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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离开,他就笑着开口,“这个就是景儿。”

秦川上下打量景儿一眼,认出她就是昨天那个姑娘,想起昨天的事情,忙着开口。

“景儿姑娘,昨天的事情…真是报歉。”

“小姐说得哪里话,您回来比什么都好。”景儿早已经激动的眼圈发红,注意到元宝,她抬手抹抹眼睛,“这位一定就是小王爷吧?”

“元宝!”即墨流年宠爱地拍拍小家伙的头,“去吧,让景儿带你到花园玩去。”

“走吧,小王爷。”景儿听出他的话风,牵住小家伙的手,去花园玩耍。

即墨流年引着秦川走进院门,走向书房,“这里就是以前我们住的地方,我们先去书房。”

秦川环目四顾,只觉眼前的一切陌生中又隐约有些熟悉,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曾经在梦中来过一样。

二人进了书房,她一眼就看到桌上的一只木雕笔筒里,放着许多修剪好的白色羽毛。

注意到她的目光,即墨流年笑着介绍,“这是鹤羽,之前你说过这种羽毛好用。”

虽然她不在身边,他还是收集了许多这种羽毛,这些年来已经不敢奢望她还会回来使用,只是桌上放着这样的笔,就好像她还在他身边一样。

秦川猜到他的用意,抿了抿唇没有出声。

即墨流年就走过去,推开书架,从隔层里取出一只黑漆木盒打开。

木盒里,放着她留给他的东西的。

除了那封信之外,还有戒指中的另一只,以及《飘云六式》与《秦氏兵法》还有一些她戴过的首饰,她用过的小东西等等。

这些,是当时出事之时,从船上带下来,当时在景儿手上的。

“这就是另外一只戒指,是你为自己准备的。”即墨流年取出那攻戒指和信一起送到她面前,“这就是那封信!”

秦川看看那枚戒指,戒指与即墨流年那枚完全一致,只不过戒圈小了点,看那大小,应该是戴上她无名指正合式。

她动动戒指,展开那封信。

信上的字迹,与她的完全相同,而且确实是用羽毛笔所写,信的最后,写道:“这个戒指,等我给你戴,待你到了江南,我再告诉你那三个字母的意义。”

眼前的一切,都在证明,这些都是她,而不是什么“以前的秦川”。

怪不得每次看到他的时候,都会心悸。

原来,曾经与他有过过往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眼前,再一次闪过她握着羽毛笔写信的情景,秦川的头再一次疼了起来。

这一次,来得比昨天还要强烈,仿佛头都要从中裂开。

“川儿!”即墨流年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抱住头,立刻就从她手中拿开那封信,“不要再看了,等冬儿来,等她治好你的头疼再说。”

他希望她能通过这些东西想起以前,想起与他的那些过往,但是…一看到她那般痛苦模样,他哪里忍心?

第518章 那枚银戒(6)

第518章那枚银戒(6)

秦川抬起脸,迎上男人满是深情和心疼的眼睛。

“我…我真得想不起来!”

“没关系。”即墨流年笑得温柔,“只要你信我就好,我们慢慢来。”

只要她信他,只要她不逃,就算她记不起来也没关系,大不了,就让她再喜欢他一次!

双手捧住她的脸,他微笑开口。

“大不了,我再追求你一次,你还活着,上天已经待我不薄。”

四目相对,秦川的心突然急急一跳。

那种心悸的感觉,再一次浮上心头。

虽然已经不记得他,可是他的目光,总是能够在她心里泛起波澜,那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注视着她的眸子,即墨流年想起往昔那些点点滴滴,情不自禁地向她靠近。

眼看着,就要吻住她的时候。

书房的门,突然被撞开。

秦川一惊,回过神来,人就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一个小小的身影就冲进来,一个冲刺,直接扑过来,前腿一抬就搭上她的腿,哼哼地叫起来。

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胖胖身子,正是小猪旺财。

一觉睡醒,嗅到主人的味道,旺财立刻就冲过来。

“这个臭东西!”

被这个家伙坏了好事,即墨流年满脸无奈。

“哼哼哼!”

小猪旺财一点也没有坏人好事的觉悟,只是扭着小屁股,在那里向秦川撒娇。

弯下身子,将它抱到怀里,秦川伸手抚抚它的背。

“这么多年,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即墨流年走上前来,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门外,一名侍卫已经小跑到门外。

“启禀王爷,安总管来了!”

“知道了。”即墨流年扬声应了一句,“我过去看看。”

秦川抬脸回他一笑。

“好。”

看到那久违的笑意,他心中瞬间一片安宁,注视她片刻,即墨流年转身行出门去。

抱着旺财看他走远,秦川将小东西放回地上,转身走到桌边,从笔筒里取出一只羽毛笔。

这是白色的鹤羽,羽毛长度正合她的手掌大小,手感不软不硬,尖端已经用刀削过,拿过来就可以使用。

看着手中削好的羽毛,想象着那个男人坐在桌边,念着她,削羽毛笔的样子,她的眉也是不由地皱紧。

就算是到了现在,已经忘却所有,看到他依旧会心悸。

明明数次想要杀他,却总也下不了手。

曾经的他们…一定非常相爱。

不行,她必须要想起来。

放下手中的羽毛笔,秦川看一眼书房,脑中灵光一闪。

她转身走出书房,走到对面的房门前,走上台阶将门推开。

门内,是一厅一室,里间就是他们的寝室。

一切,还都保持着当时她在的样子,甚至连床帐损坏,即墨流年也是特别要求,换上同色同种布料的装饰。

走过来,轻轻地抚过床帐,秦川注视着那张双人鸾床,努力回忆。

头,又一次闷疼。

抬手按住太阳穴,秦川并没有停下来。

只是盯着那床,用力思念着、回忆着,搜索着记忆中的蛛丝马迹…

第519章 王妃回归(1)

第519章王妃回归(1)

前厅。

即墨流年客气地请安若海入座,“安总管,今日怎么得闲到本王这里来?”

安若海一笑,“咱家听闻锦华园里的荷花长得不错,特意偷得空闲过来看看。”

一听这话风,即墨流年就已经猜到事情不太对。

这位是什么人,皇宫大总管,平日里几乎是寸步不离父王左右,这会儿怎么会有空到这里来?

与对方目光一对,即墨流年当即起身,“即然如此,本王就带总管过去看看。”

“王爷,请!”

安若海站直身,向他行了一礼。

二人就一前一后地行出厅来,穿廊过院行到后花园附近。

安若海一抬手,随行的两个小太监立刻就停下脚步,即墨流年知道他有话要说,当即向跟过来的手下摆摆手。

“去,给总管大人端杯茶来。”

手下尽退,只剩二人站在荷花初绽的池前。

远处,传来元宝的笑声。

安若海抬起脸,隔着莲池看向正与景儿追逐的那个孩子。

“如果咱家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孩子应该是王爷的干儿子吧?那日出口成章…真是聪明非常。”

即墨流年微眯着眼睛注视着元宝,一笑,“总管大人有话就直说吧。”

“其实…”安若海略一沉吟,“王爷天纵之才,文武双全,他日如果有了子嗣,必然也是非同凡想…以咱家之见,王爷即然这么喜欢孩子,何不…寻一门当户对的聪慧女子,自己生是一个,岂不是更好?”

怪不得这位大忙人有空来他这里看荷花,敢情是为了这事。

即墨流年的目光依旧盯在元宝身上。

“是他让你来的?”

这个他,当然就是指皇上。

安若海讥讥一笑,“是咱家自己想来。”

“那就多谢大总管关心。”即墨流年背起双手,“本王除了川儿,谁也不要!”

安若海面露苦色,“王爷,您…这是何苦呢?”

这一会儿,可是皇上特意派他来探探即墨流年口风。

五年过去,这位怎么就在秦川这一颗树上吊死了呢!

苦?

即墨流年扬唇,“本王甘之若怡!”

安若海还要再说什么,元宝已经看到这边的即墨流年。

“干爹!”

小家伙立刻就欢呼着向着二人的方向跑过来,弯身将小家伙从地上抱起,即墨流年抬手帮他擦擦额侧跑出来的细汗。

“玩什么呢?!”

元宝抬起手中握着的一只莲蓬,“景儿姐姐说,这是池里最早结的一颗莲蓬,我想和干爹、娘亲一起吃。”

安若海不便再说什么,只能叹了口气。

“今晚皇上在御花园里设赏灯宴,放荷花灯,王爷别去晚了。”

小家伙一听,顿时来了兴致,“荷花灯是什么?”

“就是用纸做的花灯,可以在河上漂流而行。”安若海笑着解释,“到时候,无数灯盏在河上漂流,场面壮观有趣,小王爷如果想去,就让王爷带你一起入宫吧,皇上可是很想您呢!”

生怕即墨流年不肯去,安若海只是力劝元宝。

第520章 王妃回归(2)

第520章王妃回归(2)

“真的?”元宝一脸兴奋,片刻又皱起小眉毛,“就是不知道我娘亲让不让去。”

“皇上可是点了您的名字,他开口,别人怎敢阻拦?”安若海向他一笑,“如此,九王爷、小王爷,咱们御花家,咱家就先告退了。”

没有给即墨流年说话的机会,安若海急急转身,迅速走远。

为了让这位爷进宫参加这个宴会,他也是心机废尽,最后更不惜搬出“皇上”的名义,让元宝入宫。

“干爹,你说…我娘会答应吗?”元宝有些不确定地问。

上一回入宫,挨罚三天不许出门,元宝实在是对秦川没有多少信心。

即墨流年安慰地向他一笑,“你先与景儿玩耍,爹去与娘亲商量,如何?”

“好!”

小家伙立刻答应。

将他放回地上,叮嘱锁儿仔细照看,即墨流年走出御花园准备去寻秦川。

一抬脸,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信步行来,怀里还抱着旺财,不是秦川是谁。

他心中一喜,足尖轻点已经飞身过来,落在她面前。

“川儿,你…你想起来了?”

秦川停下脚步,抬眸看着面前男人满是欣喜的眼睛,心中不由地升起歉意。

“我…只是…凭着感觉走过来…我试过,但是…”

“没关系。”即墨流年抬手扶住她的肩膀,目光安慰,“不要着急,就算你想起来也没关系,我可以慢慢地告诉你,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倒要与你商量。”

“什么事?”

“今晚是国庆之日,宫里举行华灯宴,父王可能又要为我安排婚事,所以我想…今晚你能不能与我一起进宫,我是说,用你秦川的真实身份。”

安若海此番前来,目的是什么,即墨流年不难猜到,必然是自家那位身为天子的父亲又开始打他的主意。

一来,即墨流年想要用秦川的身份挡住皇上的想法。

二来,他也希望借着这个机会,让秦川能够不再伪装。

他不是以貌取人之人,可是明明是她,却顶着一张陌生面孔,总是觉得有些别扭。

话一出口,即墨流年又有些后悔,她还未想起所有,这样做怕是有些为难。

已经找到她,他干吗要急于这一时呢?!

“当然…如果你还不想暴|露身份,也没关系,大不了,我寻个借口…”

男人的眼中明明写着渴望,却又刻意地压抑着那股情绪。

将即墨流年的表情收在眼中,秦川扬唇一笑。

“如此盛事,错过岂不可惜?”

知道真相,知道他五年的守护…她虽没有想到过往,心中却很自然地升起共鸣与心悸的感觉。

他可为她守护五年,只是这样小小要求,她不能拒绝,也不想拒绝。

“你…”即墨流年眼中一喜,“你真得愿意与我同往?”

那对墨眸之中,满是欢喜之情。

看着他的眼睛,秦川只觉心中也升起一股喜悦来。

那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明明与他很陌生,却又有一种莫名的惺惺相惜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