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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不是一直看着前面吗?怎么会注意到她的手。

“别动歪脑筋,不然我会杀了你。”

“鬼才会相信你,你才不敢杀我,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没有理由杀我。”

“本少爷做事情,不需要任何理由。”

本少爷…苏与墨心里一颤,这个称谓,好熟悉。

不不不,现在不能胡思乱想,苏与墨摇了摇头,撇去心里那种异样的想法,现在最重要的是逃命,可是烟灰缸已经被他收回了,她的视线又停留在了他扔过来的打火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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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宝宝:老公太霸道】 【烧头发】

“啊!你这个臭丫头,找死啊!”

冥柏殇猛地将车停了,慌手慌脚将后脑勺辫子上的火扑灭掉,车内一股头发烧焦的浓烈味道传来,那令他看起来放浪形骸的马尾被烧得参差不齐,被狗啃过一样。

是的,苏与墨趁他并注意时候,拿打火机把他的头发烧着了。

“谁让你不让我下去的,你再不开车门,我不但烧你头发,我还要烧你的车子,你信不信?”苏与墨又作势要烧车内的坐垫。

“臭丫头,你给我住手!”冥柏殇转过头来,伸过手来将苏与墨的手钳制住,试图强迫她扔掉打火机,但是——

“啊!”在争夺之中,苏与墨按下了打火机,那喷出来的火又烧到了他前额的头发,要不是带着眼镜,眼睫毛也要被烧掉的。

他连忙松了手,捂住了脸。

“你…谁让你不开门的。”苏与墨看着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咽了咽口水,糟糕,不会把他的脸给烧到了吧,他现在为止还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情,倒是她,烧了他后脑勺的头发,又烧了他前额。

“你简直不要命了!”冥柏殇一把取下眼镜,回过头,怒视着苏与墨。

苏与墨怔住了,这个男人的脸,好像…在哪里见过了,还有他的表情,他说话的语气,都让她觉得熟悉。

同时,冥柏殇也怔住了,这是上车之后,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仔细地看这个失去记忆,完全忘记他,好几月没有见过面的女人。

她比以前瘦了一点点,该死!权佑宸没有好好照顾她,逼她多吃一点吗?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会逼迫她吃各种有营养的东西,如果她胆敢不吃,他就恐吓她,直到她吞下去为止。

冥政去英国找儿子,儿子不愿意回来,一边说要成全人家,一边喝得酩酊大醉,嘴里喃喃念着苏与墨的名字,口齿不清地咒骂权佑宸。

于是,和彻彻商量过后,冥政趁冥柏殇酒醉昏睡之际,将他打包带上飞机,等他醒来之后,飞机已经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了。

他大少爷在飞机上大发雷霆,要空姐打开舱门放他下去。

惹得飞机上的空姐们想笑又不敢笑,最后,冥柏殇自己又偷偷笑了。

今天,是他在家里昏睡了两天两夜之后,第一次出门,结果,半路上就遇到了妄图袭击苏与墨的人,他便将她救了下来。

“你是谁,我们以前认识吗?”苏与墨颤抖着伸出手,在靠近冥柏殇脸的时候,又放了下去。

“…”冥柏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她依旧粉红嫩白的让人忍不住疼爱,她仍旧散发着一股清新的香味,像一颗晨露般可人,皮肤有如牛奶般,泛着光泽。

“认识吗?”自从出宫,她似乎总碰上让她感觉熟悉的人和事。

“不认识。”冥柏殇转过头去。

他回来,不是为争夺她的,一切都过去了,随着车祸的发生,随着她记忆的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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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宝宝:老公太霸道】 不吃鸡蛋不喝牛奶的歹徒

“不认识吗?可我觉得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却又想不起来。”听到他说不认识,苏与墨的神情变得黯然,有种记忆的闸门又被猛然关上的感觉。

她大概是累了,混乱了,否则,不然怎么会觉得这样一个绑架她的人,会是她的旧识。

“是吗?”冥柏殇眼睛看着前方,不动声色地说道。

看来,她果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想到这里,冥柏殇突然觉得胸口闷闷的,这个女人,凭什么说忘记他就忘记他。

“不瞒你说,我发生了一点意外,忘记了以前所有的事情。我一直以为我的生活就是这样的,但是这阵子我发现,我的心灵深处还封存了一些对我很重要的记忆,可惜,我想不起来了。”苏与墨抱着头,埋入膝盖肿。

“你现在过得不好吗?为什么想要想起过去的事情?”

苏与墨听了他的话,抬起头来,想了一会,对呀,她现在过得不是很好吗?有一个对她千依百顺的男人。

“我现在…过得好像很好,有一个对我很好很好的人,他好到无可挑剔。可是,你了解那种记忆伸出一片空白的恐惧吗?”

“过得很好就够了,以前的事情,想那么多干什么?”冥柏殇发动车子,继续往前。苏与墨听他的声音,奇怪,这个歹徒怎么突然生气了,比她烧掉他的头发还要生气。

“你…怎么了?”她又忽然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和一个野蛮的歹徒讲心里话,忘了害怕,忘了趁机逃走,忘了给权佑宸求救电话。

“没什么。”他使劲啪啪啪地按着汽车喇叭,车又开得飞快,害的路上的车子和行人纷纷唯恐避之不及。

“喂,不要开这么快啦,你想干什么?”苏与墨紧紧抓住车子,他一下子一个拐弯,像是泄愤似的,弄得她从后座的这边滑到那边,头都晕了。

“我可是绑架案的歹徒,不开快一点,难道等权佑宸的人来追,等警察来抓!”他没有好气地吼道。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我要绑架你一天,你要配合我做所有的事情,一天之后,我就放你回去。”冥柏殇夺过她的包包,将手机拿出来,卸了电池,在苏与墨的惊呼声中,将电池和手机卡扔到车外。

“绑架一天?配合所有的事情?”

“稍有不从,我都杀了你!”

既然她不认识他,那他就好好捉弄她一天吧,即是惩罚她不经过她的允许就失去记忆,也是一种…纪念,一种告别。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语气凶狠极了,让她吓了一跳。她不明白,这个无故绑架她的男人情绪为什么变得这样快,一下子笑她是笨蛋,一下子怒骂他,一下子又变得很凶残的样子,这在她看来,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才会有的情绪。

“我要和你约会,不要动什么报警或是求救的歪脑筋,一切都是徒劳,说不定,我会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奸也可以。就看你喜欢哪一种了。”

“什么?约会?先/奸/后/杀?先/杀/后/奸”

苏与墨大吃一惊,他绑架她是为了来一个约会,他的话让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犹豫再三之后,问道,“你是不是被自己喜欢的女孩甩了,受了刺激,然后就随便找个人来发泄内心的愤懑?”毕竟,他颓废的风格像极了一个失恋已久的男人,还有他说的什么先/杀/后/奸的话,这不是失恋由爱生恨,由恨又导致情绪失控的人才会说的话,做的事吗?

“你说对了,我被一个女人甩了。”被她忘记,也算是被甩吧。而且,是最残忍的甩。

被她猜对了,苏与墨吁了口气,还好,从他的声音看,他是个重感情的人,那他应该凶残变态不到哪里去的,也许让她开导开导就好了,于是她在脑海中酝酿了一下,搜索了一下“如何安慰失恋的人”的问题,然后说道:

“其实你不要这么灰心丧气,为了一个失去的女人做这些违法的事情不值得,你要么就努力去追回她,要么就重新开始,千万不要做傻事啊。你还年轻,而且看起来,你长得不错,你不必堕落到这种地步的。”苏与墨循循善诱,希望挽回这个失足的青年,“如果失恋了没有悲伤恋爱大概也就没有味道了。为什么要对失恋的投入甚至比对恋爱还多呢??何不继续向前走去,鲜美的葡萄还有很多。不要想到用做犯法的事情来表示你的伤心,这样不但失去了你的恋人,同时也失去了你自己,会蒙受双倍的损失。你认为她只与你一起才会觉得幸福吗?那是曾经,她一直对你很忠诚,当她爱你的时候,现在她不爱你了,她就离去了。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大的忠诚,如果她不爱你,却还装得有情有义,甚至与你结婚、生子,那才是真正才的欺骗!!不要以为你投入的感情都白白浪费,到处自欺欺人的告诉别人她有多无情多冷漠,到处说她的不是,到处拨得同情!你的感情从来没有浪费,在你付出感情的同时,她也对你付出了感情,在你给她快乐的时候,她也给了你快乐。你明白了吗?”

“真看不出你还有这个本事。”冥柏殇皱了皱眉,她这是将他看成了为情所伤,以致做出疯狂行径的失落男人吗?婆婆妈妈一大堆的。

“我是说真的,天涯何处无芳草,像你这么优秀的人,一定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你要感谢她让你成长,人生的道路上…”

冥柏殇听着听着,掏出手机,贴在后视镜上。

“你这是干什么?”她不解他的行为。

“录节目啊,节目的名字就叫做《如何挽救一名因失恋而做出违法行为的青年”

“…”

这个男人,根本毫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犯法嘛,看来,他是真的疯了,她的话也白说了。

“你不用苦口婆心了,小心把我弄得不耐烦,我现在马上立刻就杀了你。”

苏与墨不敢再说话了,她怕真的把他激怒了,她暗中思考着该如何逃离他的魔掌,同时又想,如果能在相处的时间里把他的情伤治好,让他不至于再去迫害其他女人,就更好了。

*

“喂!你拉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呀?”苏与墨使劲挣脱他的钳制。她被他载来这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又被拉着下了车,然后像拖行李一样被他往一栋房子里拖,这栋房子坐落在半山腰上。风景秀丽,怡人。

这是冥柏殇名下的一栋别墅,他有很多处房产,有的地方是苏与墨也没有去过的,比如今天这个地方。

苏与墨更加确定他不是要抢钱的劫匪了,因为他自己这栋房子就价值不菲。

“剪头发。”苏与墨正看着这间豪华富丽的不像话的房子时,刚刚放开她的男人又走了过来,将一把剪刀递到她的手里,简洁而不容置疑地说道。

“哈?”她看看手中的剪刀,再瞧瞧他前后都被她烧焦的头发。

“你烧了我的头发,我不计较了,只需要你负责把它剪好,已经是最大的恩惠,你还迟疑什么?”冥柏殇坐下,拍了拍身后的高脚椅,示意苏与墨开始动手。

“可是我从来没剪过头发,怕剪不好破坏了你的形象。”

“我的形象不论怎么样都很帅,你随便剪就是。”他说道。

“…”苏与墨感到无力,她头一回遇见这么自恋的人,“你想剪成什么样子?”

“就以前那个样子。”他脱口而出。

“以前的样子?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子啊。”

“那你就想象!!”他大少爷又开始发脾气了。

苏与墨只好拿了条毛巾将他的肩膀围起来,拿着剪刀开始在他的头上动工,她先把被烧焦的打了卷的头发全部剪了下来,然后再根据自己的想象这里剪一点,那里剪一点。

卡擦卡擦的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起,看着头发一点一点飘落在地上,冥柏殇抬起头,从前面镜子里看着低头仔细剪头发的她。

她的睫毛长长的,间或眨一下,她的嘴巴抿着,看得住她很紧张,怕把他的头发剪坏了,她的手指不时在他的头发上拨两下,然后抬头看看镜子。

“你干嘛一直看着我?”他痴看她的样子被苏与墨发现了。

“…”冥柏殇显得有些不自在,但只稍微呆了一下就说道,“我看你是因为我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丑的女人,喂,你是吃什么饲料长大的,怎么这么丑?”

“…”苏与墨一听,气结了,这个男人太难以捉摸了,刚才安安静静让她剪头发的样子看起来还不错,现在一出口又没好话了。

他这种阴阳怪气的性格,世间罕见。

好吧,那就休怪她手下无情了,她不敢回骂他,那拿他头上的头发撒气总可以了吧,反正她已经交代过了,她不会剪头发。

“闭上眼睛。”

“你敢命令我?”

“我是为了你好,我怕有细碎的头发掉到你的眼睛里去。你不闭上也无所谓啊,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她一剪刀下去,前额的头发细细簌簌掉了下来去,他连忙闭上了眼睛。

苏与墨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一把剪刀在他的脑袋上动的更加欢快了。

“好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头发剪完了,苏与墨放下剪刀,说道。

冥柏殇慢慢睁开了眼睛,刚一看到镜中的自己,他立即脸色大变——

“你不要命了!你剪得这是什么东西?”

镜中的他,头发剪得活活像被狗咬过似的,东一个坑,西一个坑,最重要的是,前额上方的那一块全被剪光了,看起来活像一个秃顶的男人。

“我…我都说了我不会剪了,你硬要我剪,这不能怪我啊。”苏与墨佯装无辜。

“你是故意的。”他想吐血,虽然失去记忆,但是这个丫头骨子里的邪恶和喜欢跟他作对的性子绝对没有失去。

“我没有,真的没有。”她极力否认。

“不过,剪得好不错,很别致的发型,只要本少爷出去走一圈,马上就能流行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以为他一定会大发雷霆的,谁知道他对着镜子照了又照之后,又笑了,让苏与墨觉得不寒而栗。

“头发剪完了,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去,给我做饭,我饿了。”拿过围裙扔到苏与墨的身上,又命令道。

“做饭?你绑架我,就是为了让我做这些日常的事情吗?”

“对呀,我饿极了,但是找不到人做饭,所以在路上随便抓了一个人来给我做饭,刚好就抓到你了。”冥柏殇边说边打开冰箱,拿出一罐酒,说道。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也觉得。”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的女朋友以前帮你做过这些事情,现在你们不在一起了,你就找人来温习一下之前那种感觉,对吗?”

“…”冥柏殇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一口气干完一罐酒,说道,“是。”

“好吧,如果是这样,我愿意帮你,但是,你可以让我先打个电话吗?他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冥柏殇当然知道她说的他是谁,他拳头一用力,手中的易拉罐立刻被捏扁了。

“好了好了,我不打了,不打了,你不要激动。”苏与墨眼见那易拉罐的下场,连忙挥了挥手,偷偷咽了咽口水。

“识相就好,去做饭,我饿了。食物在这里,厨房在那里。”

“好吧,你…你先冷静一下,我马上就去做。”

“对了,我不吃鸡蛋,不喝牛奶,不要让我看见这两样讨人厌的东西。”冥柏殇一边交代,一边打开了电视。

苏与墨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慢慢转过身——

“你说什么?…不吃鸡蛋,不喝牛奶?”

————

【先看这四千,一个小时候再来】

【天价宝宝:老公太霸道】 他来了

“苏与墨,本少爷不吃鸡蛋,不喝牛奶!”

一个同样霸道,同样无礼的声音在苏与墨的耳畔响起,一个桀骜不驯,唯我独尊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闪过,慢慢地,与眼前的这一个人重合在一起。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她手中的碗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然后朝冥柏殇跑了过去,这回是真的,这种强烈的熟悉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

她和这个“歹徒”一定是认识的。

“我是绑架你的歹徒。”冥柏殇镇定地说道。

“不,你不是,我们之前一定是认识的,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否认是我认识的人,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苏与墨拉住他的衣角,不让他逃避,冥柏殇的眼睛撇过她紧紧抓住他的那只手。

“也许吧,认识也不奇怪啊,本少爷是个有名的花花公子,没准我泡过你,不过,我见得女人太多了,对你没什么印象。”冥柏殇克制住想要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的冲动,冷冷地,无所谓地说道。

“是这样吗?”苏与墨听了,慢慢地松了手,他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她转过身,重新走到厨房,魂不守舍地弯腰将地上的碎瓷片捡起来。

“小心!”冥柏殇眼见她的手去抓那些锋利的东西,连忙出声制止,但是来不及了,苏与墨的手已经被瓷片扎了,白色的瓷片上,有一点红色的血迹。

“你是笨蛋吗?你的手是钢铁做的吗?怎么这么不会爱惜自己?”他的眉蹙起来,连连苛责着,拉她起来,将她被扎破的食指放入嘴中,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苏与墨呆呆地看着他的紧张,指尖传来的一种奇特的苏苏麻麻的感觉。

“你…”她要将手抽回,她是权佑宸的妻子,不能背着他和其他男子有这么…亲密的举动,否则就是对他不忠。

“不准动!”冥柏殇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客厅的沙发旁,然后将她放下,苏与墨的鼻息间充斥着他身上强烈的味道。

他取来医药箱,跪在沙发边上,拿过她的手指,细心的一圈一圈地缠着,“记住,伤口愈合之前不要碰水,知道吗?”

苏与墨两手盖住自己的脸,蓦然哭了。

“…”冥柏殇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