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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个消息时,他曾从南燕国赶来了西楚,十万火急的和容姑姑碰了一个嫫。

一见面,他便质问这位为金氏皇朝鞠躬尽瘁老姑姑,语气是愤怒的:

“为什么要和这种豺狼虎豹联手?他知道我们多少事?姑姑难道忘了,金家之所以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全拜他所赐。沁儿本该是公主命,却因为他而沦为庶女,难道你还想把金氏唯一一个后人也断送了吗?地坛里的事,若非我赶的及时,沁儿哪还有命活着!”

容姑姑却没有半分羞愧,反唇辩驳道:

“经历非常之事,才能练就非常之能,方可光复大沧天下,一统河山。地坛一事,是命中注定的劫数。她能躲开大劫,自有后福无穷。况,你没看到吗?我们大沧的第一心腹大患,已经除去,这是大幸之事。萧缙一死,萧氏儿孙凋零,很难再成气就,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沁儿前程一片灿烂,你又何必计较我曾和谁合作过?”

这段话,令秦逍勃然大怒,他生气姑姑这种不择手段的作事风格:

“姑姑,您说话怎么这么轻巧,地坛之下机关重重,一个不慎,永埋地下。你们为了除去萧缙,就将沁儿置于危险之地,这有一个万一,你可有何脸面去九泉见贵妃姨娘!”

容姑是贵妃忠婢,原以为,他如此一提,她会羞愧,不想她并没有追悔之色,一径说道:

“纵然老婢有所冒险,但一切都已成为过去。沁儿安然无恙,萧氏江山将不在。这样一个结果,比任何过程都重要!”

素来稳重的秦逍气坏了,寒声利叱,提醒她:

“这是与虎谋皮!姓胡的,根本就是一个毒瘤。他会把你,把我们一并给害了!想想贵妃姨娘是怎么死的吧!你摸着自己的心,自问,你就有十足的把握,认定姓胡的是绝对可靠的么!”

因为这句话,容姑姑沉默了好一会儿,而后又辩了一句,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下: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只要利益相通,就能建立为盟友。你放心吧,他自也有软肋落在我手上,才奠定了合作的基础。”

至于什么软肋,无论他如何问,容姑姑就是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肯吐出来,只说这个胡国师现在是绝对不可能伤害沁儿的吗?

回头再想想,有些事,的确匪夷所思。

可以肯定的是就是,这个胡国师,一心两头用,果然在暗中做着损害萧家根基的事。

比如说:楚帝萧恒和岑贵妃,似乎知道五年前的“慕容瑶”和萧缙有些某牵扯,甚至于还知道“司六”的底细,就是二十一年前金氏余孽,因为只有真正的金氏后人,才有可能开启那个地下机关。所以萧恒才会和胡国师精心布下了如此精密的一个局。其目的,不仅仅是想把潜伏在自己身边十八年之久的冒牌儿子给揭发出来,用地坛这样一个神秘莫测的地方,来将其不动声色的猎杀;更是想把金家最后一滴血脉扼杀在地坛,从此,安享高枕,再无后顾之忧。

那胡国师无比熟悉着地下世界,地坛秘密出口处的杀手就是他布下的棋子。

此人步步为棋,其心思,实在深的可怕。

和这样一个人合作,太容易被他暗算。

还有,云沁脱险一事,其实胡国师是知道的,可是他并没有向皇帝和贵妃揭云中阁的底,就像彻底把云沁彻底遗忘了一般,开始致力于拥护萧群坐太子之位,让楚帝以为大患已除。

胡国师会支持萧群,绝对不是一件偶然事件。

后来,容姑姑说漏了嘴:“胡国师是萧群的师父。”

此事,令他无比震惊。

这句话,传递着许许多多不可思议的信息。

总之,胡国师所怀之用心,实在有复杂的让人难以理解。

十八年前,他,残害金家人,十八年后,他,暗助金家人,以一只无形大手,掌控着西楚朝堂的命运,也不知他最终想得到怎样一个结果。

难道他是想借他徒儿之手,夺得皇位,以称帝主吗?

秦逍猜不透这个人的野心。

对这个人,他保持着高度的戒备之心,这番,一听回报,胡国师亲自往云家堡传圣旨,就知不妙,结合当前在卧龙庄上发生的事,不难推测他这是想借着云沁救他的徒弟,如果这个推测成立,可另外推测出一件事:胡国师已经知道龙隽之就是萧缙。他要拿云沁做文章,把萧缙致于死地。

至于他为什么非要把萧缙弄死,这件事,有点古怪,可能当中另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胡国师带着沁儿往哪个方向去的?有没有我们的人跟着?”

他沉声问段仁,心头紧了紧。

“云码头方向。罗成一直跟着他的主子。我们的人,属下派了张环带着照看着!”

段仁报禀道。

“走!”

他自新房内拔步而出,看到父亲母亲笑着进来要他试喜袍,他没试,只说有事,就匆匆跑了出去。

一路飞马驰骋,没一会儿来到了长宁街,他们发现四处有百姓在逃蹿,一问,才知前头有人打斗,死了人。

秦逍一惊,夹马过去,果见遍地狼藉的地上,横打了几个死尸,全是他们的人。

段仁打着马转了一圈,看到有人还能喘气,下马问:“出了何事?张环呢?”

那人被一剑穿肚,正口溢鲜血,见到段仁后,抖着手指往东边指了指,气绝。

秦逍一抽马鞭,飞奔而去。

姓胡的动手伤了他的人,就说明沁儿出事了。

云码头。

龙隽之静静的临风而站,听着晚风吹拂着衣袍的声音,很轻,目送斜阳余辉映一池红霞秋水,荡起层层波光,漾细浪无重数。

“哥,这家伙一直闹,非要见你!”

他们来了一小会儿,舜之他们守在码头的一处小酒楼内,那酒楼,已经清场,他走出门,静候云中阁的人来,这一走,短时间内,他可能不会再来西楚。他的心,在钝钝的疼。

这种滋味,太难受。

便这时,舜之走了过来。

他转过了身,看着被铁索反梆的萧群,用肩膀顶开旁人,一身倔强的走过来,一边走,身边的铁链,发出阵阵叮当之声。

龙隽之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龙舜之不敢走远,带着丘明就近守着,皇家的御林军就在附近,在没有上船之前,绝不可以掉以轻心。

萧群面对着龙隽之,用一个极度痛恨的眼光看着,眼神是鄙夷的,不可原谅的。

“谢谢你的配合!互利互惠,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龙隽之淡淡的道。

萧群恍若未闻,咄咄逼视着,负在背上的拳头,攒的紧紧的,身上的铁链因为这一动作,铮铮作响:

“你可知道阿云为你付出了多少?六年前,你害得她声名狼藉,被逐家门,一个弱女子,怀着一个孩子,她为了心头那份执念,放弃泼天的富贵,要为你生下孩子,那时,你在哪里?六年来,她靠自己的力量,建了一片属于她自己的天地,终可以正常的哭,正常的笑,是你,又一次将她送进了地狱,害她再一次为你心碎了一地。如今,你既然还活着,为何不与她相认?还做出一副冷眼旁观之态,就这样看着她嫁给别人?龙隽之,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

是的,他已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在过招的时候,他被他所施展的招式所震惊,瞬息之间,被擒。

他如何能料想到,一个已经被天下人认定为已死的人,会以另一种身份,另一种面貌,重新出现在世人眼前。

当然,正因如此,才能很好的解释为何十万缙军可以如此忠心耿耿的拥护龙家?

不为别的,但为他们的主子,便是龙家的少主,强强联手,那自然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了!

龙隽之皱了皱眉心,忍下,他不会向别人解释其中的原因,转过了头:

“她现在过的很好,不是吗?”

“你哪只眼睛看到她过的很好?”

他几乎是吼着叫出来,眼里喷出冰冷的火焰:“你的每一次死亡,都是对她的致命的打击。你居然就这么轻描淡定的在这里说,她过的很好!龙隽之,你为什么还要活过来,既然都死了,那就干干脆脆一点,为什么还要伤害她?”

“萧群,你听着,她爱的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从此以后,不再有。如果你想她活的痛快一点,那就闭上你的嘴,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相对他的激动,他的表情则显得有些淡漠。

正是这种淡漠,彻底激怒了萧群心头那难以压下的怒潮:

“龙隽之,你他妈不是人!”

萧群冲过去,想扁死这个寡情薄义的混蛋!

一个拳头,将他击垮在地上,一个比他还冰冷的声音落下来:“我的事,不用你来管。你觉得对的事,不见得在我看来就该如此。别用你的想法,衡量错对。这世间之事。错与对,是相对的。”

闷哼倒地的萧群,一个卷地翻,跳起,一张俊气的脸孔,被冰冷的怒气所笼罩:

“呗,真替阿云不值,怎么喜欢上你这么一个敢做不敢为的男人!”

这话,狠狠刺痛着龙隽之的心。

他猛的一转身,青筋横起的拳头逼到了他的眉心,几乎都要砸下去。

“怎么样?被我说到痛处吧!你就是一个缩头缩尾的伪君子!”

这一声吼,如雷一般。

萧群狠狠的盯着,似一头不驯的猎豹,完全不怕他这拳下来,会有怎样的一个结果,乌溜溜的眼睛,缩成一把利剑,亮闪闪的要刺下来。

对面,是一池深沉的黑黢黢的大海,有什么在翻腾,漫天卷地,却又在一瞬间内趋于平静:

“不必激我!”

他竟没有动怒,稳稳的收回到了手去,语气显得无比的沉静。

“龙隽之,你无情无义。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玩弄她的感情。只要我活着,只要我恢复自由。我一定把你梆到她面前,磕头认罪!”

萧群信誓旦旦的起誓。

龙隽之皱着眉,想说什么,眼角的余光瞄到舜之神色凝重的狂奔而来。

“大哥,胡国师刚刚让人送了一封信过来?”

龙舜之说了一句,几步来到跟前。

龙隽之看到,信已经被拆开,显然已经看过了。且还是不好的消息。这姓胡的,根本就不是好货。

他瞄了一眼身后的萧群,问:

“都说什么了?”

“他把云沁拿住了,要你带着萧群去换。天黑之前若不到,他就把人头割下来,送你!”

他的脸色,陡然一沉。

云沁被擒。

这是无可奈何的事。

胡国师有备而来,借着圣旨,将她往云码头引,她自是怀着戒备之心的,只是她觉得,这个对楚帝忠心耿耿的奴才,之所以亲自出马,是因为紧张太子的安危,急皇帝所急。

他的确也是为救太子而来,但是,他的思路,完全异于常人——人家所要对付的第一个目标,是她云沁。

最是了得的是,他没动一下手,就令她乖乖就范:在赶去码头的途中,要经过一丛树林,胡国师让人在那里设伏,第一对象要擒拿的人,不是她,而是罗成。

来的时候,他们骑的都是快马,胡国师赶在最前,身后是四个侍卫,之后是云沁,紧跟云沁之后的是罗成,经过树林里,她只听得耳后一阵人仰马翻,便有刀剑出鞘声响起,回过头来看,几道人,如鬼魅出没,张着一口巨大的铁网,将倒地的罗成罩在了其中,紧跟着,几把剑就架到他的脖子之上,那一系动作,一气呵成。

原本领头的胡国师,执着拂尘,飘到了云沁面前,嘴角勾着一抹奇异的笑。云沁皱眉,勒马,问:“这是何里的待客之道?”

“想借阁主一用!麻烦云阁主随本国师走一趟。阁主手下的生死,皆在阁主一念之间。本国师没什么恶意。就想请来秦五爷,帮忙一起救一救我家太子爷!”

这倒是好主意啊,用她来要胁了秦逍,令秦逍和龙家为敌,与他们西楚而言,却是百利无一害。胡国师果然是帝前第一谋臣,好谋划。

好汉不吃眼前亏,为救刀口下的罗成,她二话没说,点头:

“好,不许伤害我的属下!”

“这是自然!”

胡国师笑的老奸巨滑,目光一闪一闪,在她脸上滑过。

云沁若有所思起来:

这个人,对她的底细很了解,清楚的知道用怎么的办法,来逼她乖乖就范。

她心头一真诧异着这么一件事,半年前,他和楚帝一起设计了一相圈套,想将她和萧缙套住做掉之前,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是云沁了?

按理说,他们是知道的。否则怎么会将她圈定为算计的对象,一路将她往套子里赶。

结果,她安然逃离地坛以后,西楚的官兵并没有封杀云中阁的迹向,由此可见,他们可能是不清楚的。

这样一来,前后就矛盾了。她也被弄糊涂了。

究竟是谁向楚帝瞒起了司六就是“云中阁”阁主的这层身份的呢?

难道是面前这个胡国师,在暗中玩什么花样吗?

待续!

第六十六章,涉险,救人

更新时间:20131121 22:55:05 本章字数:5904

这是一间仓库,临水而建,半新不旧,楚宫的御林军,一个个亮着兵器,明媚的晚霞,将这个偏僻的荒废的大粮仓照了一个通亮,刀剑铮铮,一派肃穆。睍莼璩晓

两根铁索把云沁和罗成梆的结结实实,他们被推到了水台前,几个军士强行将他们装进了两个大麻袋,吊了起来——

要是把那绳索一剪,吊在上面的人,自十来米高的地方坠下,巨大的冲力,再加之身上负着沉重的链子,能将人沉下湖底,再也浮不上来,誓将成为水下亡魂。

龙隽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他走在前面,丘明带着萧群,身后跟四个劲衣侍卫,踏进了这样一个危机四伏的险地辂。

同来的还有秦逍,他走在最先,步伐沉稳中带急切。

刚刚秦逍接到了胡国师手下的报信:

“想要云七小姐平安无事,很容易,去把龙隽之擒来云城水仓这边,将太子一并带过来,便可保得平安无事,否则,秦家这十八年来花下的心血就将付之东流水。你们秦家想要成就的百年梦想,不复存在。嫒”

胡国师做事,心狠手辣,若不依他所言行事,云沁之安危,难保全。

秦逍闻言后,觉得必须和龙隽之见一面,一边让人往仓库去查看情况,一边亲自往云码头赶。

码头那边,御林军将附近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幸好,他名声震天下,认得他的西楚官员,不在少数,才放了行,让他进去。

他见到了龙隽之。

这个人正在指挥龙氏的使团上云中阁的风船,那船不是很大,但是装载二三十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船长被人打的鼻青脸肿,显然他们是等不及云沁他们过来,便用拳头招呼起船长。

就此可见,云沁被掳的事,龙隽之肯定是知道了,可他没有赶去救人的打算,相反,正准备提前离开,于是,他的急切之情,立即转化成了恼怒之色:

“沁儿因你而被抓,龙隽之,你难道真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吗?”

龙隽之见到秦逍,一点也不奇怪,那姓胡的太能利用他们身上的弱点,互相牵制——他擒住云沁,就是为了得到这么两个结果:控制秦逍;乱他心神。

“秦逍,你该来的地方不是云码头,而是水仓。”

他的声音的宁静若山间一眼叫人遗忘的泉水,波澜不惊。

“我的确是要去水仓,把人给我留下,或者,你带着他,跟我一起过去。”

秦逍灼灼的盯着他,那眼神仿似要看透他的灵魂,一字一顿的提醒:

“你还欠她一个交代!”

“交代?”

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龙隽之凉薄的唇角轻轻扬起,那笑容罩着一层薄薄的光,带着几丝嘲讽之意:

“秦逍,你确定你要我给她一个交待吗?你想过那个后果吗?还有半个月时间,你就要和她成亲了。不管你是用什么方法让她同意了这门婚,既然她答应下来,想必她已经想清楚了。在这个时候,你觉得有必须去捅破这一层纸吗?还有,你想我给她什么样的交代?娶她吗?”

他看到秦逍的面部表情紧了一下。那自然不是他期盼的。

“抱歉!我不会娶她!”

这辈子,他不会娶任何人。绝不会。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头疼的厉害,而唇角边上,却带着一抹漂亮的微笑,令他看起来,冷酷之极。

秦逍的心情,极为的复杂。

这样一句话,他有料想到,只是亲耳听到,心头重重松下一口气的同时,又是愤怒的——为他的始乱终弃。

同时,无比的心疼沁儿。

那丫头,怎就被这样一个男人迷住了心神。

那沉静如水的声音,和秦逍脑海里,云沁看到这个男人坠下火坛时那几近疯狂的情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若不是当前情况不容他生气,他真想一个拳头砸过去。

他捏了捏拳头,面色冰冷起来。

“你根本就不配沁儿豁出命去的爱。”

对,完全不配。

这些日子以来,沁儿因为这个男人而不得欢颜,囡囡因为思念这个父亲,而终日郁郁寡欢,她们待他情深意重,而他呢,完全不把她们当回事。

龙隽之淡笑了一个,显的满不在乎,似叹似吟一般,飘出一句:

“的确,她是爱错人了!若有下辈子,千万别再遇上我。我就是这么一个混蛋!”

那语气,如沐春风似的温和,低柔,似乎他真的就是如此一个以做混蛋为荣的人渣。

秦逍强自维持着自己的智性,直直的绕过他,要往船上去,把萧群找出来,却被人拦住。

“让开!”

他沉沉的扫了一眼拦他的人,低叱了一句。

那侍卫,纹丝不动。

背对龙隽之,他坚定的道:

“太子我一定得带走。龙隽之,我并不想与你为敌。”

至少当前如此。

身后,龙隽之淡淡的应道:

“不好意思,萧群是我龙氏使团的护身福,你若带走了,我们这里会有麻烦!秦逍,你应该懂的,胡国师他就是想让我们互相为敌。如此才称了他的心。我倒是有个办法,或能两全!”

“什么办法?”

秦逍转过了头。

龙隽之道:“人由我们带走,至于她,我可以陪同你一起去救。龙家使团,必须安全离去。这是我的责任。”

“不行,胡国师见不着萧群,肯定不会放了沁儿。萧群必须一起带过去!否则,今天,你们别想离开!

最后,萧群还是被带去了水仓,在他们目送风船离去以后,他们挟带着萧群,跨上马,来到了相约之地。

此刻,水台下,胡国师转过了头,霞光照在他那张横着一条长长刀疤的脸孔上,那疤,是地坛留给他的纪念品,渐染成霜的白须,被风吹动着,衣角轻扬——这老头,很清瘦精健,浑身上下迸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听说他的功夫极为的了得,可是真正和他交过手的,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