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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越国建国近二百年,一代一代的凤氏祖先费尽心机的保卫国土,几次国土失陷,都不曾移了国都,一直坚守着嘉州城为东越国的国都,爱卿们可知原因?”

“臣等不知!”

百官应道。

太祖皇太后一指那帝楼,中气十足的揭露道:“为的就是这帝楼里藏的一个天大秘密。这个秘密一旦现世,我东越国将迎来史上最出类拔萃的帝主,从此会带领天下子臣走入国富民强的崭新纪元。这位明主是谁,三百年前嘉州侯未卜先知,早早将三百年后可兴我东越的杰出后人雕琢成像,保存在了这座楼里。并传下遗旨,三百年后,我凤氏后人,若觅得此人,就必须奉其为主。这个人,哀家如今已经找到!”

这番话,字字句句力重千钧,如此斩定截铁的断言,不由得引来所有臣子的哗然。

淮侯露出稀奇之位,眼神在云沁和龙隽之身上瞄了瞄,出列问道:

“太祖皇太后,不知您如何确定您已找到!”

这位侯爷,原以为太祖皇太后对凤氏江山尽忠职守到可以斩杀了自己的亲儿这个地部,她这番把自己流落在外的孙女找回来之后,若真的就此放权下去,应该也只能做到拥她坐上帝位。

凭着云沁的才智,坐这个帝位,没有多大问题。龙椅这把交椅,她并非第一回坐,虽然不是很久,总归是有些经验的。庙时,又有龙隽之在边上搭把手,东越国迅速繁荣起来,想来不是一个大问题。

待听这番话,他惊错的发现,太祖皇太后似乎别有打算。她说三百年前的嘉州侯可以预知百年之后会有那样一个人来中兴东越国,这事说的有些玄了,他觉得这极有可能是太后想推龙隽之上位的借口。

“哀家这里有一份三百年前的遗旨,另有一幅三百年前留下画像,足可证明。”

她拍了拍手,便有宫娥垂头奉上一长方型的锦匣。

“太祖皇太后,人生有相似,您若因为一幅画像就打算把东越国的江山交给一个异姓外族之人手上的话,是不是有些冒险?”

丞相舒夫也出列,眉宇是紧皱的,目光淡淡瞟了龙隽之一眼。

此人并不欢迎这位不宿之客,原因是:龙隽之之前向太祖皇太后提的一个建议,被采纳。那个建议令舒夫感觉就像被梆了手脚一般的不痛快,直接触犯到了属于舒家的利益钮带。这位老臣是不主张重新立帝的。他想维护当状,是第二种谏言的代表人物,看重个人利益,而龙隽之的存在,会打破他将来只手遮手的前景。

“所以,哀家才会请你们一起过来作一个见证…你们看到了没有…”

太祖皇太后手臂一扬,重新指了指帝楼上那一道金光闪闪的大锁,众臣子顺着她所指而齐头相望,但听她说道:

“这些锁,没有钥匙,只有真正的属于这座帝楼主人的人,才能将它打开。据说这座楼便是凤氏的祖先嘉州侯送给东越未来之主的登基贺礼,大门一旦解开,这座楼便是他和未来皇后的寝宫。同时,楼中另有玉雕之像,玉像所刻和画像所画可以互为证明,那位开门之人便是东越新主,除此之外,另藏着三百年前女帝所用的玉玺一枚。新帝可凭古印,从此君临天下!”

话音落下,群臣不由乍舌私语起来。

这时,大将军陈遥出列抱拳而问:

“就不知太祖皇太后所指之人是谁?”

“就是哀家的孙女婿金逐流…逐流,过来,是时候开启帝楼金锁了…“

太祖皇太后微微笑着让开路,心甘情愿将执掌了几十年的权柄就此双手奉上。

这些年,她之所以压着凤无痕,一是因为她得履行对于亡夫的承诺,二是因为她心里无比清楚的明白:他根本不是那个可以接她权力法杖的人。一旦越了那个界,真正的东越之主一旦出现,凤无痕必会成为帝位之争下的牺牲品。可惜那孩子太不安于位,最终还是自取灭亡了。

那边,龙隽之瞅了云沁一眼,一步一步冲那金锁走了过去,很头疼:因为他根本就没有钥匙,老祖宗这么一闹腾,接下去,他都不知道要如何收场了!

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开锁,从此君临天下

更新时间:201446 22:34:48 本章字数:3348

“等一下!”

太祖皇太后突然叫了一声,眼底有犀利的光芒一闪而过。悫鹉琻晓

龙隽之顿住了脚步回头睇了一眼,琢磨着这位老祖宗又想玩什么花招。

关于今天这一出事,她可没有事先和他及云沁通过气的。完全属于突发事件,任何变化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结果如何,他心里根本没底。听得叫,他的眉扬了一下。

太祖皇太后没瞅他,她正用灼灼然的目光,扫射着底下那一片露出惊疑之色的臣子,在将他们的神情尽纳于目后,徐徐然往下说道町:

“哀家知道众爱卿都会觉得哀家的话有点不可思议,其实哀家也曾觉得先祖的遗训有些匪夷所思,但历史的发展就是这么的神奇,让哀家不得不说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东越国注定要历经这些年的变数,东越国的未来,注定会有这样一个结果。众爱卿若有疑惑可以亲自来验证一下。这样吧,就由舒相和淮侯代表众爱卿来试一试帝楼金锁认主的神奇力量,你们看如何?”

这话,又露玄奇之色,立即引来了淮侯的好奇。

“金锁还能认主?这事还真是稀奇!谟”

淮侯自认见多识广,却也不曾听过如此玄乎其玄的事。

他原就是太祖皇太后一系的臣子,自当会支持主上一切决定,马上应下话道:“就不知要如何试?臣下愿意一试!”

“很简单,只需你们走上去触摸金锁就行。凤氏先祖曾传下过这么一句话:只有真正的东越未来之主才能令其自动开没错,反之,其他人的触摸都会受到它力量的反弹!”

这话落下底下又激起一片惊怪之声。

众所周知:帝楼是东越国最最神秘的地方,三百年来除却帝主,其他人胆敢走近,都得以谋逆罪论处。

是故这里,一直被称为是凤氏皇宫的禁地,而世人也皆知东越有这么一个禁地所在。无论是民间还是各国的朝廷,都觉得这帝楼里肯定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这么久以后,也一直有不怕死的人,想来闯这帝楼,一探其中奥秘。可惜,来的人都有来无回——但凡敢闯楼的,多会被楼外那诡谲难测的机关阵射死在台阶前。

这是因为帝楼有着一套极为神奇的自卫机关,百发百中,可令入犯之人无所遁形,死无葬身之地。

懂得机关阵法窍门的人,都知道任何机关,都有一个总启开关。

那开关只要是开启着,任何人都近身不得;再加上帝楼外素有皇家特别训练的御前死士看守——这些人,生来只听命于帝王或是国家实际的掌权者,因此,悠悠三百年时间,无人可窥其真相,只是现在这真相由太祖皇太后说出来,怎么就显得这么的诡异莫测?

“太祖皇太后,老臣听说,帝楼外机关重重,闲人很难走近。可今日,我们却毫发无伤的来到了帝楼外…”

舒夫眯着眼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因为哀家事先已经关掉了帝楼外围的机关阀门,这些天哀家一直在观察金逐流,哀家觉得是他肯定就是那个人,哀家以为是时候该来揭破这个传承了三百年的秘密了。

“这是一个个口口相传着祖上传下来的秘密,一般只有继任者一人知道。但永安帝在世时,和哀家情深义重,夫妻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秘密相瞒,加之我儿无忌生来体弱,故而,永安帝一早就将这个秘密告知了哀家,以防这秘密会失传。

“今日,哀家是在再三思量后才下定决心来揭破这个秘密的。但是,你们别以为哀家撤了帝楼外的机关,外人就可以轻易走进这座楼。

“其实不然。

“就算是去寻一个世上最顶尖的造锁师来,也开不了这帝楼上下所有被金虎锁锁着的门窗。

“因为这些锁没有锁孔,只有三百年后可以改变九洲时局的那个人才有那个本事,能令锁自行脱落…”

不得不说,太祖皇太后的这些话,听着很像天方夜潭,让人难以相信。

比如说,舒夫就有点不信邪,他急步跨过去想一探究竟。

这也是他几十年来第一次离帝楼那么近,也是第一次瞧见这造型极为奇特的白虎锁。

他上下左右先瞅了一个遍,心头极为的惊讶:这锁还真是没有锁孔,看样子还当真像是三百年前现铸上去的。

最最让乍舌的是:整个金虎锁身上没有一点点上锁后再烧铸在一起的痕迹,完全好像是浑然天成的一般。其工艺极其的巧夺天工。

他看着惊乍,伸手想再看看金锁背后还有什么可以追查的蛛丝蚂迹,不想手指才一碰,但看到一道刺目的金光自那金虎眼里折射而出,极亮的刺进他的眼底,与其同时,另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推了出去。

他觉的一阵异样的疼,惨叫一声就被震了出去。

“舒相,小心!”

淮侯急步扶住。

“疼疼疼,老夫的眼睛好疼!”

舒夫好睁不开眼,揉了好一会儿,那疼痛感才退了下去。

淮侯看着极为的惊讶,放开舒夫也去查看那朱色大门上那金光闪闪的虎型锁,用力往上一握,一阵异样的火辣辣感从金锁上传递过来,他低呼一声急忙松开,低头查看双手,发现手心竟被烫了一个通红,不由得吃惊起来:“呀,这锁,还真是邪门!”

“那是因为你们都不是它所等待的主人。”

太祖皇太后其实也不清楚他们碰触金锁后会有怎么一个结果,此刻,看到这样一个情形,她极为冷静的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转而看向龙隽之道:

“逐流,你去试试…”

“是!”

龙隽之领命,心下明白了一件事,这锁应该是青龙在九重天上给他打造的那把虎魂锁。

当时,青龙一共打造了四把,这是其中一把,打造之前,他曾让他以法力煅打一块灵铁,以吸其灵性,如此打造出来的锁一旦锁上,只有他能开启——青龙之所以那么做,就当时而言,纯萃是闲着没事干。只是之后,天界发生了很多事,那把打造成型的锁,他没来得及交给他,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虎魂锁成型后是怎个模样。

如果这把锁就是虎魂锁,天地三界,也的确只有他可以开启。

边上,舒夫和淮侯都退让开,龙隽之站定在这雕着双龙戏珠的朱色殿门前,双手轻轻捧住了那把比他手掌还要大上两倍的金锁,轻轻扶了抚那咆哮着的虎头。

下一刻,所有人都惊错的听到有一声如雷般的虎啸自那张开的虎口里冲了出来,迸发出一种气吞山河的气势,震慑着臣子们的心魂。

紧接着,一道金光闪烁,原本被龙隽之捧在手上的金锁,神奇的一断为二,落地后,它在众目睽睽之下又重新复圆成一个完整的金锁,只是那大小离奇的起了变化,缩小后不及原来二十分之一那般大小,看上去像一只拿捏在手上玩耍的小玩意。与此同时,其他窗门上的金锁一个个皆消失不见。

这果然就是虎魂索,龙隽之将它托在手上时,能感应到它身上那熟悉的力量。

他勾了勾唇角,欣然一笑,将锁收纳到怀里,双手一推,三百年不曾开启的殿门发出一阵喀喀喀的声响。

待殿门大开,他看到一条红红的地毯通向正厅,厅的尽头,出现了一块一人多高的白玉石,那白玉石在隐隐发光发亮,一阵强烈的震动后,白玉石在一瞬间现出龙隽之那英姿焕发的容貌,笑吟吟流露着威仪之色,正静静的睇望着出现在殿门口的所有人。

“众爱卿,尔等看到了没有,锁遇主自落开锁,玉遇主自现原形,这可是尔等亲眼所见,尔等还不快快拜见你们的新帝…”

太祖皇太后极为激动的高喝了一声,知道这一下肯定是错不了了。

第一个回过神来的淮侯,连忙往地上跪了下去:“臣淮登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人带了头,其他被这情形惊到的文武百官一个个屈膝而跪,附和道:“臣等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之声,轰轰响起,代表着一个新的纪元的开始。

龙隽之转过了身,睇了一眼底下那黑鸦鸦跪成一片的臣子,看到戴着帷帽的云沁一步步向他走了过来,他迎上前,牵住了她的手:从此往后,在东越这块富饶的土地上,他与她将君临天下,属于东越国崭新的国貌将就此拉开序幕…

天宝五月初六,东越国易主,后史称之为:帝楼之变。

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贞观,开启盛世

更新时间:201447 22:14:34 本章字数:3328

同一日,新帝改年号为:贞观,因为云沁说了,她盼望未来的东越,乃至整个九洲,可以出现一个盛况空前的贞观之治。悫鹉琻晓于是,他们决心用这个充满吉祥和繁荣色彩的历史名字作为新帝国新的年号。

十二天后,也就是贞观元年五月十八,龙隽之正式登基为帝。

当日,他于金銮殿上,新帝亲自册封凤氏璃华为中宫皇后,并昭令天下:帝后同朝称制,以彰显新帝对于凤氏一族的尊崇。同时,立凤九五为太子。

就这样,“金逐流”一下子成为了东越国于突然这间崛起的富有神话色彩的新一代君主。

这个人先是以通神之能,帮助太祖皇太后解决嘉州被围的危机;之后,又以神奇的力量打开了凤氏皇族守护了三百年的神秘帝楼,让满朝文武百官都见识到凤氏先祖那不可思议的预知能力;而后,他再度以非常之能,旷世之才,令百官或敬服,就此死心踏地的效命这位新主;或生畏惧,短时间内再不敢轻举妄动;或被诛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网成擒,而后斩首,以正国法…町…

东越国整个朝堂在短短三个月内被很彻底的梳理了一遍,等到八月底时,朝中风气焕然一清,一改以往的死气沉沉,呈现出勃勃生机。

最最重要的是:新帝在用人上,不拘一格,虽然暂时还没有废除世袭制,但寒门子弟终于熬出了头,只要有才,就能机会一举跃龙门,成为新帝麾下受倚重的一员,报效朝廷,为国为民建国立业,绝不再是世族出身才能拥有的梦想。

就这样,东越国在神一般强大的王的领导下,有条不紊的走上了革新的道路谠。

由于新帝每一条推行出来的新国令,在安抚各级贵族利益的同时,也给了底层平民最大的实惠,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在百姓眼里,谁能让自己过上好日子,谁就是好皇帝,“金逐流”这个皇帝,很快就得到了他们的认可,正因为如此,他的影响力,正一天大于一天,渐渐地,在人口相传中,成为了臣民心里神圣不可犯的信仰。

臣民非常的信任他,因为他力求公正,他是非分明,他赏罚分明,他尊贵人~权,他以法治国,他在广设私塾,努力开发国民的心智,他不是单纯的想成为人上之王,拥有无人可以冒犯的权利,他在为东越国的未来培养着新一代的国之栋梁,更在为整个民族所有子民谋求国泰民安的生活。

那些效命于金逐流的臣子,跟他越久,越发现,他们的王,生来就是一个做帝王的人才。

这个男人拥有一个无与伦比的大脑,他将国计民生放在第一位,熟悉朝中文武百官的能耐,善于调度,善于计算,早早在心里拟定了一个发展计划,将一切资源摆弄在手指之间,令东越国的政权一步步在被清理和巩固中稳稳当当的走过来,将所有动~乱扼杀在萌芽状态;而后再逐步逐步开始属于他的中兴利民之策。

在这个过程中,他冷静的指挥着,重用着他认定可以信任的臣子,没有出现任何状况,牢牢掌好着东越国这把巨大的船舵,在狂风激浪中乘风破浪的前进着。

这样一种能力,令这些臣子打心眼里叹为观止,情不自禁的从潜意识中发出愿意追随于他的想法。

他们深信,跟着这样一个君主,他们会有一个充满光明的未来。

正因为他们有这样一种信仰,所以,他们都很好的被调动起来,团结起来,成为了君主手中悍卫国~家安~全的利器。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间,就到了北风呼啸、雪花飘飘的冬季。

贞观元年十二月三十日,是除夕,这是龙隽之登基后迎来的第一个除旧迎新的喜庆日子。

这半年多时间,整个东越国几乎已经完整在他的掌握之中。

之所以会取得这么大的成果,他心里清楚的明白,不仅仅因为他统治有方,更因为有如今更号为太皇太后、及更号为皇太后的岳母的全力支撑,还有,他心爱的女人,能力非凡的儿子,都在其中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可他们都没有居功,而是将一切荣耀都堆砌到了他身上,助他在短时间内稳住了他的政治地位,笼络了人心,将整个东越国凝聚成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在东方腾空而起,以迅速强大的气势震慑着邻国。

帮他最多的是云沁,从受封皇后后,她一直以一种隐形的身姿存在着,出入依旧尽可能的戴面纱,保持着低调的作风。和他的锋芒毕露形成一个截然不同的反差。

是以,世人只知道新帝是一号惹不起的厉害角色,皇后呢,根本微不足够,仅仅只是一个享着凤氏殊荣而占了后位的庸姿俗粉罢了。

是以,曾有很多臣子在底下议论时曾认为皇后其实有些配不上皇帝。

也只有那些真正被新帝引为心腹才明白:皇后的手段,绝对不比皇帝差。

可他们都不屑向任何人解释。只是自己的行动来表明对于皇后的尊敬。

他们都知道,皇后沉寂在波澜之下,不是因为庸碌无能,而是因为她本身太出众,太容易引来祸端。为了能给东越国繁荣赢得更多的时间,她选择做一个成功男人后面那个默默无闻的女人。

在很多臣民眼里,皇后凤璃华是新帝的女人,而且还极受新帝的喜欢:因为,自从新帝登基后,帝后就一起搬进了帝楼,夜夜相伴帝君。她做了皇后没多久,就被查出怀上了身孕。新帝为此还大赦天下。时至今日,皇后已是一副大腹便便的臃肿模样,再有两个月,估计就可能生养。

在这世上,英俊的男人,总能赢来佳人们青睐的目光,如果这个男人不仅俊美,而且有权有势,那势必会引来佳人们的倾心相许,愿为奴为妾追随身侧。

作为帝王,谁没个三宫六院,谁不想左拥右抱,只是由于新帝的皇位是凤家给予的,稍稍有所不同历史上那些君主。

出于对于凤氏皇族的尊贵,在最初的那几个月里,几乎没有任何臣子提及“纳妃”这个感敏性的话题。但随着新帝手中所握皇权日益稳固,皇后渐渐显怀,估计不太可能再服侍男人,便有一些投机的臣子在新帝耳边吹风,认为可以选一些世族小姐入宫,既能巩固势力,又能替金氏多多的开枝散叶,更能服侍君王起居,觉得这是三全之计,值得推广。

这些谄媚之臣,很快都被贬降。新帝曾在朝堂之上曾说过这么一句让所有臣子如雷贯耳的话:

“此生,朕和皇后,生则同宿同衾,死则同穴同眠。穷其一生,不生二志。是故,朕之宫,独有吾妻璃华,终身不会再纳宫妃美妾。朕之皇后温良淑德,世间绝无,是以,敬皇后者就如敬朕,辱皇后者就如辱朕。皇后之令,等同朕之令,尔等众卿,可有听清楚?”

正因为这句话,令臣子们感觉到了皇后在君王心里的份量,但不敢以轻视的眼光视之。那些家里有女初长成的世族大臣们惟有在暗中兴叹:

“皇后何德何能,能得皇上如此倾心相待!”

这是朝上的反应。

至于宫中,一些自诩有才华的貌美女官,多数都来自大家族,她们在和新帝的日常接触中,深深为其相貌才华所迷倒,想方设想的想得到他的侧目,可惜新帝的眼里,除了政务,就只能皇后。

她们常常看到新帝总会忙里偷闲的陪皇后下下棋,弹弹棋,或是在御书房一起秉烛批奏章,或是一起携手在御花园漫步…

新帝时不时会拥抱皇后,或是吻她,或是俯在她的小腹上听着孩子的心跳声。

那个时候的新帝,不同于朝堂上那个威风凛凛的男人,他柔情似水,笑的特别特别的温暖,就像三月里的阳光,又明亮又灿烂,令人渴望想得到,忍不令受吸引…

所以,有个别女官曾想方设法的亲近新帝,甚至于还发生过趁皇后不在、新帝在午休时爬过龙床的事件。

可结果,都不曾如她们所愿,女官在事发后,一个个被贬出宫,最严重的一个被赐了三尺白绫,只因为那个人想伤害皇后。宫中的女官因此而削减了七八成。

之后,所有人都清楚的明白一件事:皇后是皇上的底线,触犯了皇后,那就等于自取灭亡。

“呀,它踢了踢了…踢的这么厉害,肯定是个小子…”

今天是除夕,龙隽之没有窝在御书房处理奏折,而是赖在帝楼,摸老婆的大肚子,感受着那神奇的胎动。云沁生九九时,他没有机会感受初为人父的喜悦,这一次,他把曾经的遗憾终于给弥补上了。

待续!

第一百四三章,除夕,浴室缠绵

更新时间:201448 23:02:46 本章字数:3996

帝楼的面积很大,上下两层,楼上有寝房、起居室、暖阁,西楼另僻了两间小房间,有时九五和囡囡赖着不肯回宫睡时,他们就会在那边睡下。悫鹉琻晓楼下有书房、小客厅、大客厅、棋琴室、膳房、浴房…楼内的布局及设计装潢,并不金璧辉煌,显得精致典雅,充满着一种柔软温馨的气息,而楼下,除却大客厅和书房彰显了帝家的气派,其他地方依旧以暖色调为主,和楼上的风格一脉相承。

所以,走进帝楼,不会有很多侍女林立,扑面而来会有一种温暖的家的味道。

此刻,他们待的地方是小客厅,西窗开着,他们在目送夕阳西去,龙隽之从背后将她拥在怀里,双手抚着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她将螓首靠在他的肩,亮丽的唇片轻轻翘起,露着愉悦的神色,一起沐浴在金色的阳光底下。

“嗯,这应该是它的头,那是它的脚…”

他一径有滋有味的摸着,像个孩子似的,非常享受夫妻之间这难得一刻的清闲时光畛。

这令她不由得想起自己怀九五时那个情景,初为人母,她感觉着孩子在肚子里一点一点的长大,却没有那个他来和她一起分享,那滋味真不好受。这一次,不一样,他陪着她见证了孩子一点一点撑鼓她的肚子,他很喜欢隔着肚皮和里面的小生命对话。她也喜欢窝在他怀里享受他的呵护。

“哎!”

她在他怀里转了一个身,与他面对面,微微笑的眨眨眼钏。

“干什么?”

龙隽之觉得她的眼神显得有些调皮和狡黠,不知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饿不饿?”

她问。

“…”

龙隽之挑挑眉,想了想才问:“你觉得饿了吗?现在离晚宴可还早呢…要不我让人给你备点心如何?咦,不对,你不是之前才吃过燕窝吗?这么快又饿了?”

她咬了咬唇笑:“我肚子不饿。我问的是你饿不饿?”

龙隽之一楞后,很快从她盈盈的笑容里回味到了什么,于是,他不怀好意的低下头咬她的鼻:

“咦,你这坏丫头,这是在动什么歪脑筋?”

“这是歪脑筋么?我只是想告诉你:现在我很馋你,不知道我家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能没有本事为你心爱的妻子解决这个小问题…”

如玉的脸颊上飞上两团好看的红霞,美丽的杏眸泛起妩媚之光——秀色可餐啊!

这对于他来说,可是一种天大诱惑,自从四个月前她摔了一跤而差点流产后,这段日子,他只能看,只能摸,就是不能吃。

“你确定没问题吗?”

他低低的问,眼神深了几分,声音也哑了几分,显得极为的暧昧。

“有些体位还是可以的不是吗?我就不信你会不懂…呀…”

脸红的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他抱了起来,一边往楼上去一边偷亲,唇齿间溢出几丝浓浓的笑,说:“既然如此,那为夫就不客气了…为夫一定很卖力的解决关于娘子嘴馋这个问题,很努力的做到让娘子满意!”

她听着,缩着脖子低低的笑,直觉他那一个个蹭吻,吻的她身上生了一层层电流,有麻辣辣的感觉在冒上来,于是她忙阻止:“哎,等一下,先不急呀…在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洗个澡?”

“鸳鸯浴么?”

“嗯!”

她故作镇定的点头,但眼底的娇羞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情。

这份羞韵迭迭的美,令龙隽之的眼神突然之间发亮,忍不住调侃起来:“今天是一年最后一天,娘子这是在给为夫发年终福利么?”

“权当是!”

“好,那为夫却之不恭!”

平常的她,可是很保守的,成亲这么久,他们还没一起洗过。她总是害羞,不太习惯在除了床上之外的地方,赤身的将自己整个儿呈现在他面前。

今天她却主动提议洗鸳鸯浴,那可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