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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击剑场,权佑宸一身白色击剑服正与韩国派来的击剑高手过招,他招招凌厉,次次击中对方要害,对手慢慢只有防守之力,无进攻的机会,而权佑宸则越攻越勇,对手步步后退。

最后,狠狠的一击,权佑宸结束了比赛。

“殿下,请擦汗。”他取下了击剑面具,露出那张冰冷的脸,汗水顺着额前的发流下来。

“我不在国内这些日子,查另外一个继承人的事情有什么进展?”

“回殿下,已经掌握了一些信息。另外一个继承人是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他的母亲已经去世,现在在英国牛津大学留学,我们的人去了,但是未能找到。据我估计,很可能被君上抢先一步了,所以,目前殿下面临的形式越来越严峻了。”

权佑宸听着,脸上的阴沉越加骇人,身上的气息仿佛来自地狱。

目前,母亲被权东瀛用毒品控制,兵权又交了出去,若再出现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那权东瀛一定会全力培植那个人成为他的劲敌,将他这些年暗中培植的力量全部打垮。

“越泽,将我从美国带回来的仪器用上,务必用最快的速度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我母亲,已经没有时间拖延了。”只要让母亲脱离苦海,他才有可能放开手脚与权东瀛抗衡。

“是,殿下。”

越泽领命而去,权佑宸看着前方,将手中的剑狠狠地掷了出去,哐啷一声,花瓶碎了。他走入更衣室内,将击剑服换下了。

“殿下,苏小姐来了。”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站在击剑馆门口,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她穿着橘色的洋装,分红嫩白的肌肤在阳光闪着莹莹的光泽,因为背光,她的脸是不真切的,权佑宸怔楞了片刻,那一刻,他觉得她好像从天而降的,上天为她派来的天使。

他从击剑台上慢慢走了下来,一步一步朝苏与墨走去。

这是权佑宸在宫外的私人专属击剑室,平时他忙于国事之际,并会来这里放松,除了陪同的随扈和自己,还从来未有人来过,苏与墨是第一个人。

过道旁依旧站着两排高大挺拔的随扈,每排有二十个人,他们戴着黑墨镜,双手立在背后,权佑宸经过的时候,所有的人立即弯腰行礼,并用铿锵有力的声音喊道——

“恭送殿下。”

同时,有十个随扈有秩序地尾随在他的身后。

苏与墨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冰冷寒烈的狂傲男人,在众多保镖随扈的簇拥下,朝自己走来,他一身白色,很少男人能将白色驾驭好,但是权佑宸不同,任何颜色在他身上都能被驾驭。

白色的衬阿玛尼衬衣将他完美的身材衬托的犹如天神一般,他身形修长高大,比冥柏殇还要高出两公分,头发不像平时那样一丝不苟,今次有些微凌乱,但这种冰冷中的随意,让他更容易成为万众瞩目焦点。不得不说,他冷酷的神情真的帅透了,阳光穿过窗户,洒在他的黑发上,折射出有如刚铺好的柏油路般润泽的光芒,全身上下流露迫人的力量。

“我回来了。”他走到她的面前,弯腰执起她的手,在她牛奶般滑嫩细致的手背上印上王子的一吻,沉声说道。

苏与墨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手背一直流变全身,他的唇,好冷,好冰,几乎没有任何温度。

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子殿下,这个所到之处必有成群随扈拥簇的皇子殿下,在苏与墨的面前弯腰了。

那个姿态,有如王子在外征战回来,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亲吻他的公主。

殿下,还不到一个月呢。”苏与墨算算时间,从他离去到今天,也不过才十五天而已。

“事情都处理完就回来了。”他没有说其实是因为他太想念她了,在美国的时候几乎整晚整晚不睡觉忙公务,将原本一个月才能完成的工作量,压缩至十多天就完成了,匆匆赶回来,只为见她一面,与她共进一次晚餐。

在美国的时候,他一个人走到街头,曾经看到一个男孩牵着女孩的走走入自助式,那个男孩为女孩亲自烹饪了一道菜,女孩的脸上露出过幸福满足的笑容,那时,他便想象,如果苏与墨也在他的面前露出这种笑容,他会是什么感觉。

“今晚,和我共进晚餐吧。”

【天价宝宝:老公太霸道】 不一样的牛排

车停在权佑宸宫外的私人别墅外,随从跑到门边将车门打开,他牵着苏与墨的手走了下来,她挣脱了好多次,但是每次他都不放手,并且说,这是我的手。

天空下起了小雨。

随扈们举起伞放在他和苏与墨头顶。

别墅有三层,有客厅、书房、娱乐室和数间不同格局套房的尖顶建筑,就圈在依地势而起伏的近百米长的白色栏杆里。令人感到和谐舒心。到了夜间,沿弯曲小路而立的磨砂玻璃灯柱,静静地放出柔光,透过树影的缝隙,洒下婆娑的倩影,极富诗意。

今晚,权佑宸亲自下厨,烹饪一份牛排给苏与墨吃。

他从未下过厨,这次是按照厨师提供的烹饪方法来做。

苏与墨坐在客厅里,透过全透明玻璃厨房看着里面那个围了围裙的男人,此时的他,脸上少了几分戾气,线条变得稍微柔和了一下。

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子,他是冷酷无情、不可一世的权佑宸,在他的眼里,一切都是冰冷而没有感情的,但现在的他,却亲自动手煎牛排,那些原本普通的食材到了他的手里却变了一件艺术品,虽然是第一次做,但是他不慌不忙,每一个动作都是有种极致的优雅。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权佑宸端着两盘牛排出来了,不过脸上却出现了苏与墨从未见过的窘迫神情。

“好像糊了,锅子不太听话。”冷冷的殿下耸了耸肩,生平第一次表现出一丝丝无奈

苏与墨一看,扑哧笑了,刚才看他的背影,那么优雅那么熟练,便以为他做出来的食物也一定是精致无比的,没想到端出来的牛排却都是焦黑的,看起来好像一团被蹂躏过度的肉,空气中还散发着胡椒过多的味道。

还有他那张千年不变的冷峻的脸,也沾上了油污,左脸脸颊和鼻子上都脏脏黑黑的。

“算了,不能吃了,倒掉好了,我让厨师过来重新做。”权佑宸转身,打算将两盘牛排倒进垃圾桶里面去。

“不要,谁说不能吃,只是黑一点嘛,说不定只是卖相不好,味道还不错呢。”苏与墨连忙站了起来,跑过去将两盘牛排抢了过来,放在长方形桌上,“好了,现在开吃。”

欧式的长形桌上,有烛光、玫瑰花、还有红酒。

权佑宸见了,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他将围裙取了下来,拿过佣人递过来的毛巾,将脸擦干净了,然后拍了拍手。

室内的灯光熄了,只剩蜡烛的浪漫,这时候悠扬的小提琴响起,一位琴师在现场拉奏。

好浪漫的氛围。

权佑宸隔着三米长的白色餐桌,向苏与墨举杯,苏与墨也举起酒杯,喝完酒,便准备吃牛排了。

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她拿起刀叉,割了一块,嗯,因为煎太久的关系,牛排有点硬,她用力过大,刀叉和盘子相撞,还发出了不晓得声音,再一用力,结果那牛排噗的一声,飞了出去,飞到离他十公分远的地方。

“对不起,对不起,因为好少吃西餐,所以,都不怎么会用刀叉。”好囧啊,在这么浪漫的氛围下,竟然让牛排从盘子里飞了出去。

权佑宸端着自己的盘子站了起来,走到苏与墨身边,这是个坦诚可爱的女人,并不掩饰自己没怎么吃过西餐的事实。

他将她的盘子撤走,将自己的盘子放在她的面前,里面的牛排已经被他细心地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

“你吃这个,那个我来吃。”他将掉在餐桌上的牛排用刀叉重新放回盘子里。

“…”囧,让殿下吃掉在桌子上的牛排呢,“谢谢殿下。”

正式开始吃了,苏与墨叉起一块牛排放到嘴里,准备大嚼特嚼,但是——

哇,胡椒粉放了好多好多,好辣好呛呀,比芥末还厉害,苏与墨一块牛肉咽到喉咙,顿时就发不出声音来了。天,根本不能吃,硬的又嚼不烂。

“怎么了?不好吃吗?”餐桌的那边,权佑宸叉起一块刚要吃,见到苏与墨怪异的样子,问道。

“…”苏与墨使劲摇头,虽然确实很不好吃,但是是殿下第一次下厨,应该多给鼓励才是。她一咬牙,用力一咽,几乎没有嚼碎就全部咽下去了,喉咙被割的好痛啊,看着盘子里还剩下那么大一团,苏与墨怀疑自己今晚会不会因为这盘牛排而牺牲在这别墅里。

见状,权佑宸也叉起一块优雅地放入口里,但是——

“咳…咳咳…”刚一入口,他就咳嗽了起来,被呛到了,佣人见状连忙将水杯和毛巾递了过来,并帮他捶揉背,他猛喝了一口水,走到苏与墨身边,将她拉了起来——

“傻丫头,这么难吃,不用为了怕我难过就使劲吃。不要吃了…”

“其实也不会啦,虽然硬一点辣一点,但起码还是牛排,哈哈。”

权佑宸却没有笑,只深深凝视着她的笑容,她的嘴角边有两个梨涡,如果她微笑,并有梨涡浅笑的娇媚,如果她大笑,两个梨涡也会变得活泼起来。

因为牛排胡椒太多的关系,她的脸和脖子都被涨红了,样子明媚,娇俏,可人。

“与墨…”权佑宸被她的样子迷惑了,他从来就没有为任何女人心动过,从小打到他接触过的女人很多很多,但是要么就是例如贝拉这样的手下,要么就是权东瀛为他准备的性/奴,专门供他解决生理需求,置于其他的女人,也是别有用心的,或者是被他皇子的身份所吸引。只有她,苏与墨,是不一样的。

他伸手插入她的发间,俯身向前,深深呼吸着她的发香,有清新的香草味。虽然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但是,苏与墨还是像一颗刚摘不久的嫩草莓,鲜艳欲滴,水多又甜。

没有穿高跟鞋的她,显得好娇小,只到他胸膛的地方。

他的唇吻上她的额头,然后沿着鼻梁一路往下,慢慢地,直到她的唇边,在她的唇上印上他专属的味道。

【天价宝宝:老公太霸道】 秘密

原本只想浅尝辄止,但是她的味道比他想象中更加甜美,他便欲罢不能了。双手托住她的翘臀,向他拉近,舌头开始开启她的唇,以便更加彻底地品尝她的美好

这种情况几乎没有过,他从来都能把自己的七情六欲控制得非常好,他内心的情感是不会外露的,所以,即便是日夜跟在他身边的越泽和贝拉,都无法参透他内心的世界。

但是,在她面前,他似乎开始无法掌控自己。

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想念她。

“不…殿下,放…请放开…”天,他真的好霸道,好狂妄,似乎要将她揉碎了,放到他冰冷的身体里去一样,她能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变化。

悠扬的小提琴声渐渐消散,琴师和佣人们都默默地退了下去,独留两个人在这栋豪华的别墅内,

“…”他不理会她的抗拒,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放到了客厅里白色的沙发上,她的发箍掉了,瀑布般的头发倾泻在沙发上,他将头埋入她的发间,亲吻她的脖子。

“殿下…”苏与墨突然感到好害怕。

而这时,殿下左手手腕处的奇特纹身突然发热,那个平时隐藏起来的图又开始蠢蠢欲动,出现了奇怪的形状,而权佑宸的这只手臂也跟着发热,并且开始颤抖起来。

“怎么了?”发觉他的脸上突然露出痛苦而残暴的神色,苏与墨吓了一大跳,从纹身处开始,热源一直扩散到全身,权佑宸的眼睛开始发红,那个纹身一波热浪冲来,权佑宸大叫一声,身体往后一翻,摔离了沙发。

“殿下,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苏与墨大惊,殿下虽然仍旧保持着及其镇定的神色,但是他的脸色已经苍白,额头上有汗珠冒出来,那双有纹身的手竟然变得通红。

这是怎么一回事,好像在电视里面看过的麒麟臂哦。

“快走…”遭了,又要发作了,不行,要她马上离开,否则会伤到她的,“快点走!”他怒吼一声,一把将她推到好远的地方,苏与墨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殿下,你到底怎么了?”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苏与墨一咬牙,爬了起来,从他的身后紧紧抱住了她。

“走!快走!不然,我会杀了你。”权佑宸的整个身体有如火炉一般发烫,好像就快要自焚一样。

“不行,我不能走,殿下,现在你好烫,我扶你去浴室冲凉水。”苏与墨咬紧牙关,将权佑宸使劲拖抱起来,往浴室的方向去,她的一双手臂因为用力,关节都泛白了,他一米八八的个子,她用尽全力也无法拖动。

怎么办?

找越泽,找贝拉!

“殿下,你的手机呢,手机,马上打电话给越泽啊。”她在他的身上到处找手机。

权佑宸只觉得一股火在身体上下窜动,眼看他那只有纹身的手就要朝这屋里唯一的一个人苏与墨出手了,他用尽一切气力将苏与墨推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踉踉跄跄奔到餐桌边,拿起苏与墨方才吃牛排的叉子,狠狠地朝有纹身的手臂上,狠狠地,毫不犹豫地刺去。

“啊…”苏与墨看着他手里的刀子,尖叫出声,下一秒,只听到叉子刺入皮肉里的声音。

不能让她受伤,宁愿自残,也不能让她受伤。

这是他举起叉子刺向自己时候心里唯一的信念。

苏与墨捂住了嘴巴,眼睛里的眼泪落了下来。权佑宸歪倒在餐桌旁边,血从他的手臂上流了下来,总算,那股热慢慢的,慢慢的消退了,他心里那一股魔念也随着这血流了出来。

“殿下,殿下你没事吧。”苏与墨清醒了过来,飞奔到了权佑宸的身边,她看出来了,她看出来他是为了不伤害自己才自残的。

他雪白的衬衣被染红了,裤子上也沾满了血迹。

“没事了。”权佑宸忍着痛,将手臂上的叉子狠狠地一抽,拔了出来,扔到地上。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早一点走,你就不用…不用这么伤害自己了。”她的眼泪像珠子一样噗噗落下来,边哭边说着。

“不要哭,我真的没事,扶我去沙发上,去楼上第三间拿一些药水和碘酒,还有纱布过来。”因为刚才与魔念做斗争,又深深地将叉子刺入肉里,权佑宸的的身体有些虚弱,尽管他用力撑着,不让自己在她面前倒下,但是他嘴唇都发白了。

“好。”

苏与墨将他扶了起来,让他靠在沙发上,用飞一般的速度超他指定的房间走去。

——

冥柏殇坐在电影院的VIP高级包房内,脸上已经是不悦的神色,不时地抬手看表,现在已经九点半了,电影都开场半个小时了,苏与墨还没有来,这丫头如果敢放她鸽子,他一定要狠狠揍她一顿。

他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本来打算和她一块喝的一瓶红酒,都被他像喝水似的喝光了。

卢默站在一旁,心惊胆颤,大气也不敢出,就怕他家少爷一发火,用瓶子将他砸死在这里。他看得出他家少爷今天来约会用心打扮过,瞧那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

“啪!”发火了,发火了,果真发火了。

酒杯被用力地放在桌子上,冥柏殇不耐地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椅上,脚不停地抖动着。

过了大概半分钟,突然,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传来,那高脚杯像一座沙子塔一样塌陷了下去,桌子上一桌子的细玻璃屑。

哇,少爷的火气,都变成内力了,这太像古代武侠剧里,内功深厚的人一个掌风下去,面前的东西就突然塌陷。

“叫你去电影院外面看看,你怎么还在这里,快点滚去看!”冥柏殇一抬头看到卢默瞪着那个杯子看,大吼道。

“少…少爷,一分钟之前刚去过呢,没看到苏小姐的身影,现在门口我也安排了二十个人看。”

“本少爷的话你还反驳来反驳去的,赶快去看,看完来汇报!”

妈的,不是说看电影好吗?女主角都不到,好个屁啊,明天要把写这个方法的人喊过来训话才行,冥柏殇又闷闷不乐地喝下了一杯。

【天价宝宝:老公太霸道】 找人

两分钟之后,卢默奉冥柏殇的令看了电影院门口后又急急忙忙跑回来汇报了。

“少爷…还…还是没来。”

“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吗?会不会她来了找不到包厢在哪,你再去看。”

晕啊,卢默脚还没站稳,但是他不敢怠慢,又屁颠屁颠跑了出去。

“等等,将范围扩大到电影院方圆一十里的距离,如果还找不到,叫电影院的工作人员把电影院关了,都去找!”

“是!知道了,少爷。”

唉,有谁约会约得像他家少爷这么兴师动众啊,弄得整个电影院都处于紧急戒备的状态,这苏小姐也是,干什么不按时来呢,又不是不知道少爷的脾气,现在还弄得他们一帮弟兄胆战心惊的,连厕所都不敢上了。

冥柏殇看了看表,四十分钟过去了,臭丫头还是没有现身,他拿出手机拨了她的电话,电话是通了,传来了他帮她设的彩铃。

但是,响了半天,没有人接,再打,还是没人接。他烦躁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过了一会,又将手机拿了起来,啪啪啪编了几条短信发过去,然后就一直将手机拿在手里,看会不会有短信传过来。

但是,他都快将手机瞪穿了,她还是没发信息过来?

“臭丫头是不是在生气白天在办公室发生的事?还是她不接电话,故意让我着急”冥柏殇做着各种猜测。

“还是又被绑架了?”想到这里,冥柏殇的心跳突然加速了起来,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朝包房外走去,一时情急,连VIP通道都忘了走,直接从电影院里走了出来。几个在外候着的保镖连忙跟了上去,走在他前后左右四侧,阵势很大,冥柏殇边走边打电话交代着什么工作。

顿时,高大挺拔的身姿和卓尔不凡的打扮吸引了人们的注意,众人纷纷猜测冥柏殇总裁怎么会现身在在这普普通通的电影院呢?身为财富不可估量的钻石级王老五,他家里就有比电影院更好的设备吧。

“hello,冥少爷,好巧啊,好久不见了。”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来电影院参加首观礼的电影女主角季裘快步走上前来,热络地和冥柏殇打招呼,做出一副特别熟的样子。

她深知今日有众多娱乐周刊的记者在拍照采新闻,她作为女一号如果想要占据明天娱乐版的头头版头条,光靠今日在新闻发布会上的新闻肯定办不到,但是,若做出一副冥柏殇某任绯闻女友,再和冥柏殇在电影院巧遇的样子,那新闻的卖点比电影本身有力多了,别人还有可能猜测,冥柏殇是为了她才来电影院的。

还有好些原本来追踪明星绯闻的狗仔发现了冥柏殇,以及今日的女主角季裘,举起相机便一阵猛拍。

冥柏殇皱了皱眉,原本担心苏与墨是不是被绑架的他,脸上出现了不耐的神色。靠之,现在的女人怎么都像只苍蝇似地围在身边转,他都想不通以前怎么那么乐于和众女星调笑了。

“冥总裁,好久不见,一起吃个饭吧。”季裘不由分说就要走上前去拥住冥柏殇的手臂,几个保镖直到少爷现在心情不好,还未等她走进就挡住了她。

季裘的脸一干,随即又笑道,“冥总裁好爱开玩笑啊…”

“谁他妈跟你这个丑八怪开玩笑,给我滚,不然打得你满地找牙!”冥柏殇烦死了,怒吼一声,“刚才谁拍了相片的,想继续混下去就乖乖把相机交给我的保镖,否则,等着找死!”

冥柏殇的声音有如一个绝对的制裁者,听到的人无不乖乖就范,将相机交了上来。

“滚啊!”见季裘还呆呆地站在原地,冥柏殇不耐地一拳打了出去,美丽性感,试图通过冥柏殇炒作自己的大影星,就这么像一片落叶似地飘到好远去了,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一身礼服被刮破了,被很多前来观看影片的观众看到了好狼狈的一面。

而冥柏殇丢下混乱的场面,匆匆走了出去。

“卢默,召集冥煞盟,找到苏与墨为止!”冥柏殇下了命令,冥煞盟又行动起来了,再次为了寻找老大的女人。

唉,冥煞盟的地位沦为找女人的工具了,卢默哀叹道,以往,少爷轻易绝不动用冥煞盟的力量,因为越动用,越容易被人找到破绽。

冥柏殇则驱车到了苏与墨家的楼下等消息,彻彻这些天跟着幼儿园去外面履行了,好几天都不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