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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云紫洛轻叹口气。

都是这该死的摄政王,让她看到子渊连面都不能见一下,还得这样藏着。

刚想起身,腿一麻,又重新弯了下去。

摄政王从后扶住她,“慢点起身!这里空间太小——”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悚然地望着前方。

因这一扯,竟不自觉竟将黑色长袍的上端扯松,便从他的指间滑落下去,露出云紫洛光裸的上身。

云紫洛单手飞快地将一头捏住,低头看时,脸也刹那间羞得通红,真想骂人!该死!

肩圆腰细,后背雪白,一对跳跃着的白兔丰满之极,根本不似这个年纪的发育,峰上的两点嫣红更是像诱人的樱桃…

她赶紧手忙脚乱地去系衣带,却没想到忙中生乱,黑袍本就是披上的,下端掖进去的衣角又溜了出来。

摄政王根本忘了回避忘了动弹,目光无比灼热,身子微微颤动着,看着她咸见的如此慌张的模样,更是柔情无比。

现在好想搂住她抱住她…

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他站起来,猛地揽住她的腰,将女人的身子狠狠压向了自己的胸膛。

那股久违的满足之感,再一次回到他的心头…

“放开!”

云紫洛惊叫一声,怒斥。

“不放!”

摄政王一手扯掉了她的黑色长袍,只将她光溜溜的身子揽在怀里,心爱的女人全数暴露在自己的眼睛底下,他只感觉到幸福无比。

一股灼热的***在心底升起,只想将她纳入自己,只是,他知道,现在不可以这么做。

所以,便是抱着她,已成了最大的奢侈。

“你放不放手?”云紫洛冷声喝道,却挣扎不开他。

他不是内伤不轻吗?难不成男人动色心时力气竟这么大?

“洛儿,我说过,你是我的,你是我赫连懿的女人!”摄政王的眸光逐渐暗沉,霸道地宣布着自己的主权,“所以,你别想从我这逃离!”

说着,他又欣喜地封上她想要开口大骂的小嘴。

心里便已这样认定,她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要的,爱的唯一的女人。

以后永远都这样,哪怕她不爱自己,她也只能是自己的女人!

他根本无法容忍看到她跟另外一个男人开开心心地在一起!

“唔——”云紫洛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张嘴向他唇上咬去。

她的初吻啊…这个魔鬼!早就该知道他没存什么好心!

淡淡的血腥味在舌尖传开,摄政王却根本没有退缩,长舌长驱直入,抵达那令他魂牵梦萦,朝思暮想得快要疯狂的妙地。

一如那次的香甜可口,甚至这次,她清醒时的滋味,更令他无限***。

男人低低地、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双臂撑在墙两边,将云紫洛圈在自己的包围圈内。

健硕如岳般的身躯紧紧压着她未着寸缕光滑溜手的玉/体,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连身子也转不过来。

云紫洛难受地呻吟了一声,眼光里充满着愤恨,不由闭上了眼睛不看。

摄政王如尝到了鱼味的猫,凤眸里满是感叹之色,揽紧她的腰,俯耳在耳边低声道:“洛儿,我爱你,我要跟你在一起。”

云紫洛睁开眼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我吻你,你没有感觉吗?为什么我感觉心里好舒畅?”

摄政王轻声问。

云紫洛的脸一红,偏过了头。

他伸出右手,将她的头扳正了。

“看着我的眼睛。”

“赫连懿!”

云紫洛红唇微启,怒着叫出他的名字!

“小东西,我在这。”摄政王听到她唤自己的名字,凤眸立刻笑得眯了起来,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也只有你,能这么叫我!”云紫洛惊望着他。

自然知道,京城里谁敢这么叫他?那不是找死吗?

“叫我懿,嗯?”

摄政王欢悦地抬起她的小脸,看着她被折磨得有些透亮红肿的唇,禁不住再次将自己的唇覆上去,百般依恋地看着她的眼睛,细细地辗转摩/吮起来。

云紫洛的眸色越发冷冽,嘴角却轻轻一勾,笑了起来,身子主动迎合上他,与他对吻起来。

摄政王一阵震惊之后,兴奋直涌上来,抓着她双臂的手松开,环住她细若杨柳的小腰,珍爱地抱住她,心头剧跳,大脑快要被甜蜜冲晕过去,慌乱地在她的唇上磨蹭。

“洛儿,洛儿,我的洛儿…”

痴狂的喃喃声中,金光闪烁,利器刺进身体的声响。

云紫洛已拨出一把金刀,直接插在了他的胸前!

摄政王痛苦地皱了下浓眉,低头看了一眼,鲜血已经涌了出来。

“怎么样?”

她冷冷问。

在下手那一刹,本能地避开了要害,只插进了两根肋骨之间。

凤眸微微闪动,摄政王却是微微一笑,道:“洛儿,你不舍得下重手。”

“谁说的!”

云紫洛抬高了声音,涨紫了脸看着他,“什么不舍得!我是念在你救过我和桃儿!让开!”

说完,她拣起黑袍裹上跑了出去,赶紧去换衣服,刚才一阵激吻,脸上的红潮还未退去。

唉,两世的初吻啊!

摄政王也从床纱后走了出来,脸色已然平静,沉声说道:“不管怎样,你都改变不了是我赫连懿女人的事实了!即使,你现在的身份是四王妃,你的男人,也只能有我一个!”

说完,他嘴角噙着志在必得的笑容,迈着阔步踏了出去。

云紫洛的眉尖颤动了几下,狠狠握住了拳头。

第103章 我喂你,不苦

更新时间:2012-8-18 0:43:23 本章字数:4853

扫了眼屋内的狼籍,云紫洛愤愤脱下摄政王的黑色长袍,换上村妇装,就着一旁桶里干净的温水将旧衣服洗了,晾在窗前廊上。

看到摄政王高大的身影还站在对面房檐下未离开,云紫洛将他的袍子揉搓成一团,扔在了地上,转身回房。

刚在床上和衣躺下,紧接着男人便从窗子里跳了进来。

“刷刷刷!”三把金刀一把接一把地朝那个方向掷了过去。

摄政王右手抬起,三根手指一一弯曲,便将三把刀接了个准,一脸无视地踏了过来崴。

“出去!”

云紫洛沉着脸,眸底狂风暴雨在酝酿。

摄政王将脏兮兮的长袍放在了床尾,从袖中取出夜明珠,一脸正色,沉声说道:“我已经给你配了治疗脸毒的解药。孤”

说着又在怀里拿出一个小包,当着她的面打开。

“这八样药材已经配好,是内服的,这里只有三次的量;这瓶药膏是经调制外敷的,每晚一次。”

他说着拧开绿色小瓶的盖,倒了点在手心,嘴角微勾,“我为你敷点。”

云紫洛看到这些确实是药材,想到了他的神医之名,脸色微缓,僵硬着脸道:“你放这就行了,我自己会用的。”

用之前先验验毒,在手上试几天,她可不敢拿脸作试验。

“就现在。”摄政王口气半点不松,“相信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给你用。”

说着他直接坐到了床头,一只手捉住她的下巴。

“啪!”

云紫洛打掉了他的手,脸现怒容,“别碰我!”

摄政王淡淡道:“洛儿,我现在是在给你上药,你要是心里真的那么痛恨我碰你,就再给我一刀,我不会叫一声痛,皱一下眉。”

说着,右腿微弓,压住云紫洛的双腿不许她动弹,左手重新固定住她的小脸,右手的手心翻转过来,轻轻摩蹭上她的双颊。

云紫洛的手放在腰间的金刀处,几次欲拨,看到他的胸口已经被点点鲜血溢出,自己的那刀还插在那里,他根本没拨。

她的心又动摇了。

男人的眸光认真而深沉,动作极是轻柔,掌心的薄茧若清风般轻轻拂过她的脸面。

云紫洛轻咬下唇,看着摄政王缓缓撩起自己的额发,在自己的额头上轻轻点着药膏,又柔柔地涂开。

她只意识到自己这样被他折腾而没有一点反抗,简直就是羞辱!

立刻恶狠狠地说道:“要是三个月脸不好的话,我找你算帐!”

摄政王的手一滞,凤眸凝视向她,轻勾红润的薄唇,道:“放心吧,哪里要三个月,一个月就行了。”

云紫洛哼了一声。

“这个月内,脸不要见烈日和大风,平常可戴面纱,不能喝酒,禁辛辣刺激的食物。”

摄政王以独特的低沉的声音向她嘱咐着。

“还没好吗?”云紫洛不耐烦地问。

“好了好了。”摄政王勾唇一笑,收回了手和腿,站在床前,“睡吧,我会叫你起来喝药的。”

云紫洛看到他离开后才恨恨地躺回床上。

仰脸望着凹凸不平的屋顶,感觉到脸上一阵冰凉。

这张脸,真的会好吗…

睡意慢慢袭来,所有烦燥的心情竟莫名奇妙地全部消散,她侧身朝外,香甜地睡了过去。

正睡得迷迷糊糊,耳边有人唤她。

“洛儿,洛儿,起来喝药了。”

肩膀也被人微微摇动了下。

云紫洛从睡梦中惊醒,一只手本能地掐向眼前那身影的喉头,那人不闪不避,让她掐个正着。

“摄政王,你又来做什么?”

揉醒惺松的睡眼,云紫洛惊问。

摄政王被她手上的力道掐得有些狠了,却脸不变色,微微挑起凤眸,薄唇轻张,却是无声。

云紫洛松开手。

他才清了清嗓子,捧起右手一个海碗,沙哑着声音道:“喝药。”

闻到刺鼻的中药味,云紫洛的脸色不太好看,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看到她刚起床,头发懒散地披在肩上,眼中睡意未去,不再似平时那么清明,眼神却又有些迷蒙,好看极了,摄政王的心头不觉一荡。

声音也不由清柔几分,“两更刚过。”

“药是你熬的?”云紫洛瞟了眼他手中的药问。

“嗯。”摄政王将碗端到她面前。

乡村里用的碗大,但药量并是很大,只盖了碗底。

“有糖吗?”云紫洛捏住鼻子问。

“没有。”

“我怕苦。”她终是说了实话。

摄政王惊疑地挑起浓眉,有些难以相信,“你怕苦?”

云紫洛也知道什么都不畏惧的她为何天生就对中药敏感,只是转过了头不语。

“我喂你。”

摄政王坐近她身边,棱角分明的脸庞低下,右手持着大汤匙舀了一汤匙浓浓的中药,放在嘴边吹了几下,而后放在舌尖试了下温度。

“不苦?”云紫洛惊愕地问。

“不苦,张嘴,喝下去就不苦了。”摄政王有些拙手拙脚地将汤匙递到她唇边,轻轻哄着她。

不知是被这声音盅惑了还是怎么的,看到递在唇前的汤匙,鬼使神差地就张了嘴,将那汤匙中药给吞了下去。

刚吞下去,一张小脸便全皱了起来。

“谁说不苦!”

云紫洛胃里便跟烧炭似的,恨不得翻涌过来,张着小嘴直伸舌头。

眼前阴影压来,一个温润的东西封住了她的小嘴,云紫洛便感觉到一个淡然舒适的东西化去了舌尖上的药味。

她凭着感觉,缠上了那个能解去她苦味的东西,直到将嘴里的苦味去除得差不多了…

她才惊醒!

一把推开眼前的男人,云紫洛的脸都变色了。

刚才,她,她是不是在跟他接吻?

那一推,在慌乱中,正碰上了插在摄政王胸前的金刀,男人闷哼了一声,却真的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摄政王缓缓擦掉嘴角流下的一滴药迹,眸光温和地看着她,“一点也不苦,而且,好甜好甜。”

云紫洛怔怔地望着他。

摄政王垂眸,已经将第二勺药送到了她唇边,“来,再喝一口,真的不苦。”

看着他胸前的血迹再一次喷涌出来,染透了床上的被子,云紫洛忍不住了,叫道:“先把你的伤口包扎一下!”

“你喝了药。”摄政王的声音平静无波,“喝完药,我自会处理。”云紫洛一咬牙,喝掉他送来的那口药,一手抢过那只碗,一仰脖,咕咚咕咚将药全倒进了胃里。

嘴里,全是苦味。

云紫洛强忍着没有皱一下眉,接过摄政王递来的帕子拭净嘴角,说道:“你可以包扎下伤口了。”

摄政王将碗放在一边的桌几上,脸色微微发白,突然一抬手,“嘶”一下就拨掉了胸口那枚金刀!

“赫连懿!”

鲜血随着拨刀之势狂涌,白色的中衣早被血染透,摄政王一手拿起黑色长袍,直接捂在了伤口上,身子连颤也没颤一下,纹丝不动地站立在地上,右手递过金刀。

“收好。”

“赫连懿,你没事?”云紫洛的声音微微颤抖,“我给你包扎——”

“不用!”摄政王轻启薄唇,转身大步踏出了房间。

这个伤口,就让它这样,因为他要让她记住,每一次看到这个伤口时都会记住,这一刀,是谁刺下的。

云紫洛双手死死抓着被角,嘴唇蠕动着,却没有再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