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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川儿盖上点,别着了凉。”

96.第96章 天下商号

宫女忙着接过毯子,走到秦川身侧,帮她盖到身上。

秦川其实并没有睡着,不过是懒得理会他,故意没睁眼。

自然也将他的话听在里里,然后就感觉着身上微微一沉,一张暖暖的毯子就盖上来。

那边即墨流年就抬起右手。

“回宫吧。”

这三个字,他说得很轻,似乎是害怕吵醒她睡觉似的。

太监们走过来,将他的轮椅抬出门去,秦川听到耳里依旧不动,只顾着他快点走才好。

景儿从楼下为她拿了毯子下来,见此情景便要去推醒秦川。

“不必吵她,让她睡吧。”

即墨流年立刻出声阻止,景儿忙着应了,送到门外,一路将即墨流年送出鸣凤楼,看着他被抬上马车走远这才折身回来。

客厅里,秦川却已经懒洋洋地睁开眼睛。

“您…没睡着?”

“装的。”秦川站起身,“备饭,吃完了我去一趟天下商号。”

她倒要去看看,是什么人敢模仿她的生意。

以为她的店铺小就可以这样欺负,哼,未免太小看她“无忧公子”了。

夜深人静。

一道身影轻灵地飘出秦家大院,立刻就向着天下商号所在的黄金街摸过去。

月光下,套着深灰色夜行衣的人影,步态飘逸,轻灵无比。

偶尔现出身形,隐约可以看出一抹纤腰,胸口略有隆起,虽然蒙着脸面却依旧可以辩出是一个女子。

这个人,自然就是秦川。

当然,与她同来的,还有一个小小的黑影,则是乌鸦小黑。

此时,已经是接近子夜,就算是平时里人满为窜的黄金街,此时也是空荡荡地没有人影。

在一处打烊的酒楼门外的酒坛后落下身形,秦川探出脸来,小心地看了看斜对面的天下商号,轻轻挥手。

乌鸦小黑立刻就扑楞楞地飞过去,大摇大摆地落在天下商号的角楼。

四下观望一圈,里里外外都看了一个遍,确定没人,立刻哇哇地叫了两声。

收到它的信号,秦川立刻闪身穿过街道,轻轻一纵就翻上天下商号的角楼,一跳飞檐过瓦来到后院。

一路上,竟然是出奇的顺利。

前面几个院子,都是暗着灯,只有后面的院舍里,亮着一片灯光。

在后院一株高大的槐树上落下,秦川将身子隐在树阴的阴影里,看着亮着灯的窗子,微微皱眉。

不对劲!

这么大的商号,肯定会聘请高手做保镖才对。

这一路行过来,竟然没有人一个发现,而且连一个巡夜的家丁都没有,这也实在太不对劲了。

看一眼那亮着灯的窗子,秦川抹了抹唇,转身就走。

小黑飞至半空,秦川也跳过院墙,几个起落已经远远离开天下商号。

秦川刚刚落上一处城川,耳朵捕捉到身后风声,她飞身想要躲闪。

到底是晚了一步,只听得一声轻响,一颗小石子已经击上她的小腿,她只觉得右腿一麻,人就失控地向巷子里一头栽过去。

身后,一个人影如影随行地追过来,在她一头撞到巷子里内石墙之前,抓住她的胳膊。

97.第97章 冤家路窄

秦川在面巾下扬扬唇角,右手一挥,雪亮的匕首已经向对方身上削过来。

小腿虽疼,她还不至于直接摔下来,这一招不过就是诱敌之计而已。

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感觉到她的动作,手一松已经急急退开。

咝!

一声轻响。

秦川的匕首削过对方的袍袖,刀尖上有一抹淡淡血色。

那人飘然落下,停在她对面不足五步之远的地方。

一身如墨长袍,袖口衣领用银线绣着精致纹饰,脸上戴着狰狞的修罗面具,露出漂亮的唇与下巴。

正是以幽冥公子形象示人的即墨流年。

抬手看看自己的右腕,即墨流年的视线扫过自己被削破的衣袍,落在对面秦川的脸上,轻轻地扬了扬唇角。

“臭丫头,几日不见,你的内功倒是精进了不少。”

“哼!”

秦川冷哼。

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又遇到他了?

这个该死的,她的小腿都要疼死了。

轻轻抬起右足足尖,晃晃被石子击得发关的小腿,她压着嗓子喝问。

“你到底想干什么?”

虽然刚才摔下来是诱敌之计,可是她这腿疼可不是装的。

这家伙的实力,她正常的时候都在她之上,现在这整个小腿都感觉快要抽筋了,论跑的哪里跑得过他。

故意发问,就是想要拖延时间而已。

“无他,不过是…”说到这里,他的身影突然一晃,下一瞬,人已经从五步之外来到她的面前,手一伸,就向她的脸上抓去,“看看你的样子。”

说到“样子”二字,他的手亦已经抓住秦川的面巾,一把扯开。

秦川侧脸,同时右手一扬,一团药粉立刻就在半空中飘散开来。

看出情况不妙,即墨流年挥袖便退。

借着她这一退的功夫,秦川立刻就脚底抹油开溜,忍着小腿的疼痛,飞向纵向院墙,向着远处急掠。

即墨流年提身追下来,只听得嗷得两声尖叫,几只墙上的野猫就齐齐地向他攻击过来。

不用想,这几只,自然也是秦川叫来的帮凶。

即墨流年迅速躲闪,轻飘飘将几只野猫拍飞,再看秦川,早已经没了影子。

“又溜了?”

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即墨流年并没有太多失望的表情。

如果她轻易被他抓住,他倒要觉得没趣。

转身,他轻飘飘掠起,很快就重新在天下商号的后院落下身形。

院中立刻就数道身影掠出,恭敬地停在他的身侧。

“见过公子。”

如秦川所料,刚才天下商号,不过就是即墨流年布下的一个局而已。

而他,正是这天下商号的真正东家。

这几天,他数次派人前往海川堂,也没有看到秦川出现。

为了引她出现,他特意让天下商号也推出彩票,抢秦川的生意。

秦川果然被他引诱而来,只是可惜,即墨流年已经为她布好了陷阱,却被她识破。

若是刚才秦川从树下跳下来的话,今天晚上,她恐怕就真得跑不了了。

“公子,难道又没有追到?”铁血有些不解地问。

自家这位爷的身手如何了得,他最清楚,怎么可能几次三番都抓不到那丫头呢?

98.第98章 看上您了

行到内室,坐到桌边,接过铁血递过来的热茶,浅浅地啜了一口,即墨流年抬起右手。

在他手中,握着一方黑色方巾,正是刚才秦川用来蒙脸的面巾。

手指轻轻地揉捏着那块方巾,即墨流年抬指将它送到鼻端嗅了嗅,并没有嗅到女孩子喜欢的香粉之类的味道。

面巾上,只有淡淡的槐花香味,他满意点头。

“不喜欢用香粉,很好。”

但凡贵家子弟,都喜欢用熏香之类的东西,即墨流年却是一向不喜欢。

尤其是后来,他韬光养晦,越发在意身上的气味,就是怕留下马脚,特别叮嘱自己的随从手下,所有的衣饰都不许使用香料。

没想到,这个丫头倒和他喜好相同。

宽袖滑下,露出他的手臂,下臂上一道一寸长的浅浅伤口,血迹已干。

“您…受伤了?!”铁血大惊。

即墨流年淡笑,“皮肉小伤,不碍事,不过…那个丫头只怕要疼上几天。”

他用石头在她小腿上打了一下,她肯定要疼上几天,走路做事都会露出破绽。

明天就去秦府看看,到底哪位姑娘,腿脚不利落。

凤鸣楼。

秦川抬起右脚放在椅子上,褪下靴子,卷起裤腿,看向自己的小腿,果然见小腿上一大片明显的淤青。

景儿按照秦川的要求,去秦家冰库里拿了冰块回来,看到她腿上的伤,也是大吃一惊,不由地心疼皱眉。

“小姐,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别提了,又遇到那个混蛋幽冥公子,也就是你家小姐我精明,要不然,这次真要被他抓到。”

想起刚才情景,秦川还是心有余悸。

若是她反应慢上一点,只怕便要被他看出真面目。

景儿将冰块敲碎,用帕子包了,帮她冰敷伤口,嘴里就道,“对方不是幽冥公子吧?据说,那人杀人如麻,性情无常,如果他真是幽冥公子,小姐遇到他这么多次,怎么可能只是受此轻伤?”

小腿刺疼,秦川微微皱眉,“那是因为他不想杀我。”

几次见他,他虽然数翻想要抓她,却从来没有一次对她真得下过杀手。

否则,就刚才这一颗石头,他如果换成利器,不打她小腿,打她要害,她跟本不可能躲得过。

“说起来,景儿倒是不明白,小姐与他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针对您呀?!”景儿突然一笑,“莫不是,看上您了吧?”

看上她?!

秦川一阵恶寒。

他连她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就看上她这也太奇怪了。

可是几乎回忆起来,似乎那个男人的表现还真得对她感兴趣似的。

不管他,反正她对他没兴趣,以后有机会,倒要好好抱他数次调戏之仇。

不过话说回来,这天下商号如果明天还这样继续做生意的话,只怕对海川堂势必会有影响。

一向以来,秦川都已经习惯她吃肉别人喝汤,这次被对方这样硬生生地抢生意,自然不肯。

沉思片刻,她已经有了主意,不由地唇角扬起。

“景儿,明天一早,咱们就去这天下商号见识见识。”

99.第99章 小小特工

天上商号是京城之中最大的商号,据说分号遍布国中数大城市,而这一切,仅仅只用了三年时间。

坐在天下商号对面的茶馆二楼临窗的雅间内,乔装过的秦川侧脸看着街对面那座高耸的九层楼阁,听着景儿道出关于天下商号的事情,也是心中暗暗欣赏。

不管怎么说,这位天下商号的幕后大东家,能用三年的时间打造出这样的商业帝国,绝不是普通人。

她很欣赏,但是,欣赏归欣赏。

对方如何赚钱她不管,影响了她的生意那就另当别论。

她海川堂的彩票,特等奖定为十两黄金,而天下商号特等奖则是百两黄金,就连其它的奖项也是比她定的要高许多,一张彩票却同样卖十个铜板。

相同的十个铜板,却有可能拿到十倍的黄金,谁还会去买秦川的彩票。

此时,海川堂前已经是人可罗雀,天下商号这边,却是挤得像人粥一样。

这样的奖品定制方法,计算下来成本都不够,更不要说利润,对方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商家竞争,而是恶意的针对。

既然对方是刻意针对,那就别怪她秦川不客气。

窗台上,吱呀声响,然后几只小老鼠就排着队爬上窗台。

“怎么样?”秦川问。

“吱吱吱吱…”

“吱吱吱…”

几个小老鼠一齐叫起来。

“一只一只来,这样吵死了。”秦川抬手指住前面那只,“你先。”

一早的时候,秦川就已经将这些小小特工放到天下商号,现在这些小东西回来,也就表示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

听几个小特工报告完毕,秦川满意地点点头,景儿立刻就从盘子里抓了一大把果仁之类的东西抓过去,放到几个小东西面前算是奖励。

秦川喝了一口茶,目光就落在景儿身上。

“去吧,通知周伯,可以动手了。”

“是。”

景儿站起身,到楼下通知周伯。

周伯站起身来,向蹲在茶楼下的一个灰衣男子做个手势,男子立刻就走出茶楼,挤到高台下,摸出银子。

“所有的彩票,我全包了。”

“凭什么呀?”

“就是的,你凭什么全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