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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是明白了!

南宫惜若在苏氏面前,简直就是一只小白兔!

想吃掉这只小白兔,还得先搞定苏氏才行!

想通了这点,沈万山简直将自己油巧腔滑调的本性发挥到了极致,花言口若悬河,涛涛不绝,简舌烂莲花般直接就拍上了苏氏的马屁,竟哄得苏氏开心。

一面又想方设法的招惹南宫惜若,气得南宫惜若咬牙切齿,偏偏又拿他没法。

夕阳阳西下。

三人的身影,拉出一道长长的剪影。

沈万山和南宫惜若,一人扶着苏氏的一边,严然就是其乐溶溶的一家人。

如此和谐的画面,看在龙天绝的眼中,却说不出来刺眼。

尤其是沈万山一面扶着苏氏,一面竟从苏氏的身后伸出了手,轻轻勾了勾南宫惜若的手指。

而南宫惜若,竟然没有生气的意思。

一股莫名的妒意猛的汹涌而来,瞬间就将他天没了。

龙天绝目光一沉,冰冷的目光瞬间凌厉如刀,为冰剑射出。

几乎失控了一般,全身散发出一股冷烈的杀气,猛的向沈万山的背上击去。

沈万山微微一惊,侧身滑步,险险的让了开去。

龙天绝伸手一把抓住南宫惜若的手腕,充满占有欲的,猛的一下就将她拉了过来:“南宫惜若,马上跟本王回去!”

沈万山回过头来,正好看到龙天绝拉着南宫惜若的手腕,刚才那种漫不经心的度态立即就收了起来,全身的肌肉崩紧,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双眸里寒光一闪,散发出慑人的危险气息,怒道:“龙天绝,给我放开她!”

怒斥声中,几步就追了上去,一面掌风凌厉的跟龙天绝打在了一起。

龙天绝一面和沈万山对打,一面紧紧的抓住南宫惜若的手,死活也不肯放开。

而沈万山掌风凌厉,招招致命,全身散发着一股可怕的气势,几乎是不顾一切的去抢对方手中抓着的南宫惜若。

龙天绝两手不空,几个回合下来,渐渐落了下风,冷不防,被沈万山狠狠一拳打在脸上,嘴角立即就有一道鲜血流了下来。

龙天绝踉跄退了好几步,这才站定。

沈万山一把挽了南宫惜若手,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看着沈万拉着南宫惜若离开,龙天绝目光一沉,眼底掠过一抹阴沉的杀意,头也不回的沉声吩咐:“给本王好好的看住本王的爱妃!”

话音一落,大群手下一拥而上,将南宫惜若和沈万山团团围了起来。

“好啊,龙天绝,然你还想挨打,我就成全你!”沈万山眉峰眼角里凝着沉沉的杀气,一伸手,将抽宫惜若拔到自己的身后,纵身一跃,一掌拍出,加入战团。

两人掌风呼啸,起起落了一起。

龙天绝一招一式凌厉无比,一言不发的出招往沈万山身上攻击。

沈万山的武功以轻盈灵见见长,便天际的一抹流云,诡异中带着神秘,你无法看出他的武功究竟多好。

几十招堪堪打下来,沈万山嘴角破了一处,龙天绝手臂也受了伤。

这边,南宫惜若见两人打得难解难分,招招都是往对方身上致命的地方攻击的杀招,正要上前阻止,被龙天绝的几名手下挡下。

只听一名男子的声音沉冷的说道:“太子妃,我们不想伤害苏夫人,想必你也跟我们也一样,所以,没有太子的命令,最后不要随意走开!”

南宫惜若看着龙天绝的那名手下横剑架在苏氏的脖子上,生怕对方伤到苏氏,只能咬了唇,一言不发的退到一边。

那边,两个男人打红了眼,两人之间那种不死不休的杀气,如同血海深仇一般,招招都是拼了命的杀招。

“沈万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王的爱妃动手动脚!”龙天绝一拳猛然对着沈万山的命门砸了过去。

“明明是你自己放弃了惜若,现在却在这里一口一个爱妃,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你想带惜若走,可以,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沈万山避开迎面而来的利掌,陡然间纵身而起,整个人如同一只飞天而起的苍鹰,浑身带着凌厉的气势,身形陡然变快,由上而下,猛的向龙天绝扑去。

拳头带风,速度疾快,从对方的身边掠过。

轰的一声,一拳砸到墙上,惊起一阵灰尘,若是这一拳砸到身上,就算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

飞起的石块,如同雨点般向四周砸出,只惊得路人大声惊呼,抱头逃蹿。

“好,好然你这么想死,本王今天就毙了你!”龙天绝双眸里沁出红丝,诡异的出了一掌从下往上砍向沈万山的肋下。

“好啊,你来啊!我倒是要看看,今天到底是谁毙了谁!”沈万山危险的眯起眼睛,登时,凌厉的杀意汹涌而出,对准龙天绝的胸口,狠狠一掌送了过去。

就在龙天绝的手掌要砍中沈万山的肋下,击断对方几根肋骨,沈万山的拳头,狠狠击在龙天绝的胸口,要将震断对方心脉的最后瞬间。

一抹淡紫色的身影,衣角带风,仿若一道轻盈的紫风般扑了上来,凶险万分的避开两人的拳风掌影,电光石火之间,一手挡住龙天绝的掌刀,一手按下沈万山的拳头。

两人看着眸光微怒的紫衣女子,微微一愣,还没回过神来,啪啪两声,两个耳光,已经脆生生的挥在两人的脸上。

“你们两要打架的话,滚一边打去,不要将血溅得到处都是,弄脏了我娘的衣服!”南宫惜若说完,微微侧了头,神情淡漠的看着龙天绝,冷冷的道,“龙天绝,我们之间的协议到此结束了,我会按照当初承诺跟你和离,从今天开始,我南宫惜若跟你再没有一点关系,所以,我是不会跟你回太子府了!”

第一百零四章 :媳妇儿是不是又在想我了

“龙天绝,我们之间的协议到此结束了,所以,你也不用再装下去了,我会按照当初承诺跟你和离,从今天开始,我南宫惜若跟你再没有一点关系,所以,我是不会跟你回太子府了!”

南宫惜若说完,扶了苏氏,头也不回的转身。

她要跟自己和离!

从圣上赐婚的那天开始,自己不就盼着这一天么?

可是为什么,终于等到她说出这句话是,自己的心非但没有半点的开心,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难受,甚至,胸口间,还有那么一抹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钝痛。

看着那抹渐行渐远的淡紫身影,龙天绝隐隐觉得自己快要失去什么对自己非常重要的东西,竟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龙天绝伸手狠狠一抹嘴角的血迹,几乎想也不想,就沉声下令:“给本王将她给挡住,南宫惜若,没有本王的充许,你哪里也不准去!锎”

沈万山几乎想也不想,身形一转,张开了双臂,高大挺拨的身形,仿佛是一堵就墙般,结实的胸膛有着让人信任的安全感,纹丝不动的挡在了南宫惜若母子的身前。

“龙天绝,如果你想打架,沈某随时奉陪,这么欺负一个女子,你还要脸不要脸!”

“让开!”龙天绝沉冷寒厉,全身散发出腾腾冷意,头也不抬的说道,“本王跟自己的爱妃说话,何时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

南宫惜若见对方纠缠不休,清澈如水的眸子中,不由透出一丝冰冷的不悦:“龙天绝,我若想走,谁也拦不住我!”

三人箭拨弩张,眼看马上又要打起来。

苏氏心中一阵着急,忽然回过头来,有些无奈的看着龙天绝道:“太子,你想要惜若跟你回去,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答得上来,就由我来做主,让惜若跟你回去,如果你答不上来,那就请你放手,从此,再不要做无谓的纠缠!”

苏氏想了想,神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看着龙天绝,一字一句,无比认真的问道:“太子,我只是想问,你可曾爱过惜若!”

龙天不禁一愣,一时,竟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他爱过南宫惜若么!

他爱的人,不是一直都是那个人,决不可能别其他的任何一个人,也决不容许是其他任何一个人!

他做了这么多努力,难道不是一直都是为了让南宫惜若从自己的生活里消失,然后,明正言顺,风风光光的让那个人回到自己的身边么!

可是,如今天他达成心愿,当南宫惜若真的要离开自己时,自己的心里为何会如引复杂,竟控制不住自己,不顾一切的阻止对方离开。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时间,龙天绝的内心陷入挣扎和沉思之中。

苏氏见他半天说不出话来,不由摇头一叹:“太子,即然你不爱惜若,又何必多苦苦纠缠!难道,你也想像我跟南宫绰一样,明明心里算计着对方,却非要苦苦的让对方留在身边,到头来,不过落得个彼此憎恨,痛苦一生的下场!所以,就请太子你放开手吧,让惜若一片自由的天空吧!”

苏氏说完,再不多言,由南宫惜若和沈万山一起扶着自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看看那抹渐行渐远的紫衣身影,龙天绝终于意识到,那个总是跟自己做对的女子,终于还是要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了,心里狠狠的划过一阵阵锐痛。

明明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阻挡,不要追赶,可是袖底的双手,还是忍不住紧紧的握了起来,五指,深深的掐进掌心,任由鲜血,顺着掌纹,在掌心中交织成一片诡异的图案。

当京圣上用人,最讲究的就是忠孝仁义几个字。

南宫绰无情无义,于自己有恩的妻子恩将仇报,可谓是丧心病狂,虽然罪不至死,却已然犯下了当今天圣上大忌,一天之内,三道圣旨下来,南宫绰就被连降了***。

偏偏祸不单行,也不知道是谁在早朝的时候参了南宫绰一本,听说今日早朝,有人已经南宫绰还拿出了南宫绰收受贿赂,结党营私的有力证据,登时,龙颜大怒,不时,便摆去南宫绰的官职,没收了南宫绰的全部家产。

消息刚刚传出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南宫绰那些宠妾们,趁着南宫绰不在家中,将能拿的首饰都拿了,打了包纷纷逃走。

云儿将送宫绰送给自己的首饰物件,一样不收的收拾起来,神色慌张的便往门外走去。

一只脚刚刚踏进相府大门,冷不防,和外面进来的一个人便撞了个满怀。

云儿被撞得一个踉跄,向后退开几步,抬起头来,猛的就对上了南宫绰那双阴沉得几乎滴出水来的脸色,不由心里一颤,不由自主的就拽紧了怀里那只沉沉的包裹。

南宫绰看了看原本热闹繁华的相府一片狼藉,又看了看云儿手中紧紧拽着的包裹,脸色登时铁青,挥手一个耳光,就狠狠的打在了云儿的脸上,勃然怒道:“该死的东西,我平时是怎么对你的,不过是出了一点点小事,你竟敢偷了东西逃走,看我不打死你!”

云儿被打得重重的摔倒在地,只觉得鼻子一痛,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顺着鼻流出来。

云儿伸手一摸,只见满手的鲜血,登时就怒了,全然不顾南宫绰脸上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的脸色,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改往日的温柔可人,双眉一竖,指着南宫绰的鼻子,就破口骂了起来:“你这个老不死的,你竟敢打我!以前,看着你丞相的身份,又有钱的份上,老娘低三下四的侍候你这个老不死的也就算了,现在,你什么都不是了,以为老娘还会对你客气么!老娘年纪轻轻,给你这老不死的做小,图的是什么,图的不就是钱么!现在朝庭要没收你的产业,老娘还不拿点东西走人,难道还守着你这个又老又穷,又丢了官职的没用东西么!也只苏氏那种笨女人,被你算计了几十年,还死心踏地的守着你,可最后还不是落得这种下场,我不走,我不走等着你将来也来算计老娘我么!还敢打我,看我不死打死你这个没用的老东西!”

云儿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撞进南宫绰的怀里,拼了命似的撕咬起来。

南宫绰看着指着自己鼻子破口大骂的云儿,阴沉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阵了冷沉的杀意,猛然伸手就捏住对方的脖子。

忽然,一阵骨头被捏断的声音在云儿的咽喉上陡然响起,云儿的叫骂声嘎然而止。

她伸手捂着被割开的喉管,捂住不断冒出的鲜血,眼睛瞪得老大,被南宫绰提起断了喉骨,一时半会又死不了,只是痛苦的挣扎着。

南宫绰满脸阴森的道:“跟我做对人都得死!”

猛的,将不断痛苦扎挣扭动的云儿重重的扔在地上。

云儿拼着最后一口气,牢牢的抓住南宫绰的下摆,似乎想说什么,可只要她一张嘴,鲜血就止不住的往外冒,终于,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抓住南宫绰下摆的手无力的跌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云儿直到死仍然不甘的望着南宫绰,双眼中仍旧是不敢置信。

连死也不明白,这个没用的老东西,怎么会忽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徒手就捏断了自己的喉骨。

南宫绰倒地满地的鲜血中,已然一动不动的云儿,阴沉得滴出水来的脸森冷得几近狰狞。

南宫绰添着手上沾满的鲜血,阴森的脸上一片嗜血般冰冷:“等着吧,那些跟我做对的手,本相一个也不会放过!”

与此同时。

城北一处清静的宅院中,却又是另一个景像。

一片繁华似锦的花园中,苏氏难得有闲情逸致,和流荧下棋。

自从对南宫绰完全死心之后,苏氏在南宫惜若的诊治下,身体日渐康复,这段时间,忽然就谜上了下棋,整日缠着流荧陪自己下。

苏氏拈着棋子迟疑了半天终于落子。

“哈哈,夫人,这可是你自己落的子啊,我吃定了,你可不要后悔哦!”

苏氏一落子,流荧就将她的黑子给吃掉一片,苏氏立即就不干了,伸了手便去夺流荧手中的棋子:“不行,不行,我要悔棋,刚才那步不算,我还没想好呢!”

“什么?夫人,你还要悔棋啊!你还让我怎么下啊,我不玩了!”

“我都这大把年纪了,你小姑娘家,就再让我一次嘛!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笑面虎那个家伙给感染了,原本端庄的苏氏,脸皮竟也变得厚了起来,一盘棋,不是耍懒,就是悔棋,在苏氏第十次悔棋之后,流荧终于有种要崩溃的感觉,死活也不肯陪苏氏再玩下去。

在流荧肩头睡觉的胖虫子“胖儿丫”被两人吵醒,发出一阵吱吱的叫声,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

那边,送了茶过来回去的怜儿,在一株花树下被惊雷堵住了去路。

也不知道惊雷对怜儿说了些什么,怜儿那丫头忽然就面红过耳,捂着脸远远跑开。

惊雷满脸紧张随后追去。

紫衣翩然,在风中翻飞。南宫惜若仍旧一袭淡紫长衫,安静的站在一片繁花之后,远远的看着,清冷平静,没有太多表情的面容上,此时,不禁也露出淡然而幸福的笑意。

只有这样一个充满了温暖和爱的地方才像一个真正有家!

也只有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才能称之为家人!

看到家里每一个人脸上都充满了幸福的笑容,也是一种奇妙的幸福。

所以,她会不顾一切的去保护这个家,任谁,都不容许轻易的去打破。

仿佛是为了喧读自己的存在感,让南宫惜若知道自己也是这个家里的一员似的,猛的,一颗脑袋从开满了紫微的花树上倒垂下来,摇晃着,将那张似笑非笑,轮廓分明,带着几分潇洒不羁的俊颜凑了上来。

一头垂下来墨发,在风中飞扬,离乱如丝。

猛的,对上那一双斜飞入鬓下漆黑如子夜般的深眸,南宫惜若一禁不愣。

凌角分明的唇锋微微一勾,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倒挂在紫微花树上的白衣男子身形一晃,鼻息间带着男子身上特有的湿润而清新的好闻气息,就向南宫惜若若的眼前凑了过来。

南宫惜若还没回过神来,蓦然间眉心一软,有种凉凉的暧意,那两片嘴角微微翘起,总是勾着一抹不羁的笑弧的唇,已然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龙天翊还要再来,南宫惜若已经向后退开了一步,远远的避了开去。

龙天翊可惜的轻叹一声,一个漂亮的空翻,衣袍带风,便落了下来,面对面的站在了南宫惜若的身前。

已经除去沈万山那张满脸麻子的人皮面具的七皇子龙天翊,今日换上了一件宽敞舒适的白袍,腰间的玉带上,挂着一只碧玉酒壶,满头的墨发,用一条丝带随意的束在脑后,垂在胸前,斜飞的嘴角勾起他招牌的笑弧,妖孽得几近让人窒息。

他一抬手臂,修长好看的双手,就轻轻的放上了南宫惜若的双肩,打趣的道:“媳妇儿!你刚才发什么呆呢!是不是又在想你未来的夫君沈万山我了!”

第一百零五章 :你不愿意养她一辈子我愿意

龙天翊一抬手臂,修长好看的双手,就轻轻的放上了南宫惜若的双肩,打趣的道:“媳妇儿!你刚才发什么呆呢!是不是又在想你未来的夫君沈万山我了!”

“是啊,我在想你!”南宫惜若不动声色的推开龙天翊放在肩上的双手,似笑非笑的道,“我在想你这张嘴滑舌,没有正经的嘴,是不是该用流荧的那只肥子给你毒哑了,以后你就再也不会在我耳边胡说八道,我就清静了!”

“这么说来,娘子你是承认我这个夫君了!在下沈万山虽是粗人一个,可对自己的娘子,向来是一心一意,死心踏地,百分百的忠心!娘子叫在下往东,我决不会敢往西,娘子说的对的,肯定是对的,娘子说错了,谁敢说娘子说错,我第一个就跟他拼命!所以,娘子什么时候想把我变成哑巴,只要娘子你一句话,夫君我立即挥刀割舌,再所不辞!郎”

龙天翊忽然唇角一勾,向南宫惜若跟前一探,没羞没臊的厚着脸皮模样。

“虽然夫君我的这张嘴却实不招人喜欢,不过,娘子可否暂且将在下这只舌头留下,因为,我怕没了这只舌头,将来拿什么来哄孩子开心,拿什么来亲娘子你啊…锎”

南宫惜若忍无可忍:“龙天翊你马上给我闭嘴,否则,我现在马上就让流荧的肥虫子把你毒成哑巴!”

龙天翊神情一正,赶紧用手紧紧的将嘴一捂,一副我听娘子话的乖宝宝模样。

如此一来,七皇子那张没完没了的嘴是安静了,手却开始比划起来。

就连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也开始不停了动了起来,用肢体语言“涛涛不绝”的表达着自己的心声。

南宫惜若一阵头痛,以手抚额,一副败给对方的痛苦神情。

忽然,龙天翊用肩膀撞了撞南宫惜若。

南宫惜若顺着他的目光,向对方望去。

远远的,只见大丛花木后,惊雷追上刚才捂着脸跑开的怜儿,又是抓耳,又是挠腮,脸上微微涨红了,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别扭模样。

怜儿冷了脸,想走,却又被对方挡着一让,脸上不禁露出微微的怒意。

龙天翊瞧着二人别扭的模样,嘴角一划,不由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惜若,想不想过去看看,这两人在搞什么古怪!”

南宫惜若还没回过神来,手腕一紧,已经被龙天翊一把拉住,纵身而起,衣袍带风,束衣的丝绦在风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形,便跃入了两人身后的大片花丛中。

惊雷抓着头,迟疑了半天:“怜儿,我是想问你…你吃了没!”

话一出口,恨不得狠狠一个巴掌把自己拍死。

“吃了!”

“啊,吃了,那你吃的什么?”

“米饭,怎么了?”

惊雷一脸惊喜,夸张的道:“你也吃的米饭啊,好巧哦,居然跟我一样呢!”

“…”怜儿一阵无语,“惊雷,你到底有什么事啊,要是没事,我可走了,夫人还等着我煮的凉茶呢!”

惊雷忽然追上去:“等等!”

怜儿回头:“还有什么事么!”

“其实…其实我是想说!”惊雷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脱口而出,“今天晚上的天气可真好,不如我们一起去河边赏月好吧!”

“赏月?”

抬头看着黑沉沉的天空,别说月亮,就算星星也没有一颗,似乎马上就要下雨了。

怜儿满脑黑线,神情古怪的打量惊雷几眼,一副你脑子有病的同情表情:“自己赏吧,我还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