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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战狼几乎想也不想,大声叫道:“好好好,什么交易,你先说出来听听!”

龙天翎见对方终于答应了,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由一肃:“将你手中那粒可以治渝寒毒的药丸给我,本王不仅仅可以马上放你下来,还可以将自己交由你任你处置!”

以他的能力,要想得到那粒药丸,并非难事。

可是,从北辽快马加鞭到达天狼京都,已经花了他整整一天时间,若是再想法办将药弄到手,再回去,只怕就赶不上时间了。

上次,在战场上狠揍战狼这胖子一事,让战狼被天狼国君废掉储君的身份,这胖子对自己就恨之入骨,若是用强,只怕死宁愿死,也是不肯将药交出来的。

今天,他又将战狼揍成猪头,剥光了挂在人来人往的城楼上,让这胖子颜面尽失,丢尽脸面,只怕这一辈子都要成为别人的笑柄。

如此一来,他肯定恨不得喝自己的血,抽自己的筋!

只要答应留下来任他处置,以他冲动易怒的个性,肯定会豪不犹豫的答应以那粒药丸做为交换,。

为了及时得到那药,让惜若醒来,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战狼的心思,果然也如他猜测的一般无二。

虽然那粒药丸十分难得,自己向来视若珍宝,当成了保命的灵药,可是,自己的寒毒早已治渝,现在又无病无痛的,留着也没多大的用处,不如就先给了这个姓龙的。

这个姓龙的,害得自己丢脸面面,没法做人,等到他落到自己的手下,教他尝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再将那粒药丸抢回来不迟。

想明白了这一点,战狼几乎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药可以给你,不过,要是到时把药给了你,你跑了怎么办,本王岂不是吃亏吃大了!”忽然,有些不放心的年幸存龙天翎,担心的道。

龙天翎看着城楼下已经聚集了的大群天狼官兵,将整条街道堵得水泄不通,拉开了弓箭对准自己,只要自己一有异动,就对筷开弓放箭,满脸鄙视的看了战狼一眼,冷笑道:“我又不是鸟,身上没有插翅膀,这么多官兵守在城下埋伏,大皇子你觉得我一个人还跑得了么?”

说着,忽然眼眸一阵冷凝,一伸手,就掐住了战狼的脖子,全身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杀意,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死神一般,一字一句,透着砭人杀机:“但是…如果你想玩什么花样,不把那药丸给我,相信,在楼下那些埋伏的官兵没放箭之前,本本月这个上能力,先拧断你的脖子!”

北辽上京。

皇宫之内。

几名内侍端着托盘,也不知上面装了何物,满脸慎重的穿过一片花园。

忽然,一名内侍脚下一没,显然摔倒,好在手中的东西没事,这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领头的大太监看了,只吓得倒抽一口凉气,立即就从那小太监的手就抢了过来,亲手拿着,一边声色俱厉的训斥起来。

“喂喂喂,你给我仔细点儿,这可是安西进贡给圣上的千年血参,普天之下,仅此一株,你要是给不小心弄坏了,就你一百个人头也担代不起!”

只吓得那小内侍脸色惨白,躬了身,一迭声的道:“是是是,总管大人,小的知错了!”

半晌,没再听到那大太监的责骂之声,小太监这才瑟瑟缩缩的抬起头来。

一看,登时,吓得脸色惨白。

刚才身旁的几人,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倒在了地上,而那只装着千年血参的盒子,此时,已经被拿在一只精瘦修开的大掌中。

那内侍随着那只大掌一往上看去,陡的,对上一双斜飞的剑眉下凌厉如刀冰冷目光:“来人啊,人来啊,有刺客…”

陡然间喉头一痛,小内侍的惊呼声嘎然而止,倒在地上。

“有刺客,抓刺客啊!”

一阵凌厉的脚步声中,闻身而来的大内侍卫赶到。

那人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底掠过一丝阴沉杀意,出手如电,飞快的击倒几名近身的侍卫,在一片雨点般的箭失中飞身而起,几个起落,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

踉跄脚步,来到一片树林深处,忽然喘息着,扶住一株大树的树干。

此时,云雾散开,一轮明月原本阴沉的天空中露出半边脸来,月光水银般落下。

月光如水中,只见那人背上被长剑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腰上还插着半段箭失,血流如注的染红了背上大半幅衣襟。

那人喘息一阵,伸手,猛的将那只段箭从肌骨之中硬生生的拨了出来,随手往地上一扔,咬了牙,紧紧的抱着怀中那只千年血参,一步一顿,却豪不停留的向前走去,很快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

姓龙的你就是一个无耻的骗子啊

那人喘息一阵,伸手,猛的将那只段箭从肌骨之中硬生生的拨了出来,随手往地上一扔,咬了牙,紧紧的抱着怀中那只千年血参,一步一顿,却豪不停留的向前走去,很快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

天狼。

城楼之上。

“解药给你了,可别忘了你的承诺!”

战狼让一名手下将解药拿来,交给龙天翎,恨恨的说道。

从龙天翎嘴角一划,一声呼哨,一只苍鹰,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形后,落在龙天翎的手臂上锎。

那苍鹰目光锐利明亮,似乎充满了灵性一般,一落在龙天翎的手臂上,便十分亲热的伸了头,亲昵的龙天翎身上蹭来蹭去。

龙天翎将那粒解药慎重的放入一只做工精美的香包里,小心翼翼的束在鬼影的爪子上,急切的道:“鬼影,快,药点把粒解药带回上京,让惜若服下!”

手臂一挥,鬼影立即振翅而起,出一阵响亮的唳叫,飞上更高的苍穹。

看着鬼影很快消失的天际,想必,以它的速度,用不了三个时间,解药,就可以送回上京,让惜若服下。

这样一来,惜若就不会有事了!

龙天翎悬着的心,终算落了下来。

自己的保命灵药,就这样没了!

战狼心里不由一阵肉痛,可一想到,用这粒灵药,换来龙天翎这个混蛋留下来任自己处置,倒也值了。

这个该死的家伙,害自己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尽脸面,让他落到自己手中,非让他知道什么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想到一会儿好好修理这个姓龙的,战狼心里就有些迫不急侍。

“姓龙的,解药你也到手了,现在,你该留下来,让我随便处置了吧!”

“我现在不就在你的面前么,你想怎么处置我,还不赶紧动手!”龙天翎一拍身上的衣襟,抱了胸口,漫不经心的往城楼的护栏上一靠。

他勾了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战狼,一副,我等着你来揍,你赶紧动手的表情。

战狼一愣,满脑黑线。

这小子,他啥意思啊?

且不说自己还被绑着,就算松开了,自己也打不过这小子啊!

“我现在就在你的面前,任你处置,你要处置我,那就赶紧动手啊!”龙天翎全然不理会战狼惊呆的表情,似笑非笑的看着被绑成粽子的战狼,冷凝的眸底,飞快的掠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喂喂喂,这可是你自己不动手的,你自己别说我不讲信用啊!”

说着,拍了拍身上的尘走,从护栏上站了起来,一副你不动手我就走了的表情。

“什么?”这时,战狼似乎到自己似乎被骗了,不禁怒道,“姓龙的,你…这个无耻小人,好歹也是北辽的七皇子,说话出耳反尔,难道,你就不怕这事传出去,被天下人耻笑你是个说不算话的无耻小人吗!”

“哎!我哪里就说话不算话了,我是同意你把解药给我,我就留下来给你处置,可是我没说,我留下来多久!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自己不动手处置我,难道要我站在这里等你一辈子啊!人生苦短,你不动手,本王哪有这个闲心在这里等你等及久,以免浪费了本王的大好享乐时光!”龙天翎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说道。

对不起啊,胖子!

虽然本王这次做得是有点不地道,不过,你也别怪本王啊!

我必需在惜若醒来前回到她的身边,让她醒来时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

到了此时,终于明白自己又被对方狠狠的摆了一道,只气得肺都快炸了,当即就涨红了脸,怒不可遏的对楼城之下无数的官兵大声吼道:“给本王放箭,射死这个姓龙的,给我射死他!姓龙的,这么多人官兵团团包围了这座城楼,就算你今天插了翅膀,也休想逃走!”

龙天翎嘴角一划,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回了头,眯了眼,瞧着还被挂在城楼上的胖子战狼,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啊,你说得不错,还好你提醒了我!这么多人拿了箭围着,我就算是只鸟,插了翅膀也没法办逃走,不过叫经,你在我的手中就不一样了!再不济,你也是天狼的大皇子,我就不信,他们还敢射箭,你一起也射成刺猥不成!”

“什么?”战狼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吼道,“你这个骗子,简直就是个出耳反尔的无耻小人啊!”

呜呜,打也挨了,药也没了,面子也丢光了,还把自己当盾牌使!

当即,战狼就哭了,两道清澈的泪水顺着长满了大胡子的脸上就流了下来,委屈伤心得严然就如一被人非礼了的小媳妇。

“兵不厌诈,你家里人没告诉过你么!”龙天翎一脸抱歉的耸了耸肩,笑眯眯的说道,一伸手,就将绑成了粽子的战狼一把提在手中,挡在自己的身前,就这样大摇大摆的从城楼上走了直去。

虽然战狼丢尽了脸面,天狼一怒之下,废除了他原本的储君之位,但,人家好歹也是皇家血脉,国主再怒,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吧。

况且,战狼可是皇后唯一的儿子,皇后还是太皇后的嫡亲的侄女,这么强大的靠山,要真有个三长两短,谁担代得起啊!

和立功相比,这性命,可重要得多了!

所以,城楼下那些官兵,见战狼在龙天翎的手中,虽然手中拿弓箭,可也就是做个样子,没一个人敢上前阻挡,反而让出一条道来,看睁睁的看着龙天翎离开。

只气得战狼七窍生烟,老泪纵横,望天长号:“这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才会遇到姓龙的这个倒霉煞星啊!”

就在龙天翎立即就要脱身的时候,忽然,数十道黑影从街道两边高大的建筑物上飞掠而下,剑光纵横起落,将龙天翎团转围住。

刀锋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凌厉的弧形,从四面八方向龙天翎不断攻来,招招都是致人于死地的狠辣招数,一剑一剑的凌厉无比的向龙天翎刺去,好几次都险些刺中龙天翎提在手中的战肥胖的身躯,只吓得战狼哇哇大叫:“这个姓龙的果然是个倒霉鬼啊,自己遇上他,就准没好事!”

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杀气,龙天翎眸光微敛,不禁暗惊,看这些人的武功招式,怎么竟点像北辽的…

就在此时,一柄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径直的向战狼的咽喉刺去。

龙天翎大惊失色,战狼虽然无用,可好歹是天狼的大皇子,若是他在自己的手中出了事情,不仅仅自己脱了不干系,只怕更会激怒天狼国主天狼和北辽刚刚停止的战争再次爆发,让无数百生姓陷入战火纷争的无边苦海。

龙天翎眸色一沉,几乎想也不想,挥掌就向那柄刺向战狼的长剑,却将自己的背后暴露在那些黑衣人的攻击之下。

龙天翎刚刚将那柄刺向战狼的长剑一掌击飞,猛的,只觉得身后寒气逼人,几柄长剑,同时刺向龙天翎的背心和腰肋。

龙天翎微微一惊,待要闪避,却已然来不及了…

北辽上京。

七王府中。

流荧看着脸色越来越差的南宫惜若,心里一阵着焦急。

只有几个时辰,三天的期限就到了。

如果龙天翎还没拿到解药惜若可能就永远也没办法醒过来了。

一时之间,只急得流荧在密室之中走来走去。

就在此时,虚掩的石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忽听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激动万分的叫道:“找到了,找到了解药找到了!”

“呆子,你回来了!”流荧大喜过望,回过神来,见推门进来的竟是龙天翎的其中一个护法闪电,心里不禁微微一阵失落。

闪电已经走了进来,疾步来到床边,将一红色粒药丸交到流荧的手中:“七皇子已经拿到解药了,快,让姑娘将解药服下!”

流荧看着手中那粒红色的药丸,大喜过望:“太好子,那呆子出马,果然是没有办不成的事!”

流荧说着,便伸长了脖子,望门外望去,却不见龙天翎的身影,不禁奇怪的道:“即然那药已经到手了,那呆子怎么没有回来!”

以龙天翎的个性,拿到了解药救醒南宫惜若,他不可能不回来,在南宫惜若醒来的第一时间守在南宫惜若的身边。

闪电听流荧问起龙天翎,脸上闪过一不自然的神情,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最后,终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神情有些别扭的一笑。

“解药是七皇子放鬼影的身上,让鬼鹰带回来的,你也知道,鬼鹰是只苍鹰,直接就飞过千山万水回到了上京,想必…想必七皇子还在赶回上京的路上,快,你先将这解药给姑娘吃了吧,否则,时间就赶不急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对啊,对啊,我怎么忘了,反正这药的药效,服下之后,得过一段时间才能有效,赶紧给姑娘服下解让,让姑娘早点醒来才是,说不定,那呆子赶回来的时候,就能看到姑娘醒来的样子,岂不是更好!”

流荧急着让南宫惜若服下解药,早点醒来,全然没有注意到,闪电在有走出石门的一瞬间,抬了手臂,狠狠的在脸上一抹,那张英俊刚毅的脸上,竟透出一股奇怪的悲伤神色,没让流荧瞧见,便加快了脚步,神情匆忙的快速离开。

流荧拿了清水,将那粒药丸化开,刚刚喂南宫惜若服下,南宫惜若还没有任何反应,忽然,身后响起一阵推动石门的声音,接着,就响起了一阵男子沉着有力的脚步声。

“呆子,你终算回来了!姑娘刚服下解药,过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了!”

流荧大喜过望,刚刚回头,还没看清楚身后那人的长相,那人忽然挥手一点,流荧双软一软,无力的晕倒在地上。

那人疾走几步,冲到床边,看着床上晕迷不醒的女子,一双斜飞的剑眉下,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眸中隐隐露出一丝黯痛。

那人迟疑了一下,一伸手,将晕迷不醒的女子打横抱了起来,转身飞快的离开暗室。

一间布置简单而优雅的房间内。

影子暗卫狼牙笔直的跪在地上,满脸担心的说道。

“安南国进贡的千年血参丢失,圣上大怒,已经下旨处置了不少跟此事有关的官员和内侍,派了人,挨家挨户的寻找,如果让圣上知道,千年血参一事和太子有关,只怕后果不甚设想!”

这些年,他跟在龙天绝的身边,从来没有违背过龙天绝的令命,可是,这一次,事关重大,他决不能让太子因为一个女子,摊上如此麻烦的事情。

“激怒圣上是小,若是因为那件事情,将太子背后真实的实力暴露出来,连太子数十年的努力都可能白废。为了一个女人,惹上这样的麻烦,实在不值,还请太子三思!”

狼牙见龙天绝无动于衷,还想再说,猛的,对上龙天绝那双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漆黑眼眸。

狼牙心里猛的一颤,一股蓦名的寒意忽然涌上心头,到了嘴边的话,立即就噤了声,再不敢多说一句。

“本王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划脚!”

龙天绝冷眸一沉,轮廓分明的五官,飞快的掠过一丝冰冷狠唳的杀意,伸手一掌重重的拍在桌上,头也不回的斥道,“马上,给我滚出去!”

跟在龙天绝身边这些年来,狼牙非常清楚,龙天绝眼底那抹阴沉狠唳的神情带代了什么,脸色不由大变,噤了声,一言也不敢发的躬身退出房去。

拉了拉绣着精美云纹的袖子,不动声音的掩了从手臂上流下来的几道鲜血,龙天绝将目光落在躺在丝帐内仍旧晕迷不醒的女子身上,眸中的冰冷狠唳忽然间荡然无存,被一抹复杂难言的黯痛所代替。

“南宫惜若,这些日子,本王忽然想通了,你是本王的王妃,你只属于本王一人!若是有人胆敢将你从本王的身边抢走…”龙天绝冰封般的暗眸忽然冷凝,飞快的掠过一丝阴沉杀机,“若是胆敢有人将你从本王的身边抢走,不管是谁,本王都会豪不犹豫的将之除去!”

龙天绝一言不发的打开案上那只精美的盒子,拿出里出一只隐隐透着暗红血丝的老参,目光落在晕迷不醒的女子苍白得几乎没有一丝温度的面容上,冰封冷冽,寒气砭人的暗眸忽然一暧。

就连没有多少情绪起伏的低嗓,也忽然间温柔起来,他喃喃底语着,仿佛是在对晕迷不醒的女子说话,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这支千年血参,是安南国进贡给圣上的贡品,生长在天山地下万年不化的玄冰之中,自有一股忍耐极寒的特性,虽然不能完全化解你体内的阴寒之毒,却能增强你抵抗寒毒的体质!”

龙天绝说着,长指一划,一滴鲜红如血的液体,便顺着人参上面的那道口子,人血一般缓缓的流出,那支原本鲜活饱满的血参,瞬间就枯萎老去,腐朽干枯。

龙天绝将那滴血红的液体滴在南宫惜若苍白得几近透明的嘴唇上,缓缓的滑入了她的口中。

就在此时,南宫惜若长长的睫毛忽然轻轻一颤,眼睑似乎轻轻动了一下,原本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竟隐隐透出一抹血红。

龙天绝大喜过望,冰封般没有一丝温度的冷凝眼眸,竟然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激动,几乎也不想,一把就握住了南宫惜若的手掌:“南宫惜若,你终于醒了!”

惜若之死

龙天绝大喜过望,冰封般没有一丝温度的冷凝眼眸,竟然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激动,几乎也不想,一把就握住了南宫惜若的手掌。

“南宫惜若,你终于醒了!郎”

发现自己握在手中的南宫惜若的手掌,竟忽冷忽热,一时冰冷刺骨,一时火热滚烫,仿佛,有两股冷暧不同的气流,在她的体内流走飞蹿。

就连南宫惜若原本在晕迷之中平和安静的面容忽然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仿佛是在晕迷之中忍着着什么巨大的痛苦,秀丽的双眉竟然痛苦煎熬的扎挣皱成一团。

南宫惜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大滴大滴的汗水,从涨得通红的脸上,不断的流下来锎。

龙天绝看着南宫惜若晕迷之中痛苦煎熬的模样,向来镇定冷凝的心忽然间就失了方寸,大惊失色。

南宫惜若原本苍白得几近透明的面容,竟露出一股诡异的潮红之色,双手痛苦的紧紧抓住身躯两边的锦被。

龙天绝看着南宫惜若晕迷之中痛苦煎熬的模样,向来镇定冷凝的心忽然间就失了方寸,大惊失色:“南宫惜若,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

龙天绝慌乱的喊着南宫惜若的名字,才要让人去叫太医,却见南宫惜若瘦弱的身躯轻轻一颤,刚才似乎因为痛苦,晕迷之中紧紧抓住锦被的双手忽然松开,无力的垂了下来。

龙天绝大惊失色,几乎是颤抖了手指伸出了在南宫惜若的鼻息间一探。

当即,高大挺拨的身躯忽然间重重一震,龙天绝觉得被人在胸口狠狠刺了一剑,登时,就在心口上裂开了一个大洞,剧痛袭来,陡然间惊得向后退了一步。

这怎么可能?

南宫惜若…她真的已经没了半点气息!

“这怎么可能?我已经派人调查清楚过了,这支千年血参确实对压抑寒毒有一定效用,怎么会这样!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差子!不会的,不会的,南宫惜若,本王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你等着,本王马就去找最好的医师来给你医治!”

看着一动不动,全然已经没了气息的南宫惜若,龙天绝心里狠狠一痛,将牙狠狠一咬,一转身,飞身就掠出了房间。

片刻,龙天绝带了一名须发皆发的老者匆匆回来,却见刚刚还好好的院落,竟然着起火来。

一片混乱中,已经有不放的下人忙碌着来来回回的搬水救火。

看着南宫惜若躺着的那个房间已经被熊熊大火包围,火浪逼人的烧成一片。

电光石火间,龙天绝几乎还没回过神来,轰的一声,整个着火的屋顶,忽然坍塌了一大片下来,竟然就是南宫惜若所在的位置。

看着火星飞溅的一片火海,龙天绝心口狠狠一抽,脸色登时煞白了。

几乎想也不想,身形一掠,就扑了过去,发了疯似的,也不知道痛,这那样赤着双手,不断的挖着那些被烧得滚汤的瓦片。

就在此时,支撑着整个屋顶的几根柱子,在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中轰然倒塌,整个院子,登时变为一片废墟。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看着那一片烧成废墟的屋子,龙天色的一颗心渐渐的,渐渐的沉了下去,仿佛一瞬间就坠入冰窑了一般,忽然颓然的坐到在地,刚才因为不断的挖着火烁的而变得鲜血淋漓的双手,仿佛不知道痛一般,深深的插进泥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