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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夸张的大笑着,冷不防,惨叫翻滚的宁雨柔忽然扑直来,抱着白衣女子的手腕,一张嘴,狠狠的就咬了一口。

白衣女子勃然大怒,抬起一脚,狠狠一下踢在宁雨温柔的小腹上,将她远远的摔了出去。

低头瞧着自己白皙的手腕上两排血淋淋的齿印,白衣女子目光一沉,冰冷的眼底飞快的掠过一抹残忍的杀意。

长剑一挥,在空进划现一道凌厉的弧度,就向摔在地上的宁雨柔刺了过去。

就在长剑在将要透衣而入,将宁雨柔对穿而过之时,蓦的,一只男子宽敞结实的手掌将白衣女子手中的长剑一把抓住。

白衣女子一惊回头,蓦的,对上一双冷凝沉敛的寒冽眼眸,忽然就愣住了:“天绝,我…”

龙天绝看着容貌被毁的宁雨柔惨不忍睹的模样,冰封般的眼眸中透出诧异的神情,不敢相信看着白衣女子手中那把还滴着鲜血的长剑,瞳眸狠狠一缩:“夕颜,你真的还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善解人意,乐于助人的女子吗?你怎么会变得如此残忍!”

龙天绝眼底掠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厌恶,一伸手,将挡在自己面前的白衣女子拨长,俯下身,抱起满脸鲜血,已经晕了过去的宁雨柔转身就走。

宁雨柔虽然嚣张拨扈,蛮横无理,可是她本性不坏。虽然他不爱她,可是,她毕竟是自己的表妹,他也一直将她当成妹妹看,所以,这些年,才任由着她胡闹。

相识这么久以来,不管自己做什么,龙天绝从来没对自己现刚才这样发火。

看着龙天绝横抱着宁雨柔头也不回的离开的背影,想到刚才他看着自己那种失望的表情,白衣女子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否已经快要失去他了,终于,再也忍不住失声痛苦起来。

白衣女子如同失控了一般,冲着龙天绝头也不回的背影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

“龙天绝,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骂我丑八怪,你不帮我教训她就算了!我只是稍稍教训一下她,又不是要了她的命,你就这样对我,难道,你忘了,当年,是谁将你从死神的手中救了回来,又是谁日日夜夜陪伴在身受重伤的你的身边照顾你,我的脸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你都忘了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怎么能这样对我啊!”

听着身后痛苦绝望的喊叫声,龙天绝英挺高大的身形蓦然一震。

往事,就如潮水一般涌上了心头。

思绪,再次回到八岁时那个让人窒息的可怕夜晚。

乱军杀来,当年还是容妃的皇后抛下受了伤的,只有八岁的龙天绝,抱着幼子独自逃走。

看着那辆渐行渐远的马车,年幼的龙天绝仿佛呆了一般,他就那样僵在哪儿,目光空洞,表情麻木的看着身边的侍卫在乱军的刀下一个个到在自己的身边。

看着漫天飞溅的血光染红自己的眼睛,看着那柄长剑长从自己的胸口刺入,从后背穿出,在他晕迷之前的最后意识,是那些乱军脸上残忍得几近恐惧的狞笑。

“该死的,好久没吃肉了,这小子白白嫩嫩的,吃起来应该味道不错吧!”

“对对,看这小子的衣着打扮,该是宫里的那些什么,皇子啊王孙的,平时不知吃了多少人参鹿茸这好东西,想必,炖了烫喝,大补着呢,哈哈…”

“这么细皮嫩肉的,我看啊,还是切了片,涮着吃的好…”

在巨大的恐惧之中,年幼的龙天绝终于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不知过了多久,龙天绝哭喊着,从恶梦之中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被乱军吃掉,身上的伤,已经被人处理好了。

迷迷糊糊之间,一双清澈如水,没有半点杂质的漂亮大眼睛,正充满了担忧的看着自己:“哥哥,你醒啦!你晕迷了整整三天,我喂你吃一点东西吧!”

清脆悦耳的童音,温柔动听,美好得仿若天籁。

不管是过去的岁月,还是在未来的很多年里,龙天绝再也没有听到过如此好听的声音…

我会让夕颜花儿开遍北辽的颜每个角落

“哥哥,你晕迷了三天三夜,你终于醒啦!”

清脆悦耳的童音,温柔动听,美好得仿若天籁。

不管是过去的岁月,还是在未来的很多年里,龙天绝再也没有听到过如此好听的声音郎。

模糊的目光渐渐清析起来锎。

龙天绝只见/床/头爬着一个四五八大的小女孩。

那女孩子长发如丝,白衣胜雪,一双灵动异样的清澈双眼,正满脸关切的看着自己。

不知什么原因,小女孩子面上掩了面纱,挡住了面容,但面纱下隐隐约维透出的轮廓,仍然可以看出,这女孩子有着一张漂亮得超乎寻常的脸蛋。

龙天绝愣愣的望住,一时竟有些痴了。

“哥哥,你放心吧,那些坏人已经被林叔赶走了,在这里没人会伤害你的,你就放好心了!”小女孩笑语盈盈说着,伸手一指,“你看,他就是林叔,林叔的功夫可好了,三五几下,就把那些坏蛋打跑了呢!”

顺着小女孩的手指向旁边看去,只见一名衣着朴质的中年男子端着碗热气腾腾的清粥走了过来,见他醒来,眼里透出喜色:“孩子,你醒了!你晕迷了三天三夜,也该饿了吧,来,我这里有些粥,你先喝一点吧!”

叫林叔的中年男子说着,就将那碗清粥送到男孩的嘴边,那男孩却似极度恐惧一般,不住的往生退缩着。

林叔看着男孩满脸不安不住颤抖的模样,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脸上透出一阵愤怒的神色来:“那些乱军,真是太不是人了,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肯放过,这兵荒马乱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小女孩见男孩不啃喝粥,仰起掩了面纱的小脸蛋,对林叔笑道:“林叔,让我来喂哥哥吃吧!”

林叔迟疑了一下,看着那男孩看着自己时眼中露出的警惕不安的神情,轻轻一叹,只得将手中的粥碗交给小女孩:“大小姐小心一点,别烫着自己了!”

小女孩乖巧的点了一下头:“放心吧,林叔,你去忙自己的事去吧!”

小女孩接过粥碗,用小叉子舀了粥,放到自己的嘴边,轻轻的吹了一会,这才小心翼翼的送到男孩的嘴边。

“哥哥,你喝一点吧,林叔做的粥,可好吃了,我最喜欢了!不信,你尝尝!”

弯弯的眉眼,闪耀着星光般璀璨的亮光,向自己露出温和的笑意。

那笑,仿佛春日里最温暧的阳光,瞬间,就透进了龙天绝心底最黑暗的深处。

虽然贵为天子,可是,却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自己。

也没有人对自己如此温暧的笑过。

没来由的,龙天绝的心里蓦名一酸,就乖乖的张开了嘴,听话的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

从此,那笑就如烙印一般深深的印入了龙天绝的心中,记不磨灭。

直到很多年很多年后,那纯静得没有半点质杂的美好笑颜,都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鼓舞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击败强大的对手,爬上太子的位置。

别说是一个太子妃的位置,哪怕,她要的整个天下,哪怕是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她也会豪不犹豫的送到她的手里。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听着身后夕颜撕心裂肺般的痛哭声,龙天绝的心,仿佛瞬间就裂开了一个大洞,疼痛莫名。

“你怎么可以这样坐对我,怎么可以!呜呜!”

夕颜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失声,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指缝汹涌而出。

忽然,一双穿着黑色金描金长靴的男子双足忽然停在夕颜的面前。

夕颜泪流满面的抬起头来,一片朦胧的泪光中,只见龙天绝那张轮廓分明的俊颜上满是不忍,冷凝的目光中透出疼痛。

他蹲了身,轻轻将痛哭不止的夕颜轻轻的抱在了怀里,声音嘶哑黯痛:“夕颜,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了!”

听着龙天绝温柔黯哑的声音,夕颜轻轻抱住龙天绝,反而哭得更凶了。

“天绝,你别离我,你别离开我,我是太再意你,太害怕你离开我!才会做出这种事来,呜呜,你别离开我,以后,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傻丫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我只是气我自己,没有好好的照顾好你,别哭了,我们回去吧!”

龙天绝轻轻擦夕颜脸上的泪水,一言不发,默默的抱着她微她的房间走去,一个经久不息的声音,不断的在心底重杂着:“龙天绝,从今之后,你再也不要让夕颜生气,否则,你真的就不是一个男人!”

“南宫惜若,你快醒醒,你快醒醒啊!”

沉睡之中,忽然,一个缥缈轻灵的女音忽然从梦中传来。

南宫惜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迷离的浓雾之中,眼前,一个白衣女子,正站在自己的对面,含着笑看着自己,一袭白衣,在风中轻轻飞动着,轻灵飘逸,如梦如幻。

“你是…”南宫惜若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忽然心里一动,“你是南宫惜若!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

白衣女子轻轻点头,向南宫惜若挥了挥手,忽然,转身走进迷雾之中。

“哎,南宫惜若,你别走啊!”见对方转身走入迷雾之中,南宫惜若心中一急,紧跟着追入迷雾之中。

穿过一片如梦如幻般的迷雾,忽然发现自己站在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之中,那个和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白衣女子,就站在自己的身边。

那白衣女子向南宫惜若轻轻一笑,就将目投向了竹林深处的一条幽径。

看她的样子,似乎想让自己跟着她看什么,南宫惜若一脸迷惑,顺着白衣女子的目光向前看去,只见两个小孩子说笑着向这边走来。

“哥哥,你的伤才刚刚好,你小心点!”那小女孩也就四五岁的样子,一身白衣,白纱掩面,只露出一双清澈如水,灵动异样的眼眸来,即使如此,仍然给人一种温和美好的感觉。

小女孩小心翼翼的扶着个男孩,一边说笑,一边向这边走来。

“妹妹,放心吧,我身上的伤好多了!你照顾我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那男孩也才七八岁的样子,但,分明的五官,线条分明的溥唇,及一双深邃得如同夜空的黑眸,竟给南宫惜若一阵说不出来的熟息感觉,倒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

南宫惜若皱了眉头,努力想了半天,却又怎么也想不起在何时见过。

“哥哥,你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小女孩嘻嘻一笑,清澈明亮的大眼里透出一丝俏皮的神态,扶着小男孩子在一块石上坐下,伸手在路边摘了一朵白静无瑕的花儿,放在小男孩子的手里,双手托着腮,蹲在小男孩的前面,笑道,“哥哥,你看,你花好看吗?这种花叫着夕颜,黄昏开花,第二天早上凌晨花凋谢,虽然这花儿看起来非普通,可是等夜深人静之时,这花儿月光之下,能在夜色中散发出淡淡的灾光,如梦如幻,好像无数的仙女一样,只有那些有心之人,才会看到他们的正真美丽,我最喜欢了,我常常让我娘和林叔带我来这个山看看呢,不如,以后哥哥就叫我夕颜好了!”

“夕颜,夕颜,真的好美!”小男孩子点头一笑,伸起小女孩的手,笑道,“好,以后,我就叫你夕颜了,夕颜,夕颜,将来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继承了父皇的皇位,等我做了皇上,我一定将这夕颜花定为我北辽的国花,让北辽所有的人们都在自家的院子里种满夕颜!再健一座种满了夕颜花儿的宫殿,让你住在里面,做我的皇后!夕颜,你愿意吗!”

“好啊,好啊!”小女孩欢快的拍着手笑道,“我一定等到哥哥长大,然后骑着白马来接我住进那个种满夕颜花儿的宫殿,哥哥一定不要忘记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拉勾好不好!”男孩笑着,就和小女孩的手指紧紧的勾在了一起,两人相视一笑,“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夕阳之下,两个孩子手拉着手儿嘻笑着,银铃般的笑声满满了整个幽深的竹深。

画面一转,眼前的景物忽然从郁郁青青的竹林,变成大雨如注的夜晚。

“哥哥,哥哥,你等等我啊,你别丢下夕颜,你不要走啊!”

小女孩不顾倾盆般的大雨,哭喊着,不顾一切的向一辆飞奔的马车追去。

“夕颜,你等我,等我长大了,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你一定要等着我啊!”

马车之上,小男孩一把甩开一名随从的手,不顾颠簸的马车,向车外探出半个身子。

远远的,见那女孩猛的一脚踩滑,从山路上面滚了下来,额头重重撞在一石头上,鲜红刺眼的血液,立即染红了小女孩面上的白纱。

“夕颜,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小男孩大惊失色,几乎想也不想,就要从马车之上一跃而下,却被马车上的随从紧紧抓住:“大皇子,皇上有令,让大皇子马上回京!安南国的使者已经在宫里候着,明儿个就要带大皇子离开北辽,去安南做质子!”

“滚!”

小男孩挥手一下耳光,狠狠打在那名随从的脸上,漆黑冷凝的黑眸,如同冰封一般透出可怕的寒意,竟瞧得那随从心里一阵发寒。

小男孩几乎想也不想,就一把甩开那名随从的手臂,从马车之上一跃而下,全然不顾刚才跳下马车时在地上磕破的膝盖,就向倒地泥泞中一动不动的女孩扑去。

大雨滂沱中,依稀见到女孩的脸被石头尖利的凌角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小男孩忽然就慌了神儿,慌张的叫道:“夕颜,你怎么了!”

手指才碰到小孩的手,背上忽然间狠狠一痛,一名随从赶上来,对着小男孩的手背狠狠就是一下。

小男孩瘦弱的身子一震,应声倒下,被那名随从硬生生的抱着往马车走去。

迷迷糊糊间,小男孩回头望着晕倒在大雨中的女孩,及女孩脸上的那一道可怕的伤口,泪水,就从眼中流了下来,紧紧的咬了下唇,一定一句,斩定截铁的般的道:“夕颜,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会娶你的!让夕颜花儿开遍北辽的每一个角落,我,龙天绝发誓…”

话没说完,男孩好似再没了力气,脑袋重重一沉,便晕了过去,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龙天绝!

南宫惜若心中一震,看着被随从强行带回马车的男孩子,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想要仔细的看清那孩子的长相,却忽然感到脑子里一阵尖锐的剧痛,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惜若,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你快醒醒!”

忽然,一阵急切的男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南宫惜若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大汗淋漓,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自己的额头不停的流下来。

龙天翎看着面色苍白,神情慌乱的南宫惜若,眼中透出一阵急切,一把就抱住了她,急急的道:“惜若,你刚才是怎么了,我怎么叫都叫不醒你,我快被你吓死了!”

“我没事,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梦!”

南宫惜若盯着龙天翎完美的俊颜看了好一会儿,又看看满身的落花,才回过神来,原来刚刚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

可,如果真的只是梦那么简单的话,为何,那种如临其境的感觉竟如此真实。

就好像,这具身体正真主人的魂魄真的来过一样!

如果正的南宫惜若真的过来,那么,她让自己看到的那些幻境又是什么意思呢!

南宫惜若想了半天,不解其意,也就不去多想了。

龙天翎瞧着南宫惜若一脸睡眼星松的茫然表情,忍不住伸手在南宫惜若的鼻子上轻轻一捏,笑道:“小懒猪,你得有多困啊,竟然就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就睡着了,要是着凉了,那可如何是好,你这么粗心,我一定要好好惩治一下你,让你长点记性才行!”

龙天翎嘴角一划,俯身就攫住了南宫惜若的唇,狷狂邪妄的掠夺起来。

直吻得南宫惜若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

长臂一勾,将南宫惜若打横抱起,干净瘦削的面颊,一路擦着南宫惜若的细颈,吻住她瘦削好看的蝴蝶崩,转身大步就向房间里走去,长腿一勾,便将木门关了一个结实。

一翻温存,及尽轻怜蜜爱。

龙天翎瞧着南宫惜若疲惫的容颜,及满头的大汗,满脸疼惜伸手为她轻轻将额前的汗珠擦去。

瞧着南宫惜若刚才被自己弄乱的黑发,龙天翎心里一动,就拿起案上的木梳,仔仔细细的为南宫惜若梳理着如丝般的长发。

从身上拿出一支他在集市上为南宫惜若精心挑透的一只玉钗,斜斜的簪在南宫惜若斜绾的发髻上。

南宫惜若向来不爱戴这些东西,只是将头发随意的绾着,所以,今天龙天翎特意让小华那孩子带了自己去附近的集市,挑选了这些钗子,没想到,一回来就看见南宫惜若伏在院中的花下睡着了,也不知道梦里看到了什么,竟是皱了眉头不断的挣扎着,只急得他立即上前将她从梦中唤醒。

山野小村的集市上,自然是买不到什么名贵的饰品,好在这支钗子还算别致,尤其是钗头上那朵玉雕的荷花,含饱待放,竟的映着南宫惜若倾国倾城般的绝世容颜,更显得美人如玉,龙只瞧得龙天怜怦然心动,只觉得这几天和南宫惜若在这山村里的生活,简直就是自己人生里最快乐的日子,他几乎就快忘了自己是北辽的七皇子,恨不得能永远都住在这里。

龙天翎在镜中和南宫惜是若相视而笑,瞧着南宫惜若绝丽的容颜,心跳不由慢了半拍,忍不住轻轻扳了南宫惜若的头,让她仰脸对着自己,轻轻啄着南宫惜若的唇,感叹道:“这几天,有你陪在我的身边,真好,要是能永远都留在这里做沈万山,你做沈家娘子,那该多好啊!要不,惜若,我们就隐居于此,再也不回去了吧!”

夕颜惜夕若

“这几天,有你陪在我的身边,真好,要是能永远都留在这里做沈万山,你做沈家娘子,那该多好啊!要不,惜若,我们就隐居于此,再也不回去了吧!”

南宫惜若被他吻得几乎骨头都酥了,软软的靠在龙天翎的胸口,抿唇笑道:“别人恨不得为生在皇家,你到好,皇子都不愿做,反到愿意留在这山就要去荒野做山野村夫!”

龙天翎眸底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

“别人羡慕皇家,那是因为他们只看到皇家繁华风华的表情,没有看到皇家残酷阴暗,平凡人家最普通的亲情,在皇家简直就是一种奢侈,自己的婚事也不能自己做主!说不定一道圣旨下来,就得远赴战场,九死一生,能不能活着回来见自己的妻儿都不知道!那个萧辰萧世子一家,就是最好例子,萧辰战死沙场,萧辰虽然袭了爵位,萧夫人也封了诰命夫人,可是孤儿寡母的,无依无靠,难勉还是会落得被人欺凌的下场!皇家子孙那种背负在背上的责任和压力,是常人无法想像的,所以还是做沈万山自由自在,潇酒快活得多!靠着几亩田,日出而作,日落而归,想什么时候倍着媳妇儿女,就什么时候陪着媳妇儿女,岂不快哉!说到小孩子,惜若,我最喜欢小孩子了,要是我们能有一两个自己的孩子,那该多好啊!”

龙天翎嘴角滑过一丝暧昧的笑弧,低了头,就在南宫惜若的耳边轻轻一啄。

“惜若,我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村头的旺财家的新媳妇都怀上了,你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一定是我不够努力!不行,为了我们的孩子早一点出现,我这个做父亲的得把一把劲儿,得抓紧时间了!”低而不沉的男音轻笑着,将温润温暧的气息吹指在南宫惜若的耳后。

南宫惜若心跳不由慢了半拍,还没回过神来,就被龙天翎笑着一把抱起,大步就向床榻走去锎。

只惊得南宫惜若紧紧抓了他胸口的衣襟,满脸通红的急道:“龙天翎,你还来啊,这几天你没完没了的,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你再这样,我可受不了!”

“没办法啊!”龙天翎一脸无辜歪了歪头,紧紧搂了南宫惜若不放,满脸邪气的小声说道,“这不是一切都是为了只有孩子嘛,娘子,就只有委屈你了!”

南宫惜若满脑黑线。

龙天翎努力忍住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弧,俯身刚刚攫住南宫惜若的唇,修长好看的长指一划,就要勾下南宫惜若腰间束衣的丝带。

砰的一声,紧闭的木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猛的撞开。

只惊得南宫惜若猛的伸手就将龙天翎一把远远的推开了。

到底又是谁啊!

早不来,迟不来,偏偏在这个时间来!

他可怜的孩子,因为这一打岔,只怕又要往后退迟几个月时间能来到这个世界上了。

呜呜!

是如个杀千刀的,这么可恨,打搅了自己的造人计划,难道不知道,进门之前,得先敲门吗?

龙天翎满脸阴沉,顶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冷嗖嗖的目光,仿若冰箭一般射向门口。

进来的那名中年女子和龙天翎目光一对,只吓得浑身一颤,哎哟一声,就重重跌在了地上。

“大婶,你没事吧!”南宫惜若赶紧上前,将那中年女子扶了起来,见那中年女子竟跌得不轻,冷了脸,回头横了龙天翎一眼,嗔道,“龙天翎,你这是干什么啊!吓到人家怎么办!”

龙天翎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一个劲儿的给那妇人道歉。

“大婶,不好意思啊,我以为又是小华那小鬼在捣乱,真心不是成心吓到这位大婶的,大婶,你没事吧!”

那妇人申吟了几声,神情古怪的眼角偷偷瞄了南宫惜若一眼,旋即低下头去。

似乎想起什么要紧的事,一把抓住南宫惜若的手臂,满脸着急的道:“南宫大夫,我家男人刚刚在地里还好好的,可是一回家,就说自己胸口痛得厉害,还咳嗽不止,南宫大夫,你快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好啊,我们这就去看看吧!”

南宫惜若怕龙天翎再缠着自己胡来,只怕明天自己真的就要起不了床了,拉着那妇人的手,逃似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