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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云沁追来了!

她乔装改扮了,一身墨色男儿袍,俏灵灵的脸孔,寒气逼人,一双美眸,寒光怒射,竟是一副恨不得喝他血剥他皮的模样——他们十几年的交情,事到最后,竟变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待续!

这一刻,是这孩子平扶了他心头的伤与痛桥。

“真香!”

他抬头时,对段仁说,声音柔柔的,眼里似有泪光闪动着,被灯光折射的极为的璨亮。

这令段仁堵住了心,别开了眼,一时接不上话来。

在段仁眼里,爷是那种大山压顶都不会凛然无畏的大丈夫;在他的记忆当里,爷从来不知眼泪为何物;在他看来,七小姐和爷那是打着灯笼都难再寻一的绝配——七小姐再如何出色,他的爷总能以更为出色的身姿来匹配与她。他俩绝对是最出色最登对的一对。

可是世上的事,就是这么的残忍。

明明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一对,本可以恩爱白首,永结同心,却因为一重一重的误会而导致劳燕双飞。

段仁跟了秦逍足足有十二年,这十二年时间,让他亲眼目睹了爷对于七小姐的疼爱和维护。

七小姐尚在闺阁,还未及笄时,爷既是她的未婚夫,更是她的良师益友,一身学识武艺倾囊相授,人情百态,他带她看透,还一心一意的等她长大。

他从未见过世间哪一个文武双全的公子爷能有像他家爷这样对一个女人痴心着迷。除她之外,爷从不对任何女人上心用情,哪怕成年之后,别人家是姬妾成群,爷呢,身边从不收任何女人入房。这等严谨自律,世所少见。

哪怕之后七小姐做了对不起爷的事,令爷成为了天下人眼里的笑柄,爷除了最终的愤怒之外,更多的却是以宽厚的心胸将她的任性和过失全部包容。

哪怕她因此而被逐出云家堡,爷对她仍然不离不弃,一直一直于藏于暗处将她保护。几年如一日,对她用着心,生怕她在外受了欺凌。

一年前,七小姐终于答应嫁给爷,他原以为这一次爷是守得云开见明月了。

那一段日子,爷和七小姐也的确过的很幸福,爷的脸上总是挂着笑,每一次见到七小姐,眼神总是那么的明亮,毫不掩饰的表现着他心头对于这段婚姻的满意。

结果呢,七小姐再度将爷推进了火坑。

她只看到自己受了伤,却没留心到爷因为她也已经是遍体鳞伤。

七年前,孩子被偷龙转凤一事,是秦夫人所为:是秦夫人怕她生了个儿子,将来爷一生忙碌,最后会给了别人作嫁衣;更是为了未来的西沧皇族的血统着想。

这件事,爷根本不知道,等到他有所察觉,命他来抢,无奈没抢到,孩子神秘失踪。爷就只能将错就错,让囡囡留在了七小姐身边,不想让她知道亲儿被换而伤心欲绝。

而他则在暗中一年复一年的替她查访着,只为了有一天可以让他们母子重逢,令他不至于因此而心生愧疚。

在这件事上,爷已经尽心尽力,说白,爷并不愧对七小姐半分,可谁想,一朝东窗事发,爷却成为了替罪羔羊,所有罪名都架到了他身上——这与爷而言,是何其的无辜,何等的残忍。

一年前,龙隽之被掳一事,系简子和胡为所为,数月时间,将龙隽之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皆是他们私下的作为,爷根本就没参予其中。爷只想一门心思的和他深爱的女人过日子。

可悲的,事到最后,这一摊子的脏水尽数又泼到了爷身上,爷被彻底抹黑。

也正是这件事,击碎了他们之间原本就脆弱的信任根基,两个人就此形若陌路。

之后,一团大火,烧了七小姐,毁掉的却是爷…

为救七小姐重生,爷废尽心机,耗尽心血,差点走火入魔,就此枉送性命,千辛复万苦,最终救活的却是别人。

这一招以假乱真,气的爷险些吐血身亡。

七小姐啊七小姐,你真是够狠了…

这一年,爷为了救你,生于水生火热当中,受着重重煎熬,你却改名换姓,早已风光改嫁,做了一国之后,不仅享受着作为国母所带来的无尚的荣耀,更了别的男人怀里尽显妖娆。

这是段仁最最怨恨云沁的地方——这个女人,实在太辜负太辜负爷的一片深情。

所以,在来到东越确定她就是云沁以后,他就下了一个决定:绝不让她有好日子过。他要她也尝到背叛的滋味。之后,他便设了一个局,要离间他们的感情,然后,他找机会将她带离东越国,让她重新架到爷的怀抱。

可惜这样一个计划,最终还是功亏一溃——他实在是太低估他们之间的信任了。

“爷,我们要不要连夜赶路!”

虽然他们已经逃了出来,但是这里是东越的的地盘,又抓了这个孩子,若不赶快离开,一旦重重关卡加重了防守,他们想要离开东越国那就难了。

“你觉得,沁儿会让我们有机会离开吗?”

可以看得出,那丫头相当相当的喜欢这个孩子,因为他是龙隽之的儿子——那丫头,至始至终一直不肯正视真相。

也的确,这件事,来的这么的突然,是很难让人相信…

秦逍只要一想到这孩子差点就夭折云沁的肚子里,心窝窝里就会生出无穷无尽的疼。

唉,这丫头真是狠,她说过的,就算怀了她也会打掉,她还真下得了手啊…这么可爱的孩子…要是真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没了,他得多恨…还好,何娘救下了他…

第一百六十九章,秦逍来了 9

更新时间:2014511 18:58:58 本章字数:5417

秦逍的大脑,有一刹那的空白,心头有一刹那的悸痛,而后,他迅速就冷静了下来,第一个反应是聆听外面的动静。悫鹉琻晓

这一座客栈,座落在一小镇上,段仁跟他说过,这地方绝对是安全的,因为这里是东越国前任相国大夫舒夫的老巢,这人自辞官后,一大半时间住在这里,整个小镇已然自成一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小王国,而他拿捏着那舒夫一大撂罪证。

他和那人已经达成了一个约定:只要舒相派人护送他们通过北去的那几个关卡,令他们得以顺利离开东越国边境,那些扣留在西沧边城里的罪证就会送到沧越交界,就地销毁。从此,那位老大人就可以高枕无忧的在这洪镇之上颐养天年。

有件事,秦逍已经明确的了解清楚:那就是关于嘉州城外发生的事,已经被龙隽之和云沁用强势的手段压了下来,是以,现在的坊间仅仅只在传说有西沧奸细混入京城,窜通公冶家图谋不轨,欲乱东越朝纲,而不知小皇子遭了掳劫。

饶是这舒夫在朝中有着非一般的消息网,都没办法把这件事的真相探问出来,由此可见,昨夜龙隽之和云沁所带的人,应该全是他们的心腹之臣钚。

舒夫做了十几年丞相,乃老奸巨滑一千年老狐狸,如果他知道他们掳走了小皇子,也许他要衡量一下其中的利与弊。所幸,他不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他为了自保,断断不可能生事而来出卖他们。

这老匹夫说了,他会派出手下,埋伏在镇外,替他们把风,今天这一夜,他们可以安心睡一觉,天亮备齐粮草食物后,就能接连着再赶个一天一夜…荬…

说来,这是一记险招。

而他秦逍素爱在险中求胜。

这一世,他活了将近三十年,除了在沁儿身上栽了两个大跟头后,倒还没有其他人令他受过挫折。

对于这个舒夫,他私下研究的后以为,此人为了保住现下的富贵生活,而甘愿辞去丞相一职,一来,有可能是忌惮东越国那位老太爷,他若不辞,那老太太极有可能会借事发难与他;二来,他本来年事已高,想来是不愿因为各种权益争斗而毁了当前这种安稳舒适的好日子的。

为了维持现状,他一时受制与他们,用他的人脉关系,送他们这几尊瘟神离开,与他而言,总比眼见得他们落难,把他的罪证全都爆发自毁前程来的利多。

他也是经过再三思量后才决定在这里住一宿,不是他体力吃不消,是奶娘和孩子都太娇弱,经不起这样没日没夜的赶路。

可为什么沁儿会突然冒出来,而且客房外却没半分动静,就算镇外把风的那些人没上心,好歹他的人应该有所警觉才对呀,没道理沁儿闯进来了,外头还悄无声息的。这肯定有问题。

“不好,身边肯定有奸细!”

他在心头暗叫了一句,蓦的就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己好像一早就陷进了一个布置精妙的局里。

秦逍的思绪,飞快的转了那么几下,最后迅速沉寂:

既来之,则安之。

身在异域,在面对这么一件让人事先没有预想到的突发事件时,还想将一切操纵在自己设定的计划当中,那显得是不太可能的。

此时此刻,门外没有打斗声传来,这说明,云沁恐怕是只身前来的,也许带了人,也许没有。总得来说,事件还没有发展到特别糟糕的地部。只要应付妥当,他还是有机会稳稳的把握住整个局势发展的。

“沁儿…”

飞快的整理了一番思绪后,他轻轻叹息着,心头那钝钝的疼痛感再度漫了上来。

他爱她,而她恨他,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惨的的事?

如今重逢,她没有半分欢喜,身上迸发的是冲天~怒气,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而他却是如此的贪恋她的容颜,真想她再对他展颜而笑,可是…

“闭嘴,沁儿已经死了,彻底被你杀死了。现在活在这世上的是凤璃华,云沁的一切再与我无关。秦逍,快把孩子还我…”

她气势汹汹的飞步闯了进来,眼底的寒冷足能将人冻毙。

有冷风自敞开的房外吹进,秦逍拦在床头,感觉到了丝丝缕缕的冷静,他静静的满是沧桑的一笑,笑的那么的疼痛而落寂。

的确,属于他的沁儿真的已经死了,再不会对他软言欢笑。

“让开!”

与他只有三步之距,她厉斥,不给半丝温柔。

可他想到的是曾经在闺房内她巧笑倩兮的模样,那时的她,和现在的她,俨然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反差。

“他是我儿子!”

他低低的向她陈述事实。

云沁立即嗤之冷笑:

“你做梦。我说了,他不是就不是。”

“他是!”

秦逍无比肯定的说。

“他不是!”

她寒着脸,以更大的声音喝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所认定的才是事件的本来面貌。

“要不要让何娘过来告诉你,你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

他静静的建议。

“天皇老子来了都没用,谁才是孩子的父亲,只有我最清楚。”

她不肯对质,不肯面对真相,怒叫罢,一掌挟着凌厉的掌风冲他的额头劈下来。

这一掌,幻作千万个掌影,有虚有实,叫人防不胜防,而且,倾尽其所有力量,若被劈中,必将被劈一个血肉横飞,可秦逍是何等的人,一眼就看穿了她力道所在,就在掌心拍向他额头的那一刻,他后发制人,一拳击出,以腕力将其所有进攻悉数粉碎。

紧接着一连十来招,云沁虽出招凶猛,却皆被他化于无形当中。

“沁儿,你的功夫多数是我教的,你纵然再青出于蓝,与我而言,总归是知根知底的,你想从我手上把人带走,绝对不可能…”

他是如此的自信,与武功上而言,他的确胜于她,单打独斗,她绝对会输。

“是吗?那加上我呢?”

伴着一声高声喝斥,一道黑影伴着一道寒光一闪而来。

这一刻,秦逍勉强才震开云沁背后袭来的一掌,面前就是寒意森森的尖锋欲来饮血,同一时间,他的视线里跳进了龙隽之一身便袍的身影,冰冷的剑眸,杀气逼人。

他不自觉的一呆,倒不是因为那杀气,而是发现这家伙居然还能使内力用武功——

他不是已经成一个废人了么?

怎么还能使出这种可以一击毙人命的杀招。

他一惊,闪的不是及时,前肩被剑锋给割破衣裳。

“隽之,你攻上盘,我打他下盘。”

“好!”

那对夫妻配合极为的默契,面对一招招咄咄逼人的进攻,他一时陷入困境,穷于应对好一会儿,最后才有惊无险的避闪开,踉跄避到墙角时,瞧见自己用以防身的短剑,正搁在桌案上,他一把抓起,拔出,回眸却瞧见云沁驱向床头要抱走孩子。

“谁也休想把孩子带走!”

一剑刺去,下手不觉有些狠。

云沁感觉到剑风来袭,弯腰一低,在地上滚了一个秋风扫落地,站起时,秦逍已护在了床头,短剑在灯光里闪着寒凛凛的光,那架势表明,谁想抢孩子,他就会和那个拼命。

“我的孩子,绝不寄人篱下。”

“那我们可以试试,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从我们两个人手上将孩子带走…”

话未完,但听得一声“砰”的巨响,有人破窗而入,却是段仁带着一个手下翻了进来。

“爷,不好了,姓舒的那两只大小狐狸反悔了,他们带了一大帮高手把我们的客栈团团给围住,好像打算把我们一网成擒,一举歼灭…快,带上小皇子,我们得赶紧撤出去…”

段仁一边喊,一边和龙隽之过了一招,从他手臂下穿梭了过去,和那个手下一齐退到了秦逍身侧,脸色无比的凝重,吐出一句:

“看样子,我们中计了!”

秦逍的心,跟着一沉,侧耳倾听,果然听到外头有很多聒杂的声音传来。

而且,来的人,还不是一般的多…

“对,你们中计了。人是我们带来的,何娘和毛夫人也已被我们救下,秦逍,今天,你是插翅也难飞,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云沁喝了一声,脸上尽是一副稳操胜券的的神情。

段仁听着不觉冷笑:

“凤璃华,你别高兴的太早,外头那些人恐怕是要打算把你们一并除了去的…他们正在客栈内外泼火油,准备放火烧客栈,你若还想和我们争一个高下,到时候,就白白让那姓舒的得了渔翁之利…”

他不再尊称她为“七小姐”,而是直呼其“凤璃华”,在他看来,他的七小姐已经死了,现在,他们所面对的是一个想要他们性命的东越皇后。

“滚,舒家对凤氏素来忠心耿耿…你这种低级的离间,对我没用…”

“忠心耿耿?狗屁。那一套子人面上的忠心,全是为了保全自己的现有利益,舒夫那老匹夫,或者野心不会很大,但舒原,曾经被太皇太后极为器重的舒大公子,怀的却是狼子之心。之前舒氏被削权,舒原因为徇过一回私,不得不自请贬官来这洪镇上做这么一个小小令长,你当人家是心甘情愿的么?这人现在逮到了机会,这是要打算将你们一起处除掉了去…妄你们自诩聪明,怎么就一个个全傻傻的上了这个大当…凤璃华,你要是再和我们纠缠不清,就等着跟我们一起葬身火海吧…你快看,前面已经着火了…”

段仁讥笑,忽指着窗外那突然之间冒起的冲天火光:

“现在不走更待何时…八木,快去把小皇子抱起来,我和主子会护着你,必须安全的杀出去…迟了就来不及了…”

那叫八木的连忙应声是,跑至床前,将那襁褓整理好,背到胸前。

秦逍没有阻止,就当前而言,他的武功最好,但是若把孩子背在他身上,他行动起来定会束手束脚,而不能正常发挥以御敌…反之,他则能更加发施展保护孩子…

云沁见状,抿了抿唇,抬头瞅了一眼脸色沉沉的龙隽之:

“舒原绝对不可能背叛我们。”

她信誓旦旦的说完,转身去跳出了门外,却看到那个看上去温厚老实的舒原带着一帮子侍卫,手中高高举着火把,正站在门廊外的小径上,见到她,并没有来参拜,而是手一扬,令属下们团团将她所站的客房围了起来。

见状,云沁面色一凛,不觉往后退了一步,喝道:

“舒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舒原面无表情,双手一抱,说:

“本大人奉皇上之令,追杀西沧奸细。而今,西沧奸细尽数被围于这新龙客栈,由于奸细武艺太高,我等无法活擒,为了我东越国国~家~安~全,本大人只好下令将这一帮奸细一律射杀…来呀…”

“放肆,本宫是皇后…皇上也在此…”

云沁瞪大了眼,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舒原面色一沉,当即喝断:

“混账,皇后现如今正在帝楼得和皇上风流快乐,哪来的疯娘们敢在这里冒认皇后…”

“舒原,你竟敢谋害本皇上和本宫…”云沁大怒而叫:“本宫的凤卫稍后就会到…到时,你会不得好死…”

“是吗?恐怕未必…凤卫们看到的将会是几具被烧成黑碳的死尸。而这一切全是西沧奸细所为,与舒原无关…舒原只是救驾来迟而矣…”

那人挑着眉,将一切责任推的干干净净,而后,微微一笑,笑的依旧是那样的温厚无害,同时,却又极清醒而果断的缓缓的扬起手,下达命令:

“来呀,放箭…”

身陷如此危境,云沁并没有惊怒交加的打算躲开那一把把拉成满弓的箭,照旧稳稳的站在那里,而且,刚刚犹显得冰冷狂怒的唇角,忽然就奇怪的弯了起来,眼神也在一刹那间,变的诡谲难测。

这样一个表情,着实令舒原一阵心惊肉颤,莫的生出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下一刻,他的这种不祥的预感应验了:

还没等那些箭放出来,空气中就传来了一阵噌噌噌的声音,高高的围墙外,突然飞出了无数黑衣侍卫,一支支闪着银光的箭羽,先他们一步,钻进了他们身子,那些个属下一个个惨叫着倒地。

这一幕令舒原惊恐的瞪直了眼,急急忙忙转过身,但看到那拱门外,两列精武侍卫开道后,一个身着杏衣的俊美男子,满面寒霜的负手走了进来,眼底闪过几道骇人的煞气,冷笑说:

“舒原,你的狐狸尾巴总算是露出来了…”

“皇…皇上…您…”

天呐,他明明看到皇上进去了,怎么外头还有一个?

“龙骑凤卫何在?”

“在!”

“将这乱臣贼子立即拿下!”

“是!”

屋内,秦逍算是彻底弄明白了,原来里面这个龙隽之根本就不是龙隽之,武功这么高,有可能是那个阿群。那对夫妻不也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联手布了一个局,借追查奸细这个机会,一是要追回他们的儿子,二则是在逼舒原原形毕露,好用一个明正眼顺的理由将其除掉,以巩固他们在东越国的根基。

唉,好一计一箭双雕:

借着段仁之手,一举摘除了东越朝中两大隐藏的暗雷,这一手,玩的真是高!

秦逍在心头沉沉叹息:

不用细想,他就知道,接下去,这一对夫妻要对付的就是他了。

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秦逍来了 10

更新时间:2014512 21:07:32 本章字数:8947

他看到段仁露出了恍然之色,然后是皱眉,是郁卒之色,之后,一点点幻化成恼火,外加沮丧…他在东越国经营了那么久,先是拿捏住了舒家的罪证,之后,以罪证要胁舒夫,从舒夫的手中救出了一个女人,就是元芳。悫鹉琻晓之前,借这个女人控制毛传芳为他所用,又利用舒夫的人脉关系,搭上公冶家,公开了自己乃西沧密使的身份,和公治长建立盟约,一步步实行着他看似完美的计划。结果却是一溃再溃,最后以惨败收场。

“不必自责,这两个人从来不是省油的灯!”

秦逍轻轻安抚了一句,他的这个属下,虽也算得上有勇有谋,但哪比得起龙隽之的老谋深算,以及云沁的机警善变。

房内的龙隽之斜眼冷一笑,往脸上轻轻一撕,人皮面具蜕下后,露出的果然是阿群的冰冷脸孔:

“段仁,你再如何机关算尽都没用。有些人注定只能做跳梁小丑!钚”

这话损得段仁脸上那是一片青一片紫,恼羞成怒,却又无法发足:事实摆在眼前呀…

门口处,龙隽之和云沁联袂走了进来,两个人的目光一致落到了孩子身上,秦逍顺着他们的眼神,也把注意力停在了襁褓上。

襁褓的一角往外翻开着,露出了孩子嫩嫩的小脸,红扑扑的,小嘴还在作吮奶状,睡的真是香,完全不晓得这剑拔弩张的客栈,刚刚历经了一场政变,有人,运用其神来之笔,轻易就化解了这一场危机荬。

云沁一步一步走了过去,龙隽之则打住了步子,理性的没有跟上来,静静的站在那里提醒道:

“秦逍,你是逃脱不了的,三万精兵已经将洪镇重重围起。”

他在陈述一个事实。

“而且,你已经没了人质。”

云沁站定补充:“何娘已经在我们手上,毛夫人也已被万户侯领走,至于我儿子…”她抬眼看向那个名叫“八木”的侍卫,眼神忽然柔软了一下,等秦逍意识到不对劲时,那八木已经如魅影一般闪到了云沁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