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目光灼灼地看着孤伶伶但子,“太子殿下,要白欣帮你吗?”

“别,不,不,本太子自己出去,不劳夜王妃了。”龙弦使劲摇头,早知道就不听斐香琳的话来看热闹了,这个白欣惹不得呀。

此时斐香琳早已晕头转向,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太子急急说道,“太子妃身体不适,速速将她带回承心殿。”生怕她再惹什么乱子。

就这样,斐香琳在数名宫女的搀扶下狼狈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嗯哼,夜王妃的风采大家有目共睹,还有谁想看吗?”太后发话,实则是为白欣立威,今后应该没有人会冒着吃鞭子的危险去招惹夜王妃。

四周分外安静,谁都是一脸敬畏的模样,云太后满意的点点头,出人意料地抛下一枚红衣炸弹,炸的白欣脑袋一片空白,“如众卿家所见,夜王远见卓识,功勋卓越,夜王妃知书达理,多才多艺,二人天作之合,地造一双,哀家决定,择日完婚!”

风清夜面上一喜,利索地走出座位,一撩衣摆向着云太后单膝下跪,“谢太后赐婚。”

嘎?她这是做了神马?!你根本不是云太后,而是脸皮太后(厚),她白欣都还没点头,凭什么就给她下旨啊?

见白欣傻站着不动,风清夜拉起她的手,当机立断又鞠一躬,“夜儿代欣儿谢过姑姑。”拉着已经僵硬的白欣回到了座位。

接下来的晚宴,白欣根本是食不知味,这个夜王真阴险,这不成了假戏真做?有婚约又怎么样,老娘要走,谁也拦不住,去他的千机老人,去他的千年秘宝,去他的时空大法…额,不对,秘宝还是要拿的,恩,就这么决定了!

然而,就在晚宴结束前,太后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白须黑袍男子,附耳在云太后身边说了什么,太后频频点头。而原本喧闹但和殿顿时安静了下来,看着那名男子的眼神满是崇拜仰慕。

这人是谁?浑身竟是一点气息都没有。白欣的眼神在黑袍男子身上停留了许久。

散场时,风清夜被公公拦住了,说了些什么白欣懒得理会,只是风清夜突然拉住她,语气温柔,“欣儿,你先随小八回去,我有要事。”要事?这不是天助我也!

白欣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对着风清夜展开一张明媚的笑容,“去吧,办事要紧。”要多体贴有多体贴。

风清夜被那笑容晃了眼,竟有刹那间失神,更是做出了一个惊人举动。他突然附在白欣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好。”转身消失不见。

“王妃,王妃?”一旁的宫女摇了摇呆愣的白欣,终于将白欣的魂唤了回来。

一握拳,一咬牙,走!这里不能再多呆了,天知道她的续得多快,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妖孽,多呆一刻都危险。

另一头,幽暗的露天星殿中,朦胧的黄色烛火使得殿内更添一份神秘,白须黑袍男子静静伫立在群星璀璨的夜空下,苍老的声音响起,“你来了。”

“是的,国师找本王何事?”风清夜矛盾地看着玉冥的背影,慢慢摘下了面具,露出那张绝世容颜,只是左眼的青色还在。

白须老人转过身来,诧异的看着那张脸,“你的毒…哎,天意如此,天意如此啊。”

25 国师玉冥

龙弦大口地吸着气,手脚不自觉地发软,他差点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而死,一旁的斐香琳也好不到哪里去,苍白的小脸微颤的嘴唇,一只手紧抓着龙弦。

白欣挑眉看着他们,什么嘛,这样就能把他们吓得发抖,到底是谁借给他们的胆子来惹她的?

“你,大胆,居然敢对本宫无礼!”斐香琳这下面子丢大了,恼羞成怒拍桌站起,哪知道,只听彭的一声,两人面前的桌子居然就这么碎成粉末,众人又是一阵目瞪口呆。

白欣微微一笑,其实是嘲笑,“太子妃好身手!”

斐香琳的脸一下白一下红,好不精彩。“你,你…”指着白欣半天说不出话来。

“白欣?是不是那个千机老人的入室弟子?”突然,大臣里有人回想到刚刚台上的对话,夜王妃自称白欣。

“啊!难道就是那个从零级直接晋升六级的白欣?”

“好厉害啊!六级武者,可是现在这么看,好像不止六级啊,你看那桌子!”有人点到了那张被白欣内力压迫最后在斐香琳掌下阵亡的桌子。

“太子妃娘娘,白欣只是遵从太后之命舞鞭,并无冒犯之意,还望娘娘海涵。”不知何时白奎站了出来,搬出太后,斐香琳更不好说什么。

云太后心里可是乐开了花,看见斐香琳吃瘪的样子心情舒畅极了,“是啊,香琳,不是你们想看夜王妃表演的吗,来人,赐座。”公公急忙又搬了张桌子来,看着那么大一圈窟窿欲哭无泪,桌子是搬不进去了,颤巍巍的哈腰,“殿下,娘娘,还请移驾。”

龙弦想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这太有损他太子的威严了。周围的目光实在太过炙热,龙弦扯了扯斐香琳的衣袖,小声说道,“爱妃,不如我们去庭中赏花。”

“赏什么花,这口气我一定要出。”斐香琳甩开龙弦的手,怒视着白欣,却笑道,“夜王妃武功了得,不如将本宫和太子扶出去,举手之劳,毕竟是王妃你亲自破坏的。”她想拉下夜王妃的身段,抬高自己的身份。

风清夜岂能由她胡来,“太子妃莫不是没长脚,本王派太医来帮太子妃看看。”

“清夜,原来你们这还有兽医?”白欣一脸天真地望着他,转身看向斐香琳,“太子妃说得对,不过举手之劳。”一个甩手,龙鳞鞭准确无误地朝斐香琳攻去,锋利的鞭尾带起一阵利风,如毒蛇一般缠上斐香琳的纤腰,用力往后一扯,太子妃如大鱼一般上钩了,还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落在地上时却滚出了十米远,公公见了赶紧上去扶她。

白欣目光灼灼地看着孤伶伶但子,“太子殿下,要白欣帮你吗?”

“别,不,不,本太子自己出去,不劳夜王妃了。”龙弦使劲摇头,早知道就不听斐香琳的话来看热闹了,这个白欣惹不得呀。

此时斐香琳早已晕头转向,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太子急急说道,“太子妃身体不适,速速将她带回承心殿。”生怕她再惹什么乱子。

就这样,斐香琳在数名宫女的搀扶下狼狈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嗯哼,夜王妃的风采大家有目共睹,还有谁想看吗?”太后发话,实则是为白欣立威,今后应该没有人会冒着吃鞭子的危险去招惹夜王妃。

四周分外安静,谁都是一脸敬畏的模样,云太后满意的点点头,出人意料地抛下一枚红衣炸弹,炸的白欣脑袋一片空白,“如众卿家所见,夜王远见卓识,功勋卓越,夜王妃知书达理,多才多艺,二人天作之合,地造一双,哀家决定,择日完婚!”

风清夜面上一喜,利索地走出座位,一撩衣摆向着云太后单膝下跪,“谢太后赐婚。”

嘎?她这是做了神马?!你根本不是云太后,而是脸皮太后(厚),她白欣都还没点头,凭什么就给她下旨啊?

见白欣傻站着不动,风清夜拉起她的手,当机立断又鞠一躬,“夜儿代欣儿谢过姑姑。”拉着已经僵硬的白欣回到了座位。

接下来的晚宴,白欣根本是食不知味,这个夜王真阴险,这不成了假戏真做?有婚约又怎么样,老娘要走,谁也拦不住,去他的千机老人,去他的千年秘宝,去他的时空大法…额,不对,秘宝还是要拿的,恩,就这么决定了!

然而,就在晚宴结束前,太后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白须黑袍男子,附耳在云太后身边说了什么,太后频频点头。而原本喧闹但和殿顿时安静了下来,看着那名男子的眼神满是崇拜仰慕。

这人是谁?浑身竟是一点气息都没有。白欣的眼神在黑袍男子身上停留了许久。

散场时,风清夜被公公拦住了,说了些什么白欣懒得理会,只是风清夜突然拉住她,语气温柔,“欣儿,你先随小八回去,我有要事。”要事?这不是天助我也!

白欣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对着风清夜展开一张明媚的笑容,“去吧,办事要紧。”要多体贴有多体贴。

风清夜被那笑容晃了眼,竟有刹那间失神,更是做出了一个惊人举动。他突然附在白欣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好。”转身消失不见。

“王妃,王妃?”一旁的宫女摇了摇呆愣的白欣,终于将白欣的魂唤了回来。

一握拳,一咬牙,走!这里不能再多呆了,天知道她的续得多快,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妖孽,多呆一刻都危险。

另一头,幽暗的露天星殿中,朦胧的黄色烛火使得殿内更添一份神秘,白须黑袍男子静静伫立在群星璀璨的夜空下,苍老的声音响起,“你来了。”

“是的,国师找本王何事?”风清夜矛盾地看着玉冥的背影,慢慢摘下了面具,露出那张绝世容颜,只是左眼的青色还在。

白须老人转过身来,诧异的看着那张脸,“你的毒…哎,天意如此,天意如此啊。”

26 误撞出浴

“去查,挖地三尺都要给本王找出来!”风清夜一掌拍在石柱上,石柱轰然倒塌。

看得小八心上一惊!有多久没有看过王爷这么生气了?自从白欣出现后,王爷的性格温和了许多,如果那个白痴女人可以让王爷开心一点,他还是勉强能接受白欣成为女主人的,可是她这么一走,王爷又要过回从前那种阴霾的日子吗。

不日之后,夜王妃逃婚的消息传遍全国,夜王无疑成为朝堂上的笑话,当然,只是背地里的,每日见到夜王,远远地就能感觉到那股肃杀之气,脑袋有坑的人才敢在他面前露出半点戏谑的表情,除非他不想看见明天但阳。

“滚,都给本王滚出去!”暴怒声从书房内传来。小八焦急万分,正在门口来回踱步,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来人。

“啊!司徒公子,你可来了!”小八高兴地拽着司徒云的衣袖。

俊美的男子打了个手势,径直走进房中。

“本王说了,都滚出去!”迎面飞来一台墨砚,无情地染黑了司徒云身后那雪白的墙壁。

轻皱眉头,看着那暴躁的银面男子,司徒云轻轻一叹,“清夜,你是认真的?”其实语气是肯定。

另一头,白欣正美美瞪在一大堆的巧克力中,还有绿幽兰给她唱着小曲,正是惬意时,剥开一颗巧克力就往嘴里塞。!哪买的,这么苦,看老娘去捣了那家店!一个激动,手臂突然传来钻心帝痛,白欣噌的一声从床上蹦了起来。

“嘶…”殷红的鲜血染红了绷带。

宫羿眉角抽搐,这个女人睡觉都不安分,刚刚让怪医给她包扎的伤口,现在又裂开了。“女人,醒了?”冰冷的声音由头顶传来。

好冷,一下子将白欣冻回了现实。啥?原来刚刚全是在做梦!嘴巴怎么这么苦,侧头看见床边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单手托着一碗乌黑的药,那双眼睛看着她的眼神就好像看着死尸一般。

“哼,夜王果真冷血,连自己的女人都能下手这么狠。”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白欣不满地看向声音的来源,发现旁边居然还站了一个人,眼前一花,这这这,这个时代的男人都怎么了?又是一个俊得不像话的人。

乌黑的长发,浓密的剑眉,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脸颊,性感的唇形,排除掉那冷得可以冻死人的眼睛,怎么看都是美男一枚。等等,眼睛?这人的眼睛怎么是蓝色。“你怎么带美瞳了?”白欣不满。

“什么瞳?”宫羿莫名。

“还是说你是混血?”白欣想到另一个可能。

突然,一阵利风袭来,白欣敏锐地一闪躲开,床梁上立刻裂开了一道痕,这男人,刚刚是真的想杀她!忍痛飞快地抽出龙鳞鞭,一甩,缠住了他要刺来的长剑。

“臭男人,老娘和你无冤无仇,发什么疯!”两人僵持不下。

“说,你知道些什么!”蓝色眼眸尽是杀意,这个女人,身体虚弱的状态下反应还这么灵敏,会是谁派来的?

“你想知道的我都不知道。”白欣说的是实话。

宫羿俊俏的面色有些僵硬,刚刚属下带来的消息,这个女人居然是千机老人的第四名入室弟子,看来应该与那边没有瓜葛,难道刚刚是她随口胡说的?

白欣见他的杀气有所收敛,“你就是那个倒霉催的黑衣人?”

宫羿的眼神又沉了下来,若不是她替自己挡了箭,还真的很想一剑结果了她。“你去密室有何目的?”冷冷的问,夜王妃进自家密室居然还要偷偷摸摸,看来夜王是看走了眼,引狼入室了。

白欣差点忘了两人的奇遇,当下警觉,“逛逛。”

宫羿嘴角微微上扬,谎话连篇的女人。“哼,女人,不想死的话就闭嘴。夜王的箭可是淬了毒的,把这个喝了,否则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宫羿一个眼神,那个木头似的黑衣人就把药放在了白欣手边。

其实宫羿是骗她的,箭上确实淬了毒,而且是剧毒,一沾毙命,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怪医说这个女人体内的毒素居然慢慢自行减少,这样的怪事就连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的怪医都没有见过,不过,人总是要有点优点的,不然千机老人怎么会收这么一个聒噪的徒弟。

“喂,等等,这里是哪?”白欣急忙拦住那个一脚跨出去的男子,谁知这人比她还拽,“孤星楼。”丢下三个字头也不回地走了。

孤星楼?没听过。思索的片刻,宫羿已经消失不见。

不得不说一句,在江湖上孤星楼三个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纵横江湖的杀手组织,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只要你出得起银子,委托他办事,杀人放火他都会给你办得干净利落,当然,难度越高,收的银子越多。

白欣突然想起那天夜里,风清夜那个愤怒得想杀人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看来这次是真的惹恼他了,下次回去偷秘宝的时候可要更加小心,只是密道好像被她毁了?白欣无语望青天。

这个房间简单而典雅,各种用品应有尽有。起身下床,白欣推开房门,发现周围竟是一个人都没有,无声地在迂回的走廊里穿梭,她还想多搜集一些信息,只见前方的一个房间内有隐隐灯光。

“喂!我还有话问你。”一把推开房门,眼前的景象使得白欣立马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古铜色的皮肤湿润而光泽,六块性感的腹肌完整地展现在白欣眼前,及腰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胸前,一室的水蒸气飘散着,无数的小水珠在那健美的身躯上凝聚,然后滑落。

白欣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不敢再往下看,“额,你继续,继续。呵呵…”转身,企图默默飘走,怎料门碰的一声关上了,一双强有力的手撑住房门,温热的气息靠近,白欣只觉得背部怎么这么滚烫。

“想走?女人,你不觉得你该说点什么吗?”宫羿嘴角噙着坏笑,这个女人居然如此鲁莽地闯进他的房间,看了他的身体后还想当成没发生,真是可恶至极。

大哥,你有没有披件衣服啊?白欣心中哀嚎,她真的不想转头后再看到什么香艳的场景。

“额,身材不错。”

27 夜王毒发

身材不错?宫羿呆愣住了,他以为白欣会害羞得道歉什么的,没想到居然冒出这么大胆的一句话,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温暖的水蒸气从刚刚出浴的宫羿身上散发出,白欣汗颜,这男人打算站到什么时候,顿时恼羞成怒,猛的一转身,把宫羿吓了一跳,“你他妈滴到底让老娘走不走?!”

这,这个女人居然敢骂他孤星楼楼主宫羿,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混了,突然灵光一闪,计上心头,宫羿修长的手指轻挑起白欣的下巴,“哦?你敢再说一次?”目光中透露着危险。

“你,他,妈,滴,让,老,娘,走,不,走?”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几个字,白欣可谓是狂到极致,怎么,她白欣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些古人调戏不成。

猛地,一阵男性独有的气息扑来,嘴唇上的触感,湿滑的温热,宫羿深深地吻住白欣的唇,原本只是想惩罚一下这个女人,可是现在居然该死地不可自拔,奇妙的感觉让宫羿辗转不舍。

这个生涩的吻让白欣的脑子一下子当机,突然一个哀嚎从心中响起,“老娘两世的初吻——!”

只听见轰的一声,宫羿迅速地往后跳开,原本站着的地方已经炸开了一个大窟窿,两扇房门更是凄惨地只剩下一扇,岌岌可危地悬挂在一边,屋里早已没有了那个该死的女人。

逃了?看着一室的狼狈,宫羿嘴角微翘,这个游戏,有意思。“来人。”

“属下在。”默默地门口出现了一名黑衣男子,对眼前诡异的大门和下半身只围着一块浴巾的宫羿视而不见。

“看好那个女人,别让她逃了。”冰冷的声音由上传来。

“是!”黑衣男子又消失不见。

话说,那一头,白欣几乎抓狂,如失控的野兽一般在林子里狂奔的,其实她也不知道要去哪,只是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想快点离开那个鬼地方而已。

不知道奔了多久,高大的楼宇又出现在眼前。怎么回事,怎么又折回来了?诡异的现象让白欣突然冷静下来,如果没记错的话,她一出孤星楼就是径直往前走的,再怎么说也不应该迂回来。

再次转身施展轻功离去,不一会儿,孤星楼又在眼前冒了出啦。

“!”她迷路了?!此时身后突然响起那个她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女人,你是出不去的。”宫羿已经穿好衣服,双手环胸坏笑着。

僵硬地扯着嘴角,白欣出人意料地抽出龙鳞鞭向身后攻去,只听砰地一声,地面立马裂开了一条缝,还冒着青烟。宫羿只是轻轻一跃,就闪开了白欣的攻击,“怎么,这么想走?孤星楼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白欣头冒黑线,她从来就不想来,还不是这个男人把她从夜王府带来的。

“还是说,夜王妃迫不及待想回到夜王身边完婚呢?”宫羿一言点醒梦中人。

是哦,她现在又能去哪?万一被风清夜那个家伙发现,说不定会五花大绑将她困上花轿,一想起那个画面白欣就汗颜。

“不如,你我合作,怎么样。”宫羿循循善诱。

白欣一挑眉,“怎么合作?”

“我将修书一封,让夜王带着你我要的东西来赎你。”宫羿说出来的话让白欣觉得荒谬可笑,赎我?那我不就是要拿着我要的东西再回夜王府?

宫羿看着白欣阴郁的脸色补充道,“放心,事后我会救你出来。”他一眼就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

“我凭什么相信你?”白欣可不是三岁小孩。

突然,宫羿手中抛出一样东西,白欣接住一看,是一块令牌,上面赫然“孤星楼”三个大字。

“凭我宫羿一句话。”江湖上谁都知道,孤星楼楼主说一不二,最是讲诚信。“此令牌可以委托孤星楼办任何事情。”

原来如此,默默地将令牌藏进袖中,“你要的是什么东西?”白欣问道。

“来人,送白姑娘回房。”宫羿并不回答,淡淡一笑,转身消失不见。

只是,不等宫羿通知夜王,隔日就传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夜王毒发,此刻命在旦夕,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

“你说的是真的?”白欣听到这个消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是已经给了风清夜一瓶血了吗,怎么还会毒发,一阵担忧溢满心头。

猛然想起,她好像还没有用凤舞圣环给风清夜清毒血,那个司徒云,居然没告诉她,夜王的晦毒是会发作的。

看着白欣焦虑的样子,“怎么,想回去?”宫羿倚在门边,眼底冰凉一片,不知为什么,看见白欣那担忧的样子,心里有隐隐的不爽。

“老娘看起来想回去?”白欣心虚地瞥了他一眼,“去,我晚上吃鸣鹤楼的烧鸭肉。”这几日白欣的待遇不错,天天有肉吃。

“…”宫羿嘴角微翘,“别忘了我们的合作。”转身离去。

寂静无声的夜王府,气氛格外诡异,偶尔传来几声狗叫。白欣如做贼一般匍匐在屋顶上。“操,风清夜,你欠老娘一个人情。”天知道白欣是怎么出孤星楼的,宫羿派了名属下去鸣鹤楼给她买烧鸭,那个倒霉的黑衣人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就当了白欣的领路人。

原来孤星楼坐落在一片林子里,这片林子设了五行阵法,每走一步都暗藏玄机,明眼看是死路,可是走下去,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难怪当日白欣走不出去,原来一直是在原地绕圈子。

她已经在屋顶上蹲了一天,其实是想探听一下实况,司徒云那家伙进了风清夜的房里许久,终于一脸凝重地出来,对着门口的小八叹息道,“情况不太好,我先回去研究一下,你好好照顾你家主子。”

小八可是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今日司徒云来访,突然从书房冲了出来,说是王爷毒发,让他赶紧去宫里找太医,可是太医个个摇头,居然让他准备后事,这可怎么办,都是白欣那个女人害的。

“白欣,如果你回来,小八我定要你给王爷陪葬!”小八突然怒吼一声,可把屋顶上的白欣震得不轻。

偷偷抹了一把汗,待四周没人,白欣稳稳落地,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微弱的烛光下,虚弱的男子静静地躺着,白欣满是矛盾,走进一看,却是把白欣惊艳了一把。风清夜左眼的乌青已经消失,淡淡的柳眉,紧闭的美眸,苍白消瘦的脸颊,好似处在生命的边缘,只有微弱的呼吸声。

“风清夜…”

28 愿者上钩

“风清夜?”白欣试探性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了戳那张绝美的脸蛋,没反应?

该不会…莫名的慌张,让白欣乱了手脚,“我,我不是故意忘记给你解毒的。”居然自言自语了起来,“你,你别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

昏暗的屋内,没人能发现某人微翘的嘴角。

“你死了,我去哪找秘宝啊。”白欣迅速地在风清夜的身上摸索起来,“有没有带在身上?”伸进那结实的怀中,没有,再往下摸摸,也没有。不过,这结实的腹肌,情不自禁地多按了两下。

风清夜此刻多想一掌拍死这个该死的女人。

“难道说,在…”不安分的手指往小腹下移去。

突然,一番天旋地转,白欣的后脑狠狠地磕在床板上,“女人,不必心急,等我们成亲当天,本王让你摸多久都可以。”

白欣吃痛,睁开眼睛正好对上那晶莹的双眸,“你,你阴我?”咬牙切齿地说道,伸手准备去抽腰间的龙鳞鞭,风清夜却一手压住她的动作,一手在白欣身上轻点两下,而后狠狠地吻住了那企图破口大骂的双唇,毫不怜惜地一咬,居然将白欣柔嫩的下唇咬破,可是风清夜并不善罢甘休,灵巧地撬开那紧闭的贝齿,夹杂着那股腥甜辗转反侧。

白欣被吻得有些蒙了,只觉得浑身如触电一般麻痹僵硬,任风清夜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在一番循循善诱下,白欣居然情不自禁的生涩回应,让风清夜有些惊喜,而后不安分的大手在身下的上慢慢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