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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我一定要去会会这个大高手,看是这个高手厉害,还是本公子厉害。”那少年看着秦韵这么快就解决了战斗,那些黑虎帮众看起来也被打怕了,当下跃跃欲试就要上前和秦韵比试。

想他已经打遍宫中无敌手了,今日溜出宫来,原本就是随便走走,没想到却让他遇到了这么一个大高手,这要是错过,下次还能有这等机会吗?

那个刘大伴闻言,当即就吓了一跳,当下劝道:“公子爷不可呀,那人身份不明,要是公子与他对打,万一他一个失手,那可就是要了奴才们的命了。”

“没事,不是有你们在吗,怕什么?”

那少年不等身旁的人进一步劝解,他的身子已经窜了出去。

秦韵看着这些黑虎帮众已经不足以威胁自己了,正打算离开,没想到,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少年来。

刚才她打架时,也曾留意过周围围观的路人,好似这孩子刚才就在围观的人群中,他这时候冒出来干嘛,莫非,还与那黑虎帮众有关系?

可第一眼看过去,怎么也不像呀。

“高手,今日相见就是有缘,那个以武会友,本公子要与你比试一场。”

“呵呵!”秦韵不知怎么的,看到这少年,她就觉得可乐,从这少年的步伐和呼吸来看,还真看不出这少年有高手的模样,偏偏,他此时冒出来向自己挑战。

想着时间不早了,她又不是打擂的,也没兴趣和一个孩子纠缠,当下开口道:“少年,你娘喊你回家吃饭呢,乖,别在这里搅合了。”

此话一出,那个刘大伴,还有几个护卫模样的人同时出声喝道:“大胆,竟敢对我家公子不敬。”

那少年闻言,先是一呆,接着就明白过来,秦韵根本是看不起他呀,当下也不再继续啰嗦,干脆就直接单方面开打了。

秦韵见状,还真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今日会遇上这等无厘头的事情,不过,让她顾忌的倒不是这个少年,而是与那少年一起的那几个护卫模样的人。

这样的人,虽一眼看过去,但绝对不是善茬,这少年倒不算什么,主要是要被那几个人缠上,才是大麻烦。

只是不知这些人是什么身份,但绝对是非富即贵。

当下看了看那少年道:“以武会友倒也可以,只是小爷我今日有急事,这样吧,就陪你走几招吧。”

秦韵是真的不想跟这少年纠缠,可这少年明显的并不愿听她的话,回家吃饭去,她只能动动手,将对方解决了。

“好,就按高手你说的来。你们几个,乖乖地在一边看着,要是敢轻举妄动,回头本公子一定将你们重重治罪。”

“来,先吃本公子一掌。”双方达成了协议,这公子就先下手为强了。

半刻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少年一出手,秦韵就知道对方纯粹是个三脚猫功夫,真的没什么底子。

因为摸不清对方的底细,她暂时也不想节外生枝,这少年虽然有些无事生非,可看对方的眼神,倒是一片清明,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很坏的孩子,只是被惯坏了。

对这样的孩子,她自然不能像先前所谓的黑互帮的那些人,下重手。

开始,她都是躲开了对方的攻击,看着那少年的那些招数,她觉得这小家伙还真挺可爱的。

觉得最好对方有自知之明,在半刻钟内主动认输,然后双方和平散场。

可是没想到这小家伙根本就不能领会她的好意,见到她躲闪的身法,不仅没有退却,还继续攻击,口中还喊道:“高手你的武功果然是鬼神莫测之术,本公子的招数竟然全都被你化解了,厉害!”

秦韵真的有点哭笑不得,看着这少年带来的几个护卫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样子,她真的没想着下重手呀。

可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个事,半刻钟的时间马上到了,她手底下一拨拉,这少年的身形不稳,一下子就摔倒在地。

这下她心道,这小家伙可以认输了吧。当下道:“乖,回家吃饭去吧,你真的不是小爷的对手,拜拜!”

“慢着,本公子还没打过瘾呢,你怎么能离开。”那少年一看,秦韵要走,当下喊出声来。他是真的没打过瘾,在宫内那些侍卫早就不是自个的对手,如今难得遇到一个大高手,这才打了这么一会,对方不玩了,这怎么可以?

“怎么,你还想继续打?”秦韵自觉已经给对方留了足够的脸面,这小家伙反而不知好歹,明显不懂得尊重别人吗?

“当然,我们继续打。”这公子站起身来,又开始挥动招式扑了上来。

这下,秦韵干脆不说话了,打算下功夫招呼招呼这小家伙,让他懂得点人情世故。

秦韵这针的一动手呀,那威力自然和先前不一样了,旁观的路人免费看戏,这回看的真可乐呢,可接下来,他们都有些不忍地捂住了眼睛。

秦韵真的发动攻击后,这少年连先前的花架子都来不及摆。就被秦韵像沙包一样,站起来,给甩出去,站起来,继续甩出去。

这下,她纯粹是将跆拳道,柔道的招数给使出来了,那少年现在哪里是比武呀,纯粹是单方面找虐呀!

偏偏他还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不肯认输。

☆、071,帮你找爹可好

偏偏他还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不肯认输。

在场的路人见状,也觉得这少年纯粹是自己找打,只要有眼色的也看出,秦韵手底下是留了几分的,当下出声喊道:“这位公子,你不是那位公子的对手,还是认输吧。”

有的还被这少年狼狈的样子弄得哄笑起来。

偏偏那少年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口中还喊道:“爽快,好久没有这么爽地比试过了。”秦韵闻言,已经想翻白眼了。这小家伙不是脑子有病吧。

他有病她可没病,不想继续在这里纠缠,要是引起官府的注意,根据大明京城治安管理条例,将她带回顺天府那不就不妙了。

为了摆脱这小家伙的纠缠,她这一次,手底下多加了几分力,将这少年狠狠地一甩,让对方短时间没办法爬起来,然后她再逃跑。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这少年摔倒是摔倒了,可又没晕过去,他反应倒是挺快,马上像无赖一样抱住了她的腿,口中还道:“高手,本公子服了,我要拜你为师。”

要是面前真的是地痞无赖,秦韵可能一脚就将对方给踹出去,可她低头对上,对方认真的眼神,她这一脚就生生地收住了,这都是什么事呀。

最主要的是,她觉察跟这少年一起的那几名护卫手底下一定有几下子,要是她一脚将这少年给踹飞了,这些护卫护主心切,她更脱不了身了。

就在她思考该怎么处理眼下的情形时,那个中年白面无须人此时却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出声喊道:“公子爷,你快起来,要是让老爷看到,非得要了奴才的命不成。”

这白面无须人这么一喊一跪,那几个护卫模样的人也不由地跪了下来。

秦韵觉得自己现在这鹤立鸡群的样子,显然很不对头,周围看热闹的路人这时也有些迷糊了,窃窃私语中。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趁着少年的注意力被周围的事情分散一些时,她低头伸手用手指一弹,在那少年的胳膊上一点,对方不由地松开了手。

秦韵见状,就要钻入人群,浑水摸鱼地离开,却马上听到那少年的喊声:

“你这狗奴才,谁让你们跪下来的,没看高手都跑了吗,还不快给本宫将人找回来。”

“公子爷请放心,那人跑不了的,奴才这就下令东厂和锦衣卫去找。”

秦韵的身影虽然暂时掩入了人群之中,但她还是听到那白须中年人尖细的话声。

东厂,锦衣卫,能同时调动这两个机构的人,会是谁?

太子朱厚照?毫无预警地秦韵的头脑就冒出这个名字来。

她来京城这一段时间,对这个伟大国度的统治者也曾做过一个简单的了解。

当今皇帝一家三口,据说皇太子现今只有十三岁,性子顽劣不喜读书,却喜好玩乐争斗。

莫非,这个少年就是当今太子?

他老母地,她怎么有了一种摊上大事的感觉。

可除了当今太子之外,她想不起,在京城还有谁有权利调动锦衣卫和东厂,更别说,那白面无须中年人,那尖细的声音,分明就是宫中的太监吗?

太子你妹的,在宫中不好好待着,跑出宫来死皮赖脸地找人比武算怎么回事,就算要找人比武,也别找上她呀!难怪,刚才那太子坐到在地,抱着她双腿时,那死太监和护卫们都跪倒在地了。

都怪那个黑互帮的贼,这贼也是不长眼睛的,满京城这么多人,你偷我干什么,有本事你直接偷那太子殿下去,让这小家伙打个够,好歹也助人为乐了呢?

秦韵一边快速地移动着,一边心中不停地腹诽,可偏偏她今日运气真的不好,太子殿下出宫,为了安全,在附近也是布置了许多人手的。

今日,在这条街道不远处,恰好有两个追踪高手,这两人得到命令,硬是紧紧地咬着秦韵走了两条街。

秦韵原本打算将这两人甩掉,可现在这附近几条街,眨眼间,东厂和锦衣卫的番子们就动了起来。

个人永远不能和一个国家的暴力机构相对抗,这两人也机灵,就这么跟着,根本不给她甩掉自己或者处置自己的机会。

同时,很快向周围的锦衣校尉和东厂番子们传递消息。

秦韵怎不能一直跟这些人捉迷藏吧,最后想了想,两者并无太严重的利害冲突,是不是上天注定,她要和当朝的太子有交集。

这个太子殿下,虽然脑子有点问题,可他的身份却是没有人可以取代的。

自从秦韵了解这个朝代是谁当皇帝后,她就知道,弘治朝的大臣们还是很幸福的,因为他们的皇帝,弘治皇帝只有一个老婆,而这个老婆只有一个儿子,这就让所有的大臣们没有了站队的危险。

别管你什么政治主张,有什么心思,皇帝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从龙之功也就无从谈起,他这太子当定了,下一任皇帝也当定了。

绝对不像清朝的康熙爷那样,几个儿子为了皇位会争个你死我活,弄的一阵阵腥风血雨的,弘治帝也绝不会对自己这唯一的儿子动帝王心术。

所以,弘治帝对这唯一的儿子自然是疼爱有加,在许多时候,他在儿子面前都扮演了一个慈父的角色,而不是帝皇的角色。

弘治帝不论他在政治方面创立的弘治中兴是否为后人所称道,至少对秦韵这样的女人来说,他能坚守一个老婆,即使只有一个儿子,也没有动了多纳妻妾,为皇帝多开枝散叶的心思。

也许,有人说,这不是也有一个儿子吗,现代人不是大多都一个儿子吗?

可亲,这时代人口的夭折率那是相当地高呀,和现代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这张皇后也不是只生了朱厚照这一个儿子,还生过两个孩子,可最后都夭折了。一个儿子真是一点都不保险,弄不好,弘治帝就要绝嗣了。

但正因为只有这一个儿子,才不容有闪失,就算这太子殿下,偷溜出宫来,那暗地里的护卫人员是极多的,有许多都是扮成路人的。

在这种情形下,秦韵自然不能把追兵都带到方府去,干脆不跑了。

再说,她虽然在这时代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准确定位,可想到柳折眉受了自己的牵连,处处被方大公子算计,凭借他们两人现在的能力,惹恼了方府,未必能完全占上风,要是有其他的人脉可借,这太子殿下免费送上门来,换个角度来说,也不完全是坏事。

关键今日她虽然女扮男装,可现在没回方府前,使用的还是自己真正的那张脸。

这张脸要是真的被认真查找起来,对方说不定还真能查到柳折眉头上去。

到时,如果自个还没从方府出来,柳折眉又不知道什么事,那应付起来就麻烦了。

说不定这个弘治帝,动了慈父之心,觉得天下还有人给自家儿子不给面子,来个下旨查办,那就不是屎也是死了。

想到这里,她慢悠悠地停下步子道:“去找你家公子过来,我有话对他言明。”

她原本就在这两条街道走动,距离太子小屁孩本就不是很远。

也没等多长时间,就见朱厚照身边带着几个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口中还喊道:“高手,你遇到本公子这么可爱的徒弟,为何要跑呢?”

秦韵闻言,虽然对这小家伙用可爱两个词来形容自己十分不感冒,可既然动了结交之心,当下也做出一副高手风范,白袍飘飘,俊逸不凡,绝对很有明星范。

面上却装作不耐烦的样子道:“你这娃娃,到底意欲何为?”

秦韵这一个称呼出去,顿时,让在场所有人嘴角抽抽,已经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去对待秦韵了,天底下,竟然还有人如此称呼太子殿下。

那个中年太监,身体素质显然远远比不上其他人,落后了许多,这时,气喘吁吁地才赶过来,听到秦韵的话,当下就要再次出声呵斥,却被这小家伙手一伸,给挡了回去。

秦韵觉得宫中未必没有武功好的好手,自己虽然招数习惯出奇制胜,可要是真打起来,她这是对敌的招数,不是那什么武术大赛中,花里胡哨的表演招数,未免就有些狠辣了。

想必宫中的那些人不是没有厉害的人,只是在太子殿下面前,心存顾忌,不敢下手,自己就算真的成了太子的武艺老师,同样要面临这个困境。

更别说,她现在还没折腾方大公子呢,怎么可以进宫呢?

而太子的武艺老师,算嘛事,要是文臣,还能当个太子太傅,这身份地位一下子上去了,可这大明朝的武人,身份实在不咋地,所以,她首先,就要保证在这小太子面前,有一种让对方感觉新奇的另类风范。

简单地说,就是先装一逼。

“在下朱寿,京城人氏,请问高手是何方人氏,高姓大名,师承何人,竟如此厉害?”

朱寿,果然是当今太子的另一个名字,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十分把握,可听到对方真的报名上来,她还是不由地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未来的大明皇帝几眼。

眼前的朱厚照那种青涩和少年人的朝气显露无疑,倒是没有多少纨绔气,说刚才一段话时,表情严肃,显然是极其认真的。

这样一个少年,为何后来在历史上,成了众多史书口诛笔伐的昏君呢?最后,甚至死的不明不白,没有子嗣,最后是他的堂弟嘉靖帝接了他的皇位。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之间,对这个未来的大明皇帝有了几许好奇心。

当下也学着古人的起手式,见了一礼道:“在下秦韵,乃是家传武学。”

秦韵在说话间,早就发现了,跟着太子这小子一起的还有一人,这人一身飞鱼服,怀间佩戴绣春刀,眉目清俊,年纪不大,能陪着朱厚照,显然不是普通的锦衣卫,她发现此人的目光一直盯在她的脸上,似乎还若有所思。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锦衣卫东城千户所千户叶问,今日太子出宫不久,他就得到手下眼线的回禀,就一直在留意太子的行踪。

当太子缠上秦韵后,秦韵又打算一走了之时,他很快就得到了消息,然后派手下人参与了对秦韵的围追堵截。

然后顺势跟太子殿下回合,一起出现在了秦韵面前。

因为秦韵和柳折眉早就被锦衣卫关注,两人的画像自然也送到了锦衣卫高层手中,锦衣卫太原府百户下属总旗苏南,一直对秦韵动了借刀杀人的心思,在绘制画像方面也下了功夫。

秦韵的画像虽说没有七八分相似,但也有四五分相似,虽说叶问一直没有机会见到秦韵,可凭借画像,他总觉得面前这个和太子殿下打了一场的年轻人,有些面熟。

只是他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再说,秦韵即使男扮女装,她的易容术也是相当高明的,一眼看去,还真不容易发现对方是女子。

如果秦韵现在报的是假名,也就是当初晋王世子表妹的那个身份,没准叶问的疑心就更大了,可现在,至少他还没想到哪里去。

朱厚照看着秦韵的样子,眼睛就马上冒星星了,这样的人才是高手呀,你看,是多么的有范呀。

当下很殷切地凑上前来道:“高手,你刚才的那些招式都是什么招式,怎么本公子觉得,在你的招式下,本公子的身手怎么也不听使唤了呢,教给我好不好?”

“你这娃娃,都说了本公子的武功是家传,怎可随意教给别人。”也不知这皇家教育是怎么的,竟然将未来皇帝弄成了一个武侠迷。

“那好,你当本公子的家人好了,这样一来,本公子不是可以学你的家传神功了吗?”在朱厚照的心目中,还没有什么事情是皇家不能解决的,他是皇家人,自然不能去给别人当家人,那好办,就把别人弄成自家人不就成了吗?

秦韵闻言,觉得这小家伙的思维还真不走寻常路,可仔细想来,这小家伙也不是个草包呀,名义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全天下的老百姓都是皇家的子民,皇家有选择权,其他人却没什么选择权。

“这个,就算公子要当本公子的家人,本公子也必须征求其他家人的同意,否则,本公子就是不孝,试问一下,公子这等身份的人怎可拜一个不孝之人学武功呢?”

“那本公子派人送你回家,恳求秦师傅你家人的同意可好?”

谁说朱厚照这小家伙脑袋瓜有问题了,不愧是出身皇家,哪里就是个草包了,瞧他这话说的多好,要是真让这小屁孩派人跟着去,自然不怕自个跑掉。

假如自个所谓的家人不同意武功外传,到时,那派去的人说不定就会亮明身份,试想一下,普通人为了所谓的家传武艺,真的有胆子将太子殿下拒之于师门之外吗?

“实不相瞒公子,在下的家人出了意外,在下之所以到京城来,也是为了查询家人的下落,如今,在下心急如焚,实在一时之间没有心情与公子切磋武艺。”

“你家人出了什么意外,我派人帮你去找,你只要安心教我就可以了。”朱厚照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虽说他先前,被这位高手摔打的,现在全身还痛着呢,可他不知怎么的,就是对这位高手有了一种亲近之感。

“这——”秦韵闻言,有些踌躇,她没想到,事情竟然峰回路转,到了这个地步。

“高手师傅,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你不必有什么顾虑,我家下人的本事绝对很强的。”看到秦韵已经有些动心了,朱厚照这小屁孩进一步鼓吹道。

“家父秦沐,那山西人氏,如今已经失踪五年了。”

虽说她现在对原身的身世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可对秦家老爹夫妻两,她从方大少奶奶的口中知道的消息实在有限。秦家老爹到底是死死活,总是要有说法的,她可不想,过上一段时日,又冒出一个爹来。

这时代的亲子关系可是遵循礼法的,根本就摆脱不了,所以,还是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的好。

而她目前,在这一方面并无太多线索,秦家老爹又失踪已久,就算有线索,现在以她一个人的能力寻找起来也麻烦,既然朱厚照这小屁孩主动助人为乐,不如交给锦衣卫去查吧。

所以,她就报了秦家老爹的真实名姓。

毕竟秦家老爹他是有举人功名的,可不是普通老百姓,五年前,又上京赶考来着,锦衣卫大范围查找起来,至少有个查找的方向。

“秦沐?”在一边旁观的叶问,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开口重复了一遍,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也有轻微的波动。

“怎么,叶千户,你知道高手的爹?”朱厚照闻言,当即迫不及待地道。

“这个,属下回头就去查,不知找到查找到消息后,怎样告知这位公子?”叶问脸上的表情这时已经恢复了正常。

可这一幕还是落在了秦韵眼中,她开始怀疑,这位叶千户说不定真的知道一个名叫秦沐的人,否则,他不会有这等反应。

这时,她觉得自个似乎有点莽撞了,如果那秦家老爹真的入了锦衣卫的法眼,锦衣卫是干嘛的,现在又失踪这么多年了,恐怕也很难是好事呀。

自个这么一说,会不会引来新的麻烦?

可话已经出口,如果这位叶千户真的知道秦家老爹的消息,无疑又是一条重大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