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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童稚的声音染着恐惧,是最催人燎原的欲望之火,她却一无所知。

夜陵的自制力,面临崩塌。

他那自傲的自制力,遇上她,总是轻而易举被崩塌。

“回答我!”

沈千树迎着他深邃的眼,慌忙摇了摇头,“没有。”

夜陵微微眯起眼睛,一手在她锁骨上滑过,沈千树穿的小洋裙,被水打湿后,胸前的丰盈呼之欲出,夜陵很满意地感受着掌心下的圆润。

“只有我?”

声音的热度,贯穿了耳膜,直达心脏,沈千树差点尖叫起来。

“是,只有你。”

他是最冷酷的逼供者,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沈千树不太确定他是不是笑了,却能感觉到他没那么吓人了。

夜陵,“很好,乖女孩。”

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染上别人的气息。

哪怕是他不要的!

“我明明告诉路德,孩子我打掉了。”沈千树想不明白,路德没和他说吗?

“路德告诉我,你怀孕了,生了一个女儿。”

“我明明告诉他,我打掉了。”

路德,老骗子!

“小骗子!”

“你”沈千树微微惊讶地看着他,她骗他怎么了,就算怀孕了,孩子也是她的,她怎么可能把孩子留给一个随时会发疯的人,他疯起来,谁都不认识。

“小骗子,你为什么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名字是假的,来历是假的,怀孕了也骗我。”

“我的英名就叫sara,来历随口编没错,我怀孕了,为什么要告诉你?”沈千树微微湿润了眼睛。

所有的爱恨,随着孩子而消逝,却并不代表,她不伤心。

“所有欺骗我的人,我都会让她付出代价!”夜陵倏然掐着她的脖子,为了不再伤害她,为了能见一见小公主,这七年,她无法想象,他是怎么过的。

第20章 听说接吻能怀孕

沈千树被他掐着差点断了气,开始挣扎,夜陵放开了她,一手托着她的背,又吻住了她,沈千树却挣扎起来,被夜陵武力镇压

“妈咪?”一声熟悉而稚嫩的声音传来,在泳池里纠缠的两个人身体一僵,猛然侧头,看到钟燃带着童画,站在泳池边,钟燃一副老子要自杀的神色,童画却极其淡定。

“童童童画?”沈千树低头看着自己衣冠不整,再看到自己和夜陵这样诡异又暧昧的姿势,瞬间觉得儿童不宜差点咆哮起来。

“妈咪,还有据说是我的便宜爹地,你们请继续,听说接吻能怀孕,我想要一个妹妹。”童画优雅地行了一个小绅士礼,“你们继续。”

众人,“”

沈千树和夜陵湿漉漉地从泳池爬上来,夜陵脸色沉如水,竟然被他的小公主见到他这么狼狈的一幕,都是沈千树的错,罪状又加了一条。

“阿大,给她找一套衣服。”

阿大很快就把两套小洋裙带过来,沈千树换上藕色的清新小洋裙,下楼时,夜陵定定地看着她,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出喜怒来。

沈千树是难见的绝色,清丽脱俗,穿得了小清新也能驾驭得了妖娆色,藕色的收腰长裙衬得她身材纤细而修长,凹凸有致。

“阿大,你眼光很好,谢谢。”沈千树道谢。

谁知道阿大瞬间惊恐至极,像是推销伪劣假冒产品的骗子,“沈小姐,这是大少为你准备的。”

阿大一边说一边瞄着夜陵,果然看到夜陵脸色沉如水,暴力得随时要炸。

沈千树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却微微挑起裙摆,微微屈膝,行了一个标准的欧式宫廷礼,笑意明媚,“谢了。”

夜陵冷笑,不作答,却和眼前的小奶包大眼瞪小眼。

这就是我的公主?

老子的公主呢?

“为什么不给梳辫子?”夜陵怒问,瞬间炸了。

小奶包大名沈瑾。

“梳什么辫子?你是什么诡异审美?”他一个小少爷,梳辫子?这便宜爹地仿佛是逗他笑。

沈千树扑过去,抱住童话,红了眼睛,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童画抱着他最亲爱的妈咪。

“他们有没有虐待你?”沈千树问。

“没有。”童画摸了摸沈千树的脸,“我很开心,你总算有理由一脚踹了袁辉。”

沈千树,“”

何止是踹,不暴打一顿都对不起她的儿子。

童画看向夜陵。

夜陵也看着他。

互瞪ing!

夜陵:如果是小公主,完美,长得软萌漂亮,如果是小王子,长得这么弱不禁风,差评!

童画:虽然长得好看,看着却不像好人,我的妈咪这么软萌,一定会被欺负,差评!

夜陵,“我是你爹地。”

童画软软地问,“你要和我妈咪结婚吗?”

夜陵斩钉截铁,“不会!”

童画脸色和夜陵如同一辙的冰冷,“那你是哪门子爹地?”

卧槽,小少爷,我敬你是条汉子!

“放肆!”夜陵厉喝。

沈千树,“夜陵,你别吓着童画。”

夜陵指着童画,“他像是被吓着的吗?”

童画可怜兮兮地抓着沈千树的袖子,“妈咪,宝宝好害怕。”

第21章 童画不是你儿子

“乖,不要怕,妈咪在这里。”

夜陵,“”

钟燃,“”

钟燃想到初见小少爷,他就完美地虐了三名壮汉,突然重新认识了害怕这个词。

父子两人,磁场不和。

“他身体不好,很容易受惊吓。”沈千树睁眼瞎地说。

夜陵一脸请开始你的表演的神色,看着沈千树,她一时竟然无法说下去,钟燃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大少,你念了小公主七年,能不能稍微收敛一下?

他恨不得当夜陵的发言人,深情的来一场父子相认。

不能因为小公主变成小王子你就如此凶残。

沈千树牵着童画的手,恨不得带着童画长翅膀飞走了,“夜陵,谢谢你救了童画,我们走了,后会无期,不要太想我们哟。”

“站住!”夜陵的眼眸中,涌起了狂风暴雨,如被激怒了的狮子,伸出了他锐利的爪牙,满场低气压,钟燃也察觉到他的暴怒,他的主人喜怒无常,心狠手辣,是一名主宰生死的恶魔。

这一对娇弱的母子,绝对无法承受他的怒火。

沈千树把童画微微往后来,以保护者的姿态,护着儿子。

夜陵指着童画,“你走,他留下!”

沈千树微笑地看着暴怒的他,铁汉在她明媚的微笑都能绕指柔,“不可能。”

“他是我的儿子。”

“不是!”沈千树坚定地看着夜陵,“夜陵,你好好看看童画,他长的哪儿像你?”

夜陵端详着童画,童画配合得扬起小脸,笑眯眯地看着夜陵,夜陵轮廓深邃,童画精致可爱,毫无相似之处。

“夜陵,我们的孩子,在这世上,仅仅呼吸了十分钟。”沈千树眉目被一层悲哀浸过,那些绝望的往事,硬生生被挖出,在她身上挖出一个血窟窿,“他死了。”

夜陵如遭雷击!

所有人都震惊了。

沈千树深呼吸,微微歪着头,淘气又天真,“夜陵,你找我,只是为了你的孩子,你的孩子死了,我们之间也就没什么瓜葛,我们后会无期。”

夜陵眼睁睁地看着沈千树带着童画离开。

这些年在鬼门关前转了几圈,他也挺过来,因为他想着他的小公主。

他还没有亲手抱一抱小公主。

他不能死!

“大少?”钟燃担忧地看着他。

夜陵脸色沉得要把整个世界毁灭,给小公主陪葬。

钟燃把童画刚刚做的事情说了一遍,夜陵怒气值瞬间清零,“七岁就这么心狠手辣,肯定是我的种,去查。”

钟燃很心累,大少,你对自己的定位真是很有自知之明。

“是!”

沈千树和童画的小区位于闹市区,离童画的学校很近,是学区房,又是一处规划得非常高端的社区,沈千树一年前买了房子,为的就是安全。

母子两人的经济条件,一直都不算好。

物质上,她却从未短缺过童画。

童画走红后,片酬高涨,广告和代言的价钱也涨了好几倍,母子两人的生活才渐渐好起来,原来住的小区龙蛇混杂,一直会有人不断骚扰,也有记者蹲岗,沈千树忍痛买了这幢房子。

第22章 我的女王大人

这一天,身心俱疲。

沈千树像是被人踩踏了一遍,身子骨都软透了,她从未想过,还能再见到夜陵。

童画十分乖巧懂事,到厨房倒了一杯水,捧到沈千树面前。

沈千树摸了摸他的头,微笑说,“童画,你今天吓着妈咪了。”

“妈咪,我才是被吓着呢。”

沈千树一笑,在他胖嘟嘟的脸上捏了捏,童画问,“袁辉呢?”

“不知道,我被你的便宜爹地带走了,其他人的去向我就不知道。”沈千树想了想,袁辉和顾晓丽做的事情,在她心里还是留下了一点阴影,说不难过,那是骗人的,她甚至有点委屈,为什么她们这么对她?

可世上的事情,毫无道理可言。

就像那一夜,她甚至无法怪谁?

怪夜陵吗?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并非他的本意。

那张支票,她从未动过。

就算当年穷得三天没饭吃,她也不曾动过。

童画,“便宜爹地吗?”

他已经记不得亲生父母了,自从有记忆,沈千树就是他的妈咪,可他知道,他不是沈千树亲生的孩子,然而,他爱沈千树,沈千树就是他的大树,他的一切。

“妈咪,刚刚那个男人,是弟弟的爹地吗?”

沈千树脸色一僵,七年了,她不怎么提起过世的孩子,她低头摸了摸童画的脸。

“是啊。”

“长得好看,弟弟也一定很好看。”

“妈咪,你喜欢弟弟的爹地吗?”

沈千树没有回答。

虽然妈咪不曾说过,可童画知道,弟弟的心脏在他的身体里,他延续了弟弟的命,所以,妈咪把他当成了命根子,可就算如此也没关系。

他只有妈咪了。

“小朋友不要管大人的事情,去给晓娟阿姨打电话报平安,然后梳洗睡觉。”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夜深人静,童画已熟睡了。

沈千树却睡不着,今天过得太刺激,勾起了许多往事。

她怀着孩子回国,却只能躲着,只敢告诉林晓娟,为了赚生育的钱,她挺着肚子,熬夜给人修图,做设计,最后,孕妇过于劳累,孩子胎位不正,医生说,孩子很健康,不会影响孩子的健康。然而,生育时,却被告知,孩子就活了十分钟,她甚至来不及亲吻孩子的脸。

刚生育的她,哭着,喊着,绝望得想去死。

童画和她的儿子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出生时心脏衰竭,婴儿太小,没办法做移植手术,童画的妈妈是一名外科医生,跪着求她捐赠孩子的器官救人,她不忍别人和她一样经历丧子之痛,捐赠了孩子的心脏,成功救活了童画。童画这个小名是她取的,他能活下来,就像是童话里的故事。

从那以后,她一直没见过童画一家,一直到童画两岁时,童画爸妈出了车祸,双双死亡,临死前托孤,把孩子托付给她,童画的妈妈一直在说对不起,未说完的话随着她的死亡彻底埋葬,她却不懂,为什么说对不起。

为了当年跪地求她捐赠器官吗?

第23章 被搅黄的男朋友们

她的孩子死了,却救活了童画,是一件好事。

冥冥之中,她和童画的母子缘分就这么延续了。

她的儿子心脏在童画身体里跳动。

所以,童画就是她的命。

她匆匆从巴黎回国,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又带着童画去了巴黎,继续完成学业。

她抚摸着熟睡的童画,轻声说,“童画,为了你,妈咪无所不能。”

第二天早上,林晓娟匆匆而来,沈千树还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困得睁不开眼睛,一整晚没睡觉,困得直不起身子来。

“童画真的没事吧?”

“他没事。”沈千树说,“有人救了他。”

童画在一旁撇撇嘴,很想告诉他妈咪,他是自救,一点都不想给便宜爹地加功劳,然而,为了不吓着妈咪,还是算了,他要当一个乖巧可爱的宝宝。

“袁辉和顾晓丽简直不是人,我草他奶奶的。”林晓娟格外生气,手指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早和你说,那不是个玩意,让你早点分手你不听,一个礼拜见一次的男朋友你要来何用?”

“他奶奶做错了什么,你这么重口味。”

“妈咪,晓娟姨,我还在呢?不要污染未成年。”

林晓娟身为童画的经纪人,一向果断,“报警了吗?”

沈千树摇了摇头,林晓娟很满意,这件事不能报警处理,否则对童画影响太大,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袁辉和顾晓丽势必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一看。

“这件事交给我,我来教训这对狗男女,你就不用管。”

沈千树目光一亮,“你要怎么教训他们”

“我一个娱乐圈的经纪人,要找人教训一对狗男女是分分钟的事情,你就不要担心,找不到我头上来。”林晓娟淡淡说,“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以后肯定会继续用童画来要挟你。”

沈千树抱着林晓娟,“大腿,靠你了。”

“滚,你真没用,儿子都保护不好。”林晓娟瞪她一眼,沈千树委屈极了,继续抱着林晓娟蹭了蹭,林晓娟瞪她,“早就和你说不要和他谈恋爱,你瞎了吧。”

童画煞有其事地点头。

嗯,瞎了。

妈咪眼光一直不好。

“这七年,我谈了五个男朋友,四个是被你搅黄的。”沈千树指控,看着眼前女王攻气质的林晓娟,“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滚!我要是有非分之想也是对十七八岁的鲜嫩小姑娘。”

“我也才十八啊,你手底下十八岁的艺人,有我好看,有我皮肤好吗?”

林晓娟,“你仿佛是在找打!”

童画在一旁大笑,他的妈咪太可爱了。

“那群高利贷的人,不会找你吧?”

沈千树想起金链男噗通跪下的怂样,想了想,“不会。”

他们不敢!

“今天周末,你又不上班,童画有一个直播节目,你要去陪吗?”

童画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沈千树,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节目不是下午吗?我补个觉再去。”

童画心花怒放,沈千树忍不住在儿子脸上捏了捏。

林晓娟带着童画走后,沈千树却睡不着了,她梳洗后,想了想,决定去一趟墓园。

第24章 我们,再生一个!

弟弟的忌日还没到。

夜陵突然出现,勾起她的伤心事,突然想去看一看弟弟。

沈千树买了三朵百合花,放在墓碑上。

婴儿下葬,没有名字,是一块无字碑,她站在墓碑前,久久不语,清晨的墓园,安静而阴森,沈千树一身冷意。

弟弟,你在天堂好吗?

沈千树倏然一转身,看到了站在身后的夜陵,他如幽灵一样,不知道何时站在她身后,夜陵缓缓走了过来,晨雾把他笼罩出一层薄霜。

“我的小公主”夜陵看着无字碑,那么冷漠的男人,却有着无法言述的悲伤,沈千树心脏微微一颤,他是真的很爱孩子吧,否则,也不会找了她七年。

夜陵看着无字碑,眉心深锁。

钟燃的调查很速度,一个晚上就把来龙去脉查清楚。

他的小公主死了。

哪怕知道是小王子,他一时也无法改口。

他念了小公主七年。

为了小公主奋斗七年,攒下能买整个欧洲当嫁妆的钱,小公主却没了。

“是儿子!”沈千树看着他悲恸的脸,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念小公主,“算了,小公主就小公主吧。”

弟弟,你爹地来看你了。

他是混蛋,弄错了你的性别,你原谅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