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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要去英国。”问题要一个一个的解决,首要的,是留住柏殇原本在她身上的心。

“英国?”

“U。O的下一季产品我要去英国寻找设计灵感。”

——

宫里。

君上的政务室,气氛尤为紧张,权东瀛坐在宽大的椅上,一脸的怒火,他的身后是数名高大威猛的护卫,权佑宸被传唤进来,低头站在他的面前,聆听父训。

权东瀛站了起来,走到权佑宸面前——

“啪!”狠狠的一个耳光,毫不留情甩在他的脸上,他的脸歪到一边,嘴角慢慢有血溢出来,权东瀛也是武术高手,日本、韩国、美国各国的教练长期贴身教他武术,自然,他的力气大得很。

“我再三警告过你,要和奈儿公主保持良好的关系,而你竟然将她一个人撇在井藤的宴会上,和其他女人先走了!你是在挑战我最后的耐性吗?”

【天价宝宝:老公太霸道】 【2】

“没有,父亲。”一股血腥从喉咙里盘旋,屈辱和不甘一并涌上心头,他曾经说过,那一次是权东瀛最后一次对他动手,但是如今,他的母亲成了他的筹码。

“既然你真的放不下那个女孩,我也不管你那么多了,你可以把她当做一般女人玩一玩,也可以一直做地下情妇。但是,你的皇子妃只能是金奈儿公主,其他任何女人都休想取代这个位置,否则,她们都不会有好下场,我弄掉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你,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父亲。”权佑宸抬起头说道,权东瀛与他的视线交汇,他的身子吓得抖了一下,他怎么从儿子看似谦逊的眼睛里读到了腾腾的杀气,如果不是夏郁被他控制着,他这个君上恐怕早就被这皇子赶尽杀绝了吧。

所以…

他要尽快控制住他,以及全局。

当初皇子殿下权佑宸生下来的时候,宫廷命理师就说过,皇子的命与君上的命犯冲,两人都是老虎。命理师的这段话就像一根针搁在权东瀛的心里,让他日日夜夜不得安宁。于是,在权佑宸很小的时候他就开始用一切能控制他意念的方法来训练他,以希望改变命理师的预言。

但是,现在看来,命理师的话是正确的,一山不容二虎啊,他的儿子一直与他作对,几乎就没有顺服过。

“下去吧,奈儿正在你的房间等着你,今晚,你一定要让她怀上你的孩子。否则,你明天见到的,是你母亲的尸体,哦,不,我不会杀死她,我会让你看了她的照片,然后崩溃。所以,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了。出去吧…”

权佑宸移动脚步,走出君上政务室的门,脸上的麻痛还没有消失,他希望这种疼痛的感觉永远也不要消失,那么将来等到他有机会,他就不会顾念一点点父子之情,将权东瀛狠狠地,彻底地推向地狱,让他永远也不得超生。

“殿下…您,没事吧。”一直忠心耿耿守候在门外的越泽走了上来,他刚才在门外都听到了君上的巴掌声。看到权佑宸的嘴角那丝血迹,他的心里涌起一股无限的悲痛,他的殿下,他最重视的人,不能这么受虐待了。

“没事,去找贝拉吧,你要好好爱她。”权佑宸的眼里是一抹抹深深的痛楚,此刻的他,好孤独好寂寞,好想有一个怀抱让他可以躺一躺,这种脆弱是从来也不曾有过的。

越泽看着他慢慢走远的身影,他的背影那么萧瑟,那么冰冷,那么倔傲管家也走了过来,示意越泽听权佑宸的话,越泽悲痛地离去了。

管家傲天永远也不能忘记那一幕,一个孩子被打得奄奄一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浑身瑟瑟发抖,眼神满是恐惧,不管谁靠近都往后退。只因为他亲眼看到她的母亲在他的父亲面前被其他男人蹂躏,他不顾一切地跑过去,用稚嫩的拳头捶打那些男人,用他尚稚嫩的身躯为母亲战斗。

结果被暴力又变态的君上狠狠地打了一顿,然后赶了出去,权佑宸在外面使劲拍打着门,但是,他只能听到母亲传来的惨烈的叫声。

“妈妈…妈妈…”他躲在角落里,脸上流着泪,无意识地喊着妈妈,“妈妈…妈妈,我好痛…妈妈…”

那时候,很长一段时间,近乎凝固的空气里,充满了死亡和恐惧的气息,权佑宸再也不哭也不再笑,更不会闹了。然而,心里的伤痕还没有愈合,他便又被君上送到了小岛上接受各种非人的训练,正是在那里,他变成了一个近乎是从冰窖里出来的人,对所有人冰冷,对所有人残酷,对所有人保持距离。

那个叫做苏与墨的女孩子,是殿下这辈子第一个愿意温存对待的人,也是除了母亲夏郁,殿下第一个在乎的女人,如果,她能和殿下在一起,抚慰他那颗冰冷而坚硬的心,该有多好。

可是,唉…傲天摇了摇头,还有那个诡异又充满了诅咒的纹身图案。

权佑宸走进皇子殿,下人为他打开他寝宫的大门,他浑身带着冰冷地走了进去。金奈儿果然已经听从权东瀛的吩咐躺到了权佑宸的床上。

他的拳头紧握,额头上的青筋暴露出来。

他的床,绝对不许任何女人接近,除了帮苏与墨擦药那一次,还没有任何女人靠近过他的床,而不知道他这个禁忌的金奈儿,早已将自己裹紧他的被单内,他的心里涌起一股怒火。

他,要将金奈儿从他的床上丢下去,他绝对不允许他的世界杯玷污了,苏与墨,永远只有苏与墨才能到他的心里来,他的房间也只有她一个女人能进入。

“殿下…”管家傲天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摇了摇头。“殿下,请忍一忍吧,请忍一忍吧,事情会很快过去的,我的殿下。”

傲天像爸爸一样安抚着权佑宸那颗被火焰烧灼地又痛苦又炙热的心。

权佑宸的身体,因为傲天的话,颤抖了一下,然后一股颓丧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他回看了管家一眼,很久很久,拳头松了下来。

是的,忍,现在必须要忍,否则不但母亲会受到不知什么样的非人折磨,连与墨也是要受到牵连的。

“傲天,你下去吧,我不打她了。”权佑宸淡淡地说道,傲天这才关上门,走了出去。

殿下…

金奈儿听从权东瀛的话,用宫廷女人泡澡的方式,好好沐浴了一回,身上有着玫瑰花瓣的天然香味。然后浑身赤/裸的躺在了权佑宸的被子里,这被子里里,有他的味道,那么令人沉迷,令人沉沦,她恨不得自己变成这被子上的一块布料,那么就可以每晚都和他贴在一起了。

她今年十七岁,还是处女呢,连吻也没有接过,现在的她双颊通红,浑身都因为羞涩而发烫着,她知道自己有着令男人垂涎的身材,在H国,她是有名的童颜巨乳。

这一回,他应该不会拒绝自己了吧。如果,今晚怀上他的孩子,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天价宝宝:老公太霸道】 【3】

权佑宸淡淡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哼,权东瀛那个老东西准备还真是充分,连他床上的被子都换成了丝质的,透明的,金奈儿的童女身材轮廓在丝被下一览无余,那挺立的巨大浑圆,浑圆上娇俏的两点,还有少女羞涩的地带都若隐若现的,她才十七岁,一切都那么鲜嫩。

若是其他男人,早已受不了这样致命的诱惑,早就上前将她狠狠拥有了。

但是,冷酷的皇子殿下权佑宸对这具令人垂涎的身体却毫无兴趣,他的脑海中只有苏与墨那张粉红嫩白的脸,她为他哭泣,为她包扎,她给他从来也没有过的温暖。

墨墨,他的身体和心理都只能装得下墨墨。

他不理会床/上那双期待而炙热的眼睛,径直走到了一边的吧台旁,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饮起来,烈酒灌下去,原本受过巴掌的脸便更加痛了。

痛是好的,痛提醒他自己所承受的一切,将来,所有的,他的,他想要的,他都要将之牢牢地抓在手里。

他好冰好冷,只稍微看了他一眼,但是这一眼已足够让她回味好久。他好像传说中的撒旦一样站在那边,浑身散发着来自地狱的气息,仿佛任何人也不能靠近,否则便是——死。

但是他又那么高贵和优雅,他身穿一身黑色西装,笔挺的身材俊美的脸庞,那么虚幻的冷酷和帅,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男人一样,他不用说话,只那么站着,便觉得他的身上都是优雅的细胞,一言一行,都散发着尊贵的皇子的气息。

那酒在他的手里也变成了优雅的液体,不是令人麻醉的酒精,而是令人陶醉的毒药。

是的,对于她金奈儿,权佑宸是毒药,不苦,好甜好甜的毒药。

“殿下,我…我好喜欢你,接受我吧,好吗?”

见他长久地沉默,不说话,金奈儿终于忍不住先说话了。

她怯怯地,然后又鼓起了足够的勇气,将近乎透明的丝质被单裹在身上,近乎卑躬屈膝地走到权佑宸面前,仰起头,乞求着说道。

“…”权佑宸一个冷哼,转过身去,不理会她,继续喝酒,他在酒里可以看到苏与墨那张脸,好像就在眼前一样。

“今日,你必须让奈儿公主怀上你的孩子,否则你再也见不到你的母亲了。”

母亲、墨墨、墨墨、母亲…

他的心里仿佛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在流窜着,母亲,不能再受苦了,可是墨墨,墨墨,他的爱。

“殿下,我陪你喝。”在权佑宸面前,金奈儿已经完全没了公主的架子,她像权佑宸的婢女一般,为他倒酒,但是又不敢靠近他,她爱惨了他的冷酷,却又怕被他的冷酷所伤。

权佑宸放下酒杯,一把将金奈儿推开,几步走过去,躺倒了床上,朝她招了招手,“你过来!”他的样子和语气仿佛,仿佛在召唤一个妓女一般。

她,还未经世事呢?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并不懂,他,就要她主动吗?

屈辱的眼泪涌上她眼眶,但是,她爱他,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即使变成他眼里的妓/女,她会忍受,兵器人甘之如饴。

她缓缓除去身上的丝被,她的身材是真正的童颜巨乳,她的脸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的脸,但是身材已经丰满到令人称奇,腰又细又长,权佑宸闭上眼睛,不看他,对于他来说,她此刻就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

她爬上床,跪倒在他的双腿间,她的手怯怯的抚摸上他的胸膛,一颗一颗将他衣服的扣子解开,当衣服敞开的时候,她的腿一软,差点就倒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肌肉好坚硬,他咖啡色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上散发着性感迷人的光泽,这是会令所有女性倾倒的身材,真的…好迷人呢。

金奈儿俯下身,嘴唇朝他的唇上贴去。

“啊…咳咳咳…殿下…”就在她要碰到他的唇的时候,权佑宸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扣住她的喉管。

“殿下…咳咳…殿下…”金奈儿已经喘不过气来了,但是权佑宸却像失去失控了一般,要将她掐死。

“殿…”金奈儿的眼珠渐渐放大,手脚的挣扎也没有先前有力量了。

权佑宸见状,这才松了手,金奈儿像是死了一回一样,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并且猛烈地咳嗽。

“本殿下不许人碰我的嘴巴,你记住了!”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用警告命令的语气说道。

“只有她才能碰吗?只有她吗?那个在宴会上被你抱走的女孩,被你像命一样保护着的女孩,我看她,也不过是一个下贱的胚子罢了,她…”金奈儿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狠狠地践踏了,践踏地如此彻底,她站了起来,将自己压在他的身上。

“啪!”权佑宸反手一个耳光,打在金奈儿的脸上,她跌倒在一边,“不准说她的坏话,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我是你的未婚妻,我才是你的未婚妻,这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金奈儿捂着被打得脸,哭泣起来,她从小到大受尽万千宠爱,别说耳光了,连对她大声说话的人也没有,而他一次一次地将他推到深渊里,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未婚妻?那是权东瀛说的吧。”权佑宸冷冷一句,打碎了金奈儿的梦。

“你…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个爱你的人。”

金奈儿被他激怒了,她什么也不管了,矜持不要了,公主的架子不要了,她扑到在他的身上,抚摸他的身体,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然后…

权佑宸一直闭着眼睛…

“殿下,殿下,你没事吧…”突然,他的脑海中又闪过苏与墨的影子。

权佑宸突然翻身下床,拿过酒杯狠狠摔在地上,拾起上面的玻璃碎片,在金奈儿的惊呼中,往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地,毫不犹豫地割去,顿时血管破裂,血流了出来。

【天价宝宝:老公太霸道】 【4】

金奈儿吓坏了。

“殿下,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她冲过去,赤裸着身体冲过去,看着他流血的手腕,吓得不知所措。

“我的父亲要我要了你,来吧,让我的血随之流完吧。”

那鲜血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他冷冷地看着金奈儿,仿佛那血不是他自己的似的。

金奈儿的眼角露出了近乎绝望的神情,这个男人为了逃避和她接触,竟然不惜残害自己。她走回床,将掉在地上的血弄到洁白的床单上,穿好衣服,将床单拿去见权东瀛了。

这血,便是他们发生了关系的证据。

权佑宸无力地坐在床边,靠在床上,管家匆匆进来,见了一地的血,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出去,拿了医药箱,和越泽惊慌失措地进来。

但是他进来的时候,殿下权佑宸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他听到一声汽车发动的声音,权佑宸开车朝宫外走去。

管家和越泽对视了一眼,他们知道他去哪里了。

“我的傻殿下,你以为你手臂上的诡异纹身是个普通的东西么?”

“管家,他能战胜这一切的吧,能吧,他应该得到自己的真爱吧。”

“唉…”管家叹了口气,默默地去打扫房间里的血,金奈儿公主方才一脸绝望地出去了,不知道她会怎么跟君上说呢。

权佑宸的车疾驰在深夜的道路上,他的手腕只用一条白色的毛巾裹紧了,毛巾上已经是鲜红鲜红的血迹。

权佑宸将车停在苏与墨家楼下,熄了灯,走了出来,他高大挺拔的身子像一尊神一般,让这狭小的地方显得更加拥挤了,只是他的嘴唇是苍白的,浓郁的夜色,掩盖了他的脆弱和疲惫。

苏与墨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啊,总算完成了,但愿明天井藤不要再挑什么毛病了,否则,她马上辞职,哼!

苏彻在全托幼儿园,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回家来,这其余的五天都是苏与墨一个人过。

“砰砰砰…”有人敲门,这个时候,会是谁来呢?

苏与墨从猫眼里看过去,是殿下?她吃了一惊,这么晚了,他怎么会来?再看看楼下,只有一辆车停在楼下,一个随扈也没有。

她打开了门,“殿下…”

“墨墨…”他的身上,冰冷全无,一双深深的,忧郁的,矛盾的,痛苦的眼神看着她。

“你…你的手,这是怎么了?快点进来…”苏与墨连忙让权佑宸走了进来。

一看到她,他浑身的警惕全部松懈了下来,这些日子受到权东瀛的高压也一并迸发了出来,他脚刚跨进来,身子便软软地倒了下去,苏与墨见状,连忙扶住了他,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

“殿下…”他的样子…

“墨墨…”

——

客厅里,权佑宸坐在沙发上,苏与墨将医药箱拿了过来,把他手上随意缠上的毛巾解了开来。

“啊…怎么这么深的伤口,这么深的伤口,殿下你怎么还一个人开车呢?越泽呢?”那身口好深,弯弯曲曲的,她看了就心惊肉跳。

“不小心弄的。”风轻云淡的,掩盖了方才在宫里发生的事情,他没有告诉她,因为不愿和别的女人发生什么,保持最好的自己留给她,他宁愿伤害自己。

“是不小心吗?你是皇子,好多人照顾你,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她才不相信是不小心呢,莫非…“是不是那个图腾又让殿下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想起在私人别墅的那一回。

“…嗯。”他默认了,“宫里在多人照顾我,我都不要,你帮我涂药,包扎,就是最好的照顾了。”

苏与墨听了,脸有些微红,“殿下,真的没有办法控制吗?”

“墨墨,不说这些了,好吗?”

“好。”

既然他不愿意说,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那就不说了,苏与墨先用碘酒帮他的伤口消了毒,然后拿出纱布缠了好几圈,看着,她又觉得这样的包扎不好看,不配他皇子的打扮,于是起身到房间将一条白色的丝带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这条白色的丝带好似天边的一抹白云。

“我妈妈在世的时候送给我的头巾。”说着她将那条白色丝带缠在他手腕的纱布上,这样看起来,好看多了。【我知道又有人要说了,这里跟泡沫之夏有点像,欧辰的绿蕾丝,权佑宸的白色丝带,像吗?像的话我自己说了,不用你们说了。】

她妈妈的东西?她拿出来给他?他的心里涌起一股从来也没有过的,甜蜜的…感觉。

权佑宸摸了摸白色的丝带,说道,“我…饿了。”

他什么也没有吃,只喝了烈酒,现在看到她,肚子就饿了。

“可是,只有方便面。”

“我爱吃。”

狭小的客厅里,两个同样饥饿的人一人一碗廉价的方便面,围着桌子吃了起来,权佑宸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右手手腕上的白色丝带,飘着。

第二天,苏与墨醒过来的时候,权佑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去了,她的身上盖着他的西装,他嗅了嗅那西装的味道,嗯,是他的气息。

苏与墨将资料全部整理好了,拿去办公室给井藤,结果才发现,井藤昨天就出发去英国了。

她嘘了口气,这下子,应该轻松了吧。

她又怎么会知道,不久她即将迎来一次毁灭性的打击呢?

————

英国,冥柏殇别墅。

别墅建在伦敦郊区,独特的田园风光,让人倍感惬意,别墅后面,则是一个私人高尔夫球场,这足见冥家财力的雄厚。

冥柏殇戴着帽子,身穿运动服,少了往日花花公子的形象,多了几分阳光,但是,那张脸上仍是带着坏坏的笑意,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透着健康的光泽,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脸上的酷黑墨镜,给他的阳光帅气加入了一丝不羁……

高尔夫球场上,微风徐来,凉爽宜人,冥柏殇扬起球杆,完美的一球。

“啪啪啪…”这时场边传来掌声,冥柏殇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女人站在那里——

【天价宝宝:老公太霸道】 【今日一万字更新完毕】

她穿着亚麻的宽大衬衫,黑长的头发上别着一朵橘黄的花,手上别有风情的镯子在阳光下闪着熠熠的光彩,整个人一副田园风光的打扮,看起来优雅又迷人,一个散发着成熟魅力的优质女人。

“姐姐?”冥柏殇将球杆递给一旁的人,摘下手套,朝井藤走了过去,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怎么了?不希望我来么?”井藤上前,给了冥柏殇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踮起脚,在他脸颊亲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