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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她也听过,据说凤嬛认了一个干女儿,也算是一个小才女,衷情于毛传芳,被拒后,谁都不肯嫁,至今待字闺中。先头时,太皇太后曾对毛传芳提过:“那孩子太痴情,如果你不肯收了她,恐怕这辈子她就毁了。”毛传芳犟的要死,死活不依,才二十五六岁,却像一个入定的老僧,固守着对亡妻的誓约,宁愿冲撞太皇太后,也不肯另娶。这样的人,也算是奇葩了。

“可之后,儿子就见过传芳伯伯和姑奶奶见过面…这大约是三个月前的事…当时,儿子偷偷跑出去玩,去了明塔想找一觉小和尚,看到传芳伯伯独自从明塔走了出去,没过多久,姑奶奶带着一行丫环随从离开。而这三个月来,这二人的关系好像缓和了不少,表面看,好像是太皇太后的功劳,但依儿子看来,这底下大有问题…”

云沁听着太阳穴上突突直跳。的确有问题。

后来,母子俩又说了好一会儿,九五累了,终于睡去;云沁思潮翻腾,久久难以入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有了动静,她听得楼下有人在低呼“万岁声”,是龙隽之回来了,之后,是轻轻的上楼声,以及开门声。

待走近后,他撩开帐子坐了下来。若是以前,不管她睡不睡着,他都会亲一下,可今天,他没有,靠床头,久久没有动静。她正在假寐,忍不住翕开眼缝看,只见他捏着眉心,也不知在思量着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既然他不想说,那她就不问,她就不信,不通过他,她就没办法把这件邪门的事给理清楚。抱紧九五,她没有说话,没一会儿,也睡了过去!

同一时间,太皇太后,静静的站在窗台前,默默的望着窗外那重重殿宇,脸上皆是凝重之色。

“主子…该睡了…”

司婆婆又催了一句:“您现在已经不比当年,不能再熬夜,一宿一宿的不睡,那得折寿!”

“唉,哪睡得着。眼见宫里又要乱起来!”

太皇太后轻轻叹了一声:“这些个孩子啊,真是太让人省心。哀家只想后宫安宁些,可才消停了几个月,又要蹦达出事来了。”

“您放心,皇上皇后都不是省油的灯!出不了大乱子的!”

也许吧!

可她总觉得不太放心,想了想,不由喃喃自语了一句:

“哀家只是觉得权力这种东西,真是能让人迷失本性。”

“主子…”

“这几十年来,哀家看透人世百态,真正能在权力面前洁身自好的能有几人?东越国的大权,哀家已经遵照先祖遗训交出去了。哀家也已经表明了态度,可还有些人在不自量力,欲动摇我东越的江山社稷。你说,那些人,怎么就那么的不知足,不肯守本份呢?哀家老了,只想图个清静,只盼着自己提拔上来的,一手带大的孩子们可以安安稳稳的守着新帝悍卫好属于我们东越的领地,为什么他们就不肯消停呢!”

沉沉的语气狠狠的击打着司婆婆的心,为了这片江山,太皇太后可是用尽了心思的。

“那主子想怎么做?揭发了他们吗?还是软禁了他们?主子,他们都没有显露出叛逆的迹向。“

司婆婆迟疑的反问。

“所以这事才难对付!”

太皇太后拄着拐杖走回自己的凤榻,坐下思量着说:“能把隽之威胁到的人或事,或者比哀家所想的更为的严重。哀家不能出手冒冒然帮他做些什么…那反而有可能会引发其他不必要的连锁反应。你没看到吗?刚刚哀家和皇上谈的时候,他的态度很明确,不让哀家干预。那哀家就冷眼看着下去…等有必要的时候,再帮他们一帮…”

“嗯,这样也好!”

司婆婆点头,皇帝是个有本事的人,既然这么说了,应该是有把握的。她考虑了一番,又想到一个事,忙又问:

“可要是闹到最后,当真和他有关系,您打算如何做?”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果他真生了那份心,那就只能面对那样一个结果。跟哀家的喜好比起来,江山更为的重要!”

吐出这句话时,太皇太后闭上了眼。

司婆婆轻轻叹了一声,心里莫名的升起忧虑:为了皇座,为了权利,帝王之家,每每都会经历血雨腥风。她只愿东越国别再起风浪,因为太皇太后再也禁不起打击了。

同一时间,毛平山走进了孙子的房间,看到毛传芳正在吹箫,声音哀哀的,透着一股子散不尽的悲意,在浓浓的夜色里散开…

“阿传,太皇太后一向倚重要,喜欢你,可千万别做收不了手的事。别再和凤嬛有所接触了。那几味药草不要也罢,那女人,居心不良。”

箫声嘎然而止,一个清冷的声音低低的响起:“祖父,孙儿分得清孰轻孰重…只是这件事,恐怕远远比我们所认为的还要复杂…您别插手,冷眼旁观…孙儿其实挺好奇皇上要如何处置了这件事?还有皇后,淮兄对这皇后敬重有加,您难道不想看看这皇后有多大能耐么?一个收得住男人心的女人,肯定是有故事的。”

“怎么突然间想研究凤璃华起来?”

这孩子对女人,从不关心。

毛传芳勾了勾唇角:

“孙儿在查一件事。等查明了,您就知道为什么了!”

“是吗?”

毛平山眯了一眼,又捋了一把白须,瞅着:“听说今天御书房死了一个侍卫。那是你带来的人吧!还有,在重华楼,你动过手脚是不是?”

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章,各怀诡计

更新时间:2014424 18:33:22 本章字数:3324

毛传芳的唇角又勾了勾,眼神一阵深玄,就像暴风雨来临之前那翻腾着的乌云,什么也不说。悫鹉琻晓

“不管你在做什么,马上给我停手…太皇太后可待你不薄…”

毛平山是将军,他用将领惯有的口气严肃的下达命令。

毛传芳却怪怪一笑,无比珍爱的抚着手上的玉箫,:

“这不是传芳想停就能停下来的!罘”

“你这是什么话!”

“大实话。传芳这一次不该回京的。这次回京,发生了很多我预想不到的事。这是一条不归路。但算是一条不归路,我也想走下去…爷爷,传芳这辈子想要得到的东西少之又少,一旦认定,就不会放弃。”

“阿传!飙”

“爷爷,请听传芳把话说完。”

“好,那你说!”

“传芳只能这么说:传芳现在做的事,公私兼顾。与私,传芳想拿回属于我的生活,与公,传芳是想开开眼界…至于结局如何,传芳没想过。也许东越会大乱,也许会否极泰来…谁知道…这是一盘棋。是输是赢,是兴,还是衰,就看我们这位皇上下棋的本事了!”

这话,说的可古怪了。

毛平山深知自己的孙儿绝不可能想要造反,哪怕孙媳妇是因为凤氏的缘故,才离家出走、从此音信全无的。可是非黑白,他还是分得清的。可为何这一次,他做的这些事,叫他闹不明白了呢?

同一时间,凤无双正坐在自己的床上,微微笑,手上拿的是刚刚皇帝给她的诏书——册封诏书,他终于还是封她做了皇贵妃,就在之前,就在这小小的寝宫内,他亲笔而书,正了她的名份,从今往后,她就可以和皇后平起平坐,会有自己的宫殿,会有自己奴仆,也会有一个崭新的未来…

“恭喜小姐,终于如愿以偿!”

素语笑着福了一礼,室内没有其他人。

“可惜孩子没了!”

提到这件事,凤无双的笑容收了起来,在之前,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现在,她知道了,孩子也已经没了。

“以后还会有的!若不是这一撞,皇上不可能这么快给您诏书的…”

“也是!是凤璃华害了我的孩子,迟早我要凤璃华得到报应…”

她咬了咬牙根说。

以皇上待皇后之心,她想要再得到一个孩子,恐怕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流掉的孩子,来的那么的悄无声息…想不到,那一日春风一度,竟然就珠胎暗结了。可惜,没了…她想,若不是她不顾一切的威胁他,今日这诏书,他肯定不愿给。

只是她有点想不通啊,毛传芳究竟送了一个什么人进来,能让皇上如此心存忌惮?那到底是怎样一个秘密,能令他一再的让步,一再的妥协?

如果不是那个秘密,只怕她纵然真怀了,他也不会认——这个男人,对于皇后,当真有着一种特殊浓烈的感情。

而她已经被这种感情给深深的吸引了!

现在,她不仅想成为他的女人,更想成为他在乎的女人。为此,她不在乎自己成为棋子,只为了接近他。

从小生活在摄政王府,凤无双清楚的知道,皇宫和朝廷皆诡谲难测,人人都是棋子。

以前,因为太皇太后疼爱她,她是父王的棋子;现在,她为了活命,为了保有属于她的尊荣,而不得不步步为营,她知道的,此刻的她,已然成为某股力量的棋子,那股力量与她而言是敌是友,她也不清楚。

她只晓得:面对当前这样一个局势,她是被逼入了绝境,想要脱离这个绝境,就必须抓住任何可以救自己脱困的力量,将反动化为主动,一步一步的化解自己的危机,一步一步为自己的规划前程——她希望,有朝一日,她可以成为棋手,而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棋子,一切只能听天由命。

在实施这样一个计划之前,凤无双曾冷静的研究过自己的情况:自素语夜逃恒王府,求见太皇太后开始,她就被人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局里——若不是有人相助,素语是万万不可能见到太皇太后,而她也不可能就此脱离那水生火热的幽禁生活。

一个月半前,她之所以能和皇上有了那一番云雨之欢,皆是因为有人在暗中替她安排好的。

如今,她之所以发难,自也是受命于那策划者。那个人把什么都计划好了,而她只是按着剧本在唱戏。

她不太清楚那个人想要从这出戏里得到什么,她只知道她想得到的是高高在上的地位,从此以后,再不受人欺凌。她想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而皇贵妃的身份,将是她新生活的开始。

同一时间,凤嬛知道了一件事:“你说什么?金逐流没多少日子能活了?谁说的?”

“御医李礁!”

“怎么会这样?太皇太后难道不知道吗?”

“金逐流一直在吃药,他的身子一直不好,若走的近,就能闻到他身上的药腥味。这事,不足为奇,太皇太后也是知道的,但她不清楚他不好到怎么一个程度!”

“那他最多还能活多久?”

“多则一两年,少则几个月,他就有可能一命呜乎。到时国将无主。大长公主,幼帝虽聪慧,但毕竟还是孩子。皇后无能,无力担国家大计。太皇太后老矣,还得管得多久…至于皇太后,大长公主,您和皇太后一向面和心不和,若这皇权落到皇太后手上,您觉得公冶家还有好日子过吗?皇太后清楚的知道您身上那个深藏了二十几年的秘密,您觉得她会放过您和公子们吗?一旦她将那个秘密喧之与众,公冶家就彻底毁了…与其坐以待,不如先发制人。”

“也是也是,可要怎么个先发制人?”

凤嬛的心彻底乱了,她这辈子养尊处优惯了,可过不起苦日子,终日受人白眼,遭人嫌弃。

“已经有人给您铺好了路,您只要沿着这条路往下走就能成为这个国家最最尊耀的女人…”

“谁?谁给我铺好了路?”

她瞪着身边这个跟随了自己几十年的札嬷嬷,眼皮一跳一跳的。

札嬷嬷吐出一个人的名字,另说了一句话。

凤嬛顿时瞪大了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

“这个,老婢就不太清楚了!总之,您只要配合,未来的东越国,将是公冶家的囊中之物!”

是这样的吗?

那件事,除了她,几乎无人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她的心大乱起来。

“不行,我要见他!嬷嬷,马上去把人叫到这里…”

“是!”

一会儿后,凤嬛见到了这个人。

那个人进来后,先行了一个礼,而后拥抱了她一下,微笑宽慰道:

“安心,别紧张,凭我们公冶家在朝中的实力,再加上凤无痕余部的支持,何愁事情不成。重要的是毛传芳和淮侯都会倒戈。金逐流入朝不久,根基不稳,现在动他,还有很大的胜算,等他掌权久了,我们就再也啃他不动,到时,我们只能追悔莫及。与其追悔,不如,全力一搏,您觉得呢?”

“既然你计划了这么久,为什么到现在才说?”

凤嬛皱眉,极度不悦:“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应该和我商量一下…太皇太后不是省油的灯,皇上更是个难缠的角色,只要有一步棋错,我们都会身首异处。”

“风险和收益那绝对是成正比的。难道您当真甘心,凤氏的江山就这么白白送人么?”

“但我们这么做,是谋权篡位,会遭天下人唾骂的…”

“成者为王,败者寇。成为王者的那个人,可以篡改历史,失败的那个人就注定遗臭万年。所以,我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凤嬛的眉,皱的更深,因为她心里很明白,这件事,根本已经停不下来了…

云沁是天亮以后才知道凤无双已经被册封这件事的,一大早,凤栖宫就开始张罗,准备迎接新娘娘入宫住下。

她听说后,没有发怒,只是笑,很冰冷的笑,时龙隽之正陪她在吃早膳。

“隽之,这是你送给我的新年礼物吗?”

她面无表情的一把将桌面上的膳食全部抹到了地上,这是他们成婚以后,第一次吵架。

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各怀诡计 2

更新时间:2014426 16:43:33 本章字数:3841

今天是新年第一天,大清早的,外头一片白茫茫,玉树琼京,晶莹剔透,美的不可方物,九五和囡囡起了一个早,现正在雪地里欢闹,而她起的晚了,下楼来时,只看到龙隽之独自坐着,正在吃早膳——今天他不用上朝,他们可以像寻常夫妻那样,安安静静的一起吃上一顿。悫鹉琻晓

不想,她才坐下,凤无双穿一身宫妃盛装前来请安,一脸含羞答答的自称“臣妾”,龙隽之还亲自过去将人扶了起来,说什么身子不好,不必来请安。

云沁看在眼里,火上心来,当场就发作,吓得凤无双直往龙隽之怀里躲中。

“我不想跟你吵架!你这成何提统!”

当着外人的面,龙隽之如此指责她罘。

“你还知道这不成提统吗?”

她一脸受伤的叫起来:“之前,你不是说过么,这辈子不会再另纳,这才过多久,你就移情别恋。枉费我还这么的信你。你还真是对得起我呀!”

他们在吵闹,凤无双呢,在边上看着飙。

若眼神可以杀人,凤无双想,皇后的眼神可以将她射杀成千上万次,原来这个女人也是有火气的,并不像她表面所表现的那样温婉大度。居然敢和金逐流大吵大闹。呵,这样最好。他们吵的越凶,她就越有机会。再浓烈的感情,都经不过一而再的吵闹。吵闹,能让两个人离心。他们离心,她才有机会取而代之。

“是,我承认我对不起你,但是,事情已经发生,我不能担一个始乱终弃的名声。璃华,我是一国之君。我要为江山永固着想。哪像你,终日守在后宫,什么都不过问。现在,你除了管着九五和绮歌,关心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还晓得来关心我吗?我和无双…既然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能包容下来么?何况,是你害她流掉了孩子,我是负了你,但你害了无双没了一个孩子,这事也算两清。现在,我想作一些补偿,与情与理都是应该的!”

听到龙隽之的语气偏向自己,凤无双心头有点雀跃。

“谁说我不想过问你的事来了,你有给我机会管吗?是你让我多抽时间陪陪九五和绮歌的。你现在还好意思怪我不够关心你?”

云沁瞪大眼,一脸的难以置信。

眼见得两个人闹的不可开交了。

“姐姐,皇上是一国之主,三宫六院很平常,您是后宫之主,理应一一容纳才是,姐姐之前表现的很宽宏大量,现在怎么又反悔了呢…妹妹都不曾计较姐姐害了我孩儿一事,姐姐怎就对皇上纳妃生这么大气。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只要皇上愿意,皇上还能成为天下年轻女子们的夫君。国母应该有国母的样子。姐姐这样容易心生嫉妒之心。实在有失国母的身份…”

娇滴滴、显得弱不禁风的凤无双说了一番娇滴滴、冠冕堂皇的话,分明有意在火上浇油。

“闭嘴!”

云沁恶狠狠叫了一句:“我们夫妻说话,轮不着你来插嘴!”

凤无双马上反驳道:“皇上也是无双的夫君,姐姐这样呵斥,无双看不惯!姐姐,别忘了,您和皇上,除了是夫妻关系,更是君与臣的关系。臣只有尽心忠心君主的份。您这样,是尊卑不分,是对皇上的大不敬…”

这时,龙隽之转过了头,沉着一张俊脸,截住话茬道:“行了,大过年的,我不想再闹腾。皇后,总而言之,这事,不管你接不接受。已成定局。你快生了,最好平心静气一些。无双,我们走…”

两个人竟双双要离去。

“你去哪?”

云沁见他拂袖而去,连忙挺着大肚子拦了去路。

“去哪都成,就是不想待在这里。还有,这几天,你哪都不准走动。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帝楼。岳离,你给我看住皇后,没我的命令,谁都别想来见皇后…”

这个命令,令岳离一呆,呆完后,但他马上点头,应了一声:“是!”

“不准走!要是你敢离开半步,我…我…我就去和太皇太后告状…”

云沁急怒的搬出这个大靠山。

可惜没有用,龙隽之转过头来,扬起一抹讥讽式的笑:“无双这个名份,已经得到太皇太后准许了。皇后,你就别自讨没趣了…无双,走…”

说完,他一把拉住凤无双的手,以一种无比亲密的姿态走了出去。

半个时辰以后,帝楼中帝后吵嘴的事,皇后被皇帝禁足的事,传开,且沸沸扬扬起来,外头的人,一致认为皇后太小家子气,没有容人之量,甚至有人还在私下诋毁皇后,说皇后根本就是一个徒作表面文章的虚伪之人。这种品性的人,实在不配做皇后。而凤无双,虽说是凤无痕之后,可她温良娴淑,比皇后厚德仁爱,更有母仪天下的肚量。

之后一连七天,帝后一见面就吵,一吵就摔东西砸器皿,第八天,皇后甘脆就把皇上给砸晕了,砸的那是满头是血。御医过来一看,吓的跪地不起,颤微微的报禀道:

“皇上被砸伤了后脑,只怕是再难醒过来!”。

就在同一日,皇太子神秘失了踪,找遍整个皇宫不见。整个皇宫顿时陷入愁云惨雾中。

凤无双做梦也想不到才当上皇贵妃才八天,还没有正式行礼,就遇上这样晦气的事,皇上这样眼睛一闭,当真就再没有醒过来。至于皇后,这女人,根本就不管朝堂上的事,整日在帝楼内哭哭泣泣,盼着皇上快点醒过来。

不想,皇上没醒过来,太皇太后病倒了,病来如山倒啊,原本啊,还有个皇太后可以坐镇,可朝上的臣子,多数都不卖皇太后的账,整个东越国,彻底乱成一锅粥。

“你确定你们皇帝救不了了吗?”

城东,明塔上,一个戴纱帽的黑袍男子低声问凭栏而立的毛传芳。

“你认为我有必要撒谎吗?皇后娘娘发起脾气来是那股悍劲,那可是我见所未见的…皇上的后脑,被砸的那个窟窿,足有鸡蛋那么大…血流了一地…唉,女人啊,吃起醋,那真是猛于虎。”

毛传芳一想当时那情景,就乍舌,看那凤璃华平时斯斯文文的,温温雅雅的,谁曾想,凶起来,是如此可怕——其实,他更好奇的是:这对夫妻当真已经绝裂了吗?说实话,他也有点不信,可事实上就是皇帝一直没醒过来。

“现在看来,尊驾的计划是行不通了。不过,我真是纳闷呀,你到底和他们有什么仇深似海的,要这样想着法的离间他们…”

他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神秘人物。

那人回过神来,忽冷笑了一个:“你管的是不是有些宽了。”

“也是。也是!那我就不管!”

毛传芳勾了勾冰冷的唇角:“不管你接下去想做什么?我配合就是。但,前提是,把我要的人,给我送来。其他,我什么都不管…”

他挥挥手,离去。

一会儿手,从塔中另外走出一个人来,却是凤嬛的第三子,公冶长,他眯着眼瞄了瞄塔下那离去的那道身影:

“你在怀疑什么?”

“他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事情的发展,有点不太对劲。”

黑袍男人沉沉的说:“这个人太狡猾了,我怕他在使诈。他这么一昏迷,我的杀手锏就完全失去了效果。难道你不觉得这当中很可疑吗?”

“这正是我想问的,你到底拿住了他什么把柄?”

对于这一点,公冶长相当相当好奇。一个半月前,正是这个男人,使了法子将金逐流诱去紫竹阁的,也是他使了迷香迷倒了金逐流。只是他的意志力很强大,没一会儿就醒了过来,以至于没能让皇后看到那出好戏。

“这事,轮不到你来管。你只要办好你该办的事,事成之后,把女人交给我就行!”

他说,忽又转身:“不对。这事不对。他若是这么容易垮台,那他还是他么?”

公冶长认真瞅着他,即便隔着这一层纱,他还是能感受他脸上的凝重气息。他承认,金逐流的确有些能耐,但听这个人的口气,似乎金逐流的本事,相当相当的令他忌惮。可在他看来,这个人纵再有本事,也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能坐上龙椅,全凭太皇太后在扶持。没了太皇太后,他根本就不可能有太大作为。一没势力,二没坚不可摧的拥护者。东越国现下的平静祥和,都只是表相。至于凤璃华,则是一坨扶不起的烂泥。皇太后则是一只被人占了领地的老虎,和朝堂脱节了十几年以后,还想拿住掌控权,那是痴人说梦。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

“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不了解他!”

黑袍人冷冷说:“还有,皇后的反应也奇怪。就算金逐流另纳妃嫔恼到了她,可她也不该表现的这么的愚蠢。”他想了想郑重提醒道:“现在还是按兵不动,再观察几天再说…小心反过头遭了他们的道…还有,按排一下,然后带上我的人去查看他的情况…等所有事情确定下来了再进行下一步计划…”

“你是不是有点担心过头?”

公冶长不以为然。

“那你如何解释皇太子失踪一事?这事,既不是你做的,也不是我让人做的,他却平空消失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句话,终于堵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