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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给了你那么多的难堪。”

一想到之前她所做的那些事,她对他的冷嘲热讽,叶佳妮便有些难以启齿,“我真的…很抱歉,让你受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苦。”

他没让她和林格这样的人渣结婚,让她失败的假相爱情刹车在一纸婚书前…

而她,却让他无尽地付出,尽尽地等待,甚至他为她伤风感冒,她都完全不理会。

他做着这样的滥好人,承受着她的报复,仍然不说出事实,保全她的尊严。

林格是个人渣,她也的确是个笨蛋,她什么都没发现,还对林格死心塌地。

空气凝结着安静。

厉爵斯的手停在她的头上,脸色凝重,一双好看的深眸注视着她的脸,沉声问道,“很痛苦?”

叶佳妮有些错愕地看着他,他没有洗脱罪嫌的轻松感,反而问她是不是很痛苦?

怎么会有…这样子的人。

她从未碰见过。

叶佳妮脸色有着苍白,半晌僵硬地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会好的。”

她不会陷在一段这样的感情里。

她会学着聪明起来。

“不是你的错。”厉爵斯坐了过去,坐在她沙发旁的扶手上,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五指揉着她的发,安抚着她,“你对一段感情付出了七年,这是真实的,没人敢说你错。”

她错的…只是笨了点,太一头扎进去,什么都发现不了。

他竟然安慰起来她了?!

叶佳妮苦涩地一笑,点了点头。

“还是很难受?”厉爵斯又问,中文的发音不如英文顺畅,但嗓音却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会好的。”

叶佳妮仰起头看向他,笑容苦涩,但眸子坚定。

“我看不出你这样子叫好。”

说完,厉爵斯俯下身来便攫住她的唇,一手按住她的脑袋,一手熟练地去解开她身上的衣服…

叶佳妮连忙丢开手中的杯子,去推开他乱动的手,蹙眉沙哑地道,“别这样,厉爵斯,我不需要这些。”

厉爵斯居高临下地深深盯着她,一手抚上她的脸,沉声道,“让我帮你,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

说着,厉爵斯又俯下身吻向她,嘴唇游移在她的脖颈之间,在她柔嫩的肌肤上以高超的技巧留下一个一个吻痕,灼噬着她的皮肤,一手探进她的衣内…

【幸福】我不需要这些(7)

他的身上还全是一些化妆品的味道。

是那些女人的。

她的手抵触地按在他的胸膛上,那个地方,洁白衬衫上有个鲜明的紫色口红印。

下一秒,叶佳妮皱着眉用力地推开了他,飞快地站到一旁,将凌乱的衣服重新穿好。

厉爵斯瘫坐在沙发上,伸手抹了抹自己的唇,上面还有她的香味。

厉爵斯抬起头,不解地看向她,“为什么?你需要发泄。”

她在隐藏她的痛苦,她不开心…

“我不想靠跟其他男人上~床来忘记一段感情。”

叶佳妮站在那里,努力将自己调适到冷静的状态,“我知道你的生活状态、理念都很西式,但我是个中国人,我会靠自己去忘记。”

“我也是中国人。”厉爵斯慵懒地坐着,深深地凝视着她。

“只有国籍。”叶佳妮果断地驳斥道。

他从头到脚,包括他的骨子里奉行的都是西方放纵热情、放纵灵魂的那一套…

她在国外留过学,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但她没有让自己融入。

“OK…”

厉爵斯被她说得无法反驳,反正总是有人说他不是个中国。

厉爵斯低头看了一眼地上洒掉的水渍,“咖啡喝不喝?还是喝杯热牛奶,早点睡?”

他很绅士,很体贴,不会强迫她。

“我们能做朋友吗?”

叶佳妮站在那里,看着他混血性感的五官问道,声音沙哑,但很干脆利落。

“朋友?!”

厉爵斯重复着两个字,金色的短发下,黑眸打量着她的脸,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不禁嗤笑一声,一字一字反问道,“不拥抱?不接吻?不上~床?!”

他总是能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赤~裸。

叶佳妮点头,“我想拥抱OK。”

她不算是个保守的人,只是有自己的感情观而已。

“那你会继续交男朋友?!”

厉爵斯眉目间敛起浓烈的凝重,身上的慵懒不再,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带着审视。

叶佳妮低了低眸,半晌才声音沙沙地道,“也许吧…”

“Noway!”

厉爵斯直截了当地打断她的话,黑眸变深,脸上的凝重是一种令人不能拒绝的威严,浑身散发出强势的味道。

叶佳妮有些错愕地看着他,就在刚刚,他还体贴温柔地跟他说着话,但这一刻,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一种恶魔式的气息。

那是一种绝不容人逃出他掌控的气息,致命的强势。

“如果你想玩从朋友做起的游戏,OK,我克制自己不跟你上~床,尽量不接吻。”

厉爵斯盯着她素颜的脸,眼中的凝重与强势吞噬着她,“但你不要妄想再跟其他男人交往!”

叶佳妮怔怔地看着他,半晌才道,“我有时候…分不清你到底是好是坏。”

【幸福】我不需要这些(8)

他坏,可他为了保全她的尊严,替她扫开贱男,还让她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他一个人承受了所有的痛苦。

他好,可他明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产生爱情,却要强行禁锢她的一辈子。

“我想,现在你认为我是好人,你心里可能会舒服些。”厉爵斯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说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不会爱我!”

叶佳妮盯着他问道,连自己都忽略了为什么不是说我们不会相爱,而是——你不会爱我。

有些东西…冥冥之间已经改变了。

“我早说过,那不重要。”

厉爵斯再一次提醒她,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必须让他看见,必须陪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女人。

叶佳妮忽然觉得自己应该晚几天才来,这样,她就不用一波一波地连续承受她不能承受的世界了。

他站到她面前,深深地盯着她,双手懒散地插~在裤袋里,“我从来没给过你选择。”

其实,他算不上是个好人。

即便林格不是这样的男人,他也会把她抢过来。

叶佳妮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还是喝牛奶吧,我知道你现在不开心,好好睡一觉。”厉爵斯伸手又揉了揉她的发,指尖带着贪恋,转身朝厨房走去。

“我…先走了。”

叶佳妮再站在这里只会觉得自己会被压抑至死,扭头准备离开。

还没走出两步,手腕便被一只手强行攥住,厉爵斯深深地凝视着她,“你要去找老三?!”

他没给过她选择。

但她却能让厉爵风放她离开…

他不会给她机会再一次走掉。

叶佳妮摇了摇头,低眸看着他攥住她的手,她的手腕被攥得发痛,“我既然回来了,就不会一次又一次去麻烦姐夫。”

厉爵斯转过她的身体,伸手抚上她的脸,拉着她靠近自己,“我可以信任你?!”

“我不会对让我内疚的人撒谎。”

叶佳妮认真地道。

厉爵斯满意地勾起唇,低下头便凑向她的唇,叶佳妮抬起眸看向他,眼中有着拒绝。

厉爵斯只好退后一步,“OK,不接吻,满意了?”

他们又不是什么都没做过,真不明白女人的思想。

“我走了。”

叶佳妮说道,转身离开,几秒后,厉爵斯含笑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妮子,你对我的态度变了很多。你没有浑身的刺,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换作之前,他说今天这些话,她几巴掌就赏过来了。

他吃过她的耳光可不在少数。

叶佳妮的脚步顿了顿,随即快速往前走去。

发生这么多事,她不用再用恨来对待厉爵斯,哪怕他的方式还是一样的强取豪夺。

临出门口,她踩到了一件女人的超短迷你裙。

很莫名的,她的心脏疼了起来。

叶佳妮几乎是落荒而逃出厉爵斯的总统套房,伸手按住自己心口的位置,为什么?为什么她要为一条裙子心痛?!

【幸福】很好玩么?!(1)

她不能的…不能的…

她知道这种痛楚是为了什么…

她花了七年的时间去爱一个伪君子,现在又要爱上一个还算善良的真小人吗?!

不行,不可以,她不能爱,她不能,不可以…

叶佳妮沿着走廊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疼痛撕裂着她的全身,让她苦不堪言…

叶佳妮独自靠着墙,望着深不见底的走廊,突然间有种深深的绝望…

也许,她被下了咒,注定没有人爱她…

黄昏降临,余晖美得令人心惊。

中医院不比西医院,这里散发最浓的不是消毒水的气味,而是中草药的味道,橱窗里摆着各式各样的草药,看上去就充满了底蕴。

顾小艾陪着厉爵风一踏进中医院的物理治疗场地,穿着白大褂的老人家便陆续走了进来。

“这是带给你们的蛋糕,无糖少脂,保证健康。”

顾小艾让武江把蛋糕盒一件件全部铺到一张靠窗的长桌上,黄昏的光洒落在精致的蛋糕上,特别漂亮。

“小艾就是贴心,还记得我们这群老头子。”

“我只是有一点高血糖而已,不用每次买的都是无糖成份吧?!”

“小艾,我研究了一款中草药的面膜,纯天然无害,最适合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保持脸部的紧致感了。”

老人家笑逐颜开地围到桌子旁,纷纷拿起蛋糕,你一言我一语地同顾小艾说起话来。

顾小艾被他们围在中间,耐心地听着他们说话,忽然想到什么,不由得转过头寻找厉爵风的身影。

不难寻找。

因为厉爵风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黑着一张脸瞪着她,余晖落进他的眼里,那里有着压抑的怒意,薄唇抿得紧紧的,牙关同样咬紧。

武江恭敬地站在一旁。

见顾小艾看过来,厉爵风忽然冷冷地抬起右手,比了个开枪的手势,目光阴狠地瞪向那群老中医。

“…幼稚。”

顾小艾无奈地看着他,无声地朝他张着嘴型。

厉爵风瞬间宛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英俊的脸上怒意更深,任落地窗外的余晖怎么投射都没有柔和…

吃醋的男人。

“这些是昌云社的票子,我知道伯伯们都喜欢看看戏听听相声,送给你们,和家人一起去看。”

顾小艾从包包里拿出一叠票分发给老中医们。

她还要讨好那群猥琐的老头子?!

厉爵风死死地瞪着她被老头子们围着还巧笑嫣然的样子。

“小艾真是细心,我儿子都没你贴心。”

“小艾是个好丫头,可惜就是嫁人了,不然我孙媳妇就有着落了。”

老中医们拿着票子笑得乐不可支。

都谈到孙媳妇方面了!

当他站在这里是死的吗?!

厉爵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脚便往前走去。

【幸福】很好玩么?!(2)

“厉先生,对方…只是几个手无寸铁的老人家。”武江幽幽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厉爵风立刻转眸瞪向他,咬牙切齿地低吼道,“我现在看上去是想要揍那些老头子?!”

不是像的问题…根本就是。

厉先生对太太的占有欲一向都很可怕。

武江默,低着头没有说话。

厉爵风再度要往前走,就听那边顾小艾开口道,“我今天是陪我老公来复诊的,刚刚许中医说他可以开始做复健了。”

“你找老许那个老头子复诊?怎么不来找我呢?!”

“你老公的病例一直是大家共同探讨研究的,怎么只找老许一个?!我可吃醋了啊。”

“小艾丫头,让你叫许伯伯,叫许中医多见外。”

老中医们围着顾小艾说个不停。

“现在求医的好像是我?!你们跟我女人有很多话讲么?!”

厉爵风阴沉的嗓音在人群之外响起,阴鸷强势的气场让整个热闹的氛围瞬间冷场了。

顾小艾被厉爵风强行揪了出去,手腕被攥疼,不由得微微蹙眉。

老中医们见到这副场景,面面相觑,随即中间的许中医站出来声音苍老而义正辞严地道,“厉先生,但凡有一次你肯听我们好好说的话,我们也不用和小艾说这么多了。”

每一次,都是顾小艾在听,这位厉爵风大总裁什么时候认真听过?!

病人是谁都快让人分不清了。

变成他的错了?!

他们讲的是病理吗?!十句中九句都是小艾长、小艾短…

厉爵风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猛地握住拳头抬起来,但手臂被顾小艾紧紧搂住。

厉爵风转过脸,睨向顾小艾。

顾小艾抱着他的臂膀,眼珠子转了转,无声地示意他不要打人。

厉爵风冷着脸,没有揍人,但也没有好脸色。

“行了,老许,别说了,免得让小艾难做。”中医师们见气氛僵持便开口道。

许中医年迈,但精神爽利,健朗,想了想便看着厉爵风冷漠的脸道,“过来这边,我是厉先生的物理治疗师,我会教你怎么开始做初步的复健。”

“谢谢许伯伯。”

顾小艾感激地冲许中医笑了笑,挽着厉爵风跟着他走。

厉爵风斜她一眼,压低声间吼道,“顾小艾,你找死?!你还冲他笑?!”

“你别吃这种醋了好不好?”顾小艾小声地道。

“以后我来复健,你不准跟来!”厉爵风冷冷地道。

看着她被一群猥琐的老头子包围就很不爽。

“那怎么行,你又不会好好听医师的话。”顾小艾坚决地摇头,一张清净的脸上露出认真,“我一定会次次陪你来的。”

就算他吃醋也好,她也一定要陪着。

没什么比他的健康更重要。

“我说不准跟来就不准!”厉爵风不容反驳地道。

顾小艾还想同他争执,那边许中医已经走向服务台,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资料,“这是物理治疗的流程和时间安排。”

【幸福】很好玩么?!(3)

厉爵风冷冷地盯着那张办公桌,又瞪向整个场地的器材…

“厉先生是第一次接受复健,所以暂时不采用机械。”许中医知道厉爵风在想什么,知道他也不会看,便把资料递给顾小艾。

“像厉先生这样的旧患治愈的可能性很小,我们暂时还没有一模一样的病例可以遵循,所以也是用了最保守的方法。”

许中医说到专业知识便滔滔不觉,“物理治疗一开始时间会短些,但刚开始也是最困难的时候,过程吃力、疼痛,这些都在正常范畴。”

罗嗦死了!

厉爵风不耐烦地听着,转眸看向顾小艾,只见她听得格外认真,好像要做复健的人是她一样。

“另外,除了资料上所安排的复健之外,病人最好不要用自己多余的动作,以免动作不当而影响复健的进程!”

许中医说这话时特别用力,还特地看向厉爵风。

厉爵风冷哼一声,一眼狠狠地瞪过去,眼中狠意尽显,让许中医这个见多识广的老人家都被吓住了,半晌没说出话来。

顾小艾站在一旁,无可奈何地抿着唇,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久,许中医看着厉爵风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不若刚才尖锐,感慨地道,“厉先生,你也是娶了个好老婆才能这么有恃无恐,你不听,反正有小艾帮你听。”

“我老婆对我好,你有意见?!”

“没意见…前一阵那什么乱七八糟的新闻我儿子也拿给我看过。”许中医心疼地看了一眼小艾,“难得小艾还肯这么照顾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哎…一朵鲜花…”

许中医说了半句便不说了。

厉爵风的脸一下子臭了,“你想说什么?!你有胆子把话给我说下去!”

什么叫一朵鲜花?

他是不是想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厉爵风是牛粪?!

眼看厉爵风的怒意已经在边缘游走,随时会爆发,顾小艾连忙蹙着眉看向许中医,“许伯伯…”

“好好好,我老头子不说了,开始物理治疗第一步吧。”

许中医见顾小艾一脸为难只好打住。

这丫头这么逆来顺受的,摊上这么一个火爆脾气的老公,指不定在家还会受到家暴!

厉爵风狠狠地瞪了一眼顾小艾,她还冲这个老头子撒娇?!

“我不做了!”

让物理治疗见鬼去吧!

厉爵风一把甩开她的手就气冲冲地往外走。

“小艾丫头,这种男人趁早分了对你好。”许中医看着厉爵风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你这副小身架哪禁得起折腾。”

“许伯伯,我老公对我很好。”顾小艾无奈地看向许中医,“他是没听你们讲的,那是因为他伤患多年,已经失去信心了。”

【幸福】很好玩么?!(4)

他不是消极的人,但几年了,他的手都没有好过,任谁都消极了。

“…”许中医沉默地看着她。

“他之前以为自己手臂疼是这药不对,他怕我自责,忍了多天的痛,被我撞破才说出来。”顾小艾认真地说道,整个人有些无精打采。

本来中药起了疗效是件高兴的事,却变成这样。

“是么?这小子能这样?!”许中医有些不相信。

“所以许伯伯,下次他过来请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知道您是关心我。”顾小艾认真而严肃地道,“但事实上他对我的疼爱,比我对他的照顾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