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象中那样?”秦俏君冷冷的笑着:“不错,对于池惊鸿那样的男人不动心是都难,可再怎么动心那也是人家的男人,还有,你别忘了,现在你们是什么的关系,轮辈分,他还得叫你一声嫂子。”

“我没有对他动心。”翠西急急的站了起来:“你别。。你别胡说八道,你。。不要乱说。”

看着那个女人仓徨而逃,秦俏君心里也不是滋味,她也不想当一个恶人的,可如果没有提醒她事情会乱套的,她也希望自己猜错了,也希望自己枉做了一回小人,那两个人最好像翠西自己所讲的不是她所想象中的那样。

可池惊鸿的来电打消了她的侥幸,在电话里头那个男人冷冷的说,就呆在那里别动。

他用一种极快的速度出现在咖啡厅里,表情冷酷。

“你和她说了些什么?谁给了你权力来对她指手画脚的?”

“看来,你们还真的搅在一块去了,怎么,她向你诉说委屈了,池惊鸿我还真的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是那种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你记住从今后我不希望再看见今天的事情再出现。”

那个男人表情狠厉,一切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秦俏君的心里一阵绝望,以后春晓要怎么办?那么爱着池惊鸿的春晓要怎么办?

“池惊鸿,不管这个时代如何的日新月异,有些东西不能触碰就是不能触碰,别忘了,现在你是春晓的法定丈夫,还有我还要来提醒你一句,如果你失去了郦春晓丈夫的这个头衔你将一无所有。”

池惊鸿笑了起来,好像她讲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会,他说,那些我不在乎。

“池惊鸿,池惊鸿。。”秦俏君又些许的慌张,她拉着池惊鸿的手:“你不能这样对待春晓,她有多爱你你一直知道的,你不能这么残忍。”

池惊鸿没有挣开她的手,他的眼睛直直的落在咖啡店外人来人往的街头。

“从她出现后,一切就注定了,所以,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池惊鸿的眼睛落在了桌子上的一角,那里,放着翠西忘了拿走的书,然后,池惊鸿的眼神开始柔和了起来,柔和得像是会滴出水来,手一伸,把那些书拿到自己的手里。

这样的池惊鸿让秦俏君开始害怕了起来,池惊鸿,不是在如一般男人的逢场作戏,也不是一时的意乱情迷,这怎么可能,他是池惊鸿,一个可以聘美柳下惠的男人。身边美女无数,但从来没有传出他与谁暧昧不清过。

“池惊鸿,你听我说,你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而已,是的,那个女人是有点与众不同,你只是暂时受她迷惑而已,过一些时日你就会明白了,池惊鸿。。。池惊鸿你听我说,像你这样的男人会让很多的女人情不自禁的,或许,那个翠西的女人也对你情不自禁了,所以,对你耍手段了。你只是一不小心的着了她的道了。池惊鸿。。。”

到这里,秦俏君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

“不要你的那套标准来衡量一个人的情感世界。”池惊鸿冷着脸,声音有隐忍的苦涩:“她躲我都来不及,见了我就像见鬼似得。”

怎么可能?那两个人才认识多久,打死了她也不相信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可以让一个男的对一个女的如此的情深似海,这不是在爱情电影里头。

“别忘了,池惊鸿,她是你妻子的嫂嫂,也是你的嫂嫂。”

“很快就不是了。”池惊鸿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朝门口。

不!不!不可以很快不是的!池惊鸿怎么可以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那春晓要怎么办?

“池惊鸿,那个女人是不是给你下蛊了。”绝望让秦俏君口不择言:“所以,,那个女人的蛊术迷住了你的眼睛,迷住了你的心智了,导致于你的眼里在也看不得别的东西。”

池惊鸿就这样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

“秦俏君,我也希望在这个世界有那样的蛊术,那么,我就拿它来下在她的身上,让她的眼里只有我,让她只叫我的名字,让她只肯让我牵她的手,让她每时每刻只出现在我的眼前。”

秦俏君滩坐在椅子上,这世界是怎么了?为何是错的事,是道德不允许的事却可以那般的堂而皇之?

林乔叹了一口气,池先生根本没有听她的讲解,池先生从进入到这个房间眼里就只有他手中带回来的书,他就那样紧紧的捂着,好像,那是稀世之宝。

林乔一边念着西班牙语的诗歌,偶尔眼睛落在对面男子的身上,他浑然未觉,到最后,就变成了她嘴里念着诗歌,眼睛就痴痴的落在了他的脸上。

她是先被他的声音迷住的,在她对自己的手术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他常常通过电话安慰她,他的声音如醇酒。就这样还没有品尝就先已经醉倒在一片酒香之中,爱上他开始变成一件必然的事。

在那个春日,他就拿着一盆绿萝草的盆栽来看她,他对她说,绿萝草是一种有着强悍的生命力的植物,最终,我相信你会像它的。

他站在她的床前,身材高挑,极英俊的一张脸,英俊到让人移不开目光,英俊到看看看着脸就红了。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林乔慌忙扯开了眼睛。

池惊鸿到一边接电话,他的声音微微在颤抖的,好像说了一句,你就呆在那里,不要去惊动她。也千万不要让她发现。只要不让离开那里就行了!

拿着电话的手无力的放了下来,然后,他靠着墙上,然后,深吸一口气,然后,握拳,然后,拿起一边的车钥匙缓缓的走向门口。

林乔没有来由的涌起一阵慌乱,好像,那个叫池惊鸿的男子从此后她再也无法真正触及。

“池先生。你要去哪?”她颤抖着声音问他。

回过头,他看了她一眼,笑得极好看,就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他说。

“我去找回我遗失已久的宝物。”

有些相爱(番外)

当林安三岁的时候,妈妈就抱回来一个小女孩,她告诉他从此她就是你的妹妹。妈妈还为她取名为林乔。

林乔是一个很乖巧的女孩子,她的来到为自己的家增添了很多乐趣,可,好像,爸爸并不是太喜欢她,林乔在十几岁的时候被医生诊断为家族遗传性心脏病。

妈妈好像对这样的结果不意外,后来。林安才明白原来林乔是她朋友的女儿,她的那位朋友没有结婚,可也不知道和谁有了孩子,而在明知道生孩子有生命危险的时候还选择把她生下来。

林乔有一位伟大的妈妈。

可林乔的病每年需要一笔不小的开销,那笔开销让本来不是很富足的家庭变得捉襟见肘,当计程车司机的爸爸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妈妈到工厂加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为此。林安常常看见林乔偷偷的躲起来哭泣。每到这个时刻,林安就会安慰林乔,会好起来的,等哥哥一毕业就会好起来的。

可他的毕业遥遥无期。

终于,有一天,在一位热心人士的帮助下,妈妈找到了一家慈善机构,那家慈善机构把他们的情况转到了另一家专门帮助家族遗传心脏病的基金。

十九岁时,林乔成功的进行了心脏移植,那家基金会有最权威的心脏专家还有专业的医疗小组,每年有二十个名额,也就是说每年他们都有足够的条件拯救二十位心脏患者。

后来,林安才知道这家机构的属于上海有名的“万豪”集团,在国内,他们不仅在上海设有类似这样的基金会,还在其他地方也有十几个这样的基金会,从海外聘请这方面的专业人士。

妈妈是一个很传统的人,秉承着知恩图报的原则带着林安在“万豪”的总部门口天天等,想要和基金创始人池惊鸿先生亲自道谢。

可那里的人告诉他们池先生很忙的,要见他一面需要运气。

林安想,他们的运气还真不错,十几天后他们真的见到了他,那时,和他们已经很熟的保安部的一位大哥指着一辆车告诉他们那是池先生的车子。

第一次见到池惊鸿本人林安觉得人如其名,他从他的车子走下来,深色的衣裳,深邃的轮廓,在一片高楼大厦中,宛如惊鸿。

妈妈就这样走了过去,千恩万谢,在一片絮絮叨叨中他问她,你女儿的妈妈也是生下她就离开了吗?

妈妈这才发现不知不觉的好像讲了很多,包挂林乔的身世。

好好的对待她,不要让她感到孤独,寂寞。他拍了拍妈妈的肩说。

林乔在接受心脏移植时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那些阶段,她的情绪不稳定,她不相信自己的手术能让她和平常的普通人一样。那位池先生偶尔会打来电话安慰她,也不知道讲了些什么林乔听了后总是笑逐颜开。

毕业后,林安来到了“万豪”实习,这个时候因为林乔的关系他和池惊鸿可以说已经不陌生了。

池惊鸿对林乔很好,偶尔会来看她,最初林安有些不安,他知道自己的妹妹迷恋池惊鸿,可池惊鸿已经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和美丽的妻子了。

我只是把林乔当成妹妹的。有一次,在池惊鸿喝了一点酒后他对他说,这个时候他已经是成为了池惊鸿的秘书了。

“这一辈子这里不会再对别的女人动心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拍得嘭嘭作响,好像在发泄着一些什么。

池先生真是一个好男人,他应该很爱他的妻子吧。林安模糊的想,他曾经见过池惊鸿的妻子,很美丽,很优雅,站在池先生的身边天造地设,仿佛,能站在池惊鸿这样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就非她莫属了。

所以,池先生和池太太是神仙眷侣。所以,林乔的梦只能注定是镜中水月。

在成为池先生的这两年里,林安都发现池先生在每年的七月一日都会喝醉,一喝醉发脾气。

第一年还好,只是吹了一夜的口哨,林安担心他就走过去想送他回家,谁知他一看到他就大发脾气,指着他,你滚,谁让你来的,一定是你把她给吓跑了。

然后,就拿去东西朝他砸了过来。

第二年,他就对着空气大声喊,池飞鸿,你不是说对我只生气一分钟吗?你这个骗子,就知道对我说一些花言巧语,就只拿那些哄我。

最后,他就只重复这么一句话,池飞鸿,你不是说对我只生气一分钟吗?

从此,林安记住了池飞鸿的这个名字。那是属于池先生的殇,林安总记得池先生在唤着这个名字时眉宇间溢满着满满的痛楚。

池惊鸿和池飞鸿是什么关系?也许,他们应该是兄弟姐妹的关系吧!那么,他(她)现在又在哪里?偶尔,林安有些好奇。

只是,林安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见到那个叫做池飞鸿的人。

那一天,池太太万分不悦的盯着林乔,林安才发现池太太好像误会了,一番的解释后池太太才松了眉头。

只是,林安发现池先生就直盯着池太太身边的女人看,林安看了一眼,那个女人长得也没有多好看,不过,倒是有一种让人过目不忘的特质,总的让人感觉很天然,如那天她穿的那身衣服,要是穿在别人的身上会显的很不伦不类,好像只有男人才那样穿,但那个女人硬生生的把它穿出了妩媚之感。

过了一会,林安才想起了自己有东西落在池先生的专属休息处里,拿了记事簿刚想离开的时候,房间里进来了两个人,待看清进来的两个人后,林安一时之间感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他在屏风里站着,想等他们包扎完伤口再离开。

可能是池先生受伤了,那个刚刚站在池太太后面的女子在给池先生包扎伤口,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

“弄好了?”林安听见池先生说。

“嗯!还好,玻璃插得不深,待会再去医院一趟比较好。”那位女子回答。

“唔。。。唔。。”那位女子刚刚回答完,就发出断断续续呼声。

琉璃光洁的墙上清楚的映照着白色的沙发,身材高挑的男子把纤细的女子压在了沙发上,女子在拼命的挣扎着,她的手在捶打着男子的背。

这一幕足以让林安目瞪口呆。然后。

“你放开,你这个混蛋。。。”女子艰难的,气喘着:“你快放开,你疯了。。。吗?”

“我疯也是你给逼出来的,谁让你让他碰了?谁让?”池先生的声音有如困兽:“谁允许了?嗯?池飞鸿。你竟然。。。。敢?”

“池。。池先生,你。。请你放开我。。”女子的声音带着乞求。

“怎么?以前不是挺喜欢对我投怀送抱的吗?”池先生气喘吁吁,接着,女子的外套被他趴掉了,接着,好像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也没有那么多的耐心陪你玩了,池飞鸿我现在就要这里要了你,我会让你一点点的想起我们的第一次的。”

池先生的头趴在了女子的胸部上,一边的手在揭开自己的衣服。

“池先生。。”女子呜咽了起来:“池惊鸿,我求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此时,池先生有如受到电击,就这样停了下来。

忍不住的,林安探出一点头,看见池先生脸色阴郁,嘴角淌着血,那个女子身上的外套落在地板上,衬衣的领口已经被撕碎了,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衣,头发凌乱,脸上布满了泪痕。

她弯下腰去捡起了地上的衣服重新穿上,然后看了正坐在沙发上抱着头得池先生一眼,走了,林安觉得女子在看着池先生时的眼神是复杂的。

“池先生,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产生的错觉,以后,我不允许你再对我这样了。”临走时那位女子冷冷的说。

待女子走后,池先生就望着那扇门发呆,接着,他小心翼翼的捡起了女子掉在地上丝巾,他把丝巾贴在自己的脸上,声音无限懊恼,对不起,飞鸿!

是不是,那个女子就是池飞鸿,那个池先生一喝醉酒就叫着的飞鸿。

几天后,林安知道了其实那个女子并不叫池飞鸿,而是叫着翠西,更让他吃惊的是那名女子的身份,她是池太太哥哥的妻子。

林安不想再去猜了,猜那些属于他们暗藏着的情感纠葛,可池先生接下来交给他的任务让他不得不以一个旁观者得身份卷进了那场情感纠葛之中。

那天,池先生把他带进一辆黑色的看起来极普通的车子里,那辆车子还有一个中年男人,他坐在司机位置上。

池先生拉着他座在有着深色玻璃的车窗前,紧紧的盯着一处书店的门口,过来不久,林安就看见那个叫着翠西的女子从书店走了出来。池先生的眼睛就紧紧的追随着她。

女子刚刚走出门口,就有一个背着背包的老外走到她的面前,好像是问路的,女子向指了指,老外抱了女子一下。

此时,林安看见池先生皱了皱眉。

那个女子一边走一边还频频回望着那个老外的身影,好像在关注着他有没有找对路。

“小心。”池先生突然的紧张的叫了起来。

的话语刚落,林安就看见女子一头撞到灯柱上了,看来是撞的不轻,她不住的在揉自己的额头,还傻傻的看了那个撞到她的灯柱片刻,好像在质疑刚刚撞到了自己的灯柱,那模样极可爱。

“笨蛋。”林安听到池先生哑声的骂了一句。

“林安。你认清楚她。”池先生指着那名女子:“这段时间我要你紧跟在她后面,把她的一举一动,去了哪里都一个不漏的说给我听。”

于是,林安从池惊鸿的高级秘书变成了地下特工,那个中年男人是上海有名的征信社的头牌。

虽然不清楚池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林安不会发问的,在他看来池惊鸿是一个运筹帷幄的男人,之所以这样做都会有他的目的性。

这些天,林安就跟在那个叫做翠西的女人的后面,那个叫翠西的女人还真奇特,常常在书店一呆就老半天,她还喜欢在采光很好的咖啡屋喝着咖啡悠闲的看着街头的人们,偶尔会到超市,那个女人每次去超市的时候都会对超市的清单,有一次,她在超市的收银员杀人的目光下把她多算的几块钱钱硬生生的讨了回来。可林安看见她每次找回来的钱都放进了超市的红十字会的箱子里了,有时候一放就是不少张的百元大钞。

那一天,上海迎来了久违的艳阳天,虽然空气里头霜气依然逼人,翠西穿着黑色的毛衣围着红色的围巾走在上海的街头上。一个长相艳丽的女子把她带到了咖啡厅里,出来时失魂落魄,林安打了电话给池先生。

不知不觉中,林安好像对那名翠西的女子生出了好感,那应该是一个好女人吧!

跟着她他来到了一家养老院,远远的他看见她趴在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的膝盖上,隐隐的他听到她在喃喃的说着,明妈妈,我应该怎么办?

她在不停的重复那样一句话。

当他打电话把这个情况告知了池先生时,他冷静的告诉了他一个地址,他要他到那个地方去等,他说不一会翠西一定会到那个地方去。

最后,他声音略带颤抖,说,你就呆在那里,不要去惊动她,不要让她看见你。

在那座年代已经有些久远的建筑里,他看见她在那里伫立许久,然后,轻轻的推开那扇门。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将奉送飞鸿和惊鸿的完美时刻。

可不可以(一)

那座阔别已久的老房子依然别来无恙,斑驳的夕阳的余光落在旧旧的外墙上,带着几许物是人非的苍凉。

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某种的意念驱使她伸出手推开那扇门,厚重的铁门闷闷的响了一声,她在心里有小小的感叹,这大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当她还极小的时候,她推不开那扇门的,要和表姐合力才可以把它推开,好几次,她要爷爷把它换掉,可由于爷爷极爱那门充满着西班牙风情的雕花所以一直舍不得换掉。

现在,她长大了,大得成为了一个人的妻子了,大得可以轻而易举的推开那座沉重的大门了。

庭院还是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蹲了下来,在墙角她找的了她藏起来的爷爷的心爱的马克杯的碎片,其实,当时爷爷应该猜到那个马克杯是她打破了吧!那个老先生有时候也很会装蒜。

到离开的时候还在装,说休息完了后就陪她去参加露天音乐会。

在房子的大门,她用手碰了碰,门应声而开,这房子的主人真是粗心大意的紧也不怕家里遭小偷啊?

会不会现在她走进去等会主人把她当成是小偷来着。

看来,这家的主人有点懒,以前他们留下来的老旧家具竟然原封不动,还好,那个主人没有丢掉它们,要知道,这些常常在她梦里出现。

那些列在墙上的字画还在原来的地方呆着,散发着好闻,熟悉的味道。这些可是爷爷所珍藏的。

手沿着旧去的墙纸行走着,来到了爷爷的书房,那熟悉的一切刺的他眼眶一阵发热,就那样伸出手打开左边的抽屉,爷爷的老花眼镜还在,她拿着那老花静细细的抚摸着,那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一种只属于他的味道。

把脸贴在了书桌前爷爷爱座的椅子上,泪水就这样掉落了下来。

“爷爷,我,回到家了。”静静的,她说。

最靠南的地方就是她的房间了,她站在房间外面,不知道她的房间改变了没有,住在她房间里的又会是什么样的人。