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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知,这世界有许多阴影,所以,对张太监和刘御史闹的这一出她并不惊讶,但绝不意味着她就会默许阴影笼罩在她的生活空间里。

正因为阴影让人们如此厌恶,才更需要阳光。

就算她现在没了曾经纪律的束缚,可曾经对正义和友善的真诚维护,仍是她最深沉的信仰。

因为她确信,一个有信仰的人,才会在各种阴谋算计,悍然杀戮中保持健康的心态,不至于陷入自我精神崩溃。

可她从来就不是甘心当别人刀的人物。

她,不得不说,这两人惹到她了。

就算这两人在这时代,也算有点身份,可见识过最强大国一家机一器的力量的她,在崇尚个体单兵能力的特工界,这两人在她眼中还是不够看。

就在这两人密议的时刻,她还还扮过丫鬟,亲自为这两人上过茶呢。

按理说,以她的能力,想要了这两人的性命应该是轻而易举。

可前世,游走与政一治间的她,她深知直接的杀戮并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在某些时候,人们都需要遵循一定的规则生活,行事。

她觉得柔性地折磨比直接进行恐一怖一刺杀更有威慑力。

既然这件事牵扯到了秦知府,涉及到了这时代的一些官一场争斗。

那作为关联人的秦知府和晋王世子应该拥有知情权和参与权。

相信秦知府他们知道这件事情后自然会有自己的打算与反击,她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推波助澜就可以了。

如果仅仅是秦知府的智商,对抗镇守太监和巡按御史的联手,也许有些不够看,可如果有了那个柳折眉加盟,她觉得不应该落下风才是。

就算她心中不愿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自从重生到这个世界,她唯一看在眼里的就是这个柳折眉。

这个年龄还不足二十岁的男人,她看不透他的灵魂与内心。让她多少有了些探究的余望,将这两人的密谋想法送给秦知府,就算送给这男人的礼物。

她真的很好奇,这男人如何化解张太监和刘御史的算计。

既然打定了这个主意,她就没轻举妄动,决定按照原计划行事,等到这张太监与刘御史密谋完毕,刘御史离开之后,这张太监就回到了他的卧房。

然后她就无声无息地潜入到了这张太监身后,让对方连回头诧异望一眼的机会都不曾留给对方,她就用浸泡了药汁的绢爬,将这死太监给迷晕过去了。

看到这人是真的被迷倒了,她就将对方身上的衣袍和头饰还有靴子全都给暂时借用了。

借用完毕后,一脚将对方给踹进了床底。

然后自己很快打扮妥当,觉得扮的有五六分像了,才施施然地从张太监的卧房里面出来,打算返回去找张公子的麻烦。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了,她成功地骗过了镇守太监府的下人,甚至连张公子房中的几个女子,初初见到她,就噤若寒蝉,没有怀疑。

不过,亲叔侄毕竟是亲叔侄,张公子还是有点眼力劲的,等那些女子刚退下去,她从阴影处到了张公子的创边时,张公子脸上就有了惊骇之色。

五六分相像永远和十分相像是有差别的。

可惜,张公子就算觉察到了这一点,一切也来不及了。

不过在对方临死前,她不介意让对方做个明白鬼,制住对方后,换回自己的声音道:“公子不是说奴家是您的逃妾吗,这不,奴家就亲自回来找您了。”

说完之后,欣赏过对方的惊惧后,她就同样将这张公子给迷一晕了,然后光明正大地背着这张公子进了茅厕。

然后,粪池就成了这个灵魂肮赃的畜生的取死之地。

如果秦知府此时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觉得他的诅咒应验了,这个糟蹋了无数良家女子的张公子,终于还是死在了女人手中。

秦韵从茅厕出来后,就感觉自己有一种被盯上的感觉。

这个感觉从她从张太监的卧房出来时,就有了。

只是她不知道盯她的人是什么来头,与其费力去找,还不如等着对方主动跳出来。

“阁下是谁,给本公出来!”

柳折眉犹疑了一下,还是站了出来。

他虽然很忌惮对方的手段,可他必须要确定张槐的安危。

他自然没有那么好心去担心张槐的生死,可如果这人坏了张槐的性命,那他所查的线索就会断了。

这可是他等待了十二年后才得到的线索,如果就此断了,他情何以堪?

他不甘心,所以,他还是站了出来。

“你,哪路的?”秦韵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夜行人。

戏曲面具遮住了这人真实的面容,身高介于一米七六到一米七八中间,身形偏瘦。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明显的特征来。

可她知道,对方应该识穿了她的伪装。只是现在不知是陌路人还是敌人?

如果动手的话,她又有几分胜算。

“你把张槐怎样了?”

“你不知道?你是张槐什么人?”她反问一句,从这点判断,对方跟踪她的时间并不长,并未看到她对张槐的一系列动作。

“回答我的问题。”这夜行人显然耐心并不好,也无意回答她的问题,执着追求他自己的答案。

“如果我说把他咔嚓了呢?”她顶着张太监那张恶心的脸,笑殷殷地道。

☆、033,哥们,你想多了

“如果我说把他咔嚓了呢?”秦韵顶着张太监那张恶心的脸,笑殷殷地道。

她倒要看看这个面具男闻言,又将作何反应?

柳折眉闻言,虽不知太原府何时有了这等人物,但心反而放下一大半来。

原本他还真不确定,这个假张槐将张槐怎么了?可现在听这个假张槐如此说,他确信,张槐还活着。

可这人既然敢如此光明正大地假扮张槐,除了说明对方有超过常人的胆量之外,还有其他依仗。极有可能,张槐现在就落在这人的手中。

这人先要了张公子的命,下一个目标会是张槐吗?

但不管怎么说,对方绝对不会是张槐一系的。

既是如此,说明彼此之间还有的谈:“将张槐的命留给我。”

“凭什么?”秦韵脸上仍带着那碍眼的笑,虽说今晚她真没想着要张槐的命,可她还是觉察到这个面具男是真的很在乎张槐的生死。从他说话时,身体无意识地紧绷几分就可以判断出来。

其实,她真的很想很想告诉对方,哥们,你真想多了,张槐这会正乖乖地躺在自个卧房的创下呢,本姑娘真的没打算今晚就要了他的命。

“什么条件?”柳折眉自然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实在摸不清这个假张槐的深浅,不知太原府何时有了这号人物。

可他同时相信,只要张槐没死,他还有争取的可能。

他更相信,只要张槐与这假张槐之间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切还是可以讲条件的。

“条件?提这个就太俗气了,在我的眼中,张槐的命还真不值钱,既然不值钱,找到他,他的命自然就是你的。”

秦韵一向懂得见好就收,今晚既然将张公子给填了粪池,目标已经达成,就不适合在涨府过多地停留。

更别说,今晚还出现了面具男这个意外。

无论这个面具男是什么人,她都不想节外生枝。时间已经不早,该是她撤退的时候了。

至于这面具男,接下来,想怎么对付张槐,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也许有人会觉得,这面具男主动提出交换条件,有便宜也应该占一些,可只有她知道,在任务之外的任何决定,往往会带来致命的后果。

虽说她不了解这面具男是什么人,可仅凭对方同样敢夜闯镇守太监府,就绝不是个善茬。

如果与对方交换条件,她就必然要和对方有进一步的接触,这样,就算她再谨慎,难保不回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来。这是她不愿意的。

谨慎,这是特工条款第八条。

既是如此,做个顺水人情又有何不可。

明日,东窗事发,就算镇守太监府要查张公子的死因,这个面具男的出现也可以将水搅的更浑。

打定了主意,她就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至于这个面具男如何选择,那是对方的事。

就算这个面具男失手被抓,他又能提供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柳折眉闻言,征了一下,他原本都打算想尽手段和对方交涉,却没想到,对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应允了,反而让他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可他的脑子毕竟不是普通的人脑,只需稍微一想,就知道对方根本无意要了张槐的命。对方的目标真的可能只是张公子。

如果目标已经达成,该撤退了。

现在,对方将选择权交到了他的手中。

如果今晚,镇守太监府风平浪静,他对张槐的逼供行动可能会有效果,可现在出现了,张公子被扔在粪池淹死的事件,他如果按照原计划行动,万一到时无法脱身,极有可能他还要承担杀人的罪名。

甚至,这个假张槐可能还会设计让他成为杀人嫌疑犯,难怪,对方根本不提什么交换条件,真是好算计呀!

要是秦韵知道柳折眉会这么想,将她给阴谋化了,她一定会再次跳出来道:哥们,你真的想多了。

柳折眉站在原地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改变计划,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趁现在镇守太监府还没有人觉察到异样,回知府衙门的好。

只要张槐还没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特别是,张公子的死,明日镇守太监府一定会到知府衙门来报案,到时,他完全可以前来亲自为张公子验尸,然后找机会再接近张槐,还是可以的。

有时灯下黑才是王道。

秦韵与那个面具男分手后,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浑不在意,可她心中对这个面具男还是有几分戒慎之心的。

她顶着张槐那张脸,又在涨府畅通无阻地游荡了片刻,确信,身后没有人跟踪,这才回到她先前换装的丫鬟住处。将自己事先藏好的包袱收好。

但并没马上变装,既然还顶着张槐这张脸,她就要以张槐的身份,光明正大地离开镇守太监府。

她先前在涨府游荡时,早就知道涨府的马房在何处。

这下,倒是不费吹灰之力,去了马房,叫醒了养马的人,让对方给他准备一匹快马,然后骑着马,光明正大地从涨府离开了。

明代城市的夜晚,倒很少像唐宋时期,晚上还有宵禁。

好在太原府属于九边边镇之地,马匹这东西是极其常见的,就算夜晚听到马蹄声,也没什么人大惊小怪,一路上倒也畅通无阻。

她骑着马到没有直接回晋王府的别院。而是先行到了一个僻静的树林,换掉了张槐的那身太监服,片刻后,她就重新变成了一个江湖豪客模样的中年男子。

她并没有继续骑马回晋王府别院,而是将这马栓到树林深处一棵大树上,徒步走出了树林。

出了树林之后,他同样没有直接回晋王府的别院。而是在回去的路上,先住进了一家大的客栈。

等进了客栈,安顿好之后,她在客栈停留不到一个时辰,在凌晨四点左右,换上夜行衣,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客栈,回到了晋王府别院。

秦韵回到晋王府别院后,再过一耳光时辰,天就要亮了。

折腾了半夜,她还真有点累了。

卸去身上的装扮,将所有易容的东西藏好,倒头就睡。

可这还真没睡多长时间,就被丫鬟摇醒了:“姑娘,姑娘,快醒醒,世子妃来了。”

☆、034,世子妃是哪根葱?

可这还真没睡多长时间,就被丫鬟摇醒了:“姑娘,姑娘,快醒醒,世子妃来了。”

“世子妃?一大早,她来做什么?”秦韵有些不虞地问道。

可等她坐起来时,品红很明显地看到,这位新主子此刻的眼神清亮地惊人,一点都不像一个刚才在睡梦中被叫醒的人。

最主要的是,这位姑娘对世子妃一点敬畏的感觉都没有。

秦韵一直认为这晋王府的别院只是一个她暂时栖身的客栈,压根是真的没打算与这家人有多大关系。

昨晚她在镇守太监府四处游荡时,也摸清了张府的金银财宝藏在什么地方,只是昨晚不是一个好的偷盗时机。

她打算等过几日,彻底将张府的宝库给摸透了再打劫一次。

等张府的财宝到手了,她就打算离开太原府进京,继续查找原身的消息去。

既然迟早要离开,世子妃是哪根葱,与她有何关系。

“姑娘,奴婢也不知,世子妃还带了一位道长。”品红很是小心地回道。

“一位道长?呵呵,有点意思。”秦韵的智商原本就不是盖的。

就算她事先对这位世子妃没有任何了解,可听到对方带了一位道长过来。

道长是干嘛的?在所有的艺术作品中,他们出场的机会,十有*都是装神弄鬼来的。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呀!

可她多少也有几分奇怪,话说晋王世子虽然将她带回了晋王府的别院,可世子也没有留在这别院里,对她表现出什么兴趣来。、

这世子妃难不成要化身为正义的化身,消灭她这个狐狸精?

除了这个理由,她再也想不出其他的理由来。

不过,这世子妃毕竟是世子妃,不管人家的目的是什么,至少人家还是很有范的,没直接冲到她房中,对她马上进行身体和精神的攻击,而是等着她送上门去呢。

“姑娘,世子妃来了,您快从后门逃吧。”这时,小米也从外边冲了进来,脸色发白很是紧张地道。

“逃?”秦韵失笑,她又不是老鼠,逃什么逃呀。

品红闻言,脸色则更白了一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其实,秦韵很理解品红这个丫鬟的想法,虽说品红现在是拨给她使唤的。可毕竟是晋王府的人,如果她真的逃了,回头那个所谓的世子妃是绝对不会放过她身边侍候的这几人的。

品红还是个性情比较敦厚的,所以,她欲言又止。

至于香芹吗?这会根本就没见到她的面,说不定此时正围着世子妃献殷勤呢。

看着秦韵的笑,小米和品红都有些无措。

“放心,等我梳洗过后,用过早膳后,就去拜见世子妃。”秦韵此时已经起身,穿好了身上的衣裙,坐到了梳妆台前。

既然这位世子妃想摆她的贵妇范,就让对方多摆一会。

可小米和品红却没秦韵这么悠闲,只好克制着心中的惊慌,帮秦韵梳妆打扮。

并将早膳温好,放在一边等候。

其实,晋王世子妃来的时候,时辰还真不早了,快中午了。

“你们也在一边用点,没准一会折腾起来,你们还要饿肚子。”秦韵梳妆完毕后,很是优雅地坐在桌旁,准备用早膳,并吩咐着两个丫鬟一起吃点。

“哎呦,我的许姑娘,世子妃都在前厅等你一大会了,您还真悠闲,奴婢只好来催你了。”

丫鬟香芹进到房中来,看到秦韵此时的样子,阴阳怪气地道。

“闭嘴。”秦韵手一抬,原本拿在手中的筷子将桌面上一个小的馒头夹起来,设了出去,目标,香芹的嘴。

下一刻,那小馒头就填在了香芹的口中,被堵住口的香芹,还算精致的脸被撑的圆润了几分。

不过,这馒头秦韵并没有使用什么大的力道,并无什么杀伤力,只是让这香芹闭嘴,不要影响她用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