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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龙舜之让人备下茶水和鲜果,坐在主位之上,瞅着客位上的来客:

“什么事?说吧!”

云沁自怀里取出先头收拾好的几份资料,将其中一份挑了起来,站起,递上去前,道:

“龙三公子见多识广,必定听说过六年前秦山关那桩屠村惨案吧!”

龙舜之一动,俊眉一:

“嗯,有耳闻,听说这事,至今没有一个下文,谁都没办法把这案子给破了,可算得上一桩千古奇案!”

“三公子,请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

龙舜之接了过云,展开一看。

云沁留心着龙舜之的表情,平静无波,只有研究之色。

“三公子可曾见过这个图腾!”

“倒是第一次见着!”

龙舜之瞄了几眼,纳闷这东西有什么玄机:“为何给我看这个图?难道这和秦山关的屠村案有关?”

“正是!”

云沁点头:“六年前,云沁曾身临秦山关,曾遭杀手劫掳,但他们猎杀的对像并不是我,而是我的朋友龙奕。我知道你们并不认得龙奕,龙奕是谁,也不是你们会关心的事,我想说的是,囡囡的父亲龙奕,因为那场屠村案而被人劫杀。后有人营造了他被烧死的假像。云沁一心想查出真相。事隔六年,才知那些杀手身上有这样一个标记。”

“哦!可,那又如何?”

龙舜之的神情变的若有所思,心头莫名发酸,这个坚强的姑娘,因为大哥而担了六年的污名,六年时间,楔而不舍的寻找着真相,结果,唉…

“请三公子先听我们把话说完!三哥!”

云沁看向云崇,示意他将他所知道的那部分事实说出来。

“龙三公子,请您看看这个!”

云崇将亡妻的那封秘信承了上去。

龙舜接过一看,那含笑的脸,骤然一变,拍的站起,叫叱起来:

“荒谬,荒天下之大谬,我父亲和我母亲夫妻情深二十余年,一直情谊深重,怎么可能有私生子在外?两位,无缘无故造谣生事,究竟意欲何为?”

一脸戒备之色,寒起的脸,和龙隽之一样的冷冽,恼怒的可去撕那信。

“别撕!”

云沁出声喝断,正色道:

“龙三公子,事情的真与假,我们是不能辨明,但有一点绝对真切。有人操纵了秦山关那桩惨案,也操纵了我家三嫂的生死。三公子,实在相瞒,此信乃是我家三嫂所写。而我三嫂身上也有这样一个图腾。”

“好,那就把你三嫂叫来,我倒要好好问一问了,她嘴里所说的这个什么义兄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敢自认是我龙家人,他有什么脸这么自称?”

龙舜之自是愤慨的,父母亲大人的婚姻,一直是他们这些做儿子的榜样,父亲对于母亲的疼爱,更被整个九州百姓引为佳话,他如何能忍受别人如此的来羞耻龙家,往龙氏脸上抹上这么一道不光彩的阴影。

云沁瞅了兄长一眼,道:“我家三嫂早已过逝。这是藏于她遗稿中的秘信。”

闻言,龙舜之一怔,怒色也微微收了一下。

“我家三嫂不愿再替那些人卖命,那些人便趁我三哥不在家,借着三嫂生产之时,弄死了三嫂以及那未出生的孩儿,此仇,深重,不共戴天,是故,我们兄妹俩希望贵府可以提供一些线索。找出那个所谓的龙家私生子出来。既是为我等了结了报仇心愿,也是不想你们龙家因为这样一个可怕隐患,而令龙州境内另生波澜。”

云沁言辞切切,眉眼间,情谊诚挚。

来之前,她预料到了,这事,估计会闹出轩然大波,果然,龙家的公子根本不知这样一个事。

这有两种可能:一是,三嫂这封信,本身不值信,可能,她也是受蒙蔽的。

二是,这样一个事实的确存在,只不过龙家一直秘而不宣——从那信所表达的意思来看,可以推测出这样一个结果:龙家主和家母因为出于某种原因,曾拒绝认下那孩子。那孩子基于某种原因,而不能光明正大的在龙家求得一席之地,乃是一个禁忌的存在。是故,外人无从知道他的存在。

龙舜之挑了挑眉,这才记起云家堡的三公子的妻子早亡之事,忽沉默,自是觉得这事,难以置信。

“你们等着,我把这两件东西,拿去我大哥瞧一眼。反正,在我看来,我们龙家断无私生子一说。可终究事关两条人命,本公子可以顶着被骂的危险,帮你们探探我大哥的口风。我大哥虽然一直隐世不出,但对家族内部的事,知道的还是比我多。”

他抓起那两件“证据”,往外而去。

云沁没有松一口气,而是蹙起了眉来,龙舜之愿意在龙隽之将他们驱逐以后帮忙将东西送进去,转口禀这件事,无外乎有两个可以成立的原因:

其一,可能是最最主要而直接的原因:私生子一事,果有其事,他可能有听到风声,但不能确定;第二个原因:六年前的秦山关惨案,他们有可能参予调查——据她查访得知:当年这事,暗中查访的势力有很多股。

他们耐心的等着,没一会儿,龙舜之就回来了,将那秘信,以及图腾纸拍在桌案上,说:

“我大哥说了,这些事,子虚乌有,纯粹是造谣。至于这图腾,他也见所未见。很抱歉,我们没办法帮你们忙。”

龙舜之一脸的遗憾,看着云沁那满怀希翼的眸光,一点点暗下来——

这个富有传奇色彩的小女人,对大哥那份心,还真是达到了极致,原该是良配的,可惜呀,可惜大哥有他真正爱的人,只能辜负她了。

“或者,是我们弄错方向了。”

云崇将那两件东西取过来,折起,放好,这不代表他会就此放弃。

云沁则深思不语。

“对了,家兄还有一句让我带给云阁主!”

龙舜之直视着道。

云沁闻言,站起,作恭听之状:

“请说!”

“家兄说:云阁主即将嫁给人妇,既然已经放下过去另嫁他人。那前曾旧事,何必非要去追查一个透。若被秦五爷知道,你还在为别的男人,挖空心思的报仇,秦五爷知道,必不快。到时必会影响两位感情。若想得一个美满姻缘,趁早撤手。”

他一字不落的将兄长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心情则有些怅然,他的哥哥啊,在说这话时,心里得有多难受,那岂是语言可以描述的。

云沁一怔,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这话是为她好——

可他为何要如此为她设好,刚刚还将她轰了出来不是?

唉,龙家的人,真是喜怒无常啊!

“多谢龙大公子好意。我家阿逍不是那种小鸡肚肠的人!”

龙舜之听她如此亲呢的称呼秦逍,他听着不自在,忍不住又接了一句:

“这恐怕不是小气不小气的事,是个男人,面对这种事,不管你再如何豁然,心里多多少少都会不高兴的!我若是秦逍,心里也必生恼…”

云沁听着,静默了一小会儿,而后不觉一笑:

“三公子,与其谈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不如,我们聊一聊龙云两家合作的事宜如何?”

“嗯?你说那事呀!那事…嗯,那事,还没定来,不如择日再商议吧!”

一想到那事全砸在了面前这个小女子手上,龙舜之就郁闷。

“与其择日,不如撞日,云沁倒觉得今天这日子极佳。瞧,这窗外,秋高气爽,艳阳高照的,好吉利!”

她把刚刚那件事翻了过去,笑容可掬的谈起合作事宜来,那驾势,俨然是拿不到消息就不打算走了,天呐,他自认为自己是个无赖,原来还有比他更无赖的呀!”

“要是我今儿个不想谈呢?”

他好奇的问,很想知道她会怎么应付他的拒绝。

“嗯,那也行,打明儿个起,整个云城内就会传开不久之前龙三公子在我们云家堡自导自演的那出借刀杀人这戏码。这戏,三公子玩的真是如火纯青呀。当然了,有龙大公子在背后做参谋,也难怪能把世人玩的团团转了。龙三公子,投机取巧的事,做的好,是一本万利,可要是做烂了,保不定就会身败名裂。龙家家大势大,业更大,想要垄断,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就目前情况而言,你们的想法,可能是实现不了了。既然如此,那何不来个互利互惠,两家都得能得了好处。良好的合作关系,有助于龙家在冷兵器上的长足发展,你说,何乐而不为。”

这番话,说的不疾不徐,却是字字清晰,充满力量,充分展现了云沁那婉转的谈判手法,软硬皆施。

唉,这样一个了不得的女子,嫁给秦逍,那还真是白白便宜了秦家。

他心中赞,脸上则面不改色的问:

“咦,云阁主,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我龙三,何时就借刀杀人了?你这样空口无凭的诋毁我龙三,可是对我龙家的大不敬!”

云沁从从容容接下话去:

“我云沁从来不会空口毁人名誉。既然这么说了,自然便能拿出那样一个证据来!但云沁相信,龙云两家不至于要走到这个田地,两家合作是必然的趋势。合作这种事,宜早不宜迟,我家三哥为人耿直,素讲诚义,这番是诚心诚意代表我父亲而来,至于分利方面,我们可以好好再相商一番…”

这个下午,就这样在云沁软磨硬泡中度过,龙舜之差点就松口答应了下来,最后想到了大哥的叮嘱,以还要向兄长请示为由,把他们打发了。

然后,他跑去了龙隽之房内,咂巴一下干涸的嘴巴,大呼:

“大哥,这云七的口才,太了不得了!”

他一边倒茶喝,一边打量兄长,脸色深深不见底,正目光沉沉的盯着桌面上那张纸,纸上画着一个图腾,和刚刚送进来的一模一样。吃了一杯子水,解了渴后,他不由凑上去看。“大哥,你做什么?这图腾莫非真有什么文章不成?”

“嗯!”

龙隽之点头,神情严肃而认真:“我曾在父亲的书房内的某本书内,见过这样一个图腾!”

“那你刚才怎么说…”

说了一半,打住,他顿悟,大哥这是不想云七再顺着这个线索往下查,按着她那个心智,掌握的蛛丝蚂迹多了,早晚会把大哥的身份给查出来。

“这样吧!三弟,派你的人,将这图腾送去给父亲,告诉父亲,六年前秦山关上,猎杀我的人,和这图腾有关!请父亲马上以这个为中心查一查,这回誓要把那个幕后真凶给我挖出来!”

龙隽之将这纸折了几下,装进一个密封的袋子,递了过去。

如今查这件事,他不是为了要查“琉璃”的下落,而是想排除这个可怕的隐患,保障龙州地面上的长治久安。

秦逍在想一件事,要不要真相,合盘托出!

待续!

第六十二章,乱,纠结

更新时间:20131117 1:08:31 本章字数:3543

在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时的欺瞒,或能天下太平,一旦真相大白,便是天翻地覆。睍莼璩晓政治之上,可以搞阴谋诡计;爱情和亲情,经不起算计。

他与云沁,是有着十几年的情份在,有着牢不破的信任基石,正因为彼此信任,若有欺瞒,决裂起来,更快,一朝崩堤,不可挽回。

若从来没有得到,失去,还能忍受;若已经真正拥有,再来经历得而复失,那该何等的痛苦。

燕娘说,“别把这事告诉沁儿,你们若能安安稳稳的完婚,婚后,她纵然知道了,也不会再悔婚。那些过去的人和事,她会淡忘。”

可他觉得,这是在自欺欺人辂。

龙隽之的存在,就像一个雷,随时随地都会爆炸,而他身陷在雷区,一不留神就会被炸得粉碎骨。

现在的他,日子,真的很难熬。

自小,他的人生,一帆风顺;少年成名,春风得意。六年前,云沁成为了他生命里第一场意外,人生轨迹因此而发生了强烈的偏离媾。

如今,他面对的是第二场风暴:自己的人生方向,完全掌控在别人手上,自己的喜怒哀乐,以及得失,皆不能由自己掌控:龙隽之只要站出来说一句话,就能将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部夺走。

这种滋味,太不好受。

听说,昨天,她和云崇去了卧龙庄,直到傍晚时分才离开。

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平静的心,就生出层层涟漪,有那么一缕浮躁的情绪冒起来。

堵得厉害。

足足一个下午,他们能聊什么聊的这么欢?

他不知道,难免胡思乱想,生怕,一闭眼,一睁眼,自己将要面对的是另一场狂风暴雨。

哪怕从段仁那边传来的消息说七小姐并没有异样的表现,他依旧担心。

秦逍一夜未睡,思来想去。

明明她是自己的未婚妻,明明他可以明正眼顺的拥有她,为何他会觉得自己有些小人了,以如此手段,去霸占她的未来。

他从来不屑这种做法的。

卑鄙不说,只怕很难得得到她的真心相许。

他想得到的是她的心,而不是简单的将她困在身边——像她这样的人,得不到心,迟早,她会离开。

先头的时候,她曾说:她不是真正的云沁,而是一个异世的来魂,附体而生。

这从来不重要。

在他看来,她就是自己守护着养大的孩子,是他的责任,如今,是他的心之所爱,不愿放弃。

他与她是必须走到一起的,否则,他这十几年的坚持,以及皇贵妃一系旧属所指望的复国,就成了一个泡影,会打碎无数复国侍卫的信念。沧国,就此成为历史长廊上的一抹流芳,再不复存在。

他才不管这具肉身内住的是怎样一个灵魂——他在意的是她是独一无二的云沁,前朝的身份,只为她锦上添花。

这一夜,他胡思乱想了一宿。

清晨,他走出了房,对着手下扔下一句话:

“去云家堡!”

急不可捺,想见她的心,是那么的强烈。

段仁跟着,看着,他家主子啊,在新房内流连了一天,主子在担忧什么,他是知道的,唉,他替主子难受——怎么就会出现那么一个强大的情敌,在这样一个不尴不尬的时候,冒出来。事情真相拆不拆穿,都是一件大麻烦呀!

一进堡,秦逍就听说了一件怪事,堡里闹鬼:大公子吓的都傻了,一个晚上在尖叫,大夫人吓懵了,刚请了大夫。

来到燕楼时,就看到一身云青色劲装的云沁正在晨曦里,教着一群孩子练武,囡囡、子渊,练的有模有样,小三儿初学,在扎马步,而云灿只有在边上看的份。

柔软的晨光照在她身上,将她照的英姿飒爽,她很认真的教着。

神情认真的她,特别的美。

“咦,秦逍,你来了!”

她看到了他,笑着打招呼,脸上没有半分异样。

他摒着呼吸看,盯着看,那白里透红的脸孔啊,多水灵生动,没流露半分厌恶之色,龙隽之难道没有和她摊牌吗?

“嗯!想你了,来看看!”

秦逍认真的说,惹来她扑哧一笑。

“早饭吃没?”

“还没!”

“等着,我们也没有,先让他们练一下。我们一起吃!”

“嗯!”

两个人亲切的聊着,他来到她身边,帮忙她去矫正囡囡那有些歪的踢腿动作,又示范了几个漂亮的招式给孩子们看,指点他们如何用力,尽其所能的指点了一番,才示意云沁往外头去走走。

“好好练!”

他笑着对孩子们说。

两个人一先一后出了燕园,进了桂花林,寻了一处凉亭坐下,然后提及了堡里发生的事:

“外头的那一出又一出,倒是精彩!”

这丫头,动作真快,手段也够狠厉。

云沁笑,毫不谦虚的说:

“还好还好!雕虫小技!”

他也笑:

“有一事我不明白!”

“嗯?什么事?”

“你把云征整的下了地牢,怎昨儿夜里,又去吓人家?你这是拿住了他什么心病,把他吓坏了?”

提到这个,云沁微微皱了一下眉,撇撇嘴说:

“别的事,就因为大嫂,是云征间接害死了大嫂!”

秦逍知道的,沁儿和云征的亡妻,情谊挺深。

“大嫂曾身中奇毒,若是治的及时,或者可以医治的,大哥不管不问也便罢了,居然给大嫂另下了砒霜,一日一日的在大嫂的药汤里加着,才令大嫂走的那么快…我原来也只是拭探,不想会探出这么一个结果。”

云沁瞅着不远处笑的沉稳的云灿,心下不由得一阵唏嘘,若不是看在灿儿的面,昨儿个晚上,她就想将这个无情无义的人渣给灭了,省得他留在这世上,再去害了旁人。

昨夜,她还趁夜拜访了一下大夫人,先往大夫人房里吹了迷幻药,然后装神弄鬼——云沁将自己扮成母亲的样子,幽魂似的,诉怨,致令她惊慌而叫。

她趁机问她:“为什么要往我身上下千日枯,害我惨死,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但凡做贼心虚者,皆有心病,有心病者,被清袖特制的那种迷幻散所迷倒后,就会分不出现实还是虚幻,再加上心理作用的影响,最后的效果,还是不错的。当时,大夫人竭尽否定自己下了千日枯,这样一个结论,终于推翻了她之前的设想,可见给母亲下药的人,另有其人。

她把这事,也和秦逍说了。

在这个世上,他与她的关系,最亲近,自小认得,亲密无间,他一直就是她最坚强的后盾,如今,既然要成亲了,她自当与他坦诚相待,她在办的事情,自也不必避讳了他。

她不仅把自己试探大夫人的事给说,还把昨儿个去见龙隽之的整个经过,以及有关那个图腾和秘信的事,一古脑儿全说了一个清清楚楚,末了,她抚着手心,闷闷的反问起来:

“秦逍,你说,是不是我推测的方向弄错了?还是那个龙隽之刻意瞒起了什么?总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龙隽之那么一否定,我们所以线索,都断了!”

秦逍听得那是好一番心惊肉跳,又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心下明白的,那龙隽之绝绝对对瞒起了几桩至关重要的大事——

好奇怪呀,他为什么那么做?

不仅没公开自己的身份,而且还刻意掐断了云沁手上的线索,他意图何在呀?

“嗯!这事,我会再去派人核实一下的!按理说,龙家断无私生子的。可是龙氏身为九州第一家族,若有一些见不得光的隐私,也不是一件稀罕事。当然,也有可能,这是子虚乌有的事。龙家主的品性,世间少有。二十几年前,被誉为第一奇男子,那份担当,断不会出现有子嗣沦落在外的丑事!”

龙家这私生子一事,的确该查。

云沁忽露出一抹似笑非笑,托着下巴,眨着眼,兴趣已经转变:

“秦逍,你的情报系统,相当的厉害,什么时候,让我参观一下?”

对于秦逍的势力,云沁了解的还真不是很透彻,她只知道他有一套属于他自己的班子,那些听命于他的人,形成了一个天罗地网,遍布整个九州境内——

若说龙氏有那样一份实力,不足为怪,毕境龙家有着悠久的历史,秦逍不一样,他崛起不过十年,怎么可能建立起那么缜密的系统,供他差遣。

事实上,她一直有一种感觉,秦逍背后另有强大的势力在支持他,所以,才有了他传奇般的人生。

“秦逍,你一直有事瞒着我的,是不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