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公子又写错字了吗?我看他前段时间不是天天在练字吗?怎么还没长进啊?”

轩辕没有出声,将刚刚看完的第一页递给了福公公。让他自己看。

福公公受宠若惊的接过信,低头一看,顿时傻眼。天,这是无名公子写的字?打死他,他也不敢相信。这才多久啊!与上次他搓掉扔了那个也相差太多太多了吧!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嘛。

“诧异吧?”轩辕突然出声问道。

“嗯,太不可思议了!依老奴看,这手字至少也要练十年以上才能写出这种韵味吧?可是无名公子才练了半个月不到,就能写到这样是不是也太神奇了?”福公公夸张的说道。

“你没看出点别的什么来?”轩辕又问。

福公公又看了看信,恍然道:“对了,这字怎么这么纤细呢?”

“现在你还会觉得奇怪吗?想想他满口经论,满腔奇谋,怎么可能是不识字之人。我想他并非不识字,也并非不会写字。而是他写字用的笔与我们的不一样。可是清风居然也不知道这事,这又是怎么回事呢?”轩辕小声的分析道。最后一句几乎是呢喃出来的。

福公公接着看信,越看眼睛瞪得越大的。他现在觉得无名公子一点也不讨厌了,即使他捉弄人也觉得有意思了。甚至可以用伟大和可爱来形容他了。他居然留下那么多经典的计谋给皇上。而且每一个计谋都有一个典故与景和目前的状况相似之处。

“这就是他说的三十六计,他们就是用了最后一计,走为上。洒脱的走了。可是朕能丢下这一切走吗?”看完最后一页,轩辕有气无力的低喃道。

“皇上,这无名公子可真是神人啊!这样的人不能为皇上所用实在太可惜了。”福公公一激动居然忘了先看主子的脸色再说话。虽然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错了。可是已经收不回来了。因为皇上的脸上又恢复到没见到信之前的表情了。不过他仍补救道:

“皇上,无名公子与清风公子不是说过只要您有麻烦,他们还是会尽力帮忙的吗!这就说明他们仍当你是朋友的。无名公子曾经说过,朋友是不管天涯海角都会想着对方,何为对方着想的人。这就是说他们无论在哪里,心里始终会为皇上着想的。”

蓦而,轩辕幽暗如深潭般的双眸里闪过一抹异彩。快速的展开第二封信看完,随即脸上光彩重现。从福公公手里取回信,小心折好,小心的收入怀中。对福公公说道:

“去御书房”

————————————————————————

慈宁宫内,水家人齐聚一堂,正热火朝天地谈论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水容儿气急败坏的控诉道:“那个无名小淫贼,亲口说皇上心里只有他的师兄。难道还会有错?”

“算了,反正现在那个小子已死,那妖男也已出宫了。你就别总想着那些事了。”老奸巨猾地水父劝道。

“可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昨天下午刚发生了那样的大事,晚上的宴会上就会有刺客。而且那刺客又刚好将那个下午犯事的人杀了。而且是拦在皇上面前。依皇上的武功,他根本就不需要人家保护吧?而且,不是有好多人见过那个无名的身法了得吗?他又怎么会避不开那一剑呢?”水家的老二水仁义分析得头头是道。

“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那刺客是皇上派的?”水容儿惊问。

水仁义没有直接回答水容儿的问话,而是看着一直不出声的老大水非凡问道:

“大哥你认为呢?”

其余几人同时看向水非凡,想看他的回答。

水非凡状作沉思了片刻后,才煞有其事地答道:“我觉得仁义分析得极有道理,皇上下午逼于无奈才答应放他们一条生路。可是皇上的龙威亦可任由他人随便践踏。你想皇上早上才封的王爷,如果晚上就撤的话。这不就是朝令夕改吗?这样皇帝的威严何存?如果不追究,这件事那么多人亲眼所见,皇上就更不好交代了吧!于是就故意做了这么一场戏将他杀了。”

水家二伯户部尚书点头应道:“对,这样即遮了丑,又解了气,还不会影响到他的皇威。看来这个小皇帝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越来越心狠手辣了。连他身边的人都照杀不误,我们谁家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第六十二章 分道扬镳

云溪镇,位于景和京郊二百里外。是京城通向各地的主要交通枢纽。镇内商铺林立,百货齐备。客栈食肆,比比皆是。商贾客旅,常年云集。

日落西山,华灯初上时。一辆豪华的大马车由京城方向疾驶而来。马车停在一家“来福客栈”门口。

眼尖的店小二,一眼就从马车的质量看出来人的身份不同一般。立刻笑容可鞠,点头哈腰的迎了上去。正待他开口吆喝出逢人必讲的工作性语言:“欢迎光顾,客官是住店还是打尖?”指尖车夫体贴的将车门拉开,立时,两位风华绝代,英俊不凡的翩翩公子从马车里面一跃而出。那身姿,那气质潇洒飘逸得犹如不染纤尘的滴凡仙人。小儿看得不禁呆住了,已到嘴边的话语硬生生的和着唾沫一起咽了回去。

两位公子无视站在马车边上,惊讶叹观的店小二。直接掠过他,如两抹轻烟似地,飘然而入。宾客云集,热闹非凡的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目光如聚光灯似地一起看向门口进来的两人。众人不约而同地在心里惊叹“好俊俏的公子啊!”

女子看得忘了今夕是何,身在何处;男子则顿觉自惭形秽,心疾纵生。

见多识广的老掌柜是唯一一个完全清醒的人。可就算如此,他同样也被两位公子的气度折服了。做了几十年客栈生意的他,什么样的俊男美人没见过啊!江湖豪侠,官绅士子,伤人走贩,那些全都是凡夫俗子。怎可与眼前这两位面目如玉,浑身不沾半丝凡尘气息的工公子相提并论?于是诚心实意的赞叹脱口而出:

“两位公子能入小店,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两位公子是要住店还是要打尖?”

一身黑緞儒衫,年纪稍微的公子随即接道:

“哦?那你准备给本公子打几折啊?”

“呃”掌柜怔然,这位高雅如仙般的公子一开口就说出如此低俗的话来。他怎么可以提钱呢?掌柜一时无法接受,也就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此时,另一个白衣公子,优雅地将一锭足有十两重的白银放在张口结舌的掌柜面前,温文尔雅地重新回答了掌柜的问题:

“掌柜的,两间上房,两桶热水,再要两份上好的酒菜送入房来。”

“是,是,好,好,马上就给二位送来。”掌柜有些语无伦次的答道。完了见两位公子仍然站在柜台前,直直的看着他。不禁老脸通红的问道:“二位公子还有什么需要吗?”

指尖两位公子相视一觑,黑衣公子随即用调侃的语气问道:

“掌柜的,我们要的上方呢?不会就是这里吧?”

掌柜“啪”的一掌重重的拍在额头上,十分尴尬地解释道:

“唉!看我这来糊涂…”

接着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掌柜亲自将两位公子带上了二楼的上房。留下回过神来的重任议论纷纷。大家开始积极地猜测两人的身份背景。

不用怀疑,这两位让男人也瞠目结舌的公子正是清风与冷洁。或许因为皇宫里面有一个更加美貌的皇帝,又或者清风的名号在宫里实在是让人不敢亲近。反正,在宫里时,没有哪个宫人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古代的旅店虽然设备不能跟现代的五星级酒店比,不过房间里面打扫得到是非常干净。被子也是相当清爽的。服务业务不错,冷洁才刚将行李整理好,小二的热水就已经送到了。

虽然来这里只有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但适应力极强的冷洁已然,已经习惯了在木桶里面洗澡的方式。她先将头发挽起,再除衣进桶。动作一气呵成,相当熟练。

虽是在她将上身缠的跟木乃伊似地白布拆下来后,秀眉不自觉得皱了起来。十六岁的身体在经过她一个月从里到外的改善后,已经开始正常发育了。如果再继续用布将那双如蜜桃般可爱的柔软紧紧勒住。那简直就是对这身体的摧残。

她滑入水中,闭目凝神,似在考虑该如何保护这来之不易的身体与自由。突然,她双眸骤睁,目光坚定有神,似乎做出了某种重大决定。随即开始了清洗动作。看来特工敏捷的伸手适用于所有事物。连洗澡也不似别的女人那样轻搓细揉。而是三峡两初二的就搞定了。

刚穿戴整齐,“咚咚”的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师弟,过来吃饭了。”清风温柔的声音随之而来。

开门出去,见清风仍是一袭白衣裹身。不禁挑眉问道:

“你没洗澡?你不是要了水的吗?”

清风脸色骤然变得如熟透的柿子,囧得扭身进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也太纯了吧!冷洁在他身后翻了个白眼,跟了进去。见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饭菜。她迫不及待地坐下就开动。为了赶路,他们这一天都没停过。在马车上也只吃了一些点心垫肚。现在早就被消化光光了。可是才吃了两口,她第一次挑剔事物道:

“这里又不是寺庙,怎么全是斋菜啊?”这身体正是及需补充营养的时候,光是素菜,根本就不能填饱它嘛。

云溪镇,位于景和京郊二百里外。是京城通向各地的主要交通枢纽。镇内商铺林立,百货齐备。客栈食肆,比比皆是。商贾客旅,常年云集。

日落西山,华灯初上时。一辆豪华的大马车由京城方向疾驶而来。马车停在一家“来福客栈”门口。

眼尖的店小二,一眼就从马车的质量看出来人的身份不同一般。立刻笑容可鞠,点头哈腰的迎了上去。正待他开口吆喝出逢人必讲的工作性语言:“欢迎光顾,客官是住店还是打尖?”指尖车夫体贴的将车门拉开,立时,两位风华绝代,英俊不凡的翩翩公子从马车里面一跃而出。那身姿,那气质潇洒飘逸得犹如不染纤尘的滴凡仙人。小儿看得不禁呆住了,已到嘴边的话语硬生生的和着唾沫一起咽了回去。

两位公子无视站在马车边上,惊讶叹观的店小二。直接掠过他,如两抹轻烟似地,飘然而入。宾客云集,热闹非凡的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目光如聚光灯似地一起看向门口进来的两人。众人不约而同地在心里惊叹“好俊俏的公子啊!”

女子看得忘了今夕是何,身在何处;男子则顿觉自惭形秽,心疾纵生。

见多识广的老掌柜是唯一一个完全清醒的人。可就算如此,他同样也被两位公子的气度折服了。做了几十年客栈生意的他,什么样的俊男美人没见过啊!江湖豪侠,官绅士子,伤人走贩,那些全都是凡夫俗子。怎可与眼前这两位面目如玉,浑身不沾半丝凡尘气息的工公子相提并论?于是诚心实意的赞叹脱口而出:

“两位公子能入小店,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两位公子是要住店还是要打尖?”

一身黑緞儒衫,年纪稍微的公子随即接道:

“哦?那你准备给本公子打几折啊?”

“呃”掌柜怔然,这位高雅如仙般的公子一开口就说出如此低俗的话来。他怎么可以提钱呢?掌柜一时无法接受,也就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此时,另一个白衣公子,优雅地将一锭足有十两重的白银放在张口结舌的掌柜面前,温文尔雅地重新回答了掌柜的问题:

“掌柜的,两间上房,两桶热水,再要两份上好的酒菜送入房来。”

“是,是,好,好,马上就给二位送来。”掌柜有些语无伦次的答道。完了见两位公子仍然站在柜台前,直直的看着他。不禁老脸通红的问道:“二位公子还有什么需要吗?”

指尖两位公子相视一觑,黑衣公子随即用调侃的语气问道:

“掌柜的,我们要的上方呢?不会就是这里吧?”

掌柜“啪”的一掌重重的拍在额头上,十分尴尬地解释道:

“唉!看我这来糊涂…”

接着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掌柜亲自将两位公子带上了二楼的上房。留下回过神来的重任议论纷纷。大家开始积极地猜测两人的身份背景。

不用怀疑,这两位让男人也瞠目结舌的公子正是清风与冷洁。或许因为皇宫里面有一个更加美貌的皇帝,又或者清风的名号在宫里实在是让人不敢亲近。反正,在宫里时,没有哪个宫人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古代的旅店虽然设备不能跟现代的五星级酒店比,不过房间里面打扫得到是非常干净。被子也是相当清爽的。服务业务不错,冷洁才刚将行李整理好,小二的热水就已经送到了。

虽然来这里只有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但适应力极强的冷洁已然,已经习惯了在木桶里面洗澡的方式。她先将头发挽起,再除衣进桶。动作一气呵成,相当熟练。

虽是在她将上身缠的跟木乃伊似地白布拆下来后,秀眉不自觉得皱了起来。十六岁的身体在经过她一个月从里到外的改善后,已经开始正常发育了。如果再继续用布将那双如蜜桃般可爱的柔软紧紧勒住。那简直就是对这身体的摧残。

她滑入水中,闭目凝神,似在考虑该如何保护这来之不易的身体与自由。突然,她双眸骤睁,目光坚定有神,似乎做出了某种重大决定。随即开始了清洗动作。看来特工敏捷的伸手适用于所有事物。连洗澡也不似别的女人那样轻搓细揉。而是三峡两初二的就搞定了。

刚穿戴整齐,“咚咚”的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师弟,过来吃饭了。”清风温柔的声音随之而来。

开门出去,见清风仍是一袭白衣裹身。不禁挑眉问道:

“你没洗澡?你不是要了水的吗?”

清风脸色骤然变得如熟透的柿子,囧得扭身进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也太纯了吧!冷洁在他身后翻了个白眼,跟了进去。见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饭菜。她迫不及待地坐下就开动。为了赶路,他们这一天都没停过。在马车上也只吃了一些点心垫肚。现在早就被消化光光了。可是才吃了两口,她第一次挑剔事物道:

“这里又不是寺庙,怎么全是斋菜啊?”这身体正是及需补充营养的时候,光是素菜,根本就不能填饱它嘛。

清风先是一怔,随即笑道:“现在国丧期,大家都在为铭王爷守丧,当然不能吃荤菜啊!王爷的国丧期是七七四十九天。过了就可以吃了。”

“天啊!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我一定不会让铭王爷死的。现在好了,四十九天素吃下来,我又得瘦成皮包骨了。”冷洁夸张的叫道。

清风温柔的看着无名。刚刚出浴的她光滑水嫩的脸蛋,不施脂粉,却是更显娇艳欲滴。未经刻意描浓加深的弯弯细眉如两勾新月倒挂在那双依然清澈晶莹的明眸上。挺直娇巧的瑶鼻下,两瓣柔软嫣红的菱唇一张一合地嚼着青菜,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看着,看着,清风温柔的目光渐渐变的炙热如火。平静的心湖慢慢地荡漾出一丝悸动和一波涟漪。如玉的脸庞不知不觉中升出了两朵红云。

敏锐的冷洁立刻发现了清风的异样,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迷人心魄,摄人心魂。她对着清风莞尔一笑,问道: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不是好在为我刚才说你不洗澡的事害羞吧?”

那一抹清爽中带着妩媚的笑容看得清风心潮澎湃,如痴如醉。忘了羞涩,忘了回答。就那样直愣愣的盯住他,紧紧的盯住她,好想怕一眨眼,她就不见了似的。

如果这样冷洁还看不出来清风的心意,那她就不是冷洁了。冷洁若无其事的吃晚饭,擦了擦嘴,又起身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说:

“师兄,我最后这么叫你一次。你说下次再见,我是叫你清风呢?还是叫你小弟啊?”

清风徒然变色,愕然的望着冷洁,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切的问道:

“你说什么?什么最后一次?”

冷洁用平静无波的眼神回望着他,缓缓重复道:

“无名已经死了,这世上再也没有无名了。你是送师弟无名的骨灰回无忧谷的玉面神医,这个时候,你身边不应该再有一个形象特征都与那个无名如此相似的人。虽然认识无名的人不多,可是只要有心人稍加推敲,难免会猜测出事情的真相来。如果被有心人利用了,那么皇上就会处于被动的局面了。”

冷洁越说,清风的脸色就越难看。最后他黑着脸,冷冷的确认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要一个人离开?你不跟我回无忧谷?”

“是的,我必需要离开了。你不觉得我们刚才出现的时候太引人注目了吗?我敢保证,不要到明日午时,各方势力的明暗探子就会像苍蝇一样赶过来追着你不放。所以,我今晚就得离开。”冷洁让然是淡淡地耐心地解释。

清风恍然大悟:

“你这么说,你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出了宫我们就各走各的对吗?难怪你那么容易就答应将晴儿寄在将军府。”

冷洁点头不语,以示默认。

清风心里顿时如打翻了五味瓶似地,酸甜苦辣涩,什么味道都跑出来了,简直乱成了一团麻。她分析的条条是道,他们是不应该继续走在一起。而且,自己当初答应帮她出宫的时候,不也是这么像的吗?只要她出了宫,就与他无关了。可是,现在为什么会那么不舍呢?或许是因为自己真将他当师弟了吧?清风这样为自己上网情绪做着解释。

两人均没话说,沉默了半响。冷洁从身上掏出一封信递给清风,说道:

“当初你答应帮我的忙,就是为了知道我扮傻得真相和那些你没见过的稀奇古怪的东西的炼法吧?现在你知道了我并没有什么目的和企图。这上面记着一些你没见过的东西的配方、用法和用途。”

清风结果觊觎多时的东西,可是心里却没有一点开心的感觉。只有无尽的酸楚和苦涩。有气无力的问道:

“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可以告诉我吗?”

“不知道?四处观光流浪!走到哪里黑就在哪里歇咯。”冷洁耸了耸肩无所谓的答道。

听了这话,清风心尖上没来由的一阵抽搐。突然一个想法呼之欲出:

“虽然无名死了,但是你换回女儿身仍然可以做我师妹 啊!对,就这样,你明白就换回女儿身和我一起回去无忧谷。”

冷洁看着清风突然兴奋地样子,虽然不忍给他泼冷水,但是她又不得不说:

“别人不会怀疑了,可是皇帝那边呢?你以为他要是知道了我们一起骗了他,他会怎么做?再说,东宫那个假后没有了我们的关照,很容易就会被别人认出来的。到时不知道又会出现什么样的麻烦呢!”

“可是,你让我怎么能放心由着你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独自居无定所的去流浪。”清风懊恼的说道。

第六十三章 粘上尾巴

清风并没有去找冷洁。因为她说对了,第二天一早客栈就出现了好几拨鬼祟的人。为了不让人起疑,更不想给她带去麻烦,因此他决定一个人先带着“无名”的骨灰回无忧谷,再出来找她。

虽然他心里真的好想去找她。但是他更担心她的安全。因为她的身份实在太特殊了。他想等他再次从无忧谷出来的时候,她一定又有一个新的身份了吧。到时候他是不是就又资格站在她身边了呢?

“前面的马车出事了!不会是打劫的吧?”这个意识立刻从冷洁的脑子里闪了出来。管闲事不是她是的一贯作风,好奇心于她更是无缘。但是,目前这条路并没有别的叉路,她就是想绕道都不行。往回走?那就更不可能了。三十里路她可是走了大半天了,现在要回到云溪镇去,不得走到天黑。那她这一天不就白走了。脑子里面短暂的停顿了一下,考虑了一秒钟。脚下却是一刻也没停,并加快了速度,用上了轻功。

当她飘身落到马车前面时,场面似乎比她想象的更糟。满地横七竖八的尸体惨不忍睹,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的腥臭血味,刺鼻欲呕。马车,不,应该叫车厢,因为现在没有马。马似乎也被贼人偷走了?车厢内凌乱不堪,一眼看出被人洗劫过的痕迹。冷洁屏住呼吸,蹙眉一眼扫过地面上的那些血肉模糊的尸体,男女皆有,好想是一家人,似乎没有活口。看来这古代治安的却不怎么样。难怪清风担心她一个人上路了。

如果是再现代,这个时候她似乎应该打电话报警。可是在这里,她能做的就是马上,立刻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现场。于是,她再次运气轻功飞速向着京城的方向前行。转眼已离是非之地两三里路了,空气又恢复了清新。冷洁停下换了口气。继续用双脚前行,虽然轻功是快捷方便,可是冷洁始终觉得这大白天的再官道上面用轻功实在是有点惹人眼目。与她现在这身村姑的打扮也不相符。虽然目前四周是看不见半个人影,可是谁知会不会凭空突然冒出来一两个呢?到时吓着无辜百姓可就不好了。

看吧,她的顾虑果然是正确的。就在她前方五十米开外,就正有一个不足一米的小不点正三步一倒,五步一爬的艰难地前进着。为免吓着孩子她没有用轻功,而是用了百米跑速,冲了过去。孩子似乎发现后面有人追来,他也开始跑了起来。刚跑出两步,小小的身子就扑倒在地上了。可是,他仍坚强的想要爬起来再跑,再跌。反复了两次,冷洁已经追上他了。

趴在地上的小孩,倔强的抬起了呗泪水和泥土弄得看不见真面目的小脸。两颗黑珍珠似地眸子在雾气弥漫的眼眶内碌碌转动,看上去可爱极了。但是,之一瞬间,冷洁就打消了说他可爱的语言。因为,他此时正用两道与之年龄形象完全不符的狠厉目光直刺向,他上房俯视他,并向他伸出的冷洁。

好阴鸷冷厉的目光啊!这真的是从一个五六岁的孩童清澈的双目中迸射出来的吗?冷洁不可置信地晃了晃头,又重新看向他。是的,的却是这个小孩的目光,因为他仍然那样瞪视着她。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不会是那辆马车上的幸存者吧?将她当成那些丧心病狂的胡傲人了吗?她只不过是化了一个比较保险的妆而已,不至于像杀人犯吧?

冷洁不由分说地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虽然他很抗拒,可是实在是力量有限。他双手始终紧紧的护住胸前的衣襟,似乎生怕别人抢走他的宝贝。双眸中的冷厉有增无减,看不到半分害怕神情。

“小朋友,姐姐不是坏人,也不会抢你的东西。告诉姐姐,你家大人呢?”冷洁实在不善于小孩打交道,但是出于女人的天生母性,她仍是尽量温柔的与他沟通,见他仍然很敌视自己,冷洁掏出包袱里面的水袋递到面前问道:“你要喝水吗?”

小孩显示无意识的点了点头,接着似想到了什么,又拼命摇头,抱在胸前的双手紧了又紧。似乎怕她趁他喝水之际抢他的东西,又似在担心她会不会在水里下毒?

好聪明的孩子,冷洁在心里评价道。从头到脚给他扫描了一遍,发现他的双腿膝盖处的裤子被血浸湿了。不管他的意愿,卷起他的裤管给他检查伤口。应该是刚才摔倒时跌破了皮。小孩开始很抗拒,到后来或许是见抗议无效,他也就省得动了。由着冷洁细心的清洁伤口,然后上药包扎。最后还轻轻的再包好的伤口上呵了呵气,小声的哄道:

“乖啊,姐姐给你吹吹就不痛了。”

小孩眼里有的闪过一丝不屑,始终一言不发的瞪着冷洁,不过目光里面的阴鸷却自动减少了不少。

小心地将他的裤管放下去,冷洁将药和绷带收入包袱里。对着小孩说道:

“小朋友,你要去哪里?用不用姐姐送你去?”

小孩拼命摇头不语。

难道是个小哑巴?嗯,有可能,难怪他摔倒,都出血了也不哼一声。冷洁觉得将一个小孩子丢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几里外还有一个修罗地狱的地方实在说不过去。也不忍心。于是,拿出她最佳的耐心,继续哄道:

“姐姐要去京城的方向,你呢?如果同路的话,我们就做个伴好吗?你看这条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姐姐胆子很小,很害怕的。你给姐姐壮壮胆行吗?”

小孩眸中不经意的再次流露出一抹讥笑与不屑,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是冷洁却看的清清楚楚,并且看得她禁不住头皮发麻。天啊!这样的表情是一个小朋友该有的吗?

冷洁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收起她那点微薄的母性心理,继续走自己的阳关道去。正在这时,前方传来了马匹奔腾的“蹄嗒”声。接着,两骑快马呼啸而至,霎时停在了小孩前面。

冷洁身边的小孩,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看上去似乎被那两匹突然而至的马吓坏了。

冷洁怔了一下,原来这小子不哑啊。随即醒悟。一把将大哭的小孩抱了起来。瑟瑟发抖地仰视着骑在马上的黑衣人,眼里明明是恐惧,嘴里却倔强地说道:“你,你们干嘛停,停的那么近。你们吓着小孩了知道吗!”

黑衣人阴狠的目光扫过眼前这个相貌粗俗,性格倔强的村姑,冷冷的问道:

“他是你的孩子?”

“对,他是我家的孩子。”冷洁轻易篡改了他的意思。

“你几岁啊?就你能生的出这么大的儿子吗?”黑衣人一脸的不相信,眼里更是充满了鄙夷的寒光冷声质问道。

“这跟你们吓住他有关系吗?如果你们停下来不是为了道歉,那就请让路,让我们先走。”见对方已经起疑了,冷洁也不示弱的冷冷答道。

“姑娘,我劝你别管闲事。他是我们青衣教要的人,你是护不了他的。如果你现在将他交出来,我们可以留你一条全尸。”另一个黑衣人温柔的语气恐吓道。

清风并没有去找冷洁。因为她说对了,第二天一早客栈就出现了好几拨鬼祟的人。为了不让人起疑,更不想给她带去麻烦,因此他决定一个人先带着“无名”的骨灰回无忧谷,再出来找她。

虽然他心里真的好想去找她。但是他更担心她的安全。因为她的身份实在太特殊了。他想等他再次从无忧谷出来的时候,她一定又有一个新的身份了吧。到时候他是不是就又资格站在她身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