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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烙印?”

“那个人要胁我们的人,曾经在我们屋子内落下过一个很小的令牌,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物件,原想烙在自己身上的,索敏抢着烙在了他大股上。当初这么做,无非就是想为自己多留一条活路。不知道这东西,对你有没有用,看一眼总无妨!”

云沁不得不说这个索梅,还是有些头脑的,也是,一个能在县衙内混上捕快头的女子,其心智其眼界,一定与平常人有点不同,否则那些人也断断不会找上她。

“阿罗,剥掉你这小伙子的裤子!”

“你…”

那索敏立即瞪大了眼,一副狂怒的想要冲上来劈了她的模样,嗯,这是一个极有个性的少年。

“是!”

罗成想都没想,就上来想剥人家衣裳。

这就是罗成和贺海的不同,贺海遇上一些他不认可的事情,会站出来,跟她争执,罗成不一样,他会无条件的执行。

索梅脸色也变了变,忙道:

“阿刘姑娘,请别用这种羞辱人的方试来对付我们,索梅知道自己对不住你,也不知我做的这件事,最终对你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但,我得说,我所认得的阿刘,虽然言行透着一种神秘,可她是一个正直善良的好姑娘,你想知道一些什么,如今,我自会知不无言,言无不尽…一个好的人主,应该有一个好的心态。不管你承受了怎样的煎熬,良好的风度会给你带来好运。阿刘姑娘,你把我家弟弟放了吧,让他自己脱下来给你看,这样比较妥当!”

她绕着弯路的劝止。

云沁并没存羞辱之意,但刚刚那个命令,的确因为心急而有失考量了。

“索姑娘的确不俗。怪不得那些人会挑中你。阿罗,松梆!”

她及时纠正了自己的态度问题,也令索梅看到了一线希望——

“是!”

罗成没二话,替索敏松梆。

索敏胡乱剥掉身上的绳索,脸色一沉,拳头一提,就往云沁一拳打了过来。

罗成与他只有一步之距,眼睁睁看着他动了手,却冷冷然没有出手阻止,只哼了一声,也许在这个少年看来,云沁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是轻易可以拿捏在手上的,而他认为只要控制了云沁,他与索梅的命运就会改写。

显然,他料想错了,在这间精雅的阁楼里,功夫最最好的正是这个少女。

谁也没看到那柔弱的少女是如何出招,仅仅是眨眼的功夫,但听得哐啷一声响,某张桌子碎了,某个人跌了一个人仰马翻,哀哀而叫。

“唉,你这孩子真是太不可爱了,见我好欺负吗?唉,非得逼我出手。真是的。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最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吗?古有一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那可是至理名言!”

索梅扶额,露出惊异之色,虽然知道这姑娘身怀功夫,但是,从没想到,从小精武的小敏居然不能在人家手上走上一招,就惨败了下来: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站起来的索敏也是一脸震惊之色,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瞅着:

“你…”

云沁拍拍身上的灰尘,美眸斜睨,闪闪夺目,懒懒道:

“是自己有节操的脱,还是让我手下狠狠的撕,你自己看着办吧!哦,对了,忘了提醒你,想要逃出去有点不太现实,所以,我想我还是该劝你一声:乖乖一点,跟我合作,那样大家都好过。”

索敏瞅瞅了自家的姐姐,迫于淫威,恨恨的解了腰带,裤子脱落,他红着脸转过身去,这孩子活这么大,还没有在其他女人面前脱过裤子呢!

精健的大股上果然印着一个令符的图形,云沁走近看了看,罗成也走上来眯了一眼,看不出所以然来。

“叫阿海进来也看看!”

罗成应声去唤。

贺海进来一看,咦了一声:

“这好像是前朝宫中的御用之物。”

“前朝的?”

云沁怪怪的反问了一句。

事情搞大了,她什么时候和前朝扯上那种恩恩怨怨了,她才二十一岁好挖,前朝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幼童。

“嗯,是前朝的。我曾听我师父说,前朝金帝,手上有几个特别的令牌,持那令牌可以畅行无阻的出入宫廷,金帝曾赐下过两块,一块是赐给他心爱女人的,在天龙寺生了公主的皇贵妃,另一枚赐给萧恒,既如今的楚帝。楚帝之所以能和岑妃通奸,皆因为有这块令牌。但看这图腾的形状,又好像不是那两块的其中任何一块…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此物出自前朝的。”

贺海见过那种详细描述了龙令的卷宗,对这些事,知道的甚为清楚。

云沁出神的想着,眉头是紧锁的,原本,她觉得会是楚帝在暗中干的事。可回过头来又想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楚帝知道她是司六,晓得她是冒名顶替的慕容瑶,却好像并不清楚她是云沁,因为这半年以来,楚帝并没有对云家堡采取行动,正相反,还有数名云家男丁,一直在西楚做地方官,如今,正春风得意,当然,这当中主要的原因是阿群,是当了太子的萧群重用了云家人。

所以,有些事就变的有些古怪了。

如果不是楚帝在后面设计了这么一个圈套,让她一步一步踩了进去,那么到底是谁与她结了这么一个天大的仇恨?

这迷,实在太难解。

她挥了挥手:

“把他们带下去。好好看着。”

转头坐下,她扶着手心细细的想。

“你到底想怎么才肯放过我们?”

索敏眼见府卫再度上来梆人,一边退,一边忿怒的叫,恨不能择路逃蹿。

“不想怎么样!”

云沁没回头:“想让我放你们,去想个让我可以放你们的理由来听听。”

这时,索梅突然跪了下去:

“阿刘姑娘,我与索敏,皆有一技之长,愿意追随于姑娘,如果姑娘肯解我们身上之毒,肯既往不咎,我们姐弟两人,日后甘为姑娘肝脑涂地。”

“嗯?”

这话令云沁转过身,眯着那闪闪动人的眸子,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步棋,不由一笑,意味难辨的反问起来:

“索梅,你觉得我还能信你吗?半年前,你已经骗过我一次。”

索梅抬头,行以男子侍从之礼:

“姑娘是个聪明人,该不该信,姑娘心里头分明着。想姑娘手下有这么多的人,如果姑娘没有一点识人驭人的本事,今日,我们姐弟两也不会栽在姑娘手上,您说是不是?”

嗯,这个索梅,的确是个有用之材。

云沁笑了一个,却没有再多说什么,挥了挥,这对姐弟还是被贺海和罗成带了下去。

清风便在这个时候,自外头走来,进门看到她在捏眉心,他禀道:

“主子,秦爷来了。已经进了园子来,刚刚去了云阁,不见您在,现在,他正在和小小姐玩球。”

“哦!”

云沁回神,点点头,吃了一口茶,带着清袖出门,清风跟着。

出园门时,看到一身白衣的秦逍,抱着穿的漂漂亮亮的囡囡,身后跟着小子渊走了进来,另一边,贺海他们带着人正从东门离开。

“娘亲!”

囡囡甜甜的叫了一声。

云沁走过去,看到孩子额头全是汗,一阵喷喷的香气飘过来:

“玩这么多汗,怎叫秦伯伯抱?这不是擦秦伯伯一身了么?”

秦逍笑笑:

“无碍,脏了就洗洗。”

他亲亲囡囡的头顶,孩子嘻嘻的勾着他的脖子,两个人是那么的亲密无间,这令云沁恍惚了一下,那一个晚上,萧缙抱囡囡的光景,就那么清晰的在眼底浮现了起来。

“娘亲娘亲!”

囡囡从秦逍身上滑了下来,一把抱住母亲的双腿,仰起脖子直叫。

“怎么了?眼睛发亮的。”

“伯伯说,我们要去云城给姥姥过生日,是不是真的呀?”

“嗯!”

她点头。

“娘亲!”

囡囡的眼里有有迟疑之色,似乎有什么想问又不敢问似的。

“又怎么了?”

“抱抱!”

囡囡嘻嘻的伸起手,撒娇。

云沁抱住,囡囡凑过满是汗水的小脸往她脸上亲了一下后,皱了皱小眉头,轻道:

“我听人说,娘亲是被赶出来的,我们回去,会不会受欺负?”

云沁一怔,学她样,也皱了一下眉:“你听谁说了的?”

“这个,我得保密。”

囡囡严肃道:“您先说说看,我们都是被赶出来的,要是就这样再回去,会不会很没面子?娘亲好歹也是一阁之主!”

云沁拍她脑袋瓜子:“小小年纪,就想摆风头了!这是学的谁?”

“哎哎哎!”

囡囡拼命护头,一副可怜相。

云沁笑了:“鬼丫头,你也怕被人欺负的时候吗?”

“才不怕呢?谁要敢欺负我们,我们就他们打趴下!”

“要是打不过呢?”

囡囡想想,道:“那就找人救命。”

她转头贼贼的看向温温笑的秦逍:“秦伯伯就是我们的救星!”

在最最危险的时候,是秦逍的出现,令她们母女逃过了一劫,在囡囡因为亲眼目睹父亲被烈火吞没后的那段日子,也是秦逍陪着她,给了她最难能可贵的安慰,;在这个幼小的孩子眼里。秦逍的形象有可能高过了萧缙。

云沁默默的看了秦逍一眼,转而温笑的摸了摸孩子的小脸,说:

“囡囡,记住,人活在世上,别只想着让别人来救,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真正屹立不倒。乖乖和子渊去练功。把功夫练好去。我们要做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大女人。而不是常常需要被人救助的小女子。”

“嗯!我要练的棒棒的。秦伯伯,我去练功!”

现在的囡囡,很能勤学苦练,比以前懂事很多:她说要练好功夫,只有这样,在危险的时候,才能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救自己或是别人于水深火热,而不至于只能像一个傻子一样坐着,看到自己的亲人一个个陷于危险而无法施以援的手。

秦逍收了收笑容,看着日益变的沉静,笑起来越发稳重的云沁,虽然时隔六个月了,虽然她眉眼间的伤痛已经淡了很多,但是,她的心依旧是深锁的,现在的他没办法触到她的心。

六个月前,她哭着叫声,要让他去救萧缙,可是,他救不了,那么大的火,九星连珠的地形在不断的塌陷,他没办法,只好将她打晕,把她带了出来。

后来,她醒了,在他的沁园,醒来的第一句话抓着他的手臂问:

“萧缙呢?他人呢?他人呢?他人呢?你救他没有!”

他摇头:“没有,救不了!沁儿,火那么大,掉下去还能活吧?你理智一点。”

这是他生平第二次看到她失去理智: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这一次,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肯定没有尸首了。那大火能把世间任何东西烧为灰烬。何况,那边塌的厉害。”

他点醒她。

她不肯听,疯了似的跑了出去。

整人地坛,的确塌了,死了好多人,楚帝虽然逃了出来,但是,双眼瞎了,很多臣子都被埋在了里面。

看到那情景,她绝望的跪在那里,整个人,魂飞魄散了一般。

如今,她终于活回来了,但是,她的心思,变更越发的难测了。

“沁儿,你可不可以别那么要强,至少在我面前,你还能像以前一样,我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是你从小依赖的人。”

她在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他知道。

“如今这样,挺好。”

云沁微微一笑,往花园去,早菊正开的艳,一阵阵芬芳传了过来:

“怎么有空过来?你可是大忙人!”

秦逍跟了上来:“燕姨生辰,我说过,要过来帮她庆生的。所以,向朝堂告了假。”

是了,每天她娘亲过生辰,秦逍总会特意从南燕往西楚赶,不会大张棋鼓,但足令云家堡上上下下所有人知道,地位低下的燕娘,虽然生了一个离经叛道的女儿,但还有一个秦五爷在孝敬她。

云家堡,是一个小型的权利争斗中心,若是没有半点地位,保管会在这个能吃人的大家族里死的惨烈,还好,秦逍一直很照看她的母亲,对于这一点,她当真很感谢。

这些年,是他在替她尽孝道。

同时,她也知道,他只是在为他自己打算:征服了母亲,才有更好的来促成他们之间那一段显得有点尴尬的婚事。

“嗯,明日,我会回府去!”

“我陪你回去!”

他自告奋勇。

云沁笑了一个,眼神闪了又闪:“怎么,你怕我被轰出来吗?”

秦逍不语,如今的她,如何会怕被轰?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她淡淡的看着窗外,她要回去,有些事,她必须去查个清楚明白。

五年前,到底是谁制造了那样一个假相?

那个套着萧缙的扳指被烧成焦碳的男子又是谁?

又是谁在暗处追杀萧缙?

萧缙不是萧氏皇族的后人,那他真正的身份又是什么呢?

关于这个迷团,伴着萧缙的死,似乎永远成为了迷团,她找不到一个属于他的亲信来解迷。

自六个月前,怀王死于地坛,王府里的一些怀王亲信,都消声匿迹了,比如岳阳,比如如绢,那个怀着岳离孩子的苦命女子,又比如八姑姑,也不知是被皇帝弄死了呢,还是逃跑了,总之,都不见了。

她要去解迷。一个个破了它!

秦逍在边上默默的看着:究竟他要如何做,才能走进她的心里去?

唉!

一声叹息,消逝在秋风里。

待续!

第九章,回堡,恶奴欺主

更新时间:20131020 0:58:59 本章字数:9059

在九洲大陆,谁都知道有个云家堡,就好像九国百姓,都晓得有个骊州第一家龙族是一个道理。

云氏,做着天下买卖,云氏,收罗着天下四分之一的财物,云氏,富可敌国,唯一缺的便是权利。

这便是属于云家堡的传奇。

云佰万,便是那个童叟皆知的传奇人物。

风流倜傥的云堡主,家财万贯,妻妾成群,和东越、南燕、北晋、西楚四国帝主有一定的交情,还和南燕秦家搭上了姻亲关系,这曾经是一段佳话,美谈榛。

秦家也是名门世族,家族倒不是很庞大,但是他们在南燕历史悠久,在朝中有着极其微妙的关系网,以洁身自好,刚正不阿出名。

秦家祖上,曾出过两位帝师,不过,秦家在南燕,作风一直极为低调。

到如今,秦家的其他子嗣,皆在朝中任职,官位不太高,却颇受帝王看重倚。

这些人,除了拥有一个尊贵的身份,在其他方面,素来严谨。

后来出了一个秦逍,年纪轻轻就打破了秦家那种“安于平淡”的状况,一举成为了天下闻名的南奇。

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人物,成为了云家堡的乘龙快婿,无疑又在云家堡那光芒四射的名头上面抹上了一层金,那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云七小姐,自然而然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自秦逍一举成名以后,关于云七的各种猜测,就成为了坊间津津乐道的事,所有人都在好奇啊,那位无才无貌的云七小姐,如何能让秦家相中,一举就成为了秦五公子的未婚妻,而且,这门婚事,还是自小订下的,两个人之间相差了足足七岁。

当秦五公子行弱冠之礼,名扬天下的时,他的未婚妻还是一个还没有长开的毛孩子。曾有多少名门佳丽,踏破秦家大门,托各种关系,欲嫁秦五公子为侧妻,破了秦家不纳妾的家风。

就连南燕的皇室,据说也曾委婉的表示,欲将公主下嫁,乐意与云七小姐一起委身给五公子,平起平坐,不分大小,可秦家拒绝。

无论是云家堡,还是秦家,都是当世大族,而六年前,云沁却将这两大家族一并得罪:一般人,没这份胆色,而她硬是这么做了。

这么一个举动,对封建皇朝的礼法,无疑是一种严重的挑战。

“娘亲,我们这是去唱大戏吗?”

翌日,清晨,阁楼内,囡囡看了看身上穿的衣裳,又看看母亲所穿,母女俩的着装几乎一样:麻裙,素色,布鞋,半新不旧,发际,没配一支首饰。

这打扮,清寒之极。

虽然衣裳上没有什么破洞,虽然那打扮,看上去很清秀,站在花花草草边上,嫣然一笑,便有一种洗尽铅华的美,干净的的犹如是深山上流下来的清泉,纵没有华服明珠,也能令天地为之黯然失色。

但是,囡囡的娘亲却恶意扼杀了那样一份美:往脸上抹了一层黄黄的液体。

一经上妆,整体变模样:白玉肌肤,又黄又糙,美丽大大打折,露出了一副穷酸气,显得面黄肌瘦,就好像已经大半年没有好吃好睡,看到一个馒头,就能扑上去,狼吞虎咽下肚。

囡囡脸上也给抹了一点,漂漂亮亮的小模样全给糟踏了,成了一只丑小鸭。

小姑娘纳闷呀,好奇的问。

“对,唱大戏。戏名就叫做:落魄小姐回娘家!”

云沁笑着说,努力往女儿脸上刷了又刷。

“娘亲,我觉得我们会被赶出来的。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云家堡那么高的门坎,狗仗人势的太多!这是小罗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