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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

他急急推开她,仔仔细细的借着月光看着:

“我不是听错了吧!你…你在向我求婚?”

她不觉弯弯一笑,眼神亮闪闪,胜过了皎洁的月光:“你没听错,我是在向你求婚,龙隽之,你愿意包容下我的一切,娶我吗?呀…为什么捏我鼻子…”

话未完就遭偷,她不由得瞪大眼揉鼻子,这人,这是什么反应?“啧,你怎么可以抢我的台词?求婚是男人应该做的事,真是坏丫头,连求婚这种事,也要争我抢…”

缓缓的,他牵起她的手,往唇边压上去,虔诚的一吻,幸福的笑开眼,认真的小小抱怨。

“哼,你还真是大男人主义。女人就不能向男人求婚了吗?现在这种情况:你应该说愿不愿意,而不是这样顾左右而言其他,知道不知道?”

她仰着头,语气有些凶巴巴,唇上的笑,却极女人。

她看到了他的喜悦。

“愿意,愿意,我愿意,可是璃儿,这句话应该是你说的才对…不过,算了,被求婚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他张开双臂,很满意的将他最最深爱的女人拢紧,狠狠的往她鬓发上亲了又亲:“就这样说定了,等找九五,我们成亲…”

“嗯!”

云沁闭着眼枕在他胸口,答应着,这一刻,她的心,终于圆满。

是的,她不想再错过,脸孔贴着胸脯下那根根能硌疼人的肋骨在提醒她:他的身体太糟太糟。

他需要好好调整,需要有人盯着他养身子,而不是为一些不必要的事牵肠挂肚,忧心难欢,把仅有的一些时间都耗费在无足轻重的小事上。

她不想有遗憾,不想。

那就成全心头所想,放下一切,爱他。

“隽之,我嫁过人了…你…”

她推开她,犹豫的提了一句,却被他吻断…

“过往一切皆成云烟,璃儿,我们从头开始…过去的,都忘了。”

他在她耳边低诉,缠绵的将这个吻进行到底…她的身子在片刻僵硬之后,在他温柔的眼光里,渐渐软成一池春水…这个细腻的深吻,吻掉了禁锢着他们心灵的枷锁,渲释的是最真最热情的情思。

远处,阿群笑着看了一眼在风灯之下拥抱的男女,走开。

祝福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子夜时候,高阁之上,蹦出一句稚嫩的声音:“唉,我得去救那个笨丫头。平大哥,你去给我爹娘传个信吧!”

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神奇,小皇帝

更新时间:2014122 6:34:48 本章字数:3146

烛光底下,平安抽了抽嘴角,低头瞅瞅盘坐在长长祭台上那小小人儿,个子那么小,心眼那么多,口气那么大,好吧,他家小主子的能耐,绝对不能用正常的眼光去审视的。睍莼璩晓

佛台上,摆放着一块圆圆的境子,镜框之上镶着一层银白色的刻着龙纹的银边,经子夜月光那么一照,折射出很多奇异的图像。

他的小主子,将这些图像折射在雪白的墙面,也不知他是如何幻化出来,非常之神奇。

都说这镜子神奇,之前,他也曾暗中偷偷瞅过几眼,也曾亲手触摸,除了一片冰冷,貌似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南宫绮曾说:这镜子只有与它有缘的非常之人,才能启动它的非常之能,其他人,谁都窥探不了其中的奥妙——摄政王之所以会忌惮这个女人,原因就在这里煨。

谁想,这位看上去毫无杀伤人的小娃娃,居然也能摧动了它,实在不可思议。

平安是太皇太后安排在摄政王府的人,曾身受太皇太后大恩,后被暗遣出去,养在摄政王府,一步一步成为了摄政王妃的近侍。

这个过程,他花了足足十年时间组。

这当中,他曾多次完成摄政王妃派下来的任务,而身负的不凡武艺,也成为了他渐渐深受王妃重用的利器。

南宫绮身边的人,每帮她办一些特别重要的事,就会被灭口几人,虽说她有一个专门为她打造杀手的机构,可杀一个人容易,栽培一个人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如此用人杀人,事到最后,能在她身边留下来的人,多经过千锤百炼,有着非常之才,才有命活着,替她办事。

而他,就是这样一步一步顶替上去,成为了她手上一个比较受重用的随从,也因此有缘知道这块“世镜”的威力,从而也了解了它的弱点:比如说什么时候出去办事,不容易被她透过世镜看到。

南宫绮会一身诡异的武功,他曾和她交过手——平常时候,她喜欢找人练功,他也曾陪练之一,那高深莫测的功夫,是她的护身福,几乎无人可以靠近她。

想杀她,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至少他办不到,所以,他一直潜藏。

而之所以会成为这小娃娃的近卫,说来也是一件颇奇玄的事。

那天,他照例守着九重阵门,这地方,一般情况下,只有月圆之夜,南宫绮才会来。

九重阵锁着“世镜”,九道门组成一个层层包围的密室,南宫绮疑心重,每道门都上锁,每道锁,都有人守护。十五天一换班,日夜不离,每天用食,从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窗口送进。每月十五月圆夜时,她带九名侍卫一路路换防而进。

那一晚,正巧是他守在九重阵的第九重门内,夜半三更,有开锁声,他起身一看,赫然看到一个小小瘦瘦的娃娃,笑眯眯的走进来,就像在逛自家地方似的,左右审视,看到她时,一点也不惊乍,还打招呼:

“平大哥是不是?太祖母让我跟你支会一下,以后,你就跟我。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不必再在摄政王府混了…我,凤九五,就是你新主子…”

在平安眼里,小皇帝凤九五,根本就是一个废物,自小到大,只听说他今天发高烧了,明天昏迷了,后天又从马上滚下伤到了身子了——豆腐还比他强一些。

据说还不识字,说话也结结巴巴的,词不达意,总之,那位金贵的帝主,不折不扣就是一坨扶上不墙的烂泥。

可这一天,他说的话,不仅字词咬分明,浑身上下还流露了不符合年龄的慑人之势,突然之间如神邸降世,惊呆了他:

“皇上这是从哪来?”

他不敢相信的往外张望,有点心惊肉跳。

按理说,能进到这里,只有摄政王妃,那些钥匙全在王妃手上,可他身后并没有王妃的身影。当然,若被王妃听到他小皇帝说这句话,只怕他的人头彻底难保。

凤九五可没这样一种紧张感,笑呵呵的道:“除了宫里,我能待什么地方?”

也是,皇帝向来住皇宫——那是他至今都不曾离开过的地方。

“谁带你来的?”

“没人带。我找你,找着找着就进来了,哦,对了,我来找这镜子…走,拿了镜子,咱们出去!”

镜子被一个设计精巧的机关锁在匣子内,一般人打不开,这小子,一双小手那么玩也似的一拨弄,轻易就把那柄神乎其神的镜子取了出来,然后拉着他,就这么堂而皇之走了出来。

出来时,沿途,他看到每一重门后的侍卫全被摆平在地上。

当天晚上,他们出了城。

离开时,小凤九不知从什么地方叫来了几个小叫花子过来,塞给他们一打纸,叽叽歪歪说了一番,第二天,满城贴满了凤无痕和南宫绮的罪行。

知道这件事时,他们已经入了西沧国境。

当时,在一家酒肆内,他成了一个大手大脚的大娘子,带着“闺女”回家省亲。“闺女”哪来的,当然是小皇帝乔装打扮的。

穿上一身女儿装,梳起一双小辫子,人家立马变身成一个楚楚动人的小丫头片子,外带手中捧上一个冰糖葫芦,那个时候,他听着那些传来的惊闻,而他在拼命的舔,吃的满嘴全是糖水,整一副贪吃小丫头的形象。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曾经,他以为,东越国主弱臣强,再无兴盛可能,一旦太皇太后归天,东越必兴战火,但现在呢,他看到东越国的希望:凤九五的言谈举止,完全不像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做事有条有理,布局天衣无缝。

如此俊杰之才,南宫绮和凤无痕认为这是一个没有什么威胁的傀儡,可见他这些年演戏的本事有多精湛。

重要的是,他还这么的幼小,他朝,成年,谁还能成为他的敌手?

他们一路直奔西沧国都而来,路上顺顺当当,没遇上任何麻烦。

这期间,他曾问他:“主子,您这是打算做什么?”

他笑眯眯,只顾着吃冰糖葫芦,不说。今天是元月十五,他们此刻正身处天龙寺,寄宿于此,半夜时分,夜上佛阁,以世镜探月,一层层诡异的事再度发生,而且他居然还在骂某人是笨丫头…

“小主子,您这是想中救谁呀?”

“我娘的女儿!”

凤九五一手摸着小下巴,另一手,在那世镜上点划着什么,里面的境头是一个一个转换。

平安又一楞,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没办法用正常的逻辑来推论的,他头疼呀,问:

“小主子,您的爹娘到底是谁啊?现在您总该跟属下说个明白了吧!”

“我爹叫龙隽之,我娘叫凤璃华,不是死掉那位,喏,是这位,江湖人称司六先生的云中阁主是也…这个,就是娘的女儿…先头才被南宫绮派去的人给抓了去,你看你看…这个该死的婆娘在欺负囡囡。”

说着说着,他暴怒了起来。

平安惊怔的还没回过神来,但见他小指在镜面上一拨,立即又眼前这一幕惊呆:

一身王妃行头的南宫绮,寒着一张漂亮的脸孔,一把揪住囡囡的头发,往面前一只八卦球上撞了过去,囡囡的额头,顿时被撞的头破血流,可是她没有哭,只是瞪圆了眼,想扑上去撕她的脸。南宫绮一笑,就把囡囡给往高高的台阶下砸了下去,力量之重,令囡囡好一会儿瘫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最后,南宫绮上去,用一只狼毫蘸着自囡囡嘴里吐出来的血,往身后的墙上写下一行字:

“凤九五,还想她活下去么?五天后,秦山关,你和你娘爹,若不现身,我便分尸。”

平安看着打了一个寒颤。

“南宫绮这分明就是摆着陷井让人钻。”

这的确是陷井,但陷井是死的,人是活的。

陷井可以困敌人,也可以困主人。

他想这个女人自食罪果,所以,他无所畏惧的自动钻了进去!

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秦山关,一摸终身误

更新时间:2014124 8:53:54 本章字数:6063

守株待兔实是一个蠢的不能再蠢的办法,可眼下,除了等,云沁和龙隽之想不出其他法子把他们的儿子找回来。睍莼璩晓

对于那个孩子,他们几乎没有什么了解,外界的传闻,只是传闻,司靖的补充说明也仅仅只是补充说明:前一世,他未曾降世就夭折,这一世,他一出生就被偷换,他们和他,似乎一直缘浅,总是阴差阳错,饶是他们有通天的本事,终还是无法从如今这些已知的信息当中寻找到可以利用的价值,从而来实现对他行迹的追踪。

正月十五这一夜,对于他们来说,既幸福,又深受煎熬。

这一夜,她与他终重归于好,但,这一夜,却没有任何有关儿子的消息传来,这令云沁坐立不安,却又无计可施。

龙隽之安慰她煨:

“再等两天,如果还是没有什么消息,那我们先去东越国拜见南宫皇后,然后另寻对策。既然司大哥说孩子离宫,是得到了太皇太后默许的,想必太皇太后会在暗中派人保护,实在不行,我们只能从这个线索上查下去。放心,出不了什么太大的事!那孩子机灵着!”

“他才六岁,又没学过武功…”

云沁总归还是忧心仫。

“但他拥有着无人可及的智慧,试想一下,他能瞒过南宫绮和凤无痕布下的千万个眼线,从他们布下的天罗地网中撕开一道口子跑出来,这样一份本事,仅仅靠武功是成不了气候的。况,你也说了,他才六岁,纵然真习过武功,又能修练到什么境界?”

话虽如此,可她总归是放心不下。

一连两天,她是吃没吃好,睡没睡好,不肯歇一下。第三天,龙隽之实在拿她没办法,就在茶水里放了一点蒙汗药,这才令她安安稳稳睡了一下午。

云沁醒来时见自己睡在床上,屋外已经一片漆黑,她摸摸了额头,奇怪自己怎么就睡得的这么沉?

第一时间,她想到了那杯茶,有点无奈。

她知道:这是隽之那家伙干的好事,但也是为她好,她自是不能去怪他的。

才坐起,正想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消息传来,忽有一阵珠帘撩动的声音传来,她抬头一看,却是龙隽之一脸神情异样的奔了进来,双眼有点发光,手中还抱着一个精致的匣子,她还没有开口问,他就叫了起来:

“璃儿,九五有消息了!”

云沁的眼睛也跟着一亮,忙掀被下床:

“真的?他真找上来了么?他在哪?他在哪?是不是在外头?”

她冲过去,想都没想就越了过他,要去外头看个究竟。

龙隽之忙将她拉了回来:

“他没有来,只让人送来了这个东西。”

他扬了扬手上的匣子:“过来,我们一起看看他送的这是什么东西?”

云沁有点失望,但不管怎么样,总归是有他消息了不是,这是好事。

打开盒子,里面另套着一只盒子,铁制的,上了锁,那锁居然还是九宫锁,想来里头藏的应该是一些稀罕的物件——一般人哪能开得了九宫锁,幸好龙隽之会。

“那小子,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他摇遥头,觉得有意思,笑着将那精致的盒子取出来。

“咦,下面有信!”

云沁一眼看到了底下摆着一张信笺,取过来一瞅,但见上面写了这么一行字: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孩儿奉上镜子一面以宽双亲之心,吾父自当知道此镜有何妙用。秦山关,囡囡被南宫绮所囚,儿子先行勘察情况,与双亲于秦山之上不见不散,小白叩首。”

字形俊美,飘逸,完全不像是出自一个六岁孩童之手,更像是出自书法大家的手笔。

云沁看着一呆,不仅惊讶于他的字,更惊讶于这些字所组合起来的意思:

“囡囡在秦山关?小白…竟知道囡囡?他还要替我们去勘察情况?他这么小…他怎么可以以身犯险?真是胡闹!”

第一句惊怪。

第二句惊诧。

第三句惊恼。

第四句惊怒——小小娃儿抢着把他们该做的事全做了,这令人骄傲,同时,也叫身为父母的他们,有点吃不消:这样有主见的孩子,他们若不能在他面前做出一些“成就”,日后在他面前,他们还能有什么威信?

至于第五句,则透出了浓浓的焦急之色。

“别急别急,你看这是什么?”

龙隽之轻易就打开了在别人眼里如同一把神锁的九宫锁,掀开铁盒盖,“世镜”闪着银湛湛的光,赫然出现在他们面前,龙隽之不觉唇角一勾:

“那小子…呵…”

眼底皆是赞许和欣赏之色,这人,很少对人露出这种表情。

他们的儿子,虽然与他们素未谋面,可他已经深深的喜欢上了那个有些高深莫测的娃娃。

她也明白了小白的用意,心下一松,转眼又想到世镜只有在月圆之夜才能发挥其威力,心又一紧,便问道:

“隽之,今天并非是月半,你现在又是凡胎肉体,能通过世镜看到人世百态么?”

那小子,这是想让他们透过世镜,来确定他和囡囡现在所处的位置!

龙隽之一笑,回头捏了她一下鼻子:

“你且看着我能不能?”

他取过世镜,寻了一处宽畅的位置,将镜子置于面前,席地盘坐,双手合手,闭目,薄唇轻动,默念起什么…

云沁侧耳听着,有点耳熟,是他召唤白虎灵珠的咒语…

几千年的守护,白虎灵珠早就成为了白虎尊者的一部分,在这世上,它只听他的召唤,它的光芒,只为他而璀璨,也只听他的命令行事。

屋外,一道七彩流光自朗朗夜空上一闪而来,带着一种异样的轻快,从那些爱夜观天相的人士眼底掠过,带给他们一种惊憾的美,而后如梦幻一般的消失…

它急急而来,进庄,在所有侍卫的注视下,闪入龙大公子的园子,在贺海和司靖的侧目中,钻进了他们主子的房间,那原本亮堂的屋子,顿时被一阵异彩笼罩在其中,光的强度,叫人几乎睁不开眼。

云沁一煞不煞的盯着白虎灵珠闪着一双漂亮的银色翅膀,它幻化成了一只小小的可以飞舞的白虎,欢快的绕着他们转圈,摇头晃脑的献荫,最后,光芒渐渐收起,化作一颗闪闪夺目的珠子,落到了龙隽之的手上。龙隽之将它轻轻的放到世镜之上一按,镜子没碎,但珠子已经深深的被嵌在了上面,并且还飞快的转了起来,下一刻,他们对面的空白墙面上投射出了一幕幕色彩鲜明画面、。:

秦山关,一座古老的洞穴中,云歌儿被梆成了一只小肉粽,吊在一座祭台上,头耷拉着,小脸上全是淤青…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昏迷了…

“囡囡…是囡囡…”

云沁失声而叫,脸色赫然大变,心顿时痛若刀割,才半月不见,囡囡竟被人折磨成了这副模样:

“南宫绮简直不是人,一个小孩子,她也下得去手。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她,她竟要如此伤害我?不仅暗中夺我儿子,如今还要这么残害我的囡囡…”

她恨恨的叫了一句,忽语气一转:

“等等,那个女人就是南宫绮吗?”

画面忽然一动,一个黑衣劲装打扮的美丽妇人,带着几个属下,跳进了他们的视线,冰冷的脸孔,显得精明强干,身上散发着慑人的气息。

龙隽之眯着眼看了又看,忽转头道:“璃儿,我知道为什么她要如此针对我们了!你仔细看,这人,你应该认得的…”

他刻意的将境头拉近,让云沁好好辩认,没一会儿,她便失声叫出来:

“她…她是秦山关上的小狐…”

囡囡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睁开眼。

她觉得累,觉得饿,觉得渴,觉得浑身上下的痛,头重的支不起来,难受啊,那个可恶的女人,好久没给吃的喝的了…嗯,她想利用她害娘亲…

这个坏女人,这个坏女人,你一定不得好死。

娘亲娘亲,你千万别上当呀!

娘亲娘亲,囡囡好难受!

她舔舔干干的唇,一双大眼一睁一闭,意识越来越模糊,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昏昏沉沉中,好像感觉到底下有什么倒地,她想眼睁看,可是好累,眼皮撑不起来,接着,她迷迷糊糊的发觉吊着自己的绳索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放,没一会儿脚似乎着地了,整个人往陆地上栽下去。

难道是有人来救她了吗?

她拼尽一切的眯开一条缝,只看到一个小小的瘦瘦的漂亮小女娃正站在自己面前,那娃娃长的真是好小好小呀,比她足足小了一个轮廓。

这是谁?

从哪跑出来的?

“别说话,我背你出去!”

她听错了吗?

小娃娃开出口来,竟然是小男生的嗓音——

嗯,可能是长的比较中性…

问题是:这么小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把她这个半死不活的大姐姐背出去?

“你背不起我的。快走…那些人好可怕的,他们会把你人往死里整,别管我,你救不了我的,别把自己也搭进来,小妹妹,快走,快离开这里…”

声音是断断续续的,干哑的音质失去了平常的甜美,听上去就像一个苍老的即将死去的人发出来的。

那小小的背景僵了一下,回过头来古怪的瞪了一眼,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瞅了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