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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untsman经理说:“这是一个来自日本的一个传说,如果一个女孩向一个男孩要来衬衫的第二颗纽扣并穿上红丝线挂在颈上,那么,表明他是她最爱的人。而当一个男孩将自己衬衫的第二颗纽扣送给一个女孩时,则表明,她是他深爱的心上人。”镬

伍君飏挑眉,不解,也有些不屑,不过一个扣子而已。

H.Huntsman经理却一副想要说服他的模样,“有依据的噢!”

“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是最贴近人的心脏,代表了人的心,谁拥有了那颗扣子表示你愿意把心给她,红线挂在脖子上,以表示心心相印。”

“若是没了第二颗纽扣,衬衫便会敞开,喻示着你愿意对她敞开怀抱。”

“而且,一件衬衫,若是没了第二颗纽扣,便再也不能出席任何正式的场合,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就如同,你的人生没有她,也不完整一样,她不可或缺。”

“在我国古代,丈夫出门前,妻子都会重新缝一次盘扣,把自己的不舍缝进第二颗纽扣里,然后为他穿衣,亲手扣好那个扣子。意思就是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不要忘了她,都要记得家里还有一个人在等他。纽扣,纽扣,扭着,扣着,一生,一世。”

“这个风俗的起源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男子在赴战场前,由于很可能一去不复返,特意留下军服的第二颗纽扣给意中人当终生纪念。”

“流传到现代,对男人来说,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便是一种定情的信物。”

那天,他不置可否的转身离开了H.Huntsman专柜。

也是听着H.Huntsman经理的一番话,才会让她被资阳晖的老婆扇了一巴掌,见到她受伤的一瞬,他是有些悔意的。

听了个传说,却让她伤了,不值得!

在楼下等顾夜歌的时候,想起H.Huntsman经理的话,把车开到了院办楼前,将那个纽扣找了回来。

回W城之后,特地连夜订制了一条‘长长九九’金线红绳。

伍君飏拉回自己的思绪,其实并没有打算第二天就为她戴上那颗天宝石的,一是她不愿,他不喜强迫人,何况是感情;二则,他承认对她有浓厚的兴趣,却不能肯定是真的动了心?

若说那一刻的做法,该说起那个约她见面的男人。

知道她在被人穷追不舍时,很自然的就冒出一个想法,他要在她的身上宣示他的主权。

骄傲如斯的他,其实,是想等她开口要他第二颗纽扣的那天!

忽的,伍君飏欠了欠嘴角,看来那个H.Huntsman经理说对了一件事,那件衬衫,再不会在正式场合出现了。

他不会修复,亦不会换掉其他的纽扣,缺了她那颗,那件衬衫再不会完整!

伍君飏凝了凝眉心,深邃的眸光闪烁了几下,掏出手机,呼顾夜歌。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一直点在书本上的修长手指轻轻的敲着,一下、两下、三下……清隽的眼波深沉着。

一段时间之后,伍君飏从文件堆里抬起头,再打顾夜歌的手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

掐断了电信系统的女声,伍君飏放下手机,想了想,忽又拿起,生平第一次发了第一条短信,八个字。

雅阁蓝调,不见不散。

从未发过信息,翻字去了不少时间,看到手机显示发送成功的时候,他心底松了一口气,却也提了另一口气上来。

华灯初上,夜幕渐渐来临。

伍君飏第三次拨了顾夜歌的手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那双任何时候都睿芒熠熠的凤眸沉色如墨,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批了最后一份文件,合上文件夹,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拿了跑车的钥匙,走了出去。

雅阁蓝调,不见不散。

Ps:

原八千字数的章节过长,现拆分为三章,对此给曾经订阅过八千章节的读者造成的不便,深表歉意!

不好意思!

正文 谁在黑夜期盼天亮

浓墨一般的暮色被漾开在浩瀚的天宇,尘世的灯光将厚重的黑暗点亮,如繁星耀空。

名叫‘清清苏荷’的清吧里,暧.昧的暖色灯光,朦胧着白天的喧哗,飘着淡雅清香的空气里浮动着属于夜间的桃色……

不过,让人诧异的是,属于媚惑丛生的空间里,是一个非常空灵婉转的声音在低低吟唱,乐声缓缓流过酒吧里每一个人的心田……

那是The-boy-who-couldn’t-stop-dream专辑中顾夜歌很喜欢的一首,In-the-morning。

江一昊交叠着腿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眼底映着舞池里穿着清凉、身材凹凸有致在缓缓扭摆的女子。而他的怀中,半倚着一个藕色连衣裙的纤瘦女孩,长发飘飘,妖艳不足,清秀有余。

儒雅翩翩的贵公子在这暧.昧的环境里,竟有着说不出的妖娆魅惑。

一个穿着咖啡色休闲T恤、蓝色牛仔裤的男人从拐角处的楼梯口走出来,环视了酒吧一圈,见到角落里那抹白色,笑了笑,朝江一昊走了过去。

男人在江一昊身侧的沙发里坐下,笑道,“哟,今天是什么风把我们的江大公子吹来了?我可记得,你不爱泡清吧的。啧啧啧……”

男人皱起眉头,“大晚上的,放什么In-the-morning?怎么?江大公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天亮?”镬

男人手指捋着下巴,眼底流过暧.昧,边笑边点头,“嗯,早上对男人来说确实是‘忙活’的好时段啊……”

见江一昊一直不苟言笑,苏清和收了笑容,看了眼江一昊怀中的女子,纤瘦、长发、清秀,每次都是同样的风格,还有In-the-morning,甚至关于他更多的习惯,苏清和都知道为什么,那个在江一昊心底呆了四年的女孩子,他死去弟弟的女友——顾夜歌。

他爱她四年!她则一年不知,三年躲藏!

坦白的说,苏清和真的很想见见被江家兄弟同时爱上的女孩,能让百花丛中过的江大公子四年不变心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苏清和叹了一口气,能让风流倜傥的江一昊出现忧伤表情的人,除了她,还能有谁。

“三年了,该放了。”

苏清和看着江一昊,实在不愿在他面前提及顾夜歌,“少霉样了!别忘了,你这次来W城可是大有收获的,男人嘛,事业为重。”

苏清和弯起腿,将右腿的脚踝搭在左膝盖上,斜靠着沙发,眼底有着商人的精明和对朋友的宽慰。

江一昊玩嗨吧,苏清和玩清吧,在x省的夜场娱乐业都是数得出名号的人,两人的交情极好。

‘坏天使’口号是玩的起,游戏劲爆不说,法则也够劲,违一次‘坏天使’的规矩,便要送一个‘坏天使’给江一昊,否则就乖乖按他的规矩来。

苏清和知道,江一昊这次从S市来W城就是为了收产业的,而且是从一个狠角的手里收,伍君飏。

伍君飏——W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却又极神秘难以见到的男人!

先不说W城是多少人梦想掘金的城市,再撇开资金、地段的问题,单单就看开一个夜场所要的过zheng府那一关就够头疼了,工商、地税、国税……

而这次,这些问题全部都由伍君飏解决,他江大公子只要坐享其成便可,怎么看,他今天都是该高兴的。

“我见到她了。”

江一昊看着苏清和,突然开口说话。

她?

苏清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停了三秒,诧异的问,“今天?”

“嗯”

“W城?”苏清和再惊。

江一昊拿下搭在胸口女子肩膀上的手臂,倾身从面前的矮桌上端起一杯威士忌,仰头一饮而尽,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是啊”

“她终于肯见你了?”

江一昊放下酒杯,拿起酒瓶将空杯倒满,端起,星目里的光泽在酒吧的灯光下明明暗暗的看不清虚实,眼底的忧伤被很好的隐藏掉。

“偶遇”

苏清和听着,突然笑了,“偶遇?一同生活在S市的时候,你们不偶遇,国内城市这么多,偏巧就在W城遇到了?看来,还真有缘分这玩意啊,呵呵……怎么样,什么感觉?”

江一昊眼睛看着前面,眼神不知落在哪个点上,稳稳的,一字一顿道,“势、在、必、得!”

苏清和嘴角的笑容一下就那么僵在脸上,江一昊眼中的强势和笃定是他第一次见到,怔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一昊,别怪我说的直,天涯何处无芳草,而且,与一个死人争,活着的,永远赢不了。死亡,是最决绝的霸道占有。”

江一昊饮尽杯中酒,瘦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捏着酒杯,骨节都分明了起来。

“正因为一嘉不在了,她更加非我莫属。我失去一个亲人,不能再失去爱人,在承载了一条生命的爱情里,这世上,没人比我更有资格拥有她。”

苏清和何其精明,只是一瞬,便从江一昊的话中听出了重点,联系到他今晚的状况,问道,“有她拒绝不了的角色出现了?”

三年,纵然她躲着江一昊,也能毫不费力的探听到她拒绝了所有男人的追求,这大约也是江一昊最后的底线吧。

如今,出了能动摇他底线的人……

“谁啊?”

江一昊带着酒香的气息呼出,“伍君飏!”

苏清和猛的一惊,丝毫不掩饰那种被雷劈的一样的表情,伍君飏瞄上了顾夜歌……?

等到大脑将‘伍君飏’三个字完全消化完了之后,苏清和大胆的猜测道,“别、别告诉我,你今天去见伍君飏的时候遇到了她啊?”

江一昊微微眯起眼睛,脑中闪着伍君飏为顾夜歌出手的情景,还有她在他怀中无助的心碎模样……

“他已经下手了。”

啪!

江一昊手中的玻璃杯应声而碎,锋利的碎片闪着晶莹的光泽落在地上,桌子上,有些则生生扎进他的掌心。

“啊!”

江一昊身边的女子看着江一昊涌出鲜血的手掌,惊慌得花容失色的尖叫一声,惹来阵阵探究的目光。

江一昊瞥了一眼女子,目光冷森,小题大做!夜歌从来就不会如此慌张。

洗手间里

苏清和看着在水槽边清洗伤口的江一昊,瞟了一眼不远处不甘被江一昊丢出局而希望继续靠近他的清秀女子。

“江大公子,要真那么容易找到代替品,她就不值你们兄弟爱了。”

江一昊关掉水龙头,看着壁镜中的自己,三年了,他身边女人换了无数,却无一例外都是按她的感觉去挑选的,哪怕混夜场时带在身边逢场作戏的女人,也要摸着她的感觉来。

夜歌,我的感情,你依旧不屑么?我与他,究竟差在了哪儿?

“哎!”

苏清和朝江一昊抬了抬下巴,“我很好奇,伍君飏怎么盯上她的?没道理啊,一个S大,一个W城,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江一昊走到苏清和身边,看着他,“我比你更想知道。”

苏清和颇为讶异,看来今天江一昊和伍君飏肯定火拼了一把,难怪今天的情绪如此诡异,伍君飏敲了他的警钟了。

苏清和摇着头,一手搭在江一昊的肩膀,“情啊……哎……”

夜歌,现在你在哪儿?

***

W城,9xxxx部队干休所

叶臣勋开着一辆军牌车载着舒婷缓缓驶入干休所,门口的警卫精神抖擞的立正行礼。

即使医院安排了酒店,叶臣勋每次出差却习惯借着老爹的名号住部队里师长级起步的干休大院,用他老妈的话就是——自个窝,干净。

四室二厅装潢高档的套房里

舒婷将包包朝沙发上随意一丢,直接倒进白色沙发,“啊,累死了。”

叶臣勋沉着一张脸,将手中的车钥匙仍在茶几上,仰头靠着沙发,抬手抓了几把头发。

“从下午找到现在,大晚上的,她能去哪?”

顾夜歌从藤萝咖啡馆跑出之后,叶臣勋和舒婷就满W城的找她,一无所获。

舒婷伸手勾过了小提包,找出手机,呼那个八个小时之内被她打了不下五百次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

舒婷无力的挂断电话,“要这电信女在姐姐面前,我非掐死她了。”

叶臣勋睨了舒婷一眼,顾夜歌存心想避他们,又怎么可能开机等他们轰炸。

他一直以为夜歌不过是个清高冷漠的女孩,他一直都自信自己能拿下她,原来,她是一朵众人难以企及的冰山莲花,而且,惦念的人个个不凡。

不过,他又怎会放手。

“我现在倒想掐死混蛋伍君飏和叫江一昊的那个家伙。”

舒婷的眼睛忽的就闪烁了一下,伍君飏!

曾经一直劝慰自己,伍君飏在‘坏天使’对夜歌的行为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美貌女人的暂时性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