可有什么其他密室暗阁?”

一直沉默的司靖,从进来开始,就在对这一处地宫,进行细细的观察,而后是一番沉思在,而后来到小皇帝面前,拱手作揖的发问,神情肃然道:

“据草民所说,祭坛之中,结构极为的复杂,除了主坛,还有一座暗宫,暗宫内置有千年玄冰寒棺,一具冰冻的女尸,藏于其间。不知道可有此事?”

此话一出,令萧译微微一怔,神情有点迷茫:

“竟还有这等事?朕不知!”

那表情,绝计是骗不了人的,看来,萧译是不真知情。

宁太后的目光因为这句话,而变的极为的犀利。

“司先生,这是从何处听来的?”

司靖回过身行礼道:

“禀太后,胡国师的孪生弟弟胡徽,吃醉酒后,曾经醉语他入过暗宫,见过坛中冰美人。当初,在下曾以为这胡徽在胡吹,可如今看来,他之前,的确进过乾坤坛。并熟知这边的机关暗阀。因为他长的与胡国师像,所以,他有可能以国师的身份进来过也说不定…在下听说,国师每个月都要入地坛来巡视一次到两次。三百年来,国师的存在,一直就是祭坛的掌理者。是故,胡国师应该知道暗宫所在,就不知太后清不清楚这件事!”

这些绝不是杜撰。

“这事,哀家并不清楚。前朝传下来的结构图已经失传。如今留在宫中的拓本并没有标训有暗宫一说。但密史上倒是有记载过这么一个事。具体埋在哪个位置,无人知。”

太后摇头。

司靖蹙眉。

一阵沉默,太后忽疑惑而问:“胡国师得皇上如此重用,如何能带其他人进来。再说,他进到这种地方能做什么?”

“也许是为财!”

云沁走到司靖身边,道出心里一直在揣测的原因。

“的确!可能是为财。”

司靖马上应和,想了想,转身直视那高高屹立的乾坤坛,想到了一些民间的传说:

“相传祭坛深处,埋着一处前朝女帝埋下的巨大宝藏。这事儿,虽没有历史记载,但看那位胡徽,终日游手好闲,却常年穿金戴银,衣着极尽华丽,出手极为的阔绰,也许果有其事也不一定。”

太后不觉笑了,摇头:“不,这绝对是谣传!”

小皇帝萧译点头:“这事,当真是民间谣传。乾坤坛内绝无宝藏之一中。这个事,朕之前曾问过,父皇也说绝无此事。而这三道玉门机关的开启之法是从古流传至今的。除此,并没有其他暗室密道的机关开启方法流传下来。”

一顿,又道:

“你们且试想,若真有宝藏存在这世上,前朝国库空虚时,何以不将这一笔财富取将出来,用于买粮食马匹之用。嘉恩末年,北方天灾大冻,死了多少百姓,地方政府向朝廷求救,朝中却爱莫能助。可见,此话不实。”

最后一句,乃是不争的历史史实,有着强大的说服能力。

宁太后点头,有力的加以力证:

“极对,本朝自建朝称制以来,太上皇也曾多次进得这地坛,若有宝藏,早已取出以充国库之用。太上皇既然没动,那自然是没有的。”

虽然新帝和太后的说辞很一致,且句句头头是道,可司靖和云沁依旧认为空穴来风,必有其因,但他们没有佐证能来证明这底下还有暗宫,只得闭嘴。

这时,德高望众的老臣孟鹤之站了出来,开始研究起那开的盛艳的祭祀花,一双眼,眯成一线。

云沁不语,也走向了那将乾坤坛花包在其中的花坛。

花坛里的花,很是妩媚艳丽,若是细细看,每朵花的花蕊里都有一只或者两只祭虫在那里忙碌的“采蜜”。

据说这祭祀花和祭虫是互为依存的关系,祭虫以祭祀花密为巢,花密为食,而祭祀花则必须衣赖祭虫而长开不败,艳丽不谢。

“这花,真是美极。而且很香。”

她叹了一句。

蝴蝶状的花瓣,火红的,心形的花道,心形的花蕊,是金黄的,而附在蕊丝上的祭虫,是雪白,看上去,不像虫,而像是这花蕊的一部分,平添了这朵花的美丽。

那位老先生捋着长须微微笑:

“的确很漂亮。司六公子,可知这花的来历?”

云沁见有人来与他搭讪,忙转身抱拳道:“晚辈不怎么清楚。老先生可知…”

“老宿也只是知道一星半点。”

“老先生可愿说说,晚辈洗耳恭听。”

她表现的相当恭敬。

谦虚是美德,该低调的时候,就该低调,对于自己知道的不甚清楚的事情,不懂装懂,那是一种愚蠢的表现。

孟老先生颇为爱才,之前曾与她有过一番交谈,觉得这少年奇探并不恃才傲物,原本就对他相当的感兴趣,如今,见他如此的尊老敬贤,越发的欣赏,便指着那花坛内怒放的花,说道起来:

“此花,原本不是叫祭祀花,而是叫寄思花,乃是一重天璃山上的天之花,生于极寒极阴的琉璃山上,本来没有名字,是一重天上的“阿琉”给取的名字,意为“寄托思念”之意。“后来阿琉与神女璃和被拆散,离开时,阿琉将一大把的寄思花的种子撒落到了人间。那种子多数因为土壤问题没有发芽,另有一些落到了北海陆地的深山密林、不见阳光的阴冷山涧,或是深暗冰冷的地穴内,反而生根发了芽,而后开出了艳丽的花骨朵儿。这便是寄思花的由来。

“传说,阿琉很怕那些花会在人间水土不服,无法像在天界那样百年不败,便将自己的半枚情魄化成寄思蝶依附寄思花而生。这便是寄思虫的由来。

“后来,这寄思蝶,被称为了祭虫。这寄思花被称作了祭祀花,纠其原因是:璃和女神灰飞烟灭了,于是此花,便多了祭祀之意。

“这种花,一般只能生养在冰寒地带。原本并不存在我们这片九洲大陆上,三百年前,女帝在北冰洋内取玄冰寒玉时发现,费尽心思才种植到了这座地宫内。极为的罕见…”

这老唠唠叨叨说个不停,云沁在边上静静的听着。

时,萧缙就站在不远处,侧耳倾听,目光深深盯着那漂亮的花瓣儿,以及那寄生在花蕊里的寄思蝶,似乎有什么从脑海里一闪而过,带上一丝奇异的疼痛。他低头闻了闻那花香,很清甜。

这一刻,他的耳边,响起了一段悲痛而隐忍的话来,也不知是谁在遥远的不知明的高处清冷的低诉着:

“听说他们母子两如今居在北洋上一座小岛上,那地方人烟罕至,冰冷透骨,只有那个佛光洞才有几分暖意。

“天帝说要她们在那里修行。戒嗔去煞,一点一点的走回正路。你说,她会慢慢放下一切吗?

“也许会吧!时间会沉淀,长了以后,什么都会淡忘的你说是不是。

“只是,我还是有点担忧,阿琉生出来的娃娃会不会有魔性,要是有,活佛能替他将魔根去尽么?

“唉,我见不着他了,此生唯一希望他能堂堂正正的做自己,不会被三界所鄙夷,不必担惊受怕,不会终日惶惶…

“呵,这样挺好,熬个几百年。他们就可以出来,不会再受天规约束。天地之大,可任他们遨游。不必受那灰飞烟灭之痛。

“只是那地方太冷太冰,根本就没有什么花啊草的,阿璃那么爱花花草草,那么喜欢美丽的东西,喜欢热闹的人群,要她带着孩子,独自在那里熬这几百年,那得多寂寞。

“虎儿,帮我把这一包寄思花的种子撒到人间去,寄思花只能在阴冷的地方才能生长。她喜欢的。我也喜欢。让它永远伴着他们母子吧!

“虎儿,怎么办,我就要去镇守天盘了,从此所有记忆将一并抹煞,也许再也记不起她。可是,我怎么舍得忘了她,还有我们那个快要出生的孩儿…只要想到这个,我就觉得难受。可恨我无力保护他们…

“要不这样吧!我把我的情魄一劈为二,我留一半,另一半去陪她。寄思花所到之处,便有我无穷的思念相随。以后,我是花芯里的寄思蝶,会让寄思花开到最繁华…

“阿璃阿璃…你会看到的,那些花,是我对你的思念,从此以后,年年岁岁的相伴你与孩儿左右…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生生世世不分离。”

奇怪啊!

这些几近绝望的倾诉,在记忆里翻起,到底是谁在那里伤心欲绝?

待续!

第六十七章,危机,太极九宫阵

更新时间:20131020 0:58:45 本章字数:6527

他眉心皱了皱,抚了一下心脏处,那里有些不舒服,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拨动了几下那娇妍的花瓣,转头时看到萧译就站在附近,也在研究这祭祀花,抬头时与他的眼神碰到了一起,还冲他眨了眨眼。

萧缙明白他的意思,四下巡视了一圈,点下了头去。

萧译心领神会,马上侧过头,不着痕迹的往某个地方而去。

萧缙则淡淡一瞟,收回目光,落到了东殿那一角,那些东西,都精致而漂亮,让人觉得眼熟之极。

会不会,这些东西里都藏着一个与他有关的故事榻?

这样一个想法,有点神乎其神:那些可都是三百年前的东西呀!

但反过来说,他一个现代人能出现在九华洲,这世上的事,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有动广告词说的好:一切皆有可能彬。

他唇角勾了勾,目光再一移,睇到了那个叫他觉得不省心的女人身上。

这一刻,云沁已经听完了孟鹤之关于花名的由来,她什么也没说,怔怔走起神来,也不知在想着什么,感悟着什么。

他走了过去,一边低头研究这花和虫,一边轻轻的问:

“这些上古流传下来的神话传说,你听过没有?”

云沁摇了摇头,低头看着娇艳欲滴的寄思花,轻轻的唏嘘而叹:

“真想不到,原来它是寄托着思念之意的爱情花——可是,女帝为什么要在这个地坛内种植这种花呢?”

她迷惑之极的反问。

他直直的看着她,刚想要说什么,忽然,地底下传来咯咯转动声,声音沉闷,轰轰然一阵,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启动了,脚底心感应到一阵细微的地动山摇,就好像是发生了一次小地震。

同一时间,地宫内有人发出一记惊呼声。

“咦,你们看,这里有机关阵。”

是孟鹤之在叫。

这一句惊叫,引来所有人的注意,六部臣子,诸个亲王纷纷围了过去。

云沁和萧缙对视了一眼,会有机关,几乎是一件不用置疑的事,关键在于能不能找到。

二人跟着向乾坤坛正后方,那里,原本是空无一物,地上铺设的是纯黑的砂星石。这会儿,也不知那位老先生触动了什么机关,那地面往四侧缩了回去,空阔的地面上露出了一个深约两米直径约有九米的大坑。

那大坑不是纯萃的坑,坑内有十七块形状不一的宫格,凌乱的拼凑在一起,黑白两种颜色,似乎是玉制的,坑的四周,嵌着12枚拳头大的明珠,在四大神珠的耀照下,折射着闪闪明媚的光。

“这是太极九宫阵。若能拼凑好,会是一幅太极图。一般来说,设计者是为了保护一些特别重要的东西,才会费心血和功夫造出这种机关来考验闯入者。”

司靖一眼看破,下了断论。

“这么看来,这地宫内或许还真有暗宫!也许破了这九宫图,就能开启暗宫。”

萧译走在最前面,惊奇的看着。

司靖点头:“有可能!”

萧译是不懂奇门术,也看不出所以然来,转头问身后人:

“众爱卿,谁能解阵?”

孟鹤之眯着老眼看,却是直摇头,淡淡道:

“解此阵,难!”

“难在哪里?”

萧译侧身又打量着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九宫阵,奇问。

“禀皇上,此阵需要两个人一起移动宫格,才能破解。此乃上古奇阵。需要破阵之人心有灵犀,否则,很难破解!”

孟鹤之道,抬头看到太后也跟了过来,忙又行礼,继而又道:

“太后刚刚说此地坛无宝藏,老宿却曾听太上皇提过:此地有宝藏。而且还是稀世奇珍。”

这话,令臣子们眼前赫然一亮——一个个以惊奇的眼光盯着这个阵,今日,也许沉睡了三百年的宝藏就将浮出水面。

“竟有这事?”

宁太后心头则是一惊,一沉,如此秘密,她竟不知,可见萧恒对她防的是何等的严密。

“回太后,千真万确。

“这是前朝亡国之君金横的皇贵妃,为救女儿才披露出来的:说是三百年前的凌熙女帝预料到后世有祸劫,故而留下这个宝藏以用于救国扶危难。

“但,她又怕这宝藏被人轻易偷了去,是故设下三重机关,防人盗取,最后还将其藏于乾坤坛下。要取宝藏,就得破解最后一道机关。

“可惜,这机关太过于复杂,又加之,乾坤坛内寻常人不能入内,是故,三百年来无人可破。

“如今,这深藏于地下的宝藏正等着有缘人将其挖出。据说这下面,不仅有金银珠宝,而且还有治国之策、用兵之道等奇书,更有能延年举益寿的灵丹妙药…”

“老臣听说,国师和胡徽是孪生兄弟,孪生子,据说都能心意感应,也许是他们两个人一起进来开启过太极九宫…否则如何能解释胡徽鼻子内的祭虫。

“也许,还真是国师杀了胡徽…可是,这样一个推理若是成立,国师的杀人动机在哪里?仅仅为了财,有点说不过去。

“此事,当真是咄咄奇怪!”

孟鹤之的质疑,立即得来了某人的应和:

“本王明白国师杀人动机了。”

低低沉沉的声音,引来了所有人的测目,说话的乃是摄政王“萧远”。

宁太后见这个走过来,眉心就皱。

孟鹤之连忙抱拳而问:

“不知摄政王有什么发现?”

“萧远”左右一环视,朗声道:“本王以为,定是胡徽发现了胡国师的野心——所以才遭人灭了口!”

刑部司徒大人连忙问:“什么野心?”

“萧远”想了想,道:

“有件事,本王与太后经过商议之下,一致决定瞒了众位爱卿,如今看来,是必须告诉你们了!”

这话,叫宁太后沉下脸色,心下隐约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摄政王语气如此凝重,究竟发生何事了?”

兵部薄大人也出列询问。

“萧远”无视太后赫然变色的脸孔,扔出一句惊人之辞:

“胡国师入关之后,太上皇也神秘失了踪。连带着那枚可调动三军的兵符一同失去了踪迹。”

此话一出,众臣子惊哗出之声此起彼伏的响起,一个个是惊错而骇然的…“什么什么?竟有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